凤钦道:“婶子怕这两个小孩子麽?”男女气力悬殊,男人轻松把她压住,动弹不得,把着阴茎抵凑玉门,不由分说,顶腰送进寸余,由首尽根捅入,连阴囊撞上来,内里龟头顶着花心转磨,道:“看便看了,不过是稚龄小儿,哪懂男女之事,弄穴之乐。”说着就抽送起来,十分有力,干得美人身子一荡一荡的晃,下面还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梓言盖着被子,一动不敢乱动,只希望两人弄久一点,他也好看个真切,一边悄悄掀了长睫,入眼住正是二奶奶晃动的一双白玉免子,看起来滑溜溜的娇媚可爱,正随着父亲狂了似的大动划着圈圈,摇来荡去,叫人眼花心乱。
这两人露着身子大干,皮肉相接,再无遮羞掩挡,梓杰这时大着胆子往下看去,才是恍然大悟,原来是父亲是将小解的那个地方送进二奶奶身子抽插去了,且而那物若顶耸得狠了,二奶奶就悠悠吟哼几声,颦眉咬唇,似是难堪承受,连头上花钿都是颤微微的,定晴细瞧那交合之处,父亲那里粗大,丑陋,青筋奋张,毛发丛密,撤出时黑黑紫紫的吓人,捣入时连两个卵蛋都碰撞上去,二奶奶那里又是白白嫩嫩的,光滑如绢,并未生得一毛半毫,只两片娇花似的粉肉给父亲入的肿胀了起来,翕翕张动着,流着些水儿,颇为费力的含吞那肉棍子,往来套纳。
邵瑜淫兴勃勃,整治出天大的动静,怎能不知梓杰梓言乃是装睡假寐,也没个顾及廉耻,使出混身解数,抽插顶耸,抱美求欢,还道:“婶子穴内缩颤抽搐,可是得了趣麽?”
姽婳给入的狼狈,把腿儿都是软酸:“且慢些整治,婳儿受不住了。”
“好婶子,不两下就至仙境了,你且再忍上一忍,我快些弄来就是了。”
男人挺腰送胯,下面耸动不迭,干得唧唧有声,道:“凤钦这一回入来,定要将婶子花心揉碎了才肯罢休。”又搂着她一处亲嘴,津液交换,缠着香舌搅动,下面真将阴茎全根送入了去,把那娇细的花茎插了个通透,直入宫内半寸有余,绞着酥烂的内壁转磨,姽婳只觉腹中一气翻动搅拨,又是纠心又是闷痛,一阵晕眩,便不知人事了……
邵瑜揉耸一阵,大叫一声,握住她的酥乳一捏,将龟头大力顶撞花心,梓杰只见父亲缩腰送胯,重重向下一捣,把肉棒子直直挺的插在二奶奶花唇之内,痉挛似的颤了颤,不动了……
再说二皇子袁冕,这一日得了父皇一顿数落,从清昽殿迈步出来,对等在外面的三弟子晔气道:“这该死的邵湛,真真险恶,我不过杀他几个侍卫,他却向父皇告我,真真气煞我也。”
袁曦随着他往出走,道:“皇兄,这事也不该全怪太尉,你要抢的那个女子,乃是父皇钦封的诰命夫人,你要压她玩亵作乐,有辱国体,实为不妥。”
袁冕将脚步一顿,“我哪里知道她是哪一个,不过看她娇媚惹怜,颇具姿色,才动了心思。”半晌复又恨道:“我堂堂宏景皇子,别说是个弟媳寡妇,就是处子闺女,要弄来便也使得。”
凭他皇族的身份,女人哪个不是主动承欢,只恐伺候不周,不成想这一个如此费事,肉还没吃到嘴里,就先起了事端。
“皇兄,这大丈夫何患无妻,天底下也不止她一个美貌女子,实无必要动辄肝火,那邵湛平乱北疆,又立战功一件,百姓交口称赞,父亲也要礼让三分,万万不可再打那主意。”
袁冕乃是一混世魔王,原是听不进去的,就道:“我是听说三弟要娶邵湛之女为正妃,故对他颇多维护,也不稀奇。”
袁曦有些讪臊,道:“这是父皇的意思,身在皇室,婚姻岂可私自作主。”
“哼,我看你也是想借着机会,多多亲近美人。”
子晔大呼冤枉,道:“我又哪里知道她是圆是扁,不过那日与皇兄在月明楼一同所见,匆匆一瞥,才知是个绝色的。”只不过,打从得见仙颜,他便念念不能忘,对那邵湛的小女,也更为殷勤便是了,现在两人好事将近,不日便可再见那美貌夫人,实是妙事一桩。
袁冕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虽然鲁莽好淫,却也不是个缺心短肺的,眼珠子转了两转,叹道:“如此也只好道一句无缘。”
强抢钦封诰命,要是不知道也便罢了,压在床上乐上一乐,神仙也难拦阻,可现在父皇龙颜震怒,罚了他禁足三月,少不得要安份几日,做个样子,待时过境迁,再找机会下手,也不为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