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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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岁不到的宋建龙,终于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日屄的滋味,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欢乐滋味,全然不同于以往撸管儿。

  身下压着一个真实的裸体女人,香喷喷的气息,热腾腾的大奶子,软绵绵的小肚子,圆润润的大腿,还有肥嘟嘟的臀肉,这一切,全然不同于撸管时干巴巴的幻想。

  最美妙的是,他的鸡巴进入了一个火热滑腻的肉洞,那肉洞极多情极妩媚的包裹了他,包裹了他青春期的躁动和干渴,包裹了之前许多次干巴巴的性幻想。

  这欢乐美妙的滋味如此真切,真切得让他无法置信。

  「姨,这是你的屄吗?」少年无法置信的询问,想得到身下女人的确认。

  宋建龙进入的那一刻,苏桂芳竟然小泄了一次身子,少年的阳物虽然不及成年人粗大,但那份无法描述的炙热,却烫得她心尖尖都哆嗦了。她紧紧搂抱着怀中稚气未脱的少年,近乎乱伦的罪恶感,又一次油然而生。

  然而,这罪恶感却让她身体的快感愈发强烈。

  女人原本矜持害羞,和丈夫交媾时,从来不曾说过淫言浪语,就连娇喘呻吟都藏着掖着,但委身宋满堂之后,却常常情不自禁的骚呼浪叫,各种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都说得出口,这不仅是因为宋满堂喜欢这调调,事实上,女人自己也越来越喜欢用这种方式宣泄自己羞耻而又屈辱的快感。

  此时此刻,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女人的羞耻,她毫不顾忌怀中是一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少年,哼叫着说道:「小祖宗……不是屄还能是啥呦……小祖宗呦……你……你把姨的屄日了呦……」

  女人哼叫着跷起双腿,盘住身上的少年,并且托着少年的胯子,暗示他抽送。

  宋建龙龇牙咧嘴抽动起来,或许,他明白了女人的暗示,或许,更多的是雄性本能让他无师自通。

  火烫烫硬撅撅的童子鸡,如撒欢的牛犊一般奔突顶撞,那物件虽然尚未长成,但初生牛犊的劲头儿,几下便把苏桂芳顶得遍体飒然。

  「小祖宗呦……你把姨日得好受死了……」

  女人只觉得自己屄芯子突突乱颤,屁眼儿和尿眼儿一齐痉挛起来,眼看着又要丢身子,她跷着双腿,紧紧搂抱着怀中的少年,情不自禁的极力迎凑。

  未经人事的少年如何经受得起这些,女人动耳摇心的媚叫,多情火热的迎凑,迅速把宋建龙抛向快乐的巅峰。

  「啊……」少年沙哑的嘶叫了一声,硬撅撅的童子鸡欢跳起来,火烫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射出来,醍醐灌顶一般击打着女人性器深处的花心。

  「呀……小祖宗呀……小爷爷呀……」

  少年蓬勃的精液,把女人也推上了欲仙欲死的巅峰,火烫烫的阴精,伴随着欲仙欲死的快感,失魂落魄一般丢了出来。

  少年趴在女人酥软的身体上,大口大口喘息,他的身体依然不时痉挛,硬撅撅的童子鸡,依然不时跳动一下。

  女人也在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酥软的身体随着少年的痉挛而痉挛。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终于渐渐平息,暗夜里,女人忘记了年龄悬殊,柔弱的心里填满了雌性动物被雄性占有之后的依恋和臣服。

  「小祖宗……小爷爷……」女人咬着少年的耳朵,撒娇一般呢喃着:「小土匪……」

  宋建龙能够感受到女人的依恋和臣服,这感觉仿佛比日屄更惬意更慰帖,少年第一次尝到了征服感所带来的欢乐,但他依然有些沮丧。

  往常撸管儿可以坚持很长时间才射出来,这次咋这么快哩。

  胯下硬撅撅的物件已疲软下来,从那美妙的洞眼里退缩出来,少年沮丧的说道:「姨……我……我一常都不是这样哩……我自个撸管儿时……都要老长时间哩……」

  女人却是经见过这场面,和丈夫洞房那天夜晚,丈夫刚一碰着就泄了,比这少年还要快,但第二次便好了许多,此后一直也就好好的。

  她在被窝里摸到自己裤衩儿,擦拭着少年留在那里的浓稠黏腻的精液,柔声说道:「这有啥哩,你是第一回,没惯……往后就好了……有些人还不如你哩……」

  少年没有探究「有些人」究竟是谁,他沮丧而又暴躁的拨开女人的手,把疲软的物件挤压在女人鼓蓬蓬的阴户上,耸着屁股顶撞摩擦。

  宋建龙不甘心,刚才这情形,仿佛一枚馋人的水蜜桃,明明已经吃进口中,却没有仔细品味,就囫囵吞了下去,这让他极为不甘心。

  少年顶撞得越来越急躁,但任凭他再顶撞摩擦,胯下那物件也不见起色,反倒越急越软。

  「瓜娃,你信姨的话吧,你是第一回,没惯,往后真的就好了,你乖乖躺下,歇一阵子……」女人将少年搂在怀中,温情的抚摩着:「乖乖的,听姨话,姨搂着你睡……」

  少年终于放弃了,他如斗败的公鸡一般沮丧的从女人身上翻滚下来,仰躺在炕上,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把灯开开,我要喝水!」沮丧感让少年莫名烦躁,他对女人说话也没有好声气。

  女人开了灯,原本瓦数不大的白炽灯泡,迅速刺破黑暗,那光线在一霎间极为刺眼。

  宋建龙眯着眼睛,适应了一阵,正要爬起身,女人起身温柔的按住了他:「你乖乖歇着,姨给你弄水去……」

  女人披上自己的薄棉袄下了炕,她倒了一杯开水,又拿过一个空杯,把开水在两个杯中来回倒。

  这是担心刚从保温壶中倒出的开水烫嘴,两只杯子来回倒,能够迅速让开水降温。

  女人下炕时只披了薄棉袄,下身依然赤裸,薄棉袄蓝底碎花,素素静静,下身却裸露着肥肥白白的光屁股,这情形充满了反差的性感,又充满了母性的温存。

  宋建龙想起自己小时候,半夜三更若是要喝水,他母亲赵乖翠也是这样披着上衣光着屁股,用两只杯子来回倒开水,尽快让烫嘴的开水降温。

  那年月的农村人没太多讲究,孩子小时,父母常常毫不避讳在孩子面前赤身露体,随着孩子渐渐长大,才会渐渐有意识的收敛。

  宋建龙已经有五六年没见过这样的情形,开水在两只杯中来回倒的声音,熟悉又温暖,少年的烦躁渐渐平息,他的眼光被女人的光屁股吸引了。

  素素静静的薄棉袄,把女人的光屁股衬托得愈发肥白性感,灯光下,臀缝里的阴影,充满了性感和诱惑。

  热腾腾的酥麻忽然在小腹中燃起,少年惊喜的发现,自己胯下那物件又蠢蠢欲动了。

  女人轻啜着杯中的水,感觉已经不烫,这才送到宋建龙面前。

  宋建龙仰头喝了个干净:「姨,你上炕。」

  女人自己也觉得口渴,她在两个杯中晾满开水,就着杯沿吸溜了几小口,终究烫得喝不下去,少年又在连声催促,于是放下水杯,爬到炕上。

  早春的夜晚依然寒冷彻骨,女人打着冷颤钻进被窝,刚要伸手去拽开关绳儿,宋建龙拦住了她:「姨,甭关灯了,我要看你。」

  「姨都这把年纪了,有啥好看的……」女人拗不过少年,也就不再执拗,自己的身子,已经给了这少年,开着灯和关着灯又有什么区别呢。

  「姨,你真的好看,和我学校的刘老师一样好看。」宋建龙由衷的夸赞。

  刘老师是东原中学语文教师,附近十里八乡的村民大都知道她,因为她是东原乡最漂亮的女老师。

  女人的容貌和那个女老师确实有几分相像,其实最相像的,还是她们身上都具备的书香气质。

  苏桂芳知道那个女老师,去乡上赶集时也见过一两次,宋建龙说她和那个女老师一样好看,这让她打心眼里高兴。

  她伸手把宋建龙揽进怀中:「小祖宗,姨咋敢和人家刘老师比哩,来,姨搂着你,乖乖睡觉……」

  少年钻进女人怀里,一双手却不老实,一会儿摸奶子,一会儿摸屁股,一会儿把手指探进女人屄缝里,角角落落的抠摸,有好几次,那手指还探进女人肥美的屁缝里,想要抠摸女人的屁眼儿。

  女人缩着屁股躲开,把少年紧紧搂在怀中,湿热的嘴唇在少年脸颊上没头没脑的啄。

  女人的嘴唇忽然啄到了少年的嘴唇上,她哼叫了一声,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少年的嘴,如痴如醉的亲吻。

  女人的气息如五月槐花一般馥郁,但宋建龙却被憋得喘不过气,他张开嘴,想要喘一口气,女人湿滑火热的舌头却趁机探入他口中,如痴如醉的乱搅。

  就在这一刻,一股热腾腾的酥麻从小腹冲到胯下,少年胯下那物件热腾腾硬挺了起来。

  少年一阵狂喜,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力大无比,他翻身把女人压在炕上,热腾腾硬邦邦的鸡巴,找准了女人屄缝,乱顶起来。

  「小爷爷呀……你咋这么快就又硬了呦……」女人撇开双腿,迎了上去。

  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和年近不惑的熟女同时欢叫了一声,热腾腾硬邦邦的童子鸡,又一次插入了成熟妩媚的屄洞。

  宋建龙犹如猛虎出匣,他觉得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头,胯下那物件越来越硬,越来越有劲儿,仿佛就这样干一整夜,都不会射出来。

  胯下的女人酥了又软,软了又酥,滑腻腻的屄水儿流得一塌糊涂。

  宋建龙说不清自己抽插顶撞了多久,只听到胯下的女人一声接一声叫他「小土匪」,「小爷爷」。

  他喜欢女人这样叫他,一个和母亲年纪相仿的女人,在自己胯下跷着腿,掰着屄,把自己叫爷爷,这让宋建龙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和成就感,一想到女人是自己同班同学的母亲,征服感和成就感愈发强烈。

  女人已经酣畅淋漓丢了好几次身子,身上的少年还是如饿狼一般,无休无止的抽插顶撞。

  「小爷爷呀……你让我缓口气吧……屄盖子让你撞得生疼……姨实在受不住了……」

  少年不太明白屄盖子是什么东西,但顾名思义,猜想也就是屄上面那一处。

  少年意犹未尽的抽出硬邦邦的物件,被子早掀到一旁,他低头看了看,女人屄上面那一处确实有些红肿的样子,弯弯曲曲的阴毛也有好多掉落了,粘在雪白的大腿根。

  女人娇喘吁吁,酥软无力的模样在灯光下极为动人,这让少年愈发按捺不住。

  「姨……我还想弄哩……我轻着点,行不?」

  「小土匪,你咋这么厉害哩,这么小点年纪,就这么厉害,长大不知要祸害多少女人哩!」女人娇嗔着,随后又娇羞的说道:「姨趴着,你从后面弄吧……」

  女人翻身趴在炕上,肥肥白白的光屁股,娇羞而又妩媚的撅在了少年面前。

  「姨,你撅着尻子干啥哩?让我日你尻子吗?」少年疑惑的问。

  女人有些惊讶,这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咋会知道这事儿哩。

  「胡说啥哩,你咋会知道日……日尻子……」

  「听别人说的!」

  女人明白了,村里成年人大多口无遮拦,粗鄙下流的脏话随口就来,也不顾忌身边有没有小孩子。小孩子鹦鹉学舌,他们虽然不懂其中肮脏下流的含义,但肮脏下流的词汇却如父母一般丰富,等他们年纪渐长,自然会渐渐明白其中的含义。

  女人白了少年一眼,娇嗔道:「瓜娃……从后面也能日屄哩……谁让你日尻子了……你知道的还不少……」

  她一边说,一边把屁股翘得更高一些,让自己的性器充分暴露在少年面前。

  撅起的屁股敞开了一切隐秘,少年兴奋而又新奇的凑到女人臀后,仔细窥探那里的风景。

  女人发情的性器,如一朵妖艳的肉花,两片微张的肉唇恰如花瓣,肉唇外沿是不可名状的黑褐色,屄缝里却是娇嫩的粉红色,屄盖子上一丛黑茸茸的阴毛,从大阴唇两侧一直蔓延到肥臀正中心的屁眼儿。

  感觉到少年正在贪婪的审视,那屁眼儿仿佛害羞一般收缩起来。

  「小祖宗……该干啥干啥……老这样看啥哩……看得人怪羞的……」女人娇羞的说。

  「大白尻子大骚屄,好看哩!」少年肆无忌惮的说着脏话,他直起身,握着硬邦邦的物件,探入女人湿滑的屄缝,搜寻进入的洞口。

  后入原本是动物界最原始的姿势,女人摆出了这样的姿势,少年不仅迅速明白了女人的意思,而且毫无周折,勃起的阳物便从女人臀后插入了如花盛开的性器。

  这是一种全新的视角体验和触角体验,女人耸撅着的光屁股,雪白丰腴的背,散乱的头发,还有不时偏着脸,看着他叫「小爷爷」的表情,让宋建龙极为享受,最美妙的是,随时可以伸手抓捏软绵绵的大奶子,还有肥嘟嘟充满弹性的大屁股垫着自己的腰胯小腹,不仅每一次抽插,都毫不费力,而且每一次抽插,都能充分劈开那肥臀,插到最深处。

  胯下的女人,又如哭泣一般连声哼叫起来:「小祖宗……小爷爷……小土匪……你咋这么会日屄哩……你把姨的屄捅漏了呦……小爷爷呀……姨给你卖屄……姨给你流水儿……」

  女人雪白肥美的臀,越来越昂扬的耸撅起来,褶密集的褐色屁眼儿,不时翕张缩动,仿佛要说话一般,听着女人如泣如诉的声气儿,看着胯下翕张缩动的屁眼儿,宋建龙情不自禁挺起一根手指,照准女人屁眼儿插了进去。

  「呀……小爷爷呀……」女人浑身媚肉乱颤起来,屁眼儿紧紧收缩起来,火烫烫箍紧了少年笔直进入的手指。

  女人激烈的反应吓了宋建龙一跳,他吓得赶紧抽出手指,一时有些无措。

  女人浑身的媚肉依然颤栗不止,她回手紧紧抓住了少年的手。

  宋建龙以为女人抓住他的手是不让他乱动,但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完全理解错了。

  女人把少年的手按回自己敞开的屁缝里,然后极妩媚的哼叫着,自己抠着屁眼儿,暗示少年再一次进入。

  宋建龙终于明白了女人的意思,看着女人自己抠屁眼的模样,少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和优越感,他拨开女人的手,然后挺着手指,又一次笔直的插入了女人火热的屁眼儿。

  「呀……小爷爷……小土匪呀……」

  这一次,宋建龙不再害怕女人激烈的反应,他已经明白,女人喜欢这样。

  女人确实喜欢这样,多年来,女人的肛门早被宋满堂调教得极为多情,极为敏感。

  事实上,女人的肛门早已动情,方才少年说「日尻子」这话时,她几乎想要顺势做了这事儿,只是在这少年面前,她实在抹不开脸,做这样羞耻下作的事。

  少年的手指第一次插入肛门的时候,女人激烈的反应其实是泄了身子,当少年被她激烈的反应吓得抽出手指后,她再也顾不得羞臊,情不自禁把少年的手抓了回去,并且情不自禁自己抠摸了起来。

  此时此刻,少年的手指肆无忌惮在她最羞耻的排泄孔道中抽插抠弄,她只觉得,那个羞耻的孔道失禁一般泌出了融融浆汁,宛如许多年前,宋满堂带着民兵抓她公爹的那个晌午,失禁的屎尿,恐惧而又无助的暖融融滑出来,那一刻,她竟然感受到了一缕极其羞耻的快感……

  女人心里充满了受虐的快感,她哼叫中的哭腔越来越明显,并且迷乱的叫道:「爷……我粑下了……爷爷呀……你把我尻子吓松了……你把我吓得粑下了呀……」

  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粑」是一个行为动词,表示的是拉大便这个行为,方言中,把拉屎叫做「粑」或者「粑屎」。

  女人的情结,显然已飘回许多年前那个恐惧而又无助的晌午,宋建龙却不明就里,他听到女人说「粑下了」,赶紧抽出手指看了看,手指上干干净净,并没有秽物,只是裹满了黏腻的浆汁,凑到鼻端嗅了嗅,也没有臭味,只是一股淫靡的腥骚味。

  少年不再理会女人呓语般的哭叫,他觉得手指插屁眼的同时鸡巴还要插屄,这两个动作合在一起有些吃力,便舍弃了手指的动作,双手按着女人两瓣肥臀,挺着即将喷射的鸡巴,飞快的顶撞抽插。

  「啊……喔……」男孩酣畅淋漓的嘶吼起来,青春期蓬勃的精液又一次喷射出来,一股接一股注入了成熟妩媚的女阴。

  「小爷爷呀……」女人也甜美的高呼了一声,屁眼儿和尿眼儿甜美的痉挛起来,又一次欲仙欲死丢了身子。

  炽烈的高潮渐渐消退,两个人一齐趴了下去,少年趴在女人酥软的背上,感受着女人酥软无力的屁股和酥软无力的屄洞,好久好久,硬邦邦的鸡巴才渐渐疲软下来。

  「小祖宗……你放开我吧……我……我想尿哩……」女人娇羞的说。

  女人这样一说,宋建龙也觉得想尿:「我也想尿哩。」

  「那你先尿去……」女人温存的说。

  宋建龙没有客气,他跳下炕,趿拉着女人的鞋子,照准屋角的尿盆子,酣畅淋漓的尿了一泡。

  少年尿完上了炕,女人这才下炕蹲在了尿盆子上。

  叮叮当当珠落玉盘的声音,吸引得少年不时伸着脖子看。

  「小祖宗,尿尿有啥好看的……」女人用手遮掩着,娇嗔道。

  「姨,你撅着大白尻子尿尿,好看哩!」少年毫无遮掩的说。

  女人羞得低了头红了脸,其实,她最羞的是,方才被这男孩捅了屁眼儿,虽说只是手指,也捅得她肠子唧唧咛咛活泛了,这时蹲在尿盆子上撒尿,只觉着后面想放屁,但当着这孩子的面,却羞得不敢放,她既要收紧屁眼儿,前面的尿眼儿便很难畅畅快快放开,一脬尿只得断断续续滴答出来。

  终于勉强滴完了这脬尿,女人起身把桌上的凉开水给了少年一杯,自己喝了一杯,又重新晾了两杯水,这才重新爬到炕上。

  女人和男孩又一次相拥在火热的被窝里,只是他们的相拥却有些微妙的变化。之前,都是女人在炕外侧,男孩在炕里,这一次,女人却不自觉的爬到炕里,如温顺的猫儿一般钻进被窝,钻进男孩怀里,仿佛一个小女人依偎着一个大男人。

  这微妙的变化,宋建龙感受到了。

  这一刻,少年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他起身在自己衣兜里摸出了香烟和火柴,自豪而又满足的点上一支烟。

  「建娃,你咋抽烟哩,你才多大,咋能抽烟哩?」女人身心即便已被这少年征服,但母性的温存依然未减,看到少年抽烟,她依然忍不住干涉。

  「我从去年就开始抽了,东子和狗熊都抽哩。」少年不以为然的说。

  「你不怕你爹收拾你?」

  「他不知道,我们都是背着大人偷着抽哩,在学校也偷着抽哩。」

  「你还小,咋能学这些坏毛病哩……」

  「这有啥嘛,我爹自个都说,不抽烟不喝酒,活着不如一条狗,嘿嘿!」

  女人被男孩逗笑了,她扭着男孩大腿里子的肉,佯嗔道:「真是个小土匪,坏毛病学全了!」

  宋建龙坏笑着,朝女人脸上吐了一口烟:「就是,坏毛病学全了,现在还学会日屄了,不光会从前面日,还会从尻子后面日哩!嘿嘿!」

  女人听出来少年是在取笑她,娇羞难耐的挥拳捶着少年:「你再说,我就把你抽烟的事儿告诉你爹……」

  这个和母亲一般年纪的大女人,此时的神情,全然是撒痴撒娇的小女人模样,少年知道,女人绝不会把他抽烟的事儿告诉他爹,他扔掉烟蒂,捉住女人的手,坏笑着说道:「你敢告诉我爹,看我等会咋收拾你!」

  「你咋收拾我呀……」女人撒痴撒娇的问道。

  少年忽的翻身把女人压趴在炕上,一根手指迅速探进女人屁缝,准确无误的顶在女人肛门上。

  「你敢告诉我爹,我日你尻子!」男孩的手指,不由分说顶开女人肛眼,轻车熟路插入了柔腻火热的直肠。

  「呀……小土匪……呀……」

  女人的屁股条件反射一般夹紧,然而,却禁不住男孩肆无忌惮的抽插抠挖。

  「小土匪……小冤家……你饶了我吧……」

  肥美的臀瓣渐渐松开,羞耻的孔道又泌出了融融浆汁,女人的屁股情不自禁迎着男孩的手指撅了起来。

  女人如泣如诉的哼叫以及迎合的姿势,让宋建龙愈发兴奋,他的手指抽插抠挖得愈发起劲。

  「卟儿」一声腻响,女人方才拼命夹回去的那个屁,在少年肆意抠挖之下,再也无法躲藏,丝毫都不由自主的释放了出来。

  「呀……」女人羞叫了一声,她的屁股又一次条件反射般夹紧。

  「嘿嘿,大白尻子放屁哩!」女人的屁让十五六岁的少年觉得既好笑又刺激,这份刺激源自于窥探到别人隐私的快感和优越感,同时还有一种邪恶的得意,因为女人的屁是被自己抠挖出来的。

  胯下那物件不知何时又硬邦邦挺立起来,少年抽出手指,掰着女人两瓣肥臀,硬撅撅的鸡巴照准女人屁眼乱顶。

  「日你尻子!日你粑屎眼眼!日你放屁的眼眼!」少年心里充满了邪恶的兴奋和狂热,这性感的肥臀,曾经是自己撸管时遥不可及的幻想,现在却被自己玩弄得连屁都放了出来,他迫切的想要奸淫女人臀缝中的排泄孔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完全占有。

  女人最后一道羞耻的防线终于崩溃,她耸着屁股迎了上去,如泣如诉的呢喃。

  「小土匪……小爷爷……我给你……我啥都给你呦……」

  少年硬撅撅的鸡巴毫无悬念顶开了熟女柔腻的屁眼儿,窗外东风又刮得紧了,饱含着早春的料峭和早春的气息,偶尔灌进破败的砖瓦窑,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少年兴奋的嘶吼起来,熟女带着哭腔媚叫起来,这一切,在远离村落的砖瓦厂中回响,迅速融入呜呜咽咽的风声,淹没在早春的寒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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