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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妮走了,就如同她突如其来的出现一样,毕竟她只是我人生当中的一个过客,我们可以是朋友,甚至是炮友,但究竟不会是一路人。很多人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浓彩重抹的回忆起与她的这段淫乱的3p性爱,这是因为我很快就发现,这一次相遇对我的影响会有多大、多深。

  赵妮走以后,我陷入到短暂的一种迷惘和失落中。晚上我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我又跟另一个男人在同时干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一会儿是赵妮,一会儿是另一个陌生女人,而让我害怕的是,最让我兴奋的竟然是:方绮彤,我的妻子。

  好几次妻子在别男人身下婉转呻吟的娇啼让我从梦中猛的醒来,醒来时大汗淋漓,这种感觉让我害怕。

  家中的视频我已很少看了,三叔公走了,也没有再监控的必要,只是偶尔的晚上,我会看见妻子一个人坐在卧室的飘窗上久久的发呆。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三叔公虽然搬走了,但并不是不回来,估计是跟别人轮了班吧,每天下午他依然会去把曦曦接回来,然后把家里的衣服洗了,饭做好,并赶在妻子回来之前匆匆离开,或许,他也觉得不敢见到妻子吧。

  第一次妻子回到家看到曦曦独自坐在客厅时倒不怎么意外,大概三叔公也告知了她吧,让她诧异的是她回来时餐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和洗好晾在阳台的衣服。她没说什么,叫来曦曦一块吃饭。渐渐的她也习惯了回到家时的这个场景,似乎也默认了三叔公的做法,尽管中间两人并没有任何交集。

  这样不见面的交接持续了10来天,之后某天我发现三叔公还买了一束花回来,倒不是玫瑰,就是普通的满天星之类,插在家里原本空荡荡的玻璃花瓶里,给家里增添了一丝生气。

  妻子回到家时,看到了桌上的花束,有些意外,眼中的冰霜似乎开始渐渐融化了。

  就这样,每天妻子回来都能看到桌上的一束花,当然也不是天天换,隔几天花有些枯了,三叔公又会主动换上。结果有一天,妻子提前回来了。

  妻子走进门时,三叔公刚刚将妻子的内衣手洗好,拧在手上准备去晒,没想到让妻子碰到个正着,把三叔公吓了一大跳,提着妻子的三角内裤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喃喃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妻子看看他手中自己的内裤,脸微一红,也没有说什么,换了鞋转身进了房间。三叔公赶紧走到阳台,把她内裤晒好,然后准备离开。

  “留下来吃饭吧。”妻子淡淡的说,没有看他,这也是事情发生快一个月后,妻子第一次跟他说话,这让三叔公喜出望外,连连点头的回转身来,不过吃饭的时候,妻子又恢复了正常,哪怕中间三叔公眼直直的看她,她也是似乎没感觉到一样,埋着头吃饭,一句话不说,这又让三叔公有些失望的离开。

  不久,我接到公司的电话,需要我回来一趟,我告诉了妻子,妻子很开心,专门请假跑到机场去接我,然后我提议一块去接曦曦,她说一般都是三叔公接。

  “要不叫三叔公今天一块儿回来吃饭吧。”我说。

  “算了吧。”妻子有些不自然的,“公司装修基本差不多,这几天他又要搬家了。”

  “哦,正好后天我要去你们公司,验收新监控设备,到时候去看看他。”

  接了曦曦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了桌上醒目的花瓶。

  “怎么想到要给家里买花了?”我装作很意外的问。

  “啊?”妻子一愣,“这不显得有生气吗?走在路上看见就随手买了。”

  “挺不错,好看。”我点点头,我的一句简单询问,未尝不是一种试探,而她终究还是对我隐瞒了,我的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没有点出来。

  晚上,饥渴了很久的我早早的将妻子拉进了房里,当我在她让男人如痴如醉的身体上耕耘时,脑海中闪过的是浴室里她被三叔公抬起大腿进出的场景,还有3P中如述如泣般呻吟浪叫的赵妮,这一晚,我异常的勇猛,难得的让妻子湿了床单。

  第二天我去了公司,汇报了西北的项目进展情况之后,去了妻子的公司所在的大楼,这一次大楼的改造包括了监控设备的升级,这一直是我在负责,这次回来也是有要进行验收的原因。

  期间我还专门去看了三叔公将来值班和居住的地方,就在地下停车场北区出口,挺不错的一个地儿,就像是停车场出口的值班室一样,在自动栏杆边有个小套间,外面的房间里有上下三排监控,主要控制地下三层车库的各个角落,靠外一侧开个窗户,可以观察进出的车辆。值班室里面是个二十来平的房间,作为休息室,里面竟然还是张1米5的大床,房间门内侧有个开放式的小厨房,厨房后面是个厕所兼浴室,整个就一个小家了,在上海这寸土寸金的地方,算是很高大上了。对于三叔公未来的房间,我除了例行检查外厅的三排监控,当然对内屋也捣持了一番,给他房间里挂上了挂钟。

  有些东西,我本来只是防患于未然,并没有打算真的像以往一样进行所谓的全天候监控,我也以为随着三叔公的离开,我跟妻子又将恢复到以前的平静生活,但事实往往不可预料,一件所有人都未想到的事情打破了我们的平静,或许对三叔公、对我们家都是好事,但综合到一起,却带来了无穷的变数,以至彻底改变了我的家。

  事情还是要从三叔公奋勇救人并抓住肇事歹徒说起,本来我们都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谁知,在我再次返回西北后不久,网上忽然开始流传一个视频,名字叫“疯狂歹徒驾车行凶,六旬老汉奋勇擒贼。”视频是从路边的监控里截取出来的,从三叔公快速抱开曦曦,到手臂被撞断仍冲过去一脚将歹徒踹翻,不过短短1分多钟,却非常清晰而准确的记录了当时发生的一切,视频一夜之间就火了,也随之让三叔公再一次出现在公众眼中,坐火箭似的一夜之间成为了名人,不仅各大网站转载点赞,各大电视台也纷纷上门采访,也就在一次媒体的蜂拥采访中,一名记者不小心打翻了三叔公房间里的一个抽屉,里面掉出来的是几十上百张汇款单,汇款单多则数千元,少则几百元,上面都会工工整整的写着XX同学收,落款是“三伯伯”。这些汇款单立马成为记者们新闻追逐的新焦点,很快,就有民间慈善机构反馈这个“三伯伯”他们已寻找了多年,但一直无法找到本人,因为每次汇款后,他都从不会留下联系方式,没多久,又有经“三伯伯”资助长大的学生陆续露面,与“三伯伯”相认,一时间“感恩”、“泪水”充斥于各种媒体,聚光灯、闪光灯让一直希望低调的三叔公再也无法低调,这让我这个三叔公在上海的唯一亲戚也不得不提前飞了回来。

  我和妻子也只知道他一直在助学,但没想到会资助了那么多人,坚持了那么长的时间,在一档访谈节目里,三叔公在平静的讲述他了的历程,很淡然的说自己曾经赚过很多钱,捐一些也是为了心安,之后对面坐着的一个女士开始讲述她的追寻,她已32岁了,至今仍是单身,7岁时她成为孤儿,三叔公就开始每月定期为她寄生活费,直到她大学毕业,她从17岁起就开始寻找三叔公,找了他整整十五年,说着说着,女人开始激动的无法控制泪水,我看到了连妻子也被感动的泪流满面。

  第二天,我跟妻子去值班室探望三叔公,此时,三叔公已被公司聘为永久员工,值班室后面的小套房也永久提供给三叔公免费使用,为此,公司还专门安装了空调和热水器。

  妻子在我前面走进了三叔公的小套房,看见妻子进来,正坐在床上休息的三叔公明显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你…你怎么来了。”这是三叔公离开我家以后第一次见到妻子,有些不知所措。

  “我跟段飞来看看你。”妻子柔声说道。

  三叔公这才看到跟在妻子身后走进来的我。“飞仔也来了啊,坐坐。”他站起来,这才发现房里乱七八糟的,最近一段时间各种采访搞得他心烦意乱,也没时间来收拾。

  “您看看您,也不知道有时间收拾下房间,都乱成这样了。”妻子责备到,完全没有了曾经发生过最亲密接触的心结,“您跟飞仔到外面去聊吧,我来收拾。”说完,妻子就走过去开始收拾三叔公乱扔在凳子上的衣服。

  “这怎么好,还是我自己来吧。”三叔公有些不好意思的,“也是这些采访太多了,实在有些陶人,我也是准备休息下就来休息的。”这时,他也看见妻子刚拿起他的外裤,露出了凳子上男人的内裤和袜子,赶紧过来,“我来吧,我来吧。”

  妻子看见了他的内裤和袜子也是一愣,脸一红,不过没说什么还是将三叔公的内裤和袜子拿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三伯,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吃的……”然后她愣在了门口,屋里的三人转头过去,我只觉得这女的很漂亮,身材也挺不错,似乎在哪儿见过。

  看见我疑惑的眼神,妻子低声在我耳边说:“找了三叔公十五年那个。”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她,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记得她好像叫徐夏梦,现在是个体育老师,平时还在外兼职做健身教练。

  徐夏梦也没想到房里会有这么多人,一下有些不知所措,抱着个饭盒站在那里,然后首先看向了站在那里娇媚的妻子,然后眼光往下移,看到了妻子手中捧着的三叔公的衣裤,以及一只手上提着的三叔公裤衩。

  妻子也看着这个明艳动人的女人,轻轻咳了一声,转过头,柔声对三叔公说:“这是你的脏衣服吧,我把它拿回去洗,干了给你送过来。”我敏锐的发现,妻子没有用敬语,使用“三叔公”这个称呼,这让我心中有些隐隐的不舒服。

  “没事没事,我来洗。”徐夏梦说着放下饭盒,就准备去妻子手中接三叔公的衣裤,没想到妻子竟然躲开了。

  “我们是亲戚,当然是我们来照顾他。”我莫名的感觉到房间里的气氛有些不对,为什么有种妻子跟这个徐夏梦气场相对的感觉?甚至,相互间有种隐隐的敌视。

  最终,还是我出面打圆场,找来口袋将三叔公的衣裤都收了起来,毕竟他这里没有洗衣机,还是不很方便,只是我分明的看到,妻子在离开前,看向徐夏梦的眼神跟平常不一样,怎么说呢,似乎在挑衅,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没说话,在思考着刚刚三叔公房里两个女人相互敌视的那一幕,慢慢有了个想法。

  晚上,我跟妻子说我外面有个应酬,然后出了门,在附近找了一个网吧,登陆了一个QQ号,那个QQ号里只有一个朋友:“襄萤映雪”,那是妻子的一个私人QQ号。而我的网名则是“凝眉”,那是当初妻子还没有摆脱被迷奸的心理阴影时,我接受心理医生的建议,准备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来开解她,结果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虽然加上了,但一直没聊。

  “陌生人,在吗?”我给妻子打了一行信息,尽管电脑上显示QQ号是灰色的。

  “你是……?”几分钟后,妻子回了信息。

  “陌生人。”我回答,“心情很差,就像跟个陌生人毫无顾忌的聊天。看朋友里有你,但从来没聊过。”

  “我平时不聊天的。”妻子打过来,这倒是,她确实极少聊QQ,除了跟我,或者因为工作。

  “没事,就想找个人说说话。”我边打着字,边戴上了耳机,找了一个酒吧的DJ视频打开,然后拨打了妻子的电话。

  “喂?”手机里传来妻子柔柔的声音,这让我有些愧疚,又有些不忍,让我狠吸了几口气让自己下定决心。

  “喂!”我故作大声的喊话让网吧里的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向我侧目,因为耳机就盖在手机上,所以我想此刻妻子那边听到的一定是酒吧的嘈杂声。

  “我跟孙总出来了,可能要晚些回家。”我大声的说,手上却打着字“有时间吗?”

  “有。”妻子显然迟疑了一下。

  因为两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所以没说几句话就挂了电话,此刻,妻子已经相信了我在酒吧里,而此刻正在跟她聊天的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这就是我所要达到的目的。

  看得出,妻子不知为什么此时也是想聊天,不过我没有莽撞的去问她问题,而是开始说起了“我”的故事,“我”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刚刚离婚,原因吗,很简单,因为老公梦想着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或许因为知道赵妮太多事的缘故,“我”的故事绝不部分倒是真实发生的,让人觉得可信度很高。

  “离了婚,我也找了很多男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态,也许是种报复心态吧,你能半年不碰我,我现在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找各种各样优秀的男人,甚至觉得这是一个报复出轨的快感,但其实有什么用呢?我现在跟谁与他有什么关系?

  我们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每到夜晚,我都觉得无比空虚,有时候会一个人流泪,我知道无论怎么报复,我其实还是忘不了前夫。“其实这些,也都是赵妮跟我倾诉的。

  似乎因为我的坦白,让妻子也对这种面对陌生人的坦荡有些意动了。

  “你们离了婚,他还在乎你吗?”妻子问。

  “也谈不上在乎,可能就是大男子主义吧,觉得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忽然被别人抢走了,记得离婚没多久有天晚上,他遇到我跟别的男人开房,脸色青的可怕。”

  “男人都在乎这个吗?”过了好久,没有发任何消息的妻子忽然问。

  “在乎什么?”

  “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上床。”

  “在乎啊。”我斟酌着怎么去回答她,“男人骨子里都有种大男子主义,很多时候面子比里子重要。为什么问这个?”

  QQ页面上忽然停了,妻子很久没有再回信息,大概过了7、8分钟。

  “其实我被人迷奸过。”她终于回了信息。

  我发了一个大大的惊讶表情。

  “我一直觉得自己长得不怎么漂亮,但是我老公总是说只要是个男人看见我就会激起一种征服的欲望,想跟我上床。”看来,妻子是准备对“我”这个陌生姐姐打开心扉了,“单位确实有很多男人对我有想法,甚至是明目张胆的,但我爱我老公,我从来不会对他们有任何的心动和别的心思。”

  “你们感情很好吗?“我问。

  “嗯。”她回答。

  “有多好?”

  “没有他我会死的。”妻子打过来的话让我吓一大跳,心中却是满满的感动,泪水差点就下来了。

  “那你怎么会?”我又问。

  “是单位的一个副总,我参加单位篮球队,取得个好名次,大家高兴去聚餐,结果被灌醉了,我没想到他会大白天把我拖去开房,乘我醉了……而且还录了像。”

  听妻子再次说起以往的事,我发现自己竟然还是会隐隐做痛,我又发了个表情:“他知道吗?”

  “我告诉他了,他告上了法院,不顾所有人异样的眼神,千方百计找来证据,把那个渣男告上了法院,并送进了监狱。”

  “你老公是个勇敢的男人。“我不由的赞美了一下我自己。

  “嗯,一个伟大的老公,我姐妹说是我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找到这么一个好老公。”我有些惊讶,她的闺蜜竟然对我评价如此之高,也不知道是谁。

  “但是从那以后,我就陷入了一种逃避,我不敢跟老公去做那些事,老公一碰我我就会害怕的躲开,我知道那段时间老公很苦,但却从没有因此责备过我半句,也没有因此找借口到外面去找女人。”

  “是因为迷奸的事造成的阴影吗?”但是我发现,我问了这句话后,妻子很久没回我话,难道是又让她回忆起了之前的痛?还是……她竟然会因为是不是这个答案而犹豫了?

  “不全是。”妻子打过几个字,又停下来了,这让我有些激动,探寻了许久的答案似乎马上就要呼之欲出了,但我不敢表露出我的躁动,显得颇有耐心的等待着。

  “我老公也以为是因为我有了心理阴影。”她终于开始揭晓答案,“其实我不是。”她又停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在犹豫该不该说,还是在斟酌自己的用词。

  “被迷奸的时候,我高潮了。”屏幕上的字是一颗一颗打出来的,可见妻子此刻心理的沉重,而打出的字,也让我忽然害怕的想逃离,不敢面对即将揭晓的答案,但我的身体就像瘫痪了,怎么也动不了。

  “而且不止一次。”妻子又打过来几个字,“那个渣男第一次还没结束时,我就醒了,我挣扎了,但身体的反应让我的挣扎显得那么虚伪和无力,我从未想到原来自己的身体竟然会这么敏感。渣男趴在我身上的时候,说我的水好多,还问我爽不爽,我恨他,但越是这样我的水越多,我不敢让他知道,这其实是我长那么大水最多的一次,那个渣男的一次又一次重击仿佛直击到我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连灵魂都颤抖了,为了不让我呻吟出来,我连嘴唇都咬破了,手也被自己咬出了血,但下体的水却如决堤般的泛滥,我不敢相信自己会在一个我憎恨的男人身下兴奋,并不止一次的高潮。因为这个,法庭差点不采信迷奸这一说。”

  “是因为这个觉得对老公愧疚吗?”我理所当然的认为。

  “有一些,但不是全部。”妻子回答,“从那一次起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身体其实非常敏感,我不敢让老公碰我,怕他发现了我的不同,怕我会在他的鞭挞中变得越来越放荡,如果他知道这其实是因为那次迷奸改变了我,不,是发现了我的敏感,作为一个男人,他会痛苦不堪的。”

  我完全没想到我一直探求的会是这样一个答案,整个人都愣了,而网络的另一头,已经打开了封闭之门的妻子继续在说着。

  “这中间还有一个我之前没意识到,也可能其实意识到了,但不愿面对,有意回避的一个更主要的原因:我怕老公给不了我满足。”我的脑子像受了一击重击,整个人一下都晕乎乎的了,手里还下意识的回到:“你老公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不过在这上面有些中规中矩,没有什么激情。”妻子的话让我想起了那段手机视频,原来那个渣男将她弄到手时的激动,在她身体上耕耘时的狂热都是妻子被迷奸出高潮的缘由,在这上面,她是被动的,但又敏感的很容易被带动起来,只要干她的人有激情。

  “你说之前没意识到,为什么现在知道了?”我问。

  “因为我再一次和另一个男人做了。”

  “啊?为什么?你不是非常爱你老公吗?”

  “是的。但我没有办法。”妻子沉默了一会儿,“他是老公的一个长辈,很好的一个人,心地很善良,对老公有恩,甚至为了救我女儿断了手。”

  “是出于报恩吗?”

  “只是一方面吧。”妻子想了想,“不知为什么,老公老爱故意拿我去逗他。他爱人去世十多年了,又没找别的女人,他怎么受得了?我其实是很反感这件事的,但是,当他难以抑制的狂热的压住我时,我几乎瞬间就沦陷了。我没想到,我第二次的疯狂高潮也不是跟自己的老公,而是跟另一个老男人。”

  看着妻子打来的字,我他妈竟然无耻的硬了。

  “那你们现在……”

  “我把他赶走了。我不会也不敢把他留在家里,我怕有一天他再提出要求时,我会无法控制的答应他。”有时候心头挨了一刀以后,反而不在乎再多挨几刀了,就如同我现在的心情。

  “那你现在呢?跟老公恢复正常了吗?”

  “似乎吧。”

  “为什么是似乎?”

  “我不知道。”妻子有些赌气似的回答,然后突然下线了,这让我知道,与三叔公的故事或许还没结束,甚至,根本只是个开始,不过让我稍微有些心安的是,妻子对“我”这个陌生人的坦露心怀有了个很良好的开始,我可以及时掌握她的心态,不至于让事情失控,这也许算是我最大的一个安慰吧。

  两天后,我又回到了西北,不过跟妻子的QQ沟通倒借助之前的机会建立起来了,在跟她的聊天中,我知道她跟徐夏梦不对付,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而且徐夏梦也莫名的对她有些敌视。

  有天聊天的时候我问她:“你有没有想过,你后来跟你家亲戚的事,你老公其实都知道,甚至根本他就是始作俑者?”

  我的话让妻子吓了一大跳:“不可能!哪有老公将自己老婆往外推的。”

  “你也说过,在这所有事发生之前,他曾经很喜欢上夫妻交友的网站,也许那时候他就已经受影响了。”

  “他那是有色心没色胆,而且骨子里又小气,就敢看看别人老婆的性感解馋,但又不甘心自己老婆被别人占便宜。“她的回答让我深深的感到:原来最懂我的人还是自己的老婆。

  “那他还将你的照片放到网上去?”

  “炫耀罢,刷存在感和优越感,好像每次发出来,开到别人眼馋的回帖,他就特别兴奋。”

  “他不会有淫妻癖吧?”问这句话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

  “应该不会吧。”显然回这句话时,她思索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你不说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其实醋劲比女人还大吗?”

  “也有不同的。”我的问话看似在问妻子,实际也在问我自己,我现在已经开始不大搞懂我自己,所有这一切都是在干什么,为了什么?尤其在跟赵妮玩过3P后,我竟会如此渴望着再玩一次,而且不是跟别的女人,最让我期待和兴奋的竟然会是想跟妻子玩!我是正在一条不归路上走得越来越远吗?还是我已经是一种病态了?我努力的想寻找不同的答案,但让我惊恐的是,越来越清晰的线索正指向那唯一的答案:我在跟妻子交流时,越来越开始像一个局外人,在劝慰她的同时,也在隐隐期待着。

  “我想应该不会吧。”妻子显然也有些不肯定了,“他从来没给我提过,也没向我表示过什么。”

  “你不说了,当初他把你的照片放到网上,诱惑别人的同时,他自己也特别的兴奋?这本身就是一种征兆。”我的手显然比我的脑子要快,在我的思想还异常混乱时,字已经打出去了。

  “可那是建立在别人还没占我便宜的基础上。如果别人真的占我便宜了,他哪受得了。”

  “别人不是占过你便宜了吗?他有什么异常?”

  “好像没有。就是那一段时间他要求特别多。”妻子想了想回答我。

  “这不就是吗?”我回过去,然后妻子久久没有给我回信,看QQ,她还是在线的。

  “叮咚。”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微信。这时候谁给我发微信?我有些烦躁的拿起手机,然后惊讶的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老婆”。我赶紧划开手机。

  ——在干嘛?

  ——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电视呢。

  ——这么无聊?没出去玩?

  ——没。不想出去。

  ——……我想你了。

  ——惊讶的表情。我也想你,不过怎么忽然想起说这句话,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就是想你了,然后想表达出来。

  妻子的回答一时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接。

  ——是不是还在怪我以前那么对你?

  ——哪样对我?

  ——就那样。

  ——哪样?

  ——你讨厌!

  毫无征兆的,我们俩就这样开始倾述起来,是真正的夫妻之间的倾述,带着期间的一些打情骂俏,或我说的几段荤笑话。这让我很是意外,没想到本来只想搞清楚她的近况的,谁知道似乎无意间解开了她的心结。

  而她对网上“我”这个远方的“姐姐”似乎也更信赖了,有时会主动来跟我聊天,在跟“姐姐”聊天的同时,明显跟我聊天也越来越放松了。她甚至会主动告诉我,徐夏梦对她有敌意。我说这怎么可能,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是亲戚。她说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她就是这么感觉的,反正徐夏梦对她的态度总是不冷不热的,然后她神秘兮兮的告诉我:似乎徐夏梦对三叔公有意思。

  “不会吧?”这倒真让我惊讶了。

  “怎么不会。”妻子告诉我,“我几次去三叔公那儿,这女人脱了外套在三叔公房里,说是帮他整理房间,那里面穿得性感的,胸前两团肉都快掉出来了,这不赤裸裸的勾引他吗?”

  “你别搞得像个吃醋的怨妇似的,三叔公有人喜欢这不好事吗?”

  “好什么呀,真找这么年轻一个老婆,我们叫她三叔婆?再说了,她才30岁出头呢,三叔公不被她榨干才怪。”

  “我说你这样的态度就不对哎,不管她想不想成为三叔婆,那也得三叔公同意不是?要真三叔公自己喜欢,我们做晚辈的也没理由阻拦啊,杨振宁70岁还娶28岁的老婆呢。”

  “你……”我不知道妻子对徐夏梦的事怎么会那么大的反应,也没在意,直接就拿妻子开了玩笑,估计三叔公对她也会有那么点意思吧,毕竟徐夏梦挺年轻漂亮的,而且身材又不错,这一段时间我也发现了,三叔公到家里的次数少了很多,有时候甚至连续几天都不会来,也不知是不是沉浸在与徐夏梦的二人世界里。不过想想,还是有些不对,为什么刚才妻子是很生气的架势?

  我调出了家里的视频,很意外的,今天三叔公在家,之前已经有2天没来了吧。我没关视频,就放在那里,然后就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玩手机,办公室简陋点,但反正是我一个人一间,而且电脑背对着办公室门,不用担心别人看见。

  今天三叔公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打扫卫生显得马马虎虎的,好像在想什么事,偶尔会傻傻的笑笑,看来跟徐夏梦的事是没跑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妻子带着曦曦回来了,看见三叔公在家有些意外,但只看了三叔公一眼,也没说什么,戴上围裙就向厨房走去,边走边向空气似的问了一句:“今天在这儿吃饭吗?”

  “在在。”三叔公赶紧点头。

  跟妻子、女儿和三叔公坐在餐桌上不一样,我是坐在办公桌前,叫了个10来块钱的盒饭。吃饭时,妻子除了逗女儿,几乎没跟三叔公交流。

  吃完饭,三叔公准备告辞离开,被妻子冷冷的拦住了:“你等一下,我待会儿找你有事。”三叔公只好讪讪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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