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太神奇了,小枫啊,我真是爱死你了。”欧阳蓝激动的有些忘乎所以。“不是,是爱死你送的礼物了。幸亏我听到我家丫头和老头子提起你要到学校教书的事情时,多了一个心眼,要让你到家来坐一下,要不然就收不到这么好的礼物了,我已经决定了,你做我的女婿完全合格……”
欧阳蓝的话还没说完,胳膊上就被丁晓彤掐了一下。
“你掐我干吗?我没说错话啊!”欧阳蓝扭头看着丁晓彤道。
“不要得意忘形,不许再乱说话,”丁晓彤提醒欧阳蓝道。
“明白了,我不是没说什么吗。”欧阳蓝会意的点了点头:“小枫,你这个汤我可以天天喝吗?”
“不用天天喝,你只要每周喝两次就可以了,用不了一个月时间,你就能看到这药汤的效果了。”肖枫笑着解释道。
“天天喝?天天喝,喝到最后我就不能叫你妈了,该由你叫我妈了。”丁晓彤郁闷地说道。
“嘻嘻,那样最好啦。”欧阳蓝听到丁晓彤的话,忍不住一阵得意,笑得胸前的雄伟都随之颤巍巍晃个不停。
“肖枫,这个返老还童汤我能喝吗?”丁晓彤不甘心地问道。
肖枫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我不能喝吗?”丁晓彤问道。
“你能喝。但是不是这个时候喝的。你很年轻,现在正是身体各项机能健康发育生长的时候。即便没有这种汤药,你仍然处于人生最美好的阶段。”
“就像是即将成熟的苹果一样,它原本可以自己成熟的,你为何要用农药把它催熟呢?如果喝了这种汤药,不仅没有任何正面的作用。还有可能会扰乱你的身体各项机能。有益无害。”
“那就是说我以后可以喝了?到了像这位大妈这样的年龄?”丁晓彤指着她老妈说道。
肖枫笑着点了点头,他发现丁晓彤在自己老妈面前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显得格外开朗活泼,母女两人的关系也是如同朋友一般,非常的自然。
欧阳蓝怒道:“死丫头,你说谁是大妈呢?信不信我用完了把这方子给烧了?”
“你敢。”丁晓彤不甘示弱地瞪了老妈一眼,一副你烧一下试试的眼神瞟着欧阳蓝。
“你看我敢不敢。”欧阳蓝丝毫不在意女儿的威胁,也跟着提高了声音。
“你就不敢。”丁晓彤白了欧阳蓝一眼,一脸笃定的神态。
“我就敢……”
肖枫看到母女两人竟然吵了起来,不由的一阵头大,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
“好了,不和你吵了,我要带肖枫去见爸爸了。”丁晓彤不再和自己这个极品老妈纠缠下去。
“谁愿意和你吵啊,小枫,你先随着丫头一起去书房见见老头子,饭菜很快就好,等下阿姨叫你出来吃饭。”欧阳蓝和女儿解除战火之后,回过头对着肖枫却换上一张妩媚迷人的笑容。
丁晓彤带着肖枫一起上了楼梯朝二楼书房走去,丁家这是一座跃式的双层房间结构,上下两层。
轻轻敲了一下门之后,丁晓彤这才抬手推开书房的门,领着肖枫走进书房中。“爸爸,肖枫过来看你了。”
肖枫一走进书房,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坐在书桌后面埋头写着什么东西,看到丁晓彤和肖枫二人进来,笑了笑道:“彤彤,这就是你一直在我面前提的小丁吧,来,你在沙发上坐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伯父,你不用管我,我在这里等一下没关系。”肖枫冲丁晓彤的父亲礼貌地说着,四面打量起房间的摆设来。
书房很大,房间的几面墙上都装着书架,上面整整齐齐堆放的全都是书,让人仿佛置身书山之中一般,肖枫的目光被右侧墙上的一副对联吸引住了目光,忍不住仔细观摩起来。
“怎么?小肖也对对联感兴趣吗?”丁致远看到肖枫久久地盯着墙上的对联看,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走过来笑着询问肖枫。
肖枫笑着摇摇头道:“我对楹联了解并不是很多,不过看伯父这幅楹联书法挺峭,词义极工,浑然天成,想来应该出自名家之手。”
丁致远赞许地点了点头,随即询问道:“那小肖你能看出此联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吗?”
“我试一试吧,不过说错了,伯父可不要取笑我。”肖枫走近了两步,仔细端详了一阵后,沉吟着道:“此联的署名是‘大方’二字,据我所知,这样署名的应该只有一人,那就是号称大方山人的清末联圣方地山,而这幅‘依于金石能长寿,但善词章非壮夫’应该是他为自己所题,另外由此也可以看出,方地山在考古、诗文等方面亦有所长。”
“哈哈,小肖竟然有此等眼力,看来对古代文化有着很深厚的造诣,实属难得啊。”丁致远抚掌大笑起来。
“伯父过奖了,我只是瞎蒙的,让伯父见笑了。”肖枫谦虚地道。
“呵呵,年轻人不用过于自谦,如果不是有一定的国学根底,怎么可能看出这副对联是方地山的作品呢,虽说方地山号称近代联圣,但实际现在的人对他了解者并不多,你能够一口说出他来,足见你的不凡之处。”
“爸爸,这么说方地山也不算很厉害嘛?”丁晓彤在一旁插嘴道。
“你懂什么?这个方地山又称大方山人,生于1873年,原名方尔谦,字地山,江苏省江都(今扬州市)人,出生于书香世家(父方沛森为清季同治丁卯科举人,多年来在地方上执掌教谕),擅长书法和楹联,清末民初着名学者、书法家、楹联家。
方地山少年时就聪颖多慧,擅长书法,对金石书画和古籍版本诸学多所精通,书法挺峭,有山林气,佯狂奔放,为人轻佻诙谐,不修边幅,13岁时就考中秀才,后在北洋武备学堂教书,和袁世凯次子袁克文成为莫逆之交和儿女亲家,与当时还没有什么名气的画家张大千成为忘年之交。
方地山善制联语,尤擅撰嵌名联、趣联,和明代解缙、清代纪昀一脉相承,尚智巧。为人撰制的嵌名字联,全为即兴,从不起草,浑然天成,词意极工,往往将典故自然融入,不留斧凿之痕,堪称一绝,在当时时被称之为民国“联圣”。
另外其所刻闲章为“贪财好色”,可见其风流倜傥一斑。曾以《打樱桃》剧中书僮语“我想平儿,平儿不想我”趣对《翠屏山》剧中杨雄语“你说石秀,石秀也说你”传为一时美谈。所以能够得到方地山的墨宝,可以说是极为难得之事。”
丁致远说到这里有些自得,看着墙上挂着的楹联露出狂热的喜爱之情。
“那这么说,这幅楹联应该价值很高了?”丁晓彤追问道。
丁致远摇摇头道:“如果以艺术眼光来看,无疑此联属于无价之宝,但以价值而论,由于方地山的作品传世较多,所以价钱并不是很高,能够卖上数万元钱就已经不错了。”
“小肖,看起来你的文学功底应该不错,听彤彤说你想要到我们学校应聘执教,有这个意思吗?”丁致远将注意力从楹联上转到肖枫身上,含笑问道。
对于眼前这个青年,他倒是颇为满意,没有眼下青年的浮躁之气,而且看起来温文尔雅,沉稳内敛,给他留下的印象颇佳。
“是的,伯父,我的确有意去面试做个教师,只是一来自己不是专业的师范院校毕业,二来也没有什么执教经验,所以心中还有些担心。生怕自己会误人子弟。”肖枫老老实实地说道。
“呵呵,没有经验可以慢慢积累,关键是你的态度,就已经具备了做一个合格教师的基础。”丁致远对肖枫的表现颇为满意。说话间也亲昵了不少,“小肖,不知你对象棋有没有研究,有没有兴趣陪我这老头子下几盘?”
“那伯父要多让我一下了,我的棋艺可不怎么样。”肖枫笑着道。
“棋艺好不好要下过才知道,来来,我们去下棋。”丁致远心中大喜,迫不及待地拉着肖枫去下棋。
丁晓彤见两人下棋,在旁边看了一阵,感觉有些枯燥无趣,就独自出了书房去楼下帮母亲做饭。
“女儿,你怎么跑下来了,不用陪肖枫了吗?”欧阳蓝看到丁晓彤下来,一脸暧昧地问道。
“肖枫正被爸爸拉着下棋呢,我在那里有些无聊,还不如过来帮你的忙呢。”
“这里你帮不上什么忙,我告诉你,这个肖枫不错,你可一定要把握住,争取尽快把他拿下,你要是不行的话,老妈帮你出马。”欧阳蓝兴冲冲地说道。
“妈,你说什么呢,如果你出马拿下的话,那这个男朋友到底算你的,还是算我的啊!”丁晓彤白了一眼说话语无伦次的老妈,心中泛起一股无力感。
“总之一句话,对于优秀的男人,你一定要先下手,要不然被别人拐走了,那就后悔也来不及了。要不要等下吃完饭,妈给你创造一个机会,让你先把他给吃了,把生米做成熟饭再说?”欧阳蓝兴致勃勃地帮女儿出起主意来。
“妈,有你这样让自己女儿向男人自动献身的吗?”丁晓彤羞的脸蛋浮起一层晕红,被自己这个极品老妈彻底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