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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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爆竹炸开来一般,突然之间,原本平静的夜晚,便被闹烘烘的人声所取代。人声鼎沸之中,一条黑色的人影在屋瓦上疾驰,月光中只见他嘴角还浮着一丝微笑,在巷道上追着他的人虽看得出来这飞贼武功不弱,但听到后头已挂出了一万两银子的赏格,仍是争先恐后地追着。

  嘴角笑意愈增,那黑衣人心下得意,老子‘血狐’朱明的外号可不是假的,光凭你们这票家丁护院,和听到声响出来凑热闹的小鬼,要能抓得到我,这名字真可倒过来写。

  不过人也愈来愈多了,朱明心下暗恼,虽知向县令官声不恶,但他那宝贝女儿着实有几分姿色,以朱明这出名的采花者而言,岂有不下手之理?只是现在虽被人追着跑,但朱明心中可还回味着,向县令那女儿方才被他破处之时,表面上是疼的又哭又叫,但从她肉体的反应,朱明也感觉得出来,她到后来已经有些享受了,若非事后朱明想离开之时,那女子竟开口大叫,朱明可还真不想杀她呢!管她呢?杀了就杀了,也不是第一次杀,不过要躲掉后头追兵,还真要些功夫。

  突然间,朱明身影急停,老于此道的他疾驰之时,也没忘了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才不至于被追兵堵到,但他分明没发现有敌,眼前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竟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想来也该有几分实力。

  凝目看去,朱明不由有些心动,才刚发泄过的欲望竟似又要升了起来,一个女子亭亭玉立于明月之下,半阙明月刚好嵌在她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份外强调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山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犹如长居洛水中的美丽女神,兴起现身水畔。

  纵使在这城镇核心处的屋瓦上头,她的‘降临’却把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那如真似幻的感觉,实动人至极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一双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宫装高髻、颜色秀丽,模样看来不过双十年华,虽是堵着自己这淫贼,神色中却没有半丝愠怒,衣衫装束的一丝不苟,夜风竟似也吹不动她衣裳,尤其眸光闪现之间,隐隐透出高洁典雅的气质,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

  不过真正令朱明不敢妄动的是,此女白衣紫绣,皙白如雪的衣上透出了一朵高雅的兰花,既华丽又娇艳,这高雅华贵的模样,在朱明心中隐隐跳出了一个名字。

  “百花谷主…紫幽兰?”

  连答都不答朱明的话,那女子微微点头,纤手轻轻地扶到背后长剑柄上。

  这下可糟了,虽说底下追兵的声音愈来愈大,显然他布下诱敌的种种手段多已失效,大部份的人都追了过来,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底下的这些人加起来,也没有眼前的紫幽兰麻烦,光从她明明已近四旬,却还保持着二十出头的年轻相貌,显见内力精深,已达驻颜不老境界。

  一边暗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手上,以备随时出手,朱明心下冒汗,一边在心中暗想着‘百花谷主’紫幽兰的行事,此女成名十余年,在江湖中少逢敌手那是不用说了,连她的几个弟子,在江湖中也少有人能与对敌,加上这些女子最恨淫贼,多少江湖上有名的淫道高手,据传都在这几个女人手下失了风,光上个月,紫幽兰的长徒梅吟雪就在长白擒下了着名的淫贼纪豪天纪老爷子。

  关于纪豪天被擒之事,朱明虽未亲眼得睹,但他的一个朋友木贝宏却正在当场,听他转述之时,朱明真有错觉老木头完全给唬住了,木贝宏神态如呆似茫,声音中满含敬畏,仿佛那时所见已牢牢刻在心头,“那梅吟雪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到无懈可击的地步,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不只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而且武功也高到出奇,不过十来招就把纪老爷子的长刀打了下来,纪老爷子连逃都没得逃…”

  恐怕是你被美人给唬住了吧!心中虽在暗骂,不过看紫幽兰这样,确实不好对付,而真正令朱明头痛的是,据说百花谷中人虽是少动杀戒,但对强奸杀人者却是毫不放松,若只是贪花好淫之人,听说还只是被禁在百花谷的地牢当中,只不知何时可以离开,可若强奸后还杀人灭口,这样的人就没一个能在这票女人手下逃生,自己才刚刚犯了这戒,要逃生可得用上看家本领了。

  夜风轻吹,凝神戒备的朱明突听得风声一变,眼前的紫幽兰竟已消失无踪。虽是大吃一惊,但朱明的江湖经验何等丰富?一见便知自己在身法上绝非紫幽兰对手,忙不迭向旁一闪,身形旋动,手中暗器已向四面八方飞射而出,脚下暗自蓄力,满天暗器无论紫幽兰是闪躲还是格挡,总会弄出些许风声,此刻的朱明只打算一确定紫幽兰的位置,立刻便逃之夭夭,其他事都不管了。

  只是朱明怎么也没想到,鼻子竟然比耳朵还来得快,这竟是他最后一个念头,随着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传来,朱明突觉脖子一凉,转头看去却发觉紫幽兰长剑入鞘,正抬头望月,人早已经离开了他,自己颈子狂喷的鲜血,竟是一滴都没沾到她身上。……

  蒙眬一片,又入梦中,女子倏地睁眼,自己确实在床上,却不是投宿客栈时睡的那张床,身下这床大的至少可容三四人同寝,四边床柱高耸,撑起了藕色薄纱,也撑起了一床春意。

  可一睁眼,女子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的一丝不挂,想要伸手遮挡要害,却觉手足皆被缚在床柱上头,她连忙挣扎,没想到一身深厚内功竟似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此时,床旁薄纱掀起,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慢慢爬上床来,眼见男人和自己赤裸相对,那女子急的像是要哭了出来,奈何手足缚的极紧,怎么也挣脱不了。纱外烛光掩映,苦不甚明,那女子竟连到底是谁打算占有自己,都看不出来。

  男人的手脚相当俐落,在女子身上爱抚的动作虽是温柔,但强烈的手段,混合着特殊穴位刺激的技巧,令女人很快便无从挣扎,她迅速发觉,自己赤裸的身体火热起来,娇躯在转瞬间便涌现了无比的快意,那强烈的刺激,混着男人纯熟的技巧,令女子很快便陷入忘我之境,浑然忘却自己是武林中的侠女,一心只想继续探求着女子肉体独有的性的欢悦。

  当男人抱起了她的臀,将她的玉腿大大分开,准备和她结合的当儿,女子的肉体已完全准备就绪,湿润的蜜液早已将幽谷润的滑嫩不已,汹涌的汁水甚至已滑到了腿上,润上了他的手,也切实地告诉他女子的需要。

  当他一挺腰,滚烫的阳具灼烫地烧进女子的幽谷时,那强烈的滋味,令她忙不迭地弓起身子,将他的侵犯紧紧箍住,正当此时女子才既惊又喜的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热情地将男人紧紧抱住,再也没有比这更令她兴奋快乐的时候了,她只能完全的献出自己,尽情的享受性的欢娱热烈。

  不住哭叫着,任由男人尽情的抽插着她热情的幽谷,女子拚命地挺动纤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男人的渴求,感觉幽谷当中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出了水花,他的蹂躏愈来愈快、愈来愈深,美的令女子不由自主地哭叫连连,强烈的刺激转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很快便爽倒在阳具之下。

  爽的再榨不出一丝体力,女子无力地抬起头,茫然的眼中终于映出了男人的面容,果然又是他!可现在的她已迷失在那快感的迷雾当中,口中再说不出话来了。……

  数里山道一瞬即逝,紫幽兰抬起头来,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缓缓步入山门,只见两旁树上枝叶微摇,几条身影已跃了下来,拜伏于地。

  “都起来吧!”

  自己才入山门,几个弟子便都已发现了自己的身影,紫幽兰微微一笑,目中颇有嘉许神色,“仙怡跟海棠呢?”

  “启禀师父,”

  站起了身子,梅吟雪躬身回禀,“仙怡师妹和海棠师妹尚在内进练功。”

  “哦…”

  点了点头,紫幽兰轻轻地吁了口气,带着众人向内而行,一路上虽是曲径通幽,却收拾的极为洁净,连落叶都没几片。水仙怡和丘海棠两人武功进度最慢,不像师姐们均已功成,或多或少都有下山的经验,以她们两人的功力,要察觉自己确实有些难度。

  “吟雪、挽香、妃樱,这些日子有没什么事情?”

  在厅上坐定,看着身前几个徒弟,紫幽兰一摆手,连同才刚赶出来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众人都落了座。

  “无甚大事,”

  梅吟雪声音中微微有些紧张,“前些日子吟雪和二师妹一同动手,在江南擒住‘双子蜂’杜远和杜星兄弟,现正擒在牢中,只是…只是…”

  她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了出口,“只是动手之时,一个不慎误伤了与杜氏兄弟同进同出的‘狂蝶’方晓…”

  “启禀师父,”

  见梅吟雪嗫嚅着,白妃樱忙不迭出口助势,梅吟雪与梅挽香孪生姐妹,向来处的最好,梅挽香不慎伤人,而方晓虽与杜氏兄弟友善,本人却并无采花劣行,误杀此人大违百花谷门规,也难怪梅吟雪紧张,至于犯事的梅挽香,此刻更是龟缩位上,连句话都不敢说了,“杜氏兄弟武功不弱,再加上‘狂蝶’方晓相助,师姐以寡敌众,难免误伤,还请师父…”

  “不用说了,”

  摇了摇头,紫幽兰纤手轻按,示意几人都坐下,“门规要你们不可误伤旁人,并非要你们出手时缚手缚脚,何况方晓虽无甚恶行,但常和杜氏兄弟为伍,其为人可见一斑,此事为师倒不怎么责怪。只是吟雪、挽香,以你二人的武功,只要平心静气,要对付杜氏兄弟加上方晓并非难事,如今出手误伤,想必那时挽香你心乱了?”

  “是…”

  点了点头,梅挽香脸上一红,其实这也难以怪她,杜氏兄弟出名的嘴坏,出手时总喜欢激的人心浮气躁,方晓也不是嘴上留情面的人,对上这几人要保持心情平和,确实不易,偏偏百花谷的武功路数算是内家功夫,愈是心情平稳愈见功夫,梅挽香修养未至,出手才失分寸。

  “这样罢,”

  紫幽兰想了想,“吟雪,你监督着挽香,让她在内里莲花球中静坐两个时辰,不许妄动,保持心平气和,听到了吗?”

  “是,师父。”

  躬身受教,梅吟雪与梅挽香暗中交换了个眼色,梅吟雪不由吐了吐舌,那莲花球她自己也不是没坐过,坐垫乱突,内里又不甚通气,要在里头坐上几个时辰确实不好受,可那确实是打坐静心的好宝贝,又正好用来对付梅挽香那心情浮躁的毛病儿,想说话都没得说。

  “另…另外还有一事…”

  “嗯…”

  “吟雪回来之时,在路上遇到一名女子,似是遭了淫贼毒手,吟雪一时心软,将她救了回来,暂时安置在客房…”

  梅吟雪暗叹了口气,她也知道自己这心软的毛病不好,尤其百花谷向来针对淫贼,据闻有不少淫贼已在暗地串连,打算对百花谷门人不利,若非百花谷位置隐密,出去行走江湖之人又事事小心,怕光在山门处就要激战连连。若那些淫贼知道了自己心软的毛病,用以设计陷害,说不定因为一时差错,不只害了自己还会贻害同门,“那女子到现在仍无法起身,据吟雪试脉,此女体内阳气颇盛,阴阳不调,也不知是中了毒,还是遭了什么奇门绝招?”

  “那…我们去看看吧!”

  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紫幽兰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梅吟雪肩头,神情中竟似有几分嘉许,“你心肠好,这也是件好事,行走江湖虽要事事小心,也不可过于谨慎,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只是本门位置也尽量不要外泄就是…”

  “徒儿知道了。”

  进了房门,床上那女子姿容尚算秀丽,只是气血不调,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带她回来时显然梅吟雪等人已为她处理过,此刻那女子脸上身上并无什么遭淫贼所害的痕迹,只是仍然软瘫在床上无法动作。

  缓缓走到床前,梅吟雪与床上那女子交谈了几句,显然那女子身上仍无甚起色。

  “师…师父…”

  微觉诧异,梅吟雪一回头,才发觉紫幽兰竟似被点了穴一般,怔在门口动也不动,眼儿直盯着床上那女子,显是正处震惊当中,大不同于以往高雅华贵的神态。

  “喔…没事,没事…”

  缓缓走到那女子身畔,紫幽兰伸手试了试那女子腕脉,果然如梅吟雪所说,这女子体内阳气极盛,全然不似寻常女子,可气息运作无甚特异,又不像练武之人的脉象,紫幽兰柳眉微皱,试了半晌,纤指才离开了那女子的腕脉。

  “师父…”

  见紫幽兰神色大是异常,不只梅吟雪,其余几位弟子也不由诧异,也不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怎么紫幽兰神色又是惊讶又是踌躇,与平常那高雅矜持模样大大不同?

  闭目沉思了好一会儿,紫幽兰才张开了眼睛,望向那女子。

  “不知姑娘姓甚名谁,籍贯何处?”

  “我…我不知道…”

  那女子开了口,声音绵绵软软,似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奴家…奴家什么也记不起来…只记得走在乡间,不幸遭恶徒侵犯,事后被这位…这位女侠所救…”

  “这样啊…”

  轻轻地吐了一口长气,紫幽兰摇了摇头,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语气中有种斩钉截铁、不容违拗的坚持,“姑娘在此安心住下,你体内的问题,幽兰自会帮你处理。”

  走出了房门,见梅吟雪等弟子颇想发问的样儿,紫幽兰摇了摇头,“让她好生休息,你们什么也不要问,等时机已至,为师自会说明清楚。”

  一边缓步行走,紫幽兰一边沉吟,“要救此人的内伤,须用脉生草、陀罗花、双生果、附子、水龙吟、血篁草、日邪茎和…和秃鸡丹。其中除血篁草、日邪茎和秃鸡丹外,其余药库和后面药园子里都有。仙怡、海棠,你两人看顾这位姑娘,妃樱,你到山顶上去,为师记得那儿还有棵血篁草,日邪茎此物药库里应该还有,至于这秃鸡丹嘛…为师得自己跑一趟了。”

  “师父,那我呢?”

  见紫幽兰分派工作,偏就漏了自己姐妹俩,梅挽香赶忙自荐。

  “你…去好好坐莲花球吧!”

  稍稍瞪了梅挽香一眼,似是受不了这徒儿一般,紫幽兰脸上难得红了一块,“吟雪,你好好监督挽香,不准她乱动乱跑,若是她受不了离开莲花球就重来,每重来一次多加半个时辰,明白吗?”

  “明…明白了…”

  给这话吓的脖子一缩,梅家姐妹只能点头应是,等紫幽兰离得远了,才敢窃窃私语。

  “师父怎么了?好像在生气的样子…”

  “说不定房里那女人师父认识…”

  “那还要救她?日邪茎耶!记不记得?那时候为了弄一株日邪茎回来,师父难得和终南派的人动了手,听说终南掌门到现在还没伤愈。”

  “可不是吗?”

  “对了,秃鸡丹是什么东西?我从没看过这名字。”

  “我也没看过。”

  “咦,我记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耶!”

  “什么什么,快想快想!”

  “好啦…嗯,好像在山下小镇的药铺子里头…”

  “那是什么东西?”

  “我那知道?可既然药铺有卖,师父干嘛要自己跑一趟?让三师姐去不就好了?”

  “为什么不是我?”

  “你还没坐莲花球呢!”

  “慢着慢着,姐姐,这方子我好像有印象…”

  “这可怪了,二师姐你从来不碰药的,怎么会对药方有印象?”

  “你不知道啦…啊,对了,那次我和师父去华山,听到师父和医圣莫天爵讨论一套很邪门的武功,叫什么…什么双极的…”

  “双极心源?”

  听妹子说到这句,梅吟雪吃了一惊,“那人会是中了这功夫吗?”

  “这功夫很奇怪吗?”

  “奇怪的很呢!听说这功夫若练到功成,可以阴阳变化,男的可以随心意变成女的,女的可以高兴就变成男的…可是…可是在武林中好像从没听说过有人练成这功夫过,而且…”

  “而且怎么样?大师姐你别卖关子嘛!”

  “而且这功夫除了变男变女外,没什么特别功效,顶多用来调和原本不顺的阴阳气息…啊,对了,那女人中的一定是这招,怪不得阴阳气息不顺。”

  “那师父怎么会跟医圣讨论到这一招?”

  “听说是…是因为江湖上有个很有名的淫贼阴阳师在练这一招,师父好像是为了对付这人所做的准备。可后来阴阳师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大概有两三年没在江湖上出现了。”

  “阴阳师?就是那个已在江湖打滚许久的老魔头?难不成他又出来了?”

  “可能喔!那时候师父好像说过,这人很厉害,要我们不可以碰他…”

  “难不成以前师父跟这人交手过?”

  “啊…这谁知道呢?”

  见姐妹们还争论不休,梅吟雪连忙打圆场,“别在这儿扯东扯西了,照师父的安排做去,挽香,咱们去莲花球吧!”

  “姐姐…”

  “快去,不然师父会生气的。”

  “那…那坐完之后,你陪我下山去买秃鸡丹好不好?”

  摆出了一幅可怜样,梅挽香微嘟小嘴,“这么简单的东西,到处都有,为什么师父还要亲自跑一趟?好奇怪哦!姐姐…”

  “好啦好啦,不过至少等你坐完莲花球再说…别忘了师父说的,你敢乱跑就从头再来,每次多加半个时辰…以你这样,要坐完不知到什么时候了…”

  “啊…我苦了。”……

  蒙眬薄雾当中,女子缓缓前行,虽是浑身赤裸,却一点没有异样的感受。

  知道这次与之前不同,她是主动要献身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胸中清爽,这次的梦会比以往更加迷离,她知道。

  看着前头椅上坐着的男人,面容一样的迷濛不清,可那阳具正直挺挺地向她示威,女子甜甜一笑,婀娜多姿地走上前去,在那阳具面前虔诚的跪下,樱唇微张,已将阳具那肿挺的龟头含在口中,温柔地吮吸起来。

  那阳具硬挺耸直,本来不需女子再多加疼惜,但随着阳具入口,女子身躯火热的比以往更加快速,她纤手探向股间,只觉幽谷当中波浪汹涌,湿的比平时都快!

  一边让纤指在幽谷当中抽送,勾的水声潺潺,女子陶醉的闭上美目,却没忘记在口中加快动作,用她那甜蜜的香唾,润泽那挺拔阳具的粗硬,效果是极佳的,那阳具很快便染上了一层光芒,润泽的活像是刚刚被好好洗过,可那迷离光芒比洗过还要洁净动人。

  感觉幽谷当中的水愈来愈多,那种快乐的刺激好像也愈来愈强,好像就快要到高峰了,女子连忙停了下来,她是这男人的,她的快乐不能靠自己到手,一定要被这男人奸才行!

  玉腿缓曲,女子缓缓沉身而下,对准了那阳具,幽谷当中的满溢比她的香唾更亲蜜地润上了巨伟的龟头,她樱唇微启,在一阵甜蜜的呻吟当中,幽谷终于套进了男人的龟头,好热!好刺激!强烈的滋味差点让她当堂泄身,女子连忙停住了动作,纤腰款摆之中,以打圆圈的方式缓缓坐下,好美的感觉!等到她终于将阳具完全纳入体内,那饱胀的感觉,让女子情不自禁地呜咽,阴精终于美妙地泄了出来。

  可这次不一样啊!她强忍着泄身那酥酸迷茫的滋味,强自在男人身上扭腰旋臀,更刺激的美妙果然一波波地袭上身来,要灭顶了的滋味,让她迷茫快乐的泄着…泄着,再不想停下来………

  一边清扫着山门近处,白妃樱“咦”了一声,望向远处飞奔而来的两条人影。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见梅吟雪和梅挽香冲到了近处,停下来时却难免气喘嘘嘘,尤其梅挽香那张脸,简直红的像喝了酒一般,光只是她脸红倒还好,偏生她与梅吟雪孪生姐妹,脸蛋儿一模一样,凑在一起可真好笑极了,教白妃樱想不调笑都忍不住。“秃鸡丹到手了?”

  “呼…还…还说呢!”

  听白妃樱话声中难掩笑意,梅挽香气的直跺脚,偏偏赶的太急,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见白妃樱眼中疑惑,梅吟雪忍住笑意,赶忙帮妹子解围,只是话到口边,那笑意却真是难忍,“那秃鸡丹…其实是一种烈性春药,专门给老年男子服用,以振雄风的…”

  “哈…是这种东西…”

  听到梅吟雪的话,白妃樱也忍俊不住,差点和笑的站身不住的梅吟雪滚到了一处,“想必…想必药铺郎中听到你们两个侠女打探这东西时…那表情可精彩了…”

  “还…还笑…”

  羞的脸儿红透,梅挽香可从来没这么窘过,现在的她脸红耳赤、又羞又气,全没山下江湖人眼中梅家小妹那高傲冷艳的模样儿,“挽香怎么…怎么知道是这种东西…”

  “怪不得师父要自己跑一趟了…”

  也不知笑了多久,白妃樱好不容易在梅吟雪的安抚下平静了几分,可光想到水仙怡和丘海棠听到这事时的表情,就忍不住想再放声大笑一回,“待会儿…待会儿仙怡和海棠知道了,不知会笑成什么样子?”

  “你还敢说!”

  气的差点想扑上去掩住白妃樱那坏笑的嘴,若非梅吟雪安抚,梅挽香还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挽香怎么知道…会用到这种东西?”

  “好了好了,”

  好不容易抑住嘴角的笑,梅吟雪总算是想到了正事,“师父呢?”

  “算你们运气,”

  白妃樱吐了吐舌,装出了个可爱的鬼脸,“师父发现剩下的水龙吟不够新鲜,偏生下面药铺又从不进这东西,跑到隔壁镇上去了。等师父回来听到下面镇上在传你们去问秃鸡丹的事,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都是你啦…”

  轻轻地推了妹子一把,梅吟雪脸上仍是又好气又好笑的神色,“说什么好奇秃鸡丹是什么东西,干嘛劳驾师父亲自去找,害吟雪也被人笑了…”

  “原谅我啦,姐姐…”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梅挽香赶忙转换了话题,“那人怎么样了?”

  “还不是一样?”

  耸了耸肩,白妃樱满脸无可奈何的样儿,跟着二女走了进去,“师父先开了药,让她调养,不过一切仍得看医圣留下来的方子效果如何。不过那人也真运气,这样的怪伤可很难临时找到解法的…”

  “可不是吗?”

  听到这儿,就连向来最不怀疑人的梅吟雪也不由觉得有些太巧合了。一般而言,要找郎中或是生病、或是受伤,再不就是中毒,江湖中人找郎中时,遇上的状况多半是后两者,但一般郎中最多只能开些平气益体的药,对武功造成的内外伤,要对症下药可不容易;而对武林中人而言,虽说‘三折肱而成良医’,对一般的跌打损伤,方子恐怕比郎中的药还对症,但遇上这种奇功异法造成的伤势,一般武林人也是无法可医的,自己带回来的这女子可真是运气奇佳,竟这么刚好紫幽兰既知其伤势,又知道如何处理,真巧的令人心中有点儿发毛。

  不过…这应该也只是巧合而已吧?心中虽有些怀疑,生怕这会不会是外头淫贼的又一种手段,但想到紫幽兰江湖经验之丰,若是此女有鬼,师父应该是看得出来的,梅吟雪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只在心底暗下决心,接下来几日自己和师妹们还是得好生注意为好。

  好不容易凑齐了药物,煎好了药汤,给那女子服下去之后,把脉的梅吟雪柳眉微舒,此女脉象算是回稳了,现下都没什么异状,以此女功力,也不可能在百花谷中搞出事来,一直以来忐忑不安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

  还有另一半放不下来,梅吟雪胸中那奇怪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师父最近当真好生奇怪,只是怪在那儿她又说不上来。

  “你们都出去吧!”

  见那女子喝完药汤,正自闭目昏睡,紫幽兰衣袖轻拂,将众门人都赶了出去,“接下来为师为她运功发散药力,该当没什么问题了。”

  “这…”

  见那女子似是昏睡未醒,梅吟雪沉吟一会,总算是开了口,“弟子留下护法…”

  “不用了,”

  紫幽兰难得的微微一笑,看的门人们不由大吃一惊,向来如同画中仙子的紫幽兰,可真难得露出笑脸呢!“为师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那些人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晓得为师和医圣曾讨论过这双极心源的功夫,更不可能知晓为师有这武功的解法,此女不会是那些人的陷阱,你们放心就是。对了,这一行功说不定要花上不少时间,明儿早上你们自行练功,下午在厅上集合,为师有话要说。不可以迟到,也不可以偷懒不来,知道吗?”

  “是,知道了。”

  见紫幽兰眼角瞄到了自己身上,梅挽香回应的特别大声。

  见弟子们都出了门,紫幽兰微叹口气,将那女子扶成打坐模样,自己则坐到了她身后,只是心湖却是激荡难休,许久许久都无法定心运功。紫幽兰闭上了眼,只觉得心跳得好快,脑海中沉寂许久的画面走马灯般游走不止,每件都是她虽想忘却,午夜梦回却在梦中不住重演的画面。

  好不容易将浮动不安的心定了下来,紫幽兰双掌轻推,印上面前女子的背心,掌力微微一吐,以意运劲,缓缓走遍那女子体内经脉,果然…就和她所想一般。紫幽兰劲力内敛,毫不使自身内力,只是引导着那女子体内丰沛的洪流,突破种种闭塞之处,一步步地破开障蔽那人神智的各个关卡,待得到了最后一关,紫幽兰一声轻啸,掌力轻推,引着那女子本身的内力,一口气破开障碍,只听得眼前那人一声闷哼,口中一股淤血喷出。眼前随着淤血喷出,那人面上的纠结已然化开,紫幽兰身形微动,已飘到了床前椅上,缓缓运功调息,接下来就等着那人清醒过来,便是大功告成了。

  缓缓睁开了眼,紫幽兰轻吁了一口气,“快二十年不见了,阴阳师。”

  “可不是吗?”

  床上那女子,不,现在已经变回男子样貌,看来颇为清秀,没有多少男子的粗犷气息,若非从身上单衣看得出来男子的特征,光看脸还真不知男女,怪不得十多年前便被淫贼的同好取了阴阳师这么个外号,“若不是你动手,怕在下还回复不了呢,兰花仙子。”

  兰花仙子…给他提到自己当年江湖上的外号,紫幽兰神色微颤,心神已回到了当日。……

  好不容易追到了此人,可一路上对手躲躲藏藏,不只要追寻此人身影,还得小心这淫贼会否用上什么诡计暗算,是以力气消耗分外惊人,兰花仙子表面上无甚动静,暗地里却不由喘息不止,可敌人已在眼前,又岂能示弱?就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出云姥姥的传人…果然不好对付…”

  另一边,阴阳师可没有兰花仙子这般顾忌,他双手抚膝,喘的活像是快要断气一般,这近百里路你追我逃下来,虽说自己在这儿熟门熟路,又不用像对方那般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自己暗算,体力的消耗不若兰花仙子厉害,可阴阳师功力虽也算得一方高手,根基却远不如兰花仙子这等自幼筑基,又是玄门正宗心法传人深厚,再这样逃下去,迟早要力竭而倒,与其这样还不如在这儿做个了结,“好个兰花仙子…你…你追老子也够久了…连…呼呼…连放弃都不会么?”

  “除恶务尽,兰花自然不会放弃。”

  拔出背后长剑,兰花仙子暗自调匀内息,摆开了架势,“阴阳师你要束手就擒,还是动手见个真章?”

  “动手…自是非动手不可…呼呼…”

  喘的连话都说不太平顺,听的兰花仙子心下大定,显然这样长途追跑下来,阴阳师轻功虽在自己之上,功力耗损却颇多,根基不如自己的他体力大减,这下自己胜算又多了几成。兰花仙子心下暗笑,就让你多说几句话来拖时间,你又能恢复多少体力?是以也不想打断阴阳师的话头,“只是动手之前…是否来个赌赛?”

  见兰花仙子没有反应,阴阳师继续了话头,喘息声犹然未止,“若老子输了,自然由你要杀要剐,不会有多的话;可你若输了嘛,也别寻死觅活的…就千依百顺地陪老子一晚如何?你兰花仙子还是处女吧?老子保证用上全副心力帮你开苞…保你既痛且快…事后还想老子玩你…”

  “哼!”

  没想到事已至此,这阴阳师仍是满嘴胡言,兰花仙子心中不由恼怒,一声冷哼,手中长剑已刺了过去,只见阴阳师身形滑动,已避到了一旁,嘴上却不停,“你这可不算答应…呼呼…若你不同意,老子便逃之夭夭,看你还想追上多久?”

  没想到此人如此惫懒,兰心仙子心上一火,可不能不想到,此人轻功如此高明,若他当真打算逃之夭夭,自己怕还真追不上他,倒不如姑且应之,反正此人绝对胜不过自己的,“好,兰花就依你。阴阳师,你可不要食言而肥,打不过就想逃啊!”

  “不会逃的。”

  好不容易将这几个字说完,阴阳师双掌扬动,护住周身,硬是顶下了兰花仙子四五招连绵不绝的攻势。剑掌交锋,只觉阴阳师手中劲力虽不弱于己多少,却是浮而不稳,显然是强弩之末,兰花仙子心下大定,深吸了一口气,手中长剑泛出一片光晕,将阴阳师身影裹入剑光之中,招招直指要害,只逼的阴阳师手上不停,却是只守不攻,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见阴阳师兀自强撑,兰花仙子心下冷笑,看你还能撑到多久?手中长剑连绵,出云剑法精招尽出,点、划、刺、流之间,迫的阴阳师步步倒退,他所长也是剑法,但被兰花仙子追杀在先,手中剑早不知飞到了那儿去,现在只能靠一双肉掌应敌,自是大大不妙。

  一来占在上风,又把对方逼的无力反击,自不须顾到防御,二来久追至此,便是身负正宗玄功,体力耗损也自不少,一心要速战速决,兰花仙子毫不留力,出手愈来愈快,务要在数十招内击败阴阳师,而阴阳师勉力应敌,只守不攻之下,虽是险象环生,却也勉强支撑了下来。

  百余招后,兰花仙子心下开始暗喊不妙,没想到临死反扑之下,阴阳师竟有如此韧力,硬是挡到了此处,她根基虽深,年龄终究不过十八,功力还算不上深厚,这样强攻不守,体力却也大耗,此刻也已是勉力支撑而已;反观阴阳师虽仍是全力死守,却愈来愈守的七平八稳,不像刚开始时的手忙脚乱,显然打了这么久,他也看出了出云剑法一些诀窍,应敌上也轻松了些。

  咬紧银牙,兰花仙子知道这是关键时刻,只要自己示弱,让阴阳师发现自己力弱的窘况,只怕难以全身而退,如今之计,只有趁着自己还占着上风的时刻,强行逼退了阴阳师,再想法子退走才是,只要他不知自己已将力尽,的确还有很大机会退离此处。

  手上精招再出,但阴阳师等的就是这个时刻,虽说根基不若兰花仙子,可他轻功高明,用的又是借力使力之法,虽逃了这么远,体力耗损并没有看起来那般多,只是为了示弱,诱兰花仙子绝招尽出,才好在她力竭之刻一举败敌。只见他突地反攻,左掌迫开了兰花仙子长剑,右手已轻轻在兰花仙子颈上点了一下,随即身形飘开,他可不想兰花仙子恼羞成怒下再挨一招。

  我…我败了吗?手中长剑定在半空,兰花仙子不由目瞪口呆,可颈上那一点的感觉如此真实,却令她不能不承认,她不敢置信地望向阴阳师,手中长剑微微颤抖,差点再掌握不住。

  “呼…赢的好辛苦呢!”

  见兰花仙子呆在当地,阴阳师吐口长气,决定再加一把,“反正现在只有你我两人,若你要食言而肥,老子怕也留不下你…”

  名门正宗出身,兰花仙子向来将声名当做了性命,那受得了这淫贼如此轻视?虽明知他是用话语挤兑自己,兰花仙子仍是负气地丢下了长剑,双手负在身后,转过了头去,“是…是你赢了…要兰花的处子之身,就…就赶快动手…以后…以后兰花自会杀你报仇…”

  知兰花仙子终究落入自己算中,阴阳师心下大喜,却不敢怠慢,走上前去拾起兰花仙子弃之于地的长剑,手腕回旋之间,剑法挥洒如光,竟不弱于方才兰花仙子出手之时。兰花仙子只来得及“啊!”的一声,只觉身上一凉,阴阳师这几剑看似招招沾身,实则式式贴肉而过,没得伤到她毫发,却在转眼间将兰花仙子一身劲装削成片片,加上阴阳师身法带动风势,四周狂风骤起,在兰花仙子惊声尖叫之间,碎裳已破落身畔,露出一身温润如脂的胴体。

  兰花仙子长年练武,身段极是健美姣好,玉颈纤长、香肩柔滑,胸前香峰坚挺丰腴,在那不盈一握的纤纤柳腰、浑圆翘挺的饱满雪股映衬之下,更是惹人垂涎。玉腿笔直修长,体态玲珑,前凸后翘的傲人曲线固是诱人,更难得一身玉骨冰肌,竟无丝毫伤痕,细致柔润,实是极品。

  没想到阴阳师剑法竟似还在己之上,挥洒之间已令自己浑身赤裸,兰花仙子虽是惊叫连连,纤手连忙掩乳捂私,却那里挡得住阴阳师那火辣辣的眼光?羞耻之中竟忘了运功护体,直到阴阳师陡地弃剑欺近身来,点过她几处大穴,兰花仙子这才惊觉,自己已完全没了反抗之力。

  “你…淫贼…你为何点我穴道?”

  “当然是…怕你伤我啊!”

  直到几处穴道一点,阴阳师才真正放下了心来,能好整以暇地赏玩兰花仙子那迷人的胴体。这几处穴道虽不致命,更不让人难以行动,却能制住气海功力,只要穴道未解,保证兰花仙子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此刻的她一丝不挂,又无法运功护身伤人,着实软弱到无以复加,任他如何蹂躏玩弄,都再没有反抗之力了。

  “顺道告诉你一件事,”

  将兰花仙子的裸体压到了一棵树上,轻而易举地拨开了兰花仙子护身的玉手,阴阳师上边探乳、下边勾阴,肆无忌惮地在兰花仙子动人的肉体处大作文章,掌心到处,一股温热却又强到无可遏抑的洪流,涌进了兰花仙子体内,将她意志的抗拒狠狠破开,那效果如此强烈,没一会儿已令一心反抗的兰花仙子神智迷糊,身不由己地在他手下扭动颤抖,樱唇微张,不住娇喘,耳边却听得阴阳师的声音传了进来,“老子练有魔门盘龙伏凤心法,魔门传言被这心法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欲望蒙蔽,再也无法自拔,就用你来练练这心法,如何?”

  听到这么可怕的消息,兰花仙子乱跳的芳心猛的一醒,强一咬牙,心中暗自发誓,绝不在这魔门邪功下败阵,便是今日失身于这淫贼,也绝不会被欲火所蒙蔽!可一念方过,阴阳师那可恨的魔手突地加剧挑逗的动作,肆意玩弄着已被勾起了处子春情的侠女,令得兰花仙子神迷魂醉,娇躯弓起,香峰更挺,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紧夹的双腿之间竟似已有湿润的感觉在外溢,若非她还是处子之身,玉腿夹的极紧,怕早给这淫贼发现她的春情泛滥了。

  只是兰花仙子虽夹得紧,又那唬得过阴阳师这经验丰富的采花淫贼?他一边尽兴施展种种调情手段,逗的兰花仙子春情勃发、难以自制,口中娇喘不休,娇躯扭动逢迎,在兰花仙子正被体内荡漾春情和仅余理智的拔河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他已蹲下了身子,正对着兰花仙子那泛着处子幽香的桃花源,舌头轻轻地舐在她光滑饱满的大腿上,在兰花仙子的玉腿如触电般分开的一刹那,阴阳师脸儿一送,巧妙的舌头已舔上了兰花仙子闭紧的桃花源口,一阵舔吮吸舐。

  原没想到阴阳师会出此绝招,兰花仙子只觉桃花源处突然被一条湿湿的异物突入,一阵酥麻感登时胀满全身,令那仅余的理智全盘崩溃,随着他的舌头在她的处女地翻转挑动,不住勾取蜜汁,兰花仙子已不由得泪珠泉涌,却不是为了伤痛即将被这淫贼奸取她珍贵的处子之身。

  站起了身子,拨开了兰花仙子微带汗湿的长发,在她酡红的耳上一阵轻舔,还带着她流泄的蜜汁香气,阴阳师的声音极具挑逗,“怎么样?很舒服是不是?这可是伏凤心法的起手式啊!”

  “不…一点都…都不舒服…”

  正宗玄功的修为,让兰花仙子即便到了此时,还保着一分清醒,只是她的抗拒也就到此为止了,兰花仙子意志虽还想要抗拒,但已被挑起了处子春情的胴体,却已随着阴阳师的手段起舞,分开的玉腿再难合并,桃花源处汨汨蜜汁奔腾而出,连着她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连口头上最后的反抗都显得这般无力。“兰花不会…不会被伏凤心法征服的…”

  “是吗?你看这是什么?又甜又香…好吃极了呢!”

  迷濛的双眼微睁,朦胧之间只见阴阳师手指之间一片滑腻,兰花仙子也知那是方才他站起身时,顺手从她桃花源处勾起的一丝蜜汁,那馥郁的香气,果然非比寻常,没想到自己的情动已完全被他知道了!羞耻万分的兰花仙子不觉香舌轻吐,竟乖乖地舐起了那片甜蜜的香滑。

  见兰花仙子竟不待吩咐,便将自己溢出的蜜汁饮去,阴阳师不由大喜,他虽也是江湖出名的淫贼,玩过女子无数,其中也不乏武林打滚的侠女,但像这般娇媚入骨的侠女,却是头一回见到,若非兰花仙子左臂上头那朱红的守宫砂犹在,他差点不敢相信兰花仙子尚是处子!心下不由蠢蠢欲动,这般美女若能将她征服于床笫,令她欲仙欲死、婉转逢迎,真是淫贼一生所愿!

  唇上浅尝香甜,兰花仙子顿觉魂销,口中不由咿唔娇喘,迷茫中阴阳师双手已自她腰后探去,一边一个地捧上了她翘挺的圆臀,将她轻盈的胴体抬起数分,兰花仙子方觉不妙,玉腿已在他魔手的用力下大大张开,原已站的极近的阴阳师陡地贴进身来,兰花仙子只觉桃花源口突地被一根雄壮火烫的硬物咬了一口,诡异的滋味令她娇躯微颤,可已完全控制住她的阴阳师那能容到口的猎物逃开呢?他抱得她更紧了些,在兰花仙子耳边轻语着,“好…我要进去了…”

  “不…不要…”

  陡地发觉桃花源口已在阳具的淫威之前,兰花仙子腰身一缩,但在阴阳师的怀抱之下,腰后又靠着树,这动作却是徒劳无功,她只觉桃花源口被阴阳师一下突入,一股撕裂般的痛感蹂躏全身,那阳具竟已尽根而入!这下子兰花仙子可吃足了苦头,虽说已给挑动了处子春情,可她的桃花源还是初开,便被阳具这般狠烈的攻入,将她的处女膜无情撕裂,她未经人事的娇躯那曾经受这般摧残?一声哭叫之间,兰花仙子差点痛的昏了过去。

  但阴阳师可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到了的猎物,他见兰花仙子虽是泪水直流、娇躯抽搐、颜色惨白,差点连一点嫣红朱唇都没了血色,可正与他亲蜜贴合的肌肤仍带情欲的温热,显然只是因为受不住破瓜之苦而已,他也不多事,只是徐挺虎腰,继续一下一下的抽插,痛的兰花仙子咬牙掉泪,却是下体剧痛、浑身无力,只能无力地任他蹂躏抽送。看兰花仙子再无反抗之力,阴阳师嘴角淫笑,暗运盘龙伏凤心法,阳具上头邪功微发,慢慢地感染了兰花仙子娇嫩敏感的裸胴。

  不知阴阳师暗运手段,兰花仙子只觉桃花源内痛楚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唔声呻吟,闭上了美目,只觉桃花源内不由自主地轻扭缓磨,似是逃避被阳具伤着痛处,又似是有某些地方想更适切地任阳具蹂躏,而阴阳师感觉到身下美女已慢慢挺过了破瓜之苦,也转变了手段,微微退出阳具,让兰花仙子桃花源处的股股蜜汁混着破瓜鲜血,慢慢地流到了结实白皙的腿上,然后奋力一挺,阳具浴血而入,又重又实地齐根尽没,然后又是几下轻轻抽插。

  这正是九浅一深的绝技,虽说那一下深重侵犯,令得兰花仙子不由痛哼,但随即而来的几下轻轻抽插,却令她的胴体不由慢慢沉醉,甚至慢慢舒缓开来,直到阴阳师再一下深入。几十下动作之后,兰花仙子已尝到了味道,破瓜的剧痛虽然尚在,间中那诡异的感觉,却欢快地袭上身来,令兰花仙子不知不觉之间迷醉其中,圆臀已不由得缓缓挺动迎合,情欲的灼热又似回到了身上,她那秀美的面容泛起酡红,樱口半张,微不可闻的唔嗯出声,轻细呻吟起来。

  见兰花仙子已尝到了滋味,阴阳师邪笑连连,一边在兰花仙子耳边轻言蜜语,让兰花仙子既羞于自己的情欲反应,又不由自主地陷入情欲冲击的欢快,一边运起盘龙伏凤心法,阳具放心恣意抽插起来,只令得兰花仙子既痛且快,这开苞的滋味,当真令她无法自拔。偏偏阴阳师的手段还不只此,他将兰花仙子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让兰花仙子挂在自身上身,挺送迎合得愈发爽利,空出了双手擒取兰花仙子坚挺丰腴的香峰,兰花仙子娇躯剧震,被阴阳师上揉下插,火辣美妙的滋味令她不由呻吟出声,就在这美妙的快感冲激之下,处子的阴精终于哗然倾泄而出。

  见兰花仙子泄的乳颤臀摇,眉目含春,阴阳师强忍着阳具被阴精滋润的无比舒畅的感觉,盘龙伏凤心法全力运行,又是一阵深入浅出的抽插,在兰花仙子胸前揉玩挑抚的手段虽微显粗暴,却正适合此刻兰花仙子的需要,强烈的刺激感只令已泄的娇躯发软、神魂颠倒的兰花仙子不住娇喘,桃花源中仿若虫行蚁走,酸痒难当,女子泄身之际正是冰肌玉肤最为敏感的当儿,又岂当得住淫贼如此强烈的攻势?兰花仙子只觉快感一波一波席卷而来,令她身心完全没顶,敏感娇嫩的身子骨仿佛再也无法控制,在阴阳师的蹂躏抽插之下奋力承欢,享受着云雨激烈的欢愉。

  愈是纵情迎合,对那盘龙伏凤心法的威力愈是照单全收,可带来的快感也愈是强烈,那强烈的冲击,很快便带着兰花仙子再登顶峰,只听得她一声高喊,再次在阴阳师的蹂躏下快乐的丢了精,而阴阳师此刻也到了顶点,再也把持不住,一声虎吼,又浓又多的精液已射饱了她。

  云雨之交虽是欢快,但事后当兰花仙子清醒之时,阴阳师已消失无踪,一丝不挂的自己被他弃在当地,想要起身的兰花仙子只觉下体仍是阵阵痛楚,两股之间淫迹片片,间中混着点点殷红,全都是她惨遭阴阳师奸淫破身的痕迹,雪肌一衬着实有种无法言喻的淫荡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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