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告我?那好啊,我先霸占了你这骚货,你再去控告好了,到时候你的肚子里怀上我的孩子,你控告还来得及吗?我现在就奸死你,来啊,上床去吧,我的大美人!让我尝尝洋学生的味道吧!」说完金大牙就冲上来,一把搂住了他朝思慕想的张丹晨。张丹晨还不及反抗,就被金大牙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金大牙扑到了张丹晨的身上,就撕她的旗袍。只听得「磁拉」一声,张丹晨的旗袍就被他撕开了,一下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乳罩。金大牙伸手揪住她的乳罩带子,想扯断,好玩弄她的乳房,被张丹晨死死的护住了。
金大牙见状又伸手把张丹晨的旗袍下摆拽到了腰上,伸手撕烂了她的丝袜,又硬去拉张丹晨的内裤。张丹晨的手拼命的推桑着金大牙,双腿乱踢,两只高跟鞋在撕打中也都脱落,掉在了床上。
眼见自己不是金大牙的对手了。张丹晨说「求求你,金处长,别这样。让我想想好吗?」
金大牙此时也是筋疲力尽的了,一听张丹晨这么说。也就暂时压住了欲火,从张丹晨身上爬了起来。「张小姐这么说还差不多,我给你时间想。但不能超过两天。」
张丹晨也赶紧从床上起来了,还好,旗袍只是扣子被拉掉了。她用手把旗袍勉强的拉上。大腿上被撕烂的丝袜也没办法的了。
金大牙得意的用一条胳膊搂着张丹晨的细腰,让她站起来,张丹晨也不敢再推他,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腰走到椅子旁坐下,金大牙这才松开手,拿起茶壶给张丹晨倒了一杯水。「看看,早知道张小姐聪明,良禽择木而栖嘛。你跟了我,还就等于一辈子有着落了。何必跟着姓黄的那穷酸小子那。」
张丹晨眼泪流出了眼眶,没有吱声。
金大牙说「好好想想吧,等会姓黄的那小子回来,你要和他说明,和他分手。不管怎么样,从今天开始,姓黄的小子就不能再碰一个手指头了。」
张丹晨说「你容我和他商量商量,毕竟我们还是夫妻啊。」
「可以,可以。看在你即将是我四姨太的面子上,房租的事不谈了。但你不能在和姓黄的在一起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和我太太睡在一起。别看着我,你已经被我正式扣押下来了。两天以后,你就陪我睡觉。明白了吗?哈哈,我金某人肯定是前世修的福分,这辈子还能奸到你这样的上等洋学生出身的大家闺秀,真是想不到啊。」
张丹晨心里害怕极了,在盼望着黄晓河赶快带人赶过来。不由的看了看手腕上的坤表,黄晓河走了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按时间计算,他正应该往回返。
这时候金大牙又说了「张丹晨小姐,既然你已经考虑做的姨太太了,我那,也懂你们洋学生讲究自尊。这两天我保证我不强奸你。但我要随时玩你的这双美人脚,不然我下身那东西太硬,放不出来要憋出病的。」
张丹晨说:「这不好吧,等我考虑好再说行吗?」
金大牙道「这事是没商量的!来,把你的美腿翘起来,我要射你的脚。」
张丹晨不知道金大牙要干什么,但眼前是怎么也得暂时按他说的办,门外陈五在守着。硬拼自己又不是金大牙的对手。金大牙看张丹晨不动,伸手抓住张丹晨的一只小腿,一把把张丹晨的脚提离了地板,然后把她穿着高跟鞋的脚放到了自己仅穿着的内裤上面。他双手抓捏着张丹晨的美脚,「瞧你这小美脚长的真是又细又长,多诱人啊。」金大牙突然在内裤下拉,一下子他那根阴茎就暴露了出来。
张丹晨被他这猛然的举动吓蒙住了,还没缓过神来,金大牙的黑红的阴茎已经贴在了她的高跟鞋鞋帮上了。紧接着他又撕破了张丹晨脚面上的丝袜,露出了她脚面白皙的肉肤,张丹晨惊叫了一声,想抽脚回去,但金大牙抓的很紧,没有抽动。并顺势把龟头顶在了她脚面的皮肤上。张丹晨感觉到金大牙正在用那的东西在自己白净细腻的脚面上来回的摩擦,不由的一阵恶心,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她怕金大牙在自己的脚上射了精液,连忙说「金处长,不要这样,你放开我的脚好吗。」
金大牙正用阴茎在张丹晨的俊秀的脚上和高跟鞋鞋帮上摩擦的欲火中烧,舒服的一声声的在呻吟,此刻早已听不进任何话了。张丹晨又不敢硬把脚抽走,正想着对策那,只听金大牙大叫了一声,一股浓烈的精液从龟头上直射张丹晨的脚上,烫的张丹晨打了一个寒蝉。精液随即顺着张丹晨的脚面流进了她的鞋里,把鞋里没被撕掉的丝袜都弄湿了。
金大牙满足的把阴茎从张丹晨的脚上移开,并放开了这只被他成功奸污了的美脚。
张丹晨羞辱的看着自己满脚的精液,恶心不已,想起身下楼去擦洗。金大牙发话了「大美人,不许你离开。我还要玩你另一只美脚那。等我玩够了。你再去洗。你也不必那么害羞的,过两天,连你的阴道也是我来日了,这奸一下脚算个什么啊。」
张丹晨想自己一个出身大家闺秀,洁身自好,平时也很自尊自爱的姑娘。虽然自己长的俊俏,是许多男人想霸占的目标,但被自己丈夫以外的人在肉体上射了精液,还是第一次。心里十分难过,想和金大牙说道理,可那是一点没用的。
于是挺起勇气说「金处长,我还是下楼去,你已经奸污过我的脚了。请你收敛些。不然我绝对去告你!」说完,站起来要开门走。
金大牙在张丹晨背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张小姐,你尽管走。据我了解你们剧社里窝藏着地下党,我今天就那你那姓黄的小子抓起来,绝对叫他活不了的,你信吗?」
张丹晨被他说的一楞,停住了脚步,粘汲汲的精液在高跟鞋里泡着她的娇嫩的脚很难受。「你无耻,陷害好人!」
「好吧,既然你不信,那就走着瞧。今天就抓他!陈五,你进来,给警察局打个电话………」
陈五开门走了进来。
「金处长,请你先不要,我想想看。」张丹晨在害怕中犹豫了起来。
「哎,这才乖嘛。」
金大牙一边说着一边示意着陈五什么,陈五早就心领神会了。陈五心领神会的上前拉住了张丹晨,把她拉回到椅子上。然后从身上拿出一捆绳子,「张小姐,对不起啊,我得把你捆绑起来。」
张丹晨说:「你们可以绑上我,但不许碰我身体。」
金大牙道「可以的,我只碰你小腿以下部位,这绝对保证。你的这双大美人脚我是要不断的奸的,只能怪你自己这双脚长的太性感。」
陈五要拧张丹晨的胳膊反绑,楼下传来很急促的敲门声。张丹晨趁机挣开了才开始捆绑自己的绳子。
金大牙骂道「他妈的,那个丧门星啊,专拣这个时候来。张小姐,你坐在这不许动。要不我就让别人看你满脚满鞋的精液,看你还怎么坐人去。陈五,你跟我下楼去看看。」说罢金大牙穿上了衣服。
开门进来的是黄晓河,王黑子,于洁。
黄晓河说「我们决定搬走,我来接我妻子的。」
「什么?你们不补上房租就想走?这办不到的。必须把你老婆扣在我这儿,凑齐了钱我就放人。」
于洁说「姓金的,你别欺人太甚了,你还是接收处长那,也敢干违法的事。当心政府撤了你查办。」
金大牙说「你个小骚娘们,这没你说话的地方。别仗着自己是大学生,就敢给老子我发号施令。有本事你告我去,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走到哪儿去我金红强都不怕。」
黄晓河不说话,推开陈五的阻挡就跑到自己的房间去,看到张丹晨不在,出来质问「姓金的,我太太那?」
「你太太在哪儿,我怎么知道啊,她长着两只脚,爱上哪儿上哪儿啊,我总不能拦着。对了,你太太那双小俊脚真美啊,和于小姐的脚一样美啊。」
「下流!」于洁骂道「你赶快交人出来,不然我们报警了啊!」
陈五把手一挥「张小姐不在这里,上街去了。你们街上找去吧。」说着就要赶人。
黄晓河说「她肯定在这里,我上楼去找。」但被陈五拦住,推了一个跟头。
正好张丹晨走下楼来了,一下扑到黄晓河的身边,指着金大牙道「你这个老流氓,你侮辱我,还想扣押我做姨太太。无耻!」陈五见事情败露,干脆去拉张丹晨「谁叫你下来的,你是答应做金老爷太太的!不许你和姓黄的他们再见的。上楼去!」
于洁见状上前去推陈五,也被陈五抓住了手说「你敢推我,连你扣下来做人质。」这时候王黑子上前一把抓住陈五,甩手就是两记耳光,打的陈五眼冒金星。
「还反了你个兔崽子了,敢扣押良家妇女,不想活了啊!」
金大牙一下拔出了手枪,一指王黑子「你敢打我的人,我毙了你!」
王黑子却面无惧色「枪毙我?好啊,朝这儿打!你他妈的什么东西啊!南京政府弄你这样的货色搞接收,那是瞎了眼了。」
他这一说,倒把金大牙给镇住了。想发作又发不出来。直叫「陈五,去喊人来,把这帮子洋学生全抓起来,当地下党处置。」
陈五正往外去,结果被迎面的一只手枪给顶了回来。来人是云水话剧社社长谢长林。
金大牙看谢长林举着手枪,吓的爬下了「老爷饶命啊,金某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你们真是地下党的。饶了我们吧!」
谢长林上来就给了金大牙一脚,说「姓金的,你他妈的坏了老子的大事了。我饶不了你!老子的军统上海站新任站长。看看,这是老子的证件。本来这剧社里混入了地下党,老子正在卧底侦办那。现在全叫你这畜生给搅黄了。」
金大牙一听不是中共的人,心里的害怕就轻了许多。看了一眼谢长林的证件,没假。便起身作揖道「金某是瞎了眼,不知道谢站长驾到。我立功赎罪,立功赎罪!在下听凭谢长官调遣。」
黄晓河,张丹晨,于洁在一边却傻了眼。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和他们朝夕相处的社长居然是国民党的军统特务。
王黑子此刻也掏出了手枪,对着黄晓河,张丹晨和于洁说「你们都给我坐到椅子上去,别乱说乱动,不然是找苦吃。」然后对着金大牙和陈五道「你们也坐下!」
等几都在威胁下坐好后。谢长林说道「诸位,不好意思啊。今天本人暴露真实身份,实属无奈。我是军统局上海站的新任站长,我真名还是叫谢长林。在重庆时我们就发现云水剧社里潜伏着中共地下党,我和黑子就打进了剧社卧底,一直到了上海。我本人对剧社的诸位同仁毫无恶意,只是想找出地下党组织。不想正有眉目的时候,被这个饭桶金红强给坏了事。所以只好亮明身份。」
谢长林接着又讲「既然现在大家都知道了,那我也就宣布一下,从现在起,所有云水话剧社的演职人员一律限制人身自由,在金公馆实行软禁。对外的演出由我们和警察局一起押解到剧场正常演出,演出完毕再带回金公馆。金处长,我正式通知你一声,你是公馆被军统征用了。划出两间房子归你和你太太使用。」
「是,是!谢站长放心,在下遵照执行!」金大牙虽极不情愿,但也不敢对杀人不眨眼的军统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