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房,是赵家历代帝王在宫中休憩游玩之所,收集了许多奇花异卉,豢养虎豹等猛兽,而这日其间传出一阵低哑的喘息呻吟,狮豹都懒洋洋地躺在笼子里面,情欲的呻吟,正是正中被赵翦抱着的身形矫健的男子发出的,叫裴默男子全身赤裸,四肢打开,悬吊在低空中,唯一的支撑点就是在他屁股里操弄的龙根,不过赵翦与他呈拥抱的姿势,倒也不是太辛苦。
赵翦狠肏进去,不同往日寻找角度不断摩擦着被四肢悬吊的青年敏感的肠肉,而是随心所欲,更像是一种原始的律动,把紧热的里面刺激得愈发充血,膏药都融化出来了,缓解了被狠肏猛干的裴默的一点疼痛,他的前端分泌出了一些腺液,打在赵翦的龙袍上面,不过他都无暇担心别的事,实在是太快太痛了,他唯能听见摩擦的声音,还有自己急促的心跳,忍耐不住的呻吟,泪水也掉了出来。
“放松。”
裴默反抗得并不厉害,无论是被绑在这里被猛兽视奸,还是被他残忍地对待。不过实在是太害羞了,由于裴默的肠道在高潮,赵翦感觉自己快被他夹断了,额角难得冒汗。青年散发着高温的肌肉紧绷光滑,身上都是汗湿,因为哭泣而微微颤动,格外惹人怜惜,换而言之,格外惹人蹂躏。
“是……陛下……”
裴默小穴里的嫩肉被他肏得淫荡,此时放松后又能裹着他的龙根吞吐,赵翦还未尽兴,自然不打算放过他。裴默的四肢被牢牢地吊着,无论赵翦如何地插弄,他都只能婉转承受,顶多只能哭着摆头,徒劳地让束缚他的绳索在手上脚上磨出更多痕迹,捆绑他的内侍很有经验,知道怎么诱发帝王的兽欲,裴默的大腿根先前是被红绳固定在了地上,臀肉间塞着两根巨大的玉势,嘴里也被塞着绳结,赵翦不兽性大发才有鬼,一边肏一边狠掐他的身体,包括囊袋根部都是淤痕。
先前残忍的虐待下,裴默只有痛了,后穴被摩擦得快出血,身体各处敏感带也没有不痛的地方,现在裴默的双手双腿张开成v字型,像只待宰的羔羊,疼痛转为麻痛,赵翦粗长的欲望浅浅抽出,再狠狠顶入紧致温暖的甬道,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之中,体内快感很快又积聚起来。性器颜色早由淡粉色变成鲜嫩的红色,而今已是充血肿胀了。
裴默出身普通,并不能得到在御前的差事,不过由于训练的成绩优异,被调入豹房做侍卫,偶尔也能见到与年纪相近的权贵来玩乐的陛下了。没料到有一日会羞愧地一边哭泣着一边在帝王的怀里到达高潮。
赵翦倒是留意了裴默不少时日了,那些男宠虽好,还是缺少了天然的韵味,御前侍卫多是武官系统或者宗室的子侄,赵翦也不会做些逼迫臣下的事情,何况好男风的人不少,依照赵翦的身家地位,要得手一个合心的并不难。赵翦冷眼留意了周遭,这个长得俊俏的侍卫每次见他都会耳根发红,赵翦稍加撩拨,就知晓了。
爱卿这里射太多了。”赵翦缓了一缓,抽出硬胀快要射精的阳柱碾压可怜的前列腺,他的拇指指腹摩擦裴默胯间阳根赤红的头部顶端,在裂缝摩擦,掐捏,让那里泛出轻微的液体声,逗弄这可怜的英俊侍卫。其实青年也不过射了一次,只是赵翦想折腾他,怎么都有理由,一根细长的玉棒便在内侍的辅助之下,插入泛着艳红的颜色的肉洞上方裴默的尿道。
“呜……”裴默咬着嘴唇,上面都是血腥味,是适才咬出来的,尽量不发出痛苦难堪的声音令帝王不悦,将他绑起来的内侍教导过他,要尽量表现得欢愉,适应帝王所有的入侵。疼痛不适渐渐被酥麻的饱涨感所取代,他睁开眼睛,就迎来一阵猛烈的抽插。
“嗯……啊……陛下……”
赵翦喜欢裴默的隐忍,不需要他吐出淫言浪语逢迎,瞬间被湿热柔软的肠壁包裹的感觉令赵翦如坠天堂,只想把他撑到极致,裴默眼角发红,除了被狠狠全根捅入的那一下,声音都在随着赵翦的抽插发抖地发出单音节气音。当然,赵翦随性而为,裴默也不会太舒服,甬道又被赵翦挺动胯部后重重一磨,又痛又麻,穴口的颜色艳丽地扩开。可那强而有力的怀抱不能挣脱,他的四肢摇曳着,过多的快感让紧实的臀肉颤抖泛红,腰窝都是热汗。
“呜……”
精液像是直接注入了肚子里面一般,裴默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心中大声地哭喊出来,在男人面前却是带着对未知的恐惧咬紧了牙关。实际这一过程并不太短,赵翦一直忍耐着,他一直想试试这样做,别人都承受不住,他便起了意在裴默身上试试,爆发出来的热度是惊人的,量也相当可怕,小穴的穴口都绷不住了,直接满溢了出来。
刚才一顿折腾,裴默浑身出了汗,蜜色的皮肤格外迷人。赵翦的大手握住他胀痛的性器,抽出那根陷入得很深的玉棒,呜咽的泪水收不住了。大掌把玩了几下,顺带挤压两颗沉甸甸的囊袋,裴默便颤抖地断断续续喷射出来,这次少了许多,却依旧是射精了,身体好似在一次次羞辱的调教中越发敏感淫荡。
“朕的妃嫔都没有你娇气。”
赵翦的话当然是偏颇的,青年的身体本就不适合承欢。赵翦肏得他极狠极深,又非常急,何况射了这么多次,里面又承载了这么多欲望。
赵翦吩咐人把裴默放了下来,抬去他休息的地方。沐浴过后,自己才漫步过去。奇花异卉间都是鸟鸣声,装饰清贵的宽敞室内,角落有一顶白色幔帐,赵翦掀开那些阻碍,果然看见床上擦干净汗液,与各种性爱液体,手腕留着痕迹的裴默,穿着他要求的黑色的长亵裤等着,或许身体已经识得了情爱,那被爱抚过的乳尖依旧饱满挺实,乳晕也晕开了一些。
“累吗。”赵翦随口问道。
裴默浑身酸痛,自是累的,然而就在这一瞬的为难中,还没有回答的时间,就被赵翦吻住了。
“换气。”
接吻了许久,在青年的唇上留下湿亮的水渍,品尝到了柔软又美好的滋味,对着哭得有点红肿的眼睛,赵翦笑着说,裴默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颊愈发红了。
欺负这么一个忠诚于他,甚至喜欢他的青年,让他没什么成就感,不过也很有趣。
“舒不舒服。”
赵翦的大掌滑到了发红的穴口搓揉,看着裴默从头红到脚,睫毛几乎是在本能地颤抖。他其实希望有一天,这个英俊的侍卫能难耐又主动地磨蹭着自己求欢,但又希望保留那么一点本真,这个度实在太难把控,赵翦也没有把握,索性便随心所欲了。
“告诉朕。”
“舒服、陛下……”
赵翦的动作仿若猛虎出山,在青年身上撕咬,留下无数吻痕,并舔吮那些新鲜的凹痕,他喜欢这样柔韧结实的身体。这次没用什么花样,只是背后式,裴默被拉高了腰部,伟岸男人的重量将他压制,一记接一记地鞭挞,随着剧烈的摇晃,虽然他的陛下是极有节奏的抽插,但根本无法思考地求饶。
“轻一点……求您,啊啊……啊……”
跟刚才大部分时间都在疼痛中不同,适才他双眼虽然看着男人的面容,却被眼泪模糊了视野,于是将他的陛下容貌渐渐忘却,留下残暴的印象,而今却是完全不一样,他可耻地……享受起来。撑开到极致的后穴,欢愉又饥渴地吞吐可怕的硕大,肠穴好似撑成薄膜,反着诱人的微光。
又湿又软的穴口在裹紧,爽得赵翦都微闭上了眼睛,眼前头发不住晃动,赵翦抓住了一把裴默略有些长的黑发,手感并不似他的父后那般,在裴默以为赵翦要边拉着他的头发边肏的时候,雄狮一样的男人只是轻轻松开手,让它们流泻下来。
“轻了还是重了。”
或许因为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动作太温柔,被压在赵翦身下的男子反而哭出来。赵翦是不知道的,他得不到答复,便用另一种方法让人回应。赵翦用他的硬挺将人彻底顶开,烧红铁棍一样的肉器在那已颤得不成样子的肉洞内折腾,快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升,因为裴默的回应越来越多,发软的腰部也越来越红,这个年轻的男人,支撑着身子,像头幼马努力驮起他的主人一样起伏,每一次都会把两人交欢的刺激度推上新的高度。
“陛下……啊……啊……啊……”
赵翦抓住他挺涨的分身亵玩,摩擦顶端最脆弱的地方,贮满精液的囊袋难为情地开始紧绷,流下一些清液后,滚烫的液体由头部小孔射出去了,而赵翦残忍的指腹恰在此时堵住出口。
“哈……啊……”
没有一种词汇可以形容裴默经历的感觉,他趴在枕头上喘息,身体酸而胀,眼前一切都变得不真切,声线哑的像是在啜泣,赵翦还是让他释放了,以白精流出来的形式。赵翦亦很难找到恰当的语句,描述眼前的一幕,恐怕到了夜间,他也会回味着裴默这副香艳的模样,年轻的男人腰腹结实,双腿笔直,肉瓣间通红滴水,当真是怎么操怎么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