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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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涵狼狈地在奢华的走廊里爬行,屋子里男宠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只剩下清脆的高跟鞋击打在地面的声音,这是死神的脚步,是夺命的节奏,林涵的手已经软得没了力气,她的恐惧让她寸步难行,她挣扎着想要再往前爬动,却被一支尖锐的高跟鞋踩住了脚掌,她惊恐地尖叫着,重温着阔别已久的恐惧,随着下身一凉,一股剧烈的疼痛传到神经末梢,半片大阴唇带着星星点点的精斑和鲜血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林涵还没来得及再叫出一声,锋利的刀尖又抵在了她敏感的阴蒂上,她顾不得剧烈的疼痛和被踩住的脚掌,大声哭叫着扭动着雪白的身体,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林涵顿时觉得身上一轻,昏了过去,红刀女侠一手捂着肩头一手掷出一枚飞刀,随后快速地跳出了窗外。

  贵泽跑到昏迷的林涵身边,捡起被割掉的大阴唇吼着“医生,快叫医生来,还有冰块,快拿冰块来。”

  经过一番有惊无险的抢救,林涵悠悠醒转,看着下体整齐的刀口痛哭失声,贵泽则马上围过来端着一个装满冰块的无菌盒,半片苍白的大阴唇在晶莹剔透的冰块里显得格外苍白,“我找最好的神经科和外科医生给你接上,别怕。”林涵看着那个冰块盒,又昏了过去。虽然刀口还算整齐,毕竟没有百分之百的还原度,林涵的一片大阴唇虽然给接上了,缝合处那不和谐的长疤却是抹不掉的伤痛。贵泽狠狠地踢倒了周围的桌子和沙发,发疯一般地念叨着“总有一天你要落到我手上,总有一天让你都还回来。”

  8月6日,风和日丽,贵泽购进了大批的麻醉枪和烟雾弹,在这个适合出游与约会的惬意日子,却是某人的死期;凤凰大厦,一张豪华的大床上扭动着一具丰满的胴体,几个身材臃肿的猥琐男人正在尽情发泄着他们的欲望,不远处的窗台上,一只孤零零的木签桶随着微风而摇摆,里面稀稀落落地插着几根烫上字的木签,一个个醒目的“莎”字,落寞地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羞耻。莎奴面无表情地翻滚在接客的床上,她不说话,不哭也不笑,只有客人玩得狠了的时候才勉强叫几声,客人们玩得兴起,正准备玩一次群P,他们不知道,莎奴也不知道,今天是他们最后一次玩群P。

  一只飞刀破空而来,惯入一个嫖客充斥着脂肪的啤酒肚,在他反应过来并且惨叫出声的时候,其他几个嫖客也遭遇了同样的事情,莎奴平静地坐起身来,望着窗外的红衣女人露出了笑容,红刀女侠微微错愕,把本来瞄准着莎奴俏脸的飞刀慢慢压低,随着一声轻叹,射向莎奴的左胸口,这一切说来复杂,其实只在一瞬间,贵泽正在监控室高喊着什么,随着手下忙乱的奔走,贵泽掏出了新进的麻醉枪,于此同时,一把精致的飞刀贯穿了莎奴引以为傲的左乳,随着白刃入肉的脆声,刀尖毫无停滞地继续刺进了她的心脏,莎奴的身体随着中刀轻轻震颤了一下,她依旧微笑着看着窗外,不知是在看红衣女子,还是在看远处的天空……

  贵泽赶来的时候,只有一地的尸体和床上只剩一口气的莎奴,莎奴吃力地转过头,僵硬地说出一句话“我在等你。”

  贵泽沉默地走近她,坐在她身边,轻轻地搂住她渐渐变冷的身体,“等我做什么。”

  莎奴费力地往自己的胸前摸索着,金色的铃铛被血浸染得格外漂亮,她慢慢地用力,拉住两个金铃,把自己的乳头抻出一个诡异的角度,随着一丝丝鲜血的溢出,穿孔的乳头终于撕裂,她如释重负地把两个铃铛放在贵泽手里,用更加虚弱的语调呢喃着“现在我的一切都给了你了。”

  贵泽轻抚着她失去生机的脸,怃然然觉得也许自己真的亏欠了她什么,可惜的是他没有机会再去弥补什么。

  莎奴躺在贵泽怀里,微笑着说出此生最后的的一句话“真羡慕能留在你身边的女人。”随之滑落的泪水伴随着失去支撑的臻首横陈一侧,她一生的霸道与屈辱,幸福与悲哀,都随着一行冰冷的泪水,随风而逝……

  8月7日,贵泽为吕莎举行了一场繁盛的葬礼,不是以金铃奴的身份,而是以一位女强人的身份把她厚葬,与此同时,凤凰大厦所有女奴同降一级,所有金铃奴全部降为银铃,悲哀的女奴们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就被摘掉了金铃,扔给了数量翻倍的客人。

  贵泽走在回公司的路上,突然觉得自己很累,真的很累,办了葬礼的同时,也委托了李厅长,在全城各个角落装上了摄像装置,同时部署了挖地三尺的地毯式搜索,只要红刀女侠再露一次面,就有把握探出她的老巢。而意外的是,今天一整天,红刀女侠都没有出现,仿佛预知了一切,她今天根本没有出动。

  8月8日,一日无事,一封快递被送到甄秘书的办公室,甄秘书慵懒地倚在沙发上,顺手拆开了快递的封皮,里面只有一份报告,是以警员的身份汇报给上级的一份报告,内容是关于王礼的凤凰企业丢失了巨额资金,之后王礼的秘书神秘失踪的报告,之后则是几张密密麻麻的财务报表与调查资料,一切资料的矛头都直指两个人,贵泽与林涵。

  甄秘书渐渐坐直了身子,双手颤抖着反复翻看着这份资料,她的眼神渐渐有了挣扎与迷茫,对一个同时给予了她爱与恨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该去爱他还是恨他……

  8月9日,对于贵泽来说今天同样是毫无收获的一天,红刀女侠连续两天都没有出现,她仿佛真如一只狡猾的红狐狸一般,总能探知猎手的气息,且能在你稍稍松懈的时候,化身为红色的毒蛇取你性命。

  甄若水则呆呆地坐在办公室里摆弄着今天寄来的一个香水瓶,随着香水瓶寄来的,还有一封简短的信“听说贵老板喜欢吸你的乳头,这个香水可以让他上天堂。”

  她犹豫着,摇摆着,思索着至今为止的一幕幕;无端的陷害,恐怖的黑牢,重见光明的喜悦,对一个男人的依赖与爱,以及发觉了不该发觉的事情的懊悔与悲哀。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自己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棋子,命运是别人的安排,未来也是阴谋的产物,恨与爱显得如此一文不值,心痛的感觉却又如同挥之不去的尘埃,悠悠而至。

  她失了魂一般地解开文胸,轻抚着饱满的双峰,她拿起精致的香水瓶,然后又放下,之后又拿起,良久,她落下眼泪,慢慢地地把香水涂抹在乳头,乳晕,细心地涂抹在每个可能被吮吸的地方,她默默地提起蕾丝花边的文胸,精心地系上上衣的扣子,擦去脸颊的眼泪,又给自己补了妆容。

  与此同时……

  李厅长早早地安排了自己的替身,从监狱里的囚犯中选出了面部轮廓和身材最接近李厅长的犯人,然后为其整容,之后每天禁锢在李厅长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里里外外的警察,既要防止这个替身逃跑,又要监视着暗杀者的到来。而李厅长接受了贵泽的邀请,只身一人只带了几个警卫来到了凤凰大厦。

  李厅长在这里的待遇很不错,短短的两天里便玩遍了贵泽的女奴,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除了低级的肉畜和甄秘书以及受了重伤的林涵,李厅长以经玩遍了贵泽这里的女人,他每天在恐惧中度过,只有通过摆弄女人才能勉强缓解自己的精神压力,李厅长虽说是警界的宿老,但生死面前人人平等,等死面前是人皆惧,没有人会淡定地等死,李厅长也是这个意思,所以今天他推开了甄秘书的门。

  甄秘书刚刚系好扣子,慌乱地迎上李厅长火烫的目光“你来干什么?”

  李厅长毫不掩饰地露出淫笑“干你。”

  “老板知道了不会饶了你的。”虽然已经背叛了贵泽,但甄若水还是下意识地在依赖他,她短暂的表情变化李厅长当然不会发现,也不会介意,他现在只是在用下半身思考而已。

  随手锁上办公室的门,李厅长顺势把甄秘书推倒在桌子上,随着短促的尖叫和凌乱飘起的文件,李厅长撕开了她紧致的上衣“你还真当自己是准夫人了?王礼在的时候你是王礼的狗,贵泽来了你又跟着贵泽摇尾乞怜,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是条忘恩负义的母狗而已。”

  随着撕碎的裙摆飘落的,还有成了絮状的丝袜,随着李厅长暴虐的插入,甄若水也渐渐放弃了抵抗“虽然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你说的没错。”随着她忘情的应和,李厅长渐渐来了兴致,他习惯性地移开放在双峰上的大手,张开嘴猥琐地含住了甄秘书的乳头,他忘情地吮吸着,仿佛回到了婴儿的时候,她冰冷地低头看着他,嘴角不可察觉地微微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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