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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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香磬心脾,轻呻绕心扉。

  深深的吻,深深的情,彼此的舌残绕着,彼此的身体摩擦着,手探索着。

  走到床边,我的吻顺着栗莉的唇,移向栗莉的脖颈,肩膀,然后把栗莉的吊带肩带拉到一边,然后小吊带就顺着她的身体滑落,从肩膀回到栗莉的胸口,继续先下,我的身体慢慢的坐在床边,然后我的嘴环绕着栗莉的双乳来回亲吻,栗莉抚摸着我的头,当栗莉的身体又一次颤抖了之后,我含住了栗莉的乳头,另一只手抓住了栗莉的另一只乳房开始揉捏与吸允。

  心理想着刚才镜头的一幕,像是学着父亲的动作,其实这个动作我和栗莉也很多次的做过,只是今天似乎又不同。

  身体的反应是剧烈的,栗莉的呼吸是急促的,很久的激情就要爆发,当我准备把栗莉按到的时候,栗莉突然挣脱我,然后跑去卫生间。

  我本想跟过去,可是没有去。

  刚才我的举动,明显是学着父亲的,而这时候栗莉的刺激就是又一次的像是重演了刚才的激情,虽然KTV的激情演绎了,可是这次是她完全的裸漏,是她自始至终的主动,还是被自己老公看着的,所以心里的压力可想而知。

  而我想,她没有让我继续,也有小小的报复心理吧。

  等了很久,水声停歇,栗莉走了出来。

  看我躺在床上,没有理我,来到床边,背对着我躺下。

  我从后面抱住栗莉,栗莉没有躲闪,也没有说什么。

  抱着栗莉,听着彼此的呼吸,没有说话,心理各自想着发生的一切和将要发生的一切。

  迷迷糊糊中醒来,阳光照进卧室,栗莉已经起来,不在卧室。

  穿好衣服,父亲和栗莉都不在家里。

  本想去看摄像头,是不是在父亲的卧室,心理还有点小颤抖,可是父亲的门是开着的,就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他们毕竟已经在那情欲之时剎车,昨晚和今早不会有什么故事的。

  父亲应该是去锻炼了,栗莉估计去看孩子了。

  洗漱完,栗莉打来电话,让我和父亲去他家吃饭,顺便来看孩子。

  我答应了,毕竟一天一夜没见孩子了,孩子还是第一次没和我们住在一起。

  在卧室听到了父亲的开门声,本想出去跟父亲说声,可以昨晚的一幕幕映入脑海,我的呼吸有点加快,我的嗓子有点干涩,该如何面对父亲呢?可是反过来想,父亲该如何面对我,恐怕是更加大的难题。

  他所做的,从伦理的角度是禁忌的,从常理的角度讲,他会认为是对不起我的。

  我现在应该让父亲不要有太大的负担才对,可是我该如何去做呢?其实想太多没用,任何方法都没用,唯有像平常一样,不让父亲感到不同,才会稍有轻松。

  走出房间,跟父亲打招呼“爸,运动回来了啊。」

  父亲没有回答,我想他还是无法直接面对我的。

  父亲在阳台上,看着窗外,我看着父亲的背影,还是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幕,我的呼吸稍微有点紊乱,故作镇定然后继续说“爸,栗莉去看孩子了,让咱俩一起过去吃早饭。」

  父亲,没有回头,只是哦了声。

  我又说“爸,你洗漱吧,一会我们去,我去洗漱。」

  其实,我已经洗过了,可是看来,我不躲起来,父亲是不会回头了。

  走会卧室,关上房门,过了一会,才听到父亲的脚步声,走向客厅的卫生间。

  我来到床边,看向窗外。

  虽然我的心里很矛盾,很激动,可是父亲的心里和栗莉的心里,应该是更加的矛盾,毕竟他们做的事情,是让他们的心理承受更大的压力。

  而我一直是推动着,虽然一切的发展,似乎脱离了我的控制,我无法的去推动了,可是我如果不给他们创造机会的话,他们也许会拖很长时间,甚至是退却。

  下定决心,让今天继续发生,我想按照昨晚的发展,只要是我不看着,他们的结合就是必然的了。

  等了会,来到客厅等着父亲。

  父亲还是从卫生间出来了,没有对视,然后我说“爸,走吧。」

  父亲说“好,对了,今天我想回去了。」

  我感到了父亲可能会想回去,其实这样也许机会更好。

  我说“好的,一会送你回去。」

  父亲说“不用的,自己坐车就好。」

  我说“没事,今天我和栗莉都不上班,我俩送你去就行。」

  父亲也就没有在说啥,然后我们俩先后出门,来到栗莉家。

  岳父给我们开了门,毕竟父亲来了,我们两家的关系不错,父亲和岳父的关系也很好,于是就是热闹的家庭了。

  都去看孩子,这是栗莉正抱着孩子在客厅呢,看到我们来,栗莉没有敢抬头,我本想去抱孩子,可是毕竟父亲也许更想孩子,就让父亲先去抱了。

  而父亲和栗莉接孩子的时候,他们的动作迟疑了,毕竟昨晚发生了那些,他们的目光没有对视,都低着头。

  岳父母没有过来,张罗着早餐,父亲抱着孩子亲了会,我看着父亲对于孩子的亲昵,隔代亲真的是啊。

  栗莉起来,我就跟着来到了我们在这里的卧室,栗莉看我跟着没说啥。

  岳父岳母跟父亲说着,昨晚孩子就稍微闹了下,很乖,很早就睡了。

  岳母还说,看来断奶会很容易,刚才栗莉稍微为了一点奶,我不知道父亲听了喂奶的事情,会不会想起昨晚,我是想到了的。

  我和栗莉在卧室,关上门,栗莉感到我有事要说,没有看我,只是自顾自的收拾着。

  我来到栗莉身后,抱住栗莉,然后说“老婆,谢谢你啊。」

  栗莉说“又没事献殷勤了?想说什么,直说吧。」

  我说“爸一会要回家,你去送爸吧。」

  栗莉愣了下,她知道我说的送爸,肯定不是单纯的送,肯定会让那件事发生。

  她说“你真的这么着急吗?」

  我说“昨晚的情形,如果没有我的存在的话,肯定会发生的。你们现在心底的矛盾,我能够理解,所以我更觉得,这件事应该速战速决,要不然会夜长梦多,而且如果你和爸都思考太多,会打退堂鼓的,那样我们的生活就会被打乱的。」

  栗莉说“我也想过的。可是……”

  我说“老婆,不用想太多的,我们都经历了,我们也很了解彼此了,就像你对父亲说的,要相信我们的爱,要相信我们的大孝。」

  栗莉,没有说什么,像是叹气,像是点头。

  屋外传来了,岳母叫我们吃饭的声音,我们来到餐厅,父亲把孩子交给我,我抱着孩子,亲了亲,然后递给栗莉,栗莉接过孩子,开始了喂孩子和吃饭。

  一个普通的家庭的早餐,没有太多的故事,虽然是又说有笑,虽然是一切如故,可是却是有很多不同,父亲和栗莉,话语明显的少了,而且经常低着头。

  岳母似乎看出什么,问栗莉“小莉,你不舒服吗?」

  栗莉说“没有啊。」

  岳母也没有再问。

  吃过早饭,父亲和岳父在客厅聊天,我在卧室看孩子,栗莉和岳母在收拾。

  我拿出手机,想到了一个主意。

  我装作打电话,说了几句,然后说,一会去。

  然后出了卧室,跟栗莉说“栗莉,单位有事,我得去一趟,爸要回家,一会你送送爸。」

  栗莉犹豫了下,看我一眼,然后说“好吧。」

  父亲也听到了我的话,说不用送,自己坐车回去就行,栗莉好容易休息下,让她陪孩子吧。

  岳母那边却说“这段断奶,还是让栗莉少接触孩子吧。」

  于是,把孩子还是落到栗莉家,我们三个回到我们家。

  父亲去自己的卧室收拾东西,我和栗莉去换衣服。

  栗莉没有看着我,只是在衣柜前愣神,她在犹豫,不仅是犹豫穿什么,而是犹豫该如何面对。

  我来到栗莉身边,打开衣柜,选了她那件橙红色的连衣裙,细致的腰,下摆到膝盖上面,很显身材,后背全是拉链。跟栗莉说,“穿这件吧。」

  栗莉没有说什么,拿着衣服,走进卫生间准备换。

  栗莉以前是不会在意当着我的面换衣服的,也就是转身,可是今天为什么要躲进卫生间呢?我走到卫生间门口,看栗莉正脱了衣服洗澡,昨晚洗过澡的栗莉。

  现在又洗一次,还是在我准备让她和送父亲,所谓的送,当然我们心里也是明白的,我这是给他们机会,而且也已经说明了。

  淋浴下的栗莉,背对着我,芊细的手,扶着秀发,让水流洒下,似沐浴似思绪。

  清清的水,就像玉洁的栗莉,没有瑕疵,而她是在想要发生的吗?是我的心在想这些,还是她在思绪这些。

  如果女人的身体被男人占有是玷污的话,那么被两个男人占有将是不洁了,虽然无数次的想过,这玉体只属于我一个人,而当她和父亲发生了之后,这身体将不再只属于我一个人了,那乳房已经被父亲摸过、吃过,那唇也是和父亲深吻过,现在看来她们没有变化,依然是那么玉润,告诉自己,一切将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这身体将会享受到另一种快乐,还会给自己最亲的父亲一种慰藉,这是我要的。

  虽然想的是开导自己,可是我的眼睛无法挪开,似乎是想尽量的多看几眼。

  栗莉洗完之后,看到我,没有说什么,用浴巾擦拭了身体,然后拿起准备好的黑色蕾丝内衣内裤,这件内衣我没有见过,难道是栗莉专门买的吗?虽然不是那种特别性感的。

  但是蕾丝的内裤若隐若现,半罩杯的乳罩让D杯的乳房,更加傲然。

  穿上那件连衣裙,曼妙的身姿,前凸后翘,性感不失成熟。

  栗莉走到我的身边,背过身去,我很自然的给栗莉拉上拉锁,随着臀部、后背的隐去,到了脖颈。

  可是心里却想着过会,父亲会不会拉开栗莉的拉链,栗莉的身体又会展现在父亲的眼前。

  拉上后,栗莉来到梳妆台前,化了淡妆,喷了香水,然后栗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像是欣赏像是犹豫,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但是,我知道的是,她和我的心里一样,依然是翻江倒海。

  虽然可以犹豫可以拖延,但是还是得面对生活,面对现实。

  栗莉走过来,没有抬头。

  我拦住栗莉,把栗莉的头抬起来,然后对栗莉说“老婆,微笑起来吧,那样更美丽。你会越来越美丽的。」

  栗莉看着我的眼睛,然后轻轻的微笑,没有说什么,轻轻的靠在我的肩头,然后说“希望你不要后悔,希望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幸福。」

  我轻抚着栗莉的秀发然后说“我不会后悔的,我会更加爱你,我们的生活会更加美好。去吧,我在家里等你。还有,你别忘了带着那些准备好的东西。」

  栗莉捶了下我的胸口,没有说什么,打开衣柜的抽屉,拿出来一包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是我早就准备好的,然后,我和栗莉牵手走到卧室门口,栗莉走出去,我没有出去。

  栗莉回头看了下我,莞然而笑,虽然笑的有点不太自然。

  然后栗莉,微笑着对父亲说“爸,我们走吧。」

  父亲微笑的说了声“哎!」

  没有回头看我,而是看着栗莉。

  如果是以前的话,父亲会问我这么不一起走。可是今天没有,不知道是父亲还是跟我说话尴尬,还是因为他的心里想着和栗莉的独处。

  看着他们开门,走出去,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的心颤抖了一下,随着那扇们的关闭,一个段生活也就要改变,就是另一种几近疯狂的生活了。

  愣神看着门,突然像意识到了什么,跑到窗口,看到父亲和栗莉前后上了车,父亲坐在了后座。

  很自然的开走,目送他们离开视线,离开小区,无法让自己回神,不知道该干什么。

  回头看着熟悉的家,来到我们的卧室,看着我和栗莉无数次温存过的床,心里的感觉不是滋味,脑海中翻滚着和栗莉的一幕幕,可是又那么一瞬却出现了昨晚的情形。

  颤抖的脚步,缓慢的移动,鬼使神差的来到了父亲的卧室,门是开着的,看着父亲的床,似乎感到刺眼。

  那里就在那床边,我的父亲和我的妻子,有着禁忌的爱抚与亲吻,那玉脂的身体,那沧桑的皮肤,那激情,那缠绵,我的呼吸仓促。

  而此时呢?他们正走向一个只有他们两个的地方,而哪里肯定是要发生什么的,我的心又剧烈的颤动。

  似逃离,走出父亲的卧室,没有回头,走到客厅、走到阳台、走到餐厅、走到孩子的房间、走到卧室,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时间似乎很慢,看看表,刚过去二十分钟,可我却感到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现在他们也许已经到家了吧,也许已经拥抱、已经接吻、已经……不敢继续想下去。

  打开计算机,翻看着网页,漫无目的的点击,没有任何目标,只为了消磨时间。

  在时间到1个小时的时候,再也坐不住了,我想现在肯定已经发生什么了。

  拿起手机,飞奔出去,可是来到大街上才发现自己不能去,准备打车的手放下,自己的脚却想着父亲家的方向走去。

  大街上熙熙攘攘,可是我的耳边却像是很静;天空是炙热的,可是我却好像感受不到。

  不知了多久,当失神的差点撞到树上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快走到父亲的家了。

  而此时,两个小时,我想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吧。

  加快了脚步,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在商店买了瓶水,一饮而尽,在小区门口犹豫了很久,还是走了进去。

  左顾右盼,像是怕碰到熟人,可是这个小区不大,还是碰到了经常碰到的大妈,问我来了,我也应付着,大妈还说,看到父亲和我媳妇来了,我心里却没有那样自然了,可是表面还是故作正常。

  很快走到楼下,看到车还停在楼下,看着家里的窗帘,是顶楼五楼,客厅的窗帘没有拉上,一般也不会拉,这边卧室的窗帘没有拉上。

  又是没有思考的走到楼后,看到父亲卧室拉着的窗帘,我的心猛然跳动,我的身体颤抖。

  不能在楼下停留太久,我走到楼前,犹豫了下,还是拿出钥匙开了单元门,走到二楼的时候,又退回来,此时我是不能出现的,及时一切已经发生,及时他们刚刚云雨,我真的不能出现。

  可是我确实像上去看看,哪怕是在门口听听。

  渴死,我不能去啊。

  来到储藏室,怕碰到邻居问为什么不上去,躲进了储藏室。

  里面漆黑一片,当在储藏室里呆了一会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都忘了开灯。

  拿出手机,看着时间,想给妻子发信息,可是怕打扰。

  想到,也许可以提示妻子,然后就用微信发了“老婆,中午我不回家了,单位有事,下午得晚点回去。」

  妻子知道我的意思,我是告诉她,她下午还是可以在父亲那里的。

  等了很久,妻子没有回复信息。

  储藏室空气不好,有点喘不过气来,走出来东张西望的,看到没人。

  逃也似的离开。

  走出小区的一刻,像是送了口气。

  感到自己很搞笑,没想到自己会这样,笑了下。

  这时候,手机提示,意识到是妻子的回的微信的时候,我赶紧用颤抖的手,开开手机。

  妻子发来了一个“哦”我手心出汗了,打着字“是不是已经?」

  可是就是这五个字,却打错了,又重新打的。

  我停止了脚步,等着妻子的回信。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正当我要放弃的时候,妻子发来:“希望一切安好!」

  我明白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我的全身颤抖了,我的心似乎要跳出来,我的手无处安放,正如我的心。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思考。

  我只知道,发生了,一切都发生了。

  关乎爱与情,关乎情与欲,关乎欲与生活,望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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