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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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外面的客官,我们诊所已经关门了,你去别家吧。”

  ‘咚咚咚…………’“谁啊这是,你快开门去看看。”

  咯吱门开了,“不好意思啊,这位先生,今天是中秋团圆节,诊所要提前关门了,麻烦您去别家吧。”

  开门的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他眉清目秀的,鼻头带了副眼镜,看样子像极了海外留学归来的人。

  “唉,这位先生,诊所关门了,您看您……唉唉唉,这位先生……”

  要不是刚才开门前这男人提醒,我都不知道今天是中秋佳节了,因为旧历闰月的影响,八月十五来的似乎比往年慢了些。本来从林娥那回来,天就已经黄昏了,这浑浑噩噩走了半天路,外面的天依然黑了,冷清的街巷里,有不少店铺都已经挂起了打烊的招牌关门了。

  但带着心中的种种疑问,我还是推开了诊所的大门。

  诊所很简单,外面是接待客人的门面,里面是一家人起居的地方。看到有陌生人进来,里头的房门边一个小女孩,正依偎在女主人的身边,眼神警惕的朝我看了看。

  “小妹妹别怕,哥哥不是坏人,哥哥是来看病的。”说着我还从口袋里掏了掏,想着午饭后,林娥曾疼爱的给过我一把糖果,我便往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了两颗糖果,递给了小女孩。

  医生也是个聪明人,他朝里给妇人递了个眼色,妇人便带着小女孩进了里屋,接着他就领我来到了问诊的桌子前。桌子上摆了一些器材,还有几本医学方面的书,隔着桌子,他面对我而坐。

  “先生你是说,你失去了儿时的记忆,至少五岁以前的事情全都不记得?”

  我简单的给医生说了些自己的情况,他便惊讶的问起来,我点了点头。

  “一般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你也知道,多数人们,最早已能记得三四岁时候的事情,虽然只是碎片式的记忆……所以,还想问先生,家里曾经是否出现过某些变故或者先生您是否有某种病史?”

  这个心理医生猜的不错,我便继续说了一些情况。

  “哦,原来是这样啊,现实记不起来的事情,梦里却看见了……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从精神学方面分析,我想先生应该是患了某种脑疾病。人在儿时,脑细胞还处在发育状态,如果受到外界刺激,确实容易失去记忆……”白净的男人伸手推了推眼镜,接着说道,“仅凭这些信息,我还不好确定先生的情况,如果有可能,我想先生最好还是问一下你的母亲为好……”

  “什么?你说你梦里只有你和你的妈妈?”看他说的有模有样,不像是江湖骗子,我便又说出了一些梦里的内容,没想到他的反应更惊讶了。

  “除了梦见你的母亲,就没有别人吗,例如你的父亲。”

  见我摇了摇头,那人又问道,“冒昧的问下先生,你和你妈妈的关系,就是平时关系亲密吗?”

  见我没有回应,他似乎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接着小声问道,“还有一个小问题,敢问先生,你母亲她年轻时漂亮吗?”她说完还接着跟了一句,“先生不要介意,我只是想问清楚情况,没有别的意思。”

  虽然羞于启齿,但不得不说,梦里的妈妈,当然也就是——林娥,她的确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用仙女下凡来形容她也不为过,于是我只得点头默认。

  “原来是这样,那就说的通了。”

  “在西方流行一种学说,俄狄浦斯情节听说过吗?就是他杀了自己的父亲,娶了自己的母亲……其实在我国,也有类似的母子禁忌,周代的夏姬恋子、汉朝的昭君从子、三国的曹睿恋母等等,其实在古代宫廷,还有各种帝王宣淫乱伦的事情……无论是国内,还是在国外,都有很多类似的记载,之所以一直存在这种现象,是因为男孩与母亲不同性,他们在幼年纯洁的心里,就容易被母亲的身影吸引……禁忌的起源,说到底还是在于人类身处自然之中最原始的性。”

  “说了这些,不过先生你也不用担心,当你有了新的爱人,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梦了……”说了老半天,他开始给我说了些安慰的话,“如果你真的找到了你的母亲,最好还是多和她沟通下,先生这种情况,也有可能是渴望母爱的表现。”

  他说的也许有用,也许没用,但我自己心里却有了答案。掏出了一块大洋放在了桌子上,我便起身离开。

  “先生,要不了这么多钱,你等下,我找你钱。”

  “大哥哥,给你。”没想到小女孩在我起身后,却递来一块芝麻做的面饼给我,我伸手看了看手表,已经七点半了,晚饭没吃还真是饿了,我没有客气的接过了小妹妹手里的烙饼,嘴里喊道,“不用找了,这个饼抵了。”

  说完我径直走出了诊所的门,只留下耳后的一阵对话。

  “刚才那人恋母?看他年龄也不大,怎么能对自己的妈妈有那样的想法……”

  “只要是来我这的人啊,就都是我们的病人,他只是有隐晦的‘恋母情节’,我们不能用有色眼睛看人……”

  嘴里吃着小女孩送的糖饼,我心里却说不出的五味杂陈。我本就该想到的,那么明显的事情,有谁会在梦里梦到别的女人叫妈妈的,又有谁会记得我小时候的习性爱好。连我的母……不,连我的养母?连她都不知道我五岁以前的事情。

  除了我的亲生妈妈,我想不出还有谁会记得我。

  事实就是这么简单,林娥,她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从我见到她的第一天开始,她与我而言,就有一种天生的亲切感。我喜欢她的兰馨气质,我迷恋她的娇艳红唇,我沉醉她散发乳香的胸脯,我更喜欢闻她身上散发的馥郁味道……原来这一切的背后,都只是儿子喜欢妈妈。

  怪不得房东说我两有母子像,就连刘敏和李丽那对长舌妇都说她可以做我妈妈了,还有那逼真逼现的梦境……老天已经一再提示过我了,可我却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些,原来我他妈内心深处居然是个有恋母情节的人。

  一个人走在街上,外面熙攘的人越来越少,亮灯的房子也越来越少,晚上的微风不时吹在街道两旁的匾额和广告牌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凉风打在身上还是有些冷,我很怕会有什么人看出我的异样,赶忙往回赶路…………

  躺在床上,脑袋里思绪纷飞,一会是家里的母亲杨立华,一会是自己的那个不知道是不是亲生母亲的林娥,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处里和她们的关系。母亲的威严,林娥的好;杨立华的关怀,妈妈的温柔与美丽。

  想了一圈,我始终无法理清这些关系。林娥是妈妈,林娥不是妈妈,林娥是妈妈,林娥不是……我居然无聊到去数羊般去念叨着林娥,直到不知道怎么回事,数着数着,嘴里的声音却变成了——林娥不是妈妈,林娥是妈妈,我喜欢林娥,我想林娥,我好喜欢林娥。

  妈的,我感觉自己已经魔怔了,一方面很希望自己找到了亲生妈妈,但另一方面又不想她是我的亲生妈妈。如果她是我的亲生妈妈,我会再一次获得浓浓的母爱;如果她不是我的亲生妈妈,我则可以获得一份刻苦铭心的爱情。

  我就这样在纷乱的情绪中慢慢睡去,就连睡着时,脑海里也是这种令人纠结的问题。翻来覆去的脑袋里,一会是妈妈抱着小时候的我,一会是她哄着我给我喂奶。可是过了一会,画风一变的,我又和她颠鸾倒凤在床上,两人极尽赤裸的缠绵在一起……

  ‘叮铃铃………’没想到被外面的电车吵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才穿起了裤子爬了起来。

  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照进屋里,一晃一晃的光线有些刺眼,金黄的一散光柱照在脸上,我并没有在意,而是看了看窗台下的一盆雏菊,它还在兀自开放,想着这里的女主人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我将杯里喝剩的水往花盆里浇了一些,便随手把它放在了窗台上,然后下楼洗漱去了。

  冷冷的水拍打在脸上,总算一扫些许阴霾,简单的刷了牙洗了脸,就想开门去买吃的,没想刚开门却进来一个女的。

  这,这什么情况,来人好像没有发现我,径直往里走去,没想就在我疑惑之际,那人却向楼上张望起来,还开口道,“林姐,林姐在吗?”

  听这声音,原来是陈影,虽然半个月没见着她了,但她的声音我还是记得的,我想着去和她说话,她却已经上了楼,我只得摇摇头,搞不清楚她为何会在此出现。

  陈影没有听见回答,她径直沿着楼梯上了楼,掀开了楼梯处的门帘,依然没有看到人,却看见窗台上的那盆菊花大朵大朵的绽放。她多看了两眼巴掌大的花朵,心中有隐隐担忧,来不及细想便下了楼,“林姐她不在?”

  “她不在。”

  “那就好………那就好。”陈影以极其简洁的语言说完就关了门走了,她雷厉风行的速度,我都以为她没有来过。我呆滞的原地站了一会,直到想起来还没有吃早饭,才再次去开门。

  可没想门刚打开,又被外面的人径直走了进来。

  不过这次是林娥,她身上的馥郁兰香幽幽缕缕,我这辈子也忘不掉。

  她进来后站立在楼梯处,上身除了穿一件衬衫,还披了一件女士西服,红色的装束明艳照人……

  「你……你……还好吧………」至从发现进来的是林娥,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失而复得的心情溢于言表。不过却因此时不知道该怎么叫她,一时间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林娥依然靓丽干练,只是神情中显得有些许落寞。她已摘掉了耳垂上的翡翠吊坠,一头大卷妩媚的长发也已收起扎在了脑后。

  「我还好,倒是你,怎么像不认识我了。」

  她眼里闪烁着异样的神色,嘴角微微扬起依旧清晰的唇形,不过她今天好像抹上了点口红,红嘟嘟的樱唇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人,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

  虽然心中有过悔恨和懊恼,也有过不再见他的念头,但林娥始终下不了决心。

  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自己也有责任,十月怀胎的孩子,她不想将母子乱伦的大罪全都压给儿子,也不想将内心孱弱的一面暴露给他。她是他的妈妈,她不想给儿子带去困扰,她只能表现出明亮的一面,才有可能带领娘俩走出阴影。

  她心中的思绪我不得而知,我们相互凝视了许久,彼此内心深切徘徊的情绪久久无法平息。

  她就这样看着我,一时间让我很紧张,我也终于知道于我来说,她强大的气场来自于哪了,她柔情的眼神看得我心里愈加发毛。她终于要承认自己是我妈妈了吗?还是说因为昨天的事,她现在要教训我一番……不过无论如何,我能再次见到她比什么都开心。

  “小鬼,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打你。”林娥很想摆出母亲的架势好好教训他一番,但见他一副人畜无害可怜兮兮的样子,就一个不忍心,况且现在也不是时候,她说完转身就上了楼。

  床铺还在原地,点点鼓起的被筒显示出晚上只有一个人睡在上面过。梳妆台上的镜子树立在台面上,没有动过。整洁的屋子里一尘未染,和她走时一模一样,一切显示出这里没有外人来过。

  只有窗台前的那盆怒放的菊花,摆放的不合时宜。林娥走过去便弯腰将花盆放了下去,接着还随手拉上了窗上的窗帘。

  “刚才有人来过?”林娥走到门口台阶处,问起话来。

  “陈影,陈影刚才来过,不过她见你不在,来了又走了。”

  “哦。”她转身又走了进去。

  等了半天没见到她下楼,我不禁好奇的想去看看她在干什么。可是才刚上了楼,我就楞在了门口。

  她就站在衣柜前,弯腰似乎在找东西,因为身体前倾而将她丰满的美臀暴露在了我的眼里,她的臀部浑圆饱满,被紧贴的裤子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她今天没有穿上裙子,而是穿起了保守的长裤。

  “过来啊,别楞在那里。”站在门口发呆的我还是被心细的林娥发现了,她转过来看了我一眼,当察觉到我的视线还在她身上徘徊,她俏脸不自觉的红了一下,转回头说完,还往下拉了拉女士西服的下摆。

  她浑身散发的女性魅力,让我无法忽视她的存在,真该死,都这个时候了,我脑袋里居然还在想着和她旖旎的事情。我很想正视和她之间的关系,可就是忍不住的想去打量她,就连人已经坐在了床上,眼睛还在偷瞄着她。

  她像是在打包折叠衣服,一件一件的将柜子里的衣服叠好放在椅子上,她的小手很巧,一副闺中少妇风范,将衣服摆弄的整整洁洁的,眼见着椅子上的衣服被堆高,直到手里碰到一床不起眼的被单,她才停了下来。

  被单上干涸后留下的摊摊污迹很显眼,林娥拿在手里看了又看,一时间不知道是叠起来还是放回去。这床被单是和费明欢爱后换下来的,她还没来得及去洗,床单上白浊的痕迹此时是如此的刺眼,当然,还有更叫林娥难捱的是,身后那男性灼热的视线。

  “过来。”林娥实在无法接受他逼人的目光。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贪恋她的身体,但有一个人是不行的,也许是时候和他静下来谈谈了,林娥伸手将额前的几缕碎发别在了耳后,说完话,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他坐过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此时这么听她的话,我无法忤逆她的意思,身体像是不受控一样乖乖的来到了她身边坐下。

  「你知道吗?妈妈已经找你找了好多年了,在赣南的反围剿中,妈妈因为时刻想回上海找你而和你父亲闹掰,在贵州的草地妈妈因为想你才撑了下去,在四川的雪山妈妈因为梦到你才没倒下,好不容易到了延安,我几乎天天都在托人打听你的消息,可每一次都杳无音信,妈妈想你都快要疯了,可我还是始终相信有一天能见到我的儿子。笙儿,你可知道你让妈妈找的好苦……」

  儿子听话的坐了过来让林娥很满意,她伸出手来温柔的抚摸起儿子圆溜溜的脑袋,她一边轻轻的抚摸,一边倾诉着多年来的苦闷。

  “你知道吗,发生像昨天……昨天那样的事情让我很痛苦,我也想过不要再来找你,你也知道,母子之间那样是不道德的……可,可是,妈妈就是下不了决心……因为,因为你是我十月怀胎的亲生骨肉啊……”

  她泪眼婆娑的说着说着就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有那么一瞬间我被她说动,很想喊她一声妈妈,直到她再次开口,「笙儿,有些事情,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都怪我,都是妈妈的不好,才会让你用那样的感情在我身上……忘了之前的事,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好吗?这都是上一辈的错,不是你的错,我不会怪你,妈妈以后一定会疼你的,让我们娘俩重新开始,笙儿,好不好?」

  她此时就坐在我的旁边,我抬头就能看到她胸前隆起的山峰还有完美无瑕的侧颜,我无法无视她身上的如兰芳香。本来已经打算要承认她是我妈妈了,可是她这声声笙儿,却让我不自在起来,如果承认她是我妈妈,那我就不能再以男人的方式去爱她了。我爱林娥,我们这对男女的感情本是世上最纯洁的爱恋,可是因为彼此身份的关系,却成了世上最肮脏、最罪恶的感情……就要这样结束了吗,不,我不甘心。

  “不,不,我是杨费明……我不是你的笙儿,我还要回去问问我母……问问立华妈妈才行……”我狠我的自私,我很想给自己几巴掌,但我就是无法停止心中那疯长的龌鹾想法。我此时非常害怕她看不起我,只能强装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却心虚的发慌。

  “如果你还不想承认现实,妈妈也不怪你,毕竟,当初丢下你不管,这都是我的错……我都等了这么多年了,还会在乎这一时半会吗……”好不容易说完了十多年来心中想说的话,林娥深知少年心性听多了容易逆反,所以将遗憾拦在了自个身上。

  她接着抹了抹通红的眼睛,才说起了轻松的话,“好了,该说的都说了,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改天我会亲自找立华说这件事的……”她说完了话站起身来又开始继续忙活起来,再没有因为顾忌而将污浊的被单一同叠放在了椅子上。

  “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不留下来了吗?”她进来就开始收拾起来,我不能不疑惑的问道,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

  她却别过脸颊回道,“我来收拾东西的,你这小家伙,怕不是嫌我烦了吧……”

  “不,不是的……你这是打算要走了吗?”她以为我已经嫌弃她了,而我却只担心她是不是又要丢下我跑了。

  没想到都这么大个人了,他也还有可怜兮兮的一面,声音听起来像是撒娇一样,林娥错愕的望着他,忙解释起来,“我,我身上有了别的任务……”言语中满是身不由己。

  还有别的任务,那不就是要离开这里了吗,她说的轻巧,但我心里却五味杂陈起来,她真的要再次丢下我不管了吗,就像十年前那样?我突然有种莫名的危机感,感觉就像溺水了的人,很想抓住些什么。

  我一个起身趋前,在她的惊呼声中自背后抱住了她,她惊慌失措的想逃,但并不是很剧烈的推拒下并没有逃脱,于是我更进一步的一双手顺势搂在了她的小腹上,嘴巴也从白皙的颈项吻到了她的耳后,“我不要你走,我们也有任务不是吗,我们还要找到密码本呢,你知道吗,我发现特务背后的日本人居然也在调查他,那天晚上还差点碰上面了,就在对面房间里…………”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留住她,声音焦急的语无伦次起来。

  费明嘴里呼出的粗气不断打在她娇嫩的皮肤上,让林娥感觉痒痒的快要生出鸡皮疙瘩,她柔顺的将头倾一边,很想扭过脑袋避开他灼热的嘴巴,“放开我……呃,别……我们坐下来说好吗?”

  她刚转过脑袋,我的嘴巴便跟了上去在她的俏脸上舔了一口,接着再次吹气向她的耳边道,“我不放,我怕我一放你又丢下不要我了……”说完一只手搂在她的身上更紧了,另一只手也开始在她小腹上徘徊婆娑起来,并沿着肚脐的部位渐渐往上,来到了她的胸腹处轻柔抚摸起来。游走的色手很不老实,不停的沿着乳根把玩,拿捏了一会便渐渐的离乳房越来越近,直到整个手掌往她挺翘的奶子上覆盖去。

  一只手根本挡不住他的侵犯,胸前阵地很快失陷,林娥羞臊的急的忙呼出声来,“不要逼我好吗,儿…………唔…………”

  一句‘儿子’还没说完,嘴巴也被他叼住了,突如其来的吻,舌头一下便钻进了林娥的嘴里。不管是男人身份,还是儿子身份,他的吻总是这么霸道,林娥退无可退,推又推不开,只能小脸羞红着,舌尖被动的和他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一只手也扶上他的手背上不让他在自己的胸前乱动。

  我的身高比她高一头,能居高临下的亲吻着她的红唇,她扑闪着眉毛,不敢睁开眼看我。她小脸此时羞红的如同红苹果一样,我想她心中一定很不好意思和我这样,没想到她已经是有过一个儿子的成熟妇人了,但这会儿却羞怯的像个小女生一样……如此娇媚动人的模样更加惹人怜爱,我只一心想要爱眼前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

  一只手被她按住,我老实停留在她充满弹性的奶子上细细抓揉,另一只手却开始往她的下体伸去,色手轻柔的往下移动,却在在她的蛮腰上摸到了根裹布带状的东西,裹布明显还在她的裤带上方,沿着腰际盘住从侧面打了个结被挽在了腰间,我疑惑的将手覆盖在裹布上沿着布带的纹路抚摸,一直来到了裤子的松紧带里。

  难道这裹布被蜿蜒折叠进了她的胯下私处?热血上涌的我非常想弄清楚这其中的秘密,手一下挑开了她的裤带伸了进去,隔着内裤覆盖在了她的幽谷隆起处。

  下体也有失守的危险,她又赶忙将推在我肩膀的手收了回来,抓住我盖在她小裤上的手想往外拿,可是她手上的力道可能是因为慌张的原因,怎么也没有我大,根本拿不开我的手,推扯间反而带动我的手摩擦着她的下体更强烈起来,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将手向下移了几寸,隔着裤子按在了我的手上不让我动。她还睁开了眼,如水的眸子里带着一种复杂和祈求的目光想让我停手。

  她的两只手,一只盖住了我在她胸前的手上,另一只盖住了我在她私密处的手上,她的力道不是很大,根本无法阻止我的抓揉,看起来反倒像是不想让我的手离开。

  她就这样双目盯着我,朝我摇头示意我不能这么做,而我却挑逗似的在她舌头上猛吸了几口,以宣泄表明自己炽烈的情和欲。

  那块布条沿着三角地带没入进了她的内裤里,我的手心隔着内裤就是她的花芯,手掌忍不住的在她私密凸起处轻轻抚摸起来,可是隔着薄薄的内裤却没有感到应有的柔软和温度,我很想伸出手指去挑开她溪谷处的薄内裤,然后在她的幽谷的裂缝处把玩,正当我伸出指头勾住她的底裤想那样做的时候。我的舌头冷不防的被她牙齿咬了一下。

  柔软的舌头被她这一咬,可把我痛坏了,这下我没法在吻她了,舌头连忙从她的嘴里退了出来。

  又是敏感的多处地带受到侵犯,林娥还真怕他会做出如同昨天一样的事情来,以前的事情她都可以不计较,因为她们没有相认,她可以只当儿子是一时犯了花痴,做出了糊涂事,毕竟哪个少年都会对漂亮的女人生出旖念。但今天不同,母子的身份已经给他开诚布公,如果在任由这种事发展下去,那势必会将母子俩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她是他的生身妈妈,不是他的情人,她不能再接受儿子越据的行为,更无法说服自己和他私混在一起。所以林娥不得已,在事情失控之前,用牙齿咬了他的舌头。

  他终于离开了自己的嘴巴,林娥得以大口吸了几口空气来平抑羞恼的心情,想说的话也连着脱口而出道,“我是你亲生妈妈,儿子不可以对妈妈这样,请你尊重我好吗……而且,而且我今天来那个了……”她说话的同时,还一把将我的手从她紧身的裤子里拿了出来,然后又推了我一下。

  我的舌头还在吃痛中,突然被她一个轻推,没想脚下一个趔趄,向后倒在了床上,只是在倒下的过程中,歪斜的脚下却踢倒了床下的什么东西,发出了哐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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