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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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薛蟠把香菱按在石阶上百般折腾,看得屋顶上的宝玉与那五个采花大盗心荡神摇各有所思。宝玉素来疼惜女人,最是怜香惜玉的,自然心如刀割;那五盗却个个瞧得津津有味,都想领略一下官家子弟在家中玩虐女人的秘趣,一时皆按住不动。

  忽听薛蟠朝屋里暴喝道:“拿点东西怎么半天不出来?你这死丫头嫌皮痒了不是!”

  才见臻儿慌慌张张的从屋里跑出来,一手拿着一根光滑如玉的柳枝条儿,另一手抱着一只白藤编织的精致小箱,满脸惊怯地送到薛蟠面前。

  薛蟠接过柳条,劈头盖脸的就给了臻儿一抽,骂道:“心疼你主子是不是?爷今晚要是不爽,看这主子往后还罩不罩得了你!”

  臻儿随手一遮,雪白的粉臂上立时多了一条粗浑的赤茎,整个人坐到地上,痛得脸蛋儿都白了,泪水一涌而出,却不敢哭出声来。

  薛蟠回头,朝身下的香菱喝道:“你们主仆俩感情好得很呐,今晚故意处处不顺我的心是么?”手一挥,照女人的嫩白如玉的大腿上也狠狠地来了一下,抽得香菱大哭起来,断续道:“没有呀,爷想怎么样奴家……奴家就怎么样呢!”

  薛蟠面上肌肉一跳,只觉女人的花房里边的筋肉紧紧地收束了一下,握得阴茎好不爽美,便又狠狠地抽了一鞭,果然又觉被紧箍了一下,心中大乐,却绷着脸道:“你爷今个就想抽你,你干不干呢?”

  香菱痛得心肝皆颤,咬唇哭道:“爷想打就打哩,就是打死了,奴家也愿意!”

  薛蟠便狠狠的一下下边插边抽起来,手上胯下皆不留情,嘴里道:“你这是心里话呢还是跟你爷斗气?看我今天是不是真的抽死你!”直把那可怜的俏香菱折磨得死去活来,原本毫无瑕疵的粉腿上浮起了一条条交织的可怖赤茎,泌出滴滴鲜艳的血珠子来,花房里边的筋肉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纠结,绞得薛蟠乐不可支,心里连连呼妙,压在她背上突刺得更加狂猛,虽说里边染了血,却仍十分干涩,抽添起来比平日又生出了许多滋味。

  薛蟠胸中欲焰如炽,虐意又长,挥舞家法,照俏人儿背心上也狠抽了一下,顿觉肉棒被夹得一阵麻麻的微痛,爽得忍不住自己大哼起来。

  香菱几欲晕却,娇躯上下几处捱了狠虐,忽的痉挛起来,花阴内更纠结得难解难分,无奈背后那恶人还毫无一丝怜香惜玉之心,照旧往幽深里狠突乱刺,每一下皆似那摘心割肉般,再顾不得害怕惊动别人,尽情饮泣起来。

  屋顶上的宝玉听了香菱那令人心碎的娇泣,浑身皆麻了,无奈被那无极淫君韩将紧紧按住,想冲动也不成。

  薛蟠身材高大,那话儿也十分之肥硕,塞在香菱花蛤中,一丝缝隙也不见,尽情深突之余,龟头碰到几下深处的嫩花心,愈发胀昂,渐有了一丝泄意,又不想一下子玩完,受了院子里的夏夜凉风,再折腾了这么一会,酒也醒了几分,心道:“何不趁着此际的威风,尽情耍个够?”

  当下便将阴茎拔了出来,道:“干瓷一只,叫人有什么兴头!”晃着那根粘满鲜血淫浆的大肉棒喝道:“转过来,帮你爷弄干净!”

  香菱浑身瘫软无力,却不敢有逆,咬着牙转过身,从零乱的怀里掏出汗巾,正欲帮男人擦拭,却听薛蟠道:“叫你用汗巾么?用嘴给你爷舔!”香菱顿时愣住,望着那根不堪入目的丑恶巨物,又有泪水盈出眼眶来。

  薛蟠怒道:“你不愿么?早给你爷吃过不知多少回了,这会子委屈什么!是不是还想讨打?”

  香菱娇躯直抖,紧紧闭上眼睛,轻启那褪了血色的樱唇,上前舔吮男人的大肉棒,舌尖一沾到自己下边的鲜血淫浆,胃中顿时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绞腾,恶心得差点就要呕吐出来。

  薛蟠见女人娇怯怯的为自己舔吮着,嘴边也染了一抹殷红,只觉分外撩人,更故意把肉棒乱戳乱晃,将那些秽物涂到女人那张娇嫩雪白的脸蛋上去,惹得玉人无奈,只好用那双春葱玉手轻轻捧住,一条嫩嫩滑滑的舌儿细细舔舐,那情形分外撩人,看得屋顶上六个男人血脉贲张,力屏呼吸。

  薛蟠扭头看看坐倒一边的臻儿,想了想喝道:“你也过来,跟你奶奶一块舔!”

  臻儿哪敢拂其意,战兢兢地爬过来,跪在男人身前,吐出嫩舌儿轻轻舔起来,她比香菱更怕腥秽,只在大肉棒上挑挑点点。

  薛蟠享受着这一对如花似玉的主仆的两条嫩舌,心情开始爽快起来,故意刁难臻儿,用手指着自己冠沟处的一块乳色秽物,对她淫邪笑道:“没瞧见这里还不干净么?快给我弄干净来。”臻儿一听,不禁又惊又怕,僵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薛蟠大恼,手上一挥,一鞭就狠狠地抽在臻儿的胁下。

  臻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薛蟠见她还不动,心头愈恼,手上连挥,没头没脑的照那小丫鬟身上狂抽一通,嘴里骂道:“伺候你爷就那么难么?买你来是当小姐的么?”

  香菱一边唬得直打哆嗦,平时又与这贴身丫头同病相怜,感情极好,心中大痛,终忍不住上前抱住薛蟠的手臂,哭道:“爷这么打,莫不是要打死她,奴家来给爷弄干净可好?”

  薛蟠打得手累,正好停住,盯着香菱冷冷道:“感情你比这丫头还贱,龌龊事也争着讨,好,你来弄,再让你爷不爽,一块打。”

  香菱含着泪,再次跪到男人的胯前,深吸了口气,樱唇凑至大肉棒的冠沟处,轻颤着吐出丁香,将那块恶心无比的秽物小心翼翼地勾了起来……谁知薛蟠瞪着她道:“你吐掉试试。”

  香菱花容的血色霎时尽褪,噙着那块秽物,吐也不是吞也不是,胃中都麻了起来。

  薛蟠暴喝道:“给我吃下去!”

  香菱吓坏,用力闭上眼睛,心儿一横,奋力将那块秽物咽了下去,哪知方到喉咙,一股极度的恶心无可遏制涌至胸间,胃中猛得一缩,丢开男人的丑恶肉棒,就伏在地上欲仙欲死地怒呕了起来,呕得天旋地转天翻地覆连胃汁都呛了出来。

  薛蟠瞧着衣裳凌乱的俏人儿痉挛地弓伏在地上狠呕,入目却觉别有一番动魂撩魄之态,兴致再炽,走到园子里一张石桌前的石椅上坐下,招手唤臻儿过来,温柔道:“小心肝,你把裤子脱了,也让爷操一操。”

  若在平时,臻儿多半耍个小花招寻机溜走,此际吓得半死,哪敢再惹他,哆哆嗦嗦的就在园子里解汗巾褪裙子,转眼露出个小巧玲珑的雪股来,在灯火依稀的黑夜显得特别惹眼。

  薛蟠瞧了一会,伸手把臻儿拉过来,就将之抱坐在怀里,双手玩弄她那没几根毛儿的白净嫩蛤,嘴里道:“你瞧爷的东西这么大,就这样插到你里头多半又叫痛呢,让爷先帮你弄些水出来润润。”

  臻儿见他罕有的温柔,心里更是战战兢兢,哪敢去接他的话,只任凭他猥亵。

  宝玉和众盗在屋顶上正背对着他们,只见薛蟠抱着那小丫鬟,双手在前边不知干什么勾当,那小丫鬟大大地张开双脚,乖乖地坐在男人怀里,不时发出一两声忍耐不住的娇吟声,把众人惹得心痒难搔,偏又看不见那妙处情形。

  花山鳄纪豪恨恨低骂道:“他老娘的这些官家子弟,过得倒真舒心适意呐!这般折腾女人,女人还得乖乖地听他话。”

  午夜淫烟满连阴恻恻小声笑道:“不爽么?待会大家把他家里的女人也都玩个透,到时瞧瞧他的脸色,嘿嘿!”

  臻儿早被吓坏,薛蟠玩弄了一番,仍不见有淫水出来,便道:“爷要入你了,来,你弄些口水抹到那上边去,要不等下又嚷痛哩。”

  臻儿又惊又怕,只好自己吐了些唾沫到手掌上,羞不可耐地涂沫到自己的小嫩蛤上,动作生拙又撩人,看得后边的薛蟠目不转睛,道:“对,再抹,抹多多的,等下就会舒服的。”

  臻儿羞得俏脸儿发烧,便又吐了些唾沫去揉抹,薛蟠柔声道:“好,好,你再拨开里边揉揉,揉给爷瞧瞧,往后爷便好生疼你哩。”

  臻儿心头一片迷乱,似知非知男人的腌臜欲望,在薛蟠的鼓励下,为了讨好主子,便手淫与薛蟠看,把自己那只小玉蛤弄得湿淋淋红艳艳的,里边红脂肥出,有些粉嫩嫩红润润的肉头竟吐出紧闭的蛤嘴来,自是美妙无比淫艳绝伦。

  薛蟠大为动兴,心想今天要不是这般耍酒疯,两个女人怎肯乖乖的让自己如此尽情玩弄,当下抱起臻儿,将之置于石桌上,把粗长肥硕大肉棒凑到她腿心,龟头对准花缝,用力朝里顶了进去。

  臻儿咬着唇儿,喉底闷哼一声,不知怎的,竟不似往日那般难挨,待男人的硬物抵到尽头,还有些美意的大酸了起来……

  薛蟠平日玩女人最为粗暴不堪,除了对香菱这美妾还略有些温柔外,其余的那些小丫鬟哪个不是一动兴了便捉过来奸淫,哪有什么前戏温柔可言?小丫鬟们自是苦不堪言,个个怕他纠缠。如今臻儿被他逼了一番手淫,情欲暗生,丽水浸润,倒生了些滋味出来,双臂不由抱住男人的肥躯,喉底也不时发出丝丝娇声来。

  薛蟠刚才玩了香菱一回,已有些泄意,此际抽添了数十下,那泄意又起,只觉臻儿阴内窄小如纠,箍得肥茎酥美无比,又见这小丫鬟户底津液油油涂出,与平日大不相同,一时不舍就此完结,回头喝唤香菱将那只白藤小箱拿过来。

  香菱哪敢丝毫怠慢,顾不得呕得浑身泛力,忙捧了那小箱子送上,薛蟠打开,仍插住臻儿,从里边的一只小瓶子倒了一粒药丸吞了,却是都中四大青楼之一“点花楼”的秘制春药“三精采战丸”,霎间便有一道热力直达丹田,龟头茎身便有些木然起来,那迫在眉睫的泄意转眼间已消逝无踪,便又压住那娇小玲珑的臻儿,恣情肆意地大弄大创起来。

  臻儿入了巷,只觉滋味愈来愈美,丝丝从未有过的感觉遍体丛生,迷迷糊糊道:“爷,婢子……婢子好……好怪了哩……”

  薛蟠淫笑道:“怎生怪了?说与爷听听。”

  臻儿摇摇头,眯目娇吟道:“不知哩,就是……就是……”

  薛蟠想从这素来不敢放肆的俏婢嘴里听到淫言秽语,当下连连深突猛刺,追问道:“就是怎样?说啊。”

  臻儿又美又急,哭腔道:“不知怎么说哩……嗯!嗯!好……好……好难过哩!”薛蟠听她叫难过,心中一动,双手忽在她身上乱摸乱揉,尽寻刚才一阵狠打留下的伤痕上蹂躏……

  臻儿顿时直打哆嗦,嘴儿里“咝咝”惨吟,只觉伤口被薛蟠揉得那辣痛直钻心肺,浑身都痉挛绷紧了,惨呼道:“爷……爷不……不要……”

  薛蟠眼睛一翻,道:“不什么?你不要什么?”

  臻儿慌忙改口哆嗦道:“爷想怎么……怎么玩就怎么玩。”身上发了一层香汗,便似从那水中捞出来一般,肌肤油油腻腻的更是诱人无比。

  薛蟠淫淫的望着她道:“那你是不喜欢么?”

  臻儿咬紧牙根道:“喜欢……喜欢呢,爷怎么玩婢子都喜欢。”薛蟠揉摸得更是来劲,享受着这小俏婢的痛苦神情。

  臻儿痛不过,只觉男人的手便如那刀子似的一下下割着她的肌肤,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怎的,花径深处却渐渐滋生出了一阵极度的美意来,忽不由自主地娇啼道:“请爷插……插大力点,臻儿好……好……快活!”

  薛蟠只觉臻儿深处一阵痉挛般的纠结,箍握得自己的阴茎爽不可言,又见这俏俾儿一额整齐的刘海随着自己的抽插轻巧的舞动,双目紧闭,红嘟嘟的嘴儿圆成了一个迷人的环,那不堪忍受的神态可爱又诱人,一时如获至宝,不禁兴动欲狂,手指寻到了她乳下的一道伤口挖揉,畅意道:“小心肝,要是你总肯这般顺着你爷,又这么妖娆媚浪,爷往后就好好疼你。”当下抽插得更如那狂风暴雨,捅得臻儿那娇小的身躯随之乱抖乱震。

  臻儿几乎哭出声来,只不知这死去活来的折腾什么时候能完结,嫩花心上忽一下被男人插得结实了,那身上的所有辣痛仿佛皆凝结了起来,腹下生出一阵无比的酥麻来,一时不由自主,便将玉股往上奋力拱起,只把深处最娇嫩的地方送与男人的大肉棒,啼呼一声,娇颤不住地丢身子了。

  薛蟠俯于石桌前,美美的受用着,将那肥硕的大肉棒紧紧插住,感受着女孩子从深处排出来的细细射浆,记得好象还是头一次弄丢这小俏俾,心道:“这么又打又操,倒能把这丫头给弄出精来,女人果然奇怪。”

  臻儿丢得魂飞魄散,又羞又惊,无奈起身不得,断断续续娇哼道:“爷,婢子该死,不……不知怎么了,忽然忍……忍不住,就尿……尿了爷身上……”

  薛蟠淫邪地笑道:“傻丫头,不是尿,是你被爷操爽了,就丢身子啦,没看见平时我操你奶奶,她最后也这么丢呢,别怕,快用力夹住爷的宝贝,就这会子最快活哩!”

  臻儿见主子神情和蔼愉悦,惊惧方去,只余那快美羞涩,俏脸埋在薛蟠的怀里,深处的花心儿噙住男人的大龟头前端,丢得更是魂销骨蚀娇躯皆融。

  薛蟠十分受用,但仗着那颗“三精采战丸”,依然坚挺威风,玩坏了臻儿,又要来折腾香菱,淫兴勃勃笑道:“你丫头给我操酥啦,你再来接着吧。”

  香菱心中连连叫苦,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拉过去按在石桌上,担起她双腿,一枪又入,恣意大弄,痛得她死去活来,不时发出十分惹人的低低呻吟声。

  众盗被薛蟠那肥大的身子挡住,看不见香菱的情形,只瞧见她那对挂在薛蟠双肩上穿着粉红绣鞋的尖尖玉足挺得笔直,不住的微微娇颤……

  春水流肖遥心痒难熬,低声道:“我们下去把那男的做了,一块先享受享受这两个美人儿如何?”

  无极淫君韩将道:“不可造次,大伙先去外面放倒那些镖局和武馆的人再说。”一众人便长身而起,施展轻功,悄悄往梨香院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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