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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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子得到成就:鸡巴飙血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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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忠义低头弯腰,缓缓跪倒,双腿的麻木迅速向上蔓延,噬毒蛊疯狂发作,让他如此情景依旧欲火沸腾,勃涨的阳物血脉涌动,竟将那条小小紫金蚕喷飞出去,脱出一道红线掉在地上。

  生死存亡之际,属于袁忠义的人皮,瞬间崩裂。

  属于狗子的冷静,总算重又出现。

  他运功镇毒,揣测着冰寒彻骨的痛楚应是什么模样,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借机取出净血丹,不敢再有半点托大,将两颗一起塞进嘴里,一口吞下。

  素娜也不过来追击,口中嘘溜吹了一声,那两条小蛇弹射而起,绕在她的腕上,恍如一对碧玉手镯。她悠然看着,微微一笑,道:“随你吃什么药,想解掉紫金蚕,也是做梦。”

  袁忠义大声呻吟,痛哼着抬起头,用愤恨目光盯着素娜,双腿运力抻筋,做出抽搐的假象。

  可素娜并不上当,玩弄着腕上蛇头,微笑道:“不见你七窍流血,我是不会过去的。阿妮米上了你的当,说不定连五毒阴经的秘密也告诉了你。你那宝贝被咬了一口还又粗又大,我这样的女人可吃不消,真被你日泄了解掉毒,我岂不是死在自己的屄上?”

  七窍流血难度太高,袁忠义当然伪装不出。

  但他本也不是为了将素娜骗过来。

  先不说素娜身上有没有养着其他毒物还是未知,就是帐篷外她真高呼一声就能叫来的蛊宗好手,也足够致命。

  他骗的,是对方的谨慎。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能解毒的娘们,山顶上就有一个,他何必要在这里冒险。

  而且,鸡巴喷着血,他可没信心再喷精。

  他发出更加痛苦的呻吟,挣扎着往素娜的方向爬去。

  素娜神情一凛,立刻提气后纵,双手一甩,两条小蛇飞射而出。

  袁忠义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霍然起身,长笑一声双掌拍出,雄浑真气犹如冰涛拍岸,迎向那两条无腿爬虫。

  蛇的敏捷终究比不了四只爪子的火神鼬,两条小蛇避无可避,当即被打得筋骨尽断,软软掉在地上。

  他一招得手,就地一滚,反往来路退去。

  素娜被他那一招吓到,立足之后先是一怔,跟着才意识到他是要跑,怒斥一声,用蛮话高声喊了几句。

  袁忠义刚一钻出帐后,就见火把纷纷亮起,脚步声迅速接近,张弓搭箭的弦响不绝于耳。

  他不敢再有丝毫停留,手脚并用将所有真气用上,飞快往崖壁上方爬去。

  可飞箭还未到来,毒性便攻向心脉。

  四肢若是被寒毒麻痹,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要么变成刺猬,要么摔成肉泥。

  正在绝望之际,崖顶忽然垂下一条长索,伴着藤花的焦急大喊:“袁哥!抓住!”

  袁忠义精神一振,伸臂将绳索缠住握紧,喝道:“拉!”

  身子一轻,他终于能匀出真气配合净血丹压住毒性,双足连蹬急速上行。

  飞箭如雨,但叮叮当当射在石头上,终究还是慢了片刻。

  素娜套好衣服追出帐外,大声下令。

  袁忠义虽听不懂,但一看那些打着火把策马出击的高手,和领在最前的灵童敖思耳,也知道他们定是要绕行另一侧,追击到斩草除根。

  他暗暗咬了咬牙,加倍用力,转眼爬到崖顶,连着绳索一起往地上一滚躺倒,满面大汗,道:“云霞,素娜手上……有两条淡青色的蛇……还、还有一条紫金蚕,我中了毒,还……有救么?”

  云霞双目圆睁,颤声道:“素娜……竟养了化血蛇和紫金蚕?那、那你为何还能活着上来?化血蛇你用内力还能压住,紫金蚕可是蛊宗第一毒,你这……早该七窍流血毙命了啊。”

  袁忠义早已想好答案,喘息道:“我救下藤花的时候,从飞仙门那里抢了两颗净血丹。我带在身上,刚才都吃了……似乎……稍微压住了一些毒性。”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出圆镜膏,趁着云霞不愿意看他半裸模样,悄悄揩了一点涂在龟头伤口上,总算止住了血。跟着他亮出盒子,道:“这是一并抢来的伤药。”

  藤花过来摸了摸他高高翘起的阳物,惊道:“这……怎么和冻上了一样凉呀!”

  云霞探头望了一眼下面,没见有人试图爬山,松了口气,道:“紫金蚕我都没见过活物,他能挺到现在,很不容易了。”

  藤花转身就要求云霞帮忙解毒,但袁忠义将她一拉,对她摇头示意不要说话,自己则开口道:“云霞,看来……我是不行了。你放下绳索,趁着灵童还没带人赶来堵住咱们的退路,下去逃命吧。”

  云霞仍望着下面蛊宗总坛残留的废墟,没有回头,而是在山顶冷风之中道:“我逃了,你就死定咯。这世上能解掉紫金蚕寒毒的,只有我和素娜两个女人。”

  袁忠义故意做出固执语气,道:“那样解毒,不过是多拖累你和我一起死罢了。藤花,你也跟着云霞去吧,你们远远逃到没人知道的地方,不要……被蛊宗找到。”

  藤花早已将一切赌在他的身上,瞥一眼他的表情,心领神会,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挤出几滴眼泪,哀声道:“袁哥,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解不了你的毒,我宁愿陪你一起死在这儿。南疆这边全是蛊宗的地盘,素娜动了杀心,我们就算下得去这座山,又能逃到什么时候呀。”

  云霞咬牙切齿地盯着下面,愤愤道:“你和素娜交手,她武功和你比如何?”

  “她不是我对手。但她好像懂什么邪功,迷得我有些情难自已,她在体内藏了一条紫金蚕,引诱我心火大动,结果……就被叮了一口。”

  云霞转身,走到他旁边,忽然掏出火神鼬,向下一甩。

  那红毛畜生立刻听着她的哨音,电光般张开嘴,尖锐的牙齿紧紧贴住了袁忠义的咽喉。

  她一把将藤花拽到自己身边,用蛮话大声道:“贴昂娅,这会儿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起来伤到你,你告诉我,之前你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藤花脸色霎时变得一片苍白,她顶着一头冷汗,颤声道:“阿妮米,你……这话是啥意思哟?我们骗你,难道你姐姐也会骗你?”

  云霞的眼中又是一阵迷茫,轻声道:“我不知道,可我觉得……总有哪里不太对劲。藤花,我觉得你特别怕他。如果你们真是要成婚的夫妻,不该这样才对。现在你不必怕他了,你要是想说,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藤花看向袁忠义,口唇微微颤抖起来。

  袁忠义平静地望着她,目光淡定,就像喉头那只火神鼬并不存在,紫金蚕的毒也不会要了他的命似的。

  素娜就在山下,敖思耳很快就会带着人马堵住他们的退路。

  就算有绳子,袁忠义真的还能全身而退?

  藤花沉默下来……

  云霞缓缓道:“贴昂娅,你不说,是心里有鬼么?”

  藤花忽然笑了起来。

  她摇了摇头,“我不说,是因为我觉得你实在是太蠢了。”

  云霞的脸色顿时变了。

  “你姐姐都被人肏成了那副样子,你却连自己害怕都不敢承认。”藤花放声大笑起来,指着她道,“什么不对劲,你就是怕了!你以前都是靠毒,根本没亲手杀过人!你杀了两个,就怕了!你吓破胆,不想再报仇,就想来找我的不是。你是不是还打算割了袁哥的头,下去栽赃给我们啊!”

  “好!”藤花厉声喝道,拿出那把崩了刃的匕首,“你先割了我的头吧!算我看错了人,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胆小鬼。你带着我们俩的脑袋下去,去找素娜认错吧。看看素娜会不会放过你!我和袁哥先去巫魔地狱等你!”

  云霞一愣,向后退了半步,有些恼火地瞪着她,道:“可这一切难道不是太巧了么?”

  藤花指着袁忠义道:“那袁哥现在中毒也是为了上来骗你的屄咯!下头开弓射他的,都是配合我们演戏咯!你爱救不救,我的男人,不要你管!”

  她一把挣开云霞,过去趴下,撕开袁忠义领口,露出肩头的蛇毒伤口,低头就用力吸吮,将仍然发出淡淡青光的毒血用力吐在地上。

  袁忠义摸了摸她的头发,看向云霞,柔声道:“我不知道你们在吵什么。要是因为救我的事,那云霞,你不要听藤花的。她离了我就不能活,才会逼你救我。你不一样,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去吧,你有火神鼬保护,能逃掉的。”

  云霞抿紧嘴唇死死盯着他,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什么。

  可什么也看不出。

  那既是袁忠义,又是狗子。

  以云霞的年纪,她哪里能真正识破。直觉的示警,已经是她的极限。

  她怎可能知道,藤花其实早已经跟袁忠义绑在了一起。

  袁忠义若被蛊宗擒住或是杀掉,藤花也免不了万毒啮体的酷刑。

  云霞深吸口气,蹲了下来,“北边的,你武功到底有多好,我心里没底。你给我个回话,你解了毒,能不能杀出条路?”

  袁忠义微微一笑,深吸口气忽然低头一吹,那火神鼬哀鸣一声,翻出数尺,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四足踏定立住。

  那畜生火气不小,张嘴就要去咬他脚踝,云霞伸手一捏,揪住它后脖子皮,塞进了腰间皮囊。

  “你不必给我解毒,我靠净血丹和内功压住,一样能带你们杀出去。只不过……稍危险些罢了。”袁忠义偏不开口求她救命,坐起拍了拍背后的土,拉过藤花一吻,将她唇上残血舔入口中,嗔怪道,“今后不准再这么莽撞,这毒要是厉害,将你毒死,你这不是叫我心疼么?”

  藤花抚摸一下唇瓣,低头道:“蛇毒我才敢吸,别的什么,我也没胆子下嘴。”

  此时净血丹的效力已经发挥出来,连噬毒蛊分泌的催情体液也被压下,那条一直颇为滑稽昂起的阳物,总算软软垂下。

  所幸紫金蚕的毒性也是阴寒一路,净血丹辅助之下,《不仁经》渐渐流转开来,将毒性压住。袁忠义脸色好转一些,向下拉拉衣摆,道:“这次是我大意,中了素娜的邪媚子功夫,没能控制住情欲。把绳子备好,咱们这就下去吧。”

  云霞摸到头上,拔下银钗,从中一捻,捏出一根细细的针,她握住他的脚踝,一针刺入三阴交,左右一转拔出,看上面血痕泛着惨碧光芒,摇头道:“不行,这样下去碰上敖思耳,你死不要紧,我也会被他们抓住。如今怎么……也是撕破脸了,除了救你,我也没别的办法。”

  她扭脸看向藤花,“你可莫要觉得我是在跟你抢男人。”

  藤花连忙点头,“绝不敢,绝不敢。”

  云霞缓缓吐出口气,双手放在丹田之前,闭目调息。

  藤花心里焦急,却不敢催,只好在旁不住观望袁忠义气色。

  袁忠义已经发现净血丹不足以将紫金蚕的毒全部解掉,噬毒蛊也早已用尽全力不再生效,不知躲去哪里休息,分泌出的那些毒素和催情体液,倒是被净血丹洗了个彻底。

  此时不需要动手,他能用全部内力压制毒性,情况倒是还好。

  就是时候一长,药效过去,余毒发作,他可就没办法再装出淡定自若的模样。

  藤花等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有些焦虑,疑惑道:“云霞,你……还没好么?”

  云霞并不理她,片刻之后,吐一口长气,才睁开眼蹙眉道:“你催什么。你真当我屄里的水喝一口就能解毒么?我要先运五毒阴经,将药力催入阴津才行,这是秘密,本不该说的。你就会瞎问。”

  袁忠义暗道一声好险,原来素娜最后那句竟然还是诱敌,他若真上当去强行日她来尝试解毒,此刻就算把她肏泄了,也是一命呜呼的下场。

  这么看来,等五毒阴经到手,还真要尽快让藤花吃着草药学会才行。他身边如今最可靠的,就只有这个失去一切仅剩下他,不得不陪他到底的小蛮女。

  袁忠义望着云霞,故作赧然道:“可我那东西被咬了,虽说抹了些伤药,止住了血,还是隐隐作痛。这能办事么?”

  云霞将一头青丝往后一挽,做成个斜辫垂在肩头,忽而一笑,明眸中浮现一股醉人媚意,娇声道:“能不能,看我的本事咯。”

  话音未落,她手掌一抬,在领口一抹,绳结松开,那对开小褂登时敞向两边,露出软酥酥白馥馥沉甸甸圆溜溜的一双俏奶儿,半边乳晕恰藏在衣襟之中,奶头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袁忠义心中一荡,胯下一热,竟真的缓缓翘了起来。

  他微微皱眉,道:“你也会素娜的媚功?”

  “我要接她的班,她的功夫自然都要传我,这也是自小练的,怎能不会。”云霞语调愈发娇媚,将身上东西放下,站起双手抚摩着腰肢两侧,轻轻一扭,松开系带的皮裙便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掉落,她将裹着胯下的布扯到手里,一声媚笑,丢在袁忠义脸上,道,“她的你也闻了吧?”

  袁忠义点了点头,跟着心中一震,明白了问题所在。

  “这上面有巫门勾搭男人用的药,蠢人,素娜的屄布你也敢闻。”看藤花急忙将那条布巾拿开,云霞哼了一声,道,“慌什么,我又没用。我还没和灵童成亲呢。别个男人,蛊宗也不准我勾搭。”

  她也知道事不宜迟夜长梦多,不再多说废话,眼波流转媚态横生,那双滑嫩手掌在袁忠义胯下一搭,便灵巧捏住了已经硬起几分的龟头,口中嗓音越发柔细,道:“你们北边的女子喜欢管男人叫郎君,那我以后便叫你北郎,好不好呀?”

  袁忠义阳气下贯,斗志昂扬,这种时候的男人,怎么也会比平常好说话些。

  更何况此刻自己才是有求的那个,他便点头道:“你喜欢,便随你高兴。”

  “那,北郎,我要你立下重誓,此生此世绝不会背叛我。”云霞抚摸着他龟头的伤处,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那股被叮咬后的隐隐刺痛,竟渐渐消失,“我本来可以一生享受一个男人的专情,真要偷偷汉子,也没谁敢说。我今后跟着你,你们北人有本事的,都要三妻四妾娶一大堆,你可不能叫她们欺负我。”

  挑在媚功生效之后说起这种事,倒也算是精明,袁忠义故意做出已被诱惑的样子,乖乖跟她一起念出万毒啮体之誓。

  反正,袁忠义这名字都是他随便起的,誓言这种随便说说的东西,他也从未放在心上。当年在孙断面前他什么毒誓没发过,最后死的那个,可不是他。

  等誓言说罢,云霞似乎完成了什么很重要的仪式一样,将他一推,按倒躺下,屈膝蹲在他身上,道:“你已经是我的北郎,那,我这就来给你解毒。等你毒解了,再来为我杀光这些叛徒。”

  袁忠义微微抬身,老实不客气地掏出她半藏在衣襟里的酥乳,摆出色欲攻心的模样,轻搓着顶上突起嫣红,喘息道:“我被毒成这样,就算不为你报仇,也决不会放过他们。你不久就会知道,什么叫无毒不丈夫。”

  云霞的唇角向上勾起,对他语气中的阴毒似乎格外满意,她舔舔唇瓣,握着鸡巴在自己那一线媚缝上缓缓磨擦,道:“那更好,我不喜欢你做好人,你越毒,我就越爱。你能毒到杀掉素娜,杀光这些叛徒,杀掉飞仙门那些母驴,今后……我就和藤花一样死心塌地跟着你,做你这大毒虫的母虫子,为你生崽,生一堆小毒物,好不好呀?”

  最后那句她娇声问着,两根手指挖进牝内,也不知在什么地方一摸,捏出一只小虫,放进木盒里面。

  袁忠义禁不住背后一紧,暗道这云霞倒也不是真的毫无心机城府。她明明知道媚功和牝户藏毒虫的本事,却不曾对他示警。瞧上来后她趁机发难的样子,保不准就盼着他栽在素娜手里,好逼问藤花。

  幸亏之前种种事情他都让藤花亲手参与,染了一身同胞血腥的她,已经没有背叛他的余地。要真只是寻常胁迫,这一关他八成要折戟沉沙。

  “北郎,嗯……你的……这根鸡巴,也太大些咯……”云霞往下沉腰试了试,眉心皱起,忍痛道,“你这样让我胀痛,我哪里流得出水哟。”

  袁忠义估计一下时间,敖思耳他们骑马绕行过来还要些时候。他们就算到了,想凿出踏脚放手的地方上来也不是易事,应该不必担心被骚扰。

  他将上衣一解,摊在背后,双手将云霞一抱,翻身将她换到下面,道:“这就是你不懂了,这样大的宝贝,等你过了痛劲儿,便会哗哗流水,你想停,都停不下来。”

  “是么?”云霞双手一罩乳峰,却在指缝里露出红嫩奶头,直勾勾望着他,妖娆道,“那我交给你就好咯?我可不费力了。”

  “你忍着就好。”袁忠义已经落下心病,明明见她方才取了防身虫子,仍一边吻着她乳头,一边将手指先一步钻入膣口,左探右探,东摸西摸。

  云霞唇角一撇,嗔道:“你还摸啥,当我屄里是虫子窝么。没啦。”

  他仍一直摸到肉滚滚圆鼓鼓的宫口,才算是彻底放心,以他的调情手段,掩饰倒也容易,选着女子最敏感的几处用力一挖,喘息道:“我又不是找虫,我这是帮你出水呢。”

  这指头挖得确实快活,云霞眯起眼睛一哼,两条紧凑结实的大腿,便夹住了他的手腕。

  暂时还不能确定元阴会不会对解毒效果造成影响,袁忠义为了保险,不敢打她的其他主意,就只是施展浑身解数,将她萌发春情转眼从星星之火变为熊熊烈焰。

  等口中乳蒂变得又硬又翘,手指挖掘湿漉漉唧唧作响,他发觉净血丹的药效正在过去,不敢再等,双手分开云霞膝窝架在肘间,向前一伏,便让她嫩股大开,腰臀上举,一线娇红牝户微微张口,露出莹莹粉肉,晶莹剔透。

  他将痛楚已消的龟头顶在滑溜好似抹油的蜜缝上,先缓缓向前一滑,在绒毛包裹的小豆儿上轻轻撞了一下。

  云霞娇哼一声,虽还在发着媚功,却能看出那棕色眸子中闪过一丝紧张。

  他望着她的眼睛,回抽,前顶,滑出湿溜溜的屄肉,仍在阴核上磨了一磨。

  她皱了皱眉,跟着妩媚一笑,面颊上浮现出小小的可爱酒窝,娇声道:“北郎,你再不快些,可来不及解毒了。”

  袁忠义俯身在她唇瓣上一吮,柔声道:“可你若不快活,不是更解不了。”

  “差不多了,屄里……早都痒痒上咯。”她倒不忸怩,双脚在两边一蹬,抬起裸胯在他腰上撞了一下,“风吹屁股,凉嗖嗖的,早湿透了,你还等什么嘛……”

  “好。”袁忠义伸手捻住她娇红乳头,身躯一挺,那条粗长阳物,便分开紧凑水路,长驱直入,只一下,便将细长肉洞彻底撑满,还粘着圆镜膏的鸡巴,倒像是给她破瓜的地方顺便上了层药。

  也不知是圆镜膏有效,还是蛊宗的媚功了得,云霞只咬唇闷哼一声,就抱着他的胳膊,肩背抵地,微微抬高腰臀扭动娇躯,裹着那条肉龙一口口嘬着。

  见她不怎么疼,袁忠义也松了口气。要是破瓜太过难忍,连累阴津不出,那净血丹效力过去,紫金蚕余毒发作,他又要大头小头一起痛。

  轻搓乳头,腰杆摆了几下,袁忠义忽而感觉不对,这细嫩油滑的小屄眼子里头,怎么好似有股暗劲儿,像条软绵绵但颇为柔韧的肉筋,绕着他鸡巴头一圈一圈缠上来,他往外抽,那股劲儿就往里唆,他往里顶,那股劲儿就往外推,进出之间,龟头阵阵酥麻。

  要不是藤花天生一个蜜螺宝牝给他练出了本事,在这淫媚阴功之中,他可坚持不了多久。

  云霞娇声呻吟看他转眼肏了百余下,那水汪汪的眸子里,浮现出几分佩服,轻舔唇珠,喘息道:“不愧是……老把藤花日得吱哇叫的男人。素娜……还总要给她男人吃焚身蛊,才能养得住妖蛊王,你……光凭自己就有这本领……我倒也……没选错人。”

  “这也是媚功的一部分?”袁忠义其实早就爽得后腰发麻,不得不垂手轻轻按住她阴核,飞快挑逗辅佐。

  热腾腾硬梆梆的鸡巴唧儿一下撞在花心,云霞浑身一酥,媚眼如丝,呻吟道:“嗯,我要给你解毒……就得……运着这功夫。你可……再忍一下,我、我……唔……应该就要……出来了……”

  袁忠义揉得更急,对一旁干吞馋涎的藤花使个眼色,请她帮忙。

  藤花如梦初醒般身子一震,急忙在旁跪坐下来,伸手就去揉云霞的胸脯。

  那小巧奶子正因袁忠义的动作飞快摇晃,握在她手里,也阵阵荡漾好似要脱逃出去的小兔。

  藤花情不自禁攥紧几分,攥出云霞一声痛哼。

  云霞瞥了她一眼,忍不住道:“你稍轻些哦,我都还没怀崽,你要给我挤出奶来么?”

  但袁忠义却敏锐地发觉,她实际挺受用的。刚才被那一攥,不仅媚功的劲儿陡然顿了一顿,最里头那团软中带硬的屄心儿肉,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他略一犹豫,手指换成将阴核捏住,鸡巴埋在深处小幅磨弄,忽然用力一拧。

  “啊哟!”云霞双腿一翘,短促尖叫一声,可一身媚功正运着没停,听上去痛楚不过三分,倒有七成像在发骚。

  她抬脚蹬在他胸前,蹙眉道:“你做啥妖啊,痛!”

  “我知道痛,可你的水儿,好像更多了啊。”袁忠义一阵亢奋,另一手握住她脚踝往旁一拉,身子一耸,在她屄里狠狠一撞,指尖掐住阴核又是一扭。

  “呀啊——!”云霞皱眉撇嘴,看着的确颇为吃痛。可这次,她没再抱怨什么,反而咬紧下唇,眼神闪烁,似乎十分疑惑。

  藤花双目一亮,握着她巧乳的双手顿时用力,再次攥紧。

  “呜唔唔唔……嗯嗯……”云霞唇瓣内收,紧紧抿住,鼻后漾出一串婉转起伏的娇媚哼声,本还在踢的脚掌,也跟着绷直不动,只剩下足尖微微颤抖。

  看她胸口那片白腻都泛起红光,袁忠义精神一振,忍住那一口阳气憋在会阴,涨得马眼伤处都渗了血,噼噼啪啪顶得她娇躯乱颤,同时手指卡住阴核上方的细嫩外皮,就是一通花样蹂躏。

  藤花也兴奋得娇喘吁吁,修得颇尖的指甲不觉掐入到云霞肿胀乳头之中,左右扭转。

  云霞双手攥住两侧杂草,心头一片混乱。她毕竟没真和男人交合过,只知道头一遭会痛。她隐约觉得不应该是这种痛法,最开始被日进来那下明明已经胀过了。

  可身上确实越来越烫,撑满的屄肉中央酸软欲化,眼见就连丹田气都跟着乱了。霎时间,她眼前一花,头顶一阵眩晕,情不自禁便昂起头,冲着漆黑夜空哽咽般长吟出口。

  胯下嫣红花唇抱紧仍在出入的阳物,缝隙之上一股阴精喷出,淋在袁忠义阴毛从里,那狭长蜜壶,也随着她极乐丢精,涌出一大片稀溜溜的阴津。

  这股淫水果然与寻常女子不同,一接触鸡巴,便有一股清凉气息丝丝缕缕渗入。

  袁忠义知道这是救星,当即往深处一插,趴下压在云霞身上,粗喘着等她流完。

  那些清凉气息一入血脉,便顺着经络快速蔓延,噬毒蛊藏得更深,似乎对这颇为畏惧。

  而那些被他真气强行压制着的残余寒毒,终于如冰遇骄阳,转眼消融。

  云霞缓缓摊开四肢,大腿根的筋仍在微微痉挛,她垂目望向袁忠义,喃喃道:“呐,应该已经好咯。你这吓死人的怪物,转去……戳藤花的屄吧。我奶头痛,屄里屄外都痛,我得……歇一会儿去。”

  “你既然收了媚功,那我再让你泄几次,自然就不痛了。”袁忠义还差几分火候就要出精,哪里肯放她走,将她身子侧摆,躺下从后面提臀一顶,就又跟她连到了一块儿。

  这次没了媚功助阵,云霞那娇嫩牝户便远不如蜜螺那么销魂,他就算还差不到二分火候,只要收着,一样能将她日透。

  藤花虽然也欲火如炽,但她还惦记着安全,恋恋不舍在云霞乳头上拧了一把,便去崖边两端张望。

  敖思耳的人马还没拦截过来,但这边素娜似乎不愿再等,几个精壮苦工拿来收拾废墟的铁镐,叮叮当当在崖壁上开凿,似乎想弄出攀爬的坑洞。

  藤花见袁忠义还在享受,便找来山顶石头里较大一块,估摸一眼位置,推了下去。

  咕咚一声闷响,石块砸落在地,但崖壁下凹上凸,正在忙碌的蛮子都轻松躲过了石头。

  这一块石头搬来砸下去的功夫,云霞又被袁忠义拍打着屁股日升了天,雪白臀肉都有些红肿,可湿漉漉的肉屄里,淫蜜汩汩不绝,被粗大鸡巴搅成了一片白沫。

  一直让云霞泄了七八遭,乳房屁股都被玩弄得又红又肿,侧躺在那儿唾液都出了嘴角,袁忠义才低喘一声,心满意足放开精关,一下下喷在哆哆嗦嗦的花心上。

  阳物抽离,那一线饱满肉缝自然合闭,大概是内里腔子缩得慢了,推出一股气来,让那小牝发出噗噜一声,喷出一大片白浆,流过还在微微发抖的屁股。

  袁忠义运功检查一番,发现毒性已除,噬毒蛊归位,除了马眼里那个伤口微微作痛,一切都已如常。

  他看向云霞,心知这蛮女一旦离了媚功,就在他屌下走不出三合,而即便她发动功法勾魂摄魄,他也已经拿住她的要害——知道她越痛越欢,天生一个贱胚子,对这样的女人,他十五岁就能玩到她尿一床。

  如此一来,云霞大可以后慢慢炮制,让她知道点边角,也不会再起反叛之心。

  而当务之急,显然还是前后包夹要围杀他们的蛊宗。

  仔细一想,袁忠义就知道素娜的自信究竟从何而来。

  这五毒阴经的解毒法,靠强奸拿不到,须得云霞主动运功才能成事。

  素娜心里,多半还认为云霞是受了袁忠义的胁迫或者蒙蔽,那这次在山顶上,就是个供她想清楚的机会。

  可惜啊,素娜大概是算不到,袁忠义靠着迷心蛊和杨花蛊,生生造出了一个无法撼动的人证。而云霞那点直觉引发的疑心,也被藤花关键时刻的表演彻底消弭。

  那么,按道理,此时此刻,就该是素娜最大意的时候。

  那两条化血蛇已死,紫金蚕就算还有,袁忠义也一定会先拿木棍好好捣捣她的屄。

  他过去探头望了一眼,素娜果然已经回了帐子,将外面交给了女护法督娜指挥。

  应该是做好了四散追查抓人的准备,敖思耳带走的人马占了多数,督娜身边除了凿山的苦工,就只有二十多个蛊宗弟子。

  袁忠义略一沉吟,果断回身,过去将一股真气送入云霞体内,帮她力气恢复,迅速为她穿好衣物,沉声道:“咱们还有机会抓到素娜,你敢冒险试试么?”

  云霞摸了一把下身,略显惆怅地望着看不出什么血丝尽是淫汁浪液的掌心,轻声道:“哪里还有机会?我看……咱们还是趁着敖思耳没拦截过来,早早逃命吧。”

  “不想为你一家报仇了么?”

  云霞身子一震,不语。

  “想想你姐姐,想想你做出的牺牲,今日这个机会,错过恐怕就不会再来了。”

  云霞微微低头,亲手杀掉同宗下属后就淹没了七分的恨意,总算又抬起了头。

  她咬了咬牙,道:“你说,怎么做?”

  袁忠义叫来藤花,迅速交代几句。

  云霞侧目望他,片刻之后,才轻声道:“你果然是个土里埋的蝎子……”

  袁忠义笑道:“我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但也绝不是什么真正的好人。素娜险些让我没命,我不出了这口恶气,那今后怕是要睡不着觉的。”

  云霞起身站定,道:“好,我就冒死跟你演这一场!麦素忒说到底不过是她素娜养的狗,狗死了,放狗咬人的,也不能饶过!”

  她和藤花并肩快步走到崖边,探头小心向下看了一眼,凿山壁的事情并不顺利,苦工都已离去,仅剩下督娜还领着那些弟子提防着这边。

  藤花马上将长索捆好,双手握定,对云霞点了点头。

  云霞过来将袁忠义用绳子绑好,在腰上打一个活结,道:“这能撑得住咱们两个么?”

  “不成问题。”袁忠义看向藤花,道,“慢慢松,不要慌,这是活扣,就是半路出岔子,我解开就是。”

  藤花肃容点了点头。

  云霞看藤花把绳索在石头上绕好长度,双脚踩住石根,做好准备。她把袁忠义带到崖边,低头一看,微感眩晕,定了定神,才双脚踩着他的后背,和绳索一起降下崖边。

  月明星稀,火把映照,不久,督娜便看到了他们两个,快步带人过来,指挥他们张弓搭箭,仰头望着云霞的装束道:“是圣女么!”

  云霞深吸口气,大声回应:“是我!这中原恶贼已经毒发身亡了!我不必再受他逼迫,督娜,快去请蛊师,这恶贼身上似乎有些宝物。”

  不必督娜去唤,素娜便已掀开帐门走了出来,抬手示意诸人不要放箭,道:“阿妮米,你就算是受人逼迫,也不该那么狠心吧!麦素忒的事,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云霞咬了咬牙,看最后这段已经不高,松开绳子跳下,抬手接住袁忠义,拉开绳结往前一扔把他丢在地上滚了几圈,道:“我受人蒙蔽,犯了大错,甘愿去教主那里,受你们责罚。”

  素娜望向袁忠义,忽然拿过一张弓,对着他朝上的后背就是一箭射了过去。

  云霞心中一紧,几乎惊叫出来。

  但那一箭射入背中,袁忠义纹丝不动,并运足《不仁经》,通体青紫恍如冻毙,已经不剩半点破绽。

  云霞这才暗暗松一口气,道:“呐,死得透了。要不是他怀里揣着些古怪东西,身上也有异状,我就不把他费劲带下来了。”

  素娜终于相信袁忠义已死,但她仍不肯自己过去,而是挥了挥手,让督娜过去检查。

  袁忠义不会龟息功,真被按住经脉查验心脏,必然蒙骗不过。

  但他也不需要蒙骗到那个时候。云霞方才的一丢,已经让他距离素娜很近。

  督娜过来刚一拉住他的手,要找腕脉去把,就觉手臂一麻,已被广寒折桂手拧住。

  刹那间,袁忠义暴喝一声,腾空而起,带着猝不及防被制住动弹不得的督娜,大鹏般扑向素娜。

  素娜应变极快,抽出身边弟子腰间弯刀,毫不犹豫挥斩出去。

  一声惨叫,血光漫天,被袁忠义当作肉盾人质的督娜,被这一刀斩断纤腰,分作两截。

  这刀本是要将袁忠义也一起斩死。

  可袁忠义早就料到素娜不会顾及督娜死活,最后关头之前,就已将人质一蹬,使出醉仙步的上乘身法,瞬息翻越过素娜的头顶。

  不等落地,他反手一招望月掌拍出,《不仁经》运至极限,真气澎湃,犹如一块巨大冰岩,当肩砸下。

  素娜一口鲜血喷出,被他打得单膝跪地,半身寒僵,不能再起。

  袁忠义落地拧身,毫不犹豫将素娜拉到身前,嘎嘎两声,用广寒折桂手卸掉了她双肩关节,旋即一扣她咽喉,用蛮话喝道:“都不准动!”

  众人望过来的同时,云霞无声无息欺近,抽出蛊宗弟子一把弯刀,寒光连闪,转瞬之间,便砍飞了数个脑袋。

  火神鼬一声嘶鸣,飞奔而出,一口口咬在周围弟子身上。

  猩红遍体,云霞望向素娜的阴狠眸子中,已不再有半点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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