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母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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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刺更……总算没有迟到太多。这场母女大乱斗,是第一部收尾前最后一场大肉,稍微多吃一些,应当无妨。毕竟是色文嘛,不能忘记本职~顺便说点题外话。近来被带逛了以前沉迷游戏时常去的圈外论坛,发现了不少一般读者对我任性作品的回馈。个人观感、放毒恶意、诚心推荐之类都是读者自由,我默默看着就好。其中一种关于锁情咒的反馈,让我稍微有点在意。那本任性练笔构思的灵感根源是诚哥,本质探讨的就是零章里的那个问句。但在探讨爱情的过程中,不巧,或者说必然引发一些关于后宫真爱的思考。不止一次见到有朋友表示看完之后对后宫文失去了兴趣。我最近就在想,我这种热衷写各式妹子的色胚,好像一直在写后宫文哎……嗯……所以我是不是用自己的练笔文,解决了许多可能的潜在读者呢?不过深思一下,我本来就经常写各种赶人(无误)的东西。所以好像也没什么……那么,借这个机会,对圈外不巧被伤害的朋友说声抱歉,对有所感触的朋友说声感谢。虽说,在狗子的开头放估计不会有什么前者看到的机会就是……最后祝您,身体健康,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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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红菱下床下得太慌,一脚踩在放鞋矮凳上,噗通又摔了个结结实实的臀啃地,这次撞到了尾巴骨,疼得她哎哟一声眼里都冒出了泪花,仍勉强指着贺仙澄道:“这……你……她……她怎么在这儿啊?”

  贺仙澄将她扶起,看一眼林红娇,估摸自己这位干娘应该是已经被肏清醒了在装样子,便直接道:“俗话说的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霍家两次对娘下毒,显见已有了异心。我猜,八成是看这些日子万民归心,他们担心曾做过的龌龊事遭到清算,打算来一出勤王好戏。将咱们抓住,把霍四方出事的责任赖给咱们,然后选个领头的,出来帮霍文莺主持大局。”

  袁忠义不关心这个,反正林红娇在装傻,那硬得发胀的鸡巴就没有休息的必要。他见人来齐,雄风更振,抱住林红娇白里透红的丰美大腿往起一抬,蹲在床上将她几乎对折,劲瘦臀部一抬,往下就是一砸。

  啪。

  “哼嗯——!”林红娇双手情不自禁就抱住了自己的屁股,把两丘臀肉用力拉开,唯恐那阳物夯得不够透彻。

  既然装疯卖骚借机行淫的主意都拿了,那便一不做二不休,彻底放荡到让女儿也不敢相信。

  贺仙澄把霍文莺往床边随手一丢,让她半拉身子挂在角落,白花花的屁股大腿垂在床边,扭头道:“红菱,咱们当下,已是背水一战破釜沉舟,再无退路了。”

  娘在旁边嗯嗯呜呜被肏得乱扭,张红菱面红耳赤,大腿根都湿了一片,脑海根本不能正常思索,一会儿就有根张着袁忠义脸的大屌从眼前呼啸而过,随口嗫嚅道:“这……是什么意思啊?”

  “霍家父女,是那些心存反心之人最可靠的仰仗。咱们想要釜底抽薪,那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把这两个祸害蜀州的残暴匪首,诛杀示众!”

  袁忠义听到这话,头皮一阵发麻,胸中舒畅难耐,想象着旁边霍文莺被他亲手摘掉脑袋的模样,胯下那根巨物又胀大一圈,让淫水满溢丰腴成熟的林红娇都痛哼出声。他双手一攥那对儿肥圆美乳,配合着胯下起伏旋转揉搓,啪啪狂奸十几下,低头粗喘,雄躯下压,将林红娇赤裸裸的肉体几乎挤扁在床板上,两脚一蹬,拱在最深处,阳精激射而出。

  林红娇等这一腔阳精已久,花心一阵狂颤,四肢关节发力到咔吧轻响,悬空脚趾舒展张开,泄得淫水奔流,阴精喷溅,膣口都噗噗挤出一串气泡,连抖数下,身子一软,又晕了过去。

  张红菱双拳紧握,盯着床边挂着的赤裸霍文莺,咬牙问道:“那……你把她带来,是要在这儿血祭么?”

  贺仙澄摇头道:“那自然不是。我是觉得,智信今夜要为干娘救治,免不了欲火难耐,我独个绝对应付不来,霍文莺既然要死,不如变废为宝,叫她帮忙应付一下。霍四方整日淫人妻女,今夜之事,也算是现世报吧。”

  张红菱看着袁忠义缓缓抽出粘糊糊的肉棒,那销魂宝贝犹未软化,得胜将军般趾高气扬,噗的一声从她娘屄缝里挑出来,看得她心窝都是一酸,禁不住道:“也……用不着外人吧,这儿……不是还有我么。”

  “我怕你不愿,毕竟,为了安全,咱们不能把娘丢下。”贺仙澄抹开前襟,天气清冷,她不愿脱光,只将抹胸从领口抽出,柔声道,“你若愿意,咱们两个袁家主母,同心协力,自然是好,那我这就将霍文莺绑了堵住嘴巴,明日直接杀了便是。”

  张红菱好歹也是上过战阵的将军,死个霍文莺,她还不至于放在心上,霍家父女一死,蜀州所属不做他人想,她作为最大受益者岂会置喙。

  但一想到要在亲娘面前与情郎燕好,她不禁满心羞臊,又打起了反正吃个死人的醋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干脆让霍文莺上西天前做点好事。

  看她踌躇,贺仙澄也不催促,拿过之前捆林红娇的绸带将霍文莺缠臂勒乳,绑腿勒裆,五花大绑成一个胸突臀分,奶牝皆露的淫贱模样,抓起自己抹胸塞进她嘴里按紧,用腰带横兜一道,把她扔进角落,在床边坐下,斜身低头,用青葱玉指揩抹着半软阳物上黏乎乎的汁液,柔声道:“智信,你感觉如何?”

  袁忠义心领神会,唇角下挂,皱眉道:“的确有股猛烈阴气进了丹田,但不打紧,我内功深厚,今夜只要多出精几次,想来不会有什么大碍。”

  “那娘的情况如何?”贺仙澄抬手将指头在衣服上擦净,目光妖娆,连吐息都娇媚了七分。

  她知道噬毒蛊的毒性虽然不烈,后患却极大,他必定不会沾染,想必都运功护着,混在这大滩淫汁浪液中流了满床,若不用手指擦净,她都不敢下嘴。

  袁忠义伸手摸向林红娇大腿内侧经脉,装模作样按了几下,沉声道:“情况还好,方才大小泄身了十多次,阴关里的毒性发出了许多,兴许再来两次,就能恢复神智。只是到了那时……”

  贺仙澄也不去看面色难看的张红菱,淡淡道:“那自然是我们两个做女儿的去劝,事急从权,娘心怀天下大局为重,必定能够谅解。况且……”

  她话锋一转,略带责备道:“娘守寡近二十年,大好年华不知肉味,转眼青春将逝,若能对她有所慰藉,未尝不是我们做女儿的一番孝心。”

  张红菱哪里曾想过这些,她过往恨不得将所有觊觎她娘的男人一刀砍掉狗头,唯恐分去自己在娘亲心中的地位,如今她尝过了被男人抱在怀里亲昵交合欲仙欲死的滋味,才知道娘这十九年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忍的是何等的寂寞,不由得眼眶一酸,又掉了几颗泪珠下来。

  贺仙澄听到背后强忍的抽泣声,微微一笑,轻声道:“智信,娘没学过武功,身子骨不如我们结实,我看,你先叫她缓缓,如何?”

  袁忠义真气在任督交汇之处游走一番,轻而易举将阳物顶起,高高翘着,故意皱眉道:“为她身体着想,自当如此,澄儿,她休息着,你先来为我暖暖。”

  “嗯。”贺仙澄柔柔一应,分开前襟,亮出温软滑嫩的一对儿妙乳,俯身将樱唇凑近,先用衣服多擦几下求个平安,跟着才吐舌舔舐,含入口中,把剩余那点儿干涸吃得干干净净,含着套弄几下,抬头吐出,捏着白馥馥那团乳肉,用微微发硬的嫣红奶头去蹭他的阳物。

  袁忠义转个方向,靠墙箕踞,手掌抚摸着她乌黑发亮的整齐青丝,屈指弹了一下鬓边微晃钗头,愉悦一笑,柔情万千。

  张红菱在旁呆立,胸中仿佛有团火在边跳边烧,蒸得她脑门冒出一层细汗,小小的嘴唇开合了两下,仿佛想说什么,可余光看到母亲还在床上四仰八叉赤条条躺着,便又强行忍下,坐在那儿拉过被子,为娘盖住肚腹。

  袁忠义并不着急,以他如今不仁经的修为,若是肯花内力在这等男女之事上,金枪不倒将女子杀得落花流水轻而易举。

  正好他也想先好好奖励一下贺仙澄,觉得阳物被她反复吸吮舔舐,已到了不需真气也能自然硬挺的合适时候,便微微一笑,伸手将她一拉,拽到怀中,附耳轻柔低语几句。

  贺仙澄听罢,粉面通红如醉,但并不羞耻矜持,回手一勾,将鞋袜除去,赤着霜白雪嫩的玉足,站到床上,弯腰褪下颇厚的秋冬衬裤,将裙摆高高提起,略一翻卷掖入腰间,分腿站定,跨立在他胸膛两侧,双手扶墙,略略屈膝,娇羞道:“这样可行了?”

  “差一些,自然也是我将就你。”他柔声说罢,双臂一伸绕股抱臀,挺身坐直,口唇向上抬起,凑向她仍仅略有些湿气的娇嫩牝户。

  他先左右偏头,将那嫩白如玉的大腿内侧仔细舔过,顺着那淡淡青色血脉,一路向上攀爬到丰唇之外,在耻丘与股根相接之处,舌尖轻扫,尝着她略有些汗涩味的腴滑肌肤。

  贺仙澄咬唇低头,静静望着,目光水盈盈波光闪动。

  袁忠义双手揉搓臀肉,唇舌绕着圈子往中心逼近,勾开一根根卷曲毛发,舔向她斜斜隆起的小巧蜜核。

  到最关键处,他忽然歪头,牙关轻轻一合,将包着嫩豆儿的那层薄皮咬住,内里小核自然被卡在缝隙之中,微微凸出。他舌尖横挪,左右扫动,最敏感的芽尖儿顿时无处可逃,只能任他百般撩拨。

  贺仙澄起初只是轻嘤一声,膝盖微微内收,美目半眯。不过片刻,她那柔软唇瓣就将贝齿陷入几分,泛起一片青白,眼见着象牙似的无暇肌肤,便晕开大片醉人的胭脂红。

  青涩少女的味道已在他的多次滋润下消退得干干净净,这敞开雪股款款扭动迎凑唇舌的娇媚女郎,已满是令男子神魂颠倒的魅惑风情。

  如此横舔良久,她娇呼一声膝盖一软,几乎跪下。

  袁忠义双手及时将她臀尖托住,往面前一端,摆正头颅,嘴唇一嘬,把她肿胀阴核吸起一截,换为上下舔舐。

  人舌分为两面,其上为阳,生苔尝味,有一层细密无比的小小肉突,其下为阴,贯筋泌唾,表皮极嫩,油滑无比。阳面往上舔,慢慢磨过裸出皮外的嫩豆,酸痒入骨,阴面往下滑,灵活一拨,再让外皮复位,把一阵酥麻包在里面。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便能让女子比被坚挺阳物九浅一深还要快活几倍。

  不多时,早已情酣耳热的贺仙澄便朱唇洞开,细细尖叫一声,十指抓在袁忠义发丝之间,臀股一阵抽搐,美美泄了一股阴津,蛋清般溢出红嫩膣口,在颤动大腿上拖出晶莹一线。

  心知这等福气不可沉溺,她急喘几口,平下胸中翻涌,马上向后退了半步,屈膝蹲下,垂手握住他高翘阳根,媚眼如丝呻吟道:“智信,娘还得多休息会儿,你……先给了我吧……”

  张红菱眉心紧锁,拉着娘的手掌喃喃道:“可、可难道不要多留些力气……救治我娘么?”

  “娘还晕着,智信可已经忍不住了。”贺仙澄说着站起转身,换个朝向蹲下,故意炫耀般将满是袁忠义唾液的牝户亮在张红菱眼前,分指撑开花唇,一边沉腰将鸭蛋大的龟头缓缓纳入体内,一边呻吟道,“嗯……红菱,我这也是……看你窘迫,才代你上阵的。”

  “我……”张红菱脖子一伸,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我又没求着你!”

  贺仙澄垂手抚摸阴阜,陶醉无比地眯起眼睛长声娇哼。袁忠义本钱雄伟粗长,她不敢跪着起落,就这么摆着小解般的羞耻姿势,桃臀轻摇,套弄不休。

  牝户越套越酸,越磨越痒,她哼声也跟着越来越长,越来越响,堪堪不到二百余合,便骤然一僵,绷在那儿屄肉裹着龟头,一鼓一缩,又到了极乐之境。

  袁忠义不是乖乖躺着任骑的性子,见她双手扶膝浑身发紧,鸡巴浸在里面被嫩肉勒绳似的嘬着,当即伸手把住她纤腰左右合拢一卡,肩背双腿一起发力,将那朝天屌猛往深处耸去,一气便是上百戳。

  “呜啊——!”贺仙澄猝不及防,惊叫一声,才从快活山顶迈下来一条腿的魂魄当即被鸡巴撞回原处,一通小棒槌猛砸,花心挤扁肚腹欲穿,当即连丢数次,一腔淫液都起了沫。

  张红菱心窝酸溜溜,屄口湿漉漉,上头眼馋,下头眼也馋,终于禁不住凑过去,软语央求道:“姐,这夜还长着呢,趁着我娘我还没醒,你也让、让我要一次行么?”

  贺仙澄定力本就极好,淫欲蚀骨一样不至于无力思忖。她按住袁忠义大腿,稍稍抬臀躲开最受不住的那一截蜜壶,侧目望一眼林红娇,故作担忧道:“可娘随时会醒,我瞧你……不是很愿意露这个丑啊。”

  张红菱急促喘息,早已发硬的奶头磨在肚兜内侧,缎子如此光滑,都叫她双乳酸痒屄芯一抽,眼睛死活也离不开贺仙澄胯下那条威武雄壮的棒儿,“大不了,我也不脱,我娘醒了……我就拿裙子盖住,赶紧悄悄躲开,娘她迷迷糊糊……一定看不出。”

  似乎是觉得这么说哪里不妥,她蹙眉幽怨道:“再说,就算被她瞧见又如何,袁郎……本来就是指给咱俩的夫君,我、我是为了救她才……忍着叫他帮忙的。”

  以为要被借机刁难,她说着说着就又掉下泪来。她本不是爱哭的性子,无奈今晚情形实在是超出了她的想象,让她一腔愤懑无可奈何,若是一腔欲火也一样无可奈何下去,怕不是要当场发作。

  贺仙澄心知肚明,腰肢一扭抬臀而起,仍紧紧嘬着龟头的壶口依依不舍吐出,留下波的一声轻响。

  张红菱也想叫情郎来给自己憋胀无比的下阴舔上一会儿,可看得出那是贺仙澄温柔体贴赚的,唯恐开口索要而不得,心中尴尬,便忍着匆匆宽衣解带,也学着贺仙澄的样子敞开前襟,解掉兜衣,弯腰褪下衬裙鞋袜,手脚并用爬了过来。

  “瞧你急的,我还能不顾着你么?”袁忠义微微一笑,挺身而起,抱住爬来的张红菱翻身一压,就把她按在了赤条条的亲娘身旁。

  “哎?”她一侧脸就看到母亲桃红满面的模样,心中着慌,忙道,“别,换,换那一头!”

  “那头俩人占着,没地方了。”袁忠义笑道,将她裙摆一掀,分开双腿便趴了下去。

  张红菱身上干干净净,没有半分毒性,他不必顾忌什么,抓住她推拒双手往两边一按,俯身蹬床就是一顶。

  贺仙澄的滑腻汁水还挂在棒身,张红菱的小骚牝他进过不知多少次,轻车熟路,绝不会有半分偏差,龟头准确无比撑开膣口,长驱直入,撞得她惊叫一声,又麻又疼,腿都伸直了。

  投龙入洞,他马不停蹄起伏猛干,存心不给她嚷嚷离开这地方的机会。

  骤然遭到这一番暴奸,张红菱当场呆住,可疼劲儿都还没转成怒气,就迅速被滑溜溜的鸡巴肏成了钻心的酸痒、遍体的酥麻,原本推在他胸前的手屈伸几次,终究还是不舍得挠他,绕去后面,娇喘吁吁将他搂住,不敢去看旁边的娘。

  袁忠义见她这样,更是性发欲狂,非要叫她母女两个羞耻万分肉帛相见,压着她拿出花巧从内而外刺激同时,背过手去,对着贺仙澄摆了一摆。

  为奸狼狈怕是也没有他俩这心意相通的默契,贺仙澄噙着一丝讥诮笑意,起身爬到林红娇身边,伸手轻轻按摩着她胸膛,看似在刺激乳房帮助派遣淫欲,实则将一丝真气灌入,帮她快些苏醒。

  张红菱不懂半点内家功夫,大眼一瞥瞧见她在近处,忙求助道:“贺姐姐,我……我得……给袁郎暖身多久?还是……能叫他出精?”

  “出也无妨,横竖娘还未醒,她体弱,不醒过来,我可不敢叫智信再上。”

  贺仙澄这话,却是说给林红娇听的。

  三江仙姑昏厥是因性悦过度,快活得承受不住,气息平顺之后,就随时可能好转,她内力一运,经络通畅,哪里还能不醒。

  只是这做娘的一醒来就听到女儿的吁吁娇喘近在咫尺,皮肉相拍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床摇枕晃,真是弄得天雷勾动地火一般,哪里还敢睁眼?

  可才决定要装晕等等看,林红娇就听到贺仙澄丢下那么一句。

  她阴关后的毒在袁忠义娴熟无比地折腾下其实已经几乎泄净,但噬毒蛊激起的浓重情欲,顶多才排遣了三成。

  这浓烈心火换做寻常女子,三成就足以让她主动找个男人脱光了求欢。

  林红娇身上还背着七成,岂能真的心如止水,闭目倾听?

  一听说不醒过来可能就轮不到被袁忠义再日,她险些当场就把眼睛瞪圆。

  也就是怕女儿羞愤自裁,才蹙眉硬忍。

  张红菱还算孝顺,泄了三次,胯下也成了湿润泽国,稍稍满足三分,便道:“姐,你……还急着要么?要是……不急,我还是起来,等我整理好衣裳,你试试弄点凉水,看能不能把娘唤醒。不见她好,我心里终归没法子安宁呀。”

  袁忠义从气息变化中猜到林红娇正在装样子,也不说破,趴下压着张红菱前后摇摆,翻卷裙子皱成一团,敞开衣襟里酥软乳房被他胸膛挤扁,奶头磨得阵阵发麻。

  如此仿佛被他全部包裹住的激烈缠绵正是她心头最爱,顿时高高举起双脚缠在她腰后,情潮涌动,不禁将小巧屁股一拱一拱迎凑,恨不得把后半段阳物也硬吃到红肿牝户里面。

  他将她搂紧,侧目望一眼面上渐渐泛起霞色的林红娇,耐下性子扭腰摆胯,照着她膣内痒处钻磨搅动。

  张红菱抬手捂住小嘴,眼见便忍不住那春意盎然的骚媚淫叫。

  袁忠义把她胳膊一拉,绕到自己后颈挂住,低头往她红艳艳的唇瓣上轻啄。

  她急忙抬头凑过去要吻,想靠他舌头塞住嘴巴。

  他若即若离,先给她吸住,等胯下鸡巴往里狠顶之时,再忽然拉开。

  花心一阵酸畅,嘴里又忽然没了肉乎乎的舌头可嘬,张红菱终究还是没躲过作弄,一声呜啊叫得百转千回,几乎骚进了骨头缝里。

  林红娇听到,双腿情不自禁便是一夹,生怕被人发现,又赶忙松弛放回原位。

  袁忠义大感有趣,又将张红菱肏泄一遭后,抱着她酥颤玉体,柔声道:“红菱,是不是吃不消了?”

  张红菱分在两边的赤脚打摆子一样哆嗦几下,颤声道:“还……还好,就是……屄里头……麻得不行……你、你先别动,叫我……稍微……稍微……回一口气……”

  贺仙澄察言观色,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便将手抬起,摸了摸林红娇额头,啊哟叫了一声,道:“智信,娘的头上好烫,要不……你还是别等她醒来了。”

  林红娇闭着双眼暗暗赞许,心道还是这干女儿贴心体意,一想到过会儿又能享受那飘飘欲仙的滋味,不禁将口中帕子悄悄咬得更紧,只等着那宝贝活龙一样再来把她里面搅和得乱七八糟。

  袁忠义将阳物一抽,过来重新举起林红娇双腿,顺着丰满雪股抚摸两下,龟头一压,运功护住,先伸进去试探一下噬毒蛊的毒性是否已经清净。

  功力稍松,丝丝寒气就要钻入马眼,他赶忙凝神抵住,心道看来还得叫她泄个七、八次才能彻底放开享受,也不知贺仙澄为了布局到底给干娘下了多少猛毒。

  林红娇下身一胀,知道又到了她快活的时候,心中一松,软软躺定,决心装昏到底。

  可没想到,袁忠义才开始前后抽插,里面嫩肉正当阵阵酥麻之际,耳畔却听到贺仙澄说了一句:“我看,上下气息不畅,也对娘的心火平息有很大影响,这四下的人都已被我遣走,不如,把这帕子摘了吧。”

  话音未落,林红娇嘴里忽然一空,那之前都快被她咬烂的手帕,就这么抽了出去。

  她当然想紧紧咬住不放,可若是那样,装昏的事岂不是要当场败露?

  正惶恐不知如何应付的时候,胸前忽然一痒,竟被两张温热嘴巴吮住了左右乳头,与此同时,体内那根热乎乎硬梆梆的鸡巴也突然好似猛龙入江,大肆翻搅起来,林红娇后背一麻,险些弹起身子大叫,赶忙双手在被子下攥住床单,强行稳住嘴巴,不知不觉成了个勉强装昏硬撑的局面。

  张红菱侧身抱着娘的身子吮了一会儿奶头,吐出看着另一边舌尖不住拨弄的贺仙澄,蹙眉道:“这管用么?我娘都还没醒呢。”

  贺仙澄换成指头拨弄,道:“娘这身子旷闲了近二十年,要为她救治,当然是多管齐下更好,人醒着触碰有用的地方,昏睡着也一样有效。你先前被智信日晕过去的时候,我就试过,我在上面这样拨拉,智信在下面就能感到你那小洞一缩一缩,有趣得紧。”

  “你……趁我晕过去做过这事?”

  “是啊,你半梦半醒之际,还哼哼着感谢我呢。”

  “那、那必定是我被日糊涂了……不作数!”

  这两人下巴枕着娘的奶子拌嘴,袁忠义乐呵呵看着,悄悄垂手按住林红娇的阴核,忽然加快速度肏弄,拇指同时狂揉那颗小豆。

  “呜唔……”林红娇紧闭双目依然舒服到眼冒金星,两条腿拼死了力气才压在床上没弹起来去缠他腰身,左手小指一痛,竟是攥得太狠在被子里劈了指甲。

  饶是如此忍耐,张红菱仍是一惊,兔子一样弹起,手忙脚乱整理身上衣裙。

  “红菱,你方才也没尽兴吧,来,为夫不能厚此薄彼,也来帮帮你。”袁忠义才不给她脱身机会,探身一抓,把她拽了过来,笑眯眯捏个剑诀,话说一半,就已经噗叽一声,捅进她湿泞紧滑的小肉缝中。

  “嗯——!”几乎算是半趴在母亲身上的姿势,张红菱急忙双手捂住嘴巴,等捂严实了才醒觉应当推拒才是,可这时他那两根手指已经在她牝内搅得天翻地覆,细嫩褶子每一道藏的痒处都被他准确抠挖,这会儿开口,也必定是一串淫声浪语。

  袁忠义稳住腰胯,双膝上方托着林红娇绵软臀肉,只靠阳具挑穿她鲜红绽开的花蕊,右手二指抠在张红菱牝内蜷曲,将她耻丘紧紧握住,脱身不得,余下一只左手,冲着贺仙澄招了招。

  贺仙澄秋波流转,侧躺过去抬起一条光裸玉腿,架在他因发力而坟起的肩头,等他手指往蜜壶中一钻,便毫不遮掩地开口叫道:“啊……好……快活……”

  张红菱双手乱爬,无奈腰肢已经被挖得软如豆腐,发不出半点力道,眼看嘴巴又要失守,赶忙重又交叠捂住。

  女儿忍,娘也在忍,而且,忍得辛苦数倍。

  袁忠义那条粗硬宝贝本就是林红娇这样通晓滋味的成熟妇人最爱之物,先前落难又被他翻来覆去几乎日开了花,这会儿美处被顶得酸胀欲裂,蕊心阵阵抽动几欲缩回肚子里头,三万六千个毛孔被他肏得齐张齐合,胸腹中憋着一股嘶喊冲动,憋得她脖子上那条突起血管都快爆裂。

  看着两个娇女郎中央那熟妇忍得浑身哆嗦还错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的羞态,袁忠义心中大乐,长吸口气,双手在两条油滑腔子里发力狂掘,下体一挺,压住林红娇花心扭腰猛磨。

  贺仙澄依旧不加掩饰,眯眼捧住自己乳房捏尖搓肉,一声叫得大过一声。

  张红菱双手越捂越紧,都快把下巴压碎,可转眼屄肉被挖得通通透透,尿口一酸,喷了一股清浆出去,再也压抑不住,哭着尖叫起来。

  林红娇苦忍不成,反而将泄身的快活延迟层叠累积起来,两边的淫叫仿佛开闸信号,让她瞬间脑海一片空白,丰白大腿一挺,死死夹住袁忠义的腰,哀声叫道:“啊啊……肏死我了……叫我……死吧……”

  他乘胜追击,指头与阳具戳着三个紧紧缩拢的肉壶,运出真气继续猛搅,下身连撞百下,叫三女泄到大呼小叫,抱成一团。

  雪肌红霞,骚汁香汗,丰乳嫩尖,闷哼娇喘。

  看着这淫艳美景,袁忠义情欲亢极,享受到最后关头,双手一抽,胯下一拔,阴恻恻一笑,挺着那染满林红娇残余毒汁的阳物侧挪半步,抬起张红菱屁股插入牝户深处,连着阳精一起,尽数射给了她。

  反正此女一有机会就纵欲无度,真渐渐虚弱下去,也只会被怀疑是阴经亏虚。

  等到出精那股爽利余韵过去,袁忠义心满意足出了口气,将瘫软的张红菱摆到娘亲身边,叫她们眯着无神双目并肩凝望床帐天顶,慢慢度过这神魂出窍的阶段。

  贺仙澄也有些美得过劲儿,用裙布内衬在胯下擦了半晌,才媚眼如丝爬过来软绵绵靠在他身上,为他打理清洁,轻声道:“霍文莺醒了。”

  袁忠义扭头一看,霍文莺果然已经瞪圆了眼,正怒不可遏看着床上的淫乱情景。

  不过看她双腿之间湿漉漉那一片发亮黑毛,也不知道这一脸怒气到底是因为他肏了她爹新娶的娘呢,还是因为四个女人泄了仨,唯独剩她苦哈哈。

  他搂着贺仙澄往旁挪了挪,心中忽然一动,略一思忖,沉声道:“红菱,你可知道我方才为何将精出在你的里面?”

  张红菱犹自恍惚,语调仍似撒娇,“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从来想怎样就怎样的么。”

  林红娇听出女儿方才神志不清,多半没注意到自己的淫态,或者仍当作毒性乱心,赶忙紧闭双目,抿唇不语。

  袁忠义缓缓道:“我费了两番功夫,总算将你娘体内的那些毒性,尽数牵引出来,蓄在了她牝户内外,我虽然真气深厚抵抗得住,但强行收下,总归不美。眼前,就一个天理公道报应不爽的机会,反正霍家这些人都是要铲除的,不如就让霍文莺最后做件好事,为你娘将毒性引渡,吸纳到她身上好了。”

  张红菱撑肘坐起,看向霍文莺。她和母亲共侍男子的羞耻模样被这人看见,她心里早已起了杀心,咬牙问道:“该怎么弄?”

  袁忠义沉声道:“这需要咱们几个通力合作,红菱,你和澄儿控制你娘,我力气大,我来负责霍文莺,将她俩腿脚分开,交叉相对,务必要让下阴毒津流泻之处紧密贴合,在那里挤压磨蹭,在此期间,只要让霍文莺泄身更多,所谓损有余而补不足,你娘下身已经到了最外的那些毒液,自然就会转去霍文莺体内,想来明日休养半天,便可无碍。”

  别说张红菱这会儿他说什么信什么,就是不信,本着多拉一个下水自己就能少羞几分的心态,也不会放过霍文莺。能让霍文莺丢人还不必袁忠义上阵,对她而言简直是最好的结果,稳了稳还有点发虚的腰,道:“好,来!”

  霍文莺早就被贺仙澄和袁忠义哄骗的五迷三道没了自己主意,隐约听出这四人在此乱伦行淫八成是为了解毒,被这法子吓得脸庞都白了七分,这几年玩过那么多女子,还是头一遭在要和林红娇这么美的妇人磨镜对食的情况下全无性致,瑟瑟发抖。

  可她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不论如何摇头甩泪,也打动不了床上这些人。

  更何况,蜀州那些被淫辱欺凌的妇孺,被斩杀劫掠的老弱,也不是没有哭泣哀求过。

  转眼间,袁忠义就将霍文莺换了一种捆法,一条瘦削长腿折叠绑紧,牵出绸带绕过脖子打结,另一条则连在对面床柱上扯直。如此一来,她就算将身子弯成一张弓,两条大腿也并不到一起。

  更何况,为了省力,他还取来麻绳多绕了几道,把她略略吊高,纵横交错把奶子都勒得发紫,悬在床上,想弯腰也弯不下来。

  那边亲的干的两个女儿手脚也很麻利,凑到一起简单商量一下,就一左一右将林红娇扶了起来,一人捞着一边大腿,各出一手交握架在背后,好似做了个轿子,把那丰美裸躯抬到霍文莺的股间正对之处。

  霍文莺侧身抬腿,林红娇双股横分,一边亮晶晶淫水四溢,一边湿漉漉浓浆滴答,两头一使劲儿,一对儿肥美多汁的骚牝便小嘴儿交吻似的压在一起。

  林红娇不爱此道,并没什么分外舒适的感觉,不过一想到哪一边泄身更多就要将毒性吸去,反而暗自庆幸。先前她被袁忠义两番猛攻爽得上了天,这会儿想忍这种程度的酸麻轻而易举,便依旧闭着双眼,在干女儿和亲女儿臂弯里装昏,任那腴嫩屄唇贴着后女儿的肉缝磨蹭。

  娘当到这个份上,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她满心茫然,知道一切已不可收拾,暗暗叹了口气。

  可转念一想,袁忠义是为她清除霍家好帮她执掌蜀州,今晚这层窗户纸也机缘巧合揭破,她今后……是否再也不必孤枕难眠辗转反侧?反正,将来怕是不可能有比这还丢脸的情景了吧?红菱她……这不是也没很生气么?

  林红娇在那儿分心走神,下阴互抵磨蹭,对她便又少了几分乐趣,别说毫无升腾欲火,滋味也就是稍有快活,大约是蚊子叮咬够不着,唤女儿过来认真挠挠的程度。

  而霍文莺本就心仪女子嗜好特殊,又被袁忠义绑得胸乳酸胀下腹麻痒,被他在后面拉着绳索一动一动,捏着奶头一搓一搓,再怎么不愿,也压不住蹭蹭上窜的情潮。

  不过几十下,就像真的有毒性在转移一般,林红娇这边肉唇上的汁液渐渐变得黏滑浓稠,而霍文莺的牝户,则变成刚被油泼了似的,下头被扽直那条大腿上都染开大片。

  张红菱自然要帮亲娘,她见娘这边不必动弹,单靠袁忠义摆布霍文莺就能磨得又紧又稳,便挪挪身子,将自己垫在娘的臀下,腾出托大腿的一手,伸到霍文莺阴核上轻轻一捻,眼中寒光一闪,飞快拨弄。

  “嗯嗯!嗯……呜!呜呜——!唔嗯嗯嗯嗯……”霍文莺怕死,闷声哀号,可偏偏身子不怕,那紧瘦蛮腰反而循着骚劲儿扭了几下,几处快活混到一起,当即叫她花穴一拧,挤出一片清汁儿,丢了阴津。

  张红菱乘胜追击,见贺仙澄主动过来做了人肉椅子独个控住她娘,抖擞精神过去,一边接着玩弄阴核,一边凑过粉面,嘬住霍文莺被勒起的奶头就是一阵猛嘬。

  看着这娇躯纠缠淫靡放浪的情景,袁忠义哪里还按捺得住,四个女子在场,将宽大木床挤得满满当当,他又何须忍耐?

  懒得远挪,他就近将身子一横,便在后面扒开了张红菱紧实饱满的屁股。

  他往前一耸,不想她膣口生得偏前,一下顶在会阴,碾着淫液滑溜到了一旁,没戳进去。

  这一下让他灵光一现,忽然又来了新念头。

  对不知底细的女子他要自重身份,许多玩法不敢冒进,可如今这大好机会,即便可能脏些,也不该错过。以他经验,只要不硬闯去太深的地方,其实那边也不是太过腌臜. 心念一动,知道事不宜迟,他微微一笑,搂住张红菱纤腰往后一拉。

  她不疑有他,仍在那儿含着霍文莺的奶头卖力摆布,将腰肢微弓,抬臀方便他进入。

  他摸一把那水淋淋的阴阜,将大片滑腻汁液涂抹在阳物周遭,跟着略略提腰,又是猛地一顶,当即闯入到她全无防备的娇嫩臀眼之中。

  张红菱闷哼一声疼得一口咬进乳头里面。

  霍文莺猛地抬头,绸带在她脖子与大腿之间拉得笔直。

  一缕殷红从被勒得发紫的乳房顶上滑落。

  更细一些的血丝,也从张红菱的臀沟中滑出。

  而在这样的痛楚下,她俩却都哆嗦着,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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