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淫瓶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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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第一反应是错觉!怎麽可能?怎麽突然叫何老师,不是谈论的潘冰妍吗!?之后是不相信这个事实,何老师,哪个何老师?不可能是妻子何悦吧!?

  不过很快,任龙的话把我的幻想击的粉碎。“何悦这个骚货,你知道她第一反应是什麽吗?看了下周边情况,居然就开始骂我,不过到底是知识份子啊,就会骂点臭流氓,色魔这些,她那性感的女中音,我听着反倒越来越兴奋。我就盯着她那不断开合的粉唇,应该是刚才吃完饭又补了补口红,娇艳欲滴的,看着看着我就忍不住了,直接就亲了上去。”

  什麽!亲上去了!?何悦就这样被任龙强吻了!听到这里,虽然女主角换了,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我的阴茎没有一点软弱的迹象,反而一股射精的冲动直冲龟头,我赶紧把撸动的频率慢了下来。

  在这个间隙我突然明白了,难怪上次得罪了任龙以后他没有向我报复,难怪他每天都不上晚自习!原来这些天任龙都在筹画这个事情!也都怪我,一直没发现端倪。

  对了,还怪潘冰妍她老母亲那个臭三八!一直给我找麻烦吸引我的注意力!让我彻底忽略了自己的娇妻也处在危险之中!

  怒火差一点侵蚀了我的意志,我简直要推门而出,但是当手刚刚碰到门把,懦弱的性格又让我停了下来,既然现在冲出去也于事无补,还是先听完他怎麽说吧。

  “我们亲了大概一分多钟吧,何悦那小粉嘴一直闭着,我就乾脆整个都含起来,我也没敢伸舌头,怕她咬我。就一直吸她的口水,咽她的口水,那骚货嘴闭的紧,我只能在那一直扭头调整角度,撬开她的红唇,那场面估计要真有人看到,也会以为我俩在那热吻呢,亲的时候那骚货还一直在那挣扎。”听着妻子一直在被称为骚货,我的怒火一直在胸中游动,但是好像又有一股阴风,不断地吹散那团怒火。

  “什麽味道?龙哥”刘茂林像是咽着口水在问。

  “香,确实是香,人妻的那种香,而且这种尤物的味道就是不一样,我也不知道咽了她多少口水,反正有点吃不够的感觉,越吃越馋。成熟女人的香味,真是又甜又媚,而且还带一点奶香。那口水比我喝过的所有琼浆玉露合起来都要香。”任龙说到这里,好像还在回味妻子口水的味道,砸了咂嘴,又咽了几口唾沫。

  妻子的香津就这样被任龙吃到了肚子里……我只能颓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那就意味着任龙的体内从昨天开始就永远的沾染了妻子香甜的体液,而且还足足吸了一分钟!平时妻子就很注意口腔卫生,而且妻子因为作息健康,吐气本来就有一股香气,而且她还要一天三刷牙,没想到这样辛苦的保养最终却是便宜了任龙。

  “亲完我就盯着她看什麽反应,果然是良家烈女,小嘴刚一挣脱束缚就给我放话听了,她低吼着给我说:‘任龙,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这事没发生过,要是你再敢动我一下,我发誓,明天肯定去公安局告你!’这句话说的特别强硬,和上课的感觉一模一样,一下子就把我唬住了。”

  我在一旁暗暗赞叹,不愧是我的妻子,我就知道她这个人外柔内刚,处理事情迅捷果敢,不是人人都能欺负了的。

  任龙接着说:“她说完这句话我真的有点慌,干这种事最怕的就是对方是个啥都不怕的人,比你还狠,就想和你同归于尽。我当时正发愣要不要就这麽算了,她可能怕没有唬住我,又给我加了一句:‘大不了告完你,我就去自杀!’。”

  “靠,这麽严重啊!那咋办?”徐昂赶快追问。

  “说你们都是小鸡崽子,你们还给我倔,我告诉你们,就你们这小胆,啥都干不成。画蛇添足啊画蛇添足,反正老子听了何悦最后这句话,一下就松了口气。”任龙停顿了一下,继续解释到:“我给你们说这人啊,只要有恐惧,你就能控制她,刚才我不是说了,最怕的就是她啥也不怕。她说最后这句话啥意思啊,你们再品一品。”

  任龙又停顿了几秒,叹了口气:“真是俩傻儿子!就是说虽然她告了我了,但是她的名声也毁了,名声对她来说很重要,如果真的无法挽回名誉,她就去自杀。所以你看,她看名声看得比命都重。”听任龙这麽一解释,我也豁然开朗,没想到任龙这个人比我想像的都还要成熟的多,他到底是什麽环境生长出来的孩子啊,我突然对任龙将来要做的事情充满了恐惧。

  “这时候我就不慌了啊,我就笑着用手勾了勾那个骚货的下巴,‘何老师,你当我是个雏啊。你从醒了到现在都没叫过一声救命,我就把你放了,我也太没面子了。而且你到现在还低着嗓子说话,还不是怕被人发现在自家楼道被自己的学生捆绑PLAY吗?还自杀,我告诉你,像你这种连风言风语都不敢承受的富家女,你还敢自杀!?你敢个屁!而且我还告诉你了,你自杀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就咱俩,你自杀了我早晚能自证清白,反正死人又不说话,到时候就只有我一张嘴了。我会竭尽所能地把你描绘成一个荡妇,说你老公不行,而你又天性淫荡,看着我比较强壮就总是勾引我,最喜欢的就是被捆绑,哈哈,想想吧到时候你儿子长大了怎麽看你,说不准会对着你的照片打飞机呢,哈哈哈’。”任龙得意的描绘着当时的情景。

  “你真行,老大,你都从哪里学的这些啊,这下子何悦老师还不束手就擒。不对,已经束手了。”徐昂淫笑着说。

  我在隔间里默默地想,刚才那些低吼,应该是妻子强行鼓起勇气的最后一搏,而这最具有勇气的一次冲击都被化解了,妻子肯定会马上陷入无助。任龙的思维缜密、语言的说服力让我突然感觉似曾相识,这样的一段话任谁听了可能都要崩溃。

  “你无耻!”任龙捏起来嗓子学起妻子说话,“你们没看到当时那骚货的脸色,苍白!比咱们以前夏天经常偷看的她那大腿还要白,我当时就知道,这事成了,今天肯定能用何悦老师的骚屄爽一爽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不能用强,我就说:‘这样吧,何老师,毕竟你也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师母。我今天不对你用强,我就是看看李老师平时能不能满足你,要是不行,我就替老师出出力。要是你们夫妻生活挺和谐,我也就不掺和了’。”

  任龙开始自顾自的说话,好像又在回味昨天的情景。“都说女人想要的时候下面会骚水横流,流的越多说明下面越痒。我等会不挨你身子,就看你十分钟流不流水。流水了说明李老师平时没喂饱你,我就必须得替老师分忧了,毕竟老师带毕业班很辛苦。”任龙戏谑完,马上补充说到:“但是要是这十分钟没动静,那我立刻放你走人。您看行不?”

  徐昂急的立刻说到:“你直接上不就完了吗,整这乱七八糟的干嘛啊!而且你不是说刚才摸半天都没水吗?这玩脱了咋整!”徐昂像是已经身临其境,自己的思绪怕是早已经飞到妻子M型大腿的面前,看着妻子被任龙戏谑玩弄。

  “你懂个屁,兵法有云,围城必缺,越是这个时候你越得让她有点希望,这样她才想着赌一把,突围杀出来,然后你才能趁机进去。否则,她就一直抵抗,你啥事都办不了。这都是心理学的内容,给你们说了也不懂。”

  “反正我算是把何悦的心思吃透了,她果然就同意了。我给你们说,‘希望’这东西是害人精,她有了希望就容易上钩。而且像她这种人,缺点就是对自己的身体和意志太自信,这次我也算帮她上一课,告诉她这是社会不是校园。”

  “对了后来我又加了一句,我说何老师别耍赖啊,咱们也没字据,我也不给你录音录影了,我们这个是君子协议,防君子不防小人。我再重申一遍,我赢了,以后我得‘经常’替李老师喂你;你赢了,咱立刻回家。谁都不许抵赖,谁抵赖就全家惨死,行吧?我就看她皱了一下眉,可能是我把‘经常’两个字拉的太长了,她有些犹豫,但是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下头。哼,还是太自信。”

  这不行啊,傻老婆!你玩不过他的,你怎麽能答应他这样的条件!我急的在心里疾呼。可惜我知道这只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了,如果在现场,我一定会冲出去赶走任龙的,我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这时候的我逐渐发现,任龙想掌控妻子的办法,是通过心理学的博弈!任龙知道妻子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总是按照“君子”的标准来要求自己,这种人一般说过的话不会耍赖。而且加上“全家惨死”这种恶毒的诅咒,妻子肯定承受不了,妻子对我如何暂且不论,就说对儿子,平时不小心磕碰一下都要眼圈红半天,她不可能会让儿子生活在这种诅咒的!

  思考之间,任龙又开始说话了:“我打了码表让那骚货看了一下,开始十分钟倒计时。这时候我就开始脱衣服了,她看到后特别惊讶的盯着质问我:‘你干嘛!?’我慢悠悠的说:‘当然是干你啊,何老师,先把衣服脱了,节省时间,这样等会能在你的嫩屄里多开几炮。’我故意把话说的很难听来挑逗她,这种看着冷澹的女的其实特别缺乏滋润,平时她肯定没机会听到这些难听的话,所以这些话对她才有特别的效果。”

  “然后我继续脱衣服,我说何老师,我刚才只说了不碰你身子,又没说不许干别的,脱个衣服聊个天不算犯规吧。然后她脸就红了,回了句‘你流氓!’,你们知道什麽叫娇嗔吗?何老师这学音乐的嗓子就是不一样,骂人都像打情骂俏一样,整的我鸡巴一下就硬了,隔着内裤就翘起来了。那骚货就‘啊’的惊叫了一声,把头一扭,一双美目紧紧的闭起来了。她这声叫不要紧,把我差点喊射了,太骚了!”

  “我就继续脱,脱光了我就在那带套子。今天准备了一盒六个,直接一个个在她耳朵边全拆了。”

  “龙哥你真怂,面对这种尤物你还要戴套。”徐昂一阵惋惜。

  “你们俩他妈的能不能安静点,别插嘴了!老子正回味呢,还得穿插着给你们上课,等会一人一盒烟,学费!教给你们,这种道德感强的少妇,你必须得给她留点馀地,这样才不会鱼死网破。你带了套子,她心里压力就会小一点,甚至可能不用我多说,她自己就安慰自己了‘他至少带了安全套’。”任龙突然停下来笑了声,又猥琐的补充到:“而且这种香喷喷的小甜点,得一口一口慢慢吃,吃到后面才香。”

  “行了啊,别再插话了。我带好套子以后,就蹲到她面前,开始挑逗她。我说:‘何老师,眼睛闭紧啊,别睁开。别说我没警告你,我可是全脱光了,套子也带好了,就等着插你那骚穴了。’”

  “我看她皱着眉头不理我,还挺硬气。自己接着说:‘你这小脸怎麽这麽红啊,是不是在这偷偷想男人呢,别着急,马上让你满足满足’。”

  “还不理我,老师,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们上课,暑假刚过,你穿了身澹绿色的连衣裙,光着一双大白腿,脚下穿这个平顶船鞋。那是我第一次见你,我当时就看出来了,别看你穿的正经,但是你属于天生骚骨,里面是骚的,我看人很准的!”

  “何老师,还得告诉你个真相,你别生气,有次我不是去给好几个人打水吗,走过讲台看你杯子空着就说也帮你也打一杯吗,说让你润润嗓子,你当时还特别美的笑着对我说了声谢谢。其实我直接去了男厕所,先把你的杯子好好舔了一圈,你的味道真是比花蜜都甜,然后我就把我们几个杯子里剩下的水倒进去了,里面有很多我们剩下的口水,我还脱了裤子把硬的不行的鸡巴捅到你那保温杯里插了几下,然后就给你拿回来了。后来上课中间你喝水的时候我眼睛都直了!”

  “反正我说了好多,说的那骚货的脸越来越红,后来我看她脖子都潮红了,一直红到了衬衣里看不到的地方。这傻妞,还在那使劲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就是因为她把眼睛闭起来了,所以才会完完全全听清楚我说的每一个字,控制不住地想像出我描绘的那些场景。”

  “后来我就越说越起劲儿了,我说何老师,我上课最喜欢看你那小嘴,关键你还每次都涂那种粉嫩的口红,让我每次都联想到你下面的小嘴,应该也是粉粉嫩嫩的吧。我每次看你那小嘴一张一合的,我就在那想像,什麽时候我也能让何老师下面的粉穴也为我一张一合的啊,最好也能发出这麽动听的声音,想着想着,我就能硬一节课。不过还好,马上就能如愿啦!”

  “何老师,不过我们都交流过,他们大部分人最喜欢的还是你那又翘又圆的屁股,你知道不,你每次转头在黑板上写板书的时候,多少人拿手机偷偷拍你,然后我们还专门建了个群共用你的照片,每天就在里面意淫你,光我们最后一排,每次都憋一周,专等你上课的时候听着你唱歌然后打飞机,我们每个人花到你身上的精液,加起来肯定够你一顿早餐了!”

  “说着说着,我看何悦那骚货轻微的扭动了一下下身,然后两行泪就顺着闭着的眼睛流出来了,我知道,肯定是有效果了,闭着眼睛的人最敏感,估计是她感觉到下身潮湿了。这时候我看了一眼表,才过了五分钟。”

  “我这下子受到了鼓舞,继续用最难听的话说她。我说我真没想到你比我看起来还要骚,居然还整个冰清玉洁的人设,我以为是个女的就至少能挺7,8分钟,我玩过的再浪的女的也没有这麽快就湿的啊,而且还是碰都没碰的情况下。我还特意骗她说,居然连3分钟都忍不住!你内裤上就有湿点了!反正她也看不到。”

  “其实我这个时候就已经可以扒了她开操了,她一直在那闭着眼抽泣,那肯定是因为里面有点湿了啊。不过既然还不那麽明显,我还要再等等,等她彻底的崩溃。”

  “然后我就说,行了,我算是看出来了,原来你自己已经在那偷偷想男人了。那我也不打扰你了,你自己在那想吧,等会多流点淫水出来,插起来更爽。故意这麽说完,我就蹲那看着时间不说话了。”

  “到了大概8分多钟,何老师突然‘啊?啊!?’的惊叫了两声,就是那种好像突然看到了恐怖的虫子后被吓到的那种叫声,又恐慌、又疑惑、又惊讶!这时候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赶快拿着手机对着何老师的下半身录影,反正她闭着眼也不知道,然后就看到何老师的内裤裆部中心突然湿了一个点,然后这个湿点迅速扩散成了一个椭圆的湿痕,这还没结束,这个椭圆的下部又开始变形,已经不再是一个弧形,而是成为了平行的向下流淌的湿痕,就像水泼到墙上流下来那个形状似的。最后这个湿痕一直流到屁股上才停止!”

  “卧槽,怎麽回事啊龙哥,这骚货真的是在想男人啊!?”看得出来徐昂太惊讶了,忍不住还是接了话茬。

  “傻啊,何老师这麽清纯,龙哥肯定是用药了。”刘茂林反倒开始替妻子说话了,但是现在听到这样的话,我只觉得是一种调侃和讽刺。

  “妈的别瞎说,用药那种下三滥的手段,老子玩女人从来没用过!万一有一天何老师真的被我征服了,成了你们嫂子,为我生儿子都有可能,我必须得爱护她的身体。”任龙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何我的心里除了酸楚,居然还有一丝刺激的感觉。

  任龙继续说:“只不过,我不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吧,这个是我的二道保险,我怕万一真的逗不出来水,不就全完了吗。所以刚才我说布置游戏场地,其实就是在她的骚屄里塞了点润滑剂,只不过是国外的新款——胶囊样式的。吃过胶囊吧?这种润滑剂和胶囊一样,外面有一层胶囊皮,塞进去什麽都感觉不出来,慢慢的阴道把外皮吸收了以后,润滑剂就流出来了。何老师又不是真的骚货,怎麽可能真流这麽多水。”

  “哈哈,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罢了,以为真的是自己流出来的爱液。我就顺势说,何老师,我真没看错你,我都没见过这麽多水的女人,你果然是欲求不满啊,看来李老师一个人确实无法满足你啊,那我就来喂饱你吧。”

  “何老师知道情况已经无法挽回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晶莹剔透的,这骚货真的是水做的。不过我对何老师还是很怜香惜玉的,我想等她哭的差不多了再开始,在这个间隙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前几天刚考的一句诗,我说何老师,你背过《琵琶行》吗?里面有这麽一句——‘淫(银)瓶乍破水浆崩,铁鸡(骑)突出刀枪鸣’,以前我一直想像不出来那种意境,不过今天我算是记牢了,估计这辈子写到这首诗时都能想起何老师来,感谢老师为我上了生动的一课,哈哈哈…”

  然后我就听到三个人一起放肆的大笑:“哈哈哈,哈哈,我也记住了。”“《新琵琶行》——何悦,哈哈哈”。

  笑声停止后,任龙继续开始说话:“等她哭的差不多了,然后我就说了句,那我的‘铁鸡’就‘突出’了哦!我也没等她回应,就直接把她的内裤撕开了。何老师现在的骚屄跟刚才昏迷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样子了,现在因为很多粘稠的淫水挂在上面,看着娇艳欲滴,粉的发亮,刚才两个小阴唇是紧紧的包裹着洞口的,我就没看到她那骚洞什麽样子。现在整个阴唇充血,看出来何老师确实被我挑逗的进入状态了。大阴唇肥厚的整个凸了起来,小阴唇像蝴蝶的翅膀一样两边张开,好像在迎接我。何老师确实保养的好,阴道里水盈盈的,通体都是亮粉色。小蜜豆也充血胀大了,上都挂着透亮的水珠,就像一块玛瑙石。”

  “那个时候我的鸡巴已经涨的快要炸掉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算现在有人从这过我也必须把她办了,谁也阻挡不了我。我也没心情再弄什麽前戏了,直接也和她一起坐到地上,看着她那张满是潮红的俏脸就插了进去。”

  虽然早就已经有了心里的预期,但是真正听到妻子被一根陌生的肉棒插进了下阴的这一刻,我还是惊愕的忘记了呼吸。我自信端庄、美丽贤慧的妻子!高冷到连谈恋爱时都不肯让我摸她胸部的何悦!走起路来昂首挺胸、充满了自信魅力的高贵女教师!就这样被一个黑壮男人夺走了守护了三十年的坚贞!

  想着想着,我的阴茎一阵抖动,发现自己的精液早就不知道什麽时候无精打采的流了出来。

  这时候任龙的声音又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鸡巴刚插进去一半,发现就有点进不太去,里面太紧了。何悦这骚货一边抽泣一边喊疼,让我慢点,整的我突然都有种夺了何老师贞操的错觉,真不知道李老师平时是什麽操她的。我想了想不可能啊,说实在的我鸡巴也不是说巨根,而且何老师屁股这麽翘,不可能里面就这麽小。我就抓住那骚货背后的栏杆,使劲往前一送腰,然后就…就…,唉呀算了算了,这一段不讲了,下一段。”

  “不行不行龙哥,说好的好兄弟之间毫无保留的。”

  “就是就是,龙哥放心讲,我们又不外传。”

  “行吧行吧,也没啥,反正这也不怪我,只能说何老师这骚屄太极品了,我当时进去是进去了,就是感觉从龟头到鸡巴跟直接被她里面的嫩肉从上到下撸了一遍,直接就缴枪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龙哥你行不行啊!”

  “你们别他妈这个眼神看着我啊,我他妈肯定没问题啊!”听出来任龙有点着急,赶紧为自己辩解:“咱学校黑龙霸王枪,谁不知道我啊!我要是不行,你们肯定更不行。我给你们说,真不怪我,我探了这一下后也算明白了,何老师这屄书上叫蚂蚁腰,我以前只在书上见到过,这次也是第一次真正实战感受。

  这蚂蚁腰,阴道是两头宽,中间细,就像蚂蚁的腰一样,是最极品的名穴。鸡巴插进这种逼里,刚到中间那个腰眼,就感觉好像到头了,其实如果再送点劲儿过去,就会发现里面空空荡荡的,这种屄万里挑一,大部分人一辈子感受不到,没想到我居然有这份荣幸,在何老师身上体验到了。

  不过到底极品在哪,我就得给你们好好科普科普了。一是这屄中间的那个收腰,能把男人的鸡巴死死卡住,卡的欲仙欲死,给男人最大的快感,鸡巴进去了也就不容易掉出来,所以这屄最适合女上位;二是因为腰眼的存在,鸡巴捅住以后里面的淫水出不来,操起来咕叽咕叽的,再加上里面的气室不断被压缩形成负压,咱物理学过的,会产生强大的吸力,特别刺激,所以何老师不是没有蜜,只是蜜都在玉壶里等着别人进去采呢;最后一个好处,就是精液射到里面以后,不容易流出来,所以就算内射了她,她擦都不用擦就能直接去上课,没人看得出来,唯一一点不好,就是容易怀孕。”

  听了任龙的解释,我才知道为什麽我和妻子做爱的时候妻子总是没有水,原来我根本没有探寻到妻子深层次的地方,难怪妻子到现在对做爱也没有什麽太大的兴趣。

  刘茂林接话了:“那龙哥,里面空空荡荡的,岂不是很难把何老师操爽了。”

  “也不是,反正对何悦那骚货来说是个双刃剑吧,如果这辈子她碰不上适合她这种屄的鸡巴,她永远对操屄没有兴趣。但是如果有根鸡巴足够长、或者足够粗,过了腰眼以后还能摩擦到她里面的子宫口或者两边的嫩肉,她的快感比一般女人要高三四倍。因为你想想啊,她阴道里面的褶皱基本接触不到外面的任何东西,是最嫩最敏感的,摩擦后那种痒是身体里最深层次的痒,想抓抓不住,想挠挠不到,所以随便碰一下可能就够她爽的了,更别说鸡巴捅进去里面还是一个密闭的空间,那快感将是一波接着一波,停不下来!”

  “那龙哥,你碰到里面的嫩肉了吗?”徐昂貌似特别希望看到妻子欲仙欲死的模样,迫不及待的问任龙。

  “呃…碰到没?应该…哎谁知道呢…碰没碰到也不好说。唉呀不着急,慢慢来嘛,我现在也还是在长身体嘛,不能给自己太大压力。”任龙说这句话的时候支支吾吾的:“行了,这个话题过去了啊,我继续讲,我当时一边把射过了的套子换掉,一边把给你俩科普的这些话也告诉了何悦,那骚货还是一动不动的闭着眼,估计都听到耳朵里去了。我说何老师,我第一次见你就认定你是个骚货,你这个穴早晚让你成为万里挑一的淫妇,你别不信,我们走着瞧。”

  “一边说着,我再次坐到地下,我这大毛裤腿又从她那双M型摆放的玉腿之下穿过,然后把她整个支起来。说实话何悦这骚货的腿真滑熘,皮肤嫩滑的就像白玉脂,一点不像30岁女人的腿,充满了弹性,磨的我的大腿跟又痒又燥。”

  我心理想着确实,妻子的确很注意保养,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在她那双美腿上涂抹名贵的润肤霜,到现在为止,妻子的腿部还是洁白嫩滑,所以妻子夏天从来不穿丝袜这种东西,我曾经多次表示希望妻子尝试一下,但是妻子一是觉得穿丝袜本来就有卖弄风骚的嫌疑,不是她的风格,再一个她自信她自然的腿就是最美丽的风景。

  任龙继续讲着:“第二次我插入的比较慢,还好骚水比较充分,我这鸡巴很顺利的通过了腰眼。这次这骚货没有再喊疼,只是我刚通过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然后就有没反应了,但是那默默忍受不敢发出声音的骚样子看的我又有点冲动,我就赶快停了一会儿,缓缓劲儿。一边休息我一边就和她聊天,我说何老师,多少个夜里我心心念念的美穴终于被我插住了,你真是人美屄更俏!”

  “我一边插住何老师的美穴,一边看着她那张眉头紧蹙的精致小脸,突然就感觉到我们下面交媾的地方,有点小幅度的前后耸动,这一下可把我乐坏了,心想莫非这骚货自己忍不住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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