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树荫下的那根竹筒听着,真的有声音传送上来,还很清晰……
“小宝贝儿,馋死我了,这都20多天了,哈哈哈哈,让我看看奶子……”常贵淫荡的说道。
“常贵,你真像陈品良先生说的,你是真不怕死,好吧?那就让你死了,我们群龙无首吧!来吧。”芯蕊平静的回应。
“嘿嘿嘿,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先做个风流鬼再说吧,哇,好大啊……芯蕊,你看看你憋的,没我俩滋润,你都胀那么大了,要不……让你老公也来,我们在重温一下!嘿嘿嘿!”常贵这句句诛心般……
“你要就快,别磨磨唧唧,我好回去休息,下午上课呢,你不是硬了吗,脱了吧,直接来吧!”芯蕊的语气极为冷淡,让我觉得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操,你别催啊,你这是咋啦?妈的也不叫,我和搞尸体一样!没劲儿,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陈瞎子和你说了什么!让你变成另一个人一样,连自己老公都不要了!”常贵语气强硬的问道,看样子他没打算继续。
“没说什么,你要弄就快点,你要不弄我就走了!”芯蕊也倔强的说道。
“你真以为我治不了你是吧?好啊,我今天还就不弄了,你不说是吧,我现在就把刘彬送到革委会去!”常贵说着,静了快几十秒……
“嘿~你这娘们儿,二十天前还老公这老公那,回来连自己老公都不认了,好,你不信,那你看我敢不敢!”常贵说道,我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常贵,你敢,你敢去……我立马死在这!”芯蕊颤抖的声音叫道,这一刻我心终于松了下来,悬着一个礼拜的这口气也缓了过来……
“李芯蕊,你和丁娟这类女人就是贱,明明在乎非要装出那副死样子,到底怎么回事?”常贵问道。
“我……我……得守戒,为救我老公,我们四人都只有最多不到半年命,陈师傅说我们要死于非命,他告诉过我老公让我们离开这,可……可我老公可能怕出去,还要没有活路,留下了;可……”芯蕊越说越支支吾吾起来。
“你也是读书人,你怎么深信不疑,你知不知道你老公,经历多少事才愿意相信一点,我就纳了闷了,你不会是假大学生吧?哈哈哈……”常贵取笑到她。
“可,陈师傅说了很多事都是准的,而且,他说是我克的我老公还有……三分部,是我带来的灾祸!”芯蕊颤抖的说完。
“什么?是你?这陈瞎子,老子非崩了这狗娘养的,那你还和我下来,到底咋回事?”常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显得格外生气。
“是你非逼我下来,不下,你就叫黄薇和你还有我老公那个,我……”芯蕊不好意思的是说着。
“先别说这个……说事儿,我这心,我现在杀了你和陈瞎子的心都有了……”常贵真的气到喘息无力。
“那你怎么不说自己好色,陈师傅再你送我去的第五天,给我摸骨判相,当时吓到不敢说,直到第十天看你还没来接我,才和我说,我是贵妃金莲命,克夫克男人,只要和我好的男人都会死于非命,我克死自己最爱的男人后,也会不得善终,轻则同死;重则……重则千万人……骑,而不得好死!!”芯蕊也颤颤巍巍地说道,千万人……骑?那不是婊……子了吗?老瞎子真是能吓人!
“好好好……那你这么说,我不碰你,陈瞎子狗日的,批了你的命,也不告诉我,那你们就别怪我狠心,他不说和你好的男人就死于非命吗?你不愿意害你老公,你来害我,那你就用你的命就你和你老公吧……”常贵有些情绪不对的说道。
“你……你什么意思?我没有要害你,你现在也没和我怎么样!而且我已经回避你和我老公了,你这个样子,我……害怕!”芯蕊明显慌了。
“李芯蕊,晚了,你知道陈瞎子咋给我批的命吗?他让我随心所欲,看到喜欢的女人就要,方能有破局生还契机,想不到他这个婊子养的在这等着害我呢!不说了,既然事情都这样了!你必须按我说的做!”常贵说道。
“你到底让我干嘛?这关我什么事!我主动避开我老公和你,你又主动来撩拨的我,我只是一个女人,你们为什么一个个这样对待我?呜呜呜呜……”芯蕊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陈瞎子不是说谁和你好就死吗?刘彬应该和你说了吧,三分部已经被人盯上了,有人要整垮我,我垮了你们都好不了,那我们不如反击,就利用你的命术先发制人,克夫沦为千万人骑,不如救夫让我们共同的敌人骑,你看怎么样?芯蕊我是真稀罕你,我和刘彬也特别投缘,可这就是我们的命;三分部的命……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我把你和你老公送到革委会,让他们审核你们成分,我不是……狠心,是陈瞎子太他妈不是东西了!”常贵有些无力的说道。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自己都不知道谁要害你!你总不可能让我人尽可夫,这样……这样……刘彬以后怎么看我!你为我想过吗!呜……”芯蕊哭着说道了……
“我们三分部,就有三个我百分百确定的叛徒,曹魏忠、李力、陈景;你可以选一个来试试,他要是死于非命,那我们就一个一个除掉他们!”常贵声音透着一股邪恶气息。
“那……不是害人吗?他们又不是十恶不赦,我不能……而且,万一陈瞎子说的是假的,你要我怎么面对他们?怎么面对我老公?我不干……”芯蕊抗拒的说道。
“那你这7天怎么深信不疑的连床都不敢和老公同睡?怎么俩人见个面和陌生人一样?我就当是真的,他们不是十恶不赦?我要有证据我早把他们三个杀了,别说了,你选一个,是不是真的有效?你都有办法让他们败在你的裙下而不敢声张的,芯蕊,你有这个能力的!”常贵有些阴险的说道。
“常贵,你放我和我老公走,我们自己想办法离开这,如果被抓了,也绝对不会说你收留过我们,我求你放过我,别逼我干这些事了……这样我老公真的会不要我的,就三个月,我就能和我老公正常生活,可能也会给三分部带来转机……呜呜呜……我求求你了,常贵!”芯蕊哭着哀求着常贵,此时的常贵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言听计从的老男人,这一刻封建迷信的思想已经让他丧失了他的基本认知。
“我等不来三个月,三个月我可能连我爹辛辛苦苦弄起的三分部都送给人了,你就老老实实选一个试试看,不行你就当便宜他了,我和你老公还是会接纳你的!”常贵逼迫的说道。
“常贵,你卑鄙、你无耻;我当时和你、我老公,我们在这……我打心里已经接纳你了,也默认这种相处,想不到你就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你就会威胁女人,除了这点手段你再无其他办法!你会遭报应的……”芯蕊恶狠狠的咒骂着常贵。
“芯蕊,你恨我吧,我不能将三分部毁在我手里,让到他手里,明眼看得出现在就是有人惦记我这了,我不行动反击,到最后我可能就完了……你就牺牲自己吧!为了你夫妻能有这个三分部挡灾避险!!不说了,我给你三天考虑……要么答应,要么我送你俩到革委会……”常贵说着像是要离开,芯蕊在下面哭着,我只能选择离开;我回到房内,心惴惴不安……
“咱俩聊聊……”常贵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