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山坳小山林面积不算大,我走下去,发现还有些猴子,小鸟不停从山壁裂缝口子飞进飞出,光线从几处两山间的缝隙口子射入,我赶忙跑向一处岩壁,顾不上干净与否,豪饮着上面流下的山泉水,喝完后,我开始转悠着,时不时看到一些竹鼠、野鸡;我内心开始盘算利用这个地方怎么把伤养好,伺机报仇;现在事情到这个地步,不能再冒然出击了,现在救芯蕊的办法只有在这个荒蛮无礼的世界,用粗暴的手段进行反击,全林全奎乃至阿武,能把人命当作草芥,想杀便杀,这是这个时代给他们的权利,那我就利用这个同等的权利了结他们,我为什么不能?我有的是知识,有的是计谋,芯蕊你的苦难,他们必须加倍奉还,我下定决心般,开始寻找能治疗我手臂伤口的草药,老天爷就是在历练我,我竟然真的找到毛排钱草和艾叶草,我嚼碎了放到新扯的布条上,包裹手臂的伤口……
我开始拾干枯树木,找个地势高的、平坦点的地方,那我手表的表面拆了下来,借着光线照射一点点看着我堆起的杂草枯木冒烟起火……
摘着果子果腹,就这样第一天过去了,一天的适应后,我想起了当时抛尸,阿武没有把插在尸体的那把刀取下来,我胆子大了起来,我深知这把刀对我意味着什么!我做了个火把,小心翼翼的出了岩缝口,借着火光,看到了那把刀就在我昨天下来的不远处的地上,我快速的跑过去捡回来,这次没再遇到想要吃我的狼……
我开始利用这把刀,砍木伐竹,捕杀竹鼠、野鸡;时不时还在狼洞内斗狼练胆,就这么两个月过去了……
我从白净瘦弱的书生气息,变成一个满头杂草一般头发,身上黝黑、伤疤遍体、筋肉精壮的野人。
两个月前,我砍一棵树得用快二十刀,现在我砍一棵树十刀内,追一只鸡或者竹鼠,有时一天也没有办法捕获,而现在基本我想吃,它们敢在这小山林里活动,肯定会成为我的腹中物……
“刘彬,是时候报仇了……”我对着挖出的一个小水潭照印出的自己说道。
这两个月我发现要想出去,除了我掉落的洞口,就是狼洞的另一个山洞口,我三次斗狼,也只是看到了那个洞口的方向,离我这起码快有300-400米的直线距离,洞里和附近活动的狼,起码有6匹以上,夜晚更多……
我突然想着既然我要杀他们三人,他们都是捕猎的能手,那我怎么样也要突破这一关,我最起码要捕杀一匹狼,当作为自己杀人前的试手……
人性当你把它释放出所有的恶时,其实人就与动物没有不同了,我杀狼的行为说好听是捕杀,其实就是两个物种的对决,人起杀心可谓无坚不摧,两个月野生环境的历练,让我蛮化的不仅是外表,再一次次捕杀竹鼠、野鸡;看着它们活蹦乱跳在我刀口下失去知觉,血腥画面却一次次让我喜欢上了这种屠宰过程的快感,每当我斗狼存活的回到山林时,那种变态的喜悦和快感让我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知识是改变人性的最重要的力量,现在在我看来,手里的这把刀才是改变命运的最重要的武器!!
就在这些因素的催生和报仇的驱动下,那一整天我屠杀了四只狼,三公一母,其中一头幼狼,因为天气的变冷,我把它们四张皮扒了下来,我变态的喝了一头雄狼的生血,那一夜我又吐又拉一整天,直到服了些草药,我才恢复过来,这一吐一拉仿佛让我脱胎换骨,我用我皮带切成细条串起这些狼皮披在身上,我迈出小山林洞穴的那一刻,我发现狼洞内竟然没有了狼的踪迹,即便我故意选择了太阳落山后出来,为什么要选这个时间,因为入夜进村方便,其次我变态的杀心,想着临走再拿狼开刀壮声势……
我轻而易举的走出了狼洞,看着眼前一片山林,也弄不清楚方向,老话都说望山跑死马,别以为狼洞上方就是公狗村,可要是没路,绕路走都不知道需要多久?这就是我遇到的情况,原来我在山的背面,也就是三座大山的山脚底,我绕着路攀爬,直到夜幕降临我才来到了两个月前我被全林踹下的岩洞口……
晚秋的深夜瘆人,这就是我宰狼拿皮的原因;我看山下哑巴家亮着灯火,我洒脱的慢慢步近,差不多到了当初我偷看他和芯蕊偷情的后窗时,传来了男女之事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