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贵我迎着黑暗和沁骨的山风来到了土匪洞,上次在这已是数月前,抱着芯蕊在这顶着狼嚎和恐惧度过的那一夜,每月拿粮面对着笑起来总是那么让人暖心的丁娟,这就短短几个月,芯蕊变得淫荡不已,丁娟也歹毒呈现,想到她说的把常贵弄瘫了,我内心不由得牵挂起来,毕竟他是容我夫妻二人在乱世时的唯一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晚秋入冬的清晨,阴冷且太阳晚升,我来到熟悉的三分部,可早已物是人非,除了农村没变之外,马、狗、养的牲畜、伐好的木头都已经不在,农场内部枯草丛生,看上去很少有人打理,一个熟悉的声音拿着手电筒对着我说道……
“你……你是谁?”披着军大衣的男子竟然是王一德,王叔叔……
“王叔叔,是我啊,刘彬,你怎么在这?”我激动的跑到栅栏处问道。
“啊?刘贤侄,你……你还活着?他们……他们不说你和芯蕊失足跌落山崖,死了吗?呜呜呜……”王一德激动的给我开门……
王一德苍老许多,脖子被天天批斗挂牌落下了病根儿,驮着背耷拉脑袋,眼睛也半闭着一只,佝偻的身体,满头白发……
“说来话长,您怎么到这三分部?”我握着他的手问道。
“这不,常贵因为未经革委会和公安局审判,私自用刑杀了三名知青,虽然后经多人反映事实真相,可私自动刑就是错误,后经过革委会和县政府的开会得出结论,介于他多年护林和对组织做出贡献,功过相抵,不追究其责任,但开除他三分部队长的职务,让他留守农场做后勤保障,一个月前,他不知道怎么的在水潭那跌断了腰子,现在人也瘫了,组织决定三分部划归一分部管理,林场和人员都拨了过去,要我这个老弱病残和一个戚大姐过来看农场和照顾常贵,刘彬啊,我可真没想到还能看到你啊?这几个月你父母来信,我隐瞒着你们躲起来了,我还想着明年开春告知他们真相,怎么就你自己,还这般打扮?你媳妇儿呢?”王一德告知我真相……
“先不说我的事了,刚才您说了,还有个姓戚的大姐,可靠吗?”我疑惑的问道。
“放心,比我成分还差,父母、老公、女儿全被批斗,死的死,下放的下放,就她一人一天神神叨叨的,除了烧饭做菜,一天到晚就在宿舍唱曲……”王一德不以为然的说道,把我领到了当初我和芯蕊住的那件小屋,现在是王一德的住所。
“常贵怎么样了?我过去看看吧!”我焦急的说完就站了起来往他房的方向要去。
“早上吃了早饭再去,他睡不着,每天都得吃安神片,现在过去他也没醒,他算是废了,看着比我还老,真没有那个题字,常贵不知道要给多少人谋害他,这次跌断腰子,我听瞎子说,是他分部原来那个小婊子叫什么……娟的和几个外人,活生生大晚上绑他到水潭那打断的!常贵这也是报应来了!!”王一德拉着我坐下,无奈的说道。
“贤侄,到底怎么回事儿?不说你和芯蕊死了?这……”王一德好奇地问道,我现在经历了那么多,丁娟那么大一盘棋,让我和芯蕊都成为她的局中棋子,我不敢再信任任何人。
“没事,就逃跑的时候,掉进了狼穴,还好洞穴有个存活的地方,我看着时机成熟,杀了狼,出来看看外面怎么样了?王叔叔,运动还在继续吗?”我半真半假的回答道。
“还在继续呢,就这三个分部加陈家坳、临安屯进驻了革委会工作办公室,哪个地方多少都有两三个红小鬼,天天兴风作浪,唉,哎哟,刘彬,你看看你,几个月不见,你真快赶上猎人模样,真一身的腱子肉,这打扮,哪还有当初文质彬彬的模样!造化弄人啊……”王一德有些激动的说道。
“我去烧点水,你洗洗漱漱吧,你这味道……有些重了……哈哈哈……”王一德说着佝偻着身子踱步出去……
是啊,除了用些山泉水抹抹擦擦,我一天像样的澡都没洗过,靠着草药去除口中异味和野人并无区别啊……
我在王一德烧好水后,用文明世界的产物洗刷一遍全身,我并没有决定削发刮胡的举动,看着黝黑粗旷的自己,这凶狠的外表是我提醒我报仇的决心……
“贤侄,为什么不刮刮胡子?”我来到食堂,坐下后,王一德纳闷的问道。
“不用了,刚才洗洗干净了,这样挺好的!”我说完,不拘谨的直接盛了一碗棒子面粥和拿了一个窝窝头变吃了起来……
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凉不是没有道理,常贵倒下,连自己辛苦攒的家业也都被这些王八蛋分光了,之前的细粮变成了这糙得剌嗓子的棒子面和糠……
“王叔叔,这常贵屯的粮食呢?”我不解地问道。
“呵呵……这人都废了,那点家业谁还保得住,菜、肉、牲口被他们变着法的拿走,今天一分部缺粮、明天二分部缺油;后来干脆理由都没有,直接过来搬,就连那几亩水田地也被云头岭附近那个什么公狗村村民霸占了,能吃这些已经不错了!!”王一德不解气的说道。
“王叔,这是谁啊?咋来了个大小伙子?”门外走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问道。
“常贵一个朋友,过来看看常贵,你忙你的吧!”王一德对我使了使眼色,不耐烦的回答道。
这大姐样貌挺秀气,白净的底子和芯蕊有得一比,眉眼间有着几分熟妇的美感,圆润的身材曲线也被她的身高分摊得有一种诱人的吸引力,真验证那句话坐牢三年母猪赛貂蝉……
“你好,戚大姐吧,我来这农场看看常贵,这几天打扰你们了……”我礼貌的说道。
“这小伙儿别看着大老粗,说起话来和王叔一个样,挺有墨水的,呵呵呵……”戚大姐看着我眼中透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可我又说不上了。
“你们聊着,我得给常瘫子喂饭了,不知道这狗东西是不是又拉满床了!”戚大姐毫不拘束的说道,变拿着一碗棒子面粥和半个窝头上去了。
“我说你……吃着饭呢,朽木不可雕也!”王一德愤愤的说道。
“唉~~这女人神经兮兮的,这都什么事!贤侄你吃着,我给你在男生宿舍铺个床,这些天你在这待着,要是想好了就把芯蕊接过来,这三分部还是一样的安全,可这种安全就没有当初的世外桃源般的安逸了,清贫不少,还有,你休息好了回封信给你父母,两老看到了肯定高兴坏了……”王一德细心的吩咐道。
我多想芯蕊也能来啊?可带她来的代价就是杀了包括丁娟在内的四人,我不怕,可我怕的是昨晚芯蕊的表现,她还是不是那个要与我相守一生的女人,我竟然一夜间没有了底气?仿佛让我坚定活着信念的那个人一下击垮了我所有的坚持……
“妈的,滚……给老子滚……”我突然听到常贵的怒吼声,那般的空洞和无力……
我立马从食堂出去,看到帮我铺床的王一德也从男生宿舍出来,对我用手轻轻示意一下,别过去,他驮着背走了过来……
“每天一闹,习惯了,我去他一口不吃,戚红莲去了,他能吃几口,可一帮他擦身子换裤子衣服,尤其那满是屎尿的垫子时,他就来劲儿了……咳……”王一德说完又继续进去弄铺垫……
没过多久,戚大姐倒无所谓的走了出来,看到我站在两个宿舍露台之间,披着狼皮滑稽的模样,不由得发笑……
“王叔,不给这小伙子弄件像样的衣裳啊?滑稽得很……哈哈哈哈!”戚大姐笑嘻嘻的把从常贵房里拿出的东西带回了房里。
“你看看我,都忘了,快把你的这些东西脱了,我给你找几件像样的衣服凑合穿着吧!”王一德后知后觉的赶紧到男生宿舍找来了一件同样的军大衣,裤子、秋衣秋裤放在铺好的床上……
“你换换吧,把你这些皮毛拿去晒晒,到老耿给我们运物资,我让他偷偷给我们拿去换点肉回来……嘿嘿嘿!”王一德市侩的说道。
我脱光了正在换衣服,才把裤衩换好……
“小伙子,你这身子可真棒,一身腱子肉,一道道伤疤,你当兵的吧?”戚红莲竟然在我身后发出声音问道。
“没有……”我快速地穿上秋衣裤和外裤回答道。
“看你的家伙儿事也不小,改天咱俩玩玩呗,闲着也是闲着,王一德个老王八蛋废物一个,你说这两男一女,干柴烈火的,两个废物,大姐我可得多难受啊,别看我年纪大你那么多,你操了我,保准你还想……”戚红莲竟然如此突然的挑逗我,我下面也竟然有了反应。
“说什么呢?戚大姐,我得去看看常贵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可说真的,明天下午王一德得去瞎子那拿粮食和油,咱俩弄一弄!”正当我要出门时,戚红莲用身子挡着门口,并用手撑着我胸口说道。
“别开玩笑了,戚大姐,我……”我还没说完,戚红莲直接抱着我,一手摸进我裤裆里……
“你叫什么?你的玩意儿可真大真硬,你操我不得美死了!!”戚红莲身高快有170,当她抱着我,紧贴我怀里,从嘴里由下往上喷着女性独特的气味扑向我面门时问道。
“我叫……刘刘刘刘彬……”我慌忙的回答道。
“咯咯咯……哪有叫那么多刘的?以后别叫我戚大姐,要不我拧了它!”戚红莲调皮的拧了我的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茎说道。
我才认真看了这个我怀里比我大了十几岁的女性,她柳叶眉、鹅蛋脸、嘴不大不小,却有一种想要人浅尝的欲望,秀气的鼻子和略有皱纹的大眼,确一直水汪汪的;白皙的肤色和长长的头发被她麻利的扎起了马尾辫;我仿佛看到了中年的芯蕊一般,我忍不住亲了她的嘴巴,她却没有反抗的应和着,更刺激的是她不停的撸动我的阴茎……
我受不来的伸手摸进她农村妇女标配棉大衣;奶子好软,奶头仿佛和丁娟一样大颗却敏感,一下就硬了起来……
我兴奋不已,伸手搂进她的裤裆里,环摸着,屁股又大又圆除了松弛下垂些外,很是惹人联想,我顺手绕到前面,内心咯噔一下,竟然没有毛,我再往下一摸,摸到了好久没有触碰的阴户,湿哒哒黏糊糊的,我粗鲁的用手指一抠而入,虽然松垮,可还是忍不住想立马插进去,我受不了立马脱掉她的裤子,她也脱掉我的裤子……
“哇……刘彬……你的下面怎么像个鼓棒一样,好大啊……你可得慢点,我没试过……啊……”戚红莲说着,我趴开她的双腿,提着阴茎就往里一拱,一下就进去一半,虽然感觉松垮,可当阴茎进入,她下意识收缩,还是略有艰难的拱动……
“啊……好大……慢点……有点痛……啊……慢点……冤家……啊……”戚红莲脸上泛起潮红的呻吟着,当我全根没入才动了两下……
“刘彬,常贵要见你了,上来吧……”王一德在上面叫喊我。
“讨厌,这老王头,哼……真扫兴,刘彬,没完的事儿,午休必须给我补上,要不老娘废了你……”戚红莲娇嗔的说道并轻扭了我的腰部。
“我中午过去操死你,个骚货!”我内心黑暗的仿佛像报复芯蕊一般,想要报复这个被我误人为中年“芯蕊”的女人……
“咯咯咯……你要操不死我,就给我播个种也行!”戚红莲妩媚的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下面还不时发力夹着我的子孙根说道。
我舒坦的还没缓过劲儿,她便帮我把阴茎退了出去,穿好了裤子,打望了一眼外面便离开了,我看着自己沾满她淫液还有些白沫的阴茎,我变态的摸了摸,嗅了嗅,真的太像芯蕊了,连那个味道都像极了……
我回过神提好裤子,便走了上去,打开门来到常贵的房间,瘫睡在床上的常贵快让我认不出来,足足瘦了一整圈,脸颊凹陷,原本壮硕的手臂也缩水了一圈……
“老常,你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我走到他的跟前,可房间的味道都快赶上狼穴内了,实在不好问,戚红莲怎么能忍受得了……
“嘿嘿嘿……你小子,咳咳咳……也快让我认不出了,这是遇到老神仙点化啦,瞧这身腱子肉……”常贵虚弱地问道。
“咳~~别拿我开玩笑了,被奸人所害,逼成这样的!!”我无奈的说道。
“嘘~~~别太大声,王一德,你去看看地窖还有没有酒?帮我打点……”常贵的举动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王一德不耐烦的从小房离开……
“兄弟,别怪我多疑,我现在谁都不相信就信你,我以为你死了,当丁娟和哑巴、那两个男人把我掳到山上打断我腰子和我说,你已经被他们杀了,我当时就泄气了,可让我想不到的,是丁娟这个臭婊子联合外人给我下了那么大个套,对不住啊……连累了你们夫妻,我听丁娟,那个婊子说……芯蕊现在……”常贵有些激动的说道。
“是,别说了,我都知道了,你别激动,事已至此,从长计议吧!”我安抚道。
“蛤?你都知道?那你怎么不把她救出来,别让她被祸祸不成人样了,那帮人不是好东西的!!”常贵还是激动的说道。
“放心,呵……她不仅没事,我觉得她仿佛很享受现在的生活……”我有些不屑的说道。
“兄弟,你可别被眼前的东西蒙蔽了,当初是我迷信,可……芯蕊是好女人,她不可能,我相信她有苦衷的!!”常贵感觉想要我握他的手说道。
“你别激动,我不管其他的,哪怕她真喜欢这样也不关我事,仇我必须得报,包括丁娟,我也要让她付出代价!”我恶狠狠的说道。
“刘……刘彬,你真的变了,让我刮目相看,说实话,我甚至有些怕你……”常贵有些害怕的闪躲着眼神……
“常贵,就一小壶了,还是倒缸才凑够的!”王一德拿着一小壶酒进来说道……
“你给刘彬吧,刘彬喂我就行!”常贵说完,王一德把酒交给我,并没有回小房,而是直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