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自古以来被誉为华夏神山,传说其是连接天与地的通道,有仙人把守其中。
有人曾经前往其中探险,失踪数月,出来后却忘却一切,各种光怪陆离的传说为这座神山覆盖了一层神秘面纱。
如今在这座充满各种神秘传说的神山中,一群飞鸟被惊飞,撕开浓雾冲出天际。同时伴随着一声怒吼。
“楚阳!你是要欺师灭祖吗!!!”
一个白胡子老头怒发冲冠,气的胡子都一翘一翘的。他张大眼睛,死死瞪着眼前的一个胖子。
胖子一脸尴尬,他的手中抓着一条通体赤红的小蛇,胖子扣扣脑袋,讪笑着对着老头说道:“师父,你看小红这不是饿了嘛……”
“所以你这条蛇饿了来钻老子裤裆?!”老头吹鼻子瞪眼,就差没把着死胖子瞪死在这里。
“师父,小红没准觉得您和它很配呢。”胖子一脸纯真的说道。
老头捂着胸口,一只手颤抖的指着这个死胖子。
“你……你你!气煞老夫!气煞老夫!老夫今天就要清理门户!”
老头随手抄起一根手臂粗细木棍,张牙舞爪的朝楚阳打来,楚阳身体胖,但是灵活啊!按他的话来说,他就是一个灵活的胖子!
面对自己师父带着杀气的木棍,楚阳立刻脚底抹油,身形之快连老头都愣住了,看着瞬间边消失在原地楚阳,老头又是捂住胸口,孽徒啊孽徒啊。交他武功他不学,竟学一些旁门左道,逃跑这件事楚阳敢说他排第二,无人敢排第一!
老头九十度抬头望天,叹息一口气,为什么苍天要把这么一个孽畜赐给自己啊。苍天啊~就在老头暗自神伤,仰天长叹的时候,一道贱兮兮的声音传来。
“那啥师父,小绿好像也在你床上要不我去将它拿出……”
“咔嚓——”
手臂粗细的木棍在老头手中捏碎。
看着自己师父平静而又慈祥的目光,楚阳咽了咽口水,默默的消失在老头的视野中。
半响,到了午饭时刻。
老头满脸黑线的看着楚阳,老头端着碗,碗中还剩半碗大白米饭,没有菜。就这样,这个死胖子已经去添第五碗饭了,他的碗哦不,应该是盆,比老头头都大。
老头放下碗,沉重的叹息一口气。他看着埋头扒饭的楚阳,捂着额头,最后无奈得说道:“楚阳啊,你今年多少岁了。”
“二十五。”楚阳头也不抬,继续扒饭。
老头习以为常,他摸着洁白胡须,嘴里呢喃道。
“二十五,二十五了啊,也是时候了。”
老头抬头对着楚阳说道:“楚阳啊,明天你就下山吧!”
楚阳一脸惊愕抬头,他嘴里塞满白饭,咽唔不清。
“师父,你是不是嫌我吃得多不要我了?师父你可不能抛弃我啊!打不了我以后少吃点!”说着楚阳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白饭。
老头扯了扯嘴角,没去理会楚阳这个死胖子,转身走到一个柜子面前,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箱子,老头伸手打开小箱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封泛黄的信。
老头指尖揣摩信封,一些往事浮现心头。
楚阳嘴里嚼着饭,肥大头颅伸到老头面前,好奇的瞧向信封。
“师父这是啥?”
一粒米饭从他嘴里掉出落在信封上,立刻染上一个印记。
老头回过神,看着那个米粒,一股无形的杀机在空气中酝酿。
楚阳察言观色何等的强,一瞬间便脑海做出反应,就想脚底抹油开溜,老头却是比他更快,一只手便领住他的衣领,一只手便将其接近二百五斤的肥大身躯提在半空之中!
被领住死穴的楚阳哭丧着肥脸,带着悲腔求饶道:“师父,我可是你的大徒儿,你不可能因为一封信就杀人灭口啊!”
老头额头抽了抽,他很想捂住脸,不去理会这个孽障徒弟,最终还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滚蛋,老子今天不打你。”
“真的?”楚阳立刻反问道。
老头一脚踹在楚阳的大屁股上,楚阳一时不查摔了一个趔趄,他揉着屁股,表情扭曲,声音幽怨的对着老头说道:“师父,你说了不打我的。”
死胖子幽怨的眼神看的老头子打了一个寒蝉,他立马对着死胖子骂道:“滚蛋!老子真要打你你抗的住?”
“嘿嘿嘿……我就知道师父不忍心真的打我的。”楚阳顺着杆子往上爬,脸上带着谄媚缓步靠近老头。
老头没给他这个机会,将那封信摔在他的肥脸上,楚阳一时不查,被正中脸庞,他惊呼一声,从脸上拿下那封信,朝着老头问道:“师父,这啥啊。”
老头背着双手,转过身背对楚阳,故作高深的叹息一口气。淡淡开口道。
“楚阳啊,你都二十五岁了,我这一生收了两个徒弟,你师弟天资卓越,早早的便入了那无上境界,而你呢,天生对这些武学不感兴趣,反而对那些毒物医术感兴趣,好在还学得一身的医术。”
“嘿嘿嘿,那不肯定的嘛!”楚阳贱兮兮得声音传来。
老头没有回头,望着门外山景继续说道。
“如今你师弟已经在外闯出一片天地,回到了属于他的家族,现在你也该入世了,用你一身的医术悬壶济世!还有,小时候我给你订了一门亲事,如今也以到了摽梅之年,那封信便是……”老头忽然转身,话音嘎然而止。
“师父是啥?”楚阳擦着嘴,一脸好奇的看向老头。
老头看向已经在楚阳手中皱成一团的信封,一股子莫名得闷气憋着在胸口,老头气的脸都青了。
当楚阳察觉不对得时候已经晚了,大门无风自动,紧闭不开。
楚阳咽了咽口水,艰难转身看向面无表情,逐步向他逼近的老头,他声音颤抖的说道:“师……师父……我……我可是你的亲徒儿啊……你别别别……啊啊啊啊啊!”
昆仑山山上,一声声凄惨至极的惨叫回荡其中。
一列前往华夏魔都的火车上,一名体型接近二百五十多斤的胖子陷在座椅中。
楚阳扭了扭身躯,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虽然在外人看了,他还是陷在座椅中,楚阳好似被挤压到伤口,倒吸一口冷气,一张胖脸鼻青脸肿,即使消退大半也能看出下手之人绝对没有手下留情。
楚阳摸着自己身躯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疤。
“玛德,死老头子下手真狠!”
楚阳低声骂着老头,顺便往身上涂抹着自己调配的药水,火辣辣的伤口一接触药水,一股清凉感便传遍全身,舒爽的楚阳差点叫出声来。
擦拭完药水,楚阳斜眼瞥见那封信,上面还有他口水的痕迹,老头的话又回荡在他的脑海。
“楚阳老子跟你说!这封信乃是一件信物,在你小时候我与魔都林家与你定下一门婚约,如今快到了期限之日,你就带着这封信去找你的未婚妻,下次你要是回山的时候,要是没给我带个徒孙回来。哼哼。”
想起临走时老头子那个眼神,楚阳就觉得不寒而栗,草,死老头子下手真狠。楚阳心中暗暗骂道。却是手指打开信封。
林初语,听名字应该不会太丑吧。楚阳暗暗想到。
就在他沉思之际,他身后传来一道好听女声。
“你好,能让一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