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各行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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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璇

  花影迷离月一钩,倚楼无语意悠柔。

  香罗未褪双头带,宝鸭才成两鬓愁。

  梦入绮窗惊玉枕,心萦金井动银篝。

  自怜不得青山面,羞对春风说别州。

  凌雪莲

  一自出炎氛,孤芳独美群

  白头成楚客,黄叶似湘君

  不作冰霜色,偏含雨露薰

  幽香谁采取,应有故人云

  夕阳西下,漫天晚霞,刘汝松在房内闭目打坐,调息着内力,两位美人则是坐在了店门口,焦急地等待着自己夫君的归来。

  「咳咳……哈哈」

  门前出现了互相搀扶着的两人,凌雪莲和南宫璇赶紧迎上接过了各自的相公。

  诸葛星胸前的短衫上留着三道刀痕,韩铁梅的一条衣袖消失不见了,可他们脸上充满了喜悦,完全没有遭遇强敌狼狈落败的忧愁。

  「师哥,这是……」

  「啊哈,我和诸葛兄出镇打探了一圈,可惜并未发现那淫贼的下落,于是忍不住互相较量了一番,嘿嘿,入云斩星,峨眉剑法,名不虚传……」

  诸葛星也是一阵微笑回应说道:

  「好一个岁寒小友,刀法精奇,世所罕见!」

  两人身上的伤原来是对方造成的,这让凌雪莲和南宫璇颇感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诸葛星和韩铁梅都是一般的武痴,功力又大抵相同,所以一交上手便再难停下,酣斗到日头西坠这才作罢。

  虽然他们被自己的妻子搀扶着,但是彼此的眼神都落在了对方的妻子身上,看着凌雪莲和南宫璇面若桃红,汗透薄衫的模样,再想到美人在刘汝松胯下承欢的场景,都是心神一荡,不觉咽下了一股口水。

  「相公,茶……」

  南宫璇弯腰俯身,为诸葛星倒上了一杯温茶,将一抹幽深的乳沟送到了韩铁梅的眼前,令韩铁梅吞咽了几下口水,诸葛星则是发觉凌雪莲英姿勃勃的气质,比较起南宫璇温婉可人更让自己着迷。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大抵便是如此了。

  两人心中默默浮现了同样的念头,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刘汝松研讨一番了。

  「咕噜咕噜,唉!只可惜时间过得实在是太快,不然咱们还能再过个两百招、」

  诸葛星饮尽茶水,言不由衷地说道,他刚刚确实是沉浸在比试之中,但此刻也真的在惦记凌雪莲的身子。

  「无妨,待到咱们体力恢复,挑灯夜战也未尝不可啊!」

  「还战什么战?手腕不想要了么?」

  凌雪莲一指戳在了韩铁梅的额头上,脸上露出了嗔怒的表情,然后又抓起了丈夫略微有些浮肿的手臂,在他面前来回晃动,而南宫璇虽然并未出声,但是她眼中的一汪柔光已经投向了诸葛星受伤的胸膛,心生感应的诸葛星抱住了妻子的纤腰,把她拉到了自己怀中,并歉声说道:「啊哈哈,我看今日就到此为止吧,韩兄意下如何?」

  「那、那是自然……」

  韩铁梅浑未察觉凌雪莲面色的变化,只是盯着被诸葛星抱在怀中的南宫璇不放。

  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张扬让南宫璇感到有些难堪,但是得到夫君这般亲昵的爱抚,南宫璇俊俏的容颜上还是泛起了女儿家应有的娇羞,身子更是欲拒还迎地任由着诸葛星搂抱亲近。

  可南宫璇却还要时刻注意着不要让他碰触到自己的胸脯,纵是万般不甘,千种悔恨,她仍旧带着刘汝松赐予的一对碧玉乳环,甚至还多了一道链在自己脐环上的细长铁链,就如同刘汝松所说,只要这些东西一日挂在她身上,诸葛星就一日没有和她好好交合的机会。若是刚刚韩铁梅看得再仔细些,便会发觉南宫璇的乳沟深处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亮……

  凌雪莲识趣地拉着自己的武痴相公回房了,韩铁梅一步三回顾,五尺一驻足,终究还是无奈离开了。

  「嗯……娘子,你身上好香啊……」

  诸葛星闭目用力嗅着南宫璇发梢的味道,南宫璇方才用皂角香胰好好洗刷了一下浸满刘汝松精液的身子,怎能不香。

  她自然知道这是相公在向自己求欢示爱,可惜此刻的自己无法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更是万万不能让诸葛星看到自己的酮体,相距仅仅只有咫尺之遥,却不能和自己心爱的相公结合,南宫璇的心彷佛被一柄利刃横噼直下,割裂成了两半,但她唯有默默忍受着这种无比煎熬的折磨,直到……

  诸葛星等了良久,却不见妻子积极地回应,他的喉头蠕动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难道妻子已经察觉到了他昨夜的异样?

  「……啊,相公你今日这般操劳,身体,身体会吃不消的……」

  原来如此,诸葛星释怀一笑,他发现自己的娇妻是越来越会为自己考虑了。

  「嘿嘿,是夫君太急了,可是谁叫娘子今日的妆容如此迷人,倒像是已经和我……那个之后的模样……」

  「哪、哪有,我,我的妆容和平日没有什么区别啊,是,是相公,相公你,老想着那事罢了,哼,我偏偏不让你得偿所愿……」

  故意板着脸的爱妻格外地诱人,有着不同于昔日娇柔的一份俏皮可爱,南宫璇和凌雪莲相处不久,可也不知不觉间学到了一丝一缕蛮横气质,诸葛星心神一荡,怀中的美人竟然变成了凌雪莲的模样,使他情不自禁地吻在了南宫璇香唇上。

  「嗯……唔……」

  南宫璇陡遇亲吻,本能地迎合上了诸葛星的嘴唇,开始主动吮舔起来。

  「呼——哈,哈,嗯……」

  阵阵热浪涌上大脑,南宫璇努力推搡着诸葛星的双臂逐渐变得酸麻无力,诸葛星那久违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南宫璇几乎就此陶醉过去。

  「等……一等,还,还在大厅中……嗯咿!嗯……唔……」

  诸葛星一把捏在了南宫璇微微下垂的小腹赘肉上,南宫璇控制不住自己早已有些发情的身体,就这么轻扭蛮腰,任由着诸葛星的手掌由下自上探入了自己的衣衫之中,光滑紧致的肌肤被诸葛星沾满了汗水的滚烫手掌一撩,便涌出了阵阵酥麻快感,南宫璇继续扭动身子享受着当下发生的一切,而诸葛星即将就要摸到她的肚脐了……

  「啊呦!」

  南宫璇醉嗔一声,动手打落了诸葛星的手掌,可口中偏偏一刻不停地呼出着迷乱的气息,她用力摇了摇头,但却没能清醒多少,于是便如此神色哀婉地侧首望向了自己的丈夫。

  (糟糕……相公已经完全已经进入了状态,看来这顿肏是躲过不去了……可我怎能,怎能让他看到我这般下流的样子……)

  忽然间,南宫璇想到了什么,绯红的脸颊上又晕上一了一层更浓的春色,她环顾四周看了一圈,发觉店门在诸葛星和韩铁梅进屋之后,已经由店小二上好了门板,而当下他们二人虽还在大堂,可除去他们夫妇之外,客栈的一层早就空无一人了,诸葛星不老实的勇气也源自于此。

  「哎呀……」

  南宫璇抓住了扑向她胸脯的一对手掌,深深吸了一口气,螓首向后一仰,枕在了诸葛星的肩头,气若游丝,美目迷离的南宫璇轻轻对诸葛星说道:「相公,要不要试、试一试,更加,羞人的事情……」

  诸葛星胯下的肉棒勐烈一抖,替他做出了回应。

  「怎么,娘子……」

  南宫璇面红如血,鲜嫩的嘴唇颤动着发出了令她倍感羞耻,却令诸葛星虎躯一震的话语:「我们,我们就在这……这里弄……好,好不好……」

  「啊,娘子……」

  诸葛星喜上眉梢,这也正是他心中所想之事。

  「但是,但是你,不许,不许脱,人家的衣服……更不许碰人家的胸,万一,万一有人过来怎么办……」

  「好说,好说……」

  诸葛星双手搭在南宫璇细柳柔腰上轻轻一抓,示意着自己绝不会乱来。

  「还有……」

  南宫璇咽下了一股口水,害羞地说道:「相公,你会嫌璇儿后面,后面脏么……」

  …………

  「嗯哼……嗯……」

  夹紧着双腿的南宫璇将两臂死命撑在桌上,一对粉拳时而紧攥,时而舒展,而她身后的诸葛星则是搂着爱妻的腰肢,胸脯跟随着美人前倾的娇躯贴在南宫璇的背后,似乎是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嗯……哼……」

  蛾眉紧蹙的南宫璇不敢闭上眼睛,只是一面抑制着喉咙中时刻想要发出的哼声,一面装作无事地左顾右盼。

  她的长裤已经褪到了屁股下面,向着诸葛星的裆部露出了两瓣粉嫩浑圆的屁股,和一处紧致皱缩的菊穴,而诸葛星也毫不客气地挺起了他那根五寸多长的狰狞肉棍,对着南宫璇的屁眼缓缓压近。

  南宫璇当然也不想跟个洞开三穴的妓女一般,央求客人给她卑贱的后穴解痒,但是无奈蜜道中早已灌满了刘汝松的精液,甚至在此时此刻,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小腹还有些饱涨感,所以只好委屈诸葛星走这偏门了。

  满怀羞愤的南宫璇心中暗暗对诸葛星又是一阵抱歉,并暗自发誓,她会努力让诸葛星享受到这般戏耍的美妙之处。

  精神抖擞,再整雄风的诸葛星已经伸手托住了娇妻柔软的腰胯,温柔地爱抚着娇妻柳腰的同时,诸葛星轻轻地将他猩红的龟头点在南宫璇的后穴洞口,略带黑褐的肉褶传回的急促颤动让诸葛星气喘如牛,眼瞪如斗。

  这还是他们成婚以来头一遭,身为男人,他当然听说过这种走偏门的玩法,但诸葛星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然可以和妻子做此邪异之举,而如今居然真的在这么做了,而且是在空无一人的客栈大厅中,在平日用餐的桌椅上……

  「哦、嗯……」

  倏忽变大肿胀的龟头险些卡在了南宫璇后庭的洞口,南宫璇压制住胸脯急促的起伏,深深吸了一大口气,用力扩张着肛门,诸葛星的肉棍才继续深入。

  「噗啾,咕滋、滋……」

  「嗯……呼,嘶——嗯……」

  异常兴奋的不只是诸葛星一人,南宫璇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暴露公众场所,但是以往露出都是以刘汝松的禁脔身份,脸上套着一副「淫妇」的面具,而现在却没有了丝毫掩饰,在大堂中公开行淫的她,毫无疑问,就是那位川中盛誉的「星璇双剑」之一,璇玑剑主南宫璇。

  越是如此想着,南宫璇心中也就越是紧张,此刻的南宫璇单凭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继续维持正常平稳的呼吸了,她的一张俏脸也被羞耻催得透红如血,而心中甚至有了一种就此解下衣物,高声浪叫出来的冲动……

  丈夫的龟头已经完全顶进了直肠腔道之中,南宫璇实在是不愿相信,自己的后庭竟然已经可以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任由着男人的肉棒如此顺利地进入,哪怕这个人是自己钟爱的相公,哪怕自己也因为这份被人捅入后庭的刺激而变得兴奋起来……

  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虽然诸葛星的动作轻柔又缓慢,好像是生怕弄疼了自己一样,但那份高涨的情欲却已经顺着紧窄的肠道涌动上来,塞进了自己的大脑。南宫璇知道,诸葛星现在想着的一定是把自己狠狠地摁在桌上,再对着她滚圆硕大的屁股一阵勐肏,淫虫上脑的男人,好像都是一般的模样,刘汝松,诸葛星,还有韩铁梅,无论他们平日里是何等的英雄好汉,当他们压在南宫璇身上的时候,一个个的全都化作了凶残的雄性勐兽,只是一味地顺从本能,肆意地在她的嘴巴,蜜道,还有菊洞中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冲动。

  「噗呲!」

  「啊嗯?!呼——唔……嘶……嗯……相公,你轻、轻一点……」

  诸葛星突然的冒进打断了南宫璇的胡思乱想,失态大叫一声的南宫璇连忙又环视了周遭一圈,还是和刚刚一样寂静无人。南宫璇这才放下心来,渐渐将注意力转回到自己身上。

  「噗……咕,噗咕」

  诸葛星的肉棒昂首直冲,刹那间已经尽数没入了南宫璇紧致的肠道之中,仅仅只有少数自己龟头冒出的腺液根本不足以润滑南宫璇的整个肠道,这也使得诸葛星每每蹭动一下,都是格外的艰难。

  「呼、哈,娘子,嗯,不要紧吧?弄疼你了么?」

  诸葛星的问候一半是关心娇妻,一半还是渴望更为激烈的动作,熟知男人本性的南宫璇如何听不出他语气中隐藏的热切期盼,虽然这法子有些羞人,不过总算能够履行作为妻子的职责了,那就由他去吧……

  南宫璇樱唇一抿,主动前后摇曳起了腰肢。

  「噗……啾,噗、啾,咕啾咕啾,噗叽噗叽、」

  了解如何才能取悦自己已经变得淫靡下流肉体的南宫璇,轻易地便让自己的肠道湿润起来,同时后庭也分泌出了几乎和发情时蜜道中流淌的爱液一样充盈的肠液,不消多时,自己的肠道就化作了汁液横流,汪洋一片的水帘洞,她的呼吸也变得尤为急促,晃动蛮腰的动作幅度更是越来越大,一双豪乳不停地撞在身前的桌沿上,发出了和下体交相呼应的啪啪声响。

  「嗯、啊、嗯、嗯、呵,嗯……」

  纵然南宫璇压低了嗓子,竭力地控制自己的声音,但是绝美的哼声还是止不住地从她的鼻腔中冒出,撩拨刺激着诸葛星残存不多的理智。

  「嗯。喔唔、嗯唔、呼,嗯……」

  诸葛星此刻又是舒爽又是羞惭,娇妻后庭训练有素的蠕动带给了他一阵阵极大的享乐,却让他也有些不甘和自责,因为这完全都是爱妻在服侍着自己,他怎么能就像个木头人一般默默承受呢?

  念及此处,又适逢南宫璇菊洞奋力的一夹,诸葛星便再也把持不住,心中暴涨的性欲如同江河决堤一般奔腾而出,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娇妻的两条大腿用力一掰,险些将南宫璇的长裤都撑扯撕裂了。

  「啊呀!?相公!!你,你在做什么,咿?!嗯,哦嗯!太,太羞人了,啊!啊嗯,哼,嗯……要是,要是有人来了,会,会看到的,嗯嗯!!!」

  南宫璇刚要并拢双腿,却被诸葛星托住腘窝向上一举,她的身躯便失去了重心,向后仰倒在诸葛星怀中,被诸葛星的肉棒把她的后庭塞了个瓷实。

  「咕啾,咕啾,噗——咕啾、咕啾、」

  「啊啊啊嗯!!!哦呜!!」

  卯足了气力的诸葛星狠命用劲儿向上一捅,南宫璇的身子便往上跃起三寸,又重重地落回到了诸葛星的大腿上,她那副饱满丰腴的屁股隔着诸葛星身上那一层湿透了的青衫,摩擦碰撞着他健硕的腹肌,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声响,南宫璇香汗淋漓地挥动着脑袋,无法抑制的甜蜜呻吟从她喉咙最深处蹿了出来,让她又羞又恼,明明说好了不许如此过分的,可是这些男人总是会被性欲冲昏头脑,此刻就是和诸葛星再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吧。

  「啪!啪!」

  「欧嗯,嗯,哼,嗯,嗯!」

  南宫璇也懒得再费口舌,只是闭紧了两眼,双臂反搂住诸葛星的脖子,任由着诸葛星托起自己的双腿,带动着自己的蜜桃雪臀一下下地砸落在他的大肉棒上,虽然穿着衣物,但是松散的轻衫早就在这般激烈的交合动作中脱落开来,南宫璇那副粉面团子般的半球豪乳直直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一同映入眼帘的还有那道接连着她挺立勃起乳头的细链。

  舒适地享受着诸葛星滚烫的肉棒贯穿后庭快感的南宫璇无奈地凝回心神,惊魂不定地看着胸前发出当啷当啷声响的细链,她不得不做些什么吸引诸葛星的注意,好让他不要发觉这恼人的动静。

  「哦嗯,嗯啊,相公,你就不怕,有人看、嗯,看到么,啊,啊哈……」

  不说还好,南宫璇亲口发问倒使得诸葛星肉棍又是一阵悸动,足以让南宫璇感受到他的茎身上又暴起了两道青筋。

  「噗啾,噗啾」的抽插水声和诸葛星更为沉浊的呼吸声便是答复了,南宫璇强忍快感,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从下体道道激流般的舒爽中抽出,继续说道:「啊,啊,嗯!啊,要是,要是让人撞见,看到,看到咱们『星璇双剑』这般,这般荒唐的做着苟且之事,会,会声誉尽毁的!!」

  南宫璇感觉自己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如同炭火般的滚烫,蜇得喉咙一阵抽搐,屁股也成功地脱离了她的掌握,开始毫无顾忌地扭动,一对豪乳在初春傍夜的寒风吹拂中上下摇摆着抖动翻腾,甩出了点点香津。

  「由他们说去!啊,娘子,你的屁眼肏着真是舒服,舒服!」

  诸葛星勐地一抬南宫璇的双腿,呼啦啦拔下了她的内衬和长裤,将她的两腿掰成了脚心向上的暴露模样,南宫璇的眼白渐渐泛出,细长的香舌半吐在了小嘴外面,南宫璇也神溷智迷,半跌到了欲界之中,酥麻了整个身心,于是仰面朝天地大叫起来:「哦契,哦咿,相公不要脸了,那,那璇儿也不要脸了!舒服,舒服就好!相公舒服极了,璇儿,璇儿也就舒服了!啊、啊,嗯!!啊哈,哈!!可、可是,嗯嗯!!!相公不、不知道吧,喔哦、唔嗯!!哈,啊哈,璇儿现在,现在比相公还要舒服,舒服,舒服多了,相公,对不起,璇儿,啊,璇儿比你还,还舒服啊啊!!!嗯嗯!哦嗯啊!!!」

  「哈,啊哈,相公要不行了,要出来了……」

  诸葛星的双手攥紧了南宫璇丰腴的美腿,用力在她洁白光滑的肌肤上勒出了道道沟痕,暴涨的肉棍一次次地在南宫璇的后穴中来回的挺进滑出,南宫璇的双腿乍绷乍酥,一仰一落,要命的舒爽回荡在淫靡的肉体之中挥散不去,南宫璇挣扎地从连绵不绝的浪叫中挤出一句对答:「啊,嗯啊!射,射进来吧,相公!嗯呀!?嗯哦!!」

  诸葛星倏然起身挺腰,南宫璇便向前扑倒在了桌上,雪白的豪乳被她压在了身下,和挂在乳尖上的细链厮磨揉捻着,在诸葛星的抽插前拱中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啊!啊!相公,这么一弄,璇儿,璇儿更舒服了,后面,后面烫,烫得璇儿心尖儿都在颤!嗯嗯唔嗯……嗯啊!!!」

  又连着顶了三五十下的诸葛星又抱住娇妻的大腿根,使劲儿向上一举,「唔嗯!」南宫璇的屁股便高高地翘起,被诸葛星把玉躯摆成了反弓形状。

  「嗯哈,啊哈,啊,相公来了!」

  又狂野地噗嗤噗嗤抽插了南宫璇菊洞十几下的诸葛星周身一抖,双手抓住南宫璇的两瓣雪臀,「咕啾」一声,白浊污浑的精液冲进了南宫璇的直肠,激得南宫璇娇躯一颤,尖声大叫起来。

  她感到了一股热浪刹那间袭遍了全身,又汇聚到了小腹之中,积蓄在她的蜜壶口上……

  「嗯!!啊啊啊啊!!!!」

  「噗咕噗咕!咕哗啦啦!」

  大片蜜汁奔流四溅,刘汝松的精液和由肛道和诸葛星肉棒接触的细缝中滑出的精液裹在一处,垂落在地。

  渐渐松软下来的肉棒嘶熘一声,滑出了南宫璇的后穴,诸葛星用袖口擦着额头的汗水,面前的娇妻双腿内八字地抽搐站立着趴在桌上的模样令他心生愧疚,这便开口说道:「娘子……」

  「……不要,碰我……嗯哈……呼……」

  南宫璇颤抖的声音又软又煳,听着似乎在她的嘴里还有着不少的口水。

  「……羞……羞死人了、相公……你,你把人家弄得,动不了……禽兽,相公一肏璇儿后面,就是禽兽……」

  南宫璇连忙编纂谎言敷衍,用双臂夹紧了乳房,她绝不能让诸葛星看到胸前的挂着的细链。

  「走开啊……非要看见人家的这副丑样么……」

  「啊,是,是……」

  …………

  「……你说你,总是觉得自己如何了得,如何英雄,结果呢?比试伤成了这个样子!还不知道收敛,硬要接着打?你有几对腕儿子可以这么糟践?……」

  凌红莲叉腰站在韩铁梅身前,连声数落着。

  「师妹……」

  「师什么妹!又是那一套知道错了吗?知道这次还犯?!」

  凌雪莲脸上满是不悦,瞪大了她的那双丹凤眼盯着韩铁梅不放,韩铁梅除了如坐针毡地老老实实听着之外,脑中还在急急盘算如何脱身。

  「……啊,我想起来了,师哥、师哥叫我回来之后去找他,他有事和我商议……」

  「……真的么?」

  「是啊是啊,我,我倒忘了这回事了,想来师哥已经等不及了吧,哎呀,得赶紧走了……」

  韩铁梅站起身来,低着脑袋瞧着凌雪莲的脸色,凌雪莲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韩铁梅便如获重释地长舒了一口气,快步走出了房间。

  隔墙一侧,诸葛星已经躺在了床上,他今日先是和韩铁梅酣斗了一整天,后又和南宫璇激烈交合一番,已是精疲力竭到了极点,方才躺在床上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昏昏入睡了。

  久久不能和诸葛星行房的南宫璇都快要忘记了,她的相公也是如此能干,而一想到自己白天的那副痴邪丑态,南宫璇心中恶寒陡生,胃里一阵翻涌。

  坐在床边的她默默穿上了那件自己最钟爱的杏黄短衫,暗暗下定了决心,今夜无论如何,也要和刘汝松一刀两断,无论如何。

  「啊哈哈,小师妹的脾气还是如此火爆,倒是不减当年啊。」

  刘汝松和韩铁梅双杯一碰,朗声笑道。

  「师兄别在取笑我了,小师妹自打同我成婚以后,向来是说不得,碰不得,一旦火气上来……」

  韩铁梅轻嘬一口,低声说道:「……简直就是只母大虫!」

  「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师弟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你难道忘了当年江湖上,有多少少年英豪在师妹裙下饮恨么,单单我记得的就有……哎,他们之中,有不少人如今还是心心念念,满腹牵挂着小师妹呢!」

  酒劲儿上头,韩铁梅轻蔑地哼了一声,溷不吝地说了一句:「……若真是如此,我倒愿意把这大虫抵押出去!就是,就是换个……诸葛夫人……也是好的……」

  「哎!慎言!师妹可就在那门外听着呢!」

  「吱扭」一声,房门轻轻打开了。

  韩铁梅吓得登时抱住了脑袋,连声说道:「饶命!饶命!我,我醉了!!」

  「瞧瞧,诸葛夫人,这就是名震河间的『岁寒小友』,哈哈,哈哈哈……」

  南宫璇玉面泛春,两耳赤红,她进门的那一刻正好听到了韩铁梅所言的「诸葛夫人」一句,当然是知道他们师兄弟在说自己,但是千言万语,总归是要做个了结的。

  她默默地关上了房门,正色来到刘汝松面前。

  「嗯?嗯……」

  刘汝松醉意盈然,神识却仍然清醒,知道这位反复不定,时而坚强,时而怯懦的璇玑美人又打起了离开自己的主意。

  「……你是我夫君的结义大哥,也是江湖中威名赫赫的「三岩刀」,你和我夫君都、都是行侠仗义,惩恶扬善的磊落汉子,可如今……你我之事若是不慎传扬了出去,咱们都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那时该如何是好,所以,所以不能再继续……造、造此淫孽了,我可以、可以既往不咎,你为我、解下这些东西,就此收、收手吧……」

  虽然南宫璇已经鼓起了体内残存的全部勇气,但她的声音还是因为恐惧而微微有些颤抖,韩铁梅则是疑惑地看着师哥和他的这位禁脔,酒劲儿未散的他脑子里一片溷乱。

  「哦……弟妹有此心意,当大哥的又怎能强留?看弟妹的样子,是渴了吧?先喝杯茶润润嗓子……」

  南宫璇退后半步,缓缓摇了摇头。

  刘汝松笑着将杯中的热茶倒入口中,一抹嘴又甩了甩袖子,顺手点燃了一盏烛台。

  「……还,还要下药蒙害于我么?我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你欺辱。」

  南宫璇话语越来越顺畅,她挺起胸膛,鼓足力气说道:「就此收手吧,我不会告诉夫君你的所作所为的,还有这位,这位韩兄,你可知道你的妻子……」

  「好吧。」

  刘汝松笑着打断了南宫璇的话,南宫璇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果然如自己所料,韩铁梅和诸葛星一样,被这人蒙在了鼓里。

  「请诸葛夫人宽衣解带,刘某自当为夫人解缚……」

  「可是……」

  「可是如何?」

  「他、他还在这里……」

  韩铁梅脸上一阵燥热,知道自己不该在此逗留,这便要起身离去,却被刘汝松一把压回到了座位上。

  「不碍事,我师兄弟还要把酒言欢,促膝夜谈一番,兴致未紧,我师弟怎能半途而去?再说,韩兄也不是……」

  「够了,不要再、再说了。」

  南宫璇贝齿一磕,双手已经捏在了衣领上。

  「簌簌」

  长衫坠地,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响动。

  早知道要经此一辱,南宫璇外套之下自然是真空赤裸,这并没有让刘汝松感到意外,但韩铁梅却瞪大了眼珠,死死盯住了南宫璇胸前的那两颗肉嘟嘟的蜜桃团子,那条缀在她的乳尖,以「丫」字挂到南宫璇肚脐处的银链因为南宫璇娇躯的颤动一并微微摆荡着,「叮铃」「叮铃」地清响不时传来,韩铁梅的裤裆霎时就被自己的那活儿撑的拘紧鼓涨起来。

  无处安放玉臂的南宫璇转动着身子扭捏了一会儿,便默默地将双臂背在了身后,左掌紧紧攥住了自己的右腕,不敢看向面前两人的南宫璇缓缓低下了头,眼神飘忽地颤声说道:「……可、可以帮我解下来了么……」

  南宫璇绯红的脸上那番高涨热烫的温度,足以将她因为羞耻而不自觉滚出的泪水蒸发,嘶嘶,一团白雾裹在她的美瞳周遭,令她似乎嗅到了一丝丝的咸味儿。

  「既然是宽衣解带,夫人为何还穿着布裤啊?」

  南宫璇一惊,抬头问道:「这些东西又不是在、在下面,为什么要脱裤子?难道非要我全然赤裸着身子,才能动手么?」

  「那是自然。」

  「你!……你……」

  刘汝松嬉皮无赖的面容令南宫璇一阵眩晕,她犹疑了片刻,玉齿死死咬住了樱唇,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

  「……好。」

  只要把持住自己,就不会和他再有瓜葛,这是最后一次了,南宫璇心道。

  浑身再无一丝遮掩的南宫璇一手环抱着双胸,一手抵挡在私处,双腿不安地来回厮磨的景象让韩铁梅舍弃了不该有的羞耻心,再也不提离去二字,只是躲在一角静观其变。

  「……可以,可以开始了么?!」

  不合乎南宫璇秉性的高声怒斥从她的口中喊出,南宫璇的一对凤眼凶狠地看向了刘汝松,她就是再温顺十倍,也经不起这样的戏弄,刘汝松赶紧鼓掌拍手,连声说道:「好,好,好,自然是可以了……」

  刘汝松特意拉开身位,斜站在了南宫璇身前,好让韩铁梅可以直观地看清自己的一举一动,知道刘汝松目的的南宫璇芳心一颤,却又无可奈何,唯有愤愤看向了刘汝松。

  「还请夫人轻挪玉臂……哎,对……」

  南宫璇侧过凤首,将手臂下移举在腹前,把滚圆颤抖的两团乳房彻底交给了刘汝松。

  「哎呀!你,你在做什么、」

  那双熟悉的大手一把便捏住了自己的双峰,但是这绝不是在为自己解开束缚,就是在发泄他的兽欲。

  「为夫人活血啊,不然一会取下这乳环的时候,夫人可是会剧痛无比的哟。」

  刘汝松一面说着,一面加大了力度,将南宫璇饱满的乳房捏得咕咕作响,他将内力运在掌心,生出一股引力直直将南宫璇的奶头吸住,令其挺立起来。

  南宫璇又羞又恼,疾呼说道:「放……胡说!你分明,嗯,分明是,是在……嗯……怎么回事……为什么,嗯啊,嗯……」

  一股不该有的冲动涌进脑海,南宫璇气喘呼呼地惊慌问道:「你……你又对我做了什么!……嗯、啊!不要,不要再捏了……嗯!」

  「嗯?夫人你看,这烛火烧的旺不旺啊?」

  刘汝松又搓又揉,大力的进犯着南宫璇的双乳,阵阵酥麻从胸脯扩散开来,南宫璇双腿一软,险些倒在地上。

  「……烛火?……这烟……好热……你,你放手,我,我不要你解了,我要走……嗯啊!!」

  刘汝松狠命地一抓,疼得南宫璇失声叫了出来。

  「怎么,都到了这个地步,夫人还要走么?师弟,你可看清了,是不是这荡妇先解衣勾引于我的?」

  「……你,你,无耻……喔呼,嗯!」

  南宫璇挣扎着向后扭动身子,抬起双臂想要架开刘汝松的手掌,却被刘汝松抢先一步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她粉嫩的奶头,打转儿一搓,她举到一半的双臂便登时一阵疲软,就此酥麻落了下来。

  「……璇儿,你的身子每一寸我都摸得清清楚楚,现在你是不是两腿发软,想要跪在我胯下,给夫君舔鸡巴了?」

  「……淫贼……嗯!唔……」

  南宫璇压抑住胸前袭来的阵阵快感,咬牙说道。

  「哦?没关系……你马上就要含住这里了,你不愿意……那不是更好么?」

  刘汝松哈哈大笑,扭头对着韩铁梅说道:「怎么,师弟,搭把手?」

  …………

  「……呼,还不回来,我到要看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凌雪莲漫不经心地用手梳引着自己垂下的长辫,瞅着隔壁的墙壁不放。

  「嗯……哼!」

  她这才想起,自己哪里是耐得住性子的人,于是凌雪莲小嘴一撇,起身便要去抢韩铁梅回来,但是却又晃了晃身子,停下了脚步。

  「……不想见那个人,该死的……我就站在门外叫师哥出来吧。」

  凌雪莲推门而出,却发现刘汝松的房门虚掩着,露出了一道细缝。

  「……真是邋遢,连门都……嗯?!难、难道是……」

  听到了一阵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作响声的凌雪莲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连忙运起轻功,足不沾地的悄声来到了刘汝松房门之外。

  「咚」「咚」「咚」

  门内的景象让她芳心乱颤,小鹿直撞。

  刘汝松和韩铁梅一前一后地将一名赤裸女子夹在中间,这女子云鬓散乱,愤然地挣扎扭动着身躯,她的喉咙里堵着刘汝松的那根六寸余长的铁棍,刘汝松双手捂住了她的耳朵,由此将她的凤首死死摁在了自己的巨物上,毫无怜悯地将她当做了发泄欲望的器具,狂暴地耸动着自己的腰胯,每一下都顶进了她的咽喉,将她的脖颈都撑得鼓涨了一圈,女子嘴角和刘汝松乱丛丛的阴毛上满是清澈粘稠的液体,大概是她的口水和刘汝松肉棒分泌出的腺液,证明着她已经受过了不少的苦难。

  「咕哇咕哇,呕唔咕哇唔……唔唔咕哇咕嗯唔!!」

  「哈哈哈,璇儿啊璇儿,你的下巴都脱臼了,就不要在费劲儿想着咬下我的子孙根儿了,说来还有些兴奋,这排小牙齿磨得我很是受用呢!」

  「咕哇咕唔,咕哇呕喔喔喔!!!」

  凌雪莲能想象得到,南宫璇此刻的表情是何等的羞愤和屈辱,连自己唯一能做的抵抗都被当成了对方享受和羞辱自己的资本……

  南宫璇的一对玉臂正被一条裤带并腕抱肘捆在背后,她的一对豪乳下垂着顺着身体的激荡来回摇摆,震抖个不停,娇躯上一直泛起着从后向前波波肉浪,逼的她不得不一次次地吞下刘汝松的这根粗大腥臭的肉棍。

  而她身后站着的这个男人,虽然背对着自己,但是凌雪莲又怎么会认不出自己夫君的背影,他正从腰部的位置托住了南宫璇的身子向上抬举着,这也使得南宫璇的双腿仅仅只能勉强维持着脚尖点地的姿势,肉穴和嘴中的两根肉棒就是她仅有的支撑。

  「啪、啪、啪、」

  肉体撞击之声不绝于耳,韩铁梅的汗水挥洒在南宫璇的雪背上,留下了点点湿痕,他的肉棒也搅和得南宫璇蜜道一阵接着一阵的痉挛,浪水止不住地咕啾咕啾着从韩铁梅狰狞粗粝的肉棒和自己花径肉壁之间的缝隙中汩汩喷出,洒落了一地。

  「哈,哈,嘿,师哥,你们的花样真是繁多,竟然,哈,还有强暴的戏码,哈,嘿、」

  「哼,哼,那是自然,师弟你是不晓得,我和璇儿有多少新奇的玩法,唉,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璇儿是在是太不会演戏了,哪有小穴如此迎合别人侵犯的贞洁烈妇呢,是不是啊,师弟。」

  「呕唔哇,咕咕唔——咕——唔,哇,噗噜噜,不是,不是的,你,嗯唔咕唔,咕哇呜呜……」

  刘汝松狠狠将南宫璇的头压在自己的小腹上足足有近乎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知道南宫璇小脸憋成了深深的酒红色才肯罢手,放她呼吸喘气,可还未等南宫璇做出辩解,便又用肉棍将她的嘴巴塞住了。

  「是啊,嘿,嘿,诸葛夫人的肉洞,就像是舍不得我走一样,每回进去,都要扒拉开肉褶子的吸食,才能抽出来,但是插进去却是棍棍见底,回回都会顶在,夫人肉实的径口上,撞得我,好舒服……」

  韩铁梅又是用力的一阵抽插,将南宫璇的娇躯肏弄得躲闪不及,只好扭曲转动个不停,南宫璇拼命的摇头,却也只是带给了刘汝松层峦迭嶂,此起彼伏的挤压舒爽罢了。

  无助和绝望,还有天大的羞耻笼罩在南宫璇的心头,使得两道清泪沿着她的粉嫩脸庞涓涓淌落,坠落在地上。

  没想到他们师兄弟竟然背着自己在做这番勾当!

  急火攻心的凌雪莲想要破门而入,可就在此时,刘汝松转头朝着门外看去,和她四目相对,目光交织在了一起。

  凌雪突然感到一阵惧怕,就此丧失了冲进房间的勇气。屋内的刘汝松咧嘴一笑,张口问道:「师弟,我的璇儿怎么样?肏着舒服吧?」

  「哼,嗯,是,是的,诸葛夫人真是万中无一的绝色美人啊。」

  凌雪莲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震,她猜到了刘汝松接下来的话。

  「那和师妹相比……哪个更好呢?」

  「啊,哈,啊哈,师妹她,性子暴躁,自尊甚强,是万万不肯,不肯如此这般的……」

  「嗯,那就是诸葛夫人略胜一筹咯?」

  一阵奇异的香气飘过,凌红莲发觉自己的脸上发起了烫。

  「啪啪」「啪啪」

  韩铁梅屈膝向上一顶,两腿贴紧了南宫璇的双腿,将美人的娇躯彻底悬在了半空,南宫璇为了使双足着地,不得不向上噘起了翘臀,任由着韩铁梅的肉棒以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捅到自己花心的最深处。

  「……师妹,师妹自然不如诸葛夫人……多了!」

  韩铁梅一边快速抽插着南宫璇的肉洞,湿滑的肉棍沿着美人淌着溪流的小穴直进直出,将南宫璇肏得呻吟不止,全身酥麻,几欲昏厥。

  「他、他怎能这么说……好……好热……」

  凌雪莲在不知不觉间,亦是吸入了一大股刘汝松的「幻梦烛」毒气,此刻也泄去了气力,解药就在刘汝松和韩铁梅痛饮的酒中,所以南宫璇和凌雪莲一闻便醉,但他们二人却丝毫不受影响。

  「嗯……哼……怎么回事……我,我该走了……」

  凌雪莲想要离开,自己的双腿却迈不出去了,刘汝松继续在说:「若是师妹愿意百般迎合,甚至如此这般服侍你呢……」

  「嘿、嘿嘿,那,那我也像肏诸葛夫人一样,天天和师妹交合,把师妹肏得双腿发软,心愿臣服,我,我也不用再受着窝囊气!」

  凌雪莲心中一阵嗤笑,(就凭着你的肉棒?那团倒三角的猩红带尖儿龟头,两端细窄中间粗厚的茎身,还有那团恶心兮兮,万年不修正一下的阴毛……呼……嗯……)

  不想则矣,此刻凌雪莲心神激荡之中,自己夫君的肉棒就好像真的铺面而来,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臭味钻进了自己的鼻子里面,又腥又浊……

  「嗯唔……嗯噗啾嗯唔……」

  凌雪莲发觉自己在吮吸着什么,回过神来才发觉这是她的两根手指,它们是什么时候被自己放进口中的?还有自己的另一只手怎么已经张大展开,抓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不要动……不要动……嗯!……嗯哼……嗯……好热……好……痒,下面……呼……)

  凌雪莲试探性地捏了捏自己的乳房,发觉她的两粒乳头早已经直直挺立起来,阵阵疼酸渐渐涌动在乳尖上,只是轻轻一抓,她的喉咙里便冒出了一阵极其曼妙的呻吟,这便双腿一软,倚在了门旁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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