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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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内只有我和妈妈嘴唇磨蹭啧啧细微接吻的声音,四片嘴唇紧贴,软蠕如绵,妈妈闭上双眸,眉毛轻颤,两瓣柔软的嘴唇贴着我的嘴巴,我心里激动万分,再次品尝到妈妈的柔唇,伸出舌头一边撬着两排雪牙。

  舌尖触碰到妈妈牙齿的时候,牙关并没有松开,我却不气馁,不急不慢继续用舌尖在两片柔唇上下轻轻搅动,汲取着齿间丝丝润滑的香津,甘甜如蜜在心里蔓延着。

  我一边试图撬开妈妈的嘴唇,右手越发用力搂着纤细的脖颈后,一边嗅吸着妈妈制服娇躯上散出的荷花清香味。

  妈妈闭着双眸,轻轻嗯了一声,两条玉臂搂着我的后背,制服内两个丰挺的胸部贴着我的胸膛,柔软和挤压杆冲击着我的心脏。

  特别是妈妈感觉我的舌尖在搅挤着两片柔唇,似乎被我锲而不舍的精神攻陷了,睁美眸在望着我脸庞。

  我和妈妈四目相视的那一瞬间,我心里不由自主的一颤,时间仿佛静止流动,万物无声。

  妈妈眼眸清澈似水,如一帘春雨沥沥滋润我的心脏,妈妈太完美了,气质清冷而温婉,洞察人心,无法用词来形容这么一个绝美女人,我的一言一行在这双美眸下,宛如所有秘密毫无遁形。

  我望着妈妈毫无杂质的美眸,怕惊扰这一刻,一动不动静静吻着软柔的嘴唇,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一幕。

  但没等我回过神来,妈妈合上了双眸,玉臂搂着我的后背,没有任何动作,两排紧合的贝齿微微松开,我条件反应将舌头顺势钻入温热的口腔内。

  我突然升起几分感动,妈妈明知我们是母子,发生不少次肉体上的关系,而都是顺着我的心意来磨合我。

  我心知妈妈的性子,忍着想吞下小香舌的冲动,用舌头灵活在口腔中轻轻蠕动,舌尖温柔触动周边的腮齿和软柔的小香舌,一边渴望却又慢慢卷汲着甘甜的津液,吞下津液后,舌头轻柔和软滑的小香舌纠缠起来。

  谁都没有吭声,也没有停顿,而让我意外的是,我的舌头和妈妈的小香舌相互缠绵的时候,这条柔软滑糯的小香舌突然钻入我嘴里。

  我没有多想,迫不及待嘴巴用轻轻含着小香舌吮吸着,妈妈发出一声嘤咛声,我身子不由得一颤,嘴里享受着这小香舌一阵阵柔软感,同时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挑逗着心头。

  妈妈闭着双眸,细弯的眉毛,我肉棒悄无声息渐渐硬了起来,龟头顶着裤子,妈妈身上的体香也开始一点一点刺激我着的欲念,大手忍不住从纤细的脖颈松开,抚探在胸前一个丰挺的乳房上,掌心隔着制服揉着乳肉,整个乳房在我掌心蔓延着惊人的弹性感。

  似乎觉察到我大手的举止,妈妈突然睁开美眸,蕴含着几分愣嗔,顿时从接吻中回过神来,玉指在我背后微微用力掐了一下,似乎在提醒我越界的动作。

  望着妈妈微嗔的目光,感觉十分刺激,我暗自笑了笑,没有一丝退怯,嘴巴含着小香舌,发出啧啧的响声,将甘甜的香津顺着小香舌引吸进嘴里,大手抓着乳房轻轻揉着。

  感觉到我放肆的动作,妈妈猛地一瞪眼,五根玉指倏然发力在我背后掐着。

  我背后的皮肉被妈妈掐得痒疼,揉着乳房的大手急忙停了下来,但嘴巴依然紧紧含着柔滑的小香舌,目光静静望着近在咫尺的美眸。

  妈妈两条玉臂猛地松开我的后背,玉手搭在我肩膀,小香舌从我嘴巴缩回,我瞬然一阵落空,没等我做出反应,搭在我右肩膀的玉手轻轻推开我的身子,妈妈退后一步,目光觉察我凸起的下胯,顿时刻着脸道:「你伤还没好,给我收起这些多余的心思,好好养伤。」

  「妈,我伤得不是很深,最多一个多月就愈合了。」我抬起右手摸了摸鼻子,刚才揉着妈妈的乳房,说不出的柔软感,掌心刚才在娇躯上似乎也残留一丝余香,左肩膀被刺,的确是很痛,得打几天破伤风针。

  「你这段时间好好注意,别碰到伤口。」妈妈掏出手机看了看,才意识到十一点多了,一脸正色道:「现在很晚了,我得回去了,等明天下班再来,你乖乖睡觉。」

  听到妈妈要回去,我横顾着雪白的病房一眼,立马苦起脸:「妈,要不你今晚留下来陪我,明天你再回去洗澡呗。」

  妈妈顿时抬起玉手,揪着我的耳朵,似乎在发泄着什么,我被揪了一下咧嘴,下意识求饶起来。

  「陈青,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担心你吗?」妈妈依旧揪着我的耳朵不放,美眸圆瞪。

  我心里一愣,随之涌起一阵喜悦,深深感觉到妈妈的关怀,静静望着一双美眸,没有说话,只是妈妈揪着我耳朵的玉手力道逐渐大了起来,我却没觉得有多痛。

  妈妈仿佛将这些天心里的压抑一下子释放出来,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以为我赶你离家这些天,我能过的安乐?每天晚上睡得不安稳,半夜惊醒不说,连黑眼圈都有了,特别听到你受伤进医院的时候,你知道不知道我多害怕?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情,叫我如何是好?」

  我听着妈妈的倾诉,语气充斥着担忧和责备,我心里暖流传遍全身,默默点了点头道,不由得小声道:「妈,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这几天,妈妈派人来监看我,虽然赶我出家,一颗心却都系在我身上,如果我有三长两短,不敢想象。

  妈妈蹙紧细弯的眉头,眉锁间夹着怒气,猛地踮起一双高跟鞋,用力揪着我的耳根转了起来,声色俱厉道:「你差些都没命了,这叫好?」

  我急忙脱口而出道:「妈,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松手吧。」

  妈妈瞪了我三秒,见我苦着脸,才缓缓松开玉手,我赶紧轻轻揉着耳朵,耳根撕裂感慢慢得已缓和。

  「我回去了。」

  妈妈拿起白色手提包和装着两个饭盒桶的大袋子,踩着高跟噔噔向病房门口行去。

  我望着妈妈的背影,落空感占满心头,妈妈白天还要去公司,现在几乎凌晨十二点了,一向按时作息,很少这个时候睡觉。

  但我十分舍不得妈妈离开,开声喊了一声:「妈。」

  妈妈站住脚步,转过身来,一脸疑惑问:「你又怎么了?我还要回去洗澡睡觉啊。」

  我急忙试着道:「妈,再吻一下,我一个人才能安心待在医院,免得做噩梦。」

  妈妈在我目光期盼下,似乎感到我依恋之意,抱着两条玉臂,嘴角微微上扬,恢复平静,撇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噩梦,幼不幼稚。」

  只是妈妈话一说完,我猛地上前,抬起右手再度搂着柔软高挑的腰肢,妈妈只是嗔瞪了我一眼,不想拖延时间,静静让我搂着。

  我得逞的吻着两片柔软的嘴唇,将小香舌卷进嘴里,足足舌吻了几分钟才心满意足。

  最后妈妈千叮万嘱我好好休息,离开了医院,我躺在病床上,回想着刚才的热吻,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八点起来,我是被一个身材娇小的护士叫醒的,在她帮忙挤好牙膏,刷完牙和洗脸行出卫生间的时候,一个身灰白色制服的美熟女推门行了进来,手里提着饭合桶。

  我一看这个美熟女,目光有些移不开,正是馨姨,穿着一双五公分高的蓝色高跟鞋,露出雪白的足背,几乎接近一米七的个子,胸部丰满,挤得制服纽扣几乎裂开,腰肢往下的臀部丰挺浑圆有致,浑身散着熟透的美妇气息。

  馨姨笑声道:「陈青,醒了啊,今天我做了海参红枣粥,补血,还炒了一点青菜和腊肉。」

  说着,馨姨转身,将饭盒桶放在桌面上,背对着我,麻利的饭盒格一一摆开。

  我急忙两步上前,礼貌道:「馨姨,谢谢。」

  虽然和馨姨在家做保姆,但她有事回家了,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再一个就是那时候她报了成人学校,一有空余时间就回到房间看英语书,我和她交流不多,也不算很了解。

  我喝着海参粥的时候,知道馨姨是煮好了就给我送来,肯定也没有吃,刚好有小勺子和筷子,我开声说一起吃。

  而且在我心里,馨姨在妈妈身边做了几年的保姆,不知不觉早已经把她当作家里的一份子了。

  不过馨姨拒绝了我的好意,笑着说等我吃完收拾好再回家吃也不迟,我也只好点了点头,没有再开声说话。

  我吃早餐的过程中,馨姨安静坐在一边等待,没有一丝急躁,看着温婉知性。

  据我所知,馨姨是出生在农村的,四年前丈夫得了癌症不在世上了,一个人一直在城市里打拼,被妈妈雇佣做保姆,长时间在妈妈身边,自然也受到一些熏陶影响。

  再者我没有回到妈妈身边之前,她就报考了成人班学校,只是不知道读了多久,但昨晚想起韩版美少女的话,馨姨再等一段时间可以到公司上班。

  所以细细一想,馨姨读成人班很久了,而回家这段时间,顺便完成了所有课程,就等着去成人班考试,然后把毕业证拿到手。

  人一旦有底蕴了,就显得自信,现在的馨姨变化巨大,没有和我第一次见面那般拘束。

  我快吃完早餐时,想到了什么,抬头开声问:「馨姨,你父亲怎样了?」

  之前馨姨的父亲生病住院,我并不知她父亲得了什么病,现在回来了,我想了解一下。

  馨姨坐在我身边,双手放在腿上,臀部贴着椅子,浑圆诱人,淡淡的香风夹着女人成熟的气息扑来,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笑声道:「我爸没事了,就是下地劳作,在田埂不小心摔了一跤,幸好没有什么大碍,出院了在家里修养着。」

  我心里没理由一松,点了点头:「那就好。」

  话题打开后,馨姨的话也多了起来,聊着她家乡的见闻和她自己一些过往事痕迹,包括她女在国外读书,我不知不觉吸引了,饶有兴致听着,一边吃着饭盒格里的腊肉,得知也是她从家里带来的。

  将近半个小时,我吃完早餐,馨姨提着饭盒桶回去了,我从抽屉拿出抗抑药,放在两膝盖间一个一个瓶子夹着,一只手艰难捏开盖子,分拣药粒吃下,然后又将药物放好,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拿出手机打开外网,关注着美国那边希尔流感病毒的局势。

  正当我浏览着新闻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咯吱的打开了,我听到声响,急忙转身,是一个身材娇小的护士,捧着吊瓶和白色绑带进来,对我说要换药和打破伤风针了。

  我只好躺在床上,等护士拆开绑带检查一番肩膀的伤口,我侧头一看,伤口缝了三针,皮肉血迹斑斑,接下来忍着痛换药和打吊针。

  在护士给我吊针水的时候,一道白色人影从门口鱼贯而入,我定眼一看,是韩版美少女,穿着白色裙子和小白些,裙脚下是莹白的足裸,玉手拎着一个鼓鼓的灰色小背包。

  陈思婷见护士帮我打吊针,站在病床边背着小手,亭亭玉立,精致小脸,对我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我却好奇侧头问:「姐,还不到九点,你咋起来这么早啊。」

  陈思婷把背包放在椅子上,一屁股坐在病床边缘,白裙裹着纤细的腰肢,干脆脱掉小白鞋,两个玉足穿着短袜子,盘着两条纤长的玉腿,没好气白了我一眼:「这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我一脸疑惑。

  陈思婷托着白皙的下巴,撇了我一眼,打了个哈欠,有些不满道:「我在被窝正做着美梦,谁知一大早被妈妈叫醒,变成了噩梦,我还想着再过几天开学了,尽量多睡懒觉,都怪你,被妈妈揪着耳朵说要来医院陪你。」

  娇小护士听到陈思婷发牢骚,忍不住嗤笑一声,望了我和陈思婷一眼,叮嘱着吊水如果快没有了,记得按铃,随之行出了病房。

  护士一走,只剩下我和陈思婷两人,我正想揶揄几句,顿时韩版美少女的白色身影一晃,随之我感到腰腹处被柔软的物体重重坐着。

  韩版美少女阴沉着俏脸,后八字腿,坐在我身上,玉手掐着我的腰间肉,眉头挤出少许的冷冽,目光愤怒:「说吧,这几天你去哪里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给我玩消失是吧?」

  我暗暗抓狂,以为陈思婷不会过问这个问题,终究还是我小看了她,等到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开始寻根问底起来。

  「姐,我这不是有事出去几天嘛。」我躺在病床上,腰腹感到陈思婷臀部的柔软感,脑海飞速,撒谎着。

  其实,生日那天晚上,我在小姑身上用各种姿势肏着,陈思婷也睡在旁边,还含舔着她的玉足,真不知她会不会有所觉察。

  毕竟韩版美少女也喝了红酒,那时候的确是喝醉了,照理说,即便是我对小姑那么大的动作,一个人喝醉睡着了,是雷打不动的,没法知晓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韩版美少女这么问,应该没有发觉我对小姑做了禽兽的事情,只是第二天发现我不在家,一连过去多天,她给我打电话和发信息不回,才这么生气。

  很显然陈思婷根本不相信我的话,嘴角冷笑,柔嫩的玉手突然在我腰间肉用力掐着。

  我吃痛裂嘴,却不敢翻身和反抗,免得挣脱手背上的针头,急忙道:「姐,痛啊,有话好好说,先松手。」

  陈思婷眼眸通红,肩膀微微抽动着,却冷恻恻嘲讽道:「呵,我听妈说,你回美国了,谁知道你突然被人刺了一刀,然后躺在医院里,要不我还真以为你回到了美国,我想问一下,你这是玩什么花样?」

  我听到陈思婷截然不同的语气,知道她在关心我,我沉默了一会,她应该没有觉察到我和小姑的事情,心想着干脆把抑郁症的事情告诉她,被妈妈赶出家门这几天,也就有借口了。

  虽然很无耻,但也只有这个办法,我抬起右手,指着抽屉,叹声道:「姐,你拉开桌子的抽屉看一下,就知道原因了。」

  陈思婷疑惑起来,目光盯着我停顿了几秒,从我身上离开,穿上鞋子行到桌子旁,拉开了抽屉,见到四五个小瓶子,上面写着不明意思的小字。

  「这些是什么药?」

  陈思婷拿起小瓶子,抖了抖,疑声问是不是口服的刀伤药,我正想回答刀伤,何须要吃这种药啊,但被陈思婷打断了,哼哼着说自己用手机查。

  然后,韩版美少女聪明的拿出手机查了起来,顿时一阵沉默,蹙着眉头,然后拿着其它小瓶子继续开始百度上面的标字,脸色不停变化着。

  「弟,你得了抑郁症啊!」

  病房内,陈思婷惊呼的声音有些高亢。

  我嘴抽搐起来,无语道:「姐,你好像很高兴?」

  陈思婷放好药物,行到床边坐下来,沉默不语,我等着她消化这个问题以及我用来当被妈妈赶出门的借口。

  隔了几秒,陈思婷莫名的叹了一声:「弟,没想到,在我写书的这些情节里,发生在你身上了,难道是天意?」

  这下换我疑惑了,使劲想了一会韩版美少女的说话,倏然茅塞顿开,咬牙问:「姐,你写的那本黑夜中的罂粟花的姐弟恋,主角也得了抑郁症?」

  韩版美少女认真点了点头:「结局是男女主怀有一个小女孩,被父母发现,一气之下,把男主赶出了家门,而男主得了抑郁症,最后跳楼不治身亡,然后女主第二天也跳楼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吐槽道:「男女主太惨了,你就不能把结局写美好一些吗?」

  陈思婷听到我讨论情景,浅然一笑,像是变了一个人,俏脸泛着几分忧愁,两条纤腿盘坐在床上,情绪低落道:「不能,黑夜中的罂粟花,意思是黑夜见不得光明,罂粟花是让人上瘾的毒品,男女主是亲姐弟,这种不伦之恋,是不会有好结果,注定是悲剧。」

  未了,陈思婷目光盯着我,紧张问:「弟,如果妈妈发现我们的事情,你不会也跳楼吧?」

  我没差些压不住牛顿的棺材板,忍不住吼道:「陈思婷,你给我滚。」

  虽然我抑郁症复发,但也不能这么诅咒,韩版美少女书中男主的情景,关我什么事情啊,巧合罢了。

  谁知韩版美少女阴阴一笑,伏在我身上,轻声道:「弟,如果我也怀有孩子呢?」

  我没理由一阵惊恐,右手推开陈思婷,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怀疑听错了:「姐,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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