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两穴双插,纵欲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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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琼瑛从来没想过男女之间还能这样。

  穷尽她对性的匮乏认知,也想不出这么多花样。

  当初沈隐走后路让她流血,她半分快感也没有,只以为那是单纯的伤害。

  可眼下或许是一回生二回熟,又或者因为酒精和药物,疼痛不适中,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不敢细加体会,但确实莫名激荡,失禁得一塌糊涂。

  两穴都灌满了精液,又满溢出来,模糊了楚河汉界,使彼此界限暧昧。

  极致的刺激根本不是纤弱的身体所能承受,她的自我保护机制频频示警,使身体在崩溃的边缘松懈下来,再次陷入昏迷。

  然而眼下即使她是一具尸体,他们也绝无可能停下来放她安宁。

  只因这样淫乱交叠,联成一体,个中滋味不仅仅让她濒临崩溃,也令男性快感加倍。

  两个穴道都因为她的恐惧而绞缩到极致,吸得阴茎欲罢不能;且因为承受了双份快意,她也回馈了双倍应激,这是多么美妙的成就感?

  尤其对于缺乏自信的沈瑾瑜来说,他如今感官刺激还在其次,最需求的就是性事上的心理满足和成就感。

  很明显沈琼瑛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愉悦了他。

  她越是欲生欲死,他们越是欲仙欲死,越想令她生死不能。

  基于这种默契,谁都没舍得撤退,很快在她蠕动着的穴道里又旗帜鲜明、硬如烙铁,紧锣密鼓动起来。

  原本上一轮还因为她太紧,勒得阴茎有些痛,这次有了丰沛的汁水,紧还是那么紧,却爽快丝滑多了,于是阴茎进出的频率力道和深浅都不断刷新纪录。

  之前两根阴茎互为犄角,才只入到七分,现在硬捅到根部,可想而知穴道尽头的肉膜遭受何等拥挤的践踏。

  那感觉太强烈,连昏迷都无法逃避,做梦都在延续着!纵然身体想自保,骚扰却一阵强似一阵,昏睡还能有什么用?

  当梦境跟现实相差无几,全然对应着他们的放肆奸淫,这种神经衰弱式的昏迷完全无法达成身体自保的机能,沈琼瑛不堪其扰睡睡醒醒,屡屡被欺负到嘤嘤哭泣。

  她真的好痛苦,就像囚徒,一面被审问到疲劳的临界,一面被强光照射眼睛。

  而身体自我修复的一再打断,也使她状态更差。

  眼神恍惚,意念薄弱。

  被夹在两个复制粘贴般的男人中间,时刻被提醒着他们渊源匪浅。

  他们兴奋忘情时脱口而出的“妈”和“姐”更是把她逼疯。

  而这些都比不上身体在极限拉扯下的反应要难堪!

  难受中夹杂着欢愉,粗暴中挑战着极限。

  体内的空间被挤压到没有,他们还在持续深入,各凭本事各自为政,极尽角度往她尽头里捅。哪怕没有路径也要凿辟贯通,那势头像是暴力开山者,要把她中间阻隔的薄膜也破壁捅穿。

  如果说以往性交是蹦迪,过劳过量还能昏迷;那此时的性侵就是蹦极,衰弱疲倦仍被迫悬在空中极尽刺激。

  每一下都刷新着阙值,把她抛往欲望之巅。

  想昏迷都成了奢侈。

  当做爱成了做虐,性交成了剥削,这种不间断高强度的性爱是要命的。

  危险刺激,灵魂颤栗。每一次撞击都几乎令心脏骤停。

  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中间肉膜在被撕扯摩擦,被龟头攻击出你来我往的凹凸。

  “为什么……”她不知道是在问谁,又或许单纯认不清状况。

  毕竟她看起来糊涂又可怜,似乎被肏到神志不清了。

  两根肉棒彼此挤压较量,她菱唇微启,倒吸着气,溺水的鱼一样抓住沈隐求救:“啊……啊……不要……唔……”

  “要死了……要死了……嗬……”

  谁来救救她?她好怕!真的好怕!!!她怕那种强劲的冲击,怕逐渐失控的身体,更怕自己变得越加不像自己……

  沈隐不是完全没有感知,不是意识不到不妥。

  可这类性药多少都有扩张血管的作用,配上烈酒就更火上浇油。

  机械泄欲还好,而每次稍有不对,一想调动心力思考,就会头痛欲裂,心悸胸闷,血压不稳,眩晕难当。

  出于身体自保本能,就像她不时昏沉一样,他每次警醒不了几秒,就会被迫趋利避害恢复原样。

  在这样的堕落中,他连自救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亲吻她的脸颊嘴唇,给予她更多亲昵和抚慰,而胯下力道半分没落。

  在这一刻,沈琼瑛是恨着沈隐的。

  犹如被最不可能的忠犬背叛,世界里只剩下无边的恶堕,再没了光亮。

  哪怕情有可原,也不想原谅!

  她被动应承着他的爱抚,目光黯淡而绝望。

  沈瑾瑜见不得她眼里只有沈隐,哪怕是恨!于是他加速撞击,同时狠咬她的肩膀。

  无论什么时候,他对她的欲望总是像肉食动物一样,充满了掠夺和惩戒。

  温柔与粗暴,恋人与强盗,微弯的香蕉对上直挺的甘蔗。

  她的身心一如前后穴间的肉膜,被两人矛盾撕扯。

  一边被爱抚着,一边又疼痛着,她只能夹在天堂地狱中间,痛并快乐着,漂浮再堕落。

  两根肉棒渐渐从试探磨合进入白热化厮杀,游刃有余更胜之前。

  间隔中敏感的肉膜被打铁样锤锻,她快心悸到死,根本不敢去感受骇人的细节,无助而混沌,反复呢喃: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口水被肏到不间断分泌,还来不及吞咽,就沿着口角狼狈流落。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们不想听她这样扫兴的说话,也回答不了她的谴责,只能身体力行把她逼往欲望的角落,同流合污。

  肉棒隔着膣腔操练,肉膜被你顶我撞,两边都能感受到对方形状,雄性天性使他们铆足了劲舒展自己挤压对方……却没有想过,这样的角力,会让她感受到怎样的折磨。

  从里到外都扭曲了,双腿像是人偶般散落,歪斜瘫软岔在两边,像是被硬生生肏到折断。

  她原本身体过度敏感,思想包袱也太重,保守矜持忧虑重重,很难在这种惊世骇俗的乱伦中放得开,也很难在这样竭泽而渔的开发下享受到。

  哪怕之前高潮失禁,都始终是身体不由自主,惊惧远远大于快乐。

  反复昏迷又被强行唤醒,身心衰弱意志薄弱,一切顾虑都被他们碾压且填鸭式的强制性交摧枯拉朽,酒精和药物的后效亦随着时间推移趁虚而入,欲望浸染清明。

  就像是处女多经历那么几次,再被动无趣也会蜕变成熟女,在经历了疼痛不适、隐忍压抑、蠢蠢欲动一系列过程后,她的矜持羞耻被盘剥得渣儿都不剩,得以一丝不挂轻装上阵,渐渐适应并享受其中。

  原本不加体会辨别的细微之处,触须般蔓延发散;原本溃散透支的精力,亦随着身体的躁动而短暂聚拢。

  随着膣肉肠道不再紧张,恣意放松,体会入微,双穴同插的刺激何止翻了两倍?快乐攀着脊髓,冲击着大脑,令她失了矜持,痴态百出。

  “啊啊啊重……重啊……再重些……”表情忘我而迷离,呻吟近乎淫声浪语:“啊啊啊……舒服……好舒服……”

  “好深……肚子要……捅烂了……啊……”

  “烂了……烂了……被插烂了……”她是个跟弟弟儿子相奸的烂人……她被他们的阴茎插得好爽……她烂掉了……

  他们猩红了双眼,尽根捅入,卵囊在激烈的拍击中乱飞,因她的淫叫陷入疯狂。

  甚至连他们原本被她诟病芥蒂的伦理身份也不再成为阻碍,她为了更快乐而无耻谄媚,什么都能说出口:“啊啊啊要……要舒服死了……小隐……瑾瑜……我好爱……好爱你们插我……插我……插死我……啊……”

  这份抛开世俗不顾一切的忘耻奋勇,恰恰是他们最渴望的,哪怕她只是因为欲而不是情。

  他们简直不能更激狂,恨不得用最强劲的进攻回应她,给她至高无上、淋漓酣畅的快乐嘉奖。

  像是末路狂徒,肉刃乱捅乱捣,砰砰的声响交叠环绕,耻部撞击出残影,她的耻骨被震到发痛。

  大量黏腻白液在肉器交合处拉丝跳跃,粘弹舞蹈,简直淫靡入骨。

  他们此起彼伏地嘶吼着,对她宣泄着粗口的爱意:

  “骚货……肏死你……肏进妈妈的骚子宫里……”

  “……姐姐的浪逼……好会吸……”

  得到她的鼓励,他们如何能叫她失望?恨不能肏烂她的骚穴,让她发出更热情的邀请、更动听的赞美。

  两根阴茎有志一同,一次比一次更凶猛,在亦敌亦友、似厮杀似协力般的共同冲撞中,合力把她抛送上绝顶云端。

  大股大股的潮汐从她身体里倾巢涌出,几乎是喷洒出来。

  高潮一浪又一浪,令她骨髓都颤栗,神经都荡漾,在磅礴巨涛中久久共振,无法抽身。

  她脱力靠在沈瑾瑜的怀里,又死死勾住沈隐的脖子,溢出酥媚婉转的忘情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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