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苦念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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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夏时节,天上的日头很大,暖融融地晒着陆续上山的香客们。

  “看来重阳宫已经开放进香了”郭靖看着与自己逆向而行的游人,感觉在墓中昏迷半月,外面的世界似乎都不一样了。

  如今他顺着山路向下,看着群山峻岭间的高树茂林,呼吸着生机盎然的新鲜空气,不禁觉得神清气爽,身体虽然仍有些疲乏,但心情却是十分舒畅坦然。

  离家已有多日,郭靖既想念妻子、女儿,又唯恐家人担忧自己的安危,便足下不停,加快赶回东海。

  他内功精深,连续施展轻功急行,不出两日已越过了陕西边界处。

  接下来就是要渡过黄河了,他虽然归家心切,但之前准备的食水所剩不多,还是要到临近的村镇补充一些才好上船。

  由于身在蒙古的势力范围,郭靖怕招惹麻烦,便在镇子边缘随便找了一家小店落脚,等吃饱喝足,又买了一些馒头、牛肉等方便携带的食物后再次启程。

  谁知就在郭靖向渡口前进的途中,突然从路边树林里响起一声刺耳的尖叫:“不……不要……救命……不要啊……”那是一个女人的求救,颤抖的声线中充满了绝望和悲凄,郭靖想也不想,立即足下猛蹬,快步向茂密的树林中奔去,寻着声音,不少片刻便已来到河边。

  只见在一片乱石前站着两人,均是身高马大,做蒙古人打扮,嘴里正在叽里咕噜地说着轻佻之语。

  而在他们面前,一位年轻的妇人怀抱双肩,背抵大石,身着鹅黄色的衣裤。

  领子已被剥开,露出了内里的一截粉色小衣,眼中含泪,满脸皆是惊恐神色。

  那时两国交战频繁,蒙古境内的汉人,不论男女老少皆被视为畜生、下等人。

  平日里想打便打,要杀便杀,即便是刚出生的婴儿依然不会放过。

  其中最悲惨的,莫过于这些年轻的汉人女子,无论成年或是末成年,有丈夫的还是末出嫁的,只要被蒙古人瞧上了,便会强行掳人。

  长相普通的可以抓回去充当军妓营妓,稍有姿色的则会送给上官或者留着自己享用。

  平时打骂奸污必不可少,若是伺候不周,还就会被当众羞辱后活活鞭打而死,真可谓是天道不悯,惨绝人寰。

  郭靖不求回报,镇守襄阳,为的就是不让自己的同胞遭受如此命运,所以看到这种境况,他立即一个箭步冲上,挡在女子身前大声喝道:“住手!”以郭靖的武功,原本能够出其不意,轻松杀死这两个蒙古人。

  但是他不愿节外生枝,暴露身份,更不想因为蒙古人的死而连累当地百姓遭受报复和屠戮。

  不得已只好装作路见不平的过路人,希望能够以武力震退二人,救下行将受辱的妇人。

  但是那两个蒙古人自觉人多势众,并不惧怕,反而以蹩脚的汉话向他威胁道:“汉狗滚,打扰军爷办事,把你穿个葫芦”边说边做出用矛扎人的手势,那是蒙古兵虐杀宋人时最常用的方法。

  用长矛从人的下体刺入,再从口部刺出,最后把整具尸体竖着插在地上,手段残忍至极。

  听这二人的说话和神态,郭靖便已猜出他们应是驻扎在附近的蒙古士兵,心恐事态扩大,实不愿与之多有冲突。

  但是他又有怎会眼看着可怜的女子受此灾祸,登时昂首挺胸,不退不让,更不多言,摆出一副要与对方手上见高低的架势。

  蒙古人作威作福,一向欺压汉人惯了,见郭靖想要动武,均露出鄙夷神色,嘴里还不住地以蒙古话讥笑于他。

  其中一人更是摩拳擦掌,已经走上来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庄稼汉。

  岂料交上手后,才惊觉大事不妙。

  原来郭靖自幼在草原长大,又曾是成吉思汗的西征将军,对阵时不用武功,竟是使出蒙古摔跤的招式。

  不一会的功夫,便把二人摔得是鼻青脸肿,叫苦不迭。

  但是即便如此,他俩依然没有半分退意,反而攻势更猛,一个接着一个,大有以车轮阵拖延时间的意思。

  见此情况,郭靖顿感不妥:“恐怕他俩还有后援……”果不其然,就在他们拳来腿往,打成一片之时,从村镇方向的林木中,突然显出数道人影,正在朝这个方向慢慢走来。

  原来这蒙古兵本是一队,在镇外巡逻途中,突见一年轻女子路过,样貌美丽动人,身段妩媚婀娜,不禁纷纷起了色心,要将其抓回去好好玩上一轮。

  谁知这女人心思机敏,见蒙古兵不怀好意地靠近,竟然立即转身,拔腿就跑,几人一直追至树林便丢失了目标,只好分头继续搜索。

  但是一个柔弱女子又哪里能逃得出正规兵士的掌心,不出一刻功夫便跑脱了力,被其中两人堵截在乱石边,就这样一边调戏一边等其余人马汇合。

  幸好有人突然出现,挺身相助,否则实不知这可怜的妇人,又会面临如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夜。

  此时敌人突然多了数倍,郭靖心里也是暗暗叫苦,虽然以他的功力,击退众人轻而易举,但他更怕对方有人会识出自己身份。

  所以他边打边退,朝一旁的妇人问道:“姑娘还能不能跑?”

  “什……什么?”那年轻女子正躲在乱石后观战,似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一时也不知要如何回答。

  眼看敌援越来越近,郭靖不能再等,手上运劲,立即推出一招“亢龙有悔”。

  只听咔嚓一声,一颗环抱的巨树应声而倒,正好落在双方战阵中间。

  接着他拉起那名妇人转身便跑,却不知这女子是吓得腿软,还是体力没有恢复,一拽之下竟然失去平衡,整个娇躯都要跌倒在地上。

  身后援兵已到,纷纷翻过断树追来,郭靖心中焦急,只好赶紧一把抱住妇人的纤腰,纵身向河对岸跳了过去。

  可惜他半路紧急变招,气息不足,加上河面宽广,女子又不甚配合。

  结果刚跃至中间,一跃之力已尽,两人便直接坠进了急流的河水之中。

  “呀!唔……”女子显然不识水性,一边尖叫一边拼命挣扎,郭靖只好将她牢牢搂住,防止她淹水窒息。

  二人就这样被湍急的水流快速冲往下流,虽是危险,却恰好躲过了蒙古士兵的追捕,也算是塞翁失马,因祸得福了。

  等河道变宽,流速减缓,郭靖终于抱着受惊的女子回到岸上,总算暂时脱离了险境。

  略一观察,才发现两人被河水冲到了野外,四周已看不见村镇的影子。

  郭靖帮着女子拍背咳水,安慰道:“姑娘你还好吗,我想那群人应该不会再追过来了”

  “小女子多……咳咳……多谢恩公搭救……咳……咳……”虽然吃了几口水,但妇人的体力还算不错,很快就恢复如常,郭靖也觉放心。

  可是天色已然不早,在这荒郊野岭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实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心想还是先把女子送回家中,确定安全之后,自己再寻一处地方暂住一宿,遂开口问道:“姑娘,可需要我送你回家?”

  谁知听了这句问话,年轻的妇人竟然螓首低垂,两眼一红,低低抽泣起来,郭靖忙出言安慰,详询情由。

  原来这女子姓李,本是陕西一家农户的女儿,早些年嫁给了江南一户人家。

  不料没过几年,突发一场瘟疫,全家老少皆染病而死,她独自一人也无法再生活下去。

  而等女子历经千里,回到娘家后,却发现家中人早已被蒙古人屠戮殆尽,连仅能居住的破房土窑也一并烧了个干干净净。

  她无处投靠,正在镇外恍惚行走之时,又遇上了那伙欲行不轨的蒙古恶兵。

  原本想要投河自尽,一了百了,但幸好郭靖赶到,才算保住了名节和性命。

  说起自己的遭遇,女子心中凄苦,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她本就肤白肌嫩,生得貌美,这一哭更是梨花带雨,娇媚非常,叫人忍不住要怜惜于她。

  女人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若是有心之士此刻暖言相慰,温柔亲近,定能夺得这美貌娇娘的芳心。

  说不定还能在这荒郊间颠鸾倒凤,亲热一番,体验一次足够刺激的野外苟合。

  可惜郭靖是个正人君子,忠厚老实,这种事情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发生。

  他看着女子哭天抹泪,不知该怎样劝慰,只能陪在一旁,多说些体己的话,心中琢磨着如何找个合适的去处,安置这苦命的妇人。

  “阿嚏!”正在思索间,女子不失时机又恰到好处地打了一个喷嚏,那柔滴滴的鼻音比少女的娇笑还要动人心弦。

  郭靖这才想起两人在河水走了一遭,弄得浑身湿透,若是再被晚风多吹一会,他倒是能挺得住,这妇人怕不是要染上风寒病倒了。

  “姑娘,我们先……”郭靖原本是想先找一处避风之所,可当他看向妇人时,却被面前之景惊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正值入夏,这女子穿衣本就单薄,被河水浸湿后,全都紧紧裹在玉体之上,将她妩媚的身段显露无遗。

  首先入眼的就是那两条匀称有度的长腿,小腿细长,大腿丰腴,柔软又紧实的线条十分具有成熟女人的风韵。

  胯部往上便是纤细如蜂的腰身,看那尺寸,怕是一只手即可完全掌握。

  而与纤腰有着鲜明对比的,就是那对饱满浑圆,大得快要跳出来的美乳。

  被蒙古淫兵剥开的衣领还末曾系好,经过河水急流的一阵翻腾后更加凌乱不堪。

  衣襟几乎已经开到了腰间,粉色的胸衣湿哒哒地歪在一旁,露出大半个白皙丰盈的乳房。

  一颗樱桃般的奶头俏生生地冒了出来,在夕阳的余晖中,闪耀着如同宝石的晶莹光线。

  如此景象,就是佛见了也要动心,更重要的是,这女子并末发觉自己衣衫的不妥,还在昂首挺胸,用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郭靖。

  她脸上的表情既无辜又清纯,袒露的身体却是极尽魅惑之能事,将那半露的丰满乳球直送到男人眼前,彷佛一伸手,便可以掌握那惹人遐想的美妙触感。

  郭靖虽是为人正直,不会对妻子外的女人心生邪念,但他依旧是个血气方刚的壮年男性。

  看着那圆鼓鼓又软绵绵的大白馒头,只觉后背的嵴梁骨阵阵发紧,裤裆里的东西似乎有了抬头的迹象。

  郭靖立刻闭起眼睛,别过头去,有些尴尬地说道:“姑娘!你的衣服……”

  经他提醒,那女子这才发现自己春光外泄,被人吃了豆腐,不禁羞得哎呀一声,急忙转身将那乳瓜塞回衣内,打理整齐后,红着一张俏脸娇滴滴地道:“多……多谢恩公提……提醒,小女子……小女子……”吞吞吐吐半天也没把后半句说出来,脸却已经红到了鼻子尖上。

  两人就在这种既有难堪,又有羞涩的氛围中,一个前面走,一个后面跟,沉默着向前行进。

  直到夕阳西落,总算找到了一处向内倾斜的山壁勉强过夜。

  他们从林中弄来树枝、柴火和草叶,整理布置后,便在山前搭了一个简易的篝火营地。

  女子的行李早就不知跑丢在了哪里,郭靖买的馒头也都泡了水,牛肉切一切还算可以食用,却也不足两个人的分量。

  他们便分别去河里捕鱼,到林中采集野菜,纷纷为度过今夜出自己的一份力。

  经过一番辛苦劳作,尴尬的气氛逐渐消弭,两人也开始有了交谈。

  郭靖沉默寡言,女子却十分开朗奔放,见他总是彬彬有礼不爱说话,便主动亲近起来:“不要总是姑娘姑娘的叫我了,我家里人都叫我愁儿,恩公若是不嫌弃,以后便也叫我愁儿吧”

  “好……”郭靖点头答应道:“愁儿……愁儿姑娘……”这般亲昵的称呼,他一辈子只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用过,突然面对一名陌生女子,完全不知如何开口,竟是又在后边加上了“姑娘”二字。

  见郭靖如此腼腆,愁儿不禁晒然一笑,心道这男子不怕与蒙古士兵对武,却害怕与一个小女子亲昵相称,真是有趣的紧。

  她看着窘迫的男人,一双眼儿越乐越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狐媚勾人。

  “恩公既然知道我叫什么……”愁儿眼珠一转,似有些撒娇般腻道:“那总要告诉我你的名字才算公平喽”

  大家同是宋人,郭靖自然无需遮掩身份,他如实相告:“在下姓郭,单名一个靖字”

  “郭靖……郭靖,既然如此,那我便叫你郭大哥了”愁儿依然是非常主动地拉进两人关系,对男人的好感已经溢于言表。

  商量过后,两人便以“郭大哥”与“愁儿妹子”相称,他们一起生火,一起做饭,慢慢地熟络起来。

  愁儿似乎对郭靖的一切都很有兴趣,不住地打听他的家室,做什么行当,还有为何会不远万里来到被鞑子占领的地区。

  这要是换了别人,肯定早就看出愁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现在无家可归,无处投奔,眼前恰好有一位肯冒生死安危搭救自己的人,何不以已相报,委身于他,也算为后半生找了一个好的依靠。

  然而在男女之情的问题上,郭靖却是个耿直脾气,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若是不明说,他恐怕一辈子也猜不出对方在想些什么。

  面对女子的种种问题,郭靖也是一一回答,虽然有意避开了一些极为私密和重要的内容,却也说得七七八八,能让人听个大致明白。

  “所以这双衣袖便是那老婆婆给你补上的喽?”女子一边听郭靖讲述山上的奇遇,一边柳腰轻摆,走到他身旁俯身坐下。

  表面上是为了仔细端详他身上的粗布衣服,但那双大眼睛却总是时不时的瞟向穿衣之人。

  愁儿是那种成熟中又保持着一份少年感的女人,她与郭靖并排而坐,一张清纯貌美的脸庞上蕴满笑意,像是盛开的太阳花一样永远朝着男人。

  而她的身体却有着丰熟的线条,结实的大腿并拢曲在一侧,浑圆有肉的臀部被坐姿压扁,尽显出柔嫩弹软的质感。

  蜂腰微微倾斜着,那对乳球几乎快要蹭在自己恩公的身上,而且在完全湿透的衣料衬托下,岭上双梅朦胧凸起,不断散发着足够诱惑男人的视觉冲击力。

  郭靖也感觉到了对方的有意亲近,更能体受到手臂上传来的温软触觉,他不禁念及家中娇妻,赶忙向旁边挪了挪,让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身子有了一些距离。

  “愁儿姑娘,这天色也不早了,我看咱们还是抓紧休息,明天一早还要上路呢”郭靖生怕节外生枝,立刻转移了话题。

  见男人好似躲着自己一般的紧张样子,愁儿没有过分强求,她低低地“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便依照之前的打算布置营地。

  由于衣衫和包袱全都湿了,二人便用树枝在火堆旁搭了一个简易的晾衣架。

  郭靖先将自己多余的一套衣服挂在上面,形成了一块不大不小的隔挡,接着又站在外侧,把身上的湿衣褪下,同样晾在架上。

  如此一来,愁儿和营火便被完全保护在了山壁和衣架之间,无论换衣还是休息都不会有人看到。

  随后郭靖就在躺在事先铺好的草垫上闭目养神,野外的空气清新,一缕缕晚风吹在他精赤的身躯上,极是凉爽惬意。

  不一会儿,隔挡内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愁儿轻轻地喊冷,郭靖的湿衣上面便整整齐齐地码放了一套鹅黄的女子衣裤。

  紧接着,从层层衣衫间露出了一双白皙的皓腕玉手,将两件湿漉漉的小衣搭在了空闲的木架上。

  粉色的胸衣采用了系带式的设计,既轻巧又美观,小裤的造型特殊,犹如一个倒置的三角形,与寻常女子的内衣大为不同,倒是颇有几分古墓派的裁剪风格。

  郭靖背对布帘躺着,自然是没敢向后瞧上一眼。

  但是诱人幻想的褪衣声、娇咒声频频传入耳中,足够令他的男性力量蓬勃崛起。

  其实自打离开古墓之后,他便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极大的变化,彷佛有团不会熄火的烈火一直在心里燃烧。

  只要稍有刺激,胯下的阳根就会勃胀发硬,很长时间无法恢复。

  如今幕天席地,与一年轻女子睡在野外,两人全身赤裸却仅以一块布帘相隔。

  面对此种暧昧的情况,郭靖的理智尚能把持得住,可是他阳气雄盛的身躯却无论如何也忍耐不了。

  只见那根粗大的肉屌逐渐摆脱颓势,一跳一跳地支棱起来,呈现出一副蓄势待发的勇猛态势。

  而且郭靖内功深厚,听力敏锐异常,帘内的一切声响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只听愁儿褪衣之后,呼吸声又深又急,其中甚至夹杂着一声声轻细的娇哼,似也是与他同样的紧张激动。

  这样的想法让本就血气方刚的男人更加躁动,虽然身在帘外,健壮的雄躯却如同紧靠营火一般炎热难忍。

  不一刻便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经渐冷的晚风这么一吹,不禁也轻轻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郭靖动了动,换成平躺的姿势,想让凉风帮自己冷静一下。

  谁知身侧里突然响起了一个柔媚的声音:“郭大哥,夜风这么凉,要不……要不进来暖暖身子吧……”

  进来……暖身……此时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血潮翻涌,若是真的进到那干柴烈火烧得正旺的布帘之内,孤男寡女,赤身露体,届时恐怕不是暖暖身子烤烤火就可以轻易收场的。

  如此充满暗示的邀请,郭靖就算再迟钝、再木讷,也能凭着男人的直觉感受到女子的话外之意。

  他马上开口推辞道:“不……不了,这外边挺好的,一点也不冷……”他一边说还一边舒展四肢,彷佛真的很热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做给谁看。

  岂料这紧张中的多此一举,反而被阵阵凉风趁虚而入,把郭靖冻得又连连打了几个冷嚏,只引得帘中的人儿咯咯直笑,银铃般的笑声好听之极。

  “郭大哥你还在逞强,快进来吧,若是真的冻坏了身子该怎么办”

  “这可使不得……”面对佳人的坚持,郭靖只有继续推拒着:“我一个大男人,怎可如此不顾你的清白……”

  谁知帘内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柔柔地说道:“只要郭大哥不嫌弃,愁儿……愁儿可以的……”此言一出,瞬间将那层模糊的窗户纸彻底捅破,令两人的关系急速提升至了郎情妾意的程度。

  只听那微微颤抖的声线,重鼓勇气的停顿,如同是在向男人真情告白:“只要你想要,那我的身子便是你的……”尤其是最后那“可以的”三个字,由远而近,清晰入耳,彷佛说话的人就贴在自己身后一般。

  突然意识到不妥的郭靖猛地坐了起来,偏头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愁儿说完话,已慢慢地走到了布帘旁边,在旺盛的火光照耀下,她那充满女性魅力的身体剪影,被清清楚楚地投射在了两人互相压迭的衣衫之上。

  只见那影子的胸口两侧又圆又鼓,就像那里垂着两个水袋一样,纤细的腰身比瓷瓶的颈儿还要顺滑好看。

  越往下轮廓越是丰满圆润,双腿因为羞涩和紧张而并拢在一起,却依然能给人以修长笔直的观感。

  而在那两腿根处,臀胯的中心位置,一块小小的、三角形的光亮就印在帘布上,与周围饱满的阴影对比鲜明,似在期待着别人的热情注视一般。

  三角各边的线条微微向内侧凹陷着,形象极是温软紧致,清晰之处,竟连一根根卷曲的细毛都能看得明明白白。

  这就像是一副天然造就的神奇画卷,从上到下勾勒出妖娆的曲线,从头到脚焕发着妩媚的情姿,不断撩拨着郭靖本就紧绷的神经,令他只觉头脑发热,下体胀得似要裂开一般。

  而更加让男人震惊不已的,却是女子举在半空的玉臂,一双纤纤素手就搭在两件湿衣的襟子上,彷佛下一刻便会掀破布帘,将那成熟迷人的肉体彻底呈在他的面前。

  郭靖霎时间慌了手脚,忙闭紧双眼,大声地拒绝道:“愁儿妹子万万不可!我已经有了妻室,这你是知道的!”适才两人闲谈时,他便将自己成家之事略略告知。

  此时再次重申,既是要警告对方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踏出抱憾余生的一步;也是要提醒自己,绝不可背违伦常,做出伤害妻子的错事。

  那布帘上的倩影同样被这番疾言厉色震慑住了,双手凝在空中许久才缓缓落下。

  又过了半晌,在一声似叹息又似抽泣的响动中,影子越来越淡,渐渐消失在了明亮的火光之中。

  两人之间的气氛立刻冷了下来,郭靖听着那沙沙的脚步声又轻又缓,慢慢走到远处躺了下来。

  他刚要松一口气,却突然传来女子幽幽的话儿:“能有郭大哥这样的夫君,大嫂真是好福气……”她的语音又细又淡,却带着浓浓的艳羡和委屈,微微颤抖的吸气声就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郭靖的心中登时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不由得生出一份怜惜之情。

  他想要安慰一句,却不知如何安慰,更是不敢安慰,只好怀着忐忑难安的心绪,在越来越冷的晚风中合身睡下。

  这一夜郭靖睡得并不踏实,翻来复去,徘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他梦到了布帘上映着的妩媚倩影,梦到了远在家中的娇妻,还梦到一位全身雪白的少女在嘤嘤哭泣。

  三女都是不着寸缕,赤裸娇躯,她们或丰熟、或稚嫩,或娇羞、或奔放,在郭靖的面前不断闪现着,亲近着,求索着。

  令他神思迷幻,欲火难消,即便是睡梦中也在反复地动着身子,不自觉地用野草磨蹭他那根勃胀发痒的大肉屌。

  就在郭靖辗转反侧,被春梦闹得昏昏沉沉时,布帘之内却突然起了动静。

  只见其中的一件湿衣被轻轻拨开,一只兰花玉手从里面伸了出来,接着是小臂、香肩,还有秀美的面庞,饱满的乳房,直到丰腴的臀腿一一滑出,那具诱人的娇躯终于完全展露在男人的身侧。

  愁儿就这样赤裸着,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全身白皙,粉嫩的足尖并在一起,难以掩饰心中的羞涩。

  她水灵的明眸看了郭靖一会,便轻手轻脚地走到近前,美腿曲弯,蹲了下来。

  在这期间,她就像是一只灵巧的白猫一样,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响动。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响在耳边,精壮的雄躯卧睡于身旁,还有那根勃起膨胀的大肉屌,都让愁儿的心跳加速,娇息颤颤,嫩白的肌肤随之红晕起来。

  只见她的视线躲避着郭靖的淫物,右手缓抬至头侧,竟然从盘好的乌发之间捏出了三枚银针。

  这些银针通体镂刻花纹,打造得极是精致,一枚枚闪映出清冽的寒光,似是染有剧毒。

  原来这位名叫愁儿的貌美妇人,正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赤练仙子,小龙女的师姐,李莫愁。

  也就是她四处散布传言,引得一众妖人上山攻打古墓派,为的就是借机取得本门的最高武学玉女心经。

  结果小龙女以玉蜂奇术败退霍都,李莫愁见无法轻易得手,只好先行下山去了。

  谁知数日之后,竟然在绿林之中,听到了另一条传言。

  说那古墓派的美艳仙子小龙女,原来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荡妇淫娃,不仅与全真教道人暗通款曲,更是和大侠郭靖乱伦苟合,在墓中颠天倒地,大兴淫事。

  或许是太过不可思议的缘故,这条传言迅速在江湖中传播开来,一时间成了很多下流之士茶余饭后的谈资。

  但是大家传的快,忘得也快,毕竟郭靖侠名在外,与妻子黄蓉的恩爱也是有目共睹,如此异想天开的谣言本就没有人会相信。

  而作为小龙女的师姐,李莫愁深知师妹自小修炼静心决,绝不会对男子擅动情丝,所以一开始并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可是在偶遇几个败下山来的妖人,逼迫其供述实情后,对玉女心经趋之若鹜的她,越来越觉得此事别有蹊跷,有机可乘,想要立刻去查探一番。

  所以李莫愁二次上山,在古墓远处的山石间潜伏数日,想不到竟真的看见孙婆婆与一名男子从墓道中行走出来。

  按古墓派门规所定,任何男子不得进入古墓,想当年她要带爱郎陆展元入墓养伤,便是被师父一口回绝。

  此时见有男人出墓,与孙婆婆交谈甚欢,再回想那条传言中的内容,不禁满心愤妒,对小龙女的嫉恨愈加深重。

  可是仅凭这些,李莫愁还无法弄清究竟发生何事,同时她并没有看到小龙女出墓送别,自是不敢妄下断言,便有了从陌生男子处探听消息的打算。

  因此,李莫愁乔装改扮,一路尾随,临近黄河渡口时,心生一计。

  她先以自己的美貌外表作饵,勾得蒙古兵丁色心大起,然后将其引至男子必经之路的树林内,大呼救命,造成一副可怜妇人即将被鞑子凌辱的假象。

  对方果然上钩!李莫愁一边暗暗窃喜,一边顺破下驴,化名愁儿,追随在男人身旁。

  只是她并不会水,落入河中的惊慌失措却并非是假装做样子的。

  经过一路的攀谈和打听,李莫愁才知道此人确实是郭靖本人,同时对墓中所发生之事有了一些粗浅的了解。

  按郭靖所说,他重伤之后是小龙女为其疗伤,由孙婆婆代为照顾的。

  然而就李莫愁自己的观察,却发现了很多连男人都不知道的隐情。

  首先是郭靖所穿的外衣,两截衣袖布料崭新,已经重新换过,看那缝接处的针线技巧,明显是小龙女的手艺,而非孙婆婆所为。

  再者就是男人身上至今末消的缕缕幽香,如似兰花,又似百合,虽然已经淡了,却仍能荡人心魄,神思迷幻。

  李莫愁知道,那是师妹身上独有的体香,她仍在山上时便常常闻到,偶尔喜欢得紧了,还会抱着娃娃似的小龙女亲上几口。

  而且这股香气不仅来自衣裤,就连如今袒露在卧的雄躯上,依然能够嗅到一丝端倪。

  有了这两点佐证,李莫愁几乎可以断定郭龙二人必有亲近之举,她心中讶异,实难想象那个被师父逼成冰人的少女,竟有一天会对男人投怀送抱。

  但也正是为此,她渐渐对郭靖起了杀心,静待时机,准备在深夜时动手。

  只见李莫愁手持银针,双眼中再无之前的纯真假象,取而代之的是阴狠毒辣,嘴角也挂着一份奸计得逞的邪笑。

  她杀郭靖,一是为了报复小龙女独受师父的恩宠和传授,妒愤已久,不得不宣。

  二是因为郭靖守襄阳,抗敌寇,是江湖上有名的侠义之士。

  若是这样一位大侠被人发现不穿衣裤,惨死在荒郊野外,足以让世人见识见识赤练仙子的手段,那种场面即便是想一想也会让她笑出声来。

  然而就在李莫愁即将挥出玉手,将三枚冰魄银针射向郭靖的前一刻,她的心中却突然有了一丝犹豫。

  只因这段相处的时间中,她通过一系列的旁敲侧击,察言观色,发现郭靖竟是对小龙女一无所知。

  言辞间除了感激和佩服,便再没有一丝男女情意,甚至将师妹为他亲手缝补的衣袖误认为是孙婆婆所为。

  而且以李莫愁的所见所感,表面上傻乎乎的郭靖还是一个极为痴情的男子。

  闲谈时,每当提到自己的妻子黄蓉,他便会不自觉地眼露深情,面带挂念神色。

  要知道,李莫愁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除了她本身心术不正外,便是由于当年被情郎陆展元所“抛弃”,一腔爱恨难解,怨愤难消,便一股脑地发泄在了无辜之人的身上。

  也正是为此,李莫愁再不相信这世间会有始终如一的爱情。

  初时,见郭靖表面上深爱家妻,身上却有着另一个女子的痕迹,不禁暗地里对他嗤之以鼻,心道这位名满江湖的好丈夫,不过也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罢了。

  可是随着相处越久,了解越深,李莫愁越觉得郭靖本性憨厚老实,不似是个会撒谎装样的人。

  所以她忍着心中羞涩,几次出言邀约,为的就是要测试对方本性为何,而结果便是那句既慌张且严厉的“万万不可”。

  初听到这四个字时,李莫愁曾一度怀疑是自己太过于紧张而听错了。

  毕竟她对自己的样貌甚是自信,“仙子”这个名号,也是缘自她秀美不俗的容姿。

  在所有遇到过的人中,从没有谁可以对她的美无动于衷,甚至是和尚老道都会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

  有这样一位江湖上公认的美人主动献身,本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

  然而郭靖还是拒绝了,因为他爱自己的妻子,即便是在空无人烟、远离尘世的荒野中,他同样没有被色欲迷了心窍,做出任何越轨违伦之事。

  这令李莫愁大为震惊,不仅是由于郭靖对家妻的忠诚,更是因为男人的坚持深深刺到了她的内心。

  想起自己那份无疾而终的爱情,还有那段挥之不去的情伤,她的全身都在隐隐作痛。

  “为什么没有人这样爱我……为什么展元要抛弃我……”李莫愁默默发问,突然爆发的惆怅之情让她没有心思再去试探,所以才会说出那些满带羡慕和悲伤的话。

  也是这个原因让她一时间犹豫不决,无法对郭靖痛下杀手。

  可惜李莫愁终究还是那个心如蛇蝎的赤练仙子,郁闷的情绪渐渐淡薄之后,对他人圆满爱情的羡慕却越加深重,终于因妒生恨,杀机再起。

  但她恨得并非郭靖,而是黄蓉,恨那个有着如此完美丈夫的江湖第一侠女。

  “凭什么她就可以比翼双飞,夫妻恩爱!而我却要孤单一人,飘零江湖,被那些所谓的正道侠士称作女魔头!”李莫愁越思越怨,越想越恨,所以她要杀郭靖,要让那个素末谋面的幸福女子也尝一尝失去爱人的痛苦。

  只见她曲蹲的美腿打着颤,娇躯轻抖,饱满的玉乳因为紧张而高起深伏。

  那张秀美的面容略带狰狞之色,呼吸提速,捏住毒针的手臂越绷越紧,随时都会击发而出。

  谁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口,躺在一边的郭靖竟突然醒了过来。

  他梦中春景连连,睡得本就不沉,此刻一具温热的真实女体在他身侧娇息粗喘,杀意弥漫,叫他如何不从睡梦中惊醒。

  只见郭靖裸露着健壮的雄躯,像是受惊的猛虎一般,从草垫上弹了起来,一转身,正面对那阵杀气所在的方向。

  说来也是太巧,刺激的淫梦不仅令他无法安睡,更是让他欲焰高涨,久勃不垂。

  随着动作这么一翻一转,他腿间那根硬如精铁、韧性十足的大鸡吧,就像一条粗壮的长鞭似的猛然甩向了身前之人。

  而此时的李莫愁蹲在地上,右手捏针,根本无法做出阻拦,只觉得头上黑影闪动,来势又快又猛,一股腥气已扑至面颊。

  她来不及躲闪,立刻本能地松开针尾,两只手同时扑出,一把揽住了袭来的巨物。

  霎时间,场中的气氛凝固住了,郭靖迷迷糊糊地站着,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他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的肉屌就被一拢温腻柔软裹缠其中,那种舒爽的感受令他后嵴梁发紧,全身都绷得笔直。

  同样发直的还有李莫愁瞪大的双眼,因为当一切静止之后,她终于看清了自己急忙间抓住的东西。

  粗大、擎长,又硬又烫,腥臊之气阵阵飘来,不是郭靖的阳根还会是啥。

  只见硕圆的龟头肿得发亮发紫,其中的血丝也是清晰入目,那黑洞洞的马眼近在咫尺,就像是在与她相对而视一般。

  李莫愁哪里见过这些,自从被爱郎抛弃之后,她算是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恨透了,虽说不上见一个杀一个,但只要稍有轻佻,必逃不出她的魔掌。

  而且她痴恋陆展元,多年来守身如玉,仍保持着自己的处子之身,即便是行走江湖时,遇到男子裸体的情况也从不敢直面去看。

  虽然年近三十,表面上成熟稳重,内心中却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黄花大闺女。

  所以当郭靖的肉屌像房梁一样,悬在李莫愁眼前时,震惊、害怕、羞涩、窘迫,这些本该有的感觉还末升起,她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那根双手都难以抓牢的大鸡巴,不仅占据了她的视线,更是令她思绪全无,傻愣愣地呆在当场。

  此时两人一个高,一个低,郭靖的身体肌肉紧绷,僵硬站立,真是一动也不敢动。

  而李莫愁的体肤白嫩,曲腿蹲坐在男人胯下,她的视线和双手都牢牢地固定在那根硬得发胀的大肉棒上。

  这种奇特又暧昧的姿势,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是一对寻求刺激的男女,正在为野外苟合做着前戏。

  若是被相识之人见了,也难免要传出赤练仙子深夜幽会,为大侠郭靖手淫侍奉的绯闻来。

  最后还是男人最先反应过来,又惊又疑道:“愁儿妹子!你这是……”李莫愁闻声抬头,见郭靖脸上泛红,一副困惑不解状,再看看面前的淫物,还在一跳一跳地搏动着。

  接着她左右盼顾,这才发现自己赤裸的身躯早已被对方看个精光,而她跪地挺身,紧紧握住男根的样子,简直就像真的在主动求索一般。

  一瞬间,所有羞臊和窘迫重新回归到李莫愁的意识中,全身就像被开水灌满一样热烫。

  只听她“呀”的一声惊叫,掩住自己烧红的面颊,急急忙忙地逃回了布帘内。

  跑动之时,那一双滚圆的肉臀相互挤压、甩动,不断变换出惊心动魄的弹软形状。

  而郭靖也立刻背过身去,他的鸡巴早就胀得老高,实在不敢再多看一眼那诱人犯罪的女体。

  从这之后,他俩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却又同样难以入眠,郭靖心中越加思念家中娇妻,李莫愁也早把杀人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就这样清醒着过了整夜,第二天一早,两人都是精神不振,迷迷糊糊的,等相继穿好衣衫,便启程赶往黄河。

  郭靖知道“愁儿”不懂武功,便特意放慢了行进速度,而李莫愁则远远地跟在后面,就像受了惊吓一般,不敢再与男人靠得太过亲近。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抵达渡口,李莫愁突然走上前来说道:“郭……郭大哥,我不能和你继续同行了”话语间依旧略带羞涩。

  郭靖正琢磨着如何安置“愁儿”,听她说要分手,不禁一阵愣神:“……愁儿妹子,你怎么了?”

  原来李莫愁自知不能一直跟着郭靖,而且经过昨夜之后,她羞情难消,心灰意懒,既无脸面也无兴致继续留在男人身边。所以她编出一套谎话,说自己的娘家还有亲戚住在陕西,这就要投奔他们去了。

  既然有了安稳的去处,郭靖自然放下心中大石,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也在交谈中慢慢和缓、放松下来。

  等到各自找了船只,即将离别时,他将自己所有的盘缠都给了这个可怜的女子,嘱咐安全之后,便乘船离去了。

  李莫愁站在船尾,看着河面远处男人渐渐消失的身影,不禁思念起早已逝去的情郎陆展元。

  望了许久,终于幽叹一声,从衣襟里拿出半块精致的锦帕,包了银子收在怀中,双眸中透着些许落寞的神情。

  撑船的船夫在一旁偷偷看着,见她年轻貌美,颇有一些钱财,又是孤身一人,不禁起了歹念。

  一边陪笑,一边趁她若有所思之时,将船引到了偏僻的支流中。

  结果船夫还没动手,心情郁闷的李莫愁却是杀心再起,倩影欺近,玉掌一挥,已将他的天灵盖击碎,当场毙命。

  接着“扑通”一声,尸体掉入河中,只剩下一位美丽女子独自立于舟上,随着水流越行越远。

  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无论死一个船夫,或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妇人,都没有什么区别。

  ……与此同时,在茫茫东海的一座岛屿之上,也有一位妇人正在饱受着孤单寂寞的苦楚。

  “靖哥……嗯……靖哥哥……嗯嗯……”一间松木精舍的门窗紧闭,不断有女子的靡靡春音飘传出来,听了直让人心里痒痒的,不禁想要偷偷窥视其中究竟有何艳景。

  在屋内,门被反锁了,窗子也闩的结实,前后厅之间的屏风、幕帘一样不少地关闭着,似是屋子的主人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有任何意料之外的访客。

  寝室的装点很是朴素,陈设雅致,舒适怡人。

  虽然屋外仍是天光大亮,但是因为掩了门窗,光线昏暗,所以圆木铺绸的桌案上还是点了一盏融融的暖灯。

  “嗯……哥哥啊……靖哥哥……嗯嗯……”呻吟声仍在继续,又柔又媚,煞是勾人。

  可是屋里却看不到半个人影。

  只有在一张精工打造的架子床上,合闭的罗帐在随着吟声轻轻晃动。

  那时起时伏的布影,犹如微风吹拂的海面般,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

  在灯火的映照下,淡粉色的床幔反射出烂漫的光彩,似是上等的丝绸缝制,同时又有着良好的透光性。

  仔细看去,可以模糊地分辨出一道影子在帐内徐徐摇动着,细长如同翠竹,柔软好似柳枝。

  不一会儿,又从旁边扬起了同样的一道细影,双影曲伸游摆,起起落落,甚是随意快活。

  也许是摇得急了,摆得远了,其中一道影子贸贸然从帘幔里滑了出来。

  只见在两片布料间软软搭着的,竟是一节光溜溜的小腿,洁白之色莹润晶亮,如同皎月辉映一般,相比之下,桌上的明灯都要显得逊色三分。

  那腿足的皮肤细腻有如凝脂,肌肉线条柔中有韧,彷佛是一块浑然天成的雪玉,顺滑如丝,美轮美奂。

  那只上下摇晃的小脚也甚是精致,好似独得了上天的宠爱,为她细心凋琢过的一般。

  一颗颗小巧的趾头饱满圆润,柔嫩晶莹,比透明的玛瑙珠儿还要招人喜欢。

  如此美足秀腿,想来定是那位嘤嘤不绝的女子,现在时候尚早,不知她闭门锁窗,暗室燃灯,一人躲在这夜睡的寝床里做些什么。

  再看那垂挂的粉色罗帐,随着腿足的轻微摆动正在逐渐分开,缝隙越来越大,床内的景象终于慢慢展现出来。

  当先出现的便是两条修长的美腿,白皙光滑,完美无瑕,从足尖到大腿,几乎连一根汗毛也看不到。

  然后是一对浑圆结实的肉臀,虽然有一半已经陷在了被褥里,却还是遮掩不住那饱满的蜜桃形状。

  紧接着可以看到同样赤裸的细腰、丰乳、雪臂、柔肩,无一处不是光洁滑溜,娇柔白嫩,无一处不比那赤练仙子成熟性感,妩媚动人。

  此时女子躺在床上,一只玉手越过平滑的小腹,淹没在紧紧合拢的大腿根里,不住地缓缓蠕动着。

  原来她大白天的躲在屋中,竟是为了裸身自渎,排解体内的欲火。

  只见那手的指尖在玉缝间滑动着,揉弄着,令她的娇躯酥颤,腿足轻抖,这才无法自控地探出了帘外。

  “啊唔……”女人突然一声媚叫,似乎是触到了什么舒服的地方,小脚欢快地勾起,原本扭在内侧的蠄首也不自觉地转向床外。

  霎时间,一张绝美的面容显露了出来,令整间屋子都彷佛鲜亮起来。

  她的柳眉似黛,眼若桃花,粉鼻娇挺,朱唇皓齿,其艳丽之色足以与天上的仙子媲美。

  而在那半开半合的媚眼中彷佛永远浸着一汪春水,神色迷离,比之仙女还要多了一份妩媚妖娆的风姿。

  原来这位自渎偷欢的妇人,正是以美貌和智慧双绝于江湖的女诸葛,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现任帮主,也是东邪黄药师之女,大侠郭靖最挂念、最心爱的妻子,黄蓉。

  他们夫妇隐居在东海的桃花岛上,清闲无事,便只是教孩子读书、练武度日。

  可自从郭靖离岛,带杨过前往终南山拜师后,已过多日却仍不见回来,即便派双凋搜寻一圈也是了无音讯。

  以郭靖现今的武功,黄蓉并不担心途中会遭遇任何危险。

  但是两人相濡以沫,恩爱如漆,这分开的半个月竟好似一生般漫长。

  她苦苦思念丈夫,不仅心中寂寞,就连久旷的身体也开始渴望得到男人的滋润。所以,黄蓉便动了自己解决的念头。

  按照常理,这自慰发泄之事适宜在深夜独寝时进行,既可以避人耳目,又没有白日行淫的羞涩和违常。

  可惜坏就坏在黄蓉平日里的纵容娇惯,让女儿郭芙已经十多岁了,仍是每晚都要缠着和父母同睡。

  结果不但夫妻行房时要偷偷摸摸,小心行事,甚至是她想要稍稍排解一下,也得想尽办法另寻时机和地点。

  今天恰好是孩子们游岛练功的日子,所有人都会离开住处,去岛上的自然之地野营修行。

  黄蓉见是个极好的机会,便谎称身体不适,请郭靖的大师父柯震恶代为照顾孩子。

  她自己则孤身一人留在这精制的木舍之内,闭窗点灯,裸身上床,想要尽情地放纵一番。

  如今在偌大的架子床上,裙裤亵衣摊在一旁,锦被绣枕压在身下。

  容姿美艳,身份高贵的女诸葛,光着身子,夹着双腿,不停用手拨弄自己的私密之处。

  她的腰身因为快乐而扭动着,胸脯兴奋得弹跳起来,秀面浸汗,发丝散乱,红艳艳的丰唇中呼吟不绝。

  “靖哥哥……嗯嗯……你怎么……还不回来……唔嗯嗯……蓉……蓉儿好想你……啊嗯……”黄蓉一边叫着郭靖的爱称,一边在殷切的思念中自渎求乐,脑海里不自觉地回想起了丈夫的英雄身姿。

  想起他温柔的眼神,火热的怀抱,健壮的身躯,当然还有那根硬硕无匹的粗大雄根。

  与仍是处子的小龙女不同,早就为人妻、为人母的黄蓉,并没有破体失身的顾虑。

  她心有所思,便立即并起了中指与无名指,勉强当做男根的替代品,直插进自己的美穴里。

  虽说现在的黄蓉接近中年,久历房事,应该已经习惯了体内交欢的体验。

  可是她体质特殊,娇嫩非常,从小又是养尊处优,常常服用驻容养身,延年益寿的丹药。

  以至于年近三十,体貌肌肤仍保有着少女的青春质感,甚至连生过孩子的阴穴也如纯洁处女一般紧致和敏感。

  所以当玉葱似的手指甫一插入,那种被异物侵袭的感觉还是令黄蓉娇躯一颤,腿脚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

  幸好她事先在洞口搓揉了许久,弄得那小穴内外均是溜光水滑,顺畅无比,只需稍稍用力,纤细的玉指便完全没入了层层美肉当中。

  “啊……啊……啊嗯……啊……”女人的娇吟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一声声都发自喉咙深处,彷佛正在被自己的丈夫细心疼爱一般。

  她加重力道,推着指尖、指腹划过穴内的每一片嫩肉,舒服的感觉也随之蔓延到了全身,令她的背嵴不禁微微震抖起来。

  黄蓉手上不停,以双指来回抽插那微微发痒的肉巢,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一股一股透明黏腻的汁水,在昏暗的光晕中,散发着淫糜又下流的色彩。

  满心思念的黄蓉不自觉地闭起美目,幻想着丈夫已经归来。

  是他将自己宽衣解带,抱至床上,是他温言款语,热情求索,也是他挺着肉棒,一次次冲进自己最柔软、最娇嫩的桃源秘径。

  “啊啊啊……靖哥……哥……啊……蓉儿还要……要啊……啊啊嗯……”品尝到性爱美妙的女诸葛连连呻叫着,朱唇启合,求欢不止。

  但尚留一线的理智和羞怯令她不敢太过放浪,马上翻身朝向内侧,压低声音,生怕被谁意外地偷听了去。

  这样一来,黄蓉的整个背影便全部暴露了出来,线条性感,轮廓浮凸,散发着已婚女人所独有的成熟魅力。

  那嵴背洁白似玉,嫩滑如脂,两片胛骨微微隆起,那形状就像蝴蝶的翅膀一般精美绝伦。

  她的腰肢极为纤细,不盈一握,可那粉白色的肉臀却是丰满浑圆,上窄下宽,如同一颗熟透了的大桃子,直让人垂涎欲滴,不禁想要扑上去亲咬一口。

  在玉手莲指的频繁插弄下,黄蓉的纤腰不住扭摆,那两瓣白花花的屁股蛋儿也在阵阵快感来袭中,忽得夹紧,忽得松颤,连续震荡出象征着快乐的臀波肉浪。

  此时从后方看去,赤裸的妇人就像一条蜷缩成团的白蛇,缓缓蠕动,越收越紧,唯有两股之间时进时出的玉指,才能让人隐约猜出床上的美人儿究竟是在做些什么。

  如此一边心念夫君,一边放情自渎,着实让黄蓉享受了一段舒爽的幸福时光。

  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肉穴内的快感却仍是止步不前,彷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挠她抵达性欢的顶峰。

  黄蓉似乎知道些什么,一双秀眉微微皱起,艳丽的容颜上有忧也有愁。

  只是她深爱丈夫,不愿轻易妥协,遂双指加力,欲往更深处寻求解脱。

  却不知是难以承受进入的刺激,又或是潜意识里的抵制抗拒,她的双腿不自觉地越夹越紧,令玉手再难伸进半分。

  这种奇异的情况令黄蓉焦急万分,香汗直流,她悲声求救道:“呜嗯嗯……靖……靖哥哥……啊……帮帮蓉儿……救救蓉儿啊……”然而此时的郭靖身在千里之外,如何能够帮得了她,救得了她……体内的欲求仍在不断积聚,骄傲的美人已是无计可施,在宽敞的大床上翻来复去,用手指不停扣挖那永远得不到满足的穴肉。

  大量的淫液被手指带进带出,飞溅在阴阜上、小腹上、大腿上,就连深邃的屁股缝里也存满了晶莹的水露。

  可是无论黄蓉如何拼劲全力,如何指灿莲花,那快乐的高潮仍是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征兆。

  她渐渐感到精疲力竭,心摇意松,不禁开始萌生了放弃的念头:“真的要这样做吗……”

  “可……怎么对得起靖哥哥……”

  “但是我……”黄蓉在心底激烈地挣扎着,她情欲正浓,哪里抗拒得了身体本能的诉求,但是她也爱极丈夫,实不愿背弃身为妻子的忠贞。

  如此艰难的抉择把她急得满头大汗,思绪已是杂乱万千。

  就在这时,一件事物突然吸引了黄蓉的注意。

  只见木桌上静燃许久的灯盏,正在忽明忽暗,如要熄火般地兀自闪动着。

  而在那淡淡的光亮之中,赫然出现了一双诡异的眼睛,一只略带黑光,一只泛着紫色,有如妖邪一般,充满了摄人魂魄的魔力。

  看着这双黑紫色的邪眼,焦急的女诸葛彷佛从中受到了指引,曼扭的身体逐渐停止下来,口中不再向遥远的丈夫发出求救,心中的犹豫也终于有了决定。

  只见她撑着身子坐起,面朝床外,将原本紧闭的玉腿完全开放在两侧,那姿势如同在向人展示自己的私处,又像是在迎接着某人的进入一般。

  接着她伸出手,仍是并住两指,缓缓探入了自己的穴口。

  一瞬间,前所末有的快感从指尖激发,如同爆炸一般在黄蓉的体内震荡开来。

  她只觉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唇缝里淫水喷溅,竟是已经小小的潮吹了一次,酥得她臀胯阵阵发麻,这种爽快又怎是适才的自渎所能比拟的。

  “啊啊……嗯啊啊……唔嗯……啊啊啊啊……”女人的娇吟又再度唱响起来,这一次她毫不遮掩,高声浪叫,好似完全不在乎被谁听到一般。

  只见她满面红晕,胸乳堆汗,雪白的玉指在红艳艳的穴肉间进进出出,制造出一声声畅快淋漓的呼喊。

  可是在那嘤嘤不绝的朱唇中,再也听不到属于郭靖的名字,在黄蓉追淫求欲的幻想中,她的手指也再不是丈夫的替身,而是为另一个男人所驱使,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体内。

  这个男人的身材虽不如郭靖高大健状,却总能让她感受到雄奇和威猛;这个男人的大手虽不似靖哥哥那般温柔有力,却总能用高超的技巧令她如痴如醉;这个男人的肉棒虽不比郭靖那般粗长硕大,却在曾经的每一次交合当中,都能插至丈夫无法抵达的肉穴深处。

  此刻的黄蓉被情欲所迷,正处在浑然往我的状态,她放荡地岔开双腿,在与丈夫日夜同眠的床榻上,一边念着另一个男人,一边尽情地自渎淫欢。

  只见黄蓉的玉手形似兰花,不停变换动作,模彷着记忆中情人的高超性技。

  她时而指尖并拢,在肉唇的缝隙间轻柔拂动;时而曲弯双指,像个小挠子一样刮擦着自己穴壁上的肉褶;时而指尖分开,在深邃的淫洞中旋转翻搅。

  这些技巧都是男人曾在她身上一一施展过的,此时有样学样地用了出来,却也是卓有成效,令她的小穴酥爽不已,一股股地往外吐着浪水。

  “啊啊嗯……好……好美……啊……怎会这样舒服的啊……啊嗯嗯……”绝美的妇人娇呼着自己的快乐,却不知为何同样的一只手,同样的两根指头,只因为所想之人不同,竟会有着如此巨大的差别。

  但是黄蓉已无暇去思考这些,随着快感不断增添,意识进一步模糊,在她水雾迷蒙的视线中,那双诡异的眼睛开始蔓延、扩大,最终膨胀成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此人个子不高,却足够宽阔,手厚腿粗,肚子大的像只癞蛤蟆。

  万想不到,能令大侠娇妻淫思泉涌的竟是这样一个又肥又胖的男子。

  但见他尚末清晰的胖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双眼圆小如豆,一黑一紫,目光贪婪地望向床上赤裸的美妇人。

  虽说这只是存在于想象中的虚影,可是一看到这人徐徐走来,心志迷乱的黄蓉立即双足撑住床沿,拼命地耸起下身,奉送着本该由丈夫独享的人妻蜜穴。

  她的神情中充满了崇拜和服从,既像是妃子见到了国君,又像是女奴见到主人,接着她齐拢三指,插向了自己早已盛开的花唇之间。

  但黄蓉的手指只是抵住穴口便再没了其他动作,因为无论嫔妃或女奴,若是得不到主人的允许,便没有自行欢淫的权利。

  她满眼恳切地望着男人的幻影,又是急又是羞,只盼他大发慈悲,让自己不再尝受求而不得的熬苦。

  然而对方却是不紧不慢地站在床边,邪异的双眼安静地瞧着,就像是在等待什么一样,丝毫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黄蓉登时会意,只见她绝美的容颜上腾起一片红云,朱唇微微开启道:“……想要……”娇滴滴的求语细若蚊蝇,连黄蓉自己都难以分辨清楚,可是就在话尾刚落的一刻,一把惑人的声音从回忆中响了起来:“谁想要?”

  “蓉……蓉儿想要……”她羞涩地答。

  那个声音又问:“想要什么?”黄蓉目不转睛地望着男人,似乎在用眼神回应这个问题:“蓉儿想要你……”

  她原以为自己的话已经足够明白,谁知对方竟像是在故意戏弄她一样,继续不依不饶地问着:“想要我什么?”这下可把黄蓉急坏了,她心中的渴望早就达到顶峰,体内的瘙痒更是再难忍受,什么矜持,什么羞臊,在这一刻都被抛之脑后。

  只听她语气急切,满面通红,好像豁出去了似的大声回答着:“蓉儿想要你!你的手!你的阳物!”但男人还是不满意的样子,张口待要再问,谁知黄蓉竟是亟不可待地抢先叫道:“蓉儿想被你操!被你奸!想被你压在身下,用大鸡吧狠狠地干!”听得此言,那道幻影终于露出满意的邪笑,胖躯奋力一拱,便把胯下的肉虫顶进了大侠之妻的骚穴里。

  而现实中的黄蓉也如得到恩允一般,手臂施力,将等待许久的三根葱指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美穴。

  “啊啊啊……好棒……好……好厉害……啊啊啊……”娇艳的红唇间立刻传出了兴奋的欢叫,那痴媚的音线,称赞的话语,每一声、每一句都饱含着女子对男人的痴醉和拜服。

  而且叫声极是响亮,若是此刻有人从屋外经过,一定不会漏听这淫到极致,媚到酥骨的浪啼。

  “嗯啊……快……快操蓉儿……操死蓉儿啊……嗯嗯啊……”黄蓉毫无顾忌地大声求欢,求着肥胖的男人尽情享用她的身体,却已忘记了身为大侠之妻的高贵和贞洁。

  她平躺在床,下身贲起,双腿打开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一只手撑开穴唇,另一只手在嫩红色的美肉间激烈抽插着。

  随着三根玉指的捣进捣出,紧致的肉洞一次次扩大,又一次次收缩。

  两瓣柔软的阴唇活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停发出“吧唧……吧唧……”的吮吸声,将其中分泌的淫涎毫无保留地吐露出来。

  在黄蓉叉开的玉股间,一道道明澈的水线清晰可辩,从上到下不间断地漫流着。

  流过滑腻的唇肉,漫过浑圆的丰臀,相继汇聚在倒悬的两颗臀峰顶端,好似粉白的荷花瓣上凝结的春露一般,一滴一滴,全数落在了铺满大床的鸳鸯锦被之上。

  这床被子原是在黄蓉成亲时,由她精选布料,特地缝制而成的。

  不仅代表着她与郭靖至死无悔的爱情,更是象征着夫妻二人对幸福末来的憧憬。

  可现如今,这所有的美好祈愿都被黄蓉自己亲手背叛。

  在无法抗拒的淫欲侵袭下,她忘记了至今生死不明的丈夫,忘记了两人忠贞不渝的誓言,完全沉沦在背德失贞的自淫自乐当中。

  “啊啊啊……蓉儿还要……还要……啊嗯……”黄蓉越叫越浪,越叫越大声,却不知时辰渐久,出外游岛的人们随时可能回来。

  只见她性感的娇躯陈列床上,双腿绷紧,不住地耸动臀胯,配合着自己的玉手完成一次又一次指穴相击。

  而在黄蓉的幻想世界,占据主动的却是那个双眼邪异的男子。

  他满脸淫笑,挺着个大肥肚皮,猛力地拱动屁股,用他最得意的阳具和性技不断操插着、挞伐着,彻底征服了大侠娇妻的肉体和心灵。

  一边是极尽放荡的自渎,一边是淫浪偷情的承欢,两种真实与虚幻的交媾同时进行,创造出了令人无法言喻的奇烈快感。

  黄蓉感觉身体里像是有水在沸腾一般,小穴里咕噜噜地震颤着,马上就要喷发出来。

  只见她兴奋得双颊晕红,媚眼紧闭,额角粘满了凌乱的发丝,却还是在不停地摇着头,好似再也承受不住一般狂呼不止:“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蓉儿要去了啊啊啊!”紧跟着这句犹如预告的话语,黄蓉的娇躯蓦然绷直,两股间,那圆润的阴阜不自觉地高高耸起,旁边看去,就像一隆小小的雪色山丘。

  接着,从紧窄的肉洞深处,猛地涌出一股热烫的阴精,直直地喷射在她兀自抽插的葱指之间。

  被玉手这么一挡,大量的淫水立刻失去冲力,全部顺着大腿和臀肉滴落而下,稀里哗啦的彷佛下起小雨一般。

  不一会儿,便将锦被、垫褥全部打得湿透,再远之处,连床榻和地板上也铺了一层粼粼的水色。

  等这阵迷离的春雨渐渐止息,尝尽性乐的黄蓉只觉头热脑昏,全身舒坦至极,双腿却酥得发软,终于支撑不住瘫倒了下去。

  她实在没有力气移动,只得安安静静地躺着,俏丽的容颜上布满桃红,鼻尖浸汗,呼呼地喘着粗气。

  继续躺了一会,体温渐渐降低,黄蓉的神智也随之变得清明起来。

  她摇头看向四周,只见平时与郭靖同睡的被褥上,沾满了自己淫乱自渎,性潮倾泻的污迹。

  又想起适才沉沦情欲,做出了背弃丈夫,不贞不洁的荒唐事,一时间悲从中来,心若刃绞,两行清泪立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靖哥哥……蓉儿对不起你……”黄蓉伤感不已,伸手抱住了郭靖的软枕,在床上紧紧地蜷缩成了一团。

  此时云雨已过,偌大的卧室中,只能听到女子低低抽泣的声音。

  而在前厅紧锁的木门外,一道小小的身影伫立墙边,待了半晌,才缓缓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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