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潜入后院,准备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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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誉喘着粗气,双目都有些赤红,看着王成几人在他体内散发的香气帮助下,顷刻间化身为绝世猛男,搂着身边的女人前后恍若两人一样,即凶狠又彪悍,一时间将众女弄得呻吟不断。

  “那珠子散发出来的香气到底是什么东西?”

  现在的王成仿佛吃了最狂烈的春药,完全不用宋誉帮手,自行一人耸动着腰肢,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胯下的小肉棒儿此时也是凶悍异常,一根又短又细的阳物插在乌女的缝穴里,带出一股股滑腻的白浆。

  “爷……爷……我的王中郎……你插死奴奴了……插死了……来吧……插得更大力点……”

  在宋誉的香气影响下,受到影响的不止是王成等几个男人,这些青楼妓女们也很快陷入到癫狂里,旁边的妓女们浑身肌肤发烫发红,难受的以丰乳去磨蹭男人的脊背,以淫液滚滚而流的缝穴儿去找寻男人身上肌肉,在上面流下一滩水迹。

  “要啊……奴奴要啊……奴奴要疯了……奴奴的穴穴难受死了……要啊……要啊……不止是姐姐们……奴奴们也要啊……”

  乌女的脸色和旁边的歌舞伎们一样,潮红得可怕,她双手紧搂着王成的后颈,细如斜柳的腰肢此时不停上下迎合着王成的抽插,将一处肥沃的妙地弄得汁水四溅。

  “还差许多啊……还差许多啊……再加大点力啊……怎么这么短……呜呜……奴奴要更多……要多到填满奴奴的穴儿……”

  乌女的鬓发给泌出的汗水湿了一片,她美眸半张半合,内里全是情欲最浓时索取,完全没有了一点清醒意识,在宋誉鬼魅香气的影响下,乌女咬着红唇,丰满的臀儿几乎不沾地,一直悬空着夹着王成的小命根。

  “啊啊啊……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货……干死你全家……”

  王成红了眼睛,此时神智全无,有的只是本能的交合冲动,不然让他听到乌女嫌短恶细的话,还不得气死过去。

  只是奈何王成的阳物确实太短了,乌女曲意迎合的时候,还能在乌女的缝穴里逞凶显恶,但是乌女此时情欲熊熊燃烧,只知道索取,一条细穴儿夹得紧紧也就罢了,更是摆臀摇腰,动作大得几次都将王成的小命根儿挤了出来。

  “呜呜……插奴奴……不要出来……插奴奴……”说着以皓腕抓着王成的命根就往穴儿里塞,沾上一手的春水。

  …………

  这个世界可不是武侠世界,而且平娘也不是顶尖高手,她不能闭气过久,等到她再次呼吸,吸入不少宋誉体内的香气后,眼神渐渐迷离起来。

  热。

  很热。

  平娘抱着剑身的肢体感觉慢慢在发热发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情欲感觉从腿心上蔓延而来,顷刻间就让她感觉到自己湿了。湿到腿心处很是难受,原本严密闭合着的美穴儿竟在自行张开一条细小缝隙,一股股的春水从里面流出,很快就打湿了平娘的亵裤。

  平娘现在急切的需要一个男人来帮她,来帮她塞住外流的春水,将一根男人的阳物插入其中。

  “这香气是什么东西,怎么让我起了这么奇怪的感觉?”

  平娘是王成的侍妾,并不是不知人事的处子,此时腿心又酥又痒的感觉,让她明白,她现在最为迫切的需要,就是一个男人,一个能把她撕裂的男人。

  红霞蔓延全身,肌肤滚烫,平娘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的时候,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忽然感觉到有一种狼一样的目光在看着他。

  那个人是宋誉。

  宋誉也和她一样,喘着粗气,面红耳赤,而且眼睛里都带着血丝。

  接着宋誉就冲了上来。

  平娘虽然是游侠儿出身,但是贞洁观念强如大户人家的女儿,她是王成的侍妾,怎么能和外人有染?

  拔剑。

  沧浪一声,平娘怀里的三尺青锋闪耀着寒芒出鞘,但是下一刻平娘就感觉到剑身上传来一股大力,将她手里的三尺青锋从她的掌心处拍飞。那股力量之大,险些将平娘震得全身气血翻腾,而且整条手臂都在发麻。

  平娘心里一颤,看着面目狰狞的宋誉,本能的一拳打向宋誉的头颅。

  “嘿嘿……”

  宋誉看着那一拳打来,伸出自己的大手一把接着,尚没有完全迷失的神智感觉到一阵异常强大的力量感觉。

  宋誉虽然打小跟着阿哥宋忌学习搏斗技巧,但是因为他的身体比宋忌单薄,单兵对战能力并不是非常强大,但是此刻在那枚珠子的气流影响下,他不仅能发出让人迷失神智的香气,更是气力倍增。

  刚才平娘那一剑拔出的时候,宋誉也吓了一跳,但是他凭借本能将剑按着的时候,居然力气大到一掌就把平娘的长剑拍飞了。

  这个珠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宋誉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握着平娘的拳头,感觉到自己更硬了。

  “夫君,夫君……”

  平娘脸上红晕满是,她夹着腿心,看到自己的拳头落入到宋誉手里,竟是半点都挣脱不了,心下慌了,忙不迭的呼唤仍在群妓当中的王成。

  “不好……”

  宋誉听到平娘的这几声呼唤,头脑稍微冷静了一点,他朝着王成的方向望去,却见癫狂中的王成正在耸动正烈,完全没有听到平娘的呼唤。

  “夫君,夫君……”

  平娘还在叫唤,宋誉一把将她嘴巴堵着,拖着她的身体就往屏风后面走去。

  武力值甚高的平娘,在香气和宋誉的力气下,平常的实力只能发挥出来不到三成,挣扎了几下,完全无法从宋誉手里脱身,而王成又仿佛中了邪一般,没有一点反应,在又热又酥间,平娘又多了几分惶恐。

  “你,你要干什么?”平娘被双目泛红的宋誉拖到屏风后,颤着声音问道。

  “干什么?”

  宋誉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撩起深衣,露出粗得不像话的玩意道:“把你拉到这里来,还能干什么?干你呗!”

  宋誉的阳物长约一丈,端的是恐怖狰狞到了极致,而且又硬又烫,粗度彷如婴儿手臂,通体黝黑,却又光泽滑亮,从底端往上有一个细小的弧度,让他高高勃起的时候,更是像极了怒龙出水。

  平娘喘着气,在宋誉掏出巨根后,就愣在当场,天可怜见,她这一生只有过王成一个男人,而王成的阳根儿有多大?对比宋誉的这根丈许巨物,王成的命根儿就如同小孩子还没有发育成人的玩意。

  “怕啦?”

  宋誉自然知道他身下巨物的分量,这根巨物就算是放在后世,也能甩远欧美男人,何况比之欧美男人的前端小,整根酥软而言,宋誉此时的这根阳物,从头部到顶端,硬得能抬物而起,而且龟肉粗大如鹅蛋,油光滑亮间,大得吓人。

  平娘喘着气,气息越来越粗,她现在身在宋誉近前,宋誉巨根上传来的热气熏得她头颅晕晕乎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天爷的,这么大一根阳物,远远大过我家夫君,这有哪个妇人经受得住?”

  鼻间宋誉男人阳具的气味熏来之际,还只是让平娘心儿狂跳,想要喊救命,等到宋誉的鬼魅香气将她包围着,一股欲望之火,如星星之火弥漫成燎原之势。

  “没有含过爷这么大根的阳物吧?”

  宋誉狰狞的笑着,听着外面声声啪啪啪的交合声音,将巨根以手捏着,抵到平娘发颤的唇间。

  “不要……”平娘抿着嘴儿,她是剑术高手,神智不会像外面的那一群人那样泯灭完全。

  宋誉握着发硬的阳根,冷笑连连道:“现在还由得你不要吗?”说着,便抓着平娘的螓首后脑,拿着硬得发痛的阳根抽打着平娘的嘴唇。

  灼热的阳根滚烫非常,平娘挨了几下,眼神儿渐渐迷离起来,腿心处的花房里有一股一股的液体正在溢出不止。

  “呜……不要……”

  平娘感觉身体越来越软,几乎跪着都有点没力气,她呢喃的呓语一声,却给宋誉找着了机会,粗大的龟头撬开平娘的两瓣红唇,先是半边龟头,接着是整个龟头塞了进去。

  “呜呜……”

  平娘咽喉里发出难受的声音,她艰难的抬起双手握住宋誉的命根,就想往外抽出,只是手心刚自碰到宋誉粗硬的阳物,先是感觉到双手难以一手握住,然后阵阵滚烫的炽心热浪从手心蔓延到全身,让平娘竟是一时没了半点气力。

  “啊。”

  宋誉将整个龟头塞入到平娘的嘴里,便感觉到敏感的尖端忽然有一湿凉柔嫩的小物滑过,细如猫舌,又像是切得极细极薄的鲜鱼脍,又软又富弹性,舒服得他仰头挺腰,鹅蛋大小的龟头再猛向前一挺,小半截塞入了平娘的圆润小口之中。

  “呜呜……”

  平娘的她整张嘴彷佛都被塞满,口舌不便,心里想为王成守住贞操,想要咬这侵犯着自己的阳根儿,却又无处着力,仿佛连牙根都酥麻了。抬着眼“呜呜”抗议,又似在求饶。

  “草,王成你媳妇儿的小嘴儿真是让爷爽。”

  宋誉的阳物前端碰着平娘的贝齿,锐利的刺痛感中隐约觉得快美,又贪恋那丁香小舌的奇妙触感,便将塞入小一半的阳根儿在平娘手里的抽插起来。

  “呜呜……”

  平娘刚觉得口腔里一空,接着又被宋誉整个塞满,她含着整颗肉菇,双手握着滚烫的杵身在不知觉间竟然忘了初衷,而是双手握着,任着宋誉抽插她嘴儿时在她双手掌心滑动,不多时,就让肉棒上的口水将整个掌心都给挪湿了。

  平娘抬着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望着他,口里呜呜着求饶,没了半点女剑手的强硬风范。

  “麻痹的王成,你妾室在爷的大棒下求饶。你狗日的敢取笑爷?你麻痹的。”

  宋誉一见平娘的较弱,虐心更甚,而且怒龙竟又胀大些许,虽然大腿内侧美得不住轻颤,结实的熊腰却一挺一挺的,将平娘的小嘴儿当作了穴儿抽插。

  平娘给宋誉插得险些跌倒在地,也亏得宋誉的手按着她的螓首,帮她稳住了跪势。

  “呜呜……”

  香气萦绕体内,鼻前全是宋誉阳根的味道,平娘给宋誉撩拨得情欲越来越浓,两腿之间温腻得已经有些不像话,忍不住并紧双膝,谁知却越磨越是难当。

  宋誉感受着阳物上的两只小手越握越紧,淫笑道:“小娘皮,你穴儿痒了,想让爷的大棒儿帮你插插了是吧?”

  平娘含着宋誉的龙首,摇头呜呜。

  “不要?”宋誉将跪着的平娘拉起,伸手到平娘的衣襟上,解开平娘的衣裳。

  平娘是王成的妾室,也是一名女剑手,虽然没有穿戴行伍的甲胄,但是深衣不同于寻常妇人,它更狭窄,而袖口也短,下摆虽然也是喇叭状,但是双足都做出各种踢打动作,这种衣服领口低,以便露出里衣,一般有三重,又称为三重衣。

  宋誉将平娘外面深衣解下,露出里边的内裳,这内裳很是修身,将平娘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大腿勾勒得淋漓尽致,唯一有些可惜的是平娘的酥胸太过平坦,看来所有的天赋都到剑术上去了,奶子发育不良。

  谁料宋誉再接再厉,将内裳解下,掀开衣裳,发现平娘的胸口竟是裹着厚厚的白色束胸,那对丰腴的玉乳被牢牢地束缚住,而没有穿寻常妇人的肚兜,但是平娘的酥胸但又不甘就此蛰伏,每时每刻都在挣扎,试图挣脱束缚,素白棉布之间隐隐可见奶脯之状,两道圆弧由外到内不断收拢,在正中间形成一道深沟。

  宋誉眼前一亮,暗道这个女剑手为了剑术竟然这么虐待自己的酥胸。

  “这么挺的奶子,拿着布缠着,岂不是可惜了。”

  宋誉狞笑着猛地抓住裹胸棉布,朝两边一分,只听撕拉一声,素白的棉布化作片片碎料,在半空缓缓飘落。那双被压抑许久的玉乳此刻脱困而出,以阵阵耀眼的雪白乳浪来宣泄多日来的抑郁。

  平娘嘴里含有宋誉的半个油光滑亮的龟头,呜呜着扭动腰肢,表达拒绝之意。只不过与她的反抗动作相比,平娘此时的轿靥鲜红如火,美眸半张半合,竟然浮出了几分期待之意。

  “这么挺的奶子,王成那狗日的平常没少抓吧?”宋誉伸出五指狠狠地在雪乳上抓了一把,留下五道鲜红的抓痕,疼得平娘呜呜之声频起,连龟头都吐了出来。

  “好生给爷含着。”

  宋誉将平娘的身子再拉起来,压着她的螓首含着自己的大肉棒儿,猿臂伸长一把扯下平娘的亵裤,立即露出两条玉色的美腿,两腿之间便是丰美的水草之地。

  雪白的胴体,挺翘的双峰,纤细平坦的小腹,圆润的玉臀,艳红的宝蛤以及修长的美腿,如此一副极尽诱惑的春光图,让宋誉塞在平娘嘴里的巨根火气更盛。

  “别含了,贱婢,让爷吃吃你这粉嫩的奶子。”

  宋誉一把拉起平娘,将她抵在雅号的木墙上,抓着一手抓住她的左边乳房,一头便埋在她右乳上,大嘴一张,整颗娇红鲜嫩的蓓蕾已给他噙住,一阵难言的美快,夹杂在浴火难熬里直扑向平娘的脑门,她眼神迷离着,竟是挺胸相迎,口里发出声声难耐的呓语。

  “明明是凌辱我的大恶人,为何我竟是被他撩拨到这样,现在还主动的想要他多吃一点我的乳儿?”

  平娘在心里痛骂自己,但是逐步强烈的快感,加上香气的影响,将她的反抗意志摧毁到只余下一丝,连平常和王成敦伦时都没有这么不矜持过。当宋誉用咬齿轻轻啃咬时,一声醉人的悲啼从平娘口中绽出,双手牢牢抱着宋誉的脑袋:“不……不要咬……人家受不了……”

  宋誉那会理睬她,嘴里含着平娘的大片乳肉,就是一通啃,闲置的手儿伸到她胯间,两指一拭,竟满满手都是淫水,不由嗤笑道:“好淫荡的贱婢,这都留了爷一手的水了,说说,是否很想要我这根不是你家夫君能比的大肉棒儿?”说话一完,两根手指已扣关而入,“噗滋,噗滋”的抽动起来。

  “呀呀……不要……不要这样……人家会挨不住……”

  平娘哪里曾受过这等风流手段,抵受不住上下的袭击,快感一浪接住一浪,狂涌不息,大股花露沿着腿儿不断直流,突然身子一僵,接连抖了几下,竟是高潮了。接着双目泛白,喘着粗气便感觉脚下一软,再也无力站稳,身子从宋誉的挤压下软倒下来。

  宋誉将平娘下滑的身体抱着,将满是淫液的手指塞入她嘴里,道:“你的胃口真是小,就这样你就高潮了?来,常常你的骚水味道。”

  平娘双目无神,在淫液入嘴后,还下意识的拿着舌头去舔着宋誉伸到她嘴里的手指。

  “真尼玛的骚。”

  宋誉站着将平娘的一只腿儿拿起来圈到腰间,将巨根抵住平娘淫水横流的缝穴,道:“让爷给你看看,什么叫欲仙欲死。”

  “啊,不……”

  宋誉的龙头挨着平娘的穴口磨蹭的时候,平娘突地打了一个寒颤,意识回来一小半,她想着宋誉粗大得不世人间之物的阳根,心想自己哪里挨得住这等阳物,心里惧怕,拿着小手去推搡宋誉的肩膀,腰肢更是死命往后缩。

  “骚到这副模样,你还想着拒绝爷干你?”

  肉在嘴上,宋誉也不心急,拿着龙首滚烫的硬度去撩拨平娘的阴物,不过只是片刻时间,平娘便难耐的将后缩的臀儿往前迎来,想要拿着穴口夹着宋誉的阳具夹入水流滚滚的春缝里。

  “想要了?”

  “呜呜……给我……给我……”

  宋誉见平娘满脸红潮,脸儿烫得可怕,双手下伸到他屁股上面,这平常拿惯了利剑的双手,此时难耐的按着宋誉的胯臀,就要让两人之间密而无缝。

  宋誉哪会一下就如她所愿,淫邪地一笑,一手握住肉棒,不住在平娘花户外磨来蹭去,就是不进去,撩拨说道:“把我屁股上的手拿到你的骚穴那儿去,然后自己用手拨开阴阜让我操进去。”

  平娘娇躯忽然颤抖起来,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咬着唇瓣,双手却是没动。

  宋誉抓着平娘的右边乳房,边捏边道:“不肯?那爷就不干你了,就把你丢在这里。”说着,真的离开平娘的身体。

  “不,不……”

  平娘的门户早已经给宋誉磨出了火,膣内的花汁玉露已经流个不停,委实难忍难熬,这个时候几乎是本能的情欲反应,在宋誉滚烫的肉棒离开她的花房外后,平娘一手抓着宋誉的阳物,红唇吐着火热的气息道:“不要,不要离开,求求你……”

  宋誉拿着阳物,朝着平娘的门户外就是一捅,喝道:“那还掰开骚穴,让我的大阳具进去?”

  平娘打了一个哆嗦,美眸媚得只余下春波,她咬着唇儿,双手放到胯处,缓缓把两片花唇扯开,一团鲜红湿润的美肉,全然敞露在宋誉眼前,还夹着丝丝丽水,顺流而下。

  宋誉见着,霎时双目放光,握紧巨龟望里轻轻一塞,接着又退了出来,如此一连几次,就是不肯深进,惹得平娘咬唇憋气,却又奈何他不得。忽听得宋誉狞笑一声,说道:“你想我进去,就该求我,怎样?”

  接着又是连番折磨,害得平娘身摇臀摆,难耐不过,意识被浴火覆灭,哭着道:“求……求你进来。”

  宋誉淫笑道:“求我什么进来?快说清楚。”

  平娘心里不甘,但是奈何私处早已经难耐之极,她听着屏风外面还在淫叫声不断的声音,哭泣道:“求你把……把肉棒插进来……插进来……人家受不住了……水都留到腿上了……”

  平娘说话刚完,只觉阴道猛地一阵胀爆,火热粗大的肉棒已全根没进,把个小小的甬道挤得满满当当,滴水不漏。

  “破了……破了……全部塞满了……破了……破了……多少可怕的大肉棒儿……竟然全部塞进我里面去了……胀死我了……呜呜……胀死了……你还在动……你还在动……呜呜……你要把我给胀死吗?”

  平娘感觉自己的花房一阵爆满的舒爽,给宋誉的大阳物占满了每一寸,几乎就在插入的这一个瞬间就又达到了高潮。

  宋誉直着上身,低着头望住交合处,见还有一截肉棒儿没有进去,嘴里笑道:“王成倒是娶了一个好侍妾,确是难得的绝品,想不到你已成人妻,下面仍然紧得这样厉害,水儿又多,干起来真是大呼过瘾。”顿了一顿,又淫笑道:“你以为这样就是全部进去了?不,你错了,还有一截在外面呢。”

  “还有一截?”

  平娘被宋誉塞得满满的,插得气喘嘘嘘,听到宋誉的话,脑子稍微清醒一点,她顺着宋誉的目光往下仔细一看,那根夸张得狰狞非常的大肉棒果然还有一半截在肉穴外,她刚想说不要,宋誉猛的收紧腰部,突然一顶,整支肉棒全部没入了平娘的肉穴里,平娘大叫一声,搂着宋誉,疯狂地送上了小香舌。

  “嗯嗯……”

  两人在疯狂地接吻,彼此吞咽着泛滥的唾液,平娘越来越癫狂,她一手只抓起宋誉的大手按在她白皙的奶子上,另外一只手抱着宋誉的臀部往下压,下身拼命地贴紧宋誉的阴部,似乎肉穴深处需要瘙痒。

  “天啊,我太疯狂了……这种姿势……这个男人居然站着占有了我,他站着把他的大肉棒儿插到了我的穴儿里。”平娘感觉头皮发麻,花房痉挛着抽插。

  宋誉已经感觉到平娘身体的变化,他用肉棒撵磨了一下花心,拉出大肉棒,堪堪拉到穴口,就重重地插了回去。

  “恩恩……唔唔……插死我……好大的一根肉棒儿……插死人家了……顶到底了……不行了……不能再进了……好长好粗……你不要进了……你要顶死我了……”

  平娘全身巨颤,但宋誉根本不为所动,他粗大的肉棒开始匀速而有力的抽插。

  “啪啪……”

  “啊……好厉害……好舒服……美死我了……你的大肉棒儿插死我……我的娘亲……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平娘淫声连连,完全没了站在王成身旁的恬淡,她在一段适应后,开始疯狂地迎合,疯狂的索取,春水滚滚从两人的交接处流了出来,粘满了宋誉的阴囊以及平娘的胯部。

  “喜欢爷的肉棒不?喜欢爷操你不?”宋誉粗声问。

  “喜欢……啊……喜欢你的大肉棒儿啊……好大好粗还还长……都顶破人家了……都顶破了……太大力了……太深了……”

  平娘的大腿既修长又有力,毕竟是女剑手出身,而且还很美,她一直单腿着地,迎接宋誉大肉棒的冲击。

  “插死你,插死你这个贱婢,插死你这个王成的女人。”

  “来啊,来插死我啊,我就是拿来给你插的……”

  宋誉频密的抽插如惊涛骇浪,一浪高过一浪,他咬着平娘的耳朵道:“我的肉棒和王成那小鸟儿相比,谁的让你更爽。”

  平娘听到王成的名字,更显疯狂,她搂着宋誉的肩膀,五指深深陷入肉里,在宋誉一次又一次的重击下,肉穴儿几乎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你的……你的……你的大肉棒儿插得奴家爽死……好大的一根棒儿……”

  宋誉咬着牙,在平娘耳旁吼道:“大声说,谁把你插得爽。”然后又是一阵猛烈之极的抽插,每每都插到最深处。

  平娘声音里带着哭泣,尖声连连道:“你,你,你插得奴家最爽。我家夫君完全不及你……每次和他做,都是草草了事……我都不知道穴儿被塞满是这么美的一件事情……”

  “嘿嘿,就王成那点小鸟玩意,能插什么女人,你以后想被人干的时候,就来找爷,爷一定把你干到剑都拿不稳。”

  宋誉将平娘的一只美腿抗到肩上,挺腰冲刺,愈发的大力抽插起来。此时平娘花穴里春水羼羼,湿滑无比,而宋誉此时心情大爽下插的是一下比一下深,几乎要把肉穴儿给插破。肉棒的龟头只要触碰到平娘穴里一个微微粗糙的肉球,便是一阵猛撞。

  “要命了……酸死了……要酸死了……要爽死我了……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被你弄死了……”

  平娘被宋誉的这一轮攻势插得就像遭了无数次电击,柳腰狂摆,一对雪白丰满的乳球上下翻腾,形成阵阵乳浪。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化了。

  “小浪货,这才刚刚开始,你可别浪死过去。”

  听了平娘的淫声浪语,宋誉愈发狂浪起来,他左突右挑,极尽深处,次次触碰肉球,不出百多下,便觉平娘身子一阵颤抖,一股浓稠滚烫的蜜液从花心深处流泄而出。

  “啊……死了……死了死了……被你插死了……”平娘小腹不住抽搐,丢的乐不可支,美的死去活来。

  宋誉刚刚性起,正淫兴如狂,哪会放过刚刚泄身了的平娘,腰间动作的幅度不减反而越来越大,粗大的巨物快速进出,棒身下面的肉袋打在雪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乳浆蜜液更是随着抽插而四处飞溅,到处都是一片白浊之色。

  啪啪啪。

  连着便是几百下。

  “饶命……命啊……奴家真要……要死了……”平娘尖声娇啼,第二次交欢高潮再次来临,几乎上一波的余韵还没有过去,下一波的高潮又已经来临了。

  “啊啊啊……”等到这一波高潮来临时,平娘双眼泛白,几乎晕死过去。

  …………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宋誉一直在插着平娘,让这个女人知道长安第一猛男到底猛到什么地步,让她知道,王成和他相比,不过只是一个还没有成人的小孩。

  宋誉把平娘插到第七次高潮的时候,屏风外面的动静已经沉寂下去。宋誉抱着平娘此时软弱无骨一样的身子,到外面一看,见地上倒了一地的人,而王成几个男的更是鼾声大作。

  “睡着了?”

  宋誉像是抱着一个小孩一般,以抱姿插着平娘,直撑得平娘的那两片花瓣向外翻开,露出里面鲜红肉壁。紧密得穴口紧紧箍住巨根的根部,但仍不断有透明蜜液自交合处汨汨而出,浸的两人的下身一片狼籍。

  宋誉看着倒地不起的王成,忽然心有奇想,竟是抱着平娘一步一插的走到王成身旁。

  平娘闭着眼睛,给宋誉插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她嘴里发出猫一样的哭声,迎接着第八次高潮的到来:“不要停……不要停……我要来了……啊啊啊……来了来了……”

  宋誉将高潮过后的平娘放到王成身旁,轻拍着她的脸将她从高潮的余波里拍醒过来道:“看,你家夫君就在边上,而你和我在这里偷情。”

  平娘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听到宋誉的话儿,偏头一看,然后哆嗦着道:“别在这儿,他会醒的,他会醒的。”

  宋誉双手按着平娘推搡他的小手,巨根霸着平娘的小穴不松,吻着平娘发颤的嘴唇,腰股猛晃,发狠疾捣,不到一分钟,就把身下的平娘干得颠三倒四,一对豪乳晃呀晃的,乳浪滚滚不息。

  “呀呀……他会醒的……哦哦哦……在他边上插我……你更得劲啊……啊啊啊……你更粗了……你更大了……你会把我插死的……他会醒的……你换个地方插我……”

  宋誉杀得兴起,怎么可能会换个地方,他左手探前,握住平娘一边乳房用力挼搓道:“在王成这狗日的边上被我干着,你不觉得刺激吗?你叫得那么低声干嘛?”说着,将另外一只手伸到平娘嘴里,将她的上下唇分开道:“叫得大声点,让王成知道,你被我干得高潮连连。”

  “不,不……”

  平娘鼻息呼呼作声,求饶着看着宋誉,但是花房里却是痉挛阵阵,将宋誉夹得舒爽不已。

  “干死你,就在王成边上干死你。”

  宋誉插得爽叫连连,再没有在王成这个可恶男人面前干着他最宠爱的侍妾更为开心的事情了,他轻吼一声,让平娘跪趴在地,翘高丰臀,又再从后杀进。当即大起大落,露首尽根的狠捣猛戳,一时干得啪啪啪作响。

  “呜呜……又来了……又来了……”

  平娘被宋誉摆出狗交的姿态,连着给满根进入插了百下后,又感觉头皮发麻,身体痉挛着喷出白浆淫液,达到了第十次高潮:“好酸好酸……不行了……真不行……你绕了人家……下次再给你干……好好的留着给你干……”

  宋誉对平娘的讨饶不理不睬,动作更加狂猛。募地,大阳具暴胀一圈,聚集的精元喷涌而出,顿时充满整个花房并顺着交合处汨汨缢出。

  “啊……”已呈半昏迷状态的平娘被浓烫的精液一激,花房深处再一次泄出阴精。与此同时,她的美目一翻,人险些晕了过去……

  一时风平浪静。

  宋誉从平娘身上起来,抖了抖还没有软下去的阳具,忽然感觉到一阵尿意,当着王成的脸就撒了下去。

  平娘在边上看着他,生怕他的尿淋醒了王成,只是她现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那能阻止。

  足足尿了一分钟,宋誉爽得叫了一声,看着平娘道:“爷先走了,下次爷去找你,跟你干足一晚。”

  …………

  宋誉离开青楼的时候,王成几人仍在酣然而睡,对宋誉的离去没有半点反应。

  此时夜色正浓,万家灯火。

  西汉的禁宵令是晚上十点到凌晨三点,这一点对于宋誉这样的人来说,几乎没有影响。

  宋忠宋实这两个狗腿子正在青楼外面候着他。

  坐上马车后,宋誉见天色晚到这个光景,思索了一阵后,道:“阿忠,驾着马车去五里闾。”

  谭家所在的五里闾和宋家府邸分处两个城区,宋忠宋实也不敢多问什么。

  三爷让去哪,就去哪呗。

  到了五里闾的时候,已经快要到禁宵点,宋誉让宋忠宋实和以前一样,带着轺车进了五里闾的闾门后找到一个偏僻的里巷休息,他则准备出动道:“爷到里面有点事情,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候着,还是和以前一样,小心的帮爷看着外面。”

  以前的宋誉偷香窃玉是常事,这两个狗腿子早已经习惯了,所以今天出来,和往常一样,特意带足了他们两人用的干粮和马儿需要的马料。就算是宋誉一晚不出来,也不会饿着。

  宋忠阿谀道:“三爷,你就放心吧。”说着,从后背的包裹着拿出以前惯用的作案工具递给宋誉道:“三爷,我早有准备呢,东西都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所谓的作案工具,是一根骨头,上面抹有特制的药物,若是给狗儿吃了,不到片刻睡觉,就会晕迷过去,此外还有一把专门开门的匕首。

  宋誉点了点头,独自一人沿着里弄朝里走了。

  谭家在这一带,是唯数不多的大户,建有高墙厚院,虽然朝廷严令商家家居的规模,但是无论是这个时代还是后世,钱往往能解决很多事情。

  宋誉经常深入到各家后院,对这种翻墙入室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而且他是市井流氓出身,最惯会的手段,就是翻墙越瓦。

  谭家的后院不高,里面有一只巡夜的猛犬,宋誉还在墙外,这只畜生就已经在叫了。

  在一声汪汪汪的狗吠里,宋誉辨别方位,把宋忠给他那根骨头朝犬吠的地方丢去,很快,狗声就消失了。

  宋誉借着墙壁外的一棵歪脖子树,三下就翻进了谭家的围墙,虽然不能如武林高手那样落地无声,不过也算是如狸猫般灵敏。

  宋家还没有发达前,宋誉就是靠着这种偷鸡摸狗的技能吃饭的,焉能不厉害?

  拿着匕首开了后门,宋誉借着黑夜的掩护,迅速朝谭家三姨娘的闺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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