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孪生双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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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衣皂碎裂的声音在里巷里响起。

  剑人的深衣之下,是素白的中衣,再撕开,便能看到一抹艳丽的彩色。

  雨水冲刷着剑人已经没了多少血色的俏脸,她咬着朱唇,又拿着额头朝着宋誉狠狠撞来,却被宋誉一掌按在墙面上,甩手再给了一个巴掌。

  嘶。中衣再撕开,完完整整的艳丽色彩完全显露出来,却不是肚兜,而是玫红色的抹胸,将个胸脯缠如平地忽起的小丘。

  “真是个忒小胸脯。”

  宋誉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右手伸到抹胸上,抓着一角便朝外用力一撕,以他的气力值,齐整的深衣都能撕裂,更遑论这布料不及外衣厚实的抹胸,孰料刚自一把撕开,便见一对圆滚滚的峦峰如柳暗花明一般颤颤巍巍的出现在眼前,其色白皙,其质滑腻,其顶娇艳欲滴,端的是一双妙物。

  宋誉瞧得微微一呆,瞥了一眼握在手中的抹胸,却见那抹胸层层而贴,竟是多达三件之多,难怪将这么个高耸的胸脯缠得死紧。他将抹胸完全撕断,在手中圈了两圈,弄成一根粗绳模样,再将挣扎着的剑人两掌打倒在地,抓着两手便将绳子将她的束缚着剑人的双腕。

  “恶贼……”

  自十岁开始,便发育得极好,让剑人两姐妹练剑时大为苦恼的双丸,此时赤裸裸的呈现在宋誉面前,更被宋誉束缚着双腕,剑人眼中的绝望越来越甚,她将下唇咬裂,怒斥着道:“恶贼,你休想得逞,我死都不会让你如愿。”说着,便将香舌抵着两齿之间,就要自尽当场。

  “想咬牙自尽?”

  剑人的牙齿刚自想要用力,却被宋誉一把掐着脸颊,接着一团布料塞了进来:“别慌着就寻死觅活,三爷等会变会‘杀’了你。”

  见倒在雨水中,仍然挥着腿股向他踢来的剑人,宋誉抓着其中一只小腿,便又沿着裤管开始撕裂起来,道:“爷学过一门‘绳术’的技巧,等下会将你缚得漂漂亮亮的。让你在这户外,就和一条牝犬一样,翘着一个臀儿,就想着让男人肏。”

  顿了一顿,宋誉又想起一件事情,朝着巷子口瞥去,眼里满是玩味:“你说你阿妹会不会等下就进来?”

  “呜呜……”倒在雨水中的剑人自杀不成,素来畏痒的小腿又全落在宋誉手里,心里恐惧愤怒之余,一股难耐的酸痒让她的整个五趾都卷曲起来,她喉咙里拼命想要出声,但是给一团布料塞着,哪能说话,除了宛如牝兽濒死前的绝望呜呜就再没了其他。

  “想要让你阿妹不要过来?”

  将剑人左腿股上的衣裳全部撕裂成条状,露出这个女剑手勤修剑术多年浑圆笔直有力的整条大腿,宋誉阴测测一笑道:“双胞胎彼此之间素来有身心感应之能,也不知道你们姐妹有没有,等下三爷肏着你,看看你阿妹会不会也感同身受,哈哈……”

  撕完左腿,便是右腿,然后是其他。

  先前一直挣扎甚烈的剑人却在宋誉撕着她中衣时,忽然安静下来,整个人倒在雨水里,恍若一具尸体。

  宋誉撕着剑人中衣的手一顿,用手抓着其中一团高耸浑圆的大白乳房,只觉满手滑腻丰腴,狠狠抓了两抓,嘴角带着玩味道:“不作声也不挣扎?你以为这样三爷我就会兴趣大减?没了凌辱你的满满痛快感觉?”

  宋誉略略直了直身体,从剑人之侧站起来,俯视着这个女剑术,以一个主宰者的姿态道:“女剑手,你想多了。”撩起深衣,露出夸张的大肉棒,嘴里嘿嘿道:“三爷可不会骗你,说了让你等下跟条牝犬一样,那便能说到做到。”

  神秘珠子,显身。

  和前几次不一样,这次在宋誉的操纵下,只有一丝催情香气从里面溢出。

  宋誉发出催情香气后,便不徐不疾的满满撕裂剑人周身的衣裳,再把它们拧成麻绳的模样,彼此交接接连在一起。

  古缚道是小日本在平安时期有所创新的一项束缚术,并流传到宋誉穿越之时,与大中华的京剧、水墨画、中医一样本是岛国国粹,但是小日本的变态举世闻名,喝尿吃屎都不在话下,何况是束缚术这等独立于调教和虐待之外的手段。

  宋誉前世和一个日本炮友激战过一年时间,这嘴里喊着雅蠛蝶,却有些受虐倾向的日本女人教会了宋誉十多手的日本古缚术,让宋誉将她捆绑成各种形态,只是绑着,还没有彼此性交,就已经一库一库了。

  古缚道的绳子要是一条,而且不能中断,否则效果大减,也失去了艺术感觉。

  宋誉在雨中将衣裳拧成绳子连成一线时,听到剑人嘴里的呜呜声大作,瞥去一眼,看到剑人自催情香气入身后,虽然只是一丝一缕,却也情欲勃发,整个身体泛起绯红色,兼且在瑟瑟发颤,眼中更是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

  她想起来了,这种香气为何这么熟悉而又恐怖。

  这是那天在里巷里让她首次差点失控的香气。

  剑人望着一脸微笑的宋誉,却仿佛看着一尊从九幽之地而来的恶魔:“这个恶贼,他,他……居然会如此手段诡异的方术。”

  啪。

  宋誉拿着一头已经拧好的绳索朝着剑人丰满浑圆的大白奶子上就是一绳打过去,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只是一下,便在晃悠悠的大乳房上面留下了一道印记。

  剑人瞪圆了的眼睛徒然一滞,整个身体不像是痛苦,反倒是更为哆嗦起来,嘴里的呜呜之声亦小了许多:“我不要……这个恶贼的方术太可怕了,我的身体要烧起来了……我不要啊啊啊……他怎么打到我身上,我反而不觉得疼……还倒是盼着这个恶贼打的更厉害些?”

  “开始有点发浪了?女剑手?”宋誉嘴角噙着笑意,又挥着前端的绳子朝着剑人半躺着高高翘着的大白臀儿拍去。

  啪啪啪。

  连着几次绳子打到剑人的翘臀上,在滑腻紧翘的大白臀肉上留下几道痕迹的同时,剑人圆瞪的双眸缓缓眯合起来,咬着一团布料的嘴里发出的呜呜声带着让她都感觉可怕的撩人味道,鼻腔间的呼吸徒然滚烫起来。

  啪。

  宋誉再一次的抽打,拍到剑人微微分开的腿心处,拧成绳子模样的布料贴着腿股钻到剑人的阴户上,本是丝绸的布料给拧成绳后多了几分粗糙和摩擦,刚自挨着一下,在一片雨水四溅里,剑人又瞪大了美眸,腿股颤得厉害,却怎生都夹不紧,一丝麻意从头皮开始蔓延。

  “这个恶贼打着我那儿了……呜呜……这个畜生……他打着我那儿了……啊啊啊……我为何变成这个样子……这个恶贼的方术……啊啊啊……我怎么感觉有东西出来了……呜呜……那不是尿啊啊啊……”

  剑人自七岁起便随着剑术大师曹孟修炼剑术,久经锻炼的身子,即使侧卧着,小腹上也不见一丝多余的赘肉,腰腹间肌肉线条更是起伏如波,目测便觉得紧实非常。她大腿的曲线更是玲珑有致,腿心处夹着一片小小的腴润三角,比之于大腿小腹,更是白得酥腻耀眼,耻丘饱满,彷佛嵌着一枚去皮对剖的裸白鸭梨,丘上芳草茂密,被雨水打湿后,蘸着雨水卷起一束乌黑柔亮。

  宋誉此时每一记绳索抽打过去,总能挨中一点剑人从臀后露出的熟透饱裂的花房,那蕊中突出一条婴儿指头般的勃挺肉芽,底下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又如分外娇小的象拔蚌管,通体酥润、剔透晶莹,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泽,俏如染樱,蜜缝底又一小起伏,便是小巧的菊门。

  雨水随着宋誉的绳索挥来蘸着她的私处,打起一片水花时,磨蹭进去几点水势,那绳索的一头更是异物频点,或轻或重的打到她芽肉绉褶的阴户上。

  “啊啊啊……这个恶贼……我不要啊啊啊……我的身体变得好可怕……又磨蹭到了那里……啊啊啊……还把雨水都弄进来了一点……啊啊啊……”

  剑人嘴里不再呜呜,她死死咬着口里的布料,眼神儿望着天际落下的漂泊大雨,俏脸满是雨水。

  “不叫了?”

  宋誉略略有些遗憾,如果不是在户外的雨水里,恐怕中了他催情香气的剑人,此时打着打着,便能从她夹着的玉蛤里抽出一阵浓浆出来。

  布料还在继续打结拧成绳索,宋誉望着自胸脯到腿股,齐齐都在哆嗦的剑人,笑道:“女剑手,不想拿剑,现在只想男人了是吧?”

  剑人自然不会回答他,宋誉便再拿着绳索的一头拍打她,然后继续后面的打结。

  等到布料制成的绳索长度到达一米三四左右后,宋誉将剩余的碎步弃到地上,上前将剑人从雨水里拉拽起来,只是刚自碰到剑人的身体,宋誉便觉得掌心一阵火热,顿时笑道:“女剑手,你的身体烫得很可怕?”

  垂目一看,见剑人丰满的大乳房上两粒乳头已是硬如樱桃,在雨水的冲刷,更增魅惑和摩擦力度,傲然竖立。

  “奶头都这么翘了,女剑手。”宋誉将绳索拿在手里,凑近过去,一把拿着嘴含着,只觉在雨水洗刷下的整个乳房清爽干净,温甜鲜香,彷佛新剥石榴。

  “呜呜呜……”

  剑人素来讨厌的一团乳肉被宋誉含在嘴里,小腿股顿时便如割喉小鸡般的乱蹦,嘴里含含糊糊的咯咯有声。

  宋誉前面束缚她双手的缚道是最为简单的束缚术,将她手腕束缚在腰后,让她的美胸凸起得更高,在宋誉的嘴里几乎无从躲避。

  “这个恶贼含着我的乳儿……呜呜呜……可恶……不成不成……怎么越来越麻了……啊啊啊……不要含啊啊啊……”

  玛瑙一般的乳头却完全违背主人的意思,被宋誉含在嘴里吸允了少许时间,便更为挺拔坚硬,宋誉轻咬一口,更是惹来剑人美眸愈发的迷离,在不知觉间,竟是自从挺着一团美乳要往宋誉的嘴里塞得更多一些。

  “浪得这么厉害?竟主动将个乳儿往三爷嘴里塞?”

  宋誉狠狠咬了一口乳肉,将绳索双手横拿结成第一个圈,道:“来,我为你穿上一件‘绳衣’。”

  剑人星眸迷离,哪知宋誉在说些什么,忽然感觉螓首被宋誉按着,接着一个绳圈套了过来。

  一般的绳师的绳索都要三、四米长,而顶级的绳师更是能用十米长的绳索将女人捆绑成一件艺术品。宋誉毕竟功力不够,而且这件布料制成的绳索也忒劣质了一点,完全无法和后世绳师所用的专业麻绳相提并论。

  不过这也无妨。

  以从日本炮友那里学来的“绳衣术”将剑人捆绑成一件简单的绳衣模样已经足够。

  先是在剑人的脖子上套上绳子,宋誉眼里的情欲稍减少许,但凡做艺术品的时候,心神都要集中投入。他的双手飞速地沿着剑人的颈部、锁骨、乳房下沿翻动,这时候稍微出点小差错,绳子便会打结凌乱,虽然不至于前功尽弃,但是再难有所谓的美感。

  两团竹笋一般高翘的丰乳被宋誉握着自下面上面交叉固定缠绕,剑人在雨水里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胸前这模样,那两团乳儿正被绳索勒着正愈发坚挺的弹出,眼中露出骇然和羞辱,刚想要挣扎,忽又感觉到宋誉手中的力道加大,绳索似乎勒进了皮肉,非但不疼,反倒是有一团不受控制的舒爽自体内炸裂。

  “呜呜……这个恶贼为何这么捆绑着我……啊啊啊……绳索勒得我……啊啊……勒得我……”

  绳索从腋下到玉背,再从玉背到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往下束缚腿股则绳索不够,宋誉也不想将剑人的腿也束缚住,便自腿股间穿过。

  “啊啊……可恶……竟然拿着绳索将我弄成这个模样……”

  上身已经基本捆绑到位,即使剑人此时挣扎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当绳索磨蹭到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上,剑人彷如被利剑穿心,身体除了哆嗦,再没了其他反应。

  当宋誉最后两个在阴核前端和菊花缝隙中的绳结完工后,剑人离了他的双手支撑,便一下瘫痪在雨水里,透过紧束在胸前的麻绳,两个大白奶子夹着一道深邃的乳沟,被束缚得愈发高耸,顶端的乳头看上去就像两颗红彤彤的枣子。

  剑人所穿的深衣为黑色,布料制成的绳索自然也是黑色。

  黑的绳索,白的肉,在雨水里交相辉映。

  黑色的绳索嵌进剑人的白皙肌肤里,勾勒出一件让人口干舌燥的黑绳衣。那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挺翘的美臀,在这件黑绳衣的衬托束缚下,远比一般情况下,更让人有视觉上的刺激感觉。

  “呜呜……布料在磨蹭着我……我不要这样……”

  宋誉在打结的时候,故意将会阴部的绳索勒得很紧,这样有利于剑人的两瓣肉唇分得更开些。而且腿心再也无法并拢成没有丝毫缝隙的模样,以至于门户大开,将宋誉将她的臀儿稍抬起来一些,女剑手处女般娇嫩的花房便只能任人鱼肉。

  “女剑手,这就浪到要自己去磨蹭了?”

  宋誉的催情香气只有一丝,并不会完全摧毁剑人的神智,但是那丝催情香气入体,欲望便如溃坝的洪水而来,完全无法压制,摩挲着剑人阴核外侧嫩肤和菊花芯处这两个隐密部位的绳索,在剑人两条大腿逐渐夹紧后,一股难言的快感骤然传来,竟让这个女剑手腿心交磨,以处子的唇肉去磨蹭绳索。

  “不……我不是在磨蹭……我不是在磨蹭啊啊啊……我只是在挣扎啊啊啊啊……我不要这些绳索束缚着我啊啊……我真的不是在磨蹭啊啊啊……”

  嘴角带着一丝阴笑,宋誉也不去脱衣裳,将南录环首刀别在腰后的勾带里,上前啪的拍打了一下剑人的大白美臀,蹲着将手抚上了剑人那既丰美而又不失少女诱人色泽的肉丘。

  被绳索磨蹭着,如今有给宋誉赤裸裸的大手摸到,剑人眼中的情欲和恐惧交杂,嘴里呜呜声再次大响。

  “叫得这么厉害?怕我发现你湿了?”

  宋誉用两根手指捻住交会于会阴部,横亘于她身体前后的两条绳索其中一根,将它轻轻地拨到一边,顿时由于原先绳索勒得过紧,有一大片嫩肉都被齐齐带了开去,如含苞欲放幼蕊般的小穴便在一片湿亮的粉腻中,娇羞地露出了嫩红的颜色,更有浓稠的白浆隐现,只是给雨水一打,在这黑夜里便再难分清。

  “呜呜……”剑人摇着螓首,恼怒和羞愧让她的俏脸整个都给憋红了。

  “女剑手,被男人捆成这个模样,翘着一个臀儿,露出一个大骚逼,这还是你的第一次吧?”

  宋誉将另一边的绳索也拨到了一旁的大腿根部,熟透饱裂的花房纵然是首次接触到异物和男人的双重触摸,却和她主人的反应截然不同,蕊中突出一条婴儿指头般的勃挺肉芽充血而起,底下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亦毫不扭捏地向宋誉亮出了隐匿于花径深处的鲜红褶皱。在一道闪电过来的照耀里,甚至可以清晰看到嫩肉在其中蠕动,似乎急切的在等待着一根大物插进去。

  “女剑手,你的骚穴儿可真真算是一个好物。”

  宋誉鼻腔间的气息也火热起来,胯下的大肉棒更是勃勃待肏,他以手抚着剑人的两片清凉爽滑的肉唇。

  与剑人修长的身子相比,她的私处可说是超乎寻常的窄小,显得十分精致。整个股间无一丝褐暗沈淀,也无多余的芽肉绉褶,模样清爽干净,合着雨水满满都是桨潮:“恶贼,不要摸我那里……啊啊啊……不要看我那里……啊啊……”

  “还折腾?还怕爷看到你的骚穴已经在出水了?”听着剑人嘴里的呜呜,宋誉以双手将剑人犹自挣扎的腿股分开,将两条麻绳勒紧肉唇后暴露而出的那朵柔软、鲜嫩、不停微微蠕动的肉褶花苞更为彻底的暴露在宋誉面前。

  剑人的阴毛黝黑紧密,没有被人触摸过的处子阴唇尚是鲜艳的粉红色,由于双腿被宋誉扯开,在两根布绳中间的大阴唇亦被扯出一点裂缝,便是黑夜,亦能看到里面的包裹着的红豆。

  “不要看那里……可恨啊啊啊……”

  剑人的螓首在雨水里挣扎,触及到被宋誉的灼热的眼神,不禁本能的一阵颤栗,但是欲望被催情香气点燃后,在羞耻中却又有种种难言的快愉,还盼望着宋誉再多看几下,更拿着手来摸着。这种强大的矛盾反差,让剑人脑际轰隆隆作响。

  “这个恶贼看了我那里,还摸了我那里……我要杀了他……杀了他啊啊啊……啊啊……还有雨水也来欺负人啊啊啊……我恨啊啊啊……”

  雨水漂泊而来,打到剑人门户大开的阴户上,便如一万只手一般,持续不断的磨蹭着剑人尚还是处子的稚嫩花朵,打来的每一滴雨水都能让充血而起的外阴唇酥麻到难以自制。

  宋誉这也是首次看到这种景象。

  雨夜下的里巷里,一名原本三十人敌的女剑术高手,此时被他束缚成一条母狗,被布绳死死束着高耸饱满的大白乳房,张着笔直有力的腿,露出最为羞耻的处子小穴,挨着数以万计的雨滴捶打。

  偏生她体内还有宋誉发出的催情香气。

  这种景象,光是想着便让宋誉血脉加速运作,更何况他如今还是这部《雨夜炮轰》的男主角。

  “女剑手,张着腿,被不停落下来的雨水打着你的骚穴,感觉如何?”宋誉嘿嘿笑着,看着雨水打得剑人稚嫩的花穴滴答作响。

  “呜呜……”剑人美眸之中带着屈辱,但是阴唇上的嫩肉却是有了一丝痉挛之意,一种颤栗从内心深处而起:“雨水也欺负我……啊啊啊……打得轻了些……再多一点……再重一点……”等她旋即回神过来后,想着方才所想,脸而徒然绯红一片,羞愧得恨不能当场咬舌自尽:“我怎么样可以有这等想法?但是……啊啊啊……不成啊啊啊……”

  “可是嫌着这雨水不够粗硬?”

  仿佛能猜到剑人心中所想,宋誉嘴角露出一丝邪笑,他将手拨开又落回到剑人阴户上的布绳,不过刚刚只是手指落到外唇肉上,进入一截指头,剑人便双目圆瞪,嘴里的呜呜声徒然消失,臀后拼命的后缩然后再望前挺,脑里只有一个想法:“那恶贼进来了……他进来了……”

  天可怜见,这哪是宋誉的大肉棒,只是一截指头罢了。

  “噢,真紧啊,女剑手,你的骚穴儿真是紧……”

  宋誉的手指刚自进去半截,便感觉剑人的嫩穴肉壁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竟生出一点疼痛感觉,宋誉惊呼一声,再将指头往里戳了戳。

  “啊啊啊……还要进来啊啊啊啊……”

  宋誉的指头破开重重肉壁,再往里探了一探,剑人的美眸忽然泛白,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感觉在催情香气的影响下,更是加大到无数倍,若非嘴里给塞着布团,怕是一声不堪的娇呼就此喊了出来。

  “半截指头都让你这么爽?”宋誉看着剑人的螓首在雨水里扬起再重重落下,嘴里笑道:“再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指奸。”

  指尖扣着一点肉壁,宋誉将半截手指缓慢拿出,再破开肉壁塞进去,刚想再调笑几句,却见剑人胸脯起伏得厉害,那两团被布绳紧紧缠着愈发高耸的大白奶子已经被情欲催得大如圆球。

  “奶子也硬得这么厉害了。”宋誉手指一进一出的抽插剑人的处子穴,同时低头咬着她胸前那对雪白柔嫩乳房上的鲜红蓓蕾。

  “啊啊啊……恶贼啊啊啊……”

  两处要害遭袭,剑人感觉头脑空白得愈发厉害,双腿想夹紧,却怎么都感觉乏力。

  “不愧还是处女啊,女剑手,不过拿着指头奸了一会儿,爷的指头都险些麻了。”

  宋誉再咬了一口剑人的乳肉,将指头拿出,蘸着半指的浆液放在剑人的阴唇上,从下向上滑动,到达阴唇的顶端,把阴核从肉缝里剥出来。

  剑人的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红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方才被宋誉指奸过的肉穴内壁。

  “啊啊啊……不要摸那里……会死啊啊啊啊……”

  便是有些久经风雨的妇人对于阴蒂的触摸都感挨不得,更何况是剑人这样稚嫩的处子。

  宋誉刚刚摸上去,剑人的腰肢便倏然从地上弹起来,然后再重重跌回去,嘴里没有丝毫声音,却比大喊大叫更让宋誉感觉到亢奋。

  “摸一下,便敏感到这样?”

  剑人的阴蒂很小,但那种肉质和感触都很像龟头,宋誉用指甲轻轻摩擦,再以手指压在剑人的阴核,然后像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

  “啊啊啊……会死啊……会死啊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

  剑人倒在雨水里的螓首此时只懂摇头,全身更加绷紧,肩膀更是颤抖得厉害,每被宋誉点着阴蒂磨蹭一下,尤其是扯到花蕾上增加强烈振动时,剑人便难挨得想要四处打滚,本就又圆又大的玉乳更是膨胀坚挺到一个夸张的幅度。

  “不成了啊啊啊啊……难挨死了啊啊啊啊……”

  雨水的冲刷,指尖的亵玩,不到片刻,剑人本深埋在肉缝里的阴蒂便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更是裹带着晶莹的淫液翻腾。

  “这是……这是……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

  剑人柳腰悬空,被绳索束着的丰满乳房不住乱摇,原本三十人敌的女剑手那分凛然端庄的气质早已不知所踪,挺腰低首的姿势让她白哲的臀股更加惹眼。那被雨水不停冲刷的梨形丰臀更显浑圆硕大,曲线挺翘。

  宋誉拧着阴蒂往外一拉,曲着中指又插入剑人的处子肉穴里。

  只是一下。

  剑人口中的嚯嚯声忽然大作,腰肢拼命往上迎,螓首四晃,美眸里尽是一阵呆滞,紧闭的花唇吸啜似的一开一歙,忽然扑簌簌地漏出一注花浆,把个宋誉的手指夹在阴户里,再难动弹。

  “小丢了一回?”

  感受到肉壁夹来的疼痛,宋誉以指扣着肉壁一角,更是激得剑人腰肢欲折,然后似乎失去所有气力一般,颓然倒在地上,唯有被绳索束着的酥胸仍在起伏。

  “拿着个穴儿把爷的手指夹得这么疼,三爷要拿个大家伙来惩罚惩罚你。”

  宋誉将仍在隐隐作痛的手指抽了出来,也不脱去衣裳,只是把深衣略解,撩起下裳,将大肉棒从跨中掏出来,以手捋了捋,道:“指头儿怕你的骚穴,爷这根大肉棒可是不怕。”

  剑人微眯着的美眸张开少许,只是眼睛里面除了越烧越旺的情欲外,更多的则是小丢过后的迷离。当宋誉拿着粗大火热的大肉棒抵着她的私处时,整个花房仿佛在一瞬间燃烧起来。

  “啊啊啊……不行啊……这个恶贼……”

  不同于指尖的细长,宋誉硕大的龟头实在霸道无比,挨着剑人肥厚柔软的外阴,便破开两片鲍唇似的鲜嫩肉片,挤开触感柔韧而极富弹性,曲折多褶的穴口。

  “啊啊啊……怎么这么烫这么大啊啊……这是什么啊啊啊啊……”本能的惧怕,让剑人被束缚着的身子抵着雨水躲避,只是挨了半个头,便又觉得心儿慌得厉害,穴儿酥得更厉害。

  “忒紧个穴,夹得爷的龟头都要酥了。”

  不同于指头的感觉,宋誉的半截龟头刚自进去,除了紧紧而来的束缚感,还有一股从深处涌出的火烫:“虽然不是十二名器,却也相差不远啊。”

  也亏得宋誉饱受刘素凤凰点头的摧残,对女子穴肉的紧束有了一定的抵御能力。吸气暗自舒爽时,腰身再一压,大肉棒的龟头破开重重叠嶂,一举突入至剑人的幽谷更深处。

  “进来了啊啊啊啊……这就是男人的东西吗?怎么跟利剑一样……又似火棍……”

  尽管才是宋誉前端的龟冠,可粗硬得可怕的大龟头,再加上灼热有力的侵犯力度,让剑人满是迷离的眼眸里恢复了几分惊慌和绝望。

  这是这个女剑术高手所不能承受的极限。

  只是奈何整个身心都坠入到了催情香气引发的欲望沼泽里。

  “想让三爷肏你了是吧?拿个小穴儿夹得这么紧?”

  宋誉感受到肉穴前方的重重阻碍,略抽离了少许出来,再扑哧一声,将大肉棒刺入到小穴里,硕大的龟头抵着一层黏膜,将个娇嫩的穴膜瞬时撑得鼓鼓地不留一点空隙。

  “啊啊啊……这是抵着哪里了啊啊啊……我好酸啊啊啊啊……好酸啊啊啊……啊啊啊……到底是抵着哪里了啊啊啊……好涨啊啊啊……”剑人既细且窄的处子穴挨了宋誉大肉棒的入刺,便感到一阵似被撑裂的胀痛酸麻。

  “哦……感受到你的处女膜了,女剑手。”

  大龟头陷入到团团束缚而火热的嫩肉包围中,随着整个龟头的进入,剑人的处子小穴束夹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似要把个龟头给拧断一般,夹得宋誉爽利不已,直想一把就破开剑人的处女膜,一口气插到底,让整根大肉棒都享受到剑人只差着十二名器少许的穴肉包夹。

  “女剑手,想要三爷肏你不?”

  挨着了处女膜,宋誉强忍着一肏到底的念头,注视着两人的交合处,将大肉棒又拔了出来,在大龟头即将离开小穴时旋转着研磨一下穴口,然后再慢慢地顶进去直至碰上剑人肉穴里的处女膜,如此反复。

  “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涨死我了……这个恶贼……啊啊啊……我的身体怎么这么奇怪啊啊啊……我不要这种感觉啊啊啊……”

  每当宋誉的大肉棒向外退出,剑人处子小穴里的胀痛感便会缓和了许多,但是随之而来的则是一股莫名的空虚感,在催情香气的影响下,使剑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得到填充,想要得到安慰。而每当大肉棒插回来撞到处女膜上时,那种空虚感便会暂时消失,满是给插满的充实感,尽管小穴儿会给大肉棒插得得胀痛无比,但是剑人浑浑噩噩的脑海里仍想着:“再来一点啊啊啊……再进来一点啊啊啊……”

  虽然没有一贯而入,但是剑人的处子美穴实在太紧,便只是这么一个龟头进进出出都感觉舒爽非常,宋誉在雨中喘着粗气道:“女剑手,想要爷肏你,就自己把处女膜给爷撞破。”

  剑人耳际轰隆隆作响,也不知是雷声,还是雨声,又或是脑中纷至沓来的各种羞耻念想。

  她挨了宋誉数十次顶撞,紧窄的处子穴开始慢慢地适应宋誉粗大的龟头,胀痛感已不再是那么难以忍受,可与之呼应的,酥痒难耐的感觉却节节攀高地从小穴内部升起,在催情香气的催欲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每当宋誉的大肉棒插进来时,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直将剑人紊乱的意念搅如乱沙。

  “啊啊……我不要啊啊……不不……我要啊啊……我好酸啊啊……我要啊啊……我不知道我要什么……但是我要啊啊……”

  剑人被束缚着的肢体不能做太多动作,她被绳索缠着的腰肢在宋誉的又一次顶撞下,竟是主动的迎了上来,将个穴内的处女膜给大肉棒插得已快破裂。

  但就是这种撕裂的感觉让剑人只觉幽谷中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里头未被充实的部份,在对比下显得如此空虚,偏生宋誉却在此时抓着她的腰肢,又将大肉棒抽了回去,只在谷口处徘徊揩擦,享受着被她泛滥的淫液浸淫的快感。

  “女剑手,这点力道可是不够,爷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可得用足力了。”

  宋誉微一挺腰,又将大肉棒探入少许,感觉着剑人曲折多褶的肉壁正无耻地吸紧自己,内里淫水潺潺,已是润滑无比,他松开剑人的腰肢道:“来,用力……”

  话声刚落,一道惊雷落下,剑人踞起足尖,抬腰挪臀,梨形的大白美臀崩得死紧。

  电闪而来的时候,剑人在雨水里犹如被利剑穿心,腰肢在狠狠一撞过来之后,早已被顶撞了无数次的处女膜当中裂开,让宋誉的大肉棒在这一瞬间重重插进剑人从未被异物沾染过的幽谷深处。

  “没了……没了……真真进来了……”

  疼痛驱散了一点催情香气带来的欲望,剑人此时的表情扭曲得可怕,她死命的咬着口中的布团,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颤,脑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被这个恶贼真真玷污了……呜呜……还是我自己迎上去的……”

  “哦……忒贱个女剑手,居然自己拿着个处子穴儿来破处,爷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见到你这样的人。”

  破开处女膜,剑人的腿心深处突然像豆荚裂开,宋誉霸绝长安的大肉棒往下一陷,便挤进一处比想像中再下一些的小小缝隙,通道彷佛一夕打开,周围油润滑腻,紧凑依旧,却再也没有办法阻挡大肉棒的全面侵入之势。

  “肏,里面更紧。”

  宋誉舒爽得暗自吸气,一点一点挤进又软又韧的嫩剌,直到贯穿皱中的一片小小肉膜,大肉棒还差着少许便插到了尽头。

  “破了……破了……恶贼……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剑人在心中咒骂,仿佛天都塌了下来,但是粉颈却是一仰,张嘴却叫不出如何声音,睁大的美眸里羞耻、愤怒、迷茫渐渐转为一片空茫,美丽的胴体紧绷如钢片一般。

  那硕大无比、坚硬如钢的狰狞巨物,正深深嵌在她娇嫩的身子里,滚烫得像是烙铁,因催情香气而来的欲望沼泽又将她拉了进去。

  “肏肏肏,忒紧个穴儿,又这般淫荡的人儿,真是欠肏。”

  宋誉起始还只是缓缓动着,待过了片刻,紧迫的嫩膣中液感渐浓,丰润的淫水汨汨涌出,不觉越动越快,每一下都插得剑人玉腿踢晃,差堪盈握的柳腰扭动如蛇,被绳索缠着的大白乳房更是耸动得厉害。

  “不……不……我不要……”

  剑人的美眸半张半合,呼吸却越见急促,她自幼修习剑术,练得筋骨强健,对痛苦的韧性与忍耐力均倍于常人,破身之后不久,便在疼痛中渐渐有了一丝快美,开始领略男女交欢的滋味。靠着处子穴惊人的弹性,大量的淫水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不拒反迎的将宋誉无比粗大的肉棒纳入处女肉洞深处。

  “啊啊啊……”

  剑人火热烫人的肉唇紧紧箍夹住深入阴道的肉棒的每一部分,里面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娇小肉穴内。

  “我不要这种感觉……我不要给这个恶贼弄出这种感觉……”

  纵然理智上再怎么不愿意,给宋誉拿着一个大肉棒如此插着,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大肉棒的绞动,贯穿体内直达花心,一下子填满了她处女体内长期的空虚。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她处女美穴幽径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大肉棒。

  “恶贼……不要那么大力啊啊啊……”

  宋誉哪会理会剑人心中所想,抄起她的膝弯,将一双修长玉腿扛上肩头,见她盈润的足趾蜷起,被雨水淫水打湿的股间狼籍一片,丝丝落红一出便被雨水冲刷干净,不觉插得更深更狠。

  “啊啊啊……”

  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宋誉的每一击的力道虽重,却又各有不同,而每一次重插而来的强烈感官震动,似能刺入心窝深处,剑人只觉自己被这个恶贼插的幽谷发胀发热,里头浓浆如山洪暴发而来,不知何时开始,她浑圆紧翘的丰臀正顺着宋誉的节奏上下挺动迎合,塞住布团的嘴里不能发出准确的情感表达声音,但是她的鼻间却有断断续续的呻吟。

  “女剑手,被爷肏得爽了,开始浪了?”

  宋誉听着剑人的娇媚呻吟,虎腰加大力度和频率,在剑人紧密湿滑的处女阴道里,大肉棒猛插猛捣,每一次抽出,都将蘸着淫体带着雨水的大肉棒抽到穴口边缘方才插回,而每次插入则是不插到底,便不会停。速度既快,力量又足。无比坚硬的粗大肉棒密不透风地摩擦着蜜热湿滑的处女阴肉,火热的龟头顶撞着处女花心的深处,睾丸不断击打在耻骨上,合着雨声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啊……给这个恶贼插死了……”

  剑人的美眸逐步泛白,被布绳束缚着的身子几乎要弯成拱状崩裂绳索,臀背已经离开了地面的雨水,丰满高耸的双乳被推送得不住在绳索里打圈,一片酥白的乳浪之中漾着两点红物硬起如豆,被催情香气拉入欲望沼泽里的模样分外动人。

  “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啊……我为什么要尿尿啊啊……我不要尿尿啊啊啊……”魂儿似乎都给宋誉插到九霄云外了,剑人绷直了全身哆嗦,带着一阵阵的痉挛抽搐。

  “呜呜……真尿了……真在这个恶贼面前尿了……”剑人脚趾死命收缩,腰肢和美臀则拼命往上抬,阴道拼命地向上凑,爱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样,如潮涌出。

  “女剑手你要丢了吗?”

  宋誉知道剑人的高潮要来了,捧着臀儿不让它坠地,再插了几下,便感觉一股烫热的阴精从花心内猛烈的喷射出来,又浓又烫的处女阴精如瀑布暴泻,淅淅沥沥的淋了大肉棒一头。

  “骚穴儿高潮时更紧了,肏,三爷也射你一洞。”

  大肉棒被剑人阴道膣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龟头更是一阵麻痒,宋誉也不去锁精,下身又狠又深地向剑人的玉穴中猛插进去。

  “肏肏肏……”

  大肉棒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再度刺进剑人的阴道里,直插进女剑手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阴道膣壁的最深处。

  射精在即,宋誉接下来的动作愈发狂野,是毫无保留,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一轮密如雨点般的狂插之后,他好像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抽出再一插到底,坚粗的大龟头冲破剑人子宫颈口,整个进入子宫,然后如火山喷发般,灼热滚烫的精液劲射到娇嫩的宫壁上,一股接着一股。

  “啊啊啊……好烫啊……这个恶贼怎么忽然这么烫……啊啊……我又要来……”剑人的阴道瞬时一阵抽搐,一股股温热腻滑的淫精也迎了出来,全身绷紧,接着就像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重新瘫到雨水里。

  被穴儿夹着,宋誉射了个痛痛快快,忽然心中一动,将剑人从雨水里拉拽起来,将她的臀儿抬着,又从股后进入了她。

  剑人的臀股肌肉结实,十分挺翘,犹如两瓣雪白的浑圆硕桃。宋誉沾着浆白的淫水和雨水一插而入,插得她仰首呜呜,给雨水打湿的乱发湿黏在脸上,没了平日的英气,此刻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淫靡娇艳。

  宋誉挥舞着大肉棒,眼睛却望着远处,道:“女剑手,你的阿妹来了。”

  …………

  雨一直在下,巷子口的佳人却越来越心慌,甚至周身各处都泛起了隐隐作痛的感觉,特别是美丽的脸颊,竟有给人生生连着抽了无数记耳光。

  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佳人和姐姐剑人一样裹着严严实实的胸脯上下起伏得厉害,感觉心脏险些都要跳出心房。

  她和姐姐自小就心身相通,只要离得不远,姐姐遭遇到了什么,她都能凭借着孪生姐妹的感应感受得出来,甚至有时候,连喜怒哀乐都能感同身受。

  “阿妹,快跑,快跑……”

  惊雷声声,暴雨倾盆,但是脑中总有一个声音在传来。

  那是姐姐的声音吗?

  她在里面遭遇到了什么?

  那个恶贼不过只是一个浪荡子弟,虽然有几分气力,但是在姐姐这个三十人敌的女剑手偷袭下,断然不会是姐姐的一合之敌,更遑论是击伤姐姐,但是此刻这姐姐的绝望到了极致的声音又是如何而来的?

  “啊……”

  佳人持着剑,平常从来不会颤抖的右手,此时颤抖得愈发厉害,连剑身都在嗡嗡作响,忽然一阵剧痛从最为羞耻的地方传来,仿佛被一箭穿心,佳人死死的咬着唇瓣,仰着白天鹅一般白皙的颈脖,竟是走两步都感觉困难。

  “这是姐姐,这是姐姐受到的疼痛,姐姐怎么了,姐姐怎么了?”

  剑人以手持着墙面,支撑着身体不倒,只是腿股颤抖得厉害,而且有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让她苍白着的娇容徒然沾上几片酡红。

  这种感觉……

  和那天在里巷里的感觉差不多,只是怎么那么难受又期待着更厉害些?

  沧浪。

  佳人的“破浪剑”出鞘,森冷的剑身在雨水的冲刷下,愈发的刃冷锋利。

  佳人强忍着要从口中逸出的一声呻吟,躺着雨水,一步一步朝着巷子里走去,眼中交杂着对未知的恐惧以及一丝莫名而来的情 欲反应。

  轰隆。

  惊雷频频,雨水将这里巷打得满是雨花的叮咚声响,在又一道闪电而过的刹那光华里,佳人看到了前面的姐姐,以及姐姐身后的宋誉。

  只是,天啊。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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