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惠兰就来到公司,找女儿夏雪璐。办公室里不方便说话,夏雪璐就把母亲带到黄文业的办公室来。黄文业不知道这母女二人有什么事不可以在家里谈,非要占用自己的办公室,但是跟两个女人讲道理?那还是省省吧。不过想想,这夏雪璐自从跟自己在非洲有过偷情之举之后,好像对自己有点纠缠不清了。这是个麻烦事,毕竟她是有夫之妇,和自己太过黏糊,让她老公知道了,只怕会影响她的家庭。但黄文业却不好流露出来这种想法,免得夏雪璐难堪甚至难过,只能自己尽量避嫌了。他感到有点头大,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丫头如今能量大了,连贺董都要让着她三分了。
黄文业对一脸闷闷不乐的夏雪璐说:“我出去一下,你们聊。完了给我打电话。”
黄文业也没有什么地方可逗留,便驱车去找苏茜的律师,看看案情有什么进展。
待黄文业出去之后,夏雪璐把门关好,不满地对母亲说:“你跑来干什么?”
“雪璐啊,听老贺说,你要求调到下面的公司去。你怎么这么傻呀,人家打破头要往上面调,这多不容易啊。”母亲数落着说。
夏雪璐不理会母亲的数落,她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把我从设备公司调到集团公司,也是你跟董事长合谋的吧?”
“也算不上合谋,老贺知道你是他的女儿之后,他非常愧疚,就处心积虑地要为你的未来全盘考虑。雪璐啊,老贺有一个计划,他在这个位置上也搞不了多久就要退休了,他想把小黄提拔上来,要他今后继续照顾你,小黄也已经答应了。老贺也知道你接受不了他是你父亲这个事实,他说,如果你不想见到他,他可以调走,但是他得把你的路铺好再走。”
“我不需要他给我铺什么路。”夏雪璐倔强地说。
“你别跟我傻了好不好?你还年轻,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有个有权势的老子给你铺路,有什么不好?”
“不要跟我再提到他。我恨他!”许是想到了和贺董,现在突然变成了自己父亲的人曾经有过一段不伦经历,夏雪璐的眼眶已经红了。现实为什么这么残酷!
惠兰沉默了一会,说道:“老贺知道你婚姻不幸福,他悄悄地调查了一下小胡,发现小胡在外面有女人。我们想呀,你是不是该跟小胡离婚,老贺想撮合你跟黄文业复合。”
听说丈夫在外面有女人,夏雪璐不仅未怒,反倒有一份欣喜。“我、我丈夫,他……有女人?”
惠兰以为女儿伤心到不愿意相信,郑重地说道:“老贺亲眼看到的。”
夏雪璐心中有如一块大石落了地,感到一阵轻松。她实在受不了胡科长了,自己根本爱不起来这个人不说,对方还有诸多近乎变态的想法和做法。她甚至担心,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会被胡科长用最难堪的方式去对待。于是她的思想动摇了,而最令她心动的,除了贺董要撮合她跟黄文业的复合,另外就是她肚子里有着可能是黄文业的孩子。
黄文业去找了苏茜的律师,律师告诉他说,根据苏茜自己的交代以及检方掌握的证据,此案可能会以故意杀人罪起诉,但律师会朝过失杀人的方向为当事人进行辩护。因为受害人犯罪在先,嫌疑人不会被重判,估计在10年至15年的刑期内。黄文业想请律师吃饭表示感谢,但对方说已经有应酬了。这时夏雪璐打来了电话,说她和母亲已经离开办公室。黄文业也不急着回去,就去了贺雨馨的公司。
贺雨馨正在对新的公司进行装修,门牌、室内设施都已装潢一新,她一人在公司里打扫卫生,本周六上午准备开业。
黄文业进去时,贺雨馨头上顶着一块毛巾,嫩白的额头上沁出一层细汗。黄文业有些心疼,赶紧拿上工具帮她一起打扫起来。贺雨馨自然是芳心一片暖意。两人就这样分工合作,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把公司打扫的干干净净。看到男人衬衣都汗湿了,贺雨馨便拉着黄文业进了办公室中的一个做会议室用的房间,像妻子对待老公那样,帮黄文业脱去衬衣:“累不累,文业。”
美人当前,身上还散发着带着淡淡的汗味的体香,黄文业感觉下体有些发涨,但是还是沉住气:“你也太小看我了,好歹以前我可是经常在工地上风吹日晒的。”
贺雨馨娇嗔:“厉害啦,当副总了,还这么能干。”
黄文业很有成就感,眼看着裤子也被脱下,柔弱无骨的小手拂过腰腿,再沉稳的男人也要热血沸腾,裆部那地方冲动得撑起了一张大帐篷:“这算得了什么,还有更厉害的。”
贺雨馨嫣然,有些羞红的俏脸上铺着一层细细的汗,显得格外娇美。
“给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贺雨馨依偎过去,高耸悬挺的乳房很不小心碰了碰黄文业的胳膊,小手直接拉开黄文业的短裤衩,豁然如风,弹出了一根粗壮的家伙,粗若儿臂,色泽紫黑,龟头如鸡蛋,青筋凸起盘曲着,很是狰狞。
贺雨馨不是第一次看见,但仍然还是忍不住芳心剧跳,下体酥麻,掩嘴惊叹道:“好厉害!”
黄文业被贺雨馨一惊一嗔的媚态惹得浑身燥热,很快就动情了。手臂一伸,黄文业轻轻搂住贺雨馨的软腰,胯下粗若儿臂的家伙一柱擎天,贺雨馨娇羞不已,大眼睛愈发明亮。
黄文业高涨的欲火急需爆发:“雨馨,我们先好好擦干净汗。”
贺雨馨却摇摇头,羞涩目光注视那粗若儿臂的大家伙:“我喜欢你身上的气味,一种很特别的男人味。”说完,小手一伸,主动握住粗若儿臂的家伙,两人积聚起来的情欲开始勃发。
“喔……别调皮,雨馨,我会受不了的。”贺雨馨握住黄文业的大肉棒上下撸动了几下,黄文业感到腰身一阵阵的酥麻,忍不住叫起来。
“咯咯。”贺雨馨用另一只小手掩嘴娇笑,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含羞。黄文业看得血脉贲张,手臂一紧,将贺雨馨紧紧抱在怀里,爱意喷发。
贺雨馨感受到了男人的冲动,松开大肉棒,轻轻挣开身子,深情地看了黄文业一眼便缓缓蹲下。黄文业秒懂了女人即将做的事情,下体竟然随着贺雨馨的动作涨大了一圈。贺雨馨抬头白了黄文业一眼,便一手握住棒身,小口一张将巨物温柔含住,黄文业仿佛天崩地裂般震颤,只觉得龟头进入了温暖湿润的空间,很快半支大肉棒被紧紧包裹,吮吸,舔弄。黄文业舒服至极,一只手颤抖着抚摸贺雨馨的头发,背脊,还有那翘翘的美臀。
“呜唔。”
贺雨馨含得更深了,黄文业感觉自己的肉棒似乎顶到了贺雨馨喉间的一团乳肉,紧接着似乎滑入一条紧窄地管道,要不是极力控制住,黄文业估计自己已经射了。
蓦地,贺雨馨抬头起来,轻轻咳了两下,桃腮粉颊,红唇闪亮,对着黄文业娇喘:“文业,你好猛。”
黄文业再也控制不了沸腾的感情,他抱住贺雨馨,把她放在会议桌坐好,深情地喊一句:“雨馨。”就吻了下去,吻在贺雨馨湿润香软的红唇上,还吻了她的眼睛,鼻子和额头,火烫的嘴唇最终深深的吸住了贺雨馨的香唇。
“呜唔。”
贺雨馨迷醉了,她忘情地呼吸着带着些许汗水味的男人味,吮吸着男人的舌头。黄文业也很忘情,他勾住贺雨馨的香舌,送入口中吸允,“啧啧啧”的唇舌交缠,和“滋滋滋”的互渡口水声响成一片。
“啊,文业,我要,我要,快给我。”
贺雨馨跳下桌,迅速拉下了裤子,甩在一边,重新坐上会议桌,乞求着,张开了修长的双腿,火烫的阴部毫不保留地接受男人的注视。
“雨馨,好像还不够湿,我的东西太大,不够湿的话,你会很难受的,我给你舔舔。”黄文业觉得这样做更有情趣,便逗弄着贺雨馨。
贺雨馨不知道如何接这个话,说“好”她觉得不好意思,说“好像”就如同在乞求黄文业立刻插入,那会很丢面子,会让男人觉得她贺雨馨很淫荡。所以,贺雨馨默许了。
没想到黄文业一吻上贺雨馨的蜜穴,就被浓烈的腥臊强烈吸引,这是能致命的腥臊。忙了一上午,贺雨馨出了些汗,还解过一次小解,虽然擦拭得很干净,但难保不会留下一些味道,随着汗水的侵泡,下体的气味便格外地浓郁腥臊,但也最能吸引男人。
黄文业的舌头一舔而入,他亢奋至极,不仅不嫌弃,居然还大口大口的贪婪吮吸,鼻子吸入了无穷无尽的腥臊,嘴上嘟哝着:“雨馨,今天你小穴的味儿好特别,我喜欢这个味,我要好好给你舔干净。”
贺雨馨这才意识到下体可能“不干净”,她羞得无地自容,尖叫连连,央求黄文也赶紧起身自己要用水清洗一下。黄文业断然拒绝,他爱这个把身体的所有地方都给了自己的女人,他不会嫌弃的一分一毫。于是,他的舌头就像是正品味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仔仔细细地舔食所蜜穴上的分泌,把润红的阴唇,蜜穴口,阴蒂都舔得湿漉漉的,连柔软阴毛上都是口水。
贺雨馨欲火焚身,上身平躺在了会议桌上,软腰不停扭动,一手解开上衣,露出两只饱满的乳房。她感到全身发热,她需要把身体暴露出来吸收空气中的凉意:“啊,文业,你舔够了吗,不要再舔了。”
“不够,雨馨,求求你,给我舔。”
黄文业一边继续舔穴,一边伸长手臂,握住了贺雨馨的大美乳,手上有魔力,舌头是魔鬼。贺雨馨陷入难以克制的性冲动中:“啊,我受不了了,文业你、你就不能先给我吗,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无法拒绝的乞求,黄文业直起了身子调笑了一句:“来了来了,呵呵,我这辈子没见过像你这么猴急的女人。”
“啊。”贺雨馨羞恼交加,竟然挣扎着坐起来:“我不给了,我不给了,文业,我要去洗一下,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黄文业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要把好事给弄砸了,赶紧双手抱住贺雨馨的肉臀,悍腰一挺,那粗若儿臂的大家伙直插肉穴,贺雨馨刚好弯腰坐起,双腿张开着,肉穴洞开,那大肉棒一下子就抵住丰满滑腻的肉穴口,说时迟那时快,粗若儿臂的大肉棒凶悍地插了进去。仿佛电闪雷鸣,贺雨馨瞬间惊呆,眼睁睁地看着大肉棒渐渐侵入下体,充实了酥痒的阴道。
“啊,文业。”
贺雨馨花容失色,这不是一般的充实,是强烈的充实,贺雨馨一声娇吟,缓缓躺了回去,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快感决堤。
黄文业激动得浑身颤抖,他压下粗犷身子,双手握住贺雨馨的大乳房:“雨馨,你太完美了,谢谢你。”
贺雨馨目光呆滞:“文业,你好猛,好大。”
黄文业深呼吸,腰部发力,整个小腹对贺雨馨的下体进行无缝紧贴,再低头吮吸白皙的乳肉和嫣红的乳头,贺雨馨胸前吻湿了一片。
贺雨馨在双重的刺激下,快感急剧攀升,她突然问道:“全是汗味,会不会很咸呀?”
黄文业粗若儿臂的家伙缓缓开抽,看似温柔,实则像铁杵般强劲:“有点咸,但美人的汗是香的。”
贺雨馨媚眼如丝,红唇微张,娇喘着:“啊,文业,那我以后不洗澡,尽给你吃香汗。喔……插深点……好舒服……!”
“好。”黄文业疯狂加速。
贺雨馨将修长美腿极力张开,黄文业弓起小腹,和贺雨馨一起欣赏大肉棒抽插蜜穴的过程。
“啪啪啪,啪啪啪……”
太过舒服了,贺雨馨开始语无伦次,说着淫言浪语:“文业,老公,你操得老婆好舒服。”
黄文业这一刻心都美上天了,他闪电吻上香唇,封住贺雨馨的嘴巴,火热地舌吻。
“呜唔。”贺雨馨摇动软腰,美眸迷离,她完全沉浸在极度愉悦之中,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愉悦,只要黄文业一松嘴,贺雨馨就喊个不停:“老公,老公……”
黄文业的骨头都被喊酥了,他没有丝毫减速,他把手中的乳房像面团一样揉捏着:“我、我要射了!”
贺雨馨激烈迎合:“给,给我,全部给我!”
黄文业两眼都喷火了,抽插异常猛烈.
贺雨馨再也坚持不下去,雪肌有了淡淡香汗,小腹在哆嗦,那两条月眉扭在一起,痛苦尖叫:“啊啊啊,文业,你太猛了,啊啊啊。”
黄文业闷哼:“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啊。”
贺雨馨剧烈地翻扭身体,一蹦一扭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连子宫都在抽搐,一股股阴精急喷而出。她已一动不动了,气若游丝,黄文业果然生猛,还在冲刺,撞击。
突然,黄文业一把将瘫软的贺雨馨抱起,双手托住两瓣滑腻雪白的臀肉,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打开会议室门走了出去。
“啊……啊……唔……!”贺雨馨仍不住又大声呻吟起来,但是突然想起,公司的大门还没关,赶紧松开紧搂着黄文业脖子的一只小手紧紧地捂住了嘴巴。
“这样是不是很刺激。”黄文业沉下腰,抓紧贺雨馨的雪臀激烈地抛送起来。
“你、你越来越变态了,唔……我、我都不敢高声叫了……唔唔……!”贺雨馨强忍着呻吟的响度,迎接着黄文业的冲击,直到子宫被强烈注入滚烫精液。
夏雪璐离婚的事进行得十分顺利,夏雪璐回家后只是不带任何情绪地问了一句丈夫:“你外面有女人是吗?”
“我是有个女人了,我发现我被你死鬼爸爸下咒了,我跟你就是不行,而跟别人,就十分正常。我受够了!”胡科长沉默一会,就承认了。
于是两人也没吵更没闹,拟好了协议,第二天就去把婚离了。
离了婚的夏雪璐一身轻松,如同出笼的小鸟,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她兴冲冲地把离婚的消息告诉了黄文业。
黄文业一下就懵了:“你还真的离婚了?”
“对,离婚了。”夏雪璐兴奋地说道,仿若回到了少女时代。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黄文业感觉夏雪璐似乎做得有些草率。
“生下来,我养着。”夏雪璐无所谓地答道,这是她早就决定好了的。
“唉,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女人了。”黄文业哀叹着,他有种预感,夏雪璐的兴奋除了摆脱这段不快乐的婚姻,很有可能也会和自己有关。于是他思考了一下措辞,说道:“雪璐,我已经有相爱的女人了,快要准备结婚了。”
果不其然,夏雪璐的兴奋劲一下就低落了,她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你有恋人了,我又不是要跟你结婚,你担心什么?”
回到办公室,夏雪璐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最后强忍着冲卫生间里,将餐巾纸塞进小嘴里,任泪水像雨一样,从美丽但带着深深失落的脸庞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