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余娘献身欢会驴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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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曰:

  奇中奇来巧中巧,佛法无过道有道。

  守献大娘不合艺,无耻儿练奇淫技。

  龟如蛋卵杆如旗,连战连伐寻常事。

  话说王景撞了道人却要滋事,道人见他抡拳就打,遂不发话,只手王景背部一点,王景便如被神仙施了定身法,拳头高举,砸不下,亦收不回,甚是可笑。

  王景知遇上高人了,遂收敛凶相,求饶曰:「高明道主,你解了法,我与你银子。」

  道士乃于王景后脖一抹,王景才恢复如常,他窘得满脸通红,只得掏出一锭银子递与道士。

  道士亦不客气,收了银子,道:「小官人,不要气愤,若适才言语有误,小官便扇我耳光,我亦认了。」

  王景细想道士所吟,不由暗暗称奇,心道:「道士所言确实不假,奇怪,他从何得知?难道我肏大娘及丫鬟之事,已广为人知了?」王景惴惴不安,问:「高人所言属实,汝从何得知?请直言,我再与你银子。」

  道士拂了拂道袍,道:「官人既相问,贫道实言相告。天地有正道,何用出门知。吾道精益深,能知天下事。」

  王景听他言语,便知道士能掐会算,不由来了兴趣:「你既然道法高深,可知我心里想甚麽?」

  道士望他一眼,笑一笑道:「我若说对,官人拿甚酬我?我若说错,我便退你那锭银子,再倒贴你十两,只是不许耍赖。」

  王景认真道:「你说罢!绝不耍赖。」

  道士娓娓道来:「小官人心存企望,欲学那御女之法。」

  王景闻言大惊,跪拜道:「若非仙人乎?我果思御女之法而不得,遂郁郁不乐,仙人既然知我心事,料想亦精通御女之道,望仙师教之,劣徒当重谢。」

  道士扶他起来,说道:「御女之法甚多,不知官人慾学哪一种?」

  王景乃想起余娘之官,遂道:「交而不泄之法。若如我愿,终生难忘。」

  道士面有难色:「此法甚是难学,须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方可练得,不知官人是否愿做那类人?」

  王景急语:「请教仙师,何为薄情?何为寡义?何为无父?何为无母?」

  道士见他问得真切,徐徐道:「只知有我,不知有他,只知人与我,不知我与人,此为薄情。见亲亡而无泪,见子死而不悲,此为寡义。不思养育之思,只怨父之无能,此为无父。不思哺育之恩,唯觉母之累坠,此为无母,不知官人是否?」

  王景低头沉思良久,方道:「吾年岁尚小,不晓人道,只知天地间,唯我第一,不顾我心者,咒之、骂之、责之、毁之,顺我心者,用之、废之、弃之,有如是心肠者,可否算太薄情寡义?」

  道土听其言语,字字出于肺腑,乃颔首道「可尔!如是之人,诚谓薄情寡义之徒。」

  王景面有喜色,又道:「我父母俱亡,然我心确实不悲,只觉从此自由自在,快活十分,依我想来,亦算无父无母之人了。再说件事与仙师听,吾父续弦大娘侧立三房,我皆欲肏之,且于祭日当晚,于墓前淫侍女,可否列人无父无母之人?」

  道士遂拍手道:「我仙游数省,今日得通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徒,你既为如此之人,若我要你太多银子,你必不肯与,若你肯与,则又名不符实也,故我只有一个条件。」

  王景闻官大喜,遽道:「仙师但说无妨。」

  道士笑语:「我道行高深,御女有术。故不敢临幸寻常女子,我观汝面相,即知汝父因房乐而死,故我欲择汝后母之一而淫之,亦算替天行道也」。

  王景欣然应允,忙不迭和盘托出:「仙师果然高人,我父确死于房事过频,我大娘乃奇淫之辈,其阴阔能纳拳,深不见底,每每令我如游大海。仙师既精此术,阳物必然粗大,可否见示?」

  道士笑道:「见示亦可,只是你需站稳脚跟!」

  王景奇道:「为何?」

  道士道:「见过即知。」遂于树前后撩开道袍,亮出一物,只见道士腰间系着一特大阳物,长约一尺,粗若婴儿手臂,青筋暴突粗若手指,此乃寻场☆态,不知勃发后又是什麽样子?

  王景既惊且羡:「仙师有此神物,若我物有此一半,亦足愿耳。」

  道士拖了大物,道:「官人勿急,只要依我,你之物亦将大耳。你不知,我修链六十年,才得此壮物,却不得偶,乃三十年未交矣!故其愈来愈壮,大亦有大的难处。」

  主景狂喜不已,心道:「天遂我愿,我将有大阳物矣,且交而不泄,音也且乎,音也且乎!」他又忖道:「道士阳物既伟且壮,大娘与交,恐不能受,若阴破而亡,我将受累。且容我想想,如何推脱干系。」

  道士觑他数眼,赞道:「官人果然名符其实,实乃天下第一也。」

  王景见他识破自家技俩,乾脆从实道来:「仙师既巳明白,劣徒不妨直言,我担心你肏死大娘,故欲想个法儿推脱干系。不如我和你同归家舍,我先与大娘商议,他渴求大物久,必然应允,仙师送与大娘先行房,若你肏死了她,责任便是你的,见官入狱和我无关系;若她过了你这─关,事便成了,你需授我御女之法,何如?」

  道士拍手称道:「果万无─失,如此甚好。」

  有诗为证:

  何方道士生驴物,劣儿将他牵入屋。

  先让大娘与他肏,再与他学房中术。

  且说王景领道士归家,他唤金儿、银儿沏茶款待道士,告声诺,遁入余娘房中。余娘午睡未起,见王景溜入,乃道:「吾儿慌慌张张,有甚要紧事?」

  王景连比带划,把道士之物说与余娘听,余娘不信,笑语:「吾儿痴人说梦罢!恐白日想大物,想出毛病了,唤金儿、银儿去找郎中来。」

  王景急语:「须臾便知。」

  他出房唤来道士,掩了房门,撩开道土衣袍,余娘见了,惊道:「此真驴道士也!」

  道士单掌竖立,唱声诺,说道:「娘子真仙姬也,我果然姓卢,单名鞭,双率人士。我观娘子风流体态,然久旷不雨,恐有大祸将至,值贫道相与一会,各得其所。娘子亦不须惊慌,我乃有道之人,不会行强也。」

  余娘恋他阳物昂伟,又听他言辞有利,遂淫心顿起,款款一笑,掀开被褥,坦阵以待。

  王景急退,锁之,守于门口不去。

  且说道士见王景既追,又见余娘阴户淫水滔滔,腰中阳物腾一声,竟自行扯断了系他之绳斜斜掉于胯下,衣袍凭空凸出个大包来。道士不慌不忙除了衣衫,余娘见他身体伟岸,腰间系一小指粗细绸绳,只因阳物奇大奇长,敢干时乃以绳缚于腰间。余娘视他胯下阳物,此物奇粗奇长,粗约四寸,长约二尺,乌红龟头亦如两对宝拳相并,茎身布满大拇指血管,深蓝而黑,内里血浆涌动,隐隐可见。

  道士以手按压阳物,阳物垂至膝盖上,复以手扶立阳物,阳物竟超过小腹上达胸怀。他缓缓移至床前,说道:「娘子,此物三十年未与人交,鲁莽之处,尚乞见谅。」

  余娘看得心快化为水了,恨不得立马试试奇大妙物的妙处。她张大口,试着噙它,却只咬着了半边,竟不能入,遂弃之,复双手环握,堆堆捏住,乃撸之,及至龟头,复不能捏。大物经他拔弄,更见坚挺,余娘双手坠之,竟不能曲,仅微微闪了闪。

  道士取一粒丸,拍开余娘阴户,置于内宫,余娘奇之,道士笑道:「吾物奇大,恐肏裂阴户,遂置丹物,一者增其滑顺,二者扩其径围。」

  未几,余娘果觉户内淫水涌泉而出,且阴户远较平时阔大,不由对卢道士生了好感,嘤嘤道:「伟君,不如久居寒舍,奴家一日三餐待候左右。」

  卢道士却道:「你我之缘,只在今日,吾乃游道之人,久居一处,违了无意。」

  余娘不舍道:「若得伟君永相伴,奴死可也。」

  卢道士又道:「汝非喜卢道士也,乃喜驴鞭之伟也。你我行房之后,将有驴鞭新生。娘子,春宵苦短,我们行乐罢。」

  余娘遂自床上站起,分开玉腿,骑于阳物之上,阳物穿胯而过,尚余五寸露于臀后,余娘反手扳之,呵呵淫笑,卢道士觉她有趣,遂挺阳物于室内走一圈,余娘宛若骑于龙背在大海里游玩。

  挥耍一阵,余娘只觉全身骚痒,遂自阳物跳下,双手捉住阳物,瞄准阴户,徐徐移动身躯,欲纳它入宫。

  卢道士唤余娘仰于床上,他蹲于床下,缓缓推进阳物,龟头捐住余娘阴户,那两片红肉嵌于阴户颈口,顿时阻滞勿行。余娘以手掏出阴唇,掰至两侧,龟头方喂进半寸,即使如此,余娘亦觉欲开欲裂,只是慾心炽盛,舍不得叫它停下。

  卢道士亦觉推不动,遂按兵不动,余娘自己耸了几耸,直涨得裂嘴啮牙,方才打住。

  余娘心不甘,忖道:「此乃平生所见至大之物,恐亦是天下第一,难道却无福消受?」想至伤悲处,不由怔怔。

  卢道士退出阳物,伸出拳头往阴户里顶,竟悉数吞了,他轻轻转了几转,亦觉无甚阻碍,乃笑道:「娘子勿悲,贫道有法肏进去了。」

  余娘悲极而喜,如望天神般望着亲亲驴道士。

  只觉卢道士深深吸一口气,小腹咕咕响,片刻后,又见卢道士嘘嘘吐气,一口气吐了约半柱香工夫。吐至最后,卢道士猛收小腹,却见那顶大龟头由圆斯扁,渐呈条状,虽然长了半寸,却瘦了一圈。

  余娘见机不可失,急扶阳物往里肏,虽仍觉疼痛,好歹过了颈口难关,卢道士复吸气,余娘又觉户内龟头鼓鼓轮轮,想必又恢复原状。

  行功完毕,卢道士轻轻往外提一提,却扯得余娘一个踉跄,只因阴户颈口卡住龟头冠泡,不让它溜出。只因这一跌,粗大阳物却肏进五寸,余娘躬身欲退,因内里憋得实在难受,虽然不甚痛,却如手背在岩石上蹭了一下,火辣辣的。

  卢道士扶着余娘,笑道:「娘子最好抵住墙壁,双手扶紧床靠背,免得生意外,贫道要行道了。」

  余娘依言而行,口里却道:「你肏罢,肏死了也情愿,因你肏死了我,我之阴户但冷,势必变狭变小,汝之阳物取不出,故你只得一辈子抱着我肏,我即便到了冥府,亦要找阎王还魂,再与汝肏。」

  道土听了余娘言语,称谢道:「娘子真仙姑也,一席妙语让贫道悟透若许高深道理。我与你实乃奇缘天凌,娘子,贫道必不负汝。」

  余娘朝前挺了挺阳户,阳物又入三寸,至此,堪堪入了小半,余娘却觉得似已抵到了小腹,她又扭了几扭,户内嫩肉被阳物搅得乱纷纷。

  卢道士却不肏进,退了一退,余娘正觉奇怪,他却肏了进来,此次一肏即进一尺,余娘并不觉得疼痛,只觉酸胀。卢道士又退了退,又大肏一下,竟又肏进两寸,如此这般,前后共往返六、七下,竟然将二尺长的阳物悉数肏到余娘户内了。

  余娘只觉得小膛里涨得紧,却又舒畅十分,她亦觉奇怪:自家竟能吞进如此巨物!

  卢道士见余娘亦如常态,遂狂喜而动,悠悠抽出巨物,方深深浅浅肏至尽根,小心翼翼进退有度。

  大约肏了二百余下,竟耗去三个多时辰,余娘亦不知自家泄了几趟,只觉每时每刻都在泄一般,奇热大痒,又酸又麻。当那巨物悠悠抽出,晶亮液滴便如雪花般飞散,及至后来,整床全是那亮亮闪闪水液,直如一方池塘。

  卢道士喜极而泣:「想我苦练六十年,三十年未交,今日遇此佳人,实乃苍天有眼。」余娘却纠正道:「非苍天有眼,乃佳人有眼。」

  卢道士又肏三百余下,余娘乐得昏睡过去,卢道士知她极乐,遂行那九浅一深之法,虽浅却快,虽深却缓,极有礼节,且极有分寸,又肏五百余下。

  余娘渐觉如常物耳,遂扭胯送臀。又肏七百余下,卢道士急道:「娘子站稳了,贫道要射了。」

  余娘笑道:「肏都肏了,还怕射麽?」

  卢道士阳物如一根巨蟒般弹来甩去,直摔得余娘左扑右歪,亦觉户内如有三千尺瀑布临空冲下,一股热烫烫之物不间歇射了约有一袋烟工夫,渐渐的,余娘小腹如蚊似盆。

  卢道士只觉全身通泰,他柔声道:「娘子,我三十年精华全部播释在你户内了,贫道乃知文王之道也。」

  余娘大声问:「文王之道何若?」

  卢道士侃侃而谈:「阴阳相交谓之道也。」

  余娘遂笑道:「诚然。」

  余娘似觉尚未尽兴,又催卢道士:「你先取了大阳,让肚里的水流尽了,重新肏过。」

  卢道士笑道:「贫道亦有此愿,恐娘子不能受,遂不敢耳。」

  余娘试着后退,却不能动,那巨物若被胶黏了一般。

  卢道士想了想,道:「想我三十年老精,一定浓稠无比,如胶似漆,适才只管言语,却忘了动弹,想必胶结了。」

  余娘又退,依然不动。

  卢道士出手扶住余娘双肩,自身望后便倒,余娘惊道:「又出新招?」卢道士苦笑:「实无奈也。」

  有诗为证:

  二尺巨物肏淫娃,卅年老精似漆胶;

  卢鞭倒地玩新招,欲取宝剑出皮套。

  且说卢道士仰卧于地,那根巨物宛若一根玉柱顶着余娘,卢道士便左右搬动余娘双肩,搬了几搬,复摇了几摇,方觉户内有了动静,遂徐徐坐起,余娘急忙往后退,那巨物方徐徐扯了出来。及至龟头冠沟,却复被颈四卡住,因它泄了,故未卡死,卢道士把手拍了几拍,方勉强拔将出来。

  大龟头刚出颈口,内里液物便排山倒海般泄了出来,红红白白,浓浓稠稠,直流了足足三海碗。地上堆了一大滩,逐渐铺展开来,竟将室内地面全敷了一层,卢道士和余娘赤脚行走,踩得「滋滋」响,他俩欲寻一乾净处,竟不能得。

  卢道士和余娘送躺于几桌上,道士在下,余娘在上,那巨物虽然泄了,却仍长有尺有五寸,粗约三寸,余娘以手把玩一阵,复如初时。余娘既已被肏,遂不畏耳,径直坐套,艰涩而入,她亦一口吞进,复一拔而出,又一肏全进,复一扯全出,被桩得几欲昏厥,及套了他三、五十套后,方得妙味,她遂一气桩了八百余下,直累得香汗淋漓。

  卢道士曰:「如此肏法,岂非永无止境?」

  余娘曰:「肏罢!宜肏得全没了气,那才是普天之下第一快活人。」

  至此,道士亦觉余娘实非媚淫,而乃天生尤物性使然也,遂询余娘生庚推演,遂知她实乃天公山万年淫雉之化身也,该物浑然天生,唯淫举事,八百年方至人间走一回,他亦不敢点破,又和自家生庚对应,方知今日之会乃天意也。道士亦知自家乃天公山下五千年之雄像耳,每日朝暮,俱闻山上淫雉欢叫,遂动了淫心,数欲与交,难无缘照面,故追至阳世,今日幸会,方了五千年之夙愿。

  道士再推,沉哦不语,余娘知其法术高强,追问不舍,卢道士无奈道:「今日之会实却三生有幸耳,幸天垂顾,予你我三日限期,五年之后,贫道方能再和娘子交欢。」

  余娘听罢亦喜亦悲,喜的是尚有两日缠绵,且有五年之约;悲的是卢鞭一去,何鞭又来?虽有鞭肏,且其短小,焉乐之有?余娘乃垂泪而泣。

  卢道士亦悲语:「想我苦练六十年,此时忆之,如弹指间隙耳,再想及另过娘子,竟逾五年复享此乐,犹如万年耳,道无道矣,何其太久!」

  且说王景自申时守至丑时,初听余娘惊叫,以为肏死了她,方欲投足报官,复听余娘乐淘淘笑,亦听大物「咚咚咚」奏声,乃知大娘纳了巨物,遂喜。忖曰:「我愿将成矣,料大娘不能久纳,必片刻即完事,卢入士,快些了帐!」谁知又响「滋滋」声,宛若面饼初入滚沸油锅那般,竟久熬不熟,又如滚烫铁饼骤置于水池之中那般,竟久淬不凉。

  王景听异响不断,竟自由时至酉时,酉时又至戍时,方听道士说要余娘站稳,王景知他将泄,乃听「嗖嗖」似箭射出那般,竟响二百余下,王景以为事毕,欲启锁,复听几桌「沙沙沙」响,宛若即将散架那般,遂知室内重新开工。

  王景观天,明月当空,星辉漫漫,知至子时矣,腹内空空直响,然室内妙响不断,他抚自家小物,亦水淋淋似落汤鸡,竟不知泄了几番矣!

  丑时既至,寒气升腾,王景空腹,元阳既失,遂觉全身铁冷,唯室内响声不歇,知其酣战,遂恨恨道:「肏死也罢,累我受罪。」复悔曰:「仙师恕罪,弟子无心之过,只要学得秘法,站守乃平常事尔,跪守亦可。」复又欲走开觅食,顺便肏肏金儿、银儿。方举步,忖曰:「听其景像,大娘与道主乃天配地设,恩爱无度,知我离开,星夜逸去,我如之奈何?」遂苦守之。

  不说王景万念沸纷,且说余娘听卢鞭腹内咕咕叫唤,才觉自家亦未进食,遂暂停桩套,道:「亲亲道爷,奴身叫些点心来,且食且肏,何如?」

  卢道士急应:「甚合我心。」

  且说王景听他二人言语,唯恐道士传授余娘奇招异式,遂以耳贴门,聆听,却听不清,正懊恼,那门「吱呀」一声,裂出条缝,竟将王景闪入室内。

  王景举步欲行,却觉脚下黏黏的挪不动,复闻及腥腥臊臊之味甚浓,心下凛然,惊悚忖道:「他竟是先淫后杀复劫财的汪洋大盗不成?」王景只觉自家魂魂俱失,全身瘫软,几欲昏倒。

  有诗为证:

  咿呀门扉开,劣儿跌进来。

  脚踩黏黏物,复闻腿臊味。

  心里生疑窦,竞遇强人来?

  先把大娘肏,再把她命裁?

  后把我擒住,劫持盗钱财?

  欲知余娘室内到底出了甚惊天动地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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