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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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的刑总课是我有生以来最累的一堂,一边要跟瞌睡虫搏斗,一边要想办法遮住因为被品文经理甩巴掌而肿起的右脸,只能以左侧示人,搞得跟“左脸王”王心凌一样。

  今天就是陈老师的生日了,班上同学无不兴高采烈地在大卡片上留言祝福老师生日快乐,烦躁的我不知道要写些什么,只写了“感恩师父、赞叹师父”,不是啦,我又没穿紫色潮T,我只写了“感谢老师的妈妈在今天生下了那么棒的老师,祝老师永远25岁,天天快乐。”

  其实我们都不知道老师几岁。

  目测大概二十几岁吧。

  上完最后一节课的通识课,我又打起精神要去过我的夜生活了。

  甫,希望今天至少赚个几百元,不然我连吃饭钱都不够了,想到下个月最低应缴金额就有两三万块,真不知如何解决。

  如往常一般,十几个没事做的男公关聚在一起聊天打屁,卓轩大哥打开卡拉OK练唱,还好死不死唱起我心中最美也是最痛的那首歌─“是你决定我的伤心”,听着他五音不全的诠释,我真怀疑他当过男公关吗?男公关应该是十八般武艺样样具备的,唱歌应该是基本中的基本。

  “欢迎光临!”

  品文经理略带犹疑的招呼声把我们从无所事事的慵懒中惊醒。

  大概又是沙库拉吧,也就是乔装成顾客充场面的假女客,就算假的也好,可以点我的台吗?再不赚到钱我就快饿死了。

  结果走进店里的是三个年轻少女,一个年纪略大,两个则跟我差不多同年纪。

  “请问怎么称呼?”

  品文露出职业微笑问。

  “小瑜儿。”

  “君君。”

  “湘湘。”

  她们三个先后回答。

  噗!我把喝到嘴边的乌龙茶喷了出来,这不是何心瑜、苏蓓君、陈湘宜老师吗?靠北,她们绝对不是专程来这里帮陈老师过生日的,难道是跟踪我来的?看她们浓妆艳抹的样子,三个都穿短裙高跟鞋,活像刚入行的酒店妹。

  陈老师好一点,大概是本来就比任何人漂亮,年纪也比另外两个大,看起来就像里面的大姐头,站在何心瑜和苏蓓君面前,陈老师活脱脱就是个酒店大班。

  “有认识的吗?”

  品文点着头问。

  我赶紧把头别了过去,希望这只是巧合,她们不是来找我的。

  “把你们店里最高的五个叫来。”

  陈老师道。

  我身高183cm,除了卓轩,我就是最高的了,一听到陈老师特别点身高高的,我感到非常矛盾,我不想要她们知道我在这里,却又需要坐台赚取生活费。

  结果品文点了卓轩和另外4个公关,竟然跳过我!这也是啦,毕竟要让新进的男公关有台坐,减少他们的抱怨,让他们时间一久自然离职,才不会想要上法院告公司。

  像我这么不识好歹,都来多久了还硬赖在这不被自然淘汰的,没有台才正常。

  我看了看他点的4个,唉,都是一些嵴索动物门两生纲无尾目青蛙蟾蜍之类的,他们哪来的自信可以胜任男公关的工作?大概是公司太会洗脑了。

  “那一个明明就更高。”

  何心瑜装成不认识似地指着我,本来想别过头去,既然都曝光了,我也只好对着她陪笑。

  “可是他脸刚受伤。”

  卓轩道。

  “我就是要他。”

  何心瑜像个大小姐似地任性,如果我不认识她会真的感激到五体投地。

  “那孟宏你下,凯名你上。”

  不要在她们面前叫我的艺名啊!这个中二到不行的艺名自己说出嘴都会觉得好笑!我当初觉得这个艺名很霸气就取了,后来要改就不行了。

  “小姐第一次来吗?”

  卓轩向陈老师敬着酒问。

  我虽然怀疑他根本就没当过男公关,但对于他瞬间就知道她们当中谁说了算,还是有一点点佩服。

  “嗯。”

  陈老师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何心瑜和苏蓓君也都无视于我的存在,跟旁边的男公关开心地聊着天,或是玩起骰子。

  我则是尽量避开她们的眼神,把自己当成来陪坐陪笑的。

  到后来她们出乎意料玩得还蛮High的,竟然用骰子玩起吹牛,公关输了就脱一件,她们输了则赏男公关们100元小费的游戏。

  看她们融入的样子,不讲还真的以为她们是上班的小姐。

  吹牛是全体玩的游戏,没想到几轮后竟然让我也脱掉了上衣,然后是卓轩二连败,他第一次先欠着,第二次输了后竟然要我帮他挡。

  其实这样也不奇怪,他毕竟是干部,如果客人没有异议,他不脱衣服以维持他在店里的形象是比较好的作法。

  不过这样一来就变成我要连内裤都脱掉了!三个女生和男公关们开心地起哄着,我骑虎难下,反倒是怕男生看的心理多一点,毕竟女生她们全部都看过我的裸体N次了。

  裹持着刑法课习于脱衣脱裤的本能,我三两下脱了精光,但还是害羞地双手交叉在前遮住下体。

  “我们要看萤火虫!”

  苏蓓君突然大叫起哄。

  靠北,我听过酒店小姐说过,萤火虫是用屁股夹住香烟在包厢里跳来跳去的白痴行为,今天她们三个摆明就是来羞辱我的!在大家起哄和干部使眼色命令下,我真的噙着眼泪、还要挤出笑容,把点燃的香烟插在屁缝,然后像个白痴跳来跳去。

  我看见陈湘宜老师和卓轩聊得不亦乐乎,还一边看着我的蠢样拍手大笑,我心里充满了悔恨,我本来只是想要完成送老师礼物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现在不但没有能力送老师东西,还在她生日当天表演这样的丑态,想起以前的我曾有过对她的一切痴心妄想,我真的好想一头撞死。

  “时间差不多到了,要继续吗?”

  品文经理过来提醒。

  “我们也玩累了,她们明天一早还要上班,我先带她们回去,但是你们要有一个人陪我。”

  陈老师有点微醺,向卓轩抛着媚眼道。

  很好很好,你生日当天既看到我的糗态,回去还要让骗光我钱的人干,真的是太棒了,真不愧是春风化雨的万世师表啊。

  “那我陪你。”

  看起来整晚和陈老师最谈得来的就是卓轩了,他把嘴巴凑在陈老师耳边说,状似亲昵,其实姑且不论男公关的职业说词,即使是任何男性也都会想和老师一夜春宵的。

  “哼,那么容易就被你吃了,你以后就不会珍惜我了。”

  老师媚笑着一把推开他,接着指着我道:“我要那个脸肿起来最丑的,气死你们这些坏男人。”

  于是在大家羡慕的眼神中,老师“框”了我出场,我护送三个少女上了陈湘宜老师的爱车,坐在老师身边的副驾驶座。

  老师的车车厂牌是四个连续交集的横圈圈,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应该不是TOYOTA或HONDA吧。

  确定车子离开他们的视线,坐在我后面的何心瑜骤起发难,狠狠敲了我的头两下:“小平你白痴啊!那是工作的地方吗?”

  坐在她身边的苏蓓君也看着窗外的夜景,冷冷地说:“还凯名咧。”

  陈老师则是脸若寒霜,不发一语地听着两个女同学教训我。

  “看你整天打瞌睡就知道有问题,没想到昨天老师一跟踪你,就发现你在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何心瑜说着,原来老师昨天刑总课就发现不对了。

  “老师怕自己没办法应付那种场面,才找我们两个一起去,我们装得不错吧。”

  苏蓓君打着哈欠问。

  是指装酒店妹装得不错?还是指装做不认识我装得不错?“想到在课堂上跟这个大白痴那个过,我都快哭了,你怎么可以蠢成这样啊。”

  苏蓓君双手叉在胸前没好气地说,唉,曾经被我内射的正妹同学现在一本正经地教训起我,我真的是欲哭无泪。

  在她们两个唱个不停的双簧中,女生宿舍到了,老师挥挥手跟她们道别,关心地要她们早点睡,她们也不知道该不该表露开心,尴尬地向老师再次说着生日快乐,然后牵着手一起上了楼。

  “老师,对不起。”

  不等她开口我就先道歉了。

  “没必要道歉啊,你又不偷不抢。”

  老师绷紧着脸道。

  “那我回宿舍了。”

  看老师还在气头上,我识相地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

  老师连头都没转过来,只是提高音量问道。

  “什么?”

  我问。

  “我‘框’了你整个晚上,你现在就想走吗?”

  老师像个太妹似地,歪着头用斜眼睥睨着我。

  我也不知道她想干嘛,我只好乖乖地再坐回车上。

  接着老师把车子再往民雄市区开,竟然开进了汤野精品汽车旅馆。

  不要吧,我现在可没兴致陪你玩。

  “休息还是住宿?”

  “住宿。”

  不会吧,玩三个小时就很要人命了,住宿的话从现在起算12小时,我会被玩到精尽人亡的。

  老师停好车,便自顾自地上楼走进房间,插好房卡,脱下薄外套,把包包和车钥匙随手放在梳妆台上,手机则放在床头柜,然后便像跳伞似地直接大字型自由落体趴在床上。

  我不知要做些什么,跟着老师上楼后就垂手站在门边。

  “来帮我按摩。”

  老师闭着眼睛指示着我。

  我不知道被框一晚可以赚多少,不过一定是好几千块起跳,既然都来了,我就乖乖照老师的话做吧,于是我跪坐在床上,用生涩的手势帮老师捏着肩颈。

  “按得不错嘛,学了多久?”

  老师边享受着我的揉捏,边问。

  “我自己揣摩的。”

  我确实没学过,只是偶尔卓轩会要我帮他按摩,我就依据他的反应调整穴道。

  “看来你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料。”

  老师打从心里不屑,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家里没给你生活费吗?”

  她接着问。

  “有啊。”

  “那你是为什么想要打工?”

  “想买东西送人。”

  老师听到这句话,本来就像座冰山的脸庞显得更严峻了,嘲讽道:“想必一定是很重要的女孩子啰?何心瑜吗?”

  缸痴,就是你啦!我不知哪来的牛脾气,也不想把自己做的错事归咎在别人头上,只含煳应了一声:“不是。”

  “竟然连我都不知道你的感情生活那么精彩!可以为了喜欢的女人自甘堕落!荒废学业,流连声色犬马!”

  老师把我还碰触着她柔软身体的双手使力挥开,坐了起来。

  “李逸平,你超行的,竟然连男公关都能胜任蛤?”

  陈老师露出刻薄的讪笑,坐在床上把右手搭在我的肩上嘲弄着我。

  “按摩完了,接着把我弄湿。”

  老师说着就闭上眼睛躺在床上,优雅的动作,完美的体态,就像一幅人体艺术画。

  虽然对她不解人心的举动感到有点委屈,但听到把她弄湿,我的心又悸动了起来,衰了整个礼拜,竟然可以在这么充满情趣的地方跟老师做爱?既然是客人要求的,我只好照办了,我表面上是百般不愿,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爬向老师的身体。

  “谁要你上来的?”

  老师睁开眼睛,挥着手要我下床。

  “本姑娘我要湿就只有一个方法,就是让男人舔我的脚趾头。”

  她翘起二郎腿,把右脚晃了晃,示意要我去舔她的脚趾。

  不过我的注意力都在她短裙内走光的白色内裤。

  靠,这个任务要是给恋足癖柯俊逸来干,他可是会爽死的,可我并没有这种兴趣。

  “你知不知道框你一晚要多少?不爽的话现在就回去啊!”

  “啊不是很厉害,牛郎耶,连这都做不到吗?”

  “家里供你生活费上大学,只希望你好好念书,你为了不知道哪里认识的小太妹,去做这种出卖尊严的工作!”

  哼,小太妹就是你啦,自己骂自己。

  在她连珠炮的教训下,我闭着眼睛,抬高老师的脚踝,除下露趾高跟鞋,把老师的脚趾当作灵芝草般地舔弄了起来,舌头才刚碰到她的脚趾,她就扭着身体叫着“好痒、好痒”。

  缸痴,自己叫我舔的还在那边搞笑。

  既然老师说了,我也只好照办,我扣紧老师的脚踝,真的老实不客气地舔起老师的脚,每当舔到脚趾缝隙,她就扭着身体憋笑着,看到她这个样子我还真的有点舔上瘾了,硬抓住她不让她逃脱,然后努力舔到她脸上泛着潮红,完全不在意老师的脚乾不干净。

  “不要了啦~~~”

  老师卖力扭着一双玉腿,短裙内的白色碎花内裤也因为她的挣扎而随着短裙撩起全部露出了,可惜看不到她到底有没有因此而变湿。

  终于我暂停这个极费体力的活动,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休息,只不过她是躺着,我则是站着。

  “来,接着好好伺候我,要是比我早高潮的话,我明天就去跟你们干部抱怨,看你以后还有没有台坐。”

  老师边说着边褪下了白色内裤,也把短裙脱下,露出已经重新长出阴毛的阴阜,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确定老师已经湿透了,一线鲍的正中间被淫水濡湿得泛滥成灾。

  “老师。”

  我才想说些什么,就被老师打断:“谁是你老师!我是你的恩客,叫我湘湘!”

  “湘湘,我真的可以抱你吗?”

  以往每次跟老师做爱都是有不可避免的理由,而且课堂以外的交欢她总是害羞不已,这一次我真的可以在她不那么感到羞耻的情况下占有她?“快点,不然我要退货了!”

  她自顾自地脱着上衣,最后只剩下白色蕾丝胸罩,其馀是一丝不挂。

  够老师威胁不准比她先达到高潮,我先帮老师用嘴巴服务,我用舌尖拨开老师阴蒂的皱褶,轻轻舔了小豆豆几下,然后沿着老师的细缝来回舔弄,偶尔有意无意地把舌头伸进老师的缝隙中,给阴道口一些基本的刺激。

  刚舔没多久,老师就舒服地皱起眉头,还发出闷哼声,不过她马上就用右手撑住我的头让我暂停:“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透过半透明的毛玻璃我可以看见她如厕的身影,我很确定她上完小号后只用卫生纸擦拭,并没有冲洗。

  是故意的吗?舔到一半给我跑去尿尿!“继续吧。”

  老师回到床上,老实不客气地把双腿M字张开,露出湿漉漉的蜜穴,也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尿比较多。

  “舔啊!你以为男公关可以挑客人喔,60岁的老屄,尿完尿、拉完屎,叫你舔你还是得舔!今天你有得舔我的小穴已经是赚到了,你知不知道!”

  老师颇有怒意地仰起上身催促我往她下面进攻。

  靠,原来她带我来开房间是要让我知道社会的黑暗,要让我知道这一行不是容易干的,用尽一切之能事羞辱我!不同之前在老师浴室看她边冲澡边排尿的模样,这次真的能感受到老师的尿骚味了。

  一靠近老师的阴部,鼻子里就传来澹澹的腥味,像来到了东石港的海边;舌头一接触老师的细缝,味蕾上便感到还勉强能接受的咸味。

  这一切都还在忍受范围,我尽责地把老师的大阴唇和阴毛根部舔过一轮,然后是比较有尿骚味的小阴唇和阴道口,我利用舌尖不断挑逗老师最柔软的器官。

  “你要不要干脆休学真的当牛郎算了,看你很上手嘛。还跟人家学什么刑法。”

  老师继续用言语羞辱着我,回想今天的一切,还有之前老师对我的期许,我几乎要哭了出来。

  不过我的下半身还硬梆梆的,看到老师又要教训我又要流着潺潺的淫水,这矛盾又淫靡的模样,我再也忍受不住,爬上了老师的身体,不等老师反应就把阴茎插进老师阴道里面!“我有说你可以插了吗?”

  老师才刚要说些什么,我已经用左手捂上她的小嘴,右手则是隔着胸罩揉起她的嫩乳,下半身则是完全不保留地使上了劲,完全忘记她要我忍住高潮的这件事,我狠狠地让胯下的怪兽一再突入这年轻教授的体内,不管她怎么抗议都没有让我抽插的频率稍缓。

  在阴茎没入老师体内的一分钟后,老师就不再挣扎了,双腿也自动地环着我的腰,配合阴茎对她蜜穴的攻击,一下下地摆动着腰肢律动着。

  刚刚在舔她脚趾时我发现她右边膝盖和小腿间有道十公分长,非常澹的伤疤,应该是摔车留下的,如果不是我和老师的距离这么近,也不会发现那痕迹,如果不仔细看真的不会发现,原来老师的肌肤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完美。

  我一边狠狠干着老师,一边抚摸着那道伤痕,希望能够安慰她以前摔车的惨痛记忆,却没想到本来已经不太挣扎的老师竟然在我抚摸她伤痕的瞬间睁开眼睛,大声叫道:“你不许碰它!你没资格碰它!”

  干,老子想碰就碰,我完全不管老师认真的抗议,更是整个右手掌都包覆起那道伤痕,胯下也更卖力突刺老师的子宫颈,老师一反刚刚已经享受交欢过程的姿态,在我触及那道伤痕后,时而扭动身子想要让我俩接合的性器分开,时而想要用膝盖顶我的肋骨让我知难而退,不过我都巧妙地闪过。

  我双手分别抓住老师的双手,只剩比她庞大的身躯死死压住她的身体,怕抽插太剧烈她会趁机逃脱,我大致上是把耻骨捱紧她的身体,作出幅度较小但频率甚高的抽插。

  这次的性交几乎就是强制性交的故意做为既遂犯了,但负债几十万连明天都快要没有的我,哪顾得了那么多,搞不好这是我最后一次能够与喜欢的人温存的时候了,我贪婪地抱紧老师的身体,也不管她双手在我脸上不住地呼着巴掌,至少能感到她打在我右脸时,力道是有减轻的,她果然还是不忍心在我伤口上洒盐。

  “放开我,别碰我!”

  老师几乎是哭着抗拒我的兽行,但我已经没有明天了,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呢?我不但继续把龟头往更深处插进老师的子宫颈,双手还粗暴地揉着老师胸罩内的胸部,直到我再也忍受不了这次货真价实的强制性交带来的刺激,狠狠地把精液全部灌进老师的子宫里面!“你放开我…”

  老师这次真的哭了出来,用粉拳捶着我的背,我丝毫感受不到痛觉,只觉得满足了无比的征服欲,我又再次占有这个清丽的可人儿,而且还是我的大学教授。

  我充满胜利的感觉,双手使力握着老师的酥胸。

  为了让精液和欲望在老师体内充分释放,我的耻骨拼命地压着老师,完全不担心她的髋骨被我粗壮的身体压碎。

  “你溷蛋…”

  老师哭到没有力气,拳头颓然地一下下捶着我,却改变不了我强制性交她得逞还用精液灌满她子宫的事实。

  不过趁着我射精的结尾,她还是挣脱了我的束缚,把我反压倒在床上,竟然把刚刚才抽插过她阴道的龟头含进嘴里!还来不及思考这样脏不脏,绝望的快感就如海啸般袭来了,刚射完精的马眼异常敏感,老师竟然还拼命地舔起我的马眼,彷佛要把我剩下的精液都榨干一番,事实上我也感到我自认已经在老师身体里喷得干净的精液又突然开始爆发,但是老师舌尖灵活的舔弄完全不让我的副交感神经获得休息,我一次次地高潮着,甚至连尿都要喷出来了!“老师,拜托,停下来,不要弄了,我快尿出来了,老师,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断地发出短音节的哭音拜托老师停下,但是如同我刚刚对老师的穷追勐打,老师完全不在意我的求饶,一直舔着我刚射精的龟头和马眼直到我真的忍不住失禁了!我羞耻地在汤野的床上尿了出来,老师这才得意地舔着嘴角,一副以牙还牙、大仇得报的表情,在一旁欣赏着我的糗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虚脱地躺在床上,让尿液弥漫床单。

  “我只是你今晚的第一个客人耶,还吃得消吗?要不要送你回去再叫程凤凌老师来框你出场?”

  老师裸着下身站着,阴毛尖端滴着一坨坨的精液,一个礼拜没有心情尻枪,我的精液浓得跟优格一样,从老师的阴道缓缓流了出来。

  靠,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程老师虽然充满熟女魅力,有机会我也很想再干她一回,但是现在我只记得刚刚被老师吹到喷尿的惨况,哪里还会想要来第二摊呢?正当我享受着和老师性交后的馀韵时,老师的电话响了,几乎是晚上12点的准点。

  因为老师兼我们班的导师,所以我们全班都有老师的电话,我们虽然很喜欢老师,也不会无聊乱骚扰她,所以老师电话如果一响,除了公事以外一定就是学生有重要的事情,她一定会接。

  在凌晨12点老师生日刚过的瞬间,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老师拿起电话,以嘴形向我示意,原来是柯俊逸打的。

  “柯柯逸,什么事?”

  老师调整好呼吸频率,亲切地问。

  “没有啦,不好意思打扰老师。李逸平最近打工存钱好像很累,我只是好奇他送什么生日礼物给老师。”

  透过手机我大概听到这样的内容。

  柯柯逸,我的换帖兄弟啊,你又救了我一次!误会总算冰释啦,我可没有爱上什么小太妹什么的,我爱的只有陈湘宜这个大太妹啊!“老师不在意礼物,老师只在乎你们的真心。早点睡啦!”

  老师敦促他不要又玩英雄联盟玩太晚,就把电话挂了。

  “小平…”

  不等老师先开口,我扑通一声就先跪在旅馆地板,其实有大半是因为刚刚狂射勐射后的脚软。

  “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没有想要做这行,当初应征的是少爷,但是1000元征信费花了就不甘心,就一步错步步错。”

  我诚心忏悔,跪在旅馆的地板上,向老师说明我被骗的心路历程。

  “其实老师想告诉你,知足常乐,有你们这些学生老师就很开心,根本不需要什么礼物,顶多一声生日快乐老师就很开心了。”

  “老师,虽然您生日刚刚过了,但请让我祝您生日快乐。”

  老师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大概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露出下体,只穿着胸罩被祝生日快乐吧。

  跟老师讨论的结果,公司哪伙人完全就是诈骗集团,那些干部其实连一天男公关都没当过,只不过用SOP的话术来骗人。

  所谓生意好的场子、生意坏的场子,其实就只有一个场子,用来处理应征后剥完皮的男公关。

  他们在报纸广告上征人,征到人后会跟你详谈推测你的财力,再决定要骗你多少钱,不够的再骗你去办卡来刷。

  所以进场子后比较大咖的像我花了30万,就会有干部时时陪在身边,避免我和其他人讨论花了多少钱进来,毕竟同一个场子有人包6600,也有人包168000。制服也一样,明明就夜市一件500元的货色,竟然有人花12000,有人花20000块。

  “不能报警告他们诈欺吗?”

  我的救星就在眼前,这个刑法权威的见解一定值得参考。

  “说实话,很难。”

  老师思考了一下。

  “帮我下柯南主题曲。”

  于是我很配合地哼出柯南主题曲,这样老师才好推敲怎么讨回公道。

  “首先,旁观者来看,你确实是陷于错误交付财物,但是在刑法上严格讨论这到底算不算错误,就变成价值判断的问题。他大可以主张场子也给你了,女客也带进来了,是你自己手腕不够没有留住客人。至于生意好坏,也是很主观的,尤其这八大行业没在踏实报税,怎么定义生意好坏也是个问题,甚至可以说以前生意是好的,最近才变差,让你达不到当初预计的收益,但是他又至少有给你们一点收入。”

  老师完全不管下半身还在流出的精液,双手抱胸思考了起来。

  “你到底被骗多少钱啊?”

  老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三十几万吧。”

  “天啊,台湾的浑蛋银行,竟然连你这毛都没涨齐的大一学生都能借到这么多钱。”

  老师不可置信地摇摇头道。

  老师只稍微思考了一下,便说:“我研究室有个学生助理的缺,你从下星期开始来打杂,砍柴烧水、挑挑大粪什么的,一个月给你八千块,希望能在毕业正式赚钱还债之前让你饿不死。”

  老师从包包拿出笔记本,要我写上基本资料。

  喔耶,因祸得福,以后跟老师的距离又更接近了!“那钱就要不回来了喔?”

  知道他们诈欺罪成立的机会很淼小,而且官司打起来旷日费时,我对司法制度有点失望。

  “钱是一定要讨回来的,不然我今天去找你,还铺梗装不认识你,又被你们干部吃豆腐,是演心酸的吗?”

  老师把右手拇指食指放在下巴磨蹭,露出满意的奸笑。

  哈哈哈,卓轩、品文你们等死吧,惹到东亚第一变态魔女的爱徒,我等着帮你们收尸了!“老师,你的伤痕还很痛吗?刚刚摸你的疤痕,你怎么气成那样?”

  看老师不再生气,对我蠢到被骗这么惨的事好像释怀大半了,我大胆地问。

  老师露出朝阳般温暖的微笑,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我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始终不了解老师深邃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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