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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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沈渊满脸震惊,仿佛听错了一般,就连严清也露出类似的表情。迦纱看严清一脸错愕,红着脸说了句干嘛那种表情啊。随后她凑到严清耳边,又声音小小地说了一遍。

  “是的……我没听错……”,小小的声音宛若雷鸣,沈渊心里的剧痛终于无法忍受,他望着满脸绯红的迦纱怒声吼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巨大的轰鸣似若无声,迦纱像没听到般牵着严清向外走去。沈渊不再停留,他冲上前去拉住迦纱的手腕,一把就把她拉到身旁。迦纱在途中急声呼痛,等沈渊稍一松手,她便一把甩开重新跑回严清身边。沈渊眼里的怒意更甚了,他不服气地再次伸手,仿佛再也不让迦纱挣脱般决绝。可迦纱愤然地拍开他的手,随后拉着严清走到池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说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迦纱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眼眶微微发红,仿佛被他拉疼了一般。严清心疼地接过迦纱的手,帮她揉捏,迦纱瞪着沈渊,又怒声问道,“我做什么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吗?!”

  “可你是我女朋友啊,你怎么可以,要跟别人!”,沈渊第一次看到迦纱这么生气,刚才的怒火全然压抑,他额头满是汗珠,是心惊胆战的冷汗,也是急火攻心的热流。

  “你不要乱说话了!我是严清的女朋友,你这样说话很过分知道吗!”,迦纱低头看着沈渊厉声说道,仿佛沈渊污蔑了她的人品一般。

  “迦纱,你难道当真了”,沈渊抬头看向迦纱,仰视的视角中,迦纱身后正是刺眼的阳光。阳光太耀眼,照的他眼睛发酸,像要流泪了一样。

  “当真?我跟严清做的哪一件事不是男女朋友才能做的,在实质上,我早就是他女朋友了不是吗”,迦纱挽住严清,她的回答理所当然,仿佛本就如此一般。

  “不是的……不是的……”,沈渊心急如焚,却不知如何解释,他明明占理,却又像说不出任何道理似的。看到迦纱又挽着严清走了,他冲着迦纱的背影喊道,“你不就是生我的气了吗,你至于这样吗!”

  “沈渊,我再说一遍”,迦纱回过头,澄澈的双眸满是决绝,“无论你跟别人怎么样,我都是严清的女朋友。我有我自己的选择,你要是不满意的话就去找别的女生去”

  说完后,迦纱牵着严清走进房间,又把中间的门给关上……

  砰……

  巨大的水声,掀起一股巨浪。沈渊无力地跌回池中,任由巨浪四处激荡。许久,巨浪终于平息。他感觉明明是被温泉包裹着,却又刺骨般冰冷。太冷了,他努力把身体藏进水里,还是冷,呼吸也要被热水盖上,不想看了,干脆把视线也挡上。

  可为什么还是冷……

  沈渊在水中问自己,可换来的只有一连串无声的气泡。气泡过后,胸口的压力更大了,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胸口。他艰难地睁开双眼,看着惨白的右手手掌。那是唯一有温度的部位,它刚才触碰过迦纱,那熟悉的温度还残留在手上。

  迦纱真的决定了吗……

  新的问题,带走另一串气泡。他艰难地按住口鼻,不让最后一丝空气逃离身体。可胸口的大山太过沉重,纵然费劲心思,也留不住注定地离去。

  迦纱……真的喜欢别人了吗……

  他放开了手,因为已经没有什么东西需要阻挡。刚才被阳光刺痛的双眼,终于在此刻流出热泉。他苦笑了一下,闭上双眼,庆祝自己自作自受。

  可是……等等……

  闭上双眼,原本模糊的视线不知不觉变得清晰。他看到迦纱早晨的关心,跟他走在一起的微笑,不愿被人看到的心思。他看到迦纱大惊失色的醋意,强颜欢笑的委屈,无法解释的怒气。

  “她不是认真的,她只是生气了!”

  他冲出水面,大口呼吸,原本干瘪的肺泡重新充满,而身体也在快速的呼吸中苏醒了过来。直视迦纱离开的方向,他站立身体,淌过水池,冲上台阶,推开木门。

  可是,人呢??

  他左右望了望,屋子里没有半个人影,就连浴室门都是打开的。

  “不会已经走了吧!”

  刚才在池子里耽误了一点时间,或许迦纱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原本的着急变得更着急,他本能地冲到门口,立刻就要追去。可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泳裤。

  “该死!”

  他冲进浴室,匆匆换上来时的衣服,等他拿起房卡奔向前台时,也得知迦纱他们已经打车离开了。

  “不行,我得尽快到家!”

  迦纱的电话自然是打不通的,他盘算了一下回去的路线,酒店在近郊,只能打车回去。可那样的话,他一定会比迦纱他们慢,那个时候,迦纱会不会已经被……

  心又一次痛了起来,他匆忙地跑到路边,一边用手机叫车,一边对路边的每一辆车招手。终于一辆私家车停在他的身边,车窗摇了下来。

  “能帮忙带到最近的地铁站吗,有急事!”

  上车!

  他一边对司机表示感谢,坚持给他转了账,一边数着秒,盘算各种方案怎样最快。

  终于下车了。

  进站,换乘,出站,一路狂奔。直到终于看到家里的大门,他才感觉到一丝疲惫。

  “迦纱,我回来了”

  他扶着门板,掏出钥匙,打开大门……

  怎么还是没人?

  客厅是空的,两个卧室门大方的敞开,阳台更是空无一物。沈渊尚有些焦急,可还是松了口气。

  “他们估计要过一会才回来”,他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盘算,“我该怎么跟迦纱说呢,迦纱肯定是生我气了,但我也不能直接这么说。刚才我一提,迦纱好像更生气了”

  “跟她说都是误会?虽然确实是误会,但迦纱现在听不进去啊,我第一次见她这么生气”,沈渊陷入迷茫许久,又突然皱着眉说道,“要不我就说,我有些话想跟你说,说完以后你做什么都行,但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

  “行,这样应该比较好”,沈渊点点头,总算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在脑海中不断模拟着,“如果我很严肃的话,迦纱应该会重视……等她问我想说什么的时候,我就跟她说一路上都很担心,不希望两人因为误会发生无可挽回的事。就算她不问我,我也可以说看到你这样,我心里真的很不好受,不要这样了……”

  时间在沈渊的思考中不断流逝,每一次拿起手机,都给他带来了更深的焦虑。就像考试前的复习,上台前的模拟。不知何时才会来的考官,更是让他提心吊胆。

  吱啦……

  门突然打开,严清搂着迦纱走了进来。严清一脸期待,仿佛初次上靶场的新兵,在得知自己可以尝试后的心跳加快。迦纱绵绵地靠在严清怀里,她身体娇柔无力,含水的双眸一片迷离,仿佛久未散去的雾气。在看到沈渊后,两人皆是愣了一下。

  “迦纱……”,沈渊战战兢兢走上前来,看着门口处的两人。

  “有什么事晚点说好吗”,迦纱看了他一眼,脸上写满了敷衍和无奈。

  “讲完以后,你无论怎样……”,沈渊吞吞吐吐地背着稿子,他精心准备的悼词。

  “严清,我想你了……”,迦纱再也不看他了,她回身关上门,软软地靠在门背上。严清回身抱住迦纱,头部向下探索,直到品尝到那甜美的呼吸。

  “嗯~~”,迦纱发出一声嘤咛,仿佛羞于眼前男人的触碰,可随后两条手臂自然地滑上男人的肩颈,又像在说不要离开。男人被她鼓舞着更主动了,一声一声的鼻息诉说着最灼热的渴求。

  “……”,沈渊像是被勒住了脖子,发不出声音。满心的期待被踩到尘埃,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留不下来。看到女友和别的男人如饥似渴地亲吻着,他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可想到刚才的响应,他似乎更应该做的是躲开。

  “嗯~你刚才好坏……”,迦纱把严清抱的更紧了,她一只手搂住严清的肩颈,鼓励他继续这样对自己,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让他上半身与自己贴近。严清捧着迦纱的侧脸,不时地探入清甜的圣泉,又在火热的呼吸里说道,“我哪里坏了……”

  “你……你还好意思说……”,迦纱主动探出舌尖给严清一阵满足,随后才在频繁触碰中艰难说道,“在车上……我只想让你抱抱我而已……你倒好,把手伸进来,还不让我发出声音……唔~”

  “是这样吗”,严清用一只手搂住迦纱的肩膀,让她的呼吸与自己完全吻合,另一只手则熟练地从上衣下摆处伸入,直探到高峰才停止攀爬。

  “流氓……嗯~不要捏她,啊~~”,迦纱娇声呼救,可随即声音被尽数淹没,只剩下交缠时的喘息,与鼻音里难耐地火热。

  难道,不是做给我看的……

  难道,是真的……

  沈渊不敢相信眼前的答案,可一声胜似一声的喘息,又不断在他耳边萦绕,提醒他有没有他都会发生。

  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不等他想好未来,迦纱那边又有了动静。

  “严清”,迦纱面色绯红,樱唇水润,像实在受不了了一般。她欲拒还迎地躲避着严清,声音羞怯地说道,“带我回房间,快……”

  严清没有任何迟疑,他抱住迦纱便往自己房间走去,分秒后便传来鞋子落地的声响,和床垫回弹的声音。

  沈渊在外面站不住了,原本简单的误会到这里彻底失控,他已经想尽了办法,可迦纱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要气他,还是真的要那样。是,他是没解释清楚,可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两个人还能回到过去吗。

  他脑子里一团乱麻,就像怎么做都是错一样。

  “啊~~”,屋里传来一声娇呼,仿佛惊讶,又仿佛害怕。沈渊忍不住走到门口,担心迦纱发生了什么事。

  迦纱并没有发生任何事,她的上衣被严清彻底剥落,就连胸衣也被放到了一旁。白皙的肌肤泛着细腻的光泽,连颤动的峰峦也在欢迎来者。严清此刻也光着上身,他趴在迦纱的身上,如饥似渴地含弄顶端的粉色蓓蕾。每一次吸吮,都惹得迦纱娇喘连连,每一次舔弄,又弄得迦纱羞声道痒。

  严清可以享受迦纱身躯的曼妙,可沈渊的出现却变成了惊扰。迦纱惊呼一声,赶紧拉起被子把胸口盖上。严清急不可耐地把头钻进被子里,待他终于发出满足的呜咽时,迦纱才松开眉心,重新回到刚才的频道。

  该走,该留。沈渊像被钉在原地,动不了一丝一毫。他眼睁睁地看着严清的头在被子里左右转移,每一次进攻都让迦纱娇躯微颤,而迦纱手握了又松,眼闭了又张,她控制不住呼吸的节奏,只能在凌乱中娇声求饶。

  “好难受……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

  听到她的话,严清停止了开垦。他意犹未尽地离开被子,帮迦纱把胸口盖上。迦纱伸手要他,他小声说了句马上,便赶紧把手放在迦纱腰部。腰部以下,迦纱的双腿不安地屈张,像在等待解放。他把手放在纽扣上迅速解开,又一口气把拉链拉到最底。不等迦纱有所准备,他提起裤脚便开始下拉,直到整条牛仔裤都脱掉。

  “啊~不要看~!”

  迦纱一只手捂住私密部位,另一只手赶紧牵过被子盖好。修长的双腿稍纵即逝,白色的内裤更是暴露在空气中不过一秒。待一切做完,迦纱急不可耐地拉着严清,让他坐到自己身旁。

  “我……我帮你……”

  迦纱依然躺着,她微微直起身子,让自己更好用力。严清面对迦纱坐在她的身侧,他的手一刻不肯停留地钻进被子,攀附上那饱满绵延的峰峦,另一只手则放在自己皮带上,试图帮迦纱解开。

  “怎么解不开……”

  迦纱像要急哭了一样,她双手胡乱地摆弄着金属皮带,下半身的双腿更是不安地左右纠缠。严清在她的摆弄之下愈发难以忍受了,他终于收回手解开皮带,迅速把外裤脱掉丢到一旁。烦人的阻隔终于脱掉,迦纱迫不及待地张开手,严清见状钻进被子,紧紧地压在迦纱身上。

  “啊~……”,两人几近赤裸的拥抱带着无限的满足,就像终于止了渴一般。

  沈渊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感知着自己的身体,那是理智与感性的对抗,也是心理与生理的存亡。

  他看到暗蓝色被子里,迦纱与一个男人几乎光着身子抱在一起。迦纱躺在身下,她光洁地手臂搂住男人的肩颈,后脑,望着男人的眼神一片欣赏,仿佛要从身到心共同接纳。男人趴在迦纱身上,他的手掌在迦纱身上四处滑动,仿佛占领身下的城池后,进行全方位的搜刮。露在外面的是情真意切,藏在里面的也是缠绵相依。两人身体贴合在一起,偶尔的滑动,适度地调整,纷纷映证着极致的融合。性到深处,或是情的接纳。

  看到自己的女友与别的男人这般缠绵悱恻,沈渊怎么能不心痛,怎么能撑起这摇摇欲坠的心脏。可是,另一股力量偏又顽强地支撑起了他,让他不要离开,最好眼睛都不要眨。

  同样是暗蓝色被子里,迦纱与一个男人几乎光着身子抱在一起。迦纱躺在身下,她双眸迷离地看着那个男人,像是身体被点燃了一般。喘息间,她柔润的双手一下一下抚过,在男人背上无意识地滑动,仿佛要触碰对方每一寸肌肤。呻吟里,她粉嫩的舌尖一次一次主动探出,与男人的舌尖不断交缠,似乎在奉献自己的香甜。看得见的是难舍难分,看不见的是抵死缠绵。膝盖的屈起,腰臀的砥砺,偶尔的娇呼,急剧的喘息。里面的升温加剧了外面的纠缠,外面的纠缠又加速了里面的升温。情到极致,便是性的交融。

  他从未想过迦纱会有这样的一面,人前永远是女神的她,无论说话做事都极为严肃,仿佛自带距离感光环。可眼前的迦纱双眸溢出烟波,脸颊布满绯红,那一次次的主动,比任何话语都要撩人,那一声声的喘息,比任何春药都要催情。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下身剧烈膨胀,跳动中,抽走了他所有行动的养分。

  他只能等待,等待一方的绝地反击,或是另一方发泄后的消亡。

  “啊~~”,迦纱娇呼了一声,随后是逐渐加速的喘息。她又羞又恼地望着身上的人,仿佛怪他怎么不跟自己说一声。

  “它自己动的,不怪我”,严清把迦纱抱得更紧了,他一脸舒爽,兴奋地说道。

  “可它顶到我那里了,你把它挪开啊……”,迦纱不安地摆动了一下双腿,可换来地却是更加的酥麻,与频繁的触碰。

  “只是隔着内裤的,你让它放一下”,严清明显挺动了一下腰,在找更舒适的位置。

  “可它……一动一动的,总碰到我那里……”,迦纱声音满是羞意,像弥漫着水汽。

  “因为想到要进去了,所以,它很兴奋啊”,他在喘息间吻向迦纱,想让她帮自己止渴。

  “唔……~”,迦纱顺从地递出舌尖,供严清吸吮,等严清终于停歇后,她才小心翼翼地问,“一会是要……插进去,对吗?”

  “嗯!我会整个都进去,和迦纱,融为一体呢”,严清的呼吸一片灼热,在极度兴奋中断断续续地说道。

  “可是,它那么硬……插进来,会疼的……”,迦纱害怕地说道。

  “有办法的”,严清一边亲吻着迦纱的嘴角,一边伸手探到身下两人交合的地方。待迦纱传来一阵娇呼后,他才不舍地伸出手,递到迦纱眼前,“你都这么湿了,一会涂在大肉棒上,它滑滑的,不就不疼了吗”

  “你,你讨厌……”,迦纱害羞地推开严清的手,可严清握着她的手便拉到自己下身处,他把掌心的液体涂抹到肉棒顶端,随后让迦纱帮忙抹均匀。

  “你怎么,这么色嘛……”,迦纱无奈地帮他涂抹,让自己的体液与严清的混为一体。“严清还没进去,那里就沾满我的液体了”,她这么想着,脸上满是羞意。

  沈渊从未有过这种极致的体验,明明是痛,却又让自己战栗般颤抖,明明是爽,可又让自己如刀绞般难受。他分不清哪种感觉更盛,也不知道会迎来怎样的结局。他只知道越接近终点,他体内的两股力量便冲击的越激烈。

  快了,快了。他不想面对,可站在这里,他终将面对。

  到底……该如何??

  就在沈渊胡思乱想时,严清已经脱掉了自己的内裤。他迅速地把内裤甩到一边,随后重新回到原位。迦纱红着脸,继续涂抹她独有的润滑液,等到全部都涂满,她才不好意思地收回手。

  “它已经,滑滑的了……”,迦纱双手放在胸前,不安地说道。

  “那样的话,就可以很好的进去了”,严清趴在迦纱身上,气喘吁吁地说道。

  “可它那么大,整个插进去,我会……受不了的”,迦纱像是在幻想那个画面一般,她不自觉地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有些害怕地说道。

  “我会慢慢来的,好迦纱,你快让我进来”,严清艰难地喘息着,声音沙哑地说道。

  “我知道它难受……”,迦纱懂事地抱住严清,她双腿屈起,夹住严清腰侧,随后让严清压下来。等她发出一声娇呼后,才在浅浅地呼吸中说道,“可我还需要适应一下,先让它抵着,我感受一下好不好……”

  “啊~……”,虽然只隔着最后一层布料,但严清似乎也感受到了里面的温热与舒爽。他发出略微满足的呻吟,又本能地动了动腰。

  “嗯~不要……”,迦纱一阵娇啼,随后本能地夹紧双腿,待严清终于老实了以后,她才如释重负般说道,“你刚才都……顶进去了一点,我还没有适应呢……”

  “慢慢的,就适应了”,严清说完后,又忍不住挺动了一下。

  “不要~”,迦纱小口微张,仿佛难以忍耐一般,等严清再次后退一点点后,她才终于长舒一口气,随后委屈地说道,“它都陷进去了,你欺负我……”

  “那陷进去的时候,舒不舒服啊”,严清调笑般问道。

  “舒,舒服……”,看到严清脸上笑意更浓,迦纱羞地偏过头不敢看他。严清见状又把腰挺了回来,迦纱娇呼一声后,终于面对着他,支支吾吾地说,“可你一会进来后,不能乱动……不然,我以后都不跟你……做爱了”

  “嗯!”,严清目光火热地点头,此刻迦纱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看迦纱还是有些担心,他又说道,“我先把头部放进去,等你适应了我再往里面进”

  “头部吗……”,迦纱双眼一片迷离,她轻轻扶着严清的腰,小心翼翼地往下按。等下压到一定位置的时候,她的小嘴已经忍不住张开了。又慢慢地推出一点距离后,她才像松了口气一般,随后无力地摇摇头,“刚才……头部都没有进去一半呢”

  严清被迦纱折磨地心火四溢,他饥渴地吻住迦纱,随后声音火热地说道,“那就能进多少进多少”

  “不,不要……”,迦纱回吻了他一下,面色羞红地说,“你还是一点点进来……直到,把我那里……填满”

  “嗯!我会进到最里面,触碰到迦纱的最深处”,严清点点头,腰部已经忍不住开始前后微动。

  “嗯~那你在里面动的时候……要让它慢一点,嗯~~”,严清的动作,已然让迦纱感受到了一次次轻微的撞击,她在喘息地间隔里说道,“我可不想,一下就到了……那样……好丢脸呢,啊~”

  “我会每一次都慢慢地……”,严清放慢了动作,却比刚才的幅度更大,他声音颤抖地说道,“但是深深地,进去……”

  “嗯~~那么深的……”,迦纱在一声声娇呼中忍不住夹紧双腿,她口中呢喃地问道,“插进去……然后,射给我吗……”

  “我会的,我会在最深处射给迦纱”,严清兴奋地说道。

  “可你射的那么多……我那里,会装不下的……”,迦纱露在外面的肌肤也微微发红,她不断地扭动着下身,仿佛感受到了爆裂而出的岩浆。

  “我会,把你的腰抬起来”,严清说着微微抬起迦纱的腰,又往前压了压,又声含战栗地说道,“这样射到最深处,就不会流出来了”

  “这样好难为情啊……”,迦纱被抬起腰后,自己轻轻地上下微动,待严清牙关都开始打颤后,她才羞声说道,“就像,我专门为你盛放……精液一样……”

  “可这样就能到最里面,插的最深……”,严清忍不住自己动了动,又喘息着说道,“你也最舒服了”

  “最深吗……那你,一定要全部……插进去,插到最深”,迦纱夹紧严清的腰部,她双眸失神,声音发颤地说道,“我想被你那根填满,我想……被你狠狠地,插进来”

  “好……迦纱,你快脱下内裤,我要进来了”,严清胡乱地吻着迦纱,迫不及待地说道。

  “嗯~进来,你的那根坏东西,早就想进来了……”,迦纱一边回吻着严清,一边把手伸入被子。过了一会,她手伸出被子,拎起白色内裤放到一旁。

  严清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她抬头望着严清,满脸期待地说道。

  “严清,我们做爱吧”

  沈渊心里的痛苦击穿天际,引发山崩海啸般震颤。他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他圆瞪着双眼,却也看不到一点希望。徒劳,全是徒劳!原来迦纱真的是愿意的,原来他的存在只是阻碍。想到这里,他体内的欲望尽数湮灭,原本的念想也如尘埃般消散。他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可这时的控制已经没有了意义。

  他已经无法停止,更无法让一切重来。

  两人已经重新抱在了一起,下一秒,某一秒,随时都会合二为一。他只是一个外人,一个没有资格的旁观者。他唯一能做的,只是默默地走开,就像他从未拥有过一般。

  心里还有不解,满腔恨意无法释怀。可不重要了,迦纱做出了选择,他也没有必要继续存在。

  眼角有些酸,他失魂落魄地握住门把手,一寸一寸地把门关上。

  再看一眼迦纱。

  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

  谢谢你陪我走过这么长的年月……

  来时身无一物,唯有一人。去时身无一物,唯有一人。他转过身,迈开步伐,在视线模糊中打开大门。

  四月的清明充满凉意,走过这扇门,他便也如孤魂野鬼般无靠无依……

  走了。

  “停下!”

  就在他即将迈过这扇门时,屋里传出坚定的叫喊。

  “停下,我要停下!契约作废,契约作废了!”

  沈渊瞪大双眼,猛地回头,往房间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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