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昊然心思一动，这是有戏，强压着激动的心情，他宽慰道：“妈妈，这怎么能叫丢脸?你就当我们母子俩去玩一场情趣游戏就行，我扮演主人，妈妈你扮我的母狗，我们去溜达一下就行。”
“哼哼…到时候不知道你会怎样羞辱妈妈呢！”
柳若曦冷“哼”一声，似乎不假辞色，正当杨昊然顿感没戏的时候，妈妈清冷的声音传来：
“行吧！妈妈就勉为其难陪你一次，免得你整天吃饭胃口不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妈妈这是暗讽吃饭时候那一句玩笑话，不过杨昊然现在也不在乎了，他压抑不住激动，追问：“真的？”
“嗯！”
这次妈妈只是轻轻“嗯”的了一声，却让杨昊然精神抖擞，喜不自禁。
“妈妈，你还记得我那晚说的吗？”
“什么？”
“嘿嘿……妈妈，你到时候要穿连裤袜，我要牵着你向她们介绍，妈妈你是我养的黑丝大母狗。”
杨昊然喜不自禁地畅想起来，惹得柳若曦脸颊愈加滚烫了，气势不足，诉儿子一句：“快滚……还说玩游戏？别以为我不知道。”
妈妈凶巴巴的一可话如春风拂面，让物关然愈加期待，迫不及待想拉着妈妈当众羞辱，体会那强烈的征服快感。
迎着妈妈冷冷的眸子，脸颊的羞红像欲盖弥彰，杨昊然佯装乖顺点点头，得到意外之喜，他随后又问：“妈妈，钱什么时候给我？”
“你要多少？”
“三十万，妈妈您看行吗？”
“你真会要！”
听着金额，柳若曦面不改色：“回去等着吧。”也没有说同不同意，就将杨昊然赶了出来。
杨昊然心里美滋滋的，回到自己房间躺着玩手机，不久就收到了银行短信到账，一串零前头是三，不仔细看，杨昊然还以为是三百万呢。
心情瞬间美滋滋地起歌来，妈妈明显对他态度转变不少，要按以往正常的母子关系，别说三十万，能要到三万都算他头铁。
我这是被妈妈包养了？
杨昊然心里浮起奇怪的念头，想想又哑声失笑，想想妈妈应该是看他之前小金库钱用在正途，给他重新补充回来，这几十万就算乱花了，对妈妈来说也是毛毛雨。
有钱的杨昊然底气又硬了，打开微信联系肖少婉，简单闲聊几句后转了三万块钱过去。
肖少婉：“你干什么？我不要。”
看到弹窗出来的消息，杨昊然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不是吧，还没等他打完字，说这是给她三个月的生活费。
屏幕就刷新重新转了三万过来的消息提醒。
看到这，杨昊然就真想不通了，还以为婉奴是推辞几句，没想到真不要，他百思不得其解，打字问道：“为什么不要？这是我们约定好的。”
肖少婉：“以前是你包养我，现在包养关系结束了，我自己愿意跟着你的。”
杨昊然：“可你之后生活还要生活费，你就当我给自己‘女儿’的不行吗？”
肖少婉：“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再跟金钱牵扯上，我永远记得你当初给钱的目的，它太肮脏了，所以我要让它恢复纯粹。”
紧接着肖少婉又补了一句：“你之前给的钱我还有2万多，够我用了，我不需要。”
杨昊然：“两万多，没想到你还挺省的，不过钱总有花完那一天，如果我不给你，你以后哪来的钱，去打工吗？还是要向你妈妈要？”
杨昊然：“我记得你说过，你妈妈太累了，她不该那么累，她应该享福，所以你应该拿着。”
杨昊然想起了在商场厕所那一幕，当时肖少婉声音颤抖，有零有整的说出她母亲给她积攒的钱，足足四万三千两百二十一块。
或许那个时候，她母亲为她争取的那道光穿破泥潭，终究照耀在了她身上。
杨昊然心里一时不是滋味，他操作转账输入了五万，输入密码转过去后，他快速打字道：“这不是给你的，是我给阿姨的，就当我一片心意，后面我会找段时间去拜访下阿姨。”
肖少婉：“她不会收的。”
杨昊然：“那你就代替她收下，让她辞掉工作，安心在家享福，这是主人的命令。”
良久后，看到肖少婉发过来的“嗯”，杨昊然像压抑许久的一口浊气缓缓吐出，心情舒畅起来。
妈妈啊！这钱花得太快了，下次记得给三万。
杨昊然自乐地嘀咕一句，笑了出来。
夜色渐浓，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洒在那俊俏酣睡的脸颊上，如轻柔的抚慰，不急不躁，似水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