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正如你所料。」
想着现在我已经有反制八岐邪神的底牌——只要它对我使用精神方面的攻击我就能够将它的精神力吸收,我开始膨胀了。
就按照它的猜测,我是高位存在之上的存在来忽悠吧。(笑)
库库库……
「难、难不成,汝、汝是……」
八岐邪神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和我想的一样,这个家伙对于存在位阶看得很重,因此瞧不起虽然拥有一定程度的实力,但生命层次远远低于它的人类。
当然了,也正因为如此,它必然会对存在位阶高于它的生命感到恐惧与敬畏。
「看到这个还不明白么?」
精神体状态下的我,冷笑着提起右手,手心燃起了本不可能在非物质态身躯的支持下生成的黑炎。
我突然发现,精神体所掌握的噬界之力法则,所演化出的攻击手段自然没有肉体所掌握的噬界之力法则演化出的攻击手段破坏力大——对现实世界的干涉能力比较微弱。但相应地,精神体状态下的噬界之力法则,本质上比肉体状态下的更加「万能」。
由于是非物质的状态,所以不会被物质空间的各种因素干扰,同时又拥有无与伦比超然性。
这种状态下,噬界之力能够触碰到这个世界更为本质的事物,能够更加快速地理解事物存在法则的本质。
举个例子,肉体状态的噬界之力就像程序员,实现一个干涉现实的函数最快的方法只能在世界表层通过敲打键盘让计算机进行目标函数的开源编程,需要思考,效率较慢;然而,精神状态下的噬界之力,相当于植入了「世界」这一台计算机的一个超级AI,从而能够越过汇编语言从底层直接理解世界的本质,进行最快、最直接同时又影响最大的操作。
……其佐证就是,当我使用了噬界之力后,眼前浮现了以往根本无法看到的光景。
一般来说,法则只能被模糊地认知——不可被观测、触碰,然而现在,出现在我眼中的一段一段白色的、形状诡异、像是字符一样的东西,无疑让我的内心充满了猎奇的喜悦。
它们是「世界的代码」。
无论使用物理手段怎么破坏三维空间内的事物,世界的本质都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但是,如果对「世界的代码」——事物的法则本身进行操作呢?
我尝试性地用噬界之力化成的黑雾触手触碰了一下其中的一串字符。
几乎是瞬间地,我理解了它的含义。
「『光』」
与此同时,我仰头看,头顶上淡紫色的天空。
天空的颜色不同,原因是光的散射。就比如瑞利散射解释了地球的白天,为什么穹顶的颜色是蔚蓝的。
至此,明白了一切的我,嘴角扭曲出了兴奋到极致的弧度。
「还不明白的话,就让你看看吧,愚蠢的下位生物,何谓世界法则的缔造……以及修改者!」
完全进入了状态的我,仰头的角度稍微低了一些,视线从天空转移到八岐邪神身上,眼眶扩大,带着吉尔加美什一般的笑容,用视觉共享的术式,将「世界的代码」同样呈现在八岐邪神的眼底。
「这、这是——」
「『改变吧,世界(the world)!』」
随着我的高呼,代表着「光」的字符被我的噬界之力黑雾触手覆盖、扭曲,最终变成了与原来不同的另一串字符。
顿时,世界像是半夜的宿舍熄了灯,毫无征兆地,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彻底笼罩。
一切的光线,都消失了。
但,这并不是我的目的。
数秒过后,黑暗渐渐消却,光明出现,就像是缓慢恢复的供电。
然而,很是显眼地,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天空的颜色。
原本淡紫色的天空,此时此刻变成了无边无际的蔚蓝,习惯而又让我觉得舒心的颜色。
而出现了这种现象的原因——是我修改了世界的光谱。
「世、世界的本源法则,被、被改变了……!!」
八岐邪神既是愕然,又是惊恐。它仿佛隐约明白了什么。
「这诡谲的黑雾,这吞噬一切的力量,难道汝、不,您、您是……」
嗯?
我本来想把自己塑造成某个至高神的化身,让八岐邪神敬畏于我,然后忽悠它。毕竟我现在的精神力总量还没有八岐邪神那么庞大,攻击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只能吞噬它的攻击来建立优势,因此如果它直接逃掉不打我的话,我也拿它没什么办法。
但看现在的情况,好像,它……有迪起来的兆头?
我本来要说的话有被咽了回去,原因是我对八岐邪神口中的「您」的身份很感兴趣。
「『黑之魔君』、『暗之吞噬者』,艾、尔达戈斯……大人?」
啊?这名字,咋听着那么熟悉……
等等,我想起来了,这个称呼在哪里看到过
——我的记忆,回溯到了几年前玩克系游戏,正处于对此兴趣高涨时候逛克苏鲁公社看到的一个外神介绍。
「『艾尔达戈斯』*」。
Wc?
各种各样的疑惑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涌上心头。
但我决定强行压下心中的各种黑人问号,继续我的演技。
「嚯,真亏你能隔着这具人类化身认出我啊,渣滓。」
露出邪恶的微笑,我用噬界术式把自己的眼睛颜色调亮,让暗红变成猩红,加之周身不断溢出的黑色浓雾,使得整个人的氛围显得恐怖而阴森。
来吧,就让我顺着你的迪化,把你给忽悠得死死的吧,八岐邪神。
……当然,光是在色调和氛围上营造出一种上位存在的感觉是不够的,因为力量压倒性差距的威压还没有能够弄出来。
不过,这很好解决,只需要我修改一下力量的参数的世界代码就可以了。让八岐邪神将我的力量认知为它根本无法比拟的层次。
于是,下一瞬,不可名状的、带给任何生物都能颤动灵魂的极致恐惧感,降临了整片大地。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雾,从我的背后升起,遮蔽了半片苍穹……
*:艾尔达戈斯(Ialdagorth)是克苏鲁神话中的外神之一,别称「暗之吞噬者」,由凯文·埃里克·谢里登(Kevin Eric Sheridan)创造,初登场于《Servants of the Coils》。艾尔达戈斯是环绕阿撒托斯宫廷的无形舞者之一。它与阿撒托斯有着某种血缘关系,被认为是他的表亲。它看起来像一团无定型的黑色薄雾,看到它的人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艾尔达戈斯能够被特定的咒语召唤至地球,它所到之处会被黑色薄雾所笼罩,而其中的一切将会被其吞噬。与多数外神类似,艾尔达戈斯在宇宙早期就已存在,由于它是阿撒托斯的表亲,故有一些说法称它与阿撒托斯同时诞生于无尽混沌之中。
世冠特典(2)
我的房间没有了。
当然,没有的只是独有权,像手办、电脑之类的东西还放在原来的房间里,除此之外,我的房间里都放上了部长的东西。
书桌上多出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女孩子用的香水,衣柜里多放了她的黑丝和衣裙。
正常来讲自己的房间被霸占的话,人多少会有一种私有财产被牛走的痛心感和愤怒感,但我转念一想,我后宫里的女孩们全部都是我的私有财产,人也就释怀了。
当天晚上,姜姐姐来了,我六个人一起准备了丰盛的晚餐,用餐的时候我宣布了部长正式加入后宫的这件事。
本来我还想分享EDG对DK那场比赛的的精彩画面,但是后来我考虑到除了部长,其他的女孩们都不玩LOL,所以只能作罢。
诺诺为争宠的竞争对手又多一个而傲娇赌气。她貌似不怎么擅长应付部长……也是,部长表优雅腹黑,太高的智商让别人与之相比之下都像个傻逼,而诺诺最讨厌我叫她傻逼——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我边喊诺诺「你这个傻逼」边拍她的屁股,马上就能从她后面插出一堆水来,她是否多少有点M的倾向呢?
小芷雪和浅音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小芷雪只在乎我心中有没有她而不在乎别人在我心中的分量,浅音则是为家里变得热闹而感到开心(毕竟她想和后宫里的每个人都成为要好的朋友)。
我不仅把姜姐姐当做妻子,也把她看作是自己的亲姐姐,更是最重要的家人之一,所以我比较在乎她对这件事的看法。姜姐姐对我的滥情感到有些无奈……但她出于对我的爱意还是支持了我。她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性,而且原本就独立自主,因此,能为我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爱我爱得无可救药了。
用餐完毕后,我们没有开始乱交。
……这是才是正常的事情,虽然我经常满脑子黄色废料,但也不至于饥渴到这种程度。
真心爱着自己后宫的男人反而会给予自己的女孩们更多她们的自由,而不是把她们当做处理自己性欲的道具,让她们没日没夜地服侍自己。就算是小芷雪依旧叫着我「主人」,我也早已在内心深处把她的立场放到差不多和我平等的程度来看待了。正因为深爱着,所以我才会在乎她的想法……更何况,我本就亏欠她很多。
——于是乎,我们在客厅围成一圈而坐,玩起了桌游。
因为这东西不需要像扑克一样遮挡自己的手牌,所以我让诺诺坐到我的腿上玩。
「哼,原谅你了……」诺诺把脑袋往后靠,后颈贴在我的锁骨上,嘟着嘴如此说道。
自从我把她的好感度拉满之后,发现她还蛮好哄的。
然而……
「呜呜呜……为什么本小姐那么好的开局会因为穷困潦倒而死,为什么……呜呜,你告诉我封辰,为什么——」
嘛……她的幸运一直是E,像阿库娅一样拉着我的衣领又哭又闹是很常见的。
有趣的是她不仅发色和那个智障女神一样,哭唧唧的表情也是那么的相似。
不过,说到幸运值这一件事……我看了看摆在我脚边的手牌,牌面的内容是「先天体质过弱,出生夭折」。
一开始我就出局了,诺诺还比我多活了十几个回合。说起来我玩游戏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运气,像PUBG和APEX单排还好,个人操作上限足够高走到最后没什么问题,但如果是moba类的游戏,比如我打LOL,系统匹配给我的队友那叫一个离谱,往往开局就炸裂,三路崩……说起来我这辈子没几乎没打过顺风局,能体验顺风局的捷径不是逆风投而是去看直播。
没错,我也就只能看看别人打的顺风局过过瘾。
「阿拉~阿辰,怎么一副便秘了的表情?」
部长注意到了我面部肌肉的变化,捧着手牌饶有趣味地在我的正对面望着我。
「艹,你们这些高幸运值的家伙是不会明白的。」
说罢,我赌气似地把诺诺揉碎一样紧紧地搂在怀里,不断蹭着她脸的样子和同病相怜的两条狗别无二致了属于是。
「呜、太紧了,封辰,呜、噫呀!嗯~」
诺诺声音变了的原因是我把手指从她的睡裤后面伸进了她的臀沟。
「头抬起来。」
听到我的话,诺诺抬起头,双颊涌上绯红,她那仿佛是美神从黄昏的霞彩里取了天赐的颜料而精雕细琢而成的眸眼里聚起挥散不去的情丝。
我没有克制自己吻她的欲望,把舌头探进了她两片莹润而娇艳欲滴的唇瓣之间。
其余四女面面相觑。
「嗯……吸溜~」
我用舌头从诺诺双唇里拉出丝来,随后把身子有些发软的她勾在我左臂的臂弯里,对部长、小芷雪、姜姐姐、浅音笑着说道:「谁最快结束,我右手这边的空位就是谁的了。」
于是乎,剩下的四位后宫开始了模拟人生中想方设法的作死。
……四分钟后,浅音靠到了我的右臂臂弯当中。
「小女子不才,请多多指教。」
她用比较生涩的中文如此说道(这里我就不指出她短句的使用语境错误了),贴在我侧胸上的脸蛋洋溢着暖阳般熹微的浅笑。
说实话我更喜欢浅音说日文时候的样子,毕竟那时候她的巫女成分是最足的。
当然,她为了融入大家之中而努力学习中文的干劲也很可爱。
……不过,既然她是第三个结束模拟人生游戏的,那就说明——
「原来浅音你的幸运值是倒数第三啊?」
「……诶?唔~枫,欺负人。」
浅音反应过来被我捉弄之后嘟嘴撒娇的样子真可爱呀。
我同时摸了摸浅音和诺诺的脑袋:
「哈哈、嘛,不过放心,就算你们的运气再差,都有我给你们兜底。」
……玩桌游花了不少时间,回过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
换做一个多月前,我钻进被窝的时间都在凌晨往后,但自从有了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孩子,我上床的时间大大地提前了,因为那是我要上床的时间。
(放点桃文让各位解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