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把胖次从足底拿出来后,递给我。她虽噙着泪,却提前做出了嫌弃的表情。
「你以为我会先闻一下?」
「不、不然呢?」
「诶,我还就那个不闻。」
我把诺诺的胖次往后一丢。
「不……不愧是自律的变态,这都能忍住。」
诺诺皱眉说着,却是强忍羞意,往前走了两步,来到我的跟前,膝盖弯曲,娇躯下沉,坐在了我的双腿上。
甜美的香气扑面而来,柔腻的少女大腿肌肤紧贴在我大腿上方的触感令我心情舒畅。
「不错嘛。」
我抬手把玩着诺诺坚挺娇小的雪白乳房,她微微扭着腰,似是在抗拒,眼底的情丝却越来越浓。
「啊……嗯、呜嗯!噫咕……」
软糯的娇喘不经诺诺的同意便从她的檀口中夺齿而出,这让诺诺更加害羞了。
「来,双腿往我身后夹紧我的腰。」
我边揉捏着诺诺的娇乳,边把头凑过诺诺的脸侧,对着她的耳朵呵着热气,如此说道。
早就被我培养出顺从意识的诺诺,虽然一脸既怕羞又不情愿的样子,一双大腿还是老老实实地勾到了我的腰后,小腿弯曲,玉足交错,足趾勾起。
「真乖。」
我夸奖着诺诺,并伸出舌头,眼神示意诺诺开始工作。
双颊熏红的诺诺仰起头,乳尖贴至我胸膛的衣服上。她轻启樱唇,含住了我的舌头,来回吸吮。唾液从诺诺的嘴角缓缓溢出,期间,我们的舌尖多次触碰。
很好。诺诺能明白我的性意图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呼嗯……咕呜……裘唔……」
诺诺湿热的口腔给我舌头的触感以及她近在咫尺的娇喘,让我胯下的长颈龙扬起了脖子。它想要草。
就这样和诺诺湿吻了数分钟,诺诺喘息的音调已经完全软下来了。她瞳孔里的光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肚脐下方的心形淫纹越来越亮。
连我收回舌头,诺诺都还在下意识地吸吮。
摩擦了一会儿诺诺的柔软的唇瓣,我把头抬起。晶莹的唾液丝线被从诺诺的唇齿间带出,拉长,扯断。
「帮我把裤子脱了。」
说着,我捧着诺诺的屁股,往后挪,把双腿缠着我腰部的她抬上床中央,盘腿坐下。
「嗯呜……」
诺诺松开夹在我腰上的大腿,往后跪坐在床上,弯腰低头,帮我解开裤子。
首先是外裤。当拉下链子把外裤褪至一半时,鼓成帐篷的内裤展露而出。
诺诺红着脸,小手轻触我内裤的上边缘,将指尖伸入其中,往下拉,慢慢脱下我的内裤。
当内裤往下拉到一定程度时,我的巨鲸一个龙抬头,从中挺立而出,先走液从尿道口飞溅,糊了诺诺精致小巧的琼鼻。
诺诺抬起眼幽怨又委屈地望着我。
不就是先走液糊脸嘛,有啥?这样看着我。
我摸了摸诺诺的脑袋,随后说道:
「张嘴,核酸检测。」
「知道啦……」
诺诺幽幽地应了一声,随后弓腰埋头,张开嘴用她柔嫩的上下唇包裹住了我的龟头。
少女芳唇给阴茎带来的触感依旧舒服。不论体验多少次,都一样——这或许就是我喜欢让女孩子帮我口交的原因之一吧。
我往后惬意地躺在枕头上,让诺诺用她的小香舌帮我慢慢舔干净肉棒的各处。
从龟头到根部,每一处都沾留下了少女的唾液。
诺诺清理干净棒身后,又继续低头,往下帮我舔舐卵囊。她舔弄时偶尔间发出的娇喘与娇息,在房间中环绕。
「嗯呜……咕秋……哈啊……」
诺诺舔完卵袋的最后一处后,呼出一小口温热娇媚的糜息,扑打在我的胯间。
随后,诺诺抬首,抓住我的肉棒底端,调整位置,把龟头对准自己的幽香檀口,一口含住,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脑袋往下沉。
她这是主动打算深喉?不错。
诺诺喉间的软肉很柔滑,却又相当紧致。每当我的龟头头冠与诺诺的咽喉内壁摩擦时,都会产生不小的快感。
深喉口交能带给男性非同寻常的快感,但与此同时,也容易对女性造成窒息以及喉部损伤等问题——虽然说已经被我用生命能量淬洗过身体的诺诺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play而受伤,但是对此不知情的她能够豁出去帮我做深喉,足以让我十分高兴。
当我的大半个棒身没入诺诺的樱色唇瓣之间时,她的身子明显颤抖了起来。
她窒息了。
「唔……库唔……」
与此同时,我的破舰者感受到了阻力。
诺诺的瞳孔上移,眼泪从眼角落下,面上泛着异样的潮红。
「咳、咳咳……咳呜!啊咳!」
好不容易将我的巨根吐了出来,诺诺捂着自己的脖子连连咳嗽,随后又间断地干呕。
「要不就算了吧,诺诺。其实正常地做就……」
我话刚说一半,诺诺弱弱地我瞪了我一眼,又把头埋下去了。
这一次,她变得熟练了一些。第一次她方才把前端吞咽到咽喉下方,这一次,她直接把前端吞到了锁骨。
然后,是第二次窒息。
这一次,诺诺把我的龙颈吐出来后没有剧烈的咳嗽或是干呕,只是喘气与轻咳。她半睁着眼,白嫩的手背轻抹嘴角,荧色的瞳中七分迷离,三分妩媚,看上去竟拥有某种少女堕落般的、别样的诱惑。
我忍不住了。
「不就是和小芷雪在一起一天,值得你那么拼吗?」
「封辰你不懂……」
诺诺虽然已是全身火热,瞳孔失焦,却依旧把自己残存的理性堆起来,吐着甘甜的热气,双手抓着我的根茎部位,颤着声,软绵绵地如此说道。
「我那么喜欢芷雪姐姐,可她却只忠心于你……不论我怎么努力,都只能通过取悦你,来得到她那经过你允许的妩媚……明明我也想……我也想真正拥有,属于我自己的芷雪姐姐……」
诺诺说着说着,变得越来越委屈,泪眼朦胧。
诶?这剧本不对啊。
我忽然贼心虚。不为别的,就因为诺诺说的好像……差不多……是事实?
说完,诺诺又赌气似的把她的头狠狠地埋入我的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