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林语霜整个人朝下趴在床上,裹在身上的衣物全碎成了布条,她已然是失去了意识。
穿好衣服,我首先加强了洞府周围的禁制。
上次被一个不长眼的家伙闯了进来,就说明林语霜这个师父的洞府隐蔽性并不强,甚至也没有什么防护措施。那家伙可能无所谓,但我不一样。要是被人撞见我和林语霜做爱或者我炼人为尸的场面那就不行了。
做完禁制的加固后,我坐回洞府内的石凳上,开始感应空间法则。
从林语霜身上榨出来的那些神力,足够我把绫香从我的亚空间中给带出来了。
好在我留给她的那一大桶精液,只要省着点喝的话足够抵上一周的伙食,不然我还真怕她被饿死。
「『亚空间之门,开』。」
言出法随,我面前的虚空中忽的敞开了一条能够容纳一人进出的紫黑色裂隙,里面赫然正是我关押绫香的亚空间。
跨入其中,我第一眼便看到,绫香那浑身精渍的赤裸玉躯侧卧在亚空间内的地上。
她在睡觉。尽管我的放置play非常折磨,让她显得有些憔悴,但看她呼吸均匀,应该是睡得很香。
如果我刚才没有和林语霜做爱的话,可能我就得把欲望发泄在绫香身上了。她能够像现在这样继续睡下去,得感谢身为将来姐妹的林语霜呐。
我走过去,目光下垂,望了一眼绫香身侧的精桶。
桶里的精液还剩下大概两公分这么深。桶边沿的一处地方有一道唇印形状的精渍,想必这就是绫香对嘴喝精液的地方。
这时,精液的淡腥味也飘到了我的鼻尖。我细细嗅了一下,或许是因为放了太久的缘故,味道已经有些变奇怪了。
好家伙,绫香怕不是在喝过期精液。
我抑制住自己想笑的冲动,矮下身子去把绫香拦腰抱起来。
醒过来的时候,她就会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外面的世界了。
……
……
「夫君,这是谁?」
醒过来的林语霜看到身侧睡着着一个不认识的美人,疑惑地问道。
「我曾经的炉鼎。重新取回力量以后,我又能打开我所创造的空间了。」
坐在床沿的封辰挑着桀骜的眉梢,翻看功法册子,随口回答道。
然而这句话停在林语霜耳朵里,却别有深意。
「创造的空间」?林语霜心里一紧,能够创造独立空间的修炼者,修为必然是在聚道境以上的。
果然,他就是血玄老祖么……
林语霜心中微动,这笔买卖,其实不亏。能从封辰手中活下来本就是赚的,现在又能修习对方的功法,虽然说风险性很高,也有一定的可能性会被对方当做弃子抛弃,但若不中道陨落的话,将来能走到的高度,绝对在玄剑宗之上。
而且……
林语霜悄悄地看着封辰那疤痕遍布的狰狞面庞上,依稀存留的冷峻轮廓。
只要听话的话,说不定待在这个男人身边,远远比神墟界的其他地方,甚至是玄剑宗的内门还要安全。
「算了下时间,你师父应该快回来了。他平时有什么习惯?」
封辰合上功法册子,淡淡地问道。
其实这个男人不行淫邪之事时,无论是气质还是氛围,都冷酷霸道得令寻常女子心动不已。
好在,林语霜并不是寻常女子。她虽承认自己欣赏这个男人的某些部分,但绝对不会忘记,他们两人之间的立场区别。
「师父虽护短,但却不会主动过问语霜的修炼状况。除非语霜亲自去问,不然师父一般都会在洞府里待着。」
「很好。这样你修炼我的功法就会更加顺利了。」
……
……
后来,周璇古回到洞府,见过他那两位负伤的弟子,发现他们的伤势已然痊愈,只可惜,薛子谦的面部毁容,右眼失明。周璇古语重心长地安慰了他的这位弟子,对方原本显得很沮丧,在听过周璇古的话后,却也振作了起来。
周璇古不禁感叹挫折使人成长。他原本还担心以薛子谦的心性,迟早要吃亏,但现在看来,对方在逆境后有所改变,倒也是令人欣慰。
最终两位弟子辞别了周璇古,离开了他的功洞府。
周璇古长叹一声,从洞府的功法架上取出一本功法,坐至床边上,开始翻看。
可就在这时,他皱眉,鼻子抽了抽:
「奇怪,怎么有股腥腥的味道……」
……
……
我和林语霜回到了她的洞府。
林语霜的洞府要比周璇古小上一半,床铺也只有一张。
那张床铺上,正睡着一丝不挂的绫香。
没错。为了防止绫香被林语霜师父发现,我老早就把她藏在了这里。
「就现在吧。打坐好,放开心神。我将功法知识传入你的脑中。」
「是,夫君。」
林语霜闭眼,在我面前盘腿坐下,我半蹲着,伸出手指将血炼玄天的功法知识注入了她的眉心中。
骤然间,她眉头紧拧,想来是因为突然间接受了过多的信息而脑壳生疼。
我没再管林语霜,而是交由她自己消化。
来到床边,我躺下,倒头便睡在了绫香的身后,也不嫌弃她身上到处的精渍,用臂膀搂着她的腰便与周公下棋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发现枕在我右侧臂膀上的绫香侧卧着,眼神空洞无神,抬着素手像幼猫一样舔舐吞食她自己手背上残留的精渍。
此时此刻的她好像已经没了灵魂,整个人的存在感很弱,以至于她比我早醒我都不知道。
「卧槽,该不会是坏掉了吧?」
我心里一急。毕竟把她在暗无天日的亚空间中放置了那么多天,三餐吃喝只有精液,意志被磨损殆尽很正常。
而且看样子,绫香的症状好像比当初的小芷雪还要重一些。
好在我对绫香没有什么爱意,硬要形容的话就是有一种心爱的玩具被弄坏的可惜,如果对象换作是诺诺浅音她们的话,我怕不是得心疼内疚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