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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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洋,乖儿子,求你不要讨厌妈妈,不要恨妈妈,妈妈爱你,真的爱你,妈妈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妈妈声泪俱下地抱着我悲泣,她慌乱得失去了所有分寸,虽然不像那天控诉我时那么歇斯底里,但我却感受到了比当时更加深沉强烈的哀伤和愧疚。

  我的思维有些迟滞,把压抑了近一个月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现在脑袋空空,只是觉得累,心累精神累身体也累。

  我闭上眼睛,靠在妈妈怀里深深叹了口气:「妈,饭我可能没办法陪您吃了,我真的好累,我想先睡一会儿。」

  妈妈抚着我的脸,抽噎着连声说:「好,妈妈抱着你睡,妈妈陪你一起睡。」

  我没有心思去想妈妈话里的歧义,劝道:「您多少吃一点,尝尝我的手艺,上了一天班不吃饭怎么行?刚才的话您别往心里去,我只是……只是有点冲动。」

  妈妈把我抱的更紧,柔声说道:「没关系,妈妈陪你睡,睡起来咱们一起吃。」

  说着,便使劲想把我搀起来,我实在没精力继续纠缠,任由妈妈将我扶到房间,和我并排躺在了床上。

  我望着妈妈饱含亏欠的宠爱目光,突然又觉得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也不错。对我愧疚总比对爸爸愧疚好,因为爸爸已经不在人世了,妈妈哪怕心里有多深的愧疚,也只能独自黯然神伤。可如果让妈妈把对爸爸的愧疚转移到我身上,她绝对会想方设法弥补我,而我肯定也会接受,这样妈妈心里终归要好受许多。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让妈妈放弃叫我出国留学的决定,即便不考虑男女之情,单纯以儿子的身份来说,当失去爸爸后,将妈妈孤零零一个人留在国内这种行为,不光我无法接受,恐怕被外人知道了也会骂我白眼狼没孝心。

  当初之所以承诺妈妈,是基于妈妈那时对我的态度,我清楚唯有选择淡出她的世界才能让她逐渐放下心结。但现在,我可以确定只要提出来想继续陪着妈妈,她百分之百会答应。

  「妈,您应该知道我根本不想出国吧?」

  在沉重的眼皮即将闭合之前,我轻声问妈妈道。

  「不出国!洋洋不出国了!以后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再也不分开!」

  妈妈连连摇晃臻首,红肿的桃花眸子里溢出两行晶莹的清泪,她把胳膊从我脑袋下面伸过去,整个人侧着靠过来紧紧搂住了我。

  我将脑袋埋进妈妈散发着清雅幽香的脖颈间,含含糊糊道:「妈,您以前怎么教我的?不要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做决断,因为激烈的情绪永远无法和理智共存。我的承诺依然有效,只有您能收回,您还是认真考虑后在回答我吧。我撑不住了,先睡了……」

  「睡吧宝贝儿子,妈妈陪你。」

  妈妈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用温柔以极的声音哄着我。

  此时此刻,我们这对相拥着的母子之间不存在丝毫男女肉欲,唯有源自血脉里那份万事万物都无法分离斩断的浓浓亲情。我仿佛又回到了咿呀学语的儿提时代,在某个困倦不堪阳光正好的午后,躺入母亲温暖舒适的怀抱中安然入眠……

  这一觉睡得香甜极了,等我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时,却发现妈妈竟然还保持侧躺的姿势抱着我,大而明亮的桃花眸也一眨不眨望着我,清丽绝伦的脸庞上再没有半分这段日子已被我慢慢习惯的清冷之色,就像被春日和煦阳光消融了的冰雪般,化为一团浓浓的缱绻深情。

  我愣了愣,下意识问道:「妈,几点了?」

  妈妈嘴角轻扬,凑过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快九点了,起床吧,妈妈去把菜热了。」

  闻言,我忙从妈妈温暖的怀抱里坐起,一边下床一边说:「别,我热吧,这可是我给您做的生日宴。」

  「行,妈听你的。」

  妈妈语气宠溺,跟着我来到客厅,把早就凉透了的六菜一汤端进了厨房。我毕竟是厨界新丁,照着视频一步一步做菜勉强还行,热菜就有些抓瞎了。

  妈妈见我手忙脚乱的样子,站在一旁轻笑着指挥我,哪个直接倒进锅里炒,哪个要再放些油,哪个得多加些水,我有了指点动作顿时麻利起来,妈妈静静看了会儿,突然问道:「洋洋,这是你今天专门请假做的?」

  我专心致志拿着锅铲翻炒,点头道:「对啊,中午跟班主任请的假,还特意让她保密别告诉您。不过菜单早就定好了,算是蓄谋已久,我打算今天向您履行承诺,明儿就找蒋飞问问出国的事,您的生日当然要特别准备。」

  「洋洋!」

  妈妈突然扑过来紧紧搂住了我,臻首贴着我的后背颤声道,「妈妈允许你收回承诺,不,妈妈请求你收回承诺。妈妈特别认真的考虑过了,以后咱们母子俩相依为命,谁也不许丢下谁!」

  我浑身一震,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感受着身后那温暖柔软的玲珑娇躯,不由得放下锅铲,将两只手按在了妈妈用力环抱着我的纤纤玉手上,哽咽道:「妈,我又怎么舍得离开您呢?」

  「妈妈知道,妈妈一直都知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妈妈泣声呢喃着,片刻,泪水便浸湿了我的衣衫。

  经过二次加热的菜肴博得了妈妈的连声赞叹,我太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其实味道也就一般,最多算得上不难吃。可妈妈如今对我的态度天翻地覆,跟过去的一个月相比简直堪称冰火两重天,那几乎毫不掩饰的宠溺宛如一床被太阳晒过的棉被将我整个人都软软地包裹着,更离谱的是偶尔间,我竟能从妈妈盈着笑意的桃花眸里捕捉到一丝羞涩的小女儿态。

  说真的,这让我很难不心猿意马蠢蠢欲动,可刚与妈妈缓和关系甚至更亲密了一步,在不清楚妈妈是否真的愿意之前,我并不打算做什么。

  吃完饭收拾干净,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后轻轻抱着妈妈说了句『晚安』就独自回房了。

  我想让妈妈陪我一起睡吗?

  当然想。

  我会提出这个要求吗?

  当然不会,起码暂时不会。

  无论如何,在爸爸离世之后,我都不能也不应该主动迈出第一步。这跟背不背锅没关系,只是我更在乎妈妈的想法,她不愿意我完全理解,她若愿意我举双手双脚欢迎。

  半个钟头后,当沐浴完换了一身浅粉色真丝长款睡衣,俏脸带着浅浅红晕的妈妈推开我的房门后,我顿时明了了妈妈的心意。

  「妈。」

  我从床上直起身子,望着容颜绝美身姿苗条的妈妈,脸颊不受控制地浮出一抹笑容。

  妈妈低低嗯了一声,表情出乎意料的有些紧张,她轻移莲步缓缓来到床边,屈膝并起修长丰腴的双腿靠坐在床头,小声说:「洋洋,妈妈明白你心里还有很多疑惑和委屈,其实从你住院那次开始,妈妈也渐渐喜欢上那种坦诚相待的交流,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妈妈全都告诉你。」

  听到妈妈的话,我表情立刻认真起来,和她一起并排靠坐在床头,答道:「您应该可以猜到,我就想知道您突然改变的原因。」

  妈妈叹道:「我的确能猜出来,但要说清楚真的太难了,这一个月我的心情复杂到连自己都搞不懂。」

  我笑了笑:「妈,没关系的,您慢慢说,今天周五,咱们有得是时间。」

  「好吧。」

  妈妈似乎下定了决心,仰头长长舒了口气,然后把尖俏的下巴放在压着膝盖的右手手背上,左手则仿佛寻求勇气般握住了我的手。

  我望着妈妈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娇弱模样,直接与她紧紧十指相扣,以此表达鼓励。

  妈妈侧过脸对我柔柔一笑,接着又转回去,目光直勾勾盯着自己踩在床单上那对白皙精致的小脚丫,开口说道:「儿子,首先希望你明白,不管咱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始终爱着你爸,我会气他骂他不理他,但都是因为爱他。这份爱里或许只有一点点爱情的成分,可我们夫妻俩互相陪伴生活了快二十年,那种亲情是无法被任何东西抹去的。」

  我捏了捏妈妈的手,安静聆听。

  「所以当接到西市那边的电话时,我真的崩溃了,就好像做了一个清醒的噩梦,这个梦太让人害怕,我不断提醒自己赶快回到现实,最后却发现这一切并非梦境,它就是现实。」

  听到这里,我视线有些模糊,忍不住抬头轻声道:「我能理解您,因为我当时也有这种感觉。」

  妈妈学着我的动作用力捏了捏我的手,继续说道:「其实,那边决定继续挖掘动工的当天,你爸给我发过消息。你也了解他,一年到头都开不了几次玩笑,但他当时却开玩笑说万一自己真出什么事也不担心,还有洋洋你照顾我。我本来没往心里去,只骂他乌鸦嘴要他注意安全,可等真的出事了却又忍不住胡思乱想,总感觉好像冥冥之中注定了一样。」

  我沉默半响,疑惑道:「妈,您绝对不是那种因为一句话就逃避现实责怪满天神佛的人,就凭爸爸随口玩笑而觉得是什么老天爷的惩罚,这根本不符合您的作风。」

  「没错,洋洋,你说的没错。」

  妈妈的声音忽然变得哽咽,猛地把左手从我手里抽回去,双手颤抖着捂住脸,哀声道:「洋洋,你曾经要求过妈妈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都说出来,妈妈也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吗?」

  「当然可以。」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对妈妈又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然而妈妈紧接着说出口的话却让我的脸瞬间一片煞白:「你知道爸爸意外去世的时候,心里……到底有没有过高兴的感觉?」

  我只觉得呼吸困难,如山般的愧疚和人子这个身份对内心真实想法产生的恶心厌恶压得我彻底回不上气,我不禁死死抓着头发,像一条离岸的鱼一样张大嘴巴急促喘息,半响,终于闭着通红的眼睛艰难道:「有……我不骗您……」

  我的话久久得不到回应,当我怀着忐忑难安的心情望向妈妈时,却发现妈妈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着。

  我先是一惊,旋即脑子轰然炸开,难以置信道:「您……您……」

  妈妈呜咽着哭了出来,如雨的泪水直接连成了线:「没错,我接到通知的那一刻,最先感受到的,竟然是松了口气。我……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我喉头滚动着,嗓子干哑的厉害,彻底无言。

  妈妈抽泣着继续道:「还记得你第一次让我用手帮你那晚挨的耳光吗?我说过当时不仅气你也气自己,这回也是一样的,我面对不了真实的自己,我真的勇敢不起来,只好找借口逃避一切,怪老天爷怪自己怪你。」

  「一个女人会因为和儿子发生关系对丈夫的死感到高兴,这难道不下贱吗?不遭人唾弃吗?不值得鄙夷吗?当我知道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女人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彻底断绝一切。其实你猜的不错,我让你尽快出国就是为了找机会自杀,下去好好给你爸赔罪。」

  我心里一紧,忙凑过去搂住浑身颤抖的妈妈,流着泪喊道:「妈!这一切都怪我,跟您没有关系!您千万别做傻事,如果您真的要死,我也绝对不独活!」

  妈妈缩在我怀里宣泄般地放声痛哭了一会儿,半响才吸了吸鼻子平复心情,昂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望着我,露出一抹令我心碎的笑容:「傻孩子,妈妈已经想通了,妈妈天生就是一个坏女人,坏女人怎么可能因为愧疚自杀呢?只要你不嫌弃妈妈,以后妈妈永远陪着你。」

  我捧着妈妈的脸颊一个劲儿摇头:「您才不是坏女人!您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最好的妻子!最好的妈妈!」

  「呵,傻洋洋不用安慰妈妈,妈妈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夸这么爱。」

  妈妈认命地自嘲一笑,仿佛想让我看清她的真实面目般摊牌道,「对不住你爸就不提了,你知道那些天妈妈为什么那么恨你,用厌恶的态度对你,肆无忌惮地惩罚你,完全不考虑你的感受吗?」

  「因为我知道你爱我,爱的疯狂爱的无法自拔爱的可以为了我去死!所以你爸刚走那会儿,想要逃避现实的我选择把对自己的恨全都转移给你,好让自己能缓一口气,我心里清楚无论怎样不顾一切的伤害你都不会受到报复,也没有任何代价!洋洋,妈妈就是这样一个坏女人!一个故意让儿子替自己承受痛苦的不称职的母亲!我……呜呜呜……」

  妈妈说不下去了,捂着嘴不停抽泣。

  我静静凝望着妈妈,感受着她那仿佛就快支离破碎的灵魂,嘴角忽然泛起一丝笑意:「妈,您知道我下午的时候为什么那么难过吗?」

  见我听完她对自我的控诉后表情却变得轻松,妈妈不由得止住哭声,抬起手背一边抹泪一边摇头。

  「我难过是因为我不懂您为什么要责怪我恨我冷冰冰地对我,这些情绪憋了一个月,当看到您终于对我露出笑容时就彻底爆发了,我根本无法控制。但您现在告诉我真相后,我只想对您说一句话……」

  我双手扶着妈妈的香肩,迎着那对好奇的桃花眸笑道,「您确实有资格毫无顾忌地伤害我,只要能让您感觉轻松一些,我非常乐意为生命里唯一的女神效劳。」

  妈妈怔怔然愣了片刻,猛地扑过来把我压倒,娇艳的唇瓣重重印在我的嘴上,火热软嫩的香舌主动探入我口中吮吸索取,那扑面而来的强烈爱意几乎将我完全吞没。

  我闭上眼睛抱着妈妈温暖娇柔的身躯全力回应,体内压抑许久的欲望被那张香甜的小嘴彻底点燃,我们母子俩就像两条蛇一样互相纠缠着在床上来回翻滚,两双手仿佛化作能够倾泻情欲的容器,疯狂且贪婪地在彼此周身四处游走抚摸,勾动着男人与女人间最原始最本能的肉体冲动,将早已熊熊燃起的炽烈欲火烧得越来越盛。

  也不知道意乱情迷吻了多久,当我和妈妈终于分开交织的唇舌一起大口喘气时,我们俩早已是赤裸相拥的状态了。

  妈妈绝美的脸庞泛着片片红晕,刚刚哭过的桃花眸有些肿胀,水润润湿漉漉的,含着浓浓春意,如羊脂玉般润泽细腻的娇躯仍然那么完美,令我深深着迷。

  我忍不住把脑袋埋进妈妈幽香的脖颈里,一边舔舐一边弓腰分开妈妈丰腴紧致的双腿,手握青筋凸起硬得发烫的肉棒抵着淫汁横流的白虎蜜洞口,就打算重回阔别了足足一个月的温暖母穴中。

  妈妈这时却突然双手捧住我的脸颊将我的脑袋举了起来,媚意十足的桃花眸带着宠爱和一抹羞涩,娇声道:「洋洋,妈妈还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用胳膊撑起上半身,望着妈妈笑道:「您怎么有这么多秘密啊?」

  妈妈轻嗔道:「你听不听?」

  「听,我当然听。」

  妈妈抬起脸在我嘴上亲了一口,又躺下去说:「乖儿子,先进来,慢慢的,别太快了。」

  我早就等不及了,闻言立马挺动腰肢,硕大的龟头当即挤开湿滑的肉洞,妈妈空虚了一整月而重新恢复紧窄的穴腔顿时又被我粗长的肉棒完全占据,穴肉上小手似的褶皱似乎在对主人表示欢迎,不断蠕动收缩着按摩我的大鸡巴。

  「嘶啊……」

  我爽的当场呻吟出声。

  妈妈更是舒坦之极地长长呼了口气:「嗯……好舒服……好想念这种被填满的感觉……」

  闻言,我诧异道:「妈,您是说其实这一个月……您也想要?」

  妈妈害羞地侧过脸,小声道:「刚开始没有,但后来就忍不住胡思乱想,尤其你还非要在我房间打地铺,我好几次差点要喊你上床抱着我睡。从西市回来那二十多天的日子总是在我脑海里蹦出来,所以妈妈虽然白天对你冷冰冰的不怎么理会你,可晚上却……却想你想的下面都湿了,洋洋,妈妈是不是特别淫荡?」

  「妈!」

  我不禁一声低吼,双腿发力猛地快速抽插起来。

  『啪啪啪!』「嗯啊……慢点……洋洋……啊……」妈妈腻声娇吟着,「哼嗯……你……你不想知道妈妈的秘密了吗?」

  我又一愣:「这不就是您的秘密吗?」

  妈妈摇摆臻首,散开的青丝随之左右飘扬:「嗯……不……不是……乖儿子……嗯啊……轻点……温柔一点……妈妈好想把这个秘密讲给你。」

  我立刻放慢抽插速度,让大肉棒轻柔地在妈妈紧窄湿热的穴腔内缓缓移动,细细感受着那股被肉壁夹吸包裹的快感,真别说,这样也能体验到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舒爽。

  「妈,您说吧,儿子听着。」

  妈妈张开细嫩的胳膊环抱着我,将我死死搂在她胸前,檀口贴着我的耳朵呢喃:「宝宝,你知道吗,当初妈妈怕你心理出问题,在网上查恋母情结的时候,还发现了另外一种怪癖,叫做……恋子情节。」

  我脑子登时一炸,头皮阵阵发麻,连抽插都顾不上了,忙挣脱妈妈的双手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她:「您……您难道……」

  妈妈粉面含羞,却并未躲闪我的视线,反而捧着我的脸深情道:「是的,乖儿子,妈妈好像也有病呢,我们母子俩真是天生一对。」

  我内心迸射出一股无法言喻的狂喜,咽了咽干哑的喉咙颤声道:「您什么时候发现的?」

  妈妈水润的桃花眸子里浮现着回忆之色:「本来我并没有往心里去,可……可你出院回家后,有一次我用嘴帮你的时候给你爸打电话了,你说如果我真的更爱爸爸,为什么要主动做这种对不起他的事情取悦你呢?」

  妈妈的回答也勾起了我的思绪,当时妈妈还没有做好突破最后一步的心理准备,为了刺激我让我快点射出来才想了这么个办法,而且的确是她主动的。

  妈妈柔柔地望着我,桃花眸里爱意越来越浓,并非母亲对儿子的爱,而是女人对男人的爱。

  「那件事过后妈妈就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专门又去查了对恋子情节的解释,结果发现自己很符合那些描述。妈妈一手拉扯你长大,把你培养的又帅气又优秀又懂事,你在妈妈眼里就像一块稀世珍宝,妈妈的潜意识不愿意让任何人染指你。」

  「你爸之前一出差就是两三个月,妈妈从来没抱怨过,其实那是因为妈妈心里也暗自期待他离开你,对于母爱而言,最具有威胁的不就是父爱吗?自从你长大后妈妈对你越来越温柔,本以为是你越来越懂事的缘故,可那次之后妈妈再坦然面对内心,才明白真正的原因是你越来越变成妈妈喜欢的样子了。」

  「你长得好看,身体也健康匀称,对待生活总是积极向上,面对困境也会理智思考,有傲骨却无傲气,敢质疑权威又懂得谦逊恭谨。这些都是妈妈一言一行一字一句从小教给你的,妈妈在照着自己幻想中最完美的异性培养你,而你也很争气的长成了妈妈最期待的模样,所以妈妈有恋子情节也不算过分吧?」

  我呆呆地听着妈妈吐露心声,心海波涛翻涌难以平静。

  原来,妈妈也一直都爱慕着我?

  妈妈忽然冲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笑道:「洋洋,你关于内心阴暗面的说法并不全对哦。如果妈妈真是那种喜欢刺激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忍受将近二十年平淡如水的生活呢?」

  「你夸我我会脸红,你摸我我会颤抖,你吻我我会忘情回应,这并不能证明我就是个容易沉溺肉欲的女人,其他男人哪怕靠我稍微近一点我都忍不住反感。妈妈之所以轻易沦陷,是因为妈妈也爱你啊洋洋,比爱爸爸还多得多的男女之爱。爸爸的去世让妈妈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妈妈想逃避,想让你出国自己随爸爸一起走。但当你下午真的告诉妈妈准备出国时,妈妈却好怕好慌,妈妈无法想象没有你的生活,哪怕爸爸不在了妈妈也能坚强的挺过来,可要是你离开妈妈,妈妈或许真的会难受的死掉。」

  「宝宝,妈妈说完了,爱妈妈吧,狠狠爱你的女人!」

  我激动的浑身颤抖,按住妈妈的脑袋就亲了下去,用力含住妈妈娇嫩的舌头吮吸,恨不得直接吞进自己肚子里,妈妈忘乎所以地回应着我,半响,抬起白皙修长的双腿盘在我腰上,媚眼如丝气喘吁吁道:「洋洋,快肏妈妈,妈妈忍得好难受。」

  我闻言立马挺动肉棒在淫液泛滥的湿腻蜜穴中抽插起来,嘴巴含住妈妈晶莹红润的耳垂梦呓般呼唤着:「妈……妈……妈……您瞒得我好苦,可我现在好开心,我真的好爱您。」

  「嗯……妈妈……也好爱洋洋……哼嗯……洋洋肏得好爽……好舒服……」

  妈妈发出动情的呻吟,双手扶在我脑后,将我的脖颈按到她喷吐着灼热气息的檀口边,小嘴贴着我的皮肤亲吻舔舐,酥酥麻麻的触感顿时令我整个上半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我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滚烫的大鸡巴在妈妈湿滑紧窄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粗壮的肉棒与带着褶皱的肉壁不停摩擦,把花心处不断分泌的蜜汁磨成白浆,涂满了整个白虎馒头穴。

  「嗯……宝贝儿子……再快点……再深点……嗯啊……妈妈喜欢被你肏……妈妈最爱被洋洋肏……嘤……」

  连续不断的娇喘从妈妈微张的檀口里飘飞出来,我直起身子再次加快速度,双手捏住两团乳浪翻飞的奶子大力揉捏,就这么肏干了几十下后,我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妈,您既然也爱我,为什么还要问我对叶思璇是什么感觉?您怎么舍得让我跟别的女生谈恋爱?」

  「嗯啊……我们……我们毕竟是母子……嗯嗯……其实……其实妈妈当时呃啊……当时有点吃醋……哼嗯……不过妈妈对……对洋洋的回答很满意呢……」

  我眉头一挑:「如果我当时答应和叶思璇处着试试呢?」

  「你想要试试的话……啊……嗯……那天晚上就……嗯哼……就肏不到婉晴学妹了……」

  闻言,我双目立马变得通红,直接把妈妈的大长腿叠起来抱在身前,瞬间化身打桩机。

  『啪啪啪!』「好学妹,学长那天的回答原来让你这么开心吗?嗯!?」

  「嗯啊……」

  突如其来的凶猛肏干当即让妈妈发出高亢的娇啼,她忙死死抓住床单,扬起臻首弓起身子媚声道:「宋洋学长是……嗯呃……是婉晴学妹的男人……啊……怎么……怎么可以谈别的女朋友嗯……」

  我望着妈妈骚浪十足的神态,听着那刺激无比的话语,腰胯已经快的要晃出残影,粗长的肉棒次次都抽到穴口再直入花心,卵蛋一下又一下怼在妈妈宣软肥嫩的阴唇上。随着大鸡巴飞速进进出出,溢满了蜜穴口的白浆不断被拉成淫丝又重新粘连,再被我凶狠的动作撞得四处飞溅。

  「骚晴儿,这么爱哥哥吗?哥哥答应晴儿妹妹,以后只肏你一个人好不好?」

  「啊……好……好啊……嗯啊……洋洋哥哥以后……啊……以后只可以……嗯嗯……肏晴儿……晴儿妹妹的……哼嗯……白虎穴随时……随时给哥哥肏……哈啊……哥哥加油呃啊……加油肏婉晴嗯……肏死妹妹啊啊啊」

  妈妈放声浪叫着,随后猛地发出一道尖利的啼吟,整个上半身都弓了起来,伸长玉臂用双手死命抓住我的胳膊,纤腰连同被我抱住的双腿都难耐地打起了摆子,紧窄湿滑的蜜穴更是一阵剧烈收缩,包裹着肉棒的穴腔奋力夹吸着,喷洒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液。

  我也憋了一个月了,在妈妈淫声浪语的刺激之下,搂紧妈妈的双腿狠狠一顶,耻骨与妈妈的阴阜猛地撞在一起,俩颗卵蛋贴住白浆四溢的蜜穴口,粗长的鸡巴捅开妈妈身体最深处那团娇嫩无比的花心,龟头刺入子宫疯狂喷射。

  「骚晴儿!哥哥全射给你!好妹妹接住了……嘶啊!」

  「嗯……洋洋哥……又……又射到婉晴子宫里了哼嗯……」

  这场同时抵达巅峰高潮的性爱总算勉强平息了我和妈妈憋了许久的欲火,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我拔出沾满了白浆蜜液的大鸡巴,趟过去将香汗淋漓一脸满足的妈妈搂在了怀里。

  「婉晴妹妹,舒服吗?」

  妈妈嘤咛一声,逐渐回落的理智让她羞不可抑,钻到我胸前檀口轻启咬了下我的乳头,嗔道:「不许这么喊!」

  我嘿笑道:「晴儿,过河拆桥可不好啊,快告诉哥哥,刚才舒服吗?」

  「哼嗯……」

  妈妈把红得发烫的俏脸贴在我胸口来回磨蹭,蹭了半天终于腻声道:「好舒服,好满足。」

  「是吗?那是谁让晴儿妹妹这么舒服啊?」

  「嗯……是……是宋洋学长。」

  「骚晴儿不乖哦,重新说,是谁?」

  「呼……是……是宋洋哥哥……」

  「那晴妹妹不应该感谢一下洋洋哥吗?」

  「哎呀!你好坏~ 」

  「哼!得不到感谢,今晚可就这么一次了哦。」

  「嘤……晴儿……晴儿谢谢哥哥……」

  「嘿嘿,这才乖嘛。」

  「讨厌~ 」

  我抱着妈妈用话语不停调戏她,妈妈习惯性的反抗犹豫最后顺从,哥哥妹妹之类尊卑颠倒的称呼不一会儿便把我们母子俩刚刚平息的欲火又刺激得燃烧起来。

  我的鸡巴重振雄风,像一根被火烤过的棍子紧紧贴在妈妈平坦细腻的小腹上,滚烫的温度让妈妈开始不安地扭动起了白的耀眼的娇躯,桃花眸微微眯着,檀口里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吟。

  我痴痴凝望着妈妈绝美的容颜,心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不真实感。

  八月份从西市回来,和妈妈共渡了昏天黑地没日没夜的二十多天淫乱生活后,我一度认为自己已经拥有了这个完美的女人,可一场意外却让我在整个九月份陷入绝望的深渊,甚至直到今天下午五点以前,都还努力强迫自己去接受以后没有妈妈陪伴的人生,然而此时此刻,我又再次将妈妈拥入怀中。

  听完妈妈的深情告白,我明白这个令我疯狂迷恋的女人从今以后终于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属于我了,但我也清楚,妈妈心里或多或少还有一些对爸爸的愧疚,对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否认和难堪,以及这些天来对我造成伤害的自责。

  我不允许妈妈这样,她现在是我的女人,我有义务也有责任让她毫无负担轻松快乐真正幸福的渡过余生。

  俗话说良药苦口,恶病还需猛药医,我目光闪动着,决定给妈妈下一剂猛药。

  此时妈妈浑身热得发烫,白皙的皮肤都染了一层诱人的粉红,娇躯紧紧贴着我的身体像条美女蛇一样扭动着,我翻身压在妈妈身上,双手撑在她臻首两侧,看着妈妈问道:「妈,您心里是不是还有块疙瘩放不下?」

  妈妈水润的桃花眸满含春意,目光迷离地注视着我,抬起两条细长嫩滑的玉臂揽住我的脖子,撒娇似地说:「哼嗯……好难受,不想聊别的,哥哥,再要晴儿一次吧,妹妹好痒。」

  『操了!真是妖精啊!』我不禁直呼要命,就妈妈现在这副春情勃发骚媚入骨的模样,恐怕柳下惠来了也得被迷得当场脱裤子。

  我忙直起上半身,掐着大腿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妈,我能理解您现在的想法,您这是彻底否定了自己,然后破罐子破摔了。」

  闻言,妈妈缓缓收回了勾人心魄的媚态,桃花眸里浮起一丝哀怨,凄声道:「妈妈不是否定自己而是认清了自己,我骨子里就是个坏女人,妈妈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好好陪着你,无论多大罪过,等以后下了地狱再慢慢赎吧。乖儿子,别说这些了,只管来肏妈妈就好。」

  话音一落,便张开修长白皙的双腿往我腰上盘。

  我心中疼惜,用结实有力的臂膀固定住妈妈的双腿,稍微抬高了嗓音:「妈!别钻牛角尖了!您绝对不是坏女人,也肯定不会下地狱!您等我一会儿。」

  「洋洋,你要去哪儿?」

  我不顾妈妈的呼喊,来到客厅望着爸爸的遗像。

  遗像用的是考古研究院三年前统一更换工作证时爸爸特地去拍的证件照,照片里的爸爸留着短发,金丝眼镜后的双目直视正前方,嘴角挂着标准的拍照式假笑,面部表情稍显僵硬却并不冷厉,透着些许面对镜头的生涩和尴尬。

  沉默片刻后,我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洋洋,你……」

  当妈妈见我光着身子双手抱着爸爸的遗像回到房间时,娇躯猛地一颤,妩媚潮红的绝美脸庞瞬间变得一片煞白。

  「出去!快把它拿出去!」

  妈妈忽然扯过被单盖在自己身上,冲我挥手大喊。

  我能体会到妈妈现在的心情,拍照时爸爸的目光直勾勾盯着镜头,这让遗像里的他可以从任何角度与望向他的人对视,妈妈现在肯定感觉爸爸亲眼目睹了发生在家里的一切,看着自己的妻子赤身裸体躺在儿子床上不知羞耻地求爱,更过分的是,抱着爸爸遗像的儿子同样赤身裸体,胯下的大鸡巴还直直的昂首向天硬挺着,这无疑激起了妈妈深埋于心底的愧疚羞耻歉意甚至恐惧。

  我表情严肃,一步一步来到床边,望着蜷缩在被单里俏脸苍白瑟瑟发抖的妈妈,认真道:「妈,我永远不会伤害您的,您相信吗?」

  妈妈连连点头:「相信,妈妈相信,你快把相框拿出去。」

  「既然您相信我,就请您接下来配合我吧。」

  我不理会妈妈的要求,反而爬上床,把遗像轻轻搁到一旁,然后在妈妈近乎崩溃的表情中扯掉被单分开她紧致丰腴的大腿,握着鸡巴用力一顶,将粗长的肉棒直接捅进了那已变得有些干涩的白虎蜜穴之中。

  妈妈被我出乎意料的大胆行为吓住了,直到我的鸡巴塞满了她的穴腔才反应过来,当即便捂嘴哭出了声,晶莹的泪珠不断从那双水润的桃花眸子里流淌出来,妈妈一边摇晃臻首一边哀哀地祈求:「呜呜……儿子,你到底想干什么?放过妈妈吧,求你放过妈妈,妈妈好害怕……」

  我眼中掠过一丝不忍,可已经做出决定又怎能因为心软半途而废?强迫自己狠下心来,我面无表情地对妈妈说道:「妈,别哭了,您如果继续这样子,我就当着爸爸的遗像狠狠肏您一晚上!」

  说着,我抽出鸡巴猛然往妈妈的穴腔里全力一捅,龟头直接深深刺入了妈妈娇嫩的花心。

  「啊!」

  猝不及防的妈妈发出痛呼,又赶紧伸手捂住嘴,用充满畏惧的目光小心翼翼看着我,雪腻的娇躯忍不住微微颤栗。

  「妈,相信我,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思考接下来我要说的话。」

  妈妈用银牙死死咬着下唇,双手交叉握拳护在浑圆丰满的胸脯上,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

  我见状长出一口气,拿起爸爸的遗像捧在妈妈面前,妈妈立马侧过头去,泪水止不住再次滑落。

  「看着他!直视他!林婉晴,麻烦你像当初教导我要勇敢一样也勇敢起来!」

  我大声命令着,腰胯再次用力一顶,青筋凸起的肉棒第二回撞开了子宫花心。

  「啊!呜呜呜……」

  妈妈被我粗鲁的抽插弄得又疼又怕,流着泪一点点转回脑袋,目光瑟缩地望向遗像里的爸爸。

  我用手指着相框,沉声道:「他是您的丈夫,是我的父亲,我们都爱他,他当然也爱我们,我们一家三口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对吗?」

  听我这么说,妈妈臻首连点,眼眶里无声的泪水顿时变得愈发汹涌。

  我继续道:「很好,那么我想问您,就算您那晚没有特意打扮,我也没有被您勾起性冲动,爸爸的升职宴难道就不办了吗?西市的古墓难道就发现不了吗?爸爸他难道就不会主张继续挖掘亲自去现场吗?」

  闻言,妈妈忽地陷入怔然,压抑的抽泣声也不由止住了。

  「您总教我勇敢面对现实,您想没想过关于爸爸这次意外的现实是什么?我来告诉您,现实就是无论我们母子俩有没有发生关系,爸爸注定会升职,郑院长也注定会派他去西市,他也注定要坚持挖掘驻留现场。」

  「我们在宁海发生了什么和爸爸在西市做出什么决定毫不相干!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请您再也别把这两件事关联在一块了,这种无端的指责您承受不起,我也承受不起!」

  妈妈的呼吸有些急促,神情却逐渐平静下来。

  我接着说:「我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别的存在男女关系的母子,可我很清楚咱们在一起并不单是因为肉体的欲望,还有爱!我一直都深深爱着您,而你刚才也讲了,早在您自己还没察觉的时候也不知不觉爱上了我。所以,俩个互相爱着彼此的人在一起有什么错?真爱尚且能够跨越生死,与之相比血缘又算什么?」

  「而且,我们变成这样爸爸难道真的就毫无责任吗?我承认他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但这并不代表他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相较于别的男人他最大的优点在于真的能遵守社会道德的要求和自身划定的底线!」

  「他关心我们照顾我们,除了本能的爱,更多还是因为他觉得这是自己应尽的义务。本能的爱来源自血脉习惯乃至责任,它与主动热爱的区别就在于永远都不会主动!妈,您自己心里也清楚,爸爸对我们只是尽到了一个丈夫和父亲应尽的义务,可他对考古才是主动的热爱,他爱考古远胜过爱我们!」

  「所以,他才不在乎您心里到底想什么,就这样无波无澜无惊无喜地跟您过了二十年!也不在乎我是否需要陪伴,但凡研究院接到挖掘古墓的任务从无缺席,每次至少离家一个月!更不在意家人之间的关系,在他心里家人就是家人,不会更好也不会更差,书房里那些资料文物才是值得他投注精力的。有问题他会帮我们解决,但如果我们不主动提,他又什么时候在意过那些生活里的琐事?」

  「妈,是爸爸给了我们机会!他出差就丢下您一个人照顾我,在家里基本都钻书房搞研究,他的的确确参与了我们的人生,却从来都没有也不打算深入我们的心灵!正因为如此,您才会在独自拉扯我长大的过程中逐渐喜欢我,我也在您始终如一的陪伴里将您当作我的女神,无论母子之情还是男女之情,我和您都是真真切切深爱了彼此十八年的爱人!我们没有错!」

  妈妈此时已经彻底平复下来,身体不再颤抖,面色也不再苍白,她静静聆听着我的话,当我说完后,红着眼眶张开双臂,哽咽道:「洋洋,抱抱妈妈吧。」

  我放下相框,温柔俯身抱住了妈妈暖玉般的娇躯。

  妈妈紧紧搂住我,脑袋埋在我脖颈里,檀口喷吐着热气:「乖儿子,你说得对,是妈妈钻牛角尖了,你爱妈妈没有错,妈妈爱你也没有错,我们在一起更没有错。」

  我轻吻着妈妈光洁的额头,叹道:「妈,我懂您为什么会钻牛角尖,爸爸走了,您不知道该如何弥补他才能抚平心里的愧疚。其实我也有愧疚,就像我们在一起和爸爸的意外没有关系,它同样跟对不起爸爸没有关系,不是说我们注定在一起就不应该对爸爸感到歉意。」

  两行滚烫的泪水滑过妈妈的面颊滴在我胸前,妈妈摇晃臻首轻泣道:「宝贝,你不用觉得愧疚,对不起他的人是我,等我以后下去了会和他说清楚的。」

  我忍不住笑了笑:「妈,您怎么总是用以后下去了这种理由当作逃避的借口啊,爸爸虽然去世了,但我们其实也能弥补他。」

  「人……人都不在了,还怎么弥补?」

  我抬起脑袋瞅着妈妈疑惑的表情,解释道:「就像我最开始说的,无论如何无论多少,爸爸终究也是爱我们的,而您之前在西市也当面劝告过他。妈,您暂且抛掉悲伤和愧疚,认真考虑当那墓穴塌方的时候,爸爸心里在想些什么?」

  妈妈俏脸一白,蹙起柳叶眉小声喃喃道:「我……我不敢……」

  「其实我早分析过了,爸爸第一个念头肯定是墓被埋了,大概率不会再挖掘,那些尘封的历史真相将永无天日。然后他会想起我们,会担忧我们孤儿寡母日后的生活,说不定还会感到自责,您猜爸爸临死前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妈妈……妈妈猜不出来……」

  「妈,让我告诉您吧。」

  我直起上半身,双手分别抓住妈妈的一对素手在半空里十指相扣,望着妈妈清丽绝伦的脸庞,开始缓缓抽动在紧窄穴腔内蛰伏了许久的大鸡巴:「妈,爸爸临走前肯定期望我尽快变成男子汉,肩负起照顾您的责任。他进入现场时给您发消息说万一自己出意外还有我,您认为那是玩笑,可您又怎么肯定那真的是玩笑呢?」

  「考古是爸爸这辈子唯一的最爱,他看过那么多土质检测报告,挖掘经验又丰富,难道会不清楚其中的风险吗?他只是觉得为了热爱的事业,哪怕真的牺牲了,这种风险也值得冒,毕竟还有我这个儿子可以陪着您。我说的对吗?」

  妈妈十指用力紧扣着我的手,绝美的面容红彤彤的,檀口微张发出动听的娇吟:「不知道……嗯嗯……妈妈也不知道……嗯啊……但妈妈感觉……哼嗯……感觉洋洋应该猜对了……」

  随着话音,妈妈稍有些干涩的蜜穴也渐渐变得湿润,紧窄的穴腔夹吸着我缓慢抽插的粗壮鸡巴,发出『咕叽咕叽』的摩擦声。

  我稍稍加快了速度,口中劝慰道:「妈,您是一位合格的妻子,也是世界上最好的母亲。爸爸已经走了,我们对他有所愧疚,他也未尝不对丢下我们感到自责,想要消弭这份阴阳两隔的亏欠,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母子俩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您过得开心幸福,您也要放下心里的疙瘩和对自己的否定,自由自在自信地活着,这样才能让爸爸走的安心,您说呢?」

  『啪啪啪!』我的话语伴随逐步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在房间内回荡着,妈妈的桃花眸子里浮出水雾,面颊绯红,脸上的表情却轻松下来:「乖儿子……嗯嗯……辛苦你了……啊……到头来还要你……嗯啊……要你来解开妈妈的心结……嗯哼……妈妈明白了想通了……啊……谁对不起谁都不重要了……哼嗯……离开的人回不来了……嘤……活着的人得好好活下去嗯啊……」

  我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放开妈妈温软的小手,按住纤细的腰肢快速抽插起来。

  『啪啪啪!』「啊……嗯嗯嗯……」

  大鸡巴骤然强烈的冲击当即让妈妈发出一连串婉转悠扬的呻吟,完美的五官微微扭曲着,仿佛难耐身体里那股无法言喻的酸爽,浑圆雪腻的乳房被撞得不住晃动,带起一波又一波耀眼的乳浪,双腿则死死盘在我的腰间配合着我抽插的动作一张一弛,鼓励我每一次捅刺都必须塞满穴腔直抵花心,好让她得到最为深入刺激的快感。

  「妈,您爱我吗?」

  「嗯啊……爱……妈妈最爱洋洋啊……」

  「咱们是不是永远都不分开?」

  「嗯……是……妈妈永远……永远陪着儿子……」

  「所以我以后就是您的男人了对吧?」

  「哼嗯……嘤……对……」

  我双目通红心如擂鼓,直起身来搂住妈妈丰腴紧致的大腿,喘着粗气问道:「还想不想更快?」

  妈妈发出无意识地呻吟:「想……再快点……嗯呃……儿子再深点……」

  「想快可以,有条件的。」

  我拿起爸爸的遗像放在了妈妈上下翻飞的雪腻双峰上,「抱着爸爸跟他好好道个别吧。」

  妈妈浑身一激灵,下意识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相框,又是惊慌又是羞涩:「洋洋,不要……」

  「抱着!」

  我大喝一声,扬手抽在了妈妈露出半边的软弹臀瓣上。

  『啪!』「啊!」

  妈妈惊呼,带着凄哀的幽怨目光刚刚转到我脸上,我便箍住她的大腿化身成了无情打桩机:「林婉晴,我让你抱着他!」

  『啪啪啪!』「嗯啊……啊……哼嗯……抱着……抱着了呃啊……」

  妈妈臻首高扬尖声啼叫,两条白皙细嫩的胳膊交叠着死死抱住了爸爸的遗像,翻飞的乳浪顿时被相框压住,可火热紧窄的穴腔却极速收缩起来,大量蜜汁如同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股股涌出,浇灌在被肉壁包裹着的肉棒上。

  『啪啪啪!』我疯了似地狠狠肏干着妈妈,边肏边问:「林婉晴,你抱着的是谁?」

  「嗯啊……是……是我丈夫啊……」

  「错!他死了!他是你前夫!道歉!」

  「哼嗯……对……对不起呃……他是……是我前夫……」

  「正在肏你的是谁!?」

  「啊……是……是乖儿子啊……」

  「重说!」

  「嗯哼……是哥哥哼嗯……是洋洋哥啊……」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是谁在肏你!?」

  「哈啊……呜呜……哼嗯……」妈妈的呻吟已然带上了哭腔,「是……是我的男人在肏我啊……是林婉晴的男人嗯嗯嗯……」

  「我是你男人,你该叫我什么!?」

  「哼嗯……老公……呜呜……老公啊……」

  『啪啪啪!』妈妈的一句老公彻底令我陷入疯狂,顿时如蛮牛般越肏越快越干越凶,卵蛋不断拍击着早已充血红肿的蜜穴口,凶狠的冲撞让妈妈整个外阴连同臀瓣大腿都通红一片。

  「啊……老公……嘤……儿子老公……妈妈的呃……妈妈的宝贝老公……哈啊……晴儿妈妈要被洋洋老公哼嗯……肏死了啊啊啊……」

  妈妈淫声浪叫着,忽地一声尖啼,本就紧窄的穴腔陡然急剧收缩,充满褶皱的肉壁痉挛般蠕动着,火热浓密的淫液好似泄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

  我的大鸡巴被粘腻的蜜汁浇灌着,又感受到来自湿滑肉洞强烈的裹吮夹吸,顿时精关一松,忙猛地挺腰死死朝前一顶,粗长狰狞的肉棒尽根而入,硕大的龟头直达花心对准子宫突突突地激射出股股浓精:「林婉晴,你永远是我宋洋的女人!是我的老婆!」

  「哼嗯……好多……宝贝老公又射给婉晴了……好烫……嘤……晴儿的花心被老公烫化了啊……」

  妈妈本能般挺动纤柔腰肢迎接我的内射,像只被煮熟的虾一样弓起上半身,两条玉臂死死抱住爸爸的遗像,臻首高扬着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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