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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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上三竿,县衙一片忙碌。

  “升堂!”

  “威武!”

  一阵升堂声之后,两个衙役押着李雪上堂,受了鞭刑,坐了木马,李雪的神态有些憔悴,不过经过一夜的休息,至少有些精神了,县令眯着眼睛审视着这个女神般的人儿,白衣,白裤,赤足,眉宇间英气逼人,她上了堂来,傲而不骄,美而不艳,优雅的屈膝跪下,虽然跪下却跪的笔直,不卑不亢丝毫不显卑贱,朗声道,“民女李雪,拜见县令大人。”声音如银铃绕耳,清脆响亮。

  县令点点头,“李雪,本官见你容颜温婉,姿态文雅,举止有度,似是大户人家的女子,想来也是皮肉娇嫩,若是速速招认,能免去不少零碎折磨,也少受很多皮肉之苦,现在本官问你,你可知罪啊。”

  李雪道,“民女是剑仙传人,一向是遵纪守法,不敢逾越,还望大人明察。”

  “好个遵纪守法,不敢逾越。”县令冷哼一声,“来呀,传黑虎帮帮主。”

  过了一会儿,一个壮汉大步走上堂来,给县令磕头后道,“县令大人做主,这个女子来到我的黑虎帮二话不说,杀了我两个帮众。”

  “李雪,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李雪傲然道,“可是黑虎帮囚禁我娘,我是上门讨人,按律并不违法!”

  “你娘是何人,黑虎帮主,你可曾囚禁此女?”

  黑虎帮主冷笑一声。

  李雪朗声道,“我娘是上官明月。”

  “上官明月?听着耳熟。”

  此时,黑虎帮主再次冷笑一声,“县令老爷可曾记得,半月之前,有一刁女大闹我黑虎帮大堂,先是强行收租,后来账目不清,怕回家无法交代,又色诱本帮主,还好本帮主坐怀不乱,将她带到老爷这里报官,那女子自恃有朝廷背景,咆哮公堂,不敬县令,傲然不跪,怎奈三推六问之下,这女子才一一招供。”

  “原来是她!”县令记了起来。

  “哼哼!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二人皆是不打不招的骚贱货,浪蹄子,县令,这李雪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三推六问,严加拷打,细细捶问下定会招供!”

  “住口!”李雪见黑虎帮主辱骂家母,顿时大怒,横眉怒目,怒视于他。

  “大胆!”县令想起之前上官明月咆哮公堂的事情,对李雪自然也没什么好印象,“李雪,如今人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

  “大人!请恕雪儿不敢苟同,必是这黑虎帮主诬陷我娘,屈打成招。”

  “好个刁妇,自己不认罪也就罢了,还敢诬陷本府屈打成招,看来本府是太怜惜你了,真是不识抬举!来呀,给我上拶刑!”

  两边的衙役早就将备好的竹拶拿上来,捏住李雪两只纤纤素手,将她十个水葱般细嫩的手指塞进拶缝之中。

  其中一个衙役捏弄着李雪的素手道,“素闻李雪玉掌镇三江,一巴掌连一头牛也能拍死,房梁也能拍断,不知道能不能抗住这拶子呢?”

  李雪正要怒骂,忽然耳边响起婉儿的警告,心想,若是此时大骂,不免这衙役加力施刑,到时候疼痛是小,伤了手筋,功力用不出来,就没法救娘亲出狱,当下柔声道,“这位哥哥,那都是江湖人谬赞,你看小女子这双手细嫩如水葱,白净若蒜头,自然是娇嫩的很,哪里受得了几分刑罚,求求小哥哥高抬贵手,轻些行刑,小妹感激不尽!”

  “你这小嘴儿倒是挺甜,不过县令火眼金睛,小的用几分力还是看得出的,不过照顾你这小嘴这样甜,倒不会额外加力让你多遭折磨就是了,一会儿打板子的时候,也酌情轻些吧!”

  “谢哥哥怜惜!”李雪心想,婉儿说的果然有用。

  这时县令又发话道,“李雪,本府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不珍惜,这拶子一收,你这水葱般的手指头,怕是要皮开肉绽了!”

  咕噜噜

  前方高萌!

  23年5月

  李雪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几分委屈看向县令,“求大人明察!”

  “收!”县令一挥手。

  “啊!”李雪忽觉双手一痛!竹签已然收紧,将她那白柔的小手紧紧拶了起来。

  她叫了一声,立刻就止住了,虽然小声求饶,可是作为一个优雅的女神形象,李雪不允许自己像是寻常小女子一样大声的哀嚎哭叫。

  她咬住牙关,跪的笔挺,小腿,足背都紧紧贴着地面,十个脚趾绷得笔直,整个人虽然跪着却也跪的像样,像是一株小白杨,虽然能勉强忍住不哭号,可是十指连心,豆大的泪珠还是忍不住从眼眶里面往下滚落。

  “李雪!你招不招!”

  “民女冤枉!”李雪咬定不招。

  “给我加力!重重的拶!”

  两个行刑的衙役得令,加力收紧绳子!

  “啊!”李雪冷不丁再发出一声惨呼,嘴唇都有些发白,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全身都开始微微颤抖,雪白的双足也微微翘起,十颗玉色的脚趾顶住地面。她眼神凄凉,扭头看向之前承诺轻行刑的小哥。

  那个衙役小哥报以惭愧的苦笑,道,“妹妹,县令大人火眼金睛,我劝你还是快招了吧,这拶子还有诸多玩法,过一会儿更难熬!”

  寻常县衙的拶子都是五根竹棍,拶四个手指头,通常受刑的女犯都是双手合掌来行刑,两手的手指粗细不同,粗一些的受的多,细一些的疼的少,然而这余杭县衙,财大气粗,工匠也优异,都是十一根的拶子,受刑的女子,双手洁白的手心向上,一字摊开,十个手指全都拶在里面,每一个手指都被细细研磨,疼痛几乎都到了极致,可以说没有女子能在余杭县衙的拶子下熬下来不哭叫求饶的。

  见到李雪拶了许久才叫了两声,县令也有些服气,不过见李雪的身形和微微颤抖的娇躯,也知道她快要撑道极限了。下来道,“给我拧起来!”

  两个衙役得令,一个向上,一个向下转动拶子的拉杆两边,寻常手指两侧各有一根细筋控制双手手指能自由活动,拶子本是就是对这两根筋上刑,衙役这样一转动,就像是本来就碾压研磨的过程中,又将那细筋拧劲儿拉长了!

  李雪顿时熬不住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哇!”身子前倾几乎趴到地上,后面的两个衙役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肩膀手臂,令她跪好了,此时的李雪神智都有些迷糊了,团跪在地上,双手抖的像是糠一样,小声叫着,“别弄了!别弄了!”

  但是两个行刑的衙役根本不理睬,只管一上一下继续拧着拶杆,拧到头,两人再换过来一个下一个上。

  “再磨起来!!”县令怒喝道,他没见过如此坚挺的女子,就连上官明月上到拧刑的时候也熬不过哭叫求饶,磨刑和后面的几个拶子的玩法都只是理论中,根本没有犯人尝试过。

  两个衙役得令立刻变为左右拧动拉杆。

  十一根竹棍夹着李雪的十根纤纤玉指,将其拧成波浪形,接着又反过来拧动,才两下,竹棍和手指贴着的地方,手指的侧面皮肤就被粗糙的竹棍磨破了,接着竹棍又在皮肤下面细嫩的肉上继续研磨,顿时血水顺着拶子淌下来。

  李雪几次几乎要疼的昏厥过去,可是都咬牙抗住了,牙龈都咬得渗出鲜血来。

  “再加一副拶子,我就不信这贱人的蹄子是铁打的!”寻常拶子都只是拶压最后一截手指,再加一副,就是夹两段指节。

  立刻又上前两个衙役,将她的前半指节也收到拶子里面。

  四个人各自拎着拶棍,一对松另一对就收紧,李雪的玉手被拶的骨节咯吱咯吱直响。

  按住肩膀的两个衙役感觉李雪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大快要按不住了。

  县令此时也愤怒的站起来,骂道,“都没有吃饭吗!四个大老爷们拶不服一个小姑娘,来呀,把刑架给我搬上来,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熬几时!”

  一个硕大的刑架抬了上来,一个“工”字刑架,上沿加了一道斜梁可以让人趴在上面,工的中间又一个半月弧,衙役将李雪放在刑架上,下巴垫在半月弧里面,这样她仰着头,看不见自己受刑的双手,更加心慌,手腕用皮带绑在“工”上梁的两边,身子趴骑在斜梁上。

  “哼!先给我敲二十下!”

  又上来第五个衙役,手里拿着一个细细的小铁锤,四个衙役拶压李雪的十根手指20个点。

  “咚!”铁锤敲在里面第一个棍儿上。

  “啊!”李雪冷不丁的感觉右手的小指头像是被震酥了一样,从里到外全是难受的麻痒,剧痛。

  “咚!”又是一下!

  她忍住了。

  “咚!”

  “咚!”

  “啊!”李雪根本不知道下一次是敲哪根,终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可是又立刻闭上嘴巴。

  行刑的衙役就像是在敲击一种乐器,可是伴随“咚咚”敲击声的却是妙龄女侠难耐的哭叫。

  李雪竭力的忍耐着,眼泪早就模糊了双眸,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滚落,汗水也跟着往下淌,秀发贴在脸颊,额头上,两颊泛着桃红,她时而咬住牙关忍耐,时而撅起秀美的前唇,轻轻吐气,呵气,时而因为突如其来的敲击而失声惨叫一下,双手被固定不能动,只好双腿股间拼命的夹住“工”字刑架的斜梁。

  她只管忍住刑痛,却不知道自己熬刑这久,汗水早就洇湿了全身衣裤,下体的白裤几乎要完全透明了,加上她不断夹紧双腿,白裤完全贴在臀部上,勾勒出滚圆的臀线,因为是骑在横梁上,甚至菊门和两瓣下唇的轮廓都清晰可以辨识,那些衙役自然是看的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提枪大干。

  在她后面的衙役什么女犯没见过,那些青楼女子,女贼,还有一些荡妇受刑的时候多半都会露出这样的丑态,甚至这些女子在牢里还会用身子贿赂这些衙役以求施刑轻上一点半点,因此本来李雪的半裸臀线不过是让衙役口干舌燥罢了,然而昨日行刑的时候,鞭刑手将李雪的鞋袜剥掉,今日她是赤足上堂的,一双光着的湿润秀足是有多诱人啊。

  当衙役们顺着臀线看下去,修长的大腿,滚圆纤细的小腿,直到一双娟秀的玉足的时候,直接就将他们引爆了。

  那双玉足纤尘不染,足背的肌肤欺霜赛雪,犹如白银般光洁,绸缎般丝滑,足心则突出一个“嫩”字,细嫩,滑嫩,雪嫩。表面是一种剔透的莹白,内里透着水蜜桃般的粉嫩,白里透粉的足心仿佛轻轻一按就能按出汁水来,如此细腻的肌肤,却没有一丝皱纹,也没有一点肉茧,瑕疵,连足跟的肌肤都只是光滑富有弹性,好像是打磨光洁的上好玉料,只因主人受了刑罚,细腻的肌肤表面布满了一层细汗,却也因此而更显润柔诱人。

  因为常年习武,李雪的双腿双足生的十分匀称,纤细的小腿肚呈优美的曲度,到脚踝处收紧变细,之后又慢慢舒展开来,前面呈曼圆形成足背,后面则呈半圆形成足跟,接着是高挑饱满的足弓弧线,到前脚掌心收缩,两侧则是带着微小弧线,一直延伸到拇趾和小趾。

  除去曼妙的足部曲线,就是十颗白净如蒜头,细软如葱尖的脚趾了。李雪的十颗脚趾生的均秀匀称,每一颗脚趾的尖端和末端都是一样粗细,拇趾较其它略粗一丝,纤秀笔直,小脚趾则较其它略细一丝,带着略大的弧度,稍稍向外侧撇一点,其余三颗脚趾都仅有细微的弯曲,十颗脚趾均都纤细软濡,贝齐明亮的脚趾甲一字排开上面涂了半透的玫瑰花汁,略显粉红,也更加诱人。

  “啪!!”又是一记小锤敲在拶子棍上面。

  “啊呀!”李雪再次没有忍住哀嚎一声,同时,双脚的十颗脚趾都并拢一起,绷直了双脚一同抬起。

  放下之后,拇趾顶住地面,其余的脚趾难过的扣向细嫩的脚掌边缘。

  看着李雪的玉足足心因为不断扭动而出现各种变化,其中一个衙役摸向自己的下身,暗暗骂道,“这浪蹄子太勾人了,我忍不住了,要是能让她给我足*交一次,死了也愿意。”

  “草!老子都射了!”另一个衙役也是骂道,他的裆部已经有些湿了。

  “啪!”又是一敲。

  “啊!”李雪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立刻有衙役上前将她泼醒了。

  “李雪,你招是不招!”

  “大人,这其中定有冤情,求大人明察!”李雪还是咬定不招。

  “哼哼!”见这样拶刑都没让李雪服软,县令也是有些苦恼,他忽然一眼扫到李雪清秀的赤脚,眼前一亮,道,“来呀,把这浪蹄子的脚趾头也拶起来,看她的脚趾头是不是也这么硬!”

  那个射了的衙役急忙去拿备用的拶子,顺便换一下裤子,另一个却面露难色,“大人,这女子的玉足,向来是只有夫君才能把玩揉捏,除此之外,也只有青楼女子和淫娃荡妇才准用足刑,这女子……”

  “哼哼!”县令冷哼一声,“这绿林女子,与那淫娃荡妇又有什么区别,在那绿林山寨里面估计也是阅人无数,区区足刑算的了什么!”

  衙役还要再说,毕竟这么一双可人的玉足,寻常男子都难以下手折磨,只想好好呵护的,然而县令红签一丢,“怕什么!有什么事情,本老爷顶着呢!”

  这时候,射了的衙役已经取了备用的足拶,寻常的手拶和足拶看上去差不多,其实有细微的不同,足拶要比手拶更大一号,拶压足趾的地方也不是只有一根棍儿而是加了一块半月形状的凹槽,两个凹槽合在一起,正好将足趾拶在其中,因为腿力更大,因此,足拶需要固定足趾,单正因如此,足拶要比手拶疼上十倍,通常都是作为罚具而非刑具用。

  盖因刑具是逼供用的,若是绿林女子,坚强的少妇都能熬得住,可是疼上十倍的足拶是惩罚用的,根本熬不住,这样的大刑一上,有罪没罪都得屈打成招,因此正常是不许用的,只有在处罚证据确凿的淫娃荡妇和青楼女子才会用这种刑具。

  两个衙役一手拿着足拶,一手捏住李雪的一只脚丫,入手只觉得像是捏住了一团潮湿的面团,轻柔细腻,再一搓揉,香气扑鼻。

  此时李雪正被两套拶子拶得死去活来,忽然脚心传来奇异的感觉,让她感到桃源都一阵湿润。

  衙役将李雪的足趾套到拶子里,慢慢加力!

  “啊啊!”这种疼法,李雪根本就是承受不了,顿时发出难耐的叫声,她想要挣开拶子,可是拶压的非常紧实,根本挣脱不了,李雪此时的身子平架在空中,她只觉得双足传来剧痛,胯下有要尿尿的感觉。

  “再拶!”

  县令下令用力,两个衙役一收绳子。

  “嗷嗷!”李雪的惨叫提高了两个分贝,全身都像是糠一样抖着,不多会儿,下身传来淅沥沥的声音,竟然是尿了,与此同时,人也昏迷过去,三组衙役都放开了拶子,只见她的一双素手,十颗纤纤玉指都被拶得粗了一圈,十个脚趾头也都纷纷红肿,一代女侠竟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悲可叹。

  一个衙役喷了一口水在李雪脸上,将她喷醒了,李雪狼狈的抬起眼,忽然记得自己刚才受刑不过,不但哀嚎哭叫,还当着这样多男子的面当场淋漓尿出来,委屈,疼痛,一时间涌上心头,竟像个小女孩一样张开嘴哭了起来。

  那个之前求情的衙役凑近了对李雪说,“妹妹,这样拶起来,没有个头,再弄下去,就算能昭雪,手指头,脚趾头也都废了,手不能弹琴写字,也不能洗衣做饭,足不能走路浣纱,也不能讨夫君欢心,且不如招了吧,来日方长啊!”

  李雪知道他说的有道理,这时候县令一拍惊堂木,“李雪,这拶脚趾头尖的味道如何,是否还要再来一次啊!”

  “不要了!不要了!”李雪此时的内心防线完全崩溃,哭叫着,“民女愿招,民女确实杀了两个黑虎帮帮众,甘愿认罪受罚!”

  “哼!这女子就是贱骨头,不用刑,不肯招!”县令对着左右说道。

  李雪听见县令说自己是贱骨头,委屈得直哭。

  只听宣判,“罪女李雪,擅闯黑虎帮大堂,为了一己之私,杀了两名帮众成员,按律去衣责打六十记,监禁一个月,即日行刑!”

  “是!”

  几个衙役早就看着李雪被汗水浸湿的臀线暗咽口水,终于能去掉白裤,一睹美臀了。

  一个衙役上前,按住了她的裤边。

  这时候,李雪已经受了好多好重的大刑,早就没了之前侠女般的威风凛凛,反而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她感觉到有手放在自己下身,不由得又哭了起来,流着泪恳求着,“求求你,别脱我的裤子,求求你了!”

  可是白裤还是被翻了下去,之后衙役用皮带再次固定好李雪的肩膀,后脖颈,腰,大腿,腿弯。

  这样在挨板子的时候,就不会到处扭动挣扎了。

  “李雪,受罚的时候,你要自己报数,每数一次,就要说一句认错的话,每一句都必须态度诚恳,而且完全不同,若是重复或者说不出,就要加罚一记惩罚!你听懂了吗!”

  “是!”李雪哭着说,现在她感觉自己下身凉凉的,因为常年习武,李雪的两瓣臀肉都结实挺翘,但是此时却成了她受辱的根源,因为臀肉挺翘外翻,因此雏菊般的菊门,两片粉嫩嫩的下唇肉,都清晰可辨,大唇中间露出了一丝更细嫩的粉色,是两片粘合在一起波浪形的小唇。

  在李雪面前摆了一张长条桌案。

  因为杀的是贱民,是不会判死刑,不过杀一人是受三十记惩处,两人60记,别以为才六十下好受,所有受过这惩罚的人事后想起来,都说宁可判死刑,一刀砍了也不用受这样的折磨。

  长案上放着六种刑具,从最开始依次是镶嵌柳钉的皮带,密密匝匝缠了细麻绳的藤条,紫檀木的戒尺,浸了人尿的陈年竹板,马鞭,新做的荆棘束。

  李雪的一个闺中密友是一名青楼女子,名叫李伶,本是官家千金,无奈家道中落,又遭人陷害,因而沦落青楼,好在自幼拜名师,琴技无双,可以卖艺不卖身,然而后来被人逼迫,惨遭暴行,这青楼女子竟然毒杀两个对她施暴的男子,虽然事出有因,却杀人确凿,也是被判60记,当时李雪观刑,那女子本是坚强娟秀,被施暴的时候都咬住牙关,一声不吭,受刑的时候却打一下,惨嚎一声,涕泪并流,几乎被活活打死在刑架上,后来是李雪亲自敷药,那伤口层层叠叠,几乎将李伶那一双玉琢似的柔臀打的皮开肉绽,之后足有三个月没能下床走动,一年多才痊愈。

  这时候,一个行刑的衙役取了皮带来到李雪的身旁,伸手去触摸她的小唇,一边抚摸一边说,“玉掌镇三江李雪李大女侠可还记得小生?”

  “贱妾不曾记得!”李雪谦卑答道,小唇传来异样的感觉,虽然羞耻,但是却有一丝快感,这种快感竟然使得手脚上的刑伤没有那么疼了,她的神智早就有些迷离,丝毫不顾侠女的威严,居然去翘起臀部迎合那手指的触摸搓揉,甚至希望那手指可以伸进去用力搓揉捏弄。

  “果然是誉满三江的大侠,自然不记得我这小人物,当年你说我家是盗匪,将我家族关进大狱,我卧薪尝胆,发愤图强,终于考上了衙役,今天你落在我手里,看我不打到你上下两张嘴一起求饶!”说着狠狠捏揉了一下李雪的小唇,李雪羞愤欲死,可是身在刑架,可不敢反抗,只有小声求饶道,“求求小哥高抬贵手,小女已经凄惨如斯,难道还不能解哥哥心头之恨吗!”

  那衙役冷哼一声,与另外一个衙役各自站在李雪的裸臀两侧,各自手拎着皮带。

  左面的衙役抡起皮带,狠狠抽在李雪的臀翘上。

  “啪!”

  “……”李雪咬住牙关忍住了。

  “啪!”又是左面。

  “报数!”

  “二!”李雪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喊道。

  “从新开始,报错,不报,都从头开始!”

  “是!”李雪委屈的答道,心想这下白白挨了两下!

  “啪!”又是左面,李雪觉得左面的屁股都要烂了!

  “一!我错了!”她说这话委屈死了,堂堂玉掌镇三江,何时受此屈辱,居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认错的话。

  “啪!”

  “啊啊啊啊!”右面也传来皮带抽击臀部的声音,这一下,比左面三下还疼十倍!正是那个有仇的衙役打的,“二啊!”李雪哭嚎着报了二,“贱妾知错了!”这次姿态放的更低了。

  “贱人!不打不服!”

  “啪!”

  “三!”李雪泪流满面,“我再也不敢了!”

  “啪!”

  “啊!四!啊啊啊!疼死我了!”又是那个有仇的衙役,“我错了啊!”

  “啪!”

  “五!我不敢啦!”

  “啪!”

  “啊六!”李雪几乎绝望了,那个有仇的衙役卯足了劲儿,每一下都让她痛不欲生,“我悔改啊!!”她哭着喊出不同的认错求饶。

  “啪!”

  “七!我愿意改正错误!!”

  “啪!”

  “啊呀八!贱妾知道错了呀!!”

  “啪!”

  “九!”李雪对左面的衙役充满了感激,要不是他打的轻,这十下就足可以让自己昏过去,“我再不敢杀人了!”

  “啪!”最后一下,皮带像是棍子一样狠狠抽下去,李雪全身都弹了一下!

  “十啊!!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她整个人都虚脱了一样瘫在刑架上,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全身上下布满了汗水。

  两个衙役将皮板子放回刑案上。

  这时候验刑的衙役过去检查,李雪粉白的臀面在这短短十下中已经变成了粉色,并且全部都略微发肿,轻轻按一下,就凹下去一块,好几秒才恢复原形。

  验刑的回禀道,“行刑的衙役并未徇私,可以进行下一项!”

  县令点点头,两个行刑的衙役早就各自拎着第二样刑具走了过来,在李雪的身侧站定了。

  第二样刑具是藤条,十年以上的老山藤,韧性和坚固都极好,有拇指粗细,上面用细细的麻绳密密匝匝缠绕起来。这样坚固的山藤不会轻易割破皮肤,导致劈破血流,缺点自然也是明显的,伤处更大,力道透进肌肉中,自然更疼,好的更慢,淤血也在皮肤下面不易散去。

  左面行刑的衙役站定了,抡起藤条“啪!”的抽下去!

  咯吱咯吱!李雪咬了咬牙关,全身一阵细微的颤抖,熬住没有叫出来。

  半响,小声道,“一!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冷冷道!

  “啪!”又是一下!

  “一啊!!”藤鞭抽在臀尖,李雪的眼眶里面已经噙满了泪水。

  “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又道!

  “为什么!”李雪委屈道。

  “啪!”

  “啊!一啊!贱妾知错了!”

  “重来!”

  “慢着!”李雪扬起头,看着县令道,“大人为何不断重打第一下!还请大人明示!”

  “啪!”行刑的衙役并不理会,直接一记藤条抽下!

  李雪咬住牙关,半响,还是叫到,“一!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道。

  “为何重来!”李雪委屈得泫然欲泣。

  “啪!”

  李雪啊的惨叫一声,却并不数数,也不求饶,高声喊道,“大人此乃公堂之上,你擅自加刑,可对得起明镜高悬四个字!”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喝到,“大胆刁妇,真是不知所谓,来呀,给我狠狠狠加抽二十藤鞭!”

  “是!”两个衙役得令,对着李雪翘起的臀尖狠狠抽了下去!

  “啪啪!”

  “啪啪!”

  “啊……啊!”藤鞭疯狂如雨下,噼里啪啦的抽在李雪早就红肿的臀上,疼的她杀猪般号天叫屈。

  二十下很快打完,李雪疼的浑身汗如雨下。

  “继续!”县令冷笑一声,“你可以继续叫屈,看你能熬,还是这大堂的刑具能熬!”

  “行刑!”

  “妹妹,‘贱妾知错’已经说过一次了,‘贱婢’还未说过!”左面的衙役实在于心不忍,小声提醒道。

  “啪!”

  “一!”李雪咬住牙关,内心急转,贱婢这词实在是太屈辱了,可是想到那狂风骤雨般的藤条责罚,她还是流着泪叫到,“贱婢知错了!”

  “大声!”

  “是!贱婢知错了!”李雪屈辱的大声喊道!

  “啪!”是右面那个与李雪有仇的衙役,他抽击的力度,要比旁的用力一倍有余!

  “啊啊啊!”李雪几乎受不了了,感觉自己都快被打疯了!

  她发出一连串的惨叫,“二啊!救救我吧!受不了了,贱婢再也不敢啦!”

  “啪!”

  “啊!”

  “三!”

  “贱婢!求大人开恩啊!”

  “啪!”

  “啊!四!贱婢知罪了!”

  “啪!”

  “五!”李雪哭叫着,再次难耐的扭动起身子,良久才哀嚎着,“贱婢不敢了!”

  “啪!”

  “六!大人开恩啊!”

  “啪!”

  “七!”

  “大人贱婢知错啦,饶了贱婢吧!”李雪此时完全没了女神的样子,哭的涕泪并流。

  “啪!!”又是那个有仇的衙役动手。

  “啊!”李雪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泼水!”县令下令道。

  一瓢,两瓢,三瓢,足足四瓢水才将她激醒来。

  “第七记没有数,重新打!”县令毫不留情。

  有仇的那个衙役冷笑一声,就要动手,旁边求情的衙役心软提醒道,“下面还有三种刑,一道比一道疼,你这么打下去,还没报仇,这女子就被活活打死在公堂上了。”

  “哼!”那有仇的衙役虽然表面不屑,却是收了三分力道。

  “啪!”

  “七!贱婢认罪啦!”

  “啪!”

  “八!贱婢再也不敢行凶杀人了!”

  “啪!”

  “九!诸位哥哥饶了贱婢吧!”

  “啪!”

  “十!贱婢,贱婢该死!”李雪哭着喊完最后一句,脸上已经全是屈辱的眼泪。

  县令看着李雪的状态,知道暂时不能再打,看了看日头,说,“已经是午时了,且等本官用膳午休后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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