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灰蒙蒙的走廊里忽然想起了清脆的皮鞭声。
“啊!”接着就是少妇的惊叫。
“啪啪!”
“哎呀!”惊叫变成了惨叫。
“啪!”皮鞭像是急雨,一记连着一记,不间断响起。
“啊啊!”少妇也由最开始的惊叫惨叫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娇啼。
“啪!”
“啊!”少妇做姑娘的时候,显然也是有一副清亮如鸟儿晨鸣,脆生如银铃响动的好嗓音,经历了岁月的沧桑成长为少妇的时候,嗓音依然是清脆中带有一丝磁性,犹如扬琴般素雅,又如古埙般悠扬。
“啪啪!”行刑者显然并非怜香惜玉之人,每一记皮鞭都用尽了力道。
“啊!”
“求求您了!”受刑的少妇自然也受不了这样的虐·打而开始低声求饶,她显然也是知道求饶没有什么用,可是依然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
“吱呀!”门开了,一个身材如熊般的男子走了进来,坐在阴影中。
这是一个三丈长,两丈宽的长方形刑讯专用牢房,最里面的两个角各自点着一个火把,微弱的火光形成两条边缘模糊的光柱从两角照过来,在牢房正中形成一个圆形的光圈,光圈正中间吊着一个年轻的少妇。
少妇垂着头,大弯波浪的长发一直垂到胸前,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吊带长筒裙,下摆到膝弯上面,一对出水白莲半细嫩干净的玉足被迫点足站立,两个拇趾用细绳扎在一起用铁钩固定在地面上,两片不盈一握的细软嫩黄色足跟水润诱人。
在光圈外面,一名个子不高,但是极其健硕的男子手里拎着一条一尺半长的马鞭,围着少妇走着,走两步,照着她的身子就是一鞭,将她打的惨叫起来,身子歪向一边。
火光很微弱,只能打亮少妇的身子,再往外就是昏黑一片,这可以使得施刑的人和观赏的人清晰的看到少妇的每一丝表情,每一处器官,每一寸肌肤的颤抖,而对受刑的少妇来说,同样是一种折磨,因为她完全在光照里面,看不清外面的场景,只能感觉到有人在看戏般欣赏着自己受刑的糗样,也看不清鞭子的来势,似乎是在黑暗中忽然就出来一鞭,或是抽在背上,或是抽在腿上,肚皮上,在此之前完全没有预兆。
外面进来的高大男子举了一下手,行刑的男子停下鞭打,将马鞭卷起来, 用鞭圈支起少妇的下巴。
火光的照耀着少妇清秀的面庞,少妇皮肤白皙,自然的柳叶弯眉,一对星眸含情脉脉,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一丝轻佻,一丝娇媚,一丝引诱。她的鼻梁挺拔,鼻翼纤薄而小,丰满的脸颊带着似笑非笑的天然酒窝,尖尖的下巴,水润诱人的粉红色嘴唇微微动着,汗水沿着光洁的额角慢慢流下来,凌乱的青丝贴在柔软的面颊上,有些三分狼狈七分魅惑,她似乎知道有人在审视着自己,小声求饶道,“饶了贱婢吧,贱婢什么都肯做了,不要再打了。”她说着卑贱的话语,说着说着自己都不由得伤心的哭了起来,这个月之前她上官明月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啊!
从小她就是天之骄女,出身是余杭最大的世家,上官世家的嫡女,千人疼万人宠。
学识方面也是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更留洋三年,吸取各国文化知识,眼神里汇聚了华夏女子的典雅温柔和西方女子的热情奔放。
在朝廷方面,从小最疼她的姑姑上官慧是满汉联姻的代表,如今尊为皇贵妃,她父亲唯一的弟弟位居少师。
在江湖上她的女儿是剑阁少主,在江湖中的地位有如皇室太子。
她的丈夫也是人中龙凤,白手起家如今已然是余杭首富,家财万贯却只娶她一个疼她一人,可以说上官明月是全天下最幸运的女子也不为过。
可是这一切都救不了她,如今天之娇女的她被吊在地牢里肆意鞭打用刑,仅仅穿着一条随时可能被剥掉的单薄筒裙,里面自然是完全真空,粗糙的筒裙磨蹭着她娇嫩的凸起器官说不尽的难受。
“委屈了?”看着上官明月的模样,黑影中的人冷冷问道。
“贱婢不敢!”上官明月一听这个声音,吓得全身都发抖。
“啪!”皮鞭瞬间落下,狠狠抽在上官的背部。
“啊啊啊!”上官惨叫一声,整个身子歪向前面。
“啪!”又是一下,打在她饱满的双峰上。
“不要啊!”上官双手拉住麻绳,拼命拉扯,两条玉臂因为疼痛而不断收紧,露出腋下一片雪白的腋肉。
“啪!”行刑的男子自然不会放过这片细肉,狠狠一下抽了下去!
“啊啊!不啊!”上官拼命锁紧两个大臂想要将腋下保护起来,可是一对脚趾被麻绳捆住,根本就无法放下手臂。
她只能拼命踮脚,身子前倾,只有前两个个脚趾的尖端能挨到地面,其余脚趾都悬空,尤其是两颗诱人的小脚趾呈现边缘圆润的类菱形,像是新春的细嫩的笋尖一样张开,银子般滑柔的足心微微起了两条波澜,她的双臂则尽量的合起双肘努力护住自己的头脸和胸前。
行刑的男子却按住上官明月的头,将她的身体拧了一下,抡起鞭子狠狠抽在她雪白的肩膀上。
“啪!”
“啊啊!不要啊!”上官狂叫一声,这下抽肩膀太疼了,滚圆的香肩上瞬间肿起一道鞭花。
她收缩着手臂,扭头去看自己的肩膀的刑伤,又疼又怕,还惊恐的发现肩头的吊带绳在这一鞭的抽击下开始破损了。
“啪!”又是一鞭,还是打肩膀,吊带发出濒临撕裂的呻吟!
“不要啊!求你啦!”
“啪!”又是狠狠一鞭落在玉背上。
“啊!”后背的皮肉疼的像是要裂开碎掉了,上官用脚趾为轴转了半个圈儿,将身子拧了一下使得自己正对行刑者。
可是行刑的人也跟着绕了半圆,依然是狠狠一鞭!
“啊啊!”上官咬牙摇头,下一刻又忍不住仰头大叫,继续转着身子想要躲开恐怖的鞭打。
可是这一次行刑者再也不让她如愿了,直接拎住她的头发。
“啪!”
“啪!”
“啪!”皮鞭一下接一下的打在背上,重重的鞭责使得上官左肩的吊带越来越细。
“不要!不要啊!”这时候的上官已经没有精力去关心鞭刑带来的疼痛了,吊带即将撕裂,自己又要面临赤·身·裸·体的尴尬了!
虽然在这一个月间,自己无数次被扒光,无数次精赤着身子被刑求,也无数次被不同的男人侵犯,可是她的内心还是冰清玉洁的,骄傲的,哪怕一丝毫的裸·露也会让她觉得羞臊难耐。
“啪!”又是一记狠打!
肩带终于完全撕裂,两片细细的肩带分别划过她高挑平直的锁骨和后身纤瘦青素的肩胛,左面整片雪白的胸脯完全展露出来!
“不啊!”上官无助的哭叫着,“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感觉到黑暗中的观赏者和行刑者带着有色的眼镜,盯着自己的乳尖,侵略的扫视着。
这时候,黑暗中伸出一条鞭圈,在她左边的乳尖上轻轻拨动,渐渐加力,最后就是沿着乳晕的边缘,向上蹭着乳尖粗鄙的上下滑动。
“啊啊!”
“不要!”
“不要弄我了!”
“啊啊!饶了贱婢吧!”
上官绝望的哭叫着,她不知道谁能来这黑暗的地牢里救救自己,不知道这种动辄挨打上刑的日子何时能够结束。
那鞭圈在蹂·躏乳尖几下之后,渐渐扬起。
“不要!”
“不要!”
“不要啊!”看着扬起的鞭圈,上官似乎知道了什么,一声比一声大的求饶!
可是当鞭圈上升到极致的时候,猛然抽了下来!
“啪!”这一鞭并不比之前的鞭刑更响亮。
“啊啊!嗷嗷啊!”但是上官的惨叫却比之前所有的都要惨烈。
鞭圈的后半狠狠抽砸在乳尖上,将整个乳尖都抽瘪进乳·房内部,接着剩下足足一尺多长的鞭身,“嗖啪!”弹抽在上官的乳·房上沿,一鞭抽下,却并未抬起,粗糙的鞭身继续在上官娇柔的乳尖乳皮上磨蹭,一路刮磨下来,以至于上官持续的发出了惨叫。
“啪!”又是一下,从乳尖为中心,整个硕大的棉球上迅速肿起两条交叉的鞭花形成了个“X”而在第二下之后上官再也忍不住剧烈的疼痛昏了过去。
立刻就有一大桶冷水从下向上泼在头上。
上官明月整个身子都被这一大桶水泼的摇晃。
惊醒的上官拼命咳嗽,鼻腔里灌满了冷水,冰水似乎还加了盐巴之类的东西,难受得上官紧紧挤着眼睛无法睁开。
右侧的乳尖在如此刺激下也挺立起来,即使是隔着裙衣的布料也能看出每一个细节轮廓。
行刑者在黑暗中伸出一只罪恶的大手,按在那勃了起来的尖端,狠狠一捏!
“啊!”
“啊啊!”
“杀!杀了我吧!不要弄了,我不要活了!”上官撕心裂肺的哭叫,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还不如立刻死掉才好了!
这时候,阴影里么看戏的熊壮男子慢慢走进光圈,行刑的打手则拎住上官的发根,令她仰头看着熊壮男子。
“我黑虎帮的鞭子,滋味如何?”那熊壮男子居高临下俯视着上官。
上官疼的咧嘴,看着那个熊壮男子又吓得全身发抖,“帮主,为什么!为什么还打我,我都服了啊,我什么都答应做了!”想到一个月以来受到的没有底线的折磨,上官都不由得心悸,为了少受折磨,她彻底抛弃了尊严,屈从了邪恶,几乎是满足了敌人提出的所有要求,可是早上自己还在服侍一名黑虎帮长老沐浴,中午就莫名其妙提到黑虎帮的大牢里吊起来就打,上官真是委屈极了。
眼前这熊壮男子竟然就是黑虎帮的大帮主,上官明月明明是犯了官法,本该是在余杭某个大牢中,此时却出现在了黑虎帮的地牢里。
“打了多少了?”帮主并未理她,问着行刑者。
“一百三十一鞭!”帮主点点头,看着上官明月,“自称什么?”
“我!”上官说了一半顿时收了回去,“贱婢,自称贱婢!”
帮主点点头道,“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你女儿李雪在我黑虎帮当众杀了我们两个帮众,你没有管教好女儿,是不是应该受罚!”
“我女儿来救我了!她在哪!”
“啪!”
“啪!”
“啪!”
“啊啊!不啊,贱婢知错了!”行刑者瞬间就是三记重重的鞭责,将上官打的皮开肉绽。
“贱婢知错了!贱婢没有管教好女儿,理当受罚啊!”
“还理当受罚,跟谁拽文辞呢?”
“贱婢不敢!贱婢不敢啊!”上官知道怎么说都是挨打,只好一个劲求饶认错。
“哼哼!你女儿杀了我两个帮众,我就罚你二百记皮鞭,你服不服?”
上官自然知道不服也没用,只得委屈道,“贱婢服了,贱婢没有管教好女儿甘愿受罚,只是求帮主大人开恩轻一点打啊!”
“继续行刑!”黑虎帮主再次走回黑暗中。
“啪!”
“啪!”
“啪!”鞭打继续!
肚皮!侧腰!臀尖!
黑色毒蛇般的皮鞭继续疯狂落下。
“啪!”
“啪!”
“啪!”
后腰!大腿!小腿!
上官紧蹙秀眉,妖娆半·裸的身段疼的左右拧动不断躲闪鞭刑。
“老实点!”行刑的男子一把揪住上官的头发,不再允许她扭动。
“啪!”
“啪!”
这回每一记皮鞭都结结实实落在上官紧致的臀峰上,单薄的囚裙裂开一道道口子,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臀肉,在鞭刑裂口处看里面的细肉更有一种施·虐的快感。
“砰!”关门声。
见着帮主走了,行刑的男子放下皮鞭,慢慢走近了上官明月,将她一把按进自己的怀中,手则顺着裙摆被鞭子抽裂的缝隙伸到里面去,粗暴的捏揉上官明月的臀尖。
“哦啊!”上官明月留洋三年未经云雨,这黑虎帮的打手粗暴一按,竟然让她全身都潮湿了,立刻顺势倒在那打手怀中,用露出的一只胸尖去蹭那打手壮硕的胸膛,忽如其来的快感让她什么廉耻都不顾了,小声说道,“哥哥,你把妹妹放下来吧,你看妹妹玉足秀嫩,素手纤纤,绑着吊了许久,难受得紧啊!”
打手阴笑一声,“三十好几的人了,管我二十多岁的叫哥哥,你羞是不羞?”
“哥哥!”上官撒娇道,“你看妹妹那里像是三十?”
打手低头去看上官明月娇羞的面庞,真是眉如山黛,面若桃花,清秀的眉宇,纯真的甜笑,怎么看都像是二十出头的姑娘,不由得捏弄着她的胸尖道,“只有这里像。”
“讨厌啊!”
“没想到玉掌镇三江,江湖上第一女侠李雪的娘,是这番模样啊!”打手冷笑着,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显能感觉到上官明月的身子一僵。
“哥哥,不要羞辱贱婢了,贱婢已经被打成这个模样,求求你怜惜贱婢吧!”上官并不接话,连续一个月的熬刑已经让她知道不要做无端的反抗,因此面对打手的羞辱并不接茬。
“脚可以放开,手不能放。”打手说着弯腰解开了拴住上官明月一双玉足足尖的麻绳。
之后将她的双脚捏在手心。
“嗯嗯啊!不!不!”上官猛然发出了销魂彻骨的叫喊。
打手明白过来原来这上官的一双赤足上,布满了敏感点,不由得更加用力的捏揉起来,一双握鞭子的粗糙大手,各自捏住上官明月的一只柔滑玉足,不断搓弄捏揉,掌心拖住上官的一对足心,拇指在她缎子般的足背上划过挤弄,四个手指则在她的足心上波浪般捏揉,上官明月不断发出难耐的浪叫,“哦!啊!”
“不!”
“不要停,快一点!”她的一双玉足发出轻微的颤抖,玉足外缘性感的轮廓小幅度的波动,十颗清秀的足趾时而绷紧,时而岔开,时而波浪般扭动。
在打手粗鄙的搓揉下,又时而挺起一条秀气的大脚趾,其他的趾头向下弯曲扣住打手的手掌边缘,时而所有脚趾都向上翘起,轻轻颤动,淡淡粉红色的趾甲粉嫩动人。
“不!不行了!”
“我不行了!”上官明月忽然发出高昂的叫声,双脚颤抖着并在一起,下身呲出一杆儿清亮微腥香的粘液。粘液粘在她的一双玉足上,沿着滑溜的足背和细嫩的足趾间隙慢慢滑动,显得格外的诱人。
上官明月见那打手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双足,心里不由得扬起一丝得意,即使是身在牢狱之中,女子也是在意男子对自己的痴迷的,上官对自己的玉足十分有自信,丈夫李大富就格外喜欢自己的玉足,并最喜欢自己用柔软足心去揉他的下身,不过还未用足心给其他的男子做过呢!
想到能少受折磨,上官明月夜顾不得许多,挺腰抬起双脚,清秀调皮的大脚趾和纤细圆润的二脚趾灵活的拉开打手的裤子,将里面的怒龙揉了出来,之后细嫩的足心就开始在那怒龙的龙头上轻轻揉弄,接着用丰满柔软的脚掌前缘卡住龙体,接着十个脚趾像是循环的波浪圈一样,一环又一环的去敲揉龙背,十颗清丽可人的脚趾犹如开合的莲花瓣,犹如新剥的春笋尖儿,接着上官又用双足的足心去轻轻套弄龙身。
她自己分泌的粘液黏在脚心上,用来做润滑再合适不过,打手下身传来销魂彻骨的舒适黏滑,很快就喷发了。
粘稠的精华尽数粘在上官雪白的足心上,上官累的气喘吁吁放下双脚,混合的粘液慢慢在地上积累成一小滩儿,上官依然保持着只有脚趾尖能够到地的吊起高度,两只玉足的足尖站在粘液中,说不尽的银荡。
看着上官明月这副模样,打手不由得说道,“你这做娘的脚丫嫩成这个模样,不知道你女儿李雪的脚丫又有多美呢。”这打手不过是过过嘴瘾,其实根本没奢望能玩弄到未来江湖帝女的裸足。
可是上官明月为了逃打,谄媚道,“哥哥,等贱婢的女儿来了,一定劝她用光脚伺候他叔叔您啊!”
想到剑阁帝女用光脚伺候自己那打手差点又喷出来。
“哥哥,你能饶一饶妹妹吗!”上官明月见打手陷入 意·淫,急忙趁热打铁,心里却想的是,“等我女儿来了,叫她一掌毙了你一雪前耻!”
看着上官明月楚楚动人的面庞,又是刚刚为自己尽力服务的娇累模样,打手却冷笑一声,“你心里想的其实是‘等我女儿来了,叫她一掌毙了你一雪前耻’吧!收起你的可怜相吧,休息也休息完了,该挨的打,一鞭子也别想少!”
“没有!”
“贱婢不敢啊!”
“啪!”还未等上官争辩,重重的鞭子就一如既往抽了下去!
“啊!”
“啪!”
“啊!”上官没想到如此卑躬屈膝甚至是出卖身体也未能换来饶刑,不由得悲从中来,加上又疼又羞,难受得哭了起来。
“啪!”
“啊!”
“啪!”
“啊!”上官不断哭叫着,到底是不是打了二百鞭,她也不知道,没有精力去数,也没有必要数,如果他们想要折腾自己,二百鞭,二千鞭,没区别,上官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打的左右飘摇,不知多久,鞭刑终于停止了,上官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