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回到大牢门口的时候,之前那人果然已经在等她了,那人斜眼看了一下李雪,指指大牢的牢门,说,“走吧!”
李雪皱着眉头说,“不是去见我娘吗?”
“哼!”那人冷笑一声说,“杀死狱卒狱长,劫人出狱,难道不用接受惩罚吗?”
“什么惩罚?”
“进入自然就知道了,惩罚结束,自然就带你去见你娘。”那人说着看看外面泛起鱼肚白的天色说,“现在是寅时,今天日落以前我承诺你能见到你娘。”
什么样的惩罚能从日出实施到日落?李雪的心里也不由得一颤,可是她知道这是最后一关了。
时至此时,她基本已经能够理清敌人的阴谋——这应该是华夏国皇帝的意思。
200年前,北方的满族的努尔哈赤练成了震古烁的武功,今先是一统北方,之后异军突起,自称天命王并悍然发动战争,鲸吞蚕食,短短几十年间就几乎占领了整个中原大地。
战争的末期,两方皇帝约战,努尔哈赤轻易击杀了前朝皇帝,自己登基成为新纪元的天命皇帝,统治万民。
可是以剑阁为首的江湖门派联盟并不买他的账,一心想要恢复大汉天下,少林,峨眉,武当,青城,剑阁,仙门这六大门派成为了整个联盟最核心的势力,两者的暗斗持续了接近两百年,一百年前,雍正皇帝卧底少林,并成功取代了少林住持,将整个少林势力都吞并麾下,作为盟主的剑阁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宣布与仙门合并,率领峨眉武当青城的子弟正面与朝廷军队战斗。
这场争斗持续了整整50年,依然是以剑阁的失败告终,索幸在最后的阶段,剑阁当代的传人破关出现——也就是如今的剑阁阁主,李雪的师父,她与当时的皇帝颙琰约战紫金之巅,颙琰当场战死,死前将全部功力尽数传给了太子旻宁,李雪的师父已经无力再进行一战,只能稍作退步和旻宁签订了合约。
合约虽然签订,不能大动作的明争,可是两者之间的小动作暗斗还是无数,剑阁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推翻统治,另一个是百姓安乐,按照合约,侠客们可以率性的刺杀抢劫为富不仁者,贪官污吏。朝廷不准派出大军和绝顶高手围剿,不过侠客若是自己失手被捕也不许反抗或者杀死普通人。 朝廷方面自然也是发明研制了无数能让普通人打疼武林高手的刑具武器和迷药之类。
直到如今李雪一代,剑阁的势力实力几乎再次回复到了50年前的巅峰时期,甚至犹有过之,少阁主李雪走南闯北不但创下了“玉掌镇三江”的名号,甚至将臭名昭着的蛮荒恶鬼北野樱收于麾下,还有传言称李雪与千年不出世的,传承自太古时代的大神门传人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
加上李大富为余杭首富,母系世代是朝廷大官,据说剑阁阁主近年来一直闭关,武功又要精进,因此当今道光皇帝对剑阁的忌惮应该也到了极致,这才在近年间编制阴谋从李雪处入手打压剑阁势力。
阴谋的步骤其实并不复杂,也可以说是阳谋。
第一步便是将上官明月下狱,就算不是因为收租与黑虎帮冲突,朝廷也会安排什么别的事情将上官捉拿下狱,第二步再牵制李雪,若是李雪不顾娘亲,那上官家的官宦势力必将与李雪疏远,且李雪也将背负不孝的骂名,这势必影响她对剑阁的掌控力,若是李雪上当了,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将这位剑阁少主也捉拿下狱,运气好还能顺便捉两条小鱼,第三步就是严刑逼供令李雪和上官母女二人招认李家谋反之事,重刑之下哪有不招的,即使是李雪这样权倾江湖的女侠也熬不住大狱里的千般拷打,而按律,谋反是直系男丁满门抄斩,男眷充军,女眷充营妓,到时候剑阁为了平息朝廷的怒火必定大出血,而上官家也将会受到牵连。
若是狱卒的胆子够大,敢用些真正恐怖的酷刑,出其不意将这一代的剑阁少主李雪废了,朝廷至少能再无忧百年。
之前李雪一直顺风顺水,加上武功傲视群雄自然是不屑于去思考权术阴谋,此时冷静下来,脑筋只是一动,便将前因后果全都理清了。
念及此处,李雪的内心不由得一阵冷笑,看着那人道,“好,我便跟你去,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样。”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大院,院子中间狱长的尸体已经清理掉,地上的血迹还未来得及清理干净。
大牢里面也非常冷清,昨日走前,李雪杀光了所有狱卒,也顺道震碎了牢中所有的锁头,牢里的犯人多是含冤的女子或是有功夫的女侠,得此机会自然是作鸟兽散,除了几个受了重刑爬都爬不动的女子以外,牢房几乎全都空了。
那人带着李雪一直下到第二层,继续往深处走,走过之前将李雪刑求得死去活来的水牢,还在继续向前。
难道还有别的刑房吗?
再向前几步,李雪开始听见地牢深处传来数个女子的哀嚎。
她的手心开始慢慢冒汗,虽然知道熬过这最后一关即可见到娘亲,可是想到未来一天都将在酷刑中熬过,李女侠也不由得心中暗暗发抖。
地道远比想象中长得多,这最后一段路,足足走了半炷香的时间,整个过程也是越来越冷,李雪有一种从夏天走到冬天中的感觉,一只走到了地牢的尽头,尽头里出现了一扇厚重的牢门,门口上布满了冰霜,分不清门是什么材质打造,寒气逼人,甚至向外散发着冰冷气息。
这地下深处还有如此寒冷的地方?李雪心中不由得暗暗想到。
“请吧!”那人说着,伸手拉开了冰冷的牢门,门一开,一股冰冷的几乎彻骨的寒气就迎面扑来,李雪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那人也是一样哆嗦着走进刑房里面,不过房间里立刻就有新补充的狱卒快步递给来人一副貂皮大衣道,“王侍郎您是刑部大员,何必亲自下来!!”
这个姓王的刑部侍郎倒是没有架子,笑道,“你们这些正式的衙役,也算是十品官员,抽调到这寒冰大狱里面做狱卒审问犯人,不也是屈才了吗?”
实际上没有十品官员,不过这些正式编制的衙役的确也算是衙门里的小小官,王侍郎这么说,不过是在捧他。
那狱卒听了果然一笑,心想:这高高在上的刑部侍郎也是个妙人。
一时间却将李雪晾在了一旁。
李雪赤脚跟着这王侍郎进了牢门,即使是她武艺超群也感到一阵阵朔风刺骨,整片牢房是真正的冰牢,入目全都是冰雪,正中是一个巨大的冰池,寒气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李雪却没空听狱卒和王侍郎互相吹捧,第一眼就见着三根完全用冰铸造的冰柱。
冰柱上分别吊着一个赤着背部的女子,每一个女子身后都有一个健硕的狱卒,抡着鞭子狠打。
而那三个这女子自然是不断发出惨叫!
第一个女子的身材纤长饱满,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年轻少妇,冰柱的上面两侧有两个同样是用冰块挖成的手铐,将少妇铐住,使她双手的手臂半弯曲抱住冰柱,衣服是从背后撕开,半耷拉着,半露的酥胸距离冰柱还有一点距离,她努力弓起腰身,点着脚尖使得自己的上身,肚皮,大腿这些难以承受冰冷的部分远离冰柱,但是一个狱卒抡着皮鞭狠狠落在她的背上。
“啪!”皮鞭结结实实的抽在赤着的背皮上,因为是在冰牢里面行刑,连着人的血流速度都变慢了,鞭子打在身上并未肿起很高,只是砸出了一道略微隆起的紫痕,可是正因天冷,淤血根本不会散开,这一记鞭刑的疼痛和持久也远超寻常。
加上鞭子的重量,少妇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摇向冰柱,冷的几乎滴水成冰的冰柱蹭了一下少妇紫色高高挺起的乳尖上,顿时一股刺骨的冷意顺着那敏感之处蔓延,少妇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哆嗦抽搐起来。
“啪!”
“啪!”狱卒一记是一记的抽,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用足了力道。
一边抽,一边骂道,“柳馨元,快说,你们柳家的宝库藏在什么地方!”
“啊!”
“啊啊!”
柳馨元哀叫着,却一句话也不招。
那狱卒将鞭子手在手里,打了个响,又问,“好好,这个你不说,那你说说你妹妹逃到哪里去了!”
柳馨元咬着牙,拼命摇头。
“啪!”鞭子自然是毫不留情的抽了下去。
“啊!”柳馨元哀嚎着,模糊的双眸中落下一滴滴晶莹的眼泪,眼泪落在地面上直接就结成冰。
“啪!”
“啪啪!”
“你招不招!”
“哇啊!”每挨一鞭子,柳馨元的身子就像是蛇一样狂扭,她之前就不知道被抽了多少皮带,现在继续挨打,细细的皮鞭抽在宽宽的皮带花上更是疼的难忍难耐。
“啪!”皮鞭像是无止境一样落下,柳馨元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崩溃掉了,她的上衣被撕碎,好在下衣还穿着短的囚裙,她赤着一双洁白的脚丫,光滑的脚趾尖点着冰冷的地面,这冰牢里面,全是冰,连地面都完全是冰块砖面,光脚踩在上面,本来就是难耐的酷刑了!
“啪!”
“招不招!”
“咯吱!咯吱!”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疼的,柳馨元不断咬着牙。
“啪!”
“啊啊!杀了我吧!”她忽然疯了一样喊道。
狱卒知道她的确快受不住了,便停下鞭刑,鞭身在自己的手心里轻轻拍打,并且绕着柳馨元走圈,一边走一边看着柳馨元带着乞求神色的眼睛。
柳馨元并不是个坚强的女子,作为一个新婚的少妇,一个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她的皮肉比寻常人都要细软,自然也是难以承受疼痛的,在挨打的时候,她会不断乱叫,扭动着身子,哀嚎,哭泣,甚至不惜用肉体勾引男性狱卒来讨饶,因此狱卒们知道,这个女人其实是可以通过拷打来使之屈服的。
“饶了我吧!”柳馨元见自己疯了一样求饶之后,狱卒居然真的停下鞭刑,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她轻轻扭动着身子,道,“哥哥,你看我好看吗!”
“好看!”那狱卒狞笑一声,忽然将手放在柳馨元鞭痕重重的玉背上,猛往前一推,将她洁白的两团胸部按在冰柱子上。
“啊啊啊!”简直像是无数尖锐的针同时刺进去的寒冷彻骨!
柳馨元狂叫着,两个乳尖受了极大刺激,也高高勃了起来,足足有一寸长,表皮看上去红里透紫,娇艳欲滴,摸上去却是滑腻中带着几分粗糙。
柳馨元耳边传来狱卒的狞笑,“好看有什么用,想要干你,老子有的时候机会和时间,我看你还是快快招点什么!”
“不啊!”柳馨元哭叫着,“快放开,我要死了!”她的确有种快被冻死的感觉,寒气似乎要将她的心脏都冻僵了。
狱卒真的一松手,柳馨元猛躲了一下,可是胸前再次传来剧痛,皮子几乎要被扯下来了。
原来刚才的拷打使得柳馨元雪白的双胸内侧出了一层细密的虚汗,刚才贴在冰柱上,虚汗瞬间结冰,将她的前胸和冰柱连在一起,好在是冰而不是铁,否则就不是扯一下疼一下而已,柳馨元的胸皮都会被扯下来。
有生活的人都知道,被冰冷过后,就是火烧一样灼热,她整个身子都不住颤抖,哭着说,“不要折磨我了啊!”
“啪!”
“啊啊!”回答她的是又一记狠狠鞭打!
“啪啪!”
“不要!”
“啪!”
“啊!我招了!”柳馨元忽然大喊。
“啪啪!”狱卒像是没听见。
“我招了啊!”柳馨元哭叫着重复。
“啪啪!”狱卒继续鞭刑。
“你说什么!”忽然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狱卒斜着眼睛收起鞭子,问道。
“我招了!我说我妹妹在哪!”柳馨元泪眼朦胧,她觉得再打自己非得死掉不可,得找点什么事情分散一下狱卒的注意力,拖延一点时间。
“嗯!说罢!”
“能不能将小妹放下来?”柳馨元讨好说。
“啪!”回答问题的依然是一记皮鞭!
“还敢讨价还价!”
“哇啊!”柳馨元再次哭叫起来,并且叫到,“不敢了!不敢了!”
她只好就这样吊着,慢慢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李雪将她们全放掉以后,柳馨元带着妹妹柳馨研和孟晓芸跑掉了,可是因为孟晓芸被下了大量银药,根本跑不起来,两姐妹只好将孟晓芸藏在一个废弃农庄的枯井里面,只等她药劲过了自己跑。
在下面的路途中,柳馨元自然是带着柳馨研去柳家的地下宝库,这个宝库她从小就去过,柳家先人曾说汉人未来必定回复大统,可是得等一个真正的英豪出现,届时才能起出宝藏,助那英豪起兵造反。
宝库是有机关的,只要进去了,外人一定找不到,也进不去,类似于剑阁的余杭分舵。
可是还未到地下宝库,她们就再次遇到了追兵,姐妹俩在一个小寺院,这个档口,柳馨元发现庙中供奉的佛爷是陶瓷制品,内空的,底座连着佛龛,佛龛里面居然有孔洞直接能钻到佛爷里面去,毕竟是小庙,陶瓷佛爷里面只能藏一人,柳馨元毅然将机会让给了妹妹,自己则束手就擒。
故事其实不长,但是柳馨元足足讲了两炷香的时间。
狱卒听她讲完了,道,“还有吗!”
“没有了!”
“宝库的信息呢!”
“我只知道宝库在那个寺庙方圆千米之内,具体怎样找,我也不清楚!”
狱卒将情况汇报给了刑部侍郎王大人,王侍郎亲自走到柳馨元面前道,“小姑娘,也就是说,我们都被当成傻子耍了,你妹妹其实就在那个佛龛里面!而我们就在她面前却没有逮到人犯!”
“……”柳馨元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能懵懂的点点头。
王侍郎从狱卒手里接过了鞭子,说,“将她翻过来,我要好好教训她!”
立刻又狱卒上前,将柳馨元翻个,后背贴在冰柱上,挺着少妇微微隆起的雪乳。
“不要啊!”柳馨元哭叫着,“我都说了!我知道的都已经招了啊!快放了我!”
“你招了?”
王侍郎冷笑着说,“你招了什么了!关于你妹妹无关紧要的信息,现在去,她也早就跑的不知所踪了吧,除了嘲讽了一下我们的搜索能力,什么也没有招!”
“我看是之前打的太轻,你的皮子太紧了得好好松松!!”说着,狂·风·暴·雨般的鞭刑,疯狂落在少妇丰满的胸膛上。
两个冰柱相隔两米,第二个冰柱上吊着一个瘦弱的少女。
三个冰柱的制式都是一样的,同样的高度,同样的冰铐,冰铐的模样是三分之二圆圈,铐人的时候,将女犯的手腕硬从三分之一的空缺处将手腕挤压进去,之后再再外面封上一个三分之一圆圈大小的铁弧。
封上之后寒气瞬间将铁弧和冰铐合二为一,必须浇上火油铐才能化开。
因为冰铐的高度同样,而第二个冰柱上少女的身子不高,所以她几乎是被完全吊着,只有一只脚的脚趾尖能够略微碰到地面,所以她不像柳馨元一样有足够的身高去躲避冰冷的冰柱,她只好双手肘尖紧紧抱住冰柱,将自己的上半身紧紧贴在冰柱上,大腿的上半段也贴在冰柱上,虽然冷得她不断发抖,可是这样可以使得小腿能够略微向冰柱的反方向蹬出,每只脚的前三个脚趾都能勉强够到地面,不至于完全被吊起的姿势。
很多人都奇怪为何吊打的时候都要让女犯的脚趾尖碰到地面姿势。
其实完全吊起来让全身悬空这样的伤害才是最大的,因为全身吊起的时候,从手腕以下所有的关节都处于拉伸的状态,这种拉伸持续一炷香以后,就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软组织会慢慢拉伤,肌肉会慢慢陷入到骨头缝隙里面,如果是在寒冷或者火焰附近行刑,寒气或者火毒会顺着关节侵入到骨髓之中,如果在寒冷的附近燃烧火焰,寒气和火毒会同时渗进骨头,几乎没有可能逼出来,此生都会在骨骼剧痛慢慢慢慢度过。
而大多数的行刑者并非是为了废掉受刑者,而是为了要口供而已,因此不会做的那么绝,另外,在吊起来的时候,受刑的女子也能意识到这个事情,甚至能听见自己骨头关节被拉开的声音,她们会下意识的用赤足的足尖去碰触地面,这个过程其实是难受之极的,在这种漫长得几乎没有尽头的难受煎熬中,内心更容易崩溃从而招供。
第二个冰柱身后的狱卒要比第一个凶狠多了,他距离少女的身子更远一点。
那少女的身子虽然瘦弱,可是手臂,大腿的部位却出奇的丰满紧实,狱卒用的鞭子也要比第一个狱卒手里的鞭子更粗,更长,尖端还有一些细碎的鞭哨,每打七八下,就会在身边的冰碴桶里面沾湿了。
皮鞭“啪!”手腕一抖,皮鞭凶残落下,鞭子的前三分之一段结实的落在瘦弱少女的腰背处,落鞭的地方瞬间被砸的凹陷下去一条细细的痕迹,冰碴顺着那细细的沟壑痕迹延伸,又向着两侧散开,几乎是在一秒钟之内,冰碴和冰水沿着女子背上鞭花的形状结成了一条细碎的冰榴,紫红的鞭花上犹如描画出了一条晶莹剔透的冰晶描边,真是美得惊心动魄,自然,那瘦弱少女也是疼的撕心裂肺。
“啪!”又是一下,两条冰凌鞭花。
“啪!”三条!
一记记皮鞭接连落下,一条条的冰凌鞭花在少女清瘦的玉背上秀出一副精致的冰川画卷。
“嗖!”
“啪!”
“啪!”狱卒打了几十鞭,收了鞭子,狞笑着问道,“王竹!胆子不小啊!还敢越狱逃跑!”
原来这瘦弱少女就是白鹿书院的傲竹仙子,她清瘦的面庞上满是苍白,细碎的汗珠布满了眉宇,可是依然冷冷看了那个狱卒一眼。
狱卒气坏了,再次狠狠一边抽了下去,重重的鞭身落在王竹的腰间!
“啪!”王竹整个身子几乎被抽成反弓泪花都崩飞出去,整个人几乎瘫软了。
“妈的!”狱卒骂道,“还敢跑吗!贱人!还敢不敢跑了!”
王竹瞪着火辣辣的眼睛,恶狠狠盯着那个狱卒,“跑,看不住就跑!”
“啪!”
“啪啪!”皮鞭则跟着她的倔强和叫骂不断落下!
“妈的!叫你嘴硬!”
“啪!”
“啊!”
“啪!”
“还嘴硬吗!”
“啪!”
“嗷嗷!”王竹惨叫着,可是眼睛还是冒火一样盯着狱卒,没有丝毫屈服求饶的神色。
“啪!”狱卒疯狂抡着鞭子,都忘记了沾水,干爽的鞭身将她背后的冰花都打碎了,破碎的冰碴刮破了王竹背后细嫩的肌肤,流出一丝丝鲜血。
而在第三个冰柱上,发生着同样的对话。
第三个冰柱上吊着的少女比王竹还要矮小一些,柳馨元大概有一米七五高,在女子中算是高个子,而王竹则刚刚接近一米七,第三个柱子上的少女就只有一米六高,长得清清秀秀,小巧可人的样子,每一鞭都让她痛哭求饶。
“啪!”
“知道错了吗!”鞭子并未有多重多狠辣,可是那少女还是惊叫着哭了起来。
“然然知错了!”
“啪!”
“还敢跑吗?”
“不敢跑啦!”少女哀求着。
“啪!”
“啊!求求你了哥哥!”
“啪!”
“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然然再也不敢了啊!”
“啪!”
“再不敢了!”少女不断求饶着。
“哼!”那狱卒见这少女被打服了,也不再全力去责罚她,甚至还帮她拿了一个木凳垫在脚下让她踩着,不至于光脚的脚背完全贴在冰柱上。
“谢谢哥哥!”李蓉然轻声啜泣着,她一双玉足白净的几乎透明,轻轻点在木凳上,软声感谢着,不论是什么时代,只要是最甜的女生,总是能得到优待。
李雪叹了口气,不过这个李蓉然本也不是江湖中人,因此怎样求饶也不会有人看不起,若是王竹这样低声下气求饶,做出一副小女儿姿态,不但对不起傲竹这个称号,更给白鹿书院丢人,甚至连李雪也会瞧她不起。
此时在余杭郊外,一个眉眼坚毅的中年女侠背着一个清丽的年轻少女飞奔,两人已经跑出了二十里。
中年女侠的体力已经渐渐不支,喘息越来越重。
“冰姨,您歇息一会儿吧!”背上的年轻少女泪流满面,“您放下我,自己跑吧!”
中年女侠看上去有三十出头,略带沧桑的眉角掩饰不了无尽的风情,只一看,就知道她是出身高贵的女子,眉宇间不但风情万种,也充满了常年身居高位而养成的自信和坚忍气质。
“筱雨,你放心,冰姨就是死也得带你跑出去!”李雪崩开大牢,这才给了她机会,如果这样的机会都不抓住,那就太傻了!她叫骆冰,是江湖上真正受人敬仰,赫赫有名的女侠,对待百姓有如春风拂面,对待贪``官污吏则又如洪水猛兽,杀人从来都是手起刀落,一刀砍头,有人甚至把她跟蛮荒恶鬼北野樱并称,说她是“中原神女”。
要不是手段不够狠辣,武功还没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怕是早就被人尊为“中原恶鬼”了。
骆冰十九岁行走江湖,今年三十三,十多年间手刃过九个郡县的长官,杀过一个九门提督,为富不仁的富商大贾也不知道斩了多少,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于在月前失手被擒,她本是武林望族骆家的女儿,现在是青城派的掌教教头,又嫁给了余杭大户林家少爷为妻,如此高的身份让她根本不会正眼看一下那些刀笔小隶,傲然不逊,这样的性子自然是先推上公堂大刑伺候,又关在余杭大牢里用尽了酷刑,月余之间,她几乎受尽了上百种酷刑,之前南宫在一处地牢遇到一个女侠被灌了整壶的银药,烧红的炭球塞进下身依然怒骂不止的女侠便是她。
骆冰带着林筱雨不断飞奔,余杭女牢里面是没有女鞋的,女子平日里都是赤足,而男性狱卒的鞋子都太大,并不适合女子嫩窄小的脚丫,因此两女都还是赤着足,纵使骆冰有真气护体,玉足的足底还是被一些锋利的石片割出细小的伤痕。
她们又足足跑出了十里,骆冰才停了下来,现在的地方是余杭郊外的一片石林,人迹罕至,到处怪石嶙峋,非常适合隐藏,而且青城派本来就是以轻功见长,骆冰自信三炷香的时间内,不可能有人能追上她。
于是便放下林筱雨,自己去了下衣疗伤。
林筱雨一看骆冰的身子,不由得眼泪都落了下来,跟冰姨相比,自己受到的一点刑罚,根本都不算什么了,冰姨年过三十,可是肌肤保养的依然如若羊脂,大腿细腻白皙,臀部也是绵软肥硕,只是现在七成以上的雪白肌肤都已经变成了紫青色,臀面上层层叠叠足有几十种鞭棍板杖的刑具痕迹,最下一层应该是板花,大片方形片状的淡紫色淤青,可能是很久之前的受刑痕迹,已经淡去了;板花上面还有略细一点的杖花,比板花更细小,却更重,与板花交叠在一起,交叠的地方略微凹陷,中间却隆起,交叠的地方还有没有褪去的细碎血枷;除此之外,还有犹如网状交叠的鞭痕,每一条鞭痕都犹如小手指头细,细看上面还有一条条顺向的麻花痕迹,应该是用沾了凉水的麻绳鞭打出来的。
还有一些更粗些的鞭痕,每一记都将落鞭处的皮肉抽碎裂,即使现在血枷已经剥落了,还是能看见尘土般细碎的肉沫。
除此之外,还有每间隔一段便有一处破皮的鞭痕,那是荆棘抽的痕迹;还有底儿粗尖儿细,只有筷子粗的伤痕,那是用去了皮的柳条打的;还有前后一般粗细,横贯臀面,中间凹陷两侧肿起,中间凹陷处皮肉都有些油腻了的重创痕迹,那是用老藤条十成十力量抽的;其他竹板板花,庭杖杖痕也是无数,新伤旧伤,好了的没好的一层盖着一层,若不是骆冰功夫很高,真气护体,这些重刑都能将皮肉抽的翻卷起来。
饶是如此,骆冰在褪去裤裙的时候也疼的倒吸冷气,泪水涟涟。
她弄了些柔软的枯草,之后缓缓坐下去,即使下身铺了厚厚一层枯草,坐下去依然差点将骆冰疼的晕过去,那些刑伤可不光是打在表面,内里不知道加了什么药水,疼痛完全进入肌肉里面,月余也不消除。
这里只有她和林筱雨两人,骆冰坐好之后,也不顾避讳嫌疑,更不及羞耻,两条修长的大腿叉开,双手放到下身桃源处,两只修长的手指慢慢从桃源口伸了进去,捏住一物,往外一拉!
“啊!”一个半个鸡蛋大小的黑色圆球被拉了出来,还带着一些血丝。
骆冰惨叫着双腿绷直,丰满厚实的一对少妇玉足绷紧了用力蹬在地上,十颗圆润青葱的脚趾不断绷紧哆嗦,小脚趾拼命翘起,全身都不住颤抖。
好久,她才汗流浃背泪水涟涟的平静下来。
林筱雨哭着上前抱住骆冰,捏住她的手,道,“冰姨,这是什么!”
骆冰擦擦眼泪,表情又恢复了温和和坚毅,淡淡道,“烧火的炭球。”
是将烧红的炭球从炉火里面拿出来之后用铁钎捅进自己的下身。她没有说十分详细,但是林筱雨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哭着说,“他们不是人!”
骆冰抚弄着林筱雨的头说,“没事,都过去了,剑阁少主已经将他们全杀了,这些做坏事的人,必有报应。”
“真有报应吗!”林筱雨哭着说,她堂堂林家千金,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平日只练习女红,勤修女德,不与人争,对下人都像是姐妹一样,与世无争,却被人陷害被关在大狱受尽了折磨。
“有的!”骆冰道,“但是这个报应不是等着老天降下,而是由我们亲自执行,要不怎么需要我们这些侠客呢!所谓事在人为,便是如此了!”
骆冰说着,再次将手指伸进桃源中,再次一挖,又挖出一颗炭球,整个人又是一阵抽搐和颤抖。
连续挖出两块炭球,她几乎用光了所有力气和勇气。
骆冰泪水不断,道,“还有一个,筱雨,你,能不能帮冰姨挖出来?”她说着不由得脸红,让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女孩去挖自己的下身,这足以让她羞愤欲死了。
“好!”林筱雨却没有多想。
这一次,骆冰跪了下去,翘起臀部,两片臀肉向着两边外翻,作排便状。
“啊!冰姨,这!”林筱雨有些发蒙。
“最后一个在这里。”骆冰觉得自己全身都一定羞臊成了粉红色。
林筱雨咬咬牙,将食指伸进那菊门之中, 刚进去不到一寸,就触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想必就是那个炭球了,接着她将手指向上抬起,将拇指也伸了进去,强行扩张菊门的疼痛不逊于任何一种酷刑。
林筱雨甚至能感觉到骆冰的菊门微微颤抖甚至全身都在微微哆嗦。
她终于将拇指伸了进去,之后用力向里伸,两个手指死死攥着了炭球慢慢往出拉扯。
可是炭球烧红的时候,将菊门里面的肉褶都烫伤了,骆冰顿时发出了难耐的哀叫,并且道,“筱雨,你一下拉出来,长痛不如短痛!”
林筱雨听了,猛一拉,将一个黑球从骆冰小小的菊门里面拉了出来。
“啊!”骆冰一下子趴在地上,整个人瘫软如同一滩烂泥。
就在这时候,骆冰忽然又站了起来,飞快穿上裤子,目光如炬看着周围。
“怎么了冰姨!”林筱雨还未知觉,只见一片巨石后面缓步走出了一个衙役首领打扮的人。
骆冰心头一紧,再看向四周,足有十几个带刀衙役将她们俩团团围住。
骆冰苦笑一声,“追杀我一个,出动这么多高手?你们违反了剑阁和皇帝的盟约!”
那为首的人冷笑一声,“剑阁少主都杀出大狱了,盟约什么的,早就是一张废纸了!”
林筱雨整个人都哆嗦着躲在骆冰身后尖叫道,“冰姨!我不要再回去了!不要!”她宁可死也不愿意再回到那恐怖的黑狱大牢里受刑了!
骆冰只能苦笑,这么多的敌人,而且功力都是不俗,居然靠近到这里才被自己发现,这样的围杀,自己全盛时期也不敢说能保证杀出重围,何况现在自己身受重刑还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孩。
骆冰站好了,率先出手,随手捡起一块碎石,作为暗器犹如流光一般射了出去,一个衙役立刻应声倒下。
十几个衙役顿时一起围上来。
他们都有围攻武林高手的经验,知道圆形围杀接近是应对肉掌的最佳办法。
骆冰脚尖点地,纵身飞起足有半米高,手按住一块石柱接力,之后高高跃起落下,跳出包围圈,反手一掌将外围的一个衙役击杀。
旁边的一个衙役则抽刀就砍,骆冰侧身躲开,那个衙役却鬼神一般跟进一步,刀背狠狠砸在骆冰的肩膀上。
“啊!”骆冰完全没料到一个外围的衙役竟有如此功力,毫无防备下呗刀背正中,顿时闷哼一声,那一刀居然带着极大的重击力量,肩膀一麻几乎是瞬间失去直觉。
她努力运功调整呼吸,可是之前熬刑了一个月,又接连奔跑三十多里,再在下身挖出三块火炭,几乎真气耗尽,身上半分力量也提不起。
那个衙役的步法精妙,犹如鬼魅一般在骆冰身边连连虚晃,骆冰冷不丁就会被刀背砸上一下。
这时候忽听有人大喊,“林筱雨在我手上,骆冰还不束手就擒!”骆冰一瞥,见着林筱雨被两个衙役用绳子捆了,刀架在脖子上。
骆冰不由得怒骂道,“拿人质威胁,不是好汉!”
“跟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谈什么好汉!”衙役首领不屑说道,“还不跪下就擒!”
骆冰知道落在他们手里是什么下场,自己和林筱雨一个也跑不掉,还不如回青城找人帮忙,所以根本不听他的,就要运起轻功逃跑,可是忽然听见林筱雨惨叫一声,骆冰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衙役首领竟然将林筱雨雪白的手掌按在石板上,一根用作暗器的细钉狠狠插进她的手指尖里。
林筱雨本来拼了命想要咬牙忍住,可是那种疼法哪里是想忍住就能忍住的,立刻哀嚎起来。
骆冰心头一颤,步法立刻就乱了,后面鬼步衙役立刻追上去,刀背对着骆冰的一只腿弯狠狠砸下。
七八个衙役一拥而上,将骆冰按倒在地面,再也挣扎不得。
这时候林筱雨已经被按在一根石竹上死死绑牢了。
一个衙役按住林筱雨的脸颊,掐着她的下巴让她高高抬头去看向前面,在她的前面,几个衙役押着骆冰,令骆冰膝盖着地,膝盖尖拖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上,一步一跪跪行过来。
跪行的过程中,鬼步衙役用刀背不断在骆冰的身上敲击,让她发出一声声惨叫,刀背将她全身的软筋都打酥了。
“冰姨!”林筱雨哭着看着骆冰狼狈的被按在地上。
“带回去!”一个衙役道。
“等一下!”衙役首领狞笑着说,“带回去以后就交给冰牢了,这浪蹄子杀了咱们两个弟兄,难道咱们不爽爽吗!”
“哈哈!不错!”
“对,叫这小蹄子尝尝咱们兄弟的厉害!”
衙役首领抽出一条小臂粗的重皮鞭,顶住骆冰的下巴,道,“小蹄子,你是想吃这条鞭子,还是想吃这条鞭子啊!”他说着将下身顶在骆冰的脸上。
一股腥味隔着裤子便迎面扑来,骆冰几乎要恶心出来,她拼命缩着头,恶狠狠看着那个衙役首领。
“瞪我!”衙役首领指着骆冰冷笑,“谁给你的勇气啊!”
“快求饶!求求我们老大放了你!”
“就是,难道你想在女儿面前被我们一起上吗!”一个衙役冷笑说。
骆冰神色一变,旋即道,“那不是我女儿。”
“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衙役首领冷哼一声,“你们的档案在县衙里都有存档,这个林家千金其实是你十五岁那年跟青城派师兄生下的孽种,后来说是青城派的武术苗子,送到林家当做大小姐来养大的,后来你为了照顾这个女儿才以青城派掌教教头之尊居然下嫁一个区区余杭家族林家的少爷吧!”
骆冰没想到他们居然知道的这么多,顿时不吭声了!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林筱雨哭叫着说,“你是我娘吗!”怪不得从小到大,林家人对自己尊重有加,即使是林家家主也对自己不敢重说一句话,现在想来,根本不是因为自己是林家千金的缘故,而是因为自己是青城派送来的武术苗子。
“哈哈,哥几个别说这些啦,快点尝尝这青城派掌教教头的滋味吧!”几个衙役状若疯虎,青城派可是江湖上六大门派之一,掌教教头的地位对应朝廷的话,就如同一字并肩王王爷的女老师!换算成官职便是正一品太傅!何等的尊贵,如今会被这几个小小衙役开嘴苞,真是想想都让人兴奋!
几个衙役扑上去抓住骆冰细嫩肥软的双足,将骆冰倒着拎了起来,双脚脚腕用麻绳栓了,倒着吊在一根石柱上,双手反关节反抱绑在石柱上,使她上身不能挣扎,一把撕掉她的外套,一双双粗糙的大手在她丰满绵软的胸上粗暴的捏揉着,衙役首领首先拉下裤子,将一条粗粗的软鞭顶在她的嘴角。
骆冰死死咬住嘴巴不肯张开。
“啪!”一个耳光!
“啪!”又一个耳光!
“啪!”
“啪!”
骆冰咬紧了牙关,死也不张嘴,宁可被抽的头昏眼花,鲜血顺着嘴边倒着淌下来。
那个鬼步衙役狞笑着走过来说,“大人,看小子的!”
他从腰间解下一条巴掌宽,一尺长的竹板,对着骆冰的嘴巴下侧靠近下巴尖儿的地方狠狠一下!“啪!”
“哇啊!”骆冰的嘴巴又疼又麻,不自主的张开,可是见到那狱卒首领恐怖恶心的怒龙,又立刻想要闭紧,不了鬼步衙役又是反手一下。
“啪!”
“啊!”骆冰惨叫着,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下巴被那板子打了穴道,居然失去了控制开合的能力!
紧接着,一个又粗壮又长的东西,外面软软的像是包裹着棉花,里面却坚硬如同铁棍的东西粗暴地插进她的嘴巴,接着顺着喉管捅了进去。
“呜呜!”骆冰不断惨叫,可是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粗大的异物在她的喉咙里面进出,难受得骆冰欲死不能!
她的意识已经接近了模糊,涟涟泪眼隐约见到十几个衙役都脱掉了裤子每人准备好了怒龙排成一队,那个衙役首领不到一炷香就解决了战斗,粗暴地将龙从自己的喉咙里面抽出,紧接着,又一条更粗的怒龙钻了进去!
这一次骆冰连呜呜声都发不出!
还是一炷香解决战斗。
紧接着,第三条龙也插了进去,这一条龙要比之前的纤细些,可是龙头却出奇的大,好似在喉咙里面插进一根尖头锥子,锥柄还是软的,软绵的锥柄不但表面粗糙还不断乱动,骆冰又痒又疼,身子更剧烈的挣扎起来。
鞭痕累累的臀背蹭在粗糙的石头柱子上更是难耐!
再接下来是第四条,第四条怒龙又短又粗,都进不到喉管里面,只能在骆冰的口腔里面乱捅乱扭,龙头在骆冰香软细滑的舌头上顶弄,骆冰感到说不出的恶心,不断的动着舌头躲闪着那怒龙在自己的嘴巴里面肆虐,可是她的舌苔在怒龙身上的鳞片褶皱上翻腾,反而给那衙役异样的刺激,不由得龙头狠狠顶在骆冰的牙床上喷发了,之前三人都是从喉管里直接喷发,还没有这么恶心,可是这个直接从嘴巴里面喷出,一股腥苦的味道瞬间蔓延到整个口腔鼻腔,骆冰几乎难受的要吐了,可是她也是常年辟谷,胃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只能干呕。
紧接着是第五个,第六个……各式各样的蛟龙在她的喉咙之中进进出出,不断肆虐,可以说在这短短半日之内,骆冰几乎是尝尽了各种男子的酸甜苦辣味,经历了各种尺寸和口感。
衙役首领爽完以后道,“好了,下一个应该女儿来了!”衙役们将骆冰解下来丢在一旁。
在林筱雨的哭叫挣扎中,几个衙役拉着她就要将她也倒吊起来。
冷不丁的,石林里刮起一阵不间断的寒风,肃寒之中,隐约还有梅花的香气传来,甚至连地上腥苦的气息都吹淡了。
衙役们不由得都缓下脚步。抬头往前看,百米之外一个白色的身影悄然立在一棵最高的石柱上。
“昆山雪顶大神门,
十年苦修步天道,
一人一剑走江湖,
荡尽世间不平事。”
那身影犹如仙子降尘,却有又形有质,快如闪电却又飘如丝带,口中吟诵着清冷的诗篇,声如银铃清脆,又如远钟悠远,也如笛声悠扬,转瞬之间便来到了众人身边。
依然是立在一个石柱顶端,她白衣白裙白裤雪足,仅有一只足的脚趾尖点在石面,另一只脚微微悬起,点搭在自己的足背上,柔美的足部线条没有一丝瑕疵,她面色清冷若冰霜,美如远古的女神,眼神看着石柱下面发生的事情,眼神中看不出一丝表情,犹如是在看蝼蚁,看微尘。
众衙役包括骆冰和林筱雨都是只敢扫了一眼她的轮廓不敢细看她的面目,好像怕会亵渎神女,只敢低头去瞧她的玉足,而那精美绝伦犹如花雕玉刻的美足似乎本身带着魔法,美得几乎让他们窒息。
那忽如其来的女子话不多,淡淡道,“余杭石林,是大神门领地,入谷一步杀无赦,更况且你们竟做出如此丑事,更留之不得!”她言出法随,似乎白衣的衣襟一动,也似乎没动,那些衙役就忽然发出惨叫,而林筱雨和骆冰也惊恐的发现,那些衙役从脚开始生出无数犹如树根一样的东西,那东西形状状态犹如树根,颜色性状却犹如石头,石头树根不断扎进地面,也似乎是从地面扎进那些衙役的身子,并且不断涌进去。
那些衙役发出了惨不忍闻的叫声,就像待宰的猪仔。
足足持续了一刻钟,所有衙役都被封在了石树里面。
林筱雨和骆冰都不由得全身寒颤,离身边的石林远了不少。
那女子又看了一眼骆冰和林筱雨,指着林筱雨道,“先天武道体,今年一十八岁,八年以后,26岁是最佳习武时间,习武一年顶旁人二十年,可惜这等资质还做不了我的传人,可惜可惜!”青城也能看出这个女子是武术苗子,成年以后习武效果很好,可是却说不清楚再具体了,这女子一眼就看出关键,真是厉害非常!
那女子来得快,去的也快,两女愣神间,就犹如清风般消失不见了。
“娘!你看!”林筱雨忽然指着那女子之前站立的石柱,只见上面写着:
“犯一草木,虽远必诛,大神门,雪千寻字。”
那女子只是站在石柱上面,真气便通过一根脚趾传到石柱表面留下字迹,这武功简直是骇人听闻,就算是李雪少主也未必有这等功力!
“大神门,雪千寻。”骆冰神色有些恍惚,忽然道,“你叫我什么?”
“娘!”林筱雨嫣然一笑,犹如满山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