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狱卒将李雪和上官两女带走, 把上官明月泄身的清流和李雪的尿液都冲洗干净后,很快又带回到公堂外面。
这一次自然不必奢求还有鞋子穿,上官明月甚至连衣服也不给,李雪自然也是只穿着上衣和小裤,俩女直接被光着脚押到公堂外面,公堂外面有两个晾刑的柱子,柱子上面有挂钩,女狱卒将两女的双手用麻绳绑了,面对柱子挂在挂钩上,调整到两女都只能用脚尖站立的位置,又拿了一些附加刑的零件给上官套上,这才离开了,时间还早,距离下午升堂还有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两女都要挂在这里晾刑示众。
在沐浴后,上官的臀伤已经上药了,止住了流血,却依然撕裂一样的疼。
这段时间,来往的人群络绎不绝,公堂外面从来都没有这么火过,无数的百姓都想来看看当年余杭(当然现在也是)第一美女上官明月裸·身示众的样子,顺便也看一看江湖帝女的雪臀有何与众不同。
只见上官明月双手的手腕相对,用麻绳死死捆扎起来,挂在一个铁质挂钩上面,一双玉臂被拉伸到最大限度,她面对着晾刑柱子,或者说是下巴对着,在晾刑柱子上面有一个凹形的木头隔板,女狱卒将上官明月的下巴根垫在隔板上,只能仰首望天,下巴尖被迫抬起到最高处,她的腰肢用皮带栓在木桩上,使得她硕大的双峰都强行挤压在晾刑柱子的两端,犹如两峰夹住晾刑柱一般,那个女狱卒在临走之前,还用丝线紧紧绕着上官明月的左面乳尖缠了几圈,绕过晾刑柱又缠住她右面的乳尖,只要上官明月略微有一丝抖动,丝线就会深深勒紧去,真是难受之极。
这时候又过来了一个衙役,问道,“上官明月,你招不招?”
上官明月虽然十分害怕,可是她本身是何等心高气傲的女子,也知道不管说什么,只要不招供,折磨便不会停止,又在女儿面前,自然不能屈服,硬着头皮说道,“一个衙役也配审问我!”
那个衙役冷笑一声,拿起一根一米长的铁棍,铁棍的端还有皮铐子,他强行将上官明月的腿弯往前扭,使得她的两个腿弯和晾刑柱子形成孔圈,之后将铁棍插了进去。
上官明月的双腿被抬起,下面没了着力点,手腕顿时犹如被撕开一样疼,双峰内侧也在重力下往下摩擦了一下,几乎被磨破了,上官明月只得双腿弯曲夹住晾刑柱,这一动作屈辱难耐,下身私密处被迫挤压顶住粗糙的柱子也是难受极了!
“哼!”那个衙役有事冷笑,将上官明月的两个腿弯都铐在皮铐子里面,这样一来,上官明月想要夹住柱子都做不到了,好在衙役并不像直接将她的双手吊断,将上面的钩子往下放松了一点,使得上官明月的脚尖可以着地。
如此一来,上官明月就变成了用器具牵扯控制着,被迫用脚尖站马步的姿势。
寻常的武者双脚脚面着地,脚趾抓住地面扎马步一个时辰就算是不弱的三流高手了,上官明月不过是一个熬刑多日的弱女子,却只能用脚尖点地罚两个时辰的马步,屈辱难受可想而知了!
衙役再去看李雪,发现李雪手的绑法是每一只手用沁了油的麻绳捆住扎死了,细细的麻绳深深勒紧腕骨和手掌的接缝处,再在两根麻绳铐子中间加一道绳索,犹如手铐一般,因为李雪毕竟懂得不少缩骨技巧,如果按照上官那样的绑法,很容易走脱。
不过这么绑吊却有一个弱点,就是李雪的双手都解放了出来,只见她双手抓住绳子,相当于是在做吊环运动一样,一双玉足更是用足弓贴着柱子,根本没有起到罚吊的作用。
那衙役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刁女,若是不上点手段,根本不会安心受罚,总是各种投机取巧!”
说着,那衙役从附加刑里面拿出一个杆状物,杆子足有一米长,尖端铆了一个半圆弧的藤圈,他将李雪拨弄到旁边,在晾刑柱她腰部的位置露出一个凹槽,衙役将杆状物的另一端插进凹槽里,再将李雪反过来,背对刑柱,将腰卡在藤圈里,又拿出丝线将李雪双脚的大脚趾绑在一起,另一端绑在晾刑柱的根端,这样李雪的上半身,下半身,晾刑柱,三者正好形成一个三角形,这样的吊法完全不必上官明月的S形吊法舒服!
就在无数视线煎熬之下,母女二人挺过了这两个时辰。
下午时分,两个衙役走过来,先是将上官明月带走了。
上官明月被两个男性衙役押解着,裸着身子走进了公堂——或者说是半拖着进了公堂,两个小时的马步,让她根本就站不住,全身都是酥软的,两个男性衙役一手拉着上官明月的手,一手架着她的腋下,粗糙的手掌心磨蹭着上官明月腋下细软的肉皮,上官明月整个身子都用不上力气,两只柔足几乎完全耷拉在地面上,身体几乎是完全靠着两个男性衙役,一对酥软硕大的双峰时不时碰到衙役的手背,上官明月羞臊的满脸通红,而更让她羞愤难耐的是,她发现公堂正中多出了一张新的刑架,那是一张刑床。
在第一次上公堂熬刑逼供的时候,她便被绑在这种刑床上,姿势屈辱无比。
两个衙役押着上官明月强令她上了刑床,令她跪姿分开双腿,刑床上有皮条,用来固定她的双腿双手,这样的姿势固定,使得整个下身私密处全都在后面人的注视之下。
“不要!不要这样!”上官明月毕竟是大家闺秀,裸着身子已然是莫大的羞耻,哪里受得住这样分开双腿如狗般跪爬的羞辱,不由得求县令不要那样弄自己,但是刑床上固定成这个姿势本来就是为了羞辱受刑的女犯,令受刑的女犯收到肉体和精神的双重逼供,又怎么会因为上官明月的乞求而开这个先例呢?
更何况现在县令恼怒上官明月之前的所说,就算现在上官明月招供一切,也不能减轻刑责的。
县令居高临下,冷眼看着上官明月屈辱的眼神,充满知性美的少妇面孔上一脸悲戚,缓缓开口道,“上官明月。”
上官明月本以为上了堂直接就要受刑,没想到县令似乎还要审问什么,有些惊诧之余内心也是纠结无比,她想要快点受刑,板子打在身上,就需要更多的精力去熬痛,便不会更在意裸身的羞辱了,可是另一方面,上官明月十分怕疼,又希望县令多问几句话,拖延一点受刑的时间说不定还能少挨几板子。
她有意沉吟了一下,装作迷糊的样子,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道,“贱婢在。”
“看来上午的板子没有白挨。”余杭县令冷笑一声,“上官家的大小姐也懂得自称贱婢了吗!”
上官明月知道余杭县令是有意在言语上羞辱自己,激自己再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语,这样便可以重重用刑了。
可是上官明月可不是傻子,相反她本来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曾留洋在外国的大学也是高材生,智商相当的高,自然也懂得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的道理,何况现在已经不是屋檐下了,而是被扒·得精·光的跪在刑架上,就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只要余杭县令一声令下,这些心狠手辣的衙役绝对会让自己知道什么叫做皮开肉绽,求死不能。
只见上官明月略微低头道,“是!大人,贱婢之前冒犯大人,求大人念在贱婢一介女流,懵懂无知的份上高抬贵手,不要再上大刑了!”
“啪!”却只听余杭县令用力一拍惊堂木道,“上官明月,本官倒是很佩服你的勇气,都到了这个地步,还如此尖牙利嘴。”
听到余杭县令这样说,不光是上官明月,就连外面围观的百姓和旁边执杖的衙役都有些不解,上官明月已经是低眉顺目软言侬语的低头讨饶了,为何县令大人却说她是尖牙利嘴呢?
却听县令又开口说道,“你上午先是一副不卑不亢的冷傲模样,指责我滥用刑法屈打成招,挨了打的时候不停表现出心疼女儿,现在又装出熬刑不过低眉顺目的样子,其实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凸显我这个县令的残忍无情,掩饰自己的罪责罢了!”
“贱婢不敢!”上官明月神色慌张,低下头去,全身颤抖。
周围的百姓也纷纷议论:“没想到这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女子其实是个心机·婊,挨着这样的拷打还敢算计青天大老爷,真是还嫌打的轻了。”
也有人道,“或许真有冤情呢!”
“哼!”余杭县令听到百姓的反应,继续说道,“你不敢,那为何自称贱婢?以你上官家的实力势力,即使是犯罪自称民女即可,其实并不必如此作践自己!如果是真心认罪知错,应该自称犯妇才对!”
“是啊!”这些围观的百姓都是些好事者,也不是第一次看女犯受审了,那些女子在熬刑或是受罚的时候熬不过的时候,都是喊,“犯妇知错了!”“犯妇再不敢了!”而不会自称“贱婢”的。莫非真的如余杭县令所说,这上官明月是故意给县令下套吗?
而上官明月彻底慌了,她没想到县令居然明察秋毫,完全洞悉自己的想法。
只见余杭县令将自己的乌纱帽往下一摘,放在案子旁边道,“上官家的势力我自然也是略知一二,要是想要拿掉我这样一个小小县令,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可是青天在上,本官只要还是县令一天,就不容许违反律例的情况发生,否则不但愧对苍天后土,更愧对皇恩浩荡,愧对百姓的信任!!”
上官明月恨得牙痒痒,明明是这狗官奉命罗列罪名冤枉自己母女,此时却作出大义凛然的模样,真是道貌岸然,狼心狗肺!
“啪!”冷不丁县令一拍惊堂木道,“上官明月,今日,本官就与你熬到底!要么今日将你母女打服了,打到招供,否则明日我便辞官不做,归隐田园!”
“果然是清官啊!”
“不畏权贵,为了公道正义,连上官家的嫡女都敢得罪!”
“真是好官,百姓的父母官!”
听着围观百姓的议论,上官明月气的浑身发抖,明明是县令滥用私刑,意图屈打成招,结果现在好像自己用上官家压迫清官一样,忽然抬头却发现余杭县令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面前。
“上官明月,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你女儿一条活路!”
“大人!”上官小声说道,“若是我今日真的熬刑不招呢!你待如何?果真辞官归隐吗?”
“呵呵!”余杭县令惨笑一声,也是小声说道,“如果今日你母女二人抵死不招,我完不成上面交代的任务,自身性命都不保,还说什么辞不辞官?只好临死拉两个花容月貌的美女做垫背,将你俩活活杖毙在这公堂之上了!!”
上官明月心中一跳,她能听出余杭县令的话,并非作伪,如果自己不招供,那自己和李雪二人说不定真的会被活活打死在公堂上。
“用鞭刑!”余杭县令一声令下,两个手拎马鞭的高壮衙役气势汹汹的走上来,站在了上官的身子两侧。
上官明月只觉得一股阴冷气息从尾根一直窜到脑海。
要知道,现在这个姿势,两个拿着马鞭的衙役可以轻易打到自己任意一个地方,自己的身子完全在刑具的笼罩范围之内!
上官明月全身颤抖,不知道第一鞭子将会打在什么地方。
只听身后的风声呼啸。
“啪!”的一声惊响!
上官明月足足愣了一秒钟,才忽然“啊!”的惨叫出声!
第一鞭打在膝窝里。
左面的衙役狠狠出鞭,粗粝的鞭身犹如利刃一样在上官明月的膝弯儿抽过,瞬间在那雪白的嫩肉上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鞭口。
膝弯处本来就非常柔软,这一下就将皮肉打裂,血水慢慢从裂开的伤口渗了出来。
“啊啊!”上官明月疼的不断摇头惨叫,左脚拼命蹬动着,玉足在刑床上不断扒拉拨动,可是小腿根都被皮带紧紧束缚着,能够挣扎的幅度极小,剧痛和无奈的束缚感让上官明月有种想要即刻死掉的冲动。
“啪!!”紧接着,是右面那个衙役的一记重鞭!这一下是抽在上官明月的大腿根上。
同样是细软不耐痛的软肉,上官明月只觉得挨打的地方犹如被切了一刀之后又被粗暴的撕裂般剧痛,无尽的恐惧将上官彻底笼罩,撕裂的痛苦很快变成了另一种疼,犹如一万根带着钩子的细针刺进肉里又挑出来一样,接下来鞭伤流出了鲜血,血液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流淌,犹如蚂蚁在爬行,麻痒难忍!
“啪!”左一鞭抽在腰肢上。
“啊啊!”
“啪!”右一鞭抽在臀肉上。
“呜嗷!”
“啪啪!”左又一鞭抽在大腿上,紧接着又滑下来落在小腿肚子上,一鞭两响。
“不啊啊啊啊啊!”上一鞭子的疼痛还没过去,上官明月的‘不’字还没说完,紧接着就是连续两下的剧痛,顿时疼的上官明月撕心裂肺的惨嚎。
“啪!”又一鞭打在她的右面膝弯里,上官明月似乎用出了生平最大力气去挣扎,右脚猛然抬起老高,用自己的脚遮挡住臀面,自然也就挡住了膝弯。
衙役冷笑一声,抡圆了皮鞭,狠狠落在了上官明月白皙柔嫩的脚心上。
“啊啊!”许久没有被责打脚心了,上官明月的玉足自然又恢复到柔软细滑,冷不丁挨了如此重的一记皮鞭,自然是疼的不行,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哗哗’流淌,右面的玉足在剧痛下绷紧弯曲,犹如一弯新月,又如一条玉勾。
“啪!”又是一鞭!
“啪!”连续三鞭子抽在上官明月光滑无暇的脚心上,在那如雪般白皙的镜面上留下了三道血淋淋的红痕,疼的她几欲昏死。
“还不放下!!还敢用脚挡吗?”衙役怒喝一声。
“是!贱婢不敢挡了!”上官明月立即将玉足放下去。
“啪!”
“啪!”左右不断落鞭,狠狠责打她的膝弯处。
连续打了十几鞭,才又转去打她的臀肉。
毕竟还没要到口供,衙役们还不急着将上官明月这美妇打疯打死,还是屁股上的肉抗打一些。
可是皮鞭咬在臀肉上的疼痛,其实并不比打脚心和打腿弯轻多少,跪爬的姿势使得她的臀肉完全吃掉一鞭的全部力量,打的她全身都往前颤动。
“啪!”皮鞭凶狠落下!
“不要!不要打了!”上官明月大声乞求。
“贱婢知错了!”
“啪!”求饶的话音刚落还未说完就又是一记重鞭。
“啊啊!”
“贱婢知错了!贱婢愿招!”上官明月忽然再也受不了打,大声呼喊起来。
行刑的衙役见她喊招,便停了下来。
“继续行刑!”不聊县令根本不在意上官明月愿招,直接命令继续打。
“啪!!”行刑的衙役自然不会问原因,得令就继续轮着鞭子狠揍!
“啪啪——啊啊!!”
“啪啪啪——啊啊啊啊!!”
“嗖……啪!!——不要!”
“不啊!”
“啪!”
“大人!”
“啪!——求求!饶了我吧吧!贱婢招啊!”上官疼的不行了,说话的时候嘴巴都飘了,饶了我吧的尾音都带颤了。
“不过是骗人的,继续行刑,往死里打,不要停!”县令冷哼着,“这一次就要将她打服了!”
“啪!——大人啊!贱婢真服了!”
“啪!——救命!”
“啪!——贱婢不敢了!”
“啪!——啊啊!谁来救救我啊!啊啊疼死我了!”上官摇晃着脑袋,眼神迷离,神情痛苦,不断四处摇头去看,似乎想要找到谁能帮帮自己,救救自己,她是真的受不了了,这样连续不断,不停的折磨,早就磨灭了一个少妇所有的意志力,抵抗力,唯有最初一个念头,那个誓死不能背叛丈夫的初心还支撑着她。
“啪!——啊啊!爸爸!”
“啪!——啊!哥哥求求了!”上官语无伦次的哭叫,她的的臀面上一条条鲜红的鞭痕交织成渔网的形状,层层叠叠,有的青肿,有的紫红,有的慢慢渗血,有的鲜艳欲滴,有的表皮破损,有的白皮翻卷,有的已经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长长的鞭痕从腰间开始一直延伸到大腿上,上官整个后身都遍布着恐怖的鞭痕。
“啪!”又是一鞭!后身已经没有下鞭子的地方了,左面那个衙役居然从下往上,狠狠从上官的双峰上撩起来,在她雪白的圣女峰上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鞭痕。
“啪!——呜啊!——不打了!!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啪!——手下留情啊!”
“啪!——哥哥请您怜香惜玉!不要再用刑了!”上官明月已经完全不顾廉耻,剧痛让她忘记了一切,只要能不再打,她真的什么都肯说,真的什么都肯叫,甚至什么都肯做了!
“贱婢真招啊!”
“还敢自称贱婢!看来你是一点也不知道错的!”县令冷笑着!
“不!不!”
“不要打了!”上官明月泪流满面,她咬了咬下唇,最后低声道,“犯……妇,知错了!”
“啪!!——啊!”
“啪!!——啊!”
“知错有什么用!本官是要你知错吗!本官是要你招供!”
“……”上官明月又挨了两记狠的,还是不肯吭声。
“再打一百记!”县令叫道,“将李雪那小蹄子也带上来一起上刑!”
“不!不要!”上官忽然叫道,“不要打我女儿了,犯妇是真的知错了!犯妇愿招!”
“哦?”县令冷笑着看着上官明月,“你愿意招供了?”
上官明月嗫嚅着又不吭声了。
“哼!本官就知道是又是权宜之计,你这刁妇!真是人贱皮子紧!将她女儿带上来一起打!”
“不要!不要!”上官明月小声说,可是她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止。
很快李雪就被带上堂来,见到娘遍体鳞伤的身子,李雪怒火中烧,奋力往前扑去,可是她同样在刑架上面晾了许久,此时脚下轻浮,自己就扑了个跟头,李雪心里愤恨不已,不断怒骂喊叫,却被两个衙役以同样的姿势按在刑床上。
看着母女二人并排跪趴在自己眼皮底下,余杭县令心里冷笑,道,“且不说你们意图谋反的罪名,单说李雪咆哮公堂,不尊本官,所谓女不教,母之过,上官明月你这教女不严的罪责就跑不了!再说上官明月你本身泄身公堂也是不尊礼法,如此本官自然也不必再手下留情,来呀,拿两个开花梨来!”
一言既出,全堂震惊!
开花梨是什么显然不必多说,这种恐怖的刑具在余杭县令任期内也是第一次用。
衙役很快将刑具取来了,“先给上官明月用刑!”
随着县令的命令,衙役将那梨形的铁器抵在上官明月的下身,慢慢往里面送去。
上官明月惊悚的哭叫起来,“不啊!大人!大人啊!”
“求求您啦~!不啊!”下身传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这种慢慢增加的痛苦似乎没上限,不断升级,不断侵袭侵入上官明月的身体。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李雪喊叫着,她的眼睛里面闪过红色的光芒,“我要杀死你们!杀死你们!”
“啊啊啊啊——————————啊!”上官明月发出了长且惨厉的喊叫,最后忽然叫声高挑了一下,整个人已经深深昏迷,恐怖的梨形铁器,完全没入上官明月的下身。
立刻又衙役将上官明月泼醒了。
随着县令一声令下,那个衙役的手放在仅仅露出的铁质梨子把上,慢慢旋转!
铁梨立即跟随者旋转慢慢变大,将上官明月的下身撑了起来,两边的细肉在这种缓慢而坚定的撑起中开始肿胀,撕裂!
“停下!停下啊!”李雪彻底崩溃了,她哭叫着看着上官明月渐渐翻起的白眼,她知道上官已经受不了了,再折磨下去,恐怕就熬不过去了!
“招不招!招不招!”县令再次从堂上走下来,来到两女近处。
可是上官明月在崩溃边缘,根本没法搭话。
“你可知道我是谁!”李雪忽然冷冷对县令说。
“我知道。”县令淡淡回答,“玉掌震三江,剑阁少主,江湖帝女,据说背后还有一个连当今皇上都忌惮的大人物撑腰。”
“你知道这些,还敢对我用开花梨?”李雪到时高看了余杭县令一眼,没想到雪侍的存在他都隐约知道。
“要不到口供,我也是死。”县令坦然道。
“你可能不知道世上还有抽魂炼魄的功夫,敢对我用刑,你死都死不了!剑阁会将你的魂魄抽出来,在烈火中焚烧千年!”李雪道。
“死后的事情,我不在乎!”县令淡淡说,“何况,我也想知道,你背后那大人物有多么喜欢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上了开花梨的女子,他还要不要?”
李雪已经没有了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算将来剑阁和雪侍真的将余杭县令抽魂炼魄,也没有用,也不能逆转自己即将受到的恐怖刑责!
“有一个办法。”县令忽然说。
“怎样?”李雪沙哑着嗓子问道。
“认错。”县令冷笑一声,“本官想听听镇三江是怎么认错的。”
“本官打你们母女,一人一百板子,每打一下,你叫一声知错,本官便饶了你们母女,将这开花梨子撤掉。”
“啊啊啊!”这时候,旁边的上官又是一声嘶鸣,原来那开花梨又张大了一圈,鲜血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我认错!”李雪别无选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个衙役这时候将开花梨放松了,上官也略微喘息了一下。
县令将原话又给上官明月说了一遍,上官明月自然也不敢忤逆,谁尝过开花梨的味道以后,都会老实多了。
两个衙役换了板子又在两女身后站好了,两女都绷紧了早已不堪负重的臀部,等候刑罚的降临。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左面那个先抡板抽下!
“啪!——啊!”重责落在上官明月臀上,板子深深陷进她肿胀不堪的臀面里,剧烈的击打不但让上官明月惨叫出声,腿上已经有些愈合的伤口也再次崩裂渗出血来。
“啪!——啊!”右面那个衙役自然也是不甘落后,直接一记重责抽在李雪的臀上。
“啪!——啊!”两个衙役的打法不尽相同,上官明月的臀部更加肥美硕大,而且臀型略扁,因此那边的衙役是一板子抽左面臀肉再一板子抽右面的臀肉,每一击都只打半片臀肉,这样每一下都疼痛欲死。
“啪!——啊!”右面,李雪也发出惨叫,她的臀型犹如蜜桃,圆润挺实,更加秀美,翘起的弧度更大,因此一板子就能将整个臀面拍打在内,这边的衙役就是一板子打两片臀肉,每一片臀瓣受到的苦楚会降低一些,不过左半片臀肉挨打永远比右瓣更重,时间久了也更难耐!
“啪!——啊!”
“还不叫吗!”县令忽然喝到。
“啪!——啊!”上官明月全身颤抖,但是想起开花梨还在自己的下身插着,那毫不怜香惜玉的衙役随时会旋转把手,让自己再尝尝下身开花的滋味,只得小声叫道,“犯妇知错了!”
“啪!——啊!”另一边!李雪也熬过一板子,却是没有开口!让她打一记,告饶一声,实在是太羞辱了,这让她想起第一次上堂时候的难受折辱。她曾发誓再怎么用刑自己也绝不能那样求饶了!
“将犯妇上官明月的开花梨再开一圈!”县令毫不留情!
“不!不要!”李雪心头一震,没想到自己的坚持让娘受到额外的责罚,她只得勉强张口叫道,“贱婢知错了!”
“啪!——啊!犯妇知错了!”这是上官绝望的哀求。
“啪!——啊!贱婢知错了!”这是李雪无奈的叫喊。
“啪!——啊!犯妇不敢了!”这是少妇无助的低泣。
“啪!——啊!贱婢知错了!”这是少女难耐的哭声。
“啪!——啊!犯妇不敢了!”这是母亲熬刑不过的违心认错。
“啪!——啊!贱婢认罪了!”这是女儿为了娘亲的被迫臣服。
“噼啪!”的板子声不绝于耳。
“嗯啊!”的女子哭叫也连续不断。
一圆一扁两对雪臀在板子下晃动摇曳。
四只雪一样洁白玉一般润泽的光脚在重责下无助摇晃拨弄。
时而其中一对雪臀忽然停住摇晃,那是娘在重刑下熬不过去昏死过去了,立即就有泼水声将其浇醒来。
时而一对薄薄的脚丫忽然耷拉下去停止摇晃,那是女儿也被打到昏迷,同样连一眨眼的昏迷也不允许,立即就泼上大盆冷水弄醒。
“啪!噼啪!——”八十!
……
“啪!噼啪!——”九十!
最后的似乎,几乎打十几下,母女就会昏迷过去,上官的身上满是水渍,儿李雪的衣服也被冷水浸透了,母女二人的秀发都黏在清秀的面庞上,狼狈不堪。
“啪!——啊!!!!”李雪再次惨叫着昏迷了过去,这一次衙役没有把她泼醒了,因为一百记已经到了。
“噼啪!”旁边的上官也挨了最后两下,却撑着没有昏死。
这时候县令再次问道,“上官,你现在招是不招?你丈夫谋反和上官家作乱的事情,你是否知道?”
上官明月疼得实在受不了,索性按照事先想过的腹稿娓娓道来,“犯妇的确是知道,而且知道的非常详细,每一个细节我都知道。”
“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策划的谋反,我不过是借助我夫君的名义和我女儿在江湖上的声望,事实上,他们完全不知道此事。”
“啪!!”余杭县令更是恼怒,他要的可不是上官明月自己扛下全部事情,他要的是上官明月咬出她丈夫,上官家,甚至剑阁的阴谋。
“很好,很好。”余杭县令冷冷看着上官明月,“看来不拿出一点真的手段,你是不会招供了,那就让你看看这公堂上真正厉害的刑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