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仙子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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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渐的完全陷入了黑暗,偌大的皇宫依次亮起了灯火,俯空望去,宛如一片灯火的海洋,这其中以红色为主,夹杂有粉色橙黄等暖色灯火,它们有固定静止的,亦有流动明灭的,恍如灯海,灿若星辰,显示出华唐皇宫的宏大与气派,虽然经历了一场叛乱,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宫里的奢靡与豪华。

  一顶四人抬的盘凤小辇在饶如棋盘般的宫廷小道上轻巧的穿行着,坐在辇上的正是宝月公主,此时的她已经卸下了铠甲,换上一身鹅黄色的裙衫,领口是对襟设计,只隐隐露出一截白色细颈;袖口紧束,颇显俐落;一头秀发挽成一轻髻,两边各梳一条小辫,小巧圆润的耳珠上轻垂着一串珍珠耳环,完全显示出了她作为少女的明媚与活泼。

  行了约莫半盏茶的工夫,前面提灯引路的两名宫女停住了脚步,其中一名躬身道:“禀公主,回春馆已到!”

  回春馆乃皇宫的医署,所有的御医、太医均出于此,可以说华唐帝国内所有医术最高明的圣手都会被网罗到这里,而所有学医的人都以能进皇家大内的医署做一名御医为荣。

  宝月刚步下小辇,医署里就快步走出一人,来到宝月面前施礼道:“臣参见公主!”

  “费大人,昨晚送过来叫你们全力医治的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回公主,此女伤势极重,恐怕……”

  宝月脸色一变,纤手一挥道:“走,快带本宫去看看。”

  在这名姓费的御医引领下,宝月穿过医署的大堂、中院,来到后堂里的一间房间,在这里的一张大床上躺着一名面色惨白,双目紧闭的女子,一看就知道此女已陷入深度昏迷中。

  宝月一进房间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女子,不由得一怔,随即快步上前,细细打量了床上的女子一会,然后惊道:“费大人,她……她这……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错,躺在床上的正是宝月的师傅冥山鬼母,然而此时的她其容貌已非往昔,原本光洁的额头出现了丝丝细纹,眼角眉梢更现皮肤松弛老化之状,其脖颈皮肤处也出现了一圈圈皱摺,整个人看上去仿佛一下老了十多岁。

  “禀公主,根据老臣诊断,此女外表虽然年轻,但实际年龄要比她的外表大得多。”

  费御医沉吟道:“而这全凭此女一身精湛的功力所维持,可现在此女全身经脉俱断,一身功力失之七八,没有了功力在身,老态便开始显现了。”

  “那她现在可有得救?”

  “这个……老臣只能保她心脉不断,续得一口气,但却无力……”

  “连让她醒过来都做不到?”

  费御医跪下道:“恕臣无能!此女浑身经脉俱被雄劲震得寸寸皆断,根本无法续接,当然这不是致命的,令此女深度昏迷的是她胸口中了一掌,若不是此女功力深厚,恐怕当即毙命了。”

  宝月的一张小脸阴气沉沉,费御医暗瞥了她的脸色,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匍匐在地不敢起身,过来半晌,只听宝月冷声道:“好了,你起来吧,继续悉心治疗,有什么进展立刻向本宫报告。”

  “臣遵命!”

  宝月不悦的步出医署,其实她之所以如此担心冥山鬼母的安危,倒不是她对冥山鬼母有多么深厚的感情,而是觉得她对自己还大有价值,且不说她的姹女玄功自己还没学到手,就是缉拿南宫修齐也还得靠她,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经习惯有冥山鬼母在自己身边,一下子少了就好像失去左膀右臂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去凤栖宫。”

  登上小辇后宝月命道。

  如今皇后依旧还是住在凤栖宫,依旧还是母仪天下的尊荣皇后,不过那些都是在人前,人后她就是一个毫无尊严,彻彻底底的一个任人玩乐的贱奴。

  此刻,一身华丽宫装的皇后正斜斜的歪坐在一张软毡大椅上,一头青丝挽了飞天髻,上面满头珠翠,显得极为雍容华贵;一张面庞也经过了精致的修饰,蛾眉淡扫,腮红轻涂;一身烟红色的织彩水缎高领锦衣合宜贴身的将她上身收裹其中,其细密的排扣高领将她那白晢的脖颈也遮挡得严严实实,只余下短短一截皓腕露在外面。

  围在皇后身边共有三名宫女,她们都在精心的服侍着她,一人站在她身后轻轻的给她按摩着双肩,而另一人则跪在她的脚下给她轻捏着小腿,还不时的轻捶着,还有一人半跪在她左边精心修剪着指甲。

  可就是这样被精心的服侍着,皇后却还是没有一丝舒适惬意的表情,反而显得很是不耐,斜坐的身子不时扭动一下,像是座椅下面有什么东西碰触她似的,同时见她蛾眉紧蹙,一排贝齿紧咬着下唇,一双眸子一会闭上,一会又睁开,眼神焦急的看着大门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宝月公主驾到--”门外忽然传来太监的一声通传。

  皇后眼睛一亮,忙道:“快请,快请!”

  然后手臂疾挥,示意身边的三名宫女出去。

  宫女们似乎都习惯了,手脚俐落的收拾好东西便匆匆而出,与正好走进来的宝月擦身而过,等跨出门槛时宫女回身便将门关上,偌大的厅堂顿时便只剩下宝月与皇后两人。

  门刚刚关严便只听“扑通”一声,皇后居然连滚带爬的从软毡椅子上跌落下来,手脚并用的爬向宝月,同时口里道:“主、主人,贱……贱奴要忍不住了……”

  由于宝月心情不是很好,她理都没理皇后便抬脚踹了她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在之前皇后坐的那张软毡椅子上,半倚在那里,一手抱胸,一手托着下巴,似在思考着什么。

  被踹得向后仰倒的皇后慌不迭重新爬起,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继续爬到宝月的脚边,一脸乞求的看着她,不过也看出了她此时心情不妙,于是不敢再多说话,只得苦忍着蜷缩在她的脚边。

  然而宝月这一思考就近半个时辰,皇后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将脸贴到宝月的脚踝处,用面颊轻轻磨蹭着她的脚面,企图用这种轻柔的方式来将宝月从沉思中拉出来并注意到自己。

  皇后这一番工夫倒没有白费,只见宝月身子微微一震,然后发出一声冷哼,调整了一下坐姿,斜睨着她道:“你这个贱奴,是不是皮又作痒了?”

  皇后脸上毫无羞辱之色,她扬起脸讨好的媚笑道:“主人,贱奴实在快忍……忍不了……求主人……”

  宝月故作恍然道:“哦,知道了,是不是一天都没放尿了,现在憋得慌啊?”

  “嗯嗯……”

  皇后点头如捣蒜。

  “那就把屁股转过来,让主人看看是不是憋得快忍不住了?”

  皇后脸上露出欢喜之色,快速的转过身躯,将她那浑圆肥硕的屁股对着宝月,然后掀起华美的红色拖地长裙,里面居然未着丝缕,只见两瓣肥硕白腻的丰臀宛如银月,散发着温润的光辉。

  在两臀间的深凹处,一朵暗褐色的肛菊不像一般人那样呈紧紧闭合之态,而是如鱼嘴一般微微开合,显然是经常被插入异物所致;在其下面,两片肥厚的阴唇暗红发黑,不过里面的小阴唇倒是呈鲜红色,并且染上了一层清露,从而显得晶莹闪亮,愈发诱人!

  此时此刻,两片小阴唇亦呈开启之势,里面的嫩红肉壁清晰可见,除此之外,更有一团如拇指大的肉球从蛤穴里鼓凸而出,在肉球的正上方则镶嵌着一颗好似珍珠,又似翡翠的圆珠,散发着妖媚的光芒。

  “咯咯……”

  宝月掩嘴而笑,“果然是憋得很啊,都凸出来了。”

  原来,从蛤穴里鼓凸而出的那团肉球是尿道口,由于皇后憋了一天尿了,大量的尿液挤压着她的膀胱,向尿口急涌,可是尿口却又被宝月施功用一块翡翠石给堵住了,随着尿液越聚越多,竟然慢慢将尿道口挤出来,形成一团肉球,可纵是这样,依旧未有一滴尿液流将出来。

  “请……请主人恩……恩准……”

  “好吧,本宫就看看母狗撒尿,先把屁股转向一边。”

  皇后赶忙将屁股转向另一个方向,随后便见宝月纤指轻弹,也不见她再有什么其他动作,那块翡翠石便应声而落。

  “啊--”皇后螓首猛然向后仰后,一道液柱从其尿口喷射而出,足足有三尺多高,然后划出一道弧线洒落在地,随着尿液的不断喷出,所划出的弧线也越来越小,直至变成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地。

  此时的皇后全身瘫软在地,仿佛全身的力气也随着尿液的排除而消散,可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脖间一凉,她虽然没看见但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勉力抬起身子,跟在宝月身后爬行。

  一只皮圈紧紧套在皇后的脖子上,一条银链系在上面,链子的另一头则牵在宝月手里,宛如牵一条狗。就这样,皇后被宝月牵出厅堂,来到凤栖宫的后花园。

  凤栖宫作为皇后的寝宫自然是所有的嫔妃宫殿中最大最奢华的一座,但里面却无一名太监宫女的身影,出现这种情况自然就是为了不让大家看到皇后此时的样子。

  事实上,皇后如今的境地只有宝月及她的几名亲信,还有冥山鬼母和她身边几名侍女知道,其他人根本不知现在的皇后是人前端庄高贵,背后却是放浪淫贱,而皇后自己已然适应现在的状态,甚至是享受,所以在宝月面前做出种种淫姿是自然之极,毫不羞愧!

  自从冥山鬼母在皇宫里的秘密之地被发现后,宝月便重寻了一处地方给师傅做栖身之地,而这个地方就在凤栖宫的后花园内,相较于之前毗邻冷宫的那处,这新修建的地方更为隐密,整座建筑位于后花园的瑶池之下,里面暗道重重,机关无数,出入口更是设计得极为精妙,不知道的人是休想进得去。

  “公主,您来啦。”

  当暗门打开时从里面迎出来一个人,正是冥山鬼母的侍女春兰。

  宝月点点头,说:“怎么样?那两人可有说出什么?”

  “什么也没说,两人都倔强得很!”

  “倔强?”

  宝月发出一声冷笑,“哼,那本宫倒是要看看。你,把这只贱狗牵过去。”

  春兰接过宝月手里的银链,将皇后牵到一边,而宝月则继续前行,七绕八拐的穿过好几道暗门,进入了一座石牢,在这里赫然吊缚着两个人,正是之前与南宫修齐一道闯进皇宫的苑玉荷和她的师兄秦子风。

  两根粗大的铁链从石牢顶壁上垂下,分别缚住了秦子风的手腕,同时双脚也被两根铁链分别系在两边的石柱上,如此便形成四肢大张的被凌空吊缚着,其型甚惨!

  不过更惨的是此刻秦子风身上衣着褴褛,一片片碎衣吊挂在身上,显然是被鞭子抽碎的,一道道或深或浅的血痕在其身上纵横交错,颇显狰狞恐怖。

  相较于形状甚惨的秦子风,苑玉荷就好得多,身上衣物完好无损,若不是她也被缚住了手脚,还真让人误以为她不是这里的囚犯。不过虽然也被缚住手脚,但不同于秦子风那样被凌空悬吊,而是四肢被固定在墙壁上的四只拷环内,这样的站姿无疑比那样悬吊着要舒服得多。

  “奴婢参见公主!”

  石牢里的夏荷与秋菊齐齐跪道。

  宝月淡淡道:“这两个人是不是什么都没说啊?”

  “是的公主,奴婢也使上了一点小手段,但这男的还是不肯说出南宫贼子的下落。”

  夏荷道。

  这时候,苑玉荷和秦子风两人都已知道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的那位宫公子就是他们要找的南宫修齐了,心里均是又气又恨,气南宫修齐这厮太狡猾,恨自己着实粗心大意,不但仇人近在眼前而不识,反而被他利用,以致现在深陷牢狱,等待自己的不知是什么样的命运?

  既然痛恨南宫修齐,秦子风与苑玉荷自然不会替他隐瞒行踪,但事实他们确实不知道南宫修齐现在在哪。只见秦子风身体一阵乱动,扯得铁链哗哗作响,他眦目愤然道:“我们根本不知道那家伙的下落,你们问也是白问,快放了我们。”

  宝月冷笑道:“你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还和他一起夜闯皇宫?难道你们不知道皇宫乃禁地所在,擅闯乃死罪吗?”

  “我……”

  秦子风不禁哑然,他也行走江湖多年了,这一次栽了个大跟头实在是难以启齿。

  “其实你不说也没关系,本宫相信迟早会拿住那个反贼。”

  说罢,宝月上下打量了秦子风一下,点点头道:“受了如此重伤还能中气十足的说话,内力不弱嘛!嗯,夏荷、秋菊,这个男人就赏给你们俩了。”

  夏荷和秋菊顿时喜形于色,慌不迭磕头谢恩:“谢公主赏赐!”

  秦子风闻言是又惊又慌,在他印象里,只有把女人赏赐给男人,哪有把男人赏赐给女人的道理?心下顿时忐忑起来,不知她们想要怎么对付自己,于是连声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这时,一直默然不语的苑玉荷也开腔了,她怒视宝月道:“你要干什么?要杀就杀!”

  “咯咯,要杀也得先把这个臭男人的功力吸过来再杀啊。”

  宝月一阵诡笑,“至于你,如此一个标致美人,杀了岂不更加可惜?”

  说着,宝月轻佻的在苑玉荷的胸口上摸了一把。

  “啊!你……”

  苑玉荷又羞又怒,娇躯是一阵扭动。

  苑玉荷人称荷花仙子,自然是因为她品性端正,举止清雅,自踏入江湖以来,垂涎她美色的登徒子不知有多少,但却极少有人对她行猥亵不轨之举,这固然多数是忌惮她的功力不弱,怕惹祸上身,但亦有不少是心生惭愧而不敢亵渎。正因为不曾受过这样的猥亵,故尽管对方也是女的,但仍让苑玉荷倍感羞辱。

  不过此时苑玉荷已顾不上羞辱了,因为她听宝月说要把好师兄的功力吸走然后再杀,心下惊惧不已,失声大叫:“你……你们不能这样……”

  宝月素来不喜男人,所以对秦子风除了必要的问话外,她是看也不想多看他一眼,而苑玉荷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还有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韵味都是极佳的,超过了宝月身边所有的女婢女奴,所以对她极富兴趣,也正因为如此,让夏荷她们对秦子风毫不留情的挥鞭拷问,而对她却是半个指头也未动。

  这时,夏荷与秋菊两人已经是迫不及待的转动机关,顿时只听一阵轮轴滑动之声,缚住秦子风四肢的铁链不断的改变方向,最终把他由凌空悬吊变成了仰躺在地的模样,四肢依旧呈大字形被束缚着。

  就在轮轴转动铁链的时候,夏荷与秋菊两人已经在轻解罗衫了,当秦子风被放倒在地时她们两个人均呈一丝不挂之态,她们甚至还把脱下的衣物抛到秦子风身上,其动作妖绕无比,宛如轻舞,其中秋菊的肚兜恰恰被扔在了他的脸上,极其挑逗!

  “无耻,下流……”

  看到这一幕,苑玉荷羞得满面通红。

  秦子风这时更是又急又窘,胀红着脸嚷道:“你……你们干……干么?快穿……穿起衣裳……”

  夏荷与秋菊身为冥山鬼母的贴身女婢,其容貌虽然还比不上苑玉荷那般秀丽绝伦,但亦称得上标致美人,卸下衣物的身体更是充满了不一般的诱惑,她们的一对奶子硕圆丰挺,在轻舞之间上下咱跃,犹如一双不安分的白兔,急欲脱身而去;而她们胯下的那一抹黝黑更是让人遐想连连,让人不禁产生一探究竟的欲望。

  秦子风为人虽然端正,品性老实,但终究还是血肉之躯,有着一般人都有的七情六欲,因而看着这两名妖媚女子的胴体如蛇般的摇摆,浑身的血液一下便沸腾了,尤其鼻间还闻着半盖在脸上的肚兜传来的女子幽幽体香,仿若催情剂一般,他胯下那根肉棒不可遏制的翘了起来,顶在破碎的衣裤上,撑起一座颇为不小的帐篷。

  “咯咯……这么快就硬了,这还没开始呢。”

  看到秦子风如此模样,秋菊忍不住娇笑不止。

  夏荷随即道:“哟,这位小哥不会还是个嫩雏吧?咯咯……”

  “嘻嘻……有可能的……”

  被夏荷与秋菊这样一唱一和的调戏着,秦子风是窘迫难当,只得紧紧闭起眼睛,不敢看这两名妖艳的女子,更不敢看自己的师妹,希望凭着眼不见为净来平息自己身上那股被挑逗的欲望。

  然而夏荷与秋菊又岂能让他如愿?两人分别在秦子风的头、脚处俯下来,夏荷双手撑在他头部两侧俯下身去,吊垂的双乳离他的鼻尖几乎只有寸距,而秋菊则跪在其两腿之间,两只小手顺着其小腿慢慢向上游移。

  看见这一幕,苑玉荷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用力的将脸扭到一边,满面通红的叱道:“一群淫妇!”

  “咯咯……淫妇只对男人感兴趣,而本宫对男人可是从来不屑一顾哦。”

  宝月嘻笑道:“本宫只对美人有兴趣,尤其像你这样的美人。”

  说话的同时,宝月的身子便靠了上来,苑玉荷不料她会这样,惊得轻叫一声,娇躯极力躲闪,可是她四肢被缚,又能躲到哪里去?不一会她便被宝月紧紧压抵在石壁上,几乎是动弹不得。

  尽管压低苑玉荷的人和她一样同为女子,且该女子身体娇软弹绵,压抵在身上并不感到难受,但苑玉荷依旧感到全身直起鸡皮疙瘩,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秦子风此刻身上已近赤裸状态,四肢完全紧绷,拉扯得铁链是一阵哗哗作响,胯下的褐色肉棒如一枝铁枪直指上空,再看他的脸色,殷红如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那里。

  “小哥,干嘛忍得这么辛苦?这又是何苦呢?和我们姐妹好好乐一乐,多好!死了也不亏哦。”

  “就是哦,看看这宝贝,翘得那么高,却又得不到安慰,啧啧,真是可怜!”

  秋菊跪在秦子风胯间,用纤指弹了弹他那一柱冲天的肉棒,顿时肉棒如不倒翁似的来回轻晃,颇是有趣,逗得小妮子是娇笑不止。

  看火候已经差不多了,秋菊轻瞥着夏荷笑道:“妹妹,我先拔头筹喽。”

  “行,就先让给你。不过公主可说了,他是留给我们两人的,你可别把他一下吸光,只留一具空壳给我哦。”

  “嘻嘻,这个你就放心吧。”

  说罢,秋菊双腿轻张,轻松的跨坐在秦子风身上,雪臀一收一抬,早已湿淋淋的肉穴准确无误的套住了他的肉杵。

  “哦……呜……”

  秦子风蓦然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吼,浑身紧绷如弦。

  秋菊则发出快美的呻吟,双手抵在秦子风的胸口上,两眼微闭,双腮晕红,一副极为陶醉的表情,夏荷看在眼里,颇有点不满道:“小骚货,看把你爽的,快点做正事,别光顾着享受。”

  秋菊媚眼迷离的瞥了她一眼娇喘道:“别……别急嘛……待……待会也……也会让,让你爽……爽的……”

  苑玉荷虽然转过头不再看,可是这两个娇娃的淫声浪语却一点不漏的传进了她的耳朵,让她知道此时两女已经和她的师兄交媾上了,心里不禁是又恨又急,恨两女如此忝不知耻,竟然在人前就肆无忌惮的交媾,简直就是淫兽!不过她也知道此二女正是透过交媾来吸取师兄的功力,也正是江湖上称之为采阳补阴,这下师兄恐怕凶多吉少了。

  就在苑玉荷羞愤焦急,几至绝望之时,她忽然感到耳边传来一阵麻痒,稍微一愣她就明白了那是紧抵在她身上的小妮子在舔她的耳根,那种舌头舔舐所带来的湿滑黏腻的感觉让她顿时心生恶心,仿佛那里有一条让人作呕的肉虫在爬行。

  “呜……走、走开……”

  苑玉荷拚命甩动螓首,不让宝月继续那让她恶心的举动。

  这个举动让宝月顿时俏脸一寒,她抬手狠狠捏住苑玉荷的下巴,使她正面对着自己,然后恶狠狠道:“又是一个贱女人,不喜欢被本宫玩,就喜欢被一群臭男人骑你你才会爽,是不是?”

  宝月的手劲很大,捏得苑玉荷感觉自己的下巴似乎都要快被捏碎了,剧痛让她眼泪情不自禁的飙出眼眶,眉目之间现出痛苦难当的神色。

  “怎么样?很痛是吧?活该!你们这群想被男人骑的贱女人就是需要疼痛,很深很深的疼痛来惩罚。”

  说着,宝月手上又加重了三分力道。

  苑玉荷痛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而这时,一直在快感的漩涡与自责的深渊里徘徊的秦子风终于艰难的开口:“不……不要伤……伤害我师……师妹……快,快放……放开她……”

  “嘻嘻,你这个小骚货的功夫还不太到家嘛,看这位小哥还能抽出空说话,是不是你下面的小骚穴松了?”

  夏荷笑得全身一颤一颤,使其胸前漾起一波又一波的乳浪,近在咫尺的秦子风见了不禁赶忙闭上眼,不敢再看。

  正在闭目享受下面肉穴被粗壮肉棒撑开熨平所带来的快感的秋菊,听到夏荷这般取笑,不由得睁开眼没好气的瞪了夏荷一眼,然后俯下身去,趴在秦子风的胸口上,纤指在他的乳头上轻轻划着圆圈,吐气如兰道:“小哥,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嘛……”

  秦子风哪里敢开口回应?事实上他正在苦苦咬牙捱忍着,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泄,一泄功力就将失去大半,可是紧收在秋菊花穴里的肉棒如同陷入一团滚热湿黏的脂肉里,被紧紧缠住,犹如婴儿小手把握,又如小鱼张嘴索食,刺激得他肉棒不断膨胀,随时都有一泄如注的可能。

  跨骑在他腰间的秋菊不甘被夏荷嘲笑,开始施起了手段,她们几人的媚功都是得冥山鬼母的亲传,其威力自然不可小觑。当秋菊一运起媚功,不但下面的肉穴骤然紧上三分,里面的媚肉更似活物一般层层叠叠裹将上来,而且她全身像是涂上了一层蜜浆,晶莹剔透,脸上更是红晕层染,艳如桃李,且鼻唇间发出娇吟犹如魔音:“哦,嗯……小哥……亲哥哥……奴……奴家不……不行了……好,好深……顶死奴家了……”

  在如此重重攻击之下,秦子风全身犹如火烧,一团岩浆从小腹直贯尾椎,深陷在秋菊花穴里的肉棒暴胀数圈,狂泄已是箭在弦上,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苑玉荷发出一声凄呼:“师兄,不要……”

  闻言,已然浑浑噩噩,全凭欲望控制的秦子风脑中蓦然一醒,知道了眼下的处境,离泄精只有一步之遥了,再凭毅力去忍决然行不通,情急之下,他猛一咬自己的舌头,剧痛让他浑身一震,使他硬生生的忍住喷泄的冲动,锁住了精关。

  请续看《魔尊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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