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伊斯塔的街头,各种兽人奴隶随处可见,确实不是什么稀奇事物。我听说,由于生怕兽人群起作乱,不易抵挡,所以男性兽人大多被集体监禁,关在偏僻的郊区矿场或工寮,整日劳动,而我们走在街上所看到的,基本上过半都是女性兽人,只有极少数的男性兽人在这活动。
奴隶有奴隶的法定穿着,这点不管是在哪个人类世界都一样。我们所看到的兽人女奴隶,大部分都是衣不蔽体,在脖子上缠一条项圈,胸口裹着一块破布,饱满的乳房在布片下晃动,仿佛随时都会晃出大半颗奶子;下身则是一条快遮不住屁股的小布片,比丁字裤更细,几乎都陷入到女性肉缝里去,她们随着步伐扭动屁股,尾巴就在臀后不停地摇。
这种暴露打扮,虽然是没了做人的尊严,但其实还算是中规中矩,更过分一点的,就只是下身缠一块破布,上半身完全赤裸,任女奴的胸部裸露在外,走起路来摇乳晃奶,最奇怪的一点是,这些女奴往往都还抬头挺胸,好像很以这种打扮为荣,替主人炫耀争光,一点羞耻心也没有,真是难以索解。
当然并不是每个女奴都是这么走路,相较于那些抬头挺胸的”女奴”也有些”母畜”是连路都没得走的。牲口就该有牲口的样子,那些身强体壮、相貌次等的女奴,被当作母畜,脖子上系着铁炼或绳索,甚至鼻上还穿了铜环,就这么赤身裸体,四肢着地,翘高屁股,在地上趴行,背上驼着货物……到这种程度,已经不能被称做是个人了。
“唔,这么多的美女犬啊……我那个帅到让人看得呆掉的朋友,一定很喜欢这里。”
“你在说什么东西啊?你还有什么朋友?”
“不,没什么,那都是题外话。”
我笑着摇摇头,没有给羽虹正面回答,眼睛左顾右盼,找了个地方蹲下去,饱览大街上的动人春色。
街道两旁有些摊贩,或是卖菜、或是卖瓷器,平放在地面的布片上,为了挑选东西,顾客们都是蹲下来选。
伊斯塔人维持沙漠民族的习惯,衣饰繁多厚重,整个人裹得密不透风,没什么看头,但穿着性感的兽人女奴,却弥补了这方面的缺憾。
很多女奴这时候出来买菜,每次她们弯下腰选菜时,胸前乳房的形状与内衣样式,就让我看得一清二楚。有些真的很坚挺丰满,当然也有下垂的布袋奶,甚至还有不少女奴的奶子又小又扁,却故意穿上大号内衣伪装,一弯下腰很容易就看到乳蒂,但是大部份的乳蒂都又粗又黑的,乳晕也是一样,看来多半都是已经生育过,整体来说,很少看到粉红色的乳蒂,其中还有几位的胸部上面,有着明显的吻痕,想必是有个急色的主子,让她们在出门之前欢好过一次。
除了女性胸部,另外一个养眼的好处,就是在这些女奴蹲下来挑东西的时候,我也很容易就看到裙下的内裤风光,那真是可以用五颜六色来形容。黑色、红色、黄色、白色、也有豹纹,也有看过迷彩的,而且大部份的内裤都是透明材质,所以也会看到下面的毛色,有的连底部都透明,可以清楚看到阴唇,还有很多女奴不知道是内裤太小件,还是耻毛太多,整个都露出内裤边缝来。
我也看过好几个是穿”丁字裤”的女奴,裤子中间部份的是一条小丝带,这种往往连阴毛都遮不住,看得一清二楚,大部份的那条丝带通常都会”陷入沟渠”所以这时看到的,就是女性的耻毛,甚至是蜜唇的颜色。
真是了不起,伊斯塔不但是邪恶之国,看来也是一个肉欲横流的春色之国,这次来没有来错,这是意想不到的收获,早知如此,我很久以前就来伊斯塔观光了。
(唉,如果真的只是单纯观光就好了,可惜就是有人替我没事找事。
如果不是因为阿雪的乱入,给我添了个大包袱,这些兽人的死活与我何干?
别说他们非我族类,就算他们全都是人类,我一样是只有袖手旁观的份。他们确实过得很惨,也完全没被当作人来看,但黄土大地上有多少生灵?多少族群?
每个都要救,再救十辈子也救不完。
还有一点,我相信白澜熊早已明白,但阿雪肯定没有想到这问题。光是路上走一圈,我已经确认这点,几百年的豢养与驯服,这些兽人奴隶与南蛮的族人虽然外表一致,但脑袋里的东西却是完全两样,别的不说,那些女性兽人作着如此羞耻的打扮,脸上却满是得意洋洋,仿佛这种暴露装束最能证明自己的美丽,为主人争光……这根本就是一头失去思考能力的母畜,不能当作人来看了。
要伊斯塔解放奴隶,这是一个简单的口号,但怎么实施呢?难道要伊斯塔善待这些自小被洗脑的奴隶,把他们当人一样平等看待吗?这种事情哪有可能啊?所以白澜熊的选择只剩一个,就是率领这些奴隶出走,离开伊斯塔,归返南蛮。
可是,然后呢?早就已经说过,不可以把这些奴隶当作人看,因为连他们都不觉得自己是人了,其他人硬要在他们身上提倡平等的同胞爱,后果不但是悲剧,更将是一场大灾难。这件事对南蛮文化、社会、政经所造成的冲击,简直是没有办法想像,绝不是靠热血、爱心就能硬干摆平的。
(妈的,这群白痴,做事之前连最基本的评估都没有。两个不同族群的强行融合,冲击程度不会亚于彗星撞大地,起码让南蛮的政经发展倒退一百年,这群兽人该不会是认为反正不可能比现在更落后,就干脆无所谓了吧?
也许大多数的兽人都是低能儿,可是白澜熊不是,我大概猜得到他的想法,这家伙多半是预备花上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间,穷数世代之功,把这伤害慢慢化消,因为在他的观念里,解救同胞是一件对的事,而对的事情就应该去做,无论有多困难、付出多少代价。
(这家伙以为他自己是谁?南蛮的民选领导人吗?没有人委托他去代为决定南蛮的命运啊,唉……交友不慎,又被朋友给两肋插刀了。
在某些方面来说,我不喜欢和侠客、民族英雄交朋友。照理说,这两类人都不该是坏人,不过这两类人都怀着太过伟大的理想,为了实现这些”正确”的理想,他们都很乐意牺牲自己,无论是性命、清誉……甚至是良心,所以和这两种人交朋友,往往一个不小心就被拖进去含泪出卖掉,这是我最讨厌的事。
“阿虹你又怎么看呢?”
烦闷之余,我不自觉地问起了身边的羽虹,想知道她的看法。对羽虹而言,这显然是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尽管从人类这边来看,羽族也是半兽人的一支,但羽族与各大兽族之间仇深似海,连年征战累积下了无数血债,羽虹不可能像阿雪一样,把这些兽人当作是同胞。
“我想……姑且不论你那个莫名其妙的兄弟,阿雪姊姊的想法,我是认同的。”
“你也疯啦?在伊斯塔学人搞解放革命,你小心死了以后被做成尸妓,就算死了都要日日夜夜被人轮奸。”
“我的身分是执法者,主持正义是我的职责,伊斯塔虽然是无法之地,但国际公约仍是有人权方面的相关法则,这些兽人不应该生而为奴隶,光凭这一点,解放他们就没有错。”
羽虹说得正气凛然,脸上表情就像个革命斗士,慷慨激昂,看来如果要就此事在我们小队中表决,我肯定没有胜算,可能还要买十几斤上好瘦肉贿赂紫罗兰,才有希望取得胜利。
“……他们不是我的同胞,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可是身为一个执法者,我不会为了个人感情而影响公务,如果让我选择,我绝对支持阿雪姊姊,呃……”
羽虹说着,突然有点摇摇欲倒,我吃了一惊,扶着她走到路边,羽虹只说是头晕,我在附近找了间茶馆,带她进去坐下休息。
伊斯塔是沙漠国家,城市虽然是倚靠绿洲而建,但各大都市的农业一向不发达,农产品多从国外进口,像茶叶主要就是来自金雀花联邦,味道虽然不错,但价格却让我变了脸色,直呼黑店。
“这位客人,如果只有小店卖这样的价钱,那确实是黑店,但本城每家茶馆都是这样的统一标价,总不会每一间都是黑店吧?”
生着一张圆滚滚胖脸的店老板,不停地向我们赔罪,确实是很会做生意。
我纵目看去,茶馆里的客人不多,生意清淡,问了问店老板,这才知道本城不久前瘟疫肆虐,许多居民一夕间暴病身亡,而只剩下半条命在床上等死的也不少,这就搞得百业萧条,一派凄凉景象。
“唉,那个无头骑士也不晓得是什么东西,到处杀人放火不算,还带来瘟疫,弄得我们伊斯塔天翻地覆,什么结界、魔法师都派不上用场。”
店老板摇头道:“我们这边已经够糟糕了,听说城外那几个奴隶大营更惨。
所有大夫、药品光供应城里就不够了,哪有多余的资源去医治那些兽人?那边死了好多兽人,好像前天才发生过暴动,差一点就被兽人们给冲破封锁线……“从这些叙述中,我依稀能够想见冲突的激烈程度,还有伴随而来的惨烈死伤,无头骑士带给伊斯塔的伤害,无疑是全面性的,不仅伤害来得沉重,后续效果更像是投入水面的石子,不住地掀动更多的涟漪。
(妈的,这样子下去,真的会被一个幽灵搞到国家灭亡。但是……亡掉伊斯塔的是无头骑士吗?如果这里不是那么怨气冲天,无头骑士的力量也不可能这么大吧?所以……唉,报应,该说是几百年来累积的亡魂怨气大反扑,所以才导致这结果吧。
我想了想,转过头预备和羽虹说话,发现她脸颊通红,气息粗重,好像刚刚和人剧斗了一场,这情形极为古怪,我第一个想法,就是羽虹中了暗算。
“阿虹,你怎么……”
我吃了一惊,但出自对羽虹的了解,我很快便省悟过来,羽虹这并非是身体不适,相反地,她应该是正舒服得不得了,才有这样的反应。
“差点忘记阿虹这小淫女的本性,是不是刚刚看到这么多女奴半裸着上街,连带也让你兴奋了?喜欢这一套的话,早点说嘛,要半裸上街还不容易?我也可以拿项圈套住你脖子,让你光着屁股,半裸着在街上晃啊。”
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与刺激,羽虹体内所流的暴露狂之血再度苏醒,情欲激昂,令她不能自制,所以才出现了这样的窘态。听见我说的话,羽虹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低下头趴在桌上,激烈地喘息,现在的天不算热,可是汗水却已打湿了羽虹的背后。
这两天适值大风,我们坐在茶馆的风口,羽虹身上的武斗袍又轻轻飘飘,连续吹拂而来的强风,使得羽虹的武斗袍下摆不时被吹起来,再加上桌椅是仿古的矮凳,使得她一双动人的美腿不得不曲起来,于是,她近乎真空的下体便时时会走光。
“嘿,阿虹,学鸵鸟把头埋进沙里是没用的,你的头是趴下去,可是屁股已经光溜溜地露出来啰。”
这形容是夸张了些,但羽虹的精神正处于高度紧绷状态,听见我的警告便立刻作反应,连忙调整位置,用屁股坐着后面的裙摆,可是白皙的大腿还是遮不住,成为裸露在外的焦点。
太过火辣辣的刺激景象,隔壁桌已经有几对眼睛注意到了羽虹的窘况,并且开始议论纷纷,不过,瘟疫造成的百业萧条,使得茶馆里头其实没什么人,不过就这么两三桌客人,让我无所忌惮,放心让这几个走运的陌生人一饱眼福,见一见他们原本这辈子都没福气看到的美少女大腿,特别是隔壁桌的三个老兽人,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
而这些人的视线,对变态情欲发作的羽虹来说,比什么烈性春药还要厉害。
羽虹低趴着头,一句话也不说,正想要拉起羽虹,改到其他隐密所在真个销魂,一直趴在桌上的羽虹忽然抬起了头。
少女明亮的眼瞳中,好似被点起了一把火,耀眼到几乎令人不敢正视的程度,而这双眼睛里所流露的情感更只有一种,就是对性爱的高度渴求与急切,几乎没给我说一句话的时间,就连人带凳子一起扑了过来,将我撞倒在地。
(不、不会吧?要搞得那么刺激?打野炮?喔,不,这说不上野炮,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干,好像很刺激耶。
羽虹一面狂吻着我,火热的亲吻如雨点般落在我脸上,一面却又急切地拉扯我的衣服,看来好像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一心寻求肉体的慰藉,连这是什么地方都管不着了。
乍临这样的变化,我反倒有点不知所措,心里固然是觉得这样无比刺激,但理智上却又发出劝阻的信号,天人交战,不晓得该怎么取舍才好,一时间反倒失去身为调教者的立场,脑里唯一担心的,就是旁边会否出现碍事的麻烦人。
“喂!你们这对狗男女,也不看看地方,不嫌自己搞得太过分了吗?”
“只顾着自己爽快,你把我们全当成死人吗?有爽的东西,大家一起来分杯羹啊!”
果然,要当众搞这种事就是会出现碍事者,听后头那个人的语气,好像还很想与我合作,一起干我身上的女子,真是一头不长眼的东西。
与高手作战非我所能,但欺压寻常百姓却是我的强项,当那只毛茸茸的大手扯向我后颈,预备把我拉开,而另几只大手伸向羽虹时,我就预备巧施妙计,召唤淫精灵来对付这些愚昧蠢货。
“嗤!嗤!”
两声轻响传入我耳中,本来沉浸在亢奋情欲中的我顿时一惊,那是高手运使内家真气发劲的现象,通常是配合点穴手法使用,能做到这种事的绝非泛泛庸手,换句话说,靠近过来的这几个家伙不是普通路人啊!
这份警觉来得晚了些,而敌人的实力之强更超乎我预期,第六级力量的点穴指劲连发,分三个方向袭往羽虹。正自情迷意乱中的羽虹,反应逊于平时,直至最后一刻才发现,惊觉清醒过来,侧身闪躲,避开两道指劲,却仍给一道点在背心大穴,动作受制,敌人的攻击持续袭来,顺理成章地点了羽虹七处要穴,瘫痪了她的活动能力,连带也瘫痪了我的。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对奸夫淫妇居然那么容易就落到我们手里。”
两条黑布蒙上了我和羽虹的眼睛,让我们不能视物,而在黑布盖上前,我也看清了敌人的相貌。
那是三个年纪很大的苍老兽人,分别是虎、豹、熊三族,穿着奴隶服色,模样并不怎么引人注目,所以我们一开始只将这三名兽人当作普通人,没有特别在意,而现在……我当然知道他们不是普通人。
拥有第六级力量的武者,无论是在哪个国家,都算是一流高手。我在南蛮闯荡的那些时日,除了白澜熊,没见过任何一个力量上第六级的,但这并不是说南蛮没有高手,因为三大兽族的领袖人物、长老耆宿,这些我都还没机会见到,听说还有几名是长年待在兽神峰,伺候万兽尊者的。
我没有想到,万兽尊者竟然会派遣手下埋伏,等我们有人落单,伺机出手刺杀或擒拿,这下子大意中招,落到敌人手里。若非如此,纵然敌人有三名第六级的武者,但我和羽虹联手,虽是不敌,要设法逃跑应该可以,绝不至于一招之间便为敌所趁。
(唉,当众打野炮,这果然是高难度的调教,这次调教调出祸来,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呃,我还有以后可言吗?
越想越是不妙,我和羽虹被蒙套着眼,给兽人扛在肩上,像两件货物似的被扛着跑,只觉得耳畔风声狂呼,难辨东西,不晓得给带到哪里去。敌人一擒获我们两人,就往我们手上套了个金属环铐,似是某种封印神器,不让我们使用魔法自救或招唤帮手,这下子我暂时也没有主意了。
不晓得过了多久,起码个把时辰以上,我忽然发现敌人不再移动,羽虹和我也被放了下来,眼上所蒙的黑布更被拆下。
“两个小辈,尊者要见你们。”
扔来这样一句冷冷的话,在我们眼前的是那三名年老兽人,还有一栋好华丽的大宅院。这三名年老兽人虽然仍身着奴仆服色,但看来却一点也不像奴隶,而是真正千锤百炼的武道高手,单是往那随随便便一站,隐约就是一派宗主的架势,令人不敢轻视。
这三名兽人连正眼都不看我们一下,只是领着我们进入豪宅。打开大门,是一个好大的喷水池,能在伊斯塔这种沙漠国家搞喷水池,这豪宅的主人若非高官,便是富商,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如无料错,这间豪宅的主人连同家人、仆役,都已被这群兽人杀个精光,鸠占鹊巢了。
绕过几个拱门,前方突然传来丝竹声乐之音,当我们再穿出一处花丛,景像豁然开朗,出现一个好大的玫瑰园,白色木材所搭建的篱笆里,遍植美丽的玫瑰花,而庭院正中心是一个木台,十二名身穿薄纱的妙龄少女便在木台上,或是演奏乐器,或是高歌妙舞,卖力地作着演出。
百多名兽人坐在幕台下的花丛中,凝视着木台上的美丽舞蹈,多数都是之前战斗时见过的熟面孔,这些粗人哪懂舞蹈之美,只是死盯着白色薄纱底下的美乳丰臀流口水,不晓得是饿了还是想搞了;不过他们见到我出现,一个个都是脸现怒容,不晓得是想搞了还是饿了。
在木台右侧铺放着一张大绒毯,那是由几十张绣工精美的雪白小毯拼组织成,华丽气派,兼而有之,万兽尊者便是侧躺其上,似在聆听少女们的歌舞。
由于是背对着我们,看不见万兽尊者的正面表情,但是和上次战阵相见,万兽尊者好像有些变化,不带一丝杀气的他,整个气势平和自然,仿佛与天地融合为一,化为一座巍峨耸立的山脉,令人生出敬仰之心。
少女们演奏的乐声奇特,是我很难得听到的异国风情,舞姿曼妙中带着典雅,流露着一种古老文化的特有气息,非常好看,我想起娜西莎丝”紫伶水仙”的名号,她是当世的歌舞演艺大家,不晓得有没有机会能再看她表演一次,欣赏那传说中的魔性之舞。
一曲告终,结束舞蹈的少女们伸展肢体,结合成一朵美妙的绽放莲花,那一瞬间的美丽,令我为之惊叹。不过,少女们跟着便叩伏于地,向万兽尊者朝拜,而从她们颤抖的肢体语言,我领悟过来,她们多半是这间豪宅原主人所养的歌姬,被兽人们暂时留下性命,却随时有可能香消玉殒。
想到这个,我索性放声叫喊,把敌人的注意力引过来,让她们可以离开。
“约翰·法雷尔、羽虹,求见万兽武尊!”
明明是被抓来,我却这么厚脸皮地放声喊求见,这动作大概吓到了附近的兽人们,每个人都像是看见疯子一样瞪过来。可是这动作确实起到效果,万兽尊者身后的灰衣仆从挥了挥手,那些妙龄少女如获大赦,急惶地逃跑撤走……而在稍后的一段颇长时间里,我没有听见万兽尊者的任何回答,这名年老而伟大的兽人武尊,仿佛睡着了一样,侧卧在白色巨毯上。周围百多名兽人,没有一个敢出声打扰,甚至连呼吸都压低声音,生怕打破了此时的静默。
良久,万兽尊者仍是不动,忽然道:“生命何物,谁能答我?”
浑厚的声音,穿越十数尺距离传入我们耳里,带来极大的惊奇,我们都不理解这老家伙为何突然扮起了哲学家,问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正自错愕,我和羽虹被身后的兽人一推,踉跄十数步,双双进入花丛范围,差一点就跌倒下去,好不容易站稳身子,大群兽人已经将我们两人团团包围,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们。
情势不妙,我灵机一动,想到了我的答案,朗声回答。
“我是男,她是女,我干她的时候,就是制造生命,这是生命的诞始,也是生命之为物。”
我道:“我是法雷尔家的人,搞各式各样的女人,对我来说就是生命,我的生命是由无数女人贯串而成,这答案不知尊者以为然否?”
这该是非常有法雷尔家味道的回答,一众兽人面面相觑,就是不晓得万兽尊者会有什么答案,过了好一会儿,万兽尊者的声音遥遥传来。
“果然是荒唐好色的法雷尔一族。本座与你爷爷是同辈,现在亦不想以大欺小,既然你说搞女人等同生命,那本座就给你一个考验机会,只要你通过这个性命考验,你的罪行一笔勾销。”
万兽尊者说完,十个高头大马的粗壮兽人排众而出,摩拳擦掌,极度不怀好意地瞪着我。
“……这十个家伙是我族勇士,也和你一样,每日性交当饭吃,不但是女奴,连母牛母马都能操死几头。只要你能在半个时辰内令他们精尽倒下,本座就放你生路!”
呃!不是吧?这老鬼居然如此阴毒,前一刻还在扮哲学家装高尚,后一刻就露出狰狞面孔,用这等毒计报复我?
那十名兽人嘿嘿狞笑,一步一脚印地朝我逼近,裤裆里头不晓得是塞了芭乐还是榴梿,高高隆起,杀气腾腾,看了让人实在是很腿软。
(难、难道……今天我约翰·法雷尔在劫难逃?列祖列宗,子孙不孝,今晚要出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