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小队中,羽霓、羽虹、阿雪是战斗主力,三个人不但资质一流,更分别修习上乘技艺,在我的规划与预期中,她们三个成为绝顶高手是早晚的事,假以时日,可能十几年或几十年后,她们很有可能取得最强者的称号,还有足以雄霸一方的力量。
若问我她们三人之中,谁能最先取得最强者称号,我会觉得是阿雪,毕竟她根基最好,现在已经提升到第七级修为,领先其他人,又有万灵血珠、创世圣器辅助,应该不久就能取得突破,提升到第八级修为。
然而,我怎样也料想不到,会是羽虹以这样的方式取得突破,率先一步把力量提升,闯入同辈中无人企及的第八级力量!
一级之差,天壤之别,无论是武道或魔道,不晓得要多么辛苦才能提升到第八级境界,在近两百年的历史中,这个力量足以被冠上「最强」称号,甚至还一度是横扫大地的无敌象征,羽虹以不满二十岁的妙龄之年取得这力量,相信是近两百年内的第一人了。
创下这个纪录,足以光宗耀祖,但很可借的一点,就是羽虹这力量维持得并不长久。
宿主的状况会影响淫神兽,淫神兽的变化也会影响宿主,这是地狱淫神的铁则,羽虹力量的激增也影响了凰血牝蜂,换作是平常,我可以把凰血牝蜂调整、驯服,但此刻身遭重创,无力操作,失控的凰血牝蜂就反过来影响我身体,令得心脏狂跳,血流加速。
在羽虹突破第七级力量的瞬间,我心脏每分钟激跳两百多下,重伤的肉体不堪负荷,大量鲜血从口鼻疯狂溢出,身边的人只以为这是匕首刺伤所致,根本不晓得我的状况,眼看就要碎心而亡,冲上第八级力量的羽虹终于支撑不住,力量忽然疯狂下降。
第八级、第七级高阶、中阶……这种力量的疯狂下跌,通常牵涉到走火入魔,对身体的伤害极大,羽虹在重伤之下,力量竟然跌破第七级,只剩下一开始的第六级力量,与白拉登的电劲一撞,登时溃不成军。
「啊~~」羽虹惨叫声中,整个人被轰得穿出黑雾,断线风筝般飞坠向茫茫大海。在她穿出黑雾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一幕难以置信的情景。
为了要容纳强大的力量,武者必须要拥有强健的肉体,但若超过负荷的力量一下丁涌入,倒楣的话,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即使能够硬挺过去,肉体为了要承受,往往就会发生异变。
飞摔出去的羽虹,左手、右脚很不对劲,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看起来不太像是人形肢体,其爪如勾,尖锐锋利,很像是鸟类的尖爪。诡异的肢体,似是瞬间退化,变成了某种半人半兽的邪物。
整个过程仅是简短的惊鸿一瞥,但这邪异的形体却令我脑中灵光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
半人半兽,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我身旁这群兽人全都是半人半兽,羽族本身也是半兽人的一支,在进化成今天这型态之前,搞不好远古时代的羽族就是有翅膀、有鸟爪,所以,羽虹的肉体变化是一种反祖现象?
似乎解释得过去,但我却联想到在封灵岛之战、巴格达之战中所见,法米特无敌于天下的暗黑召唤兽,那些淫神兽堪称是昆虫与女体的至美结合,散发的感觉就与羽虹一样邪恶、诡异。
(难道……法米特的暗黑召唤兽是……我之前是不是搞错了?活人血祭要威力强大,除了祭品的数目要多,还有可能是……
几个模糊的念头来了又去,我忽然觉得好疲倦,意识越来越昏沉,在兽人们的齐声惊叫中,好像有个人把我抱了起来,大步走出去,跟着,我就完全失去意识了。
「……为什么要我救这小子?朋友你也应该知道,找我办事的代价通常都很大,多数时候还会搞到人得不偿失。」
「因为这个人太过重要,非救不可,代价不管大不大,都不是问题。」
「哦?这个人有什么重要的?不过就是废柴一条,我看不出这人有什么重要性可言。」
「在我心中,他就是我儿子,就算天大代价也要把他救活过来。」
「是吗?那么……欢迎这位老板来光顾生意,本店童叟无欺,信我者得永生,一定让你心满意足。」
恍恍惚惚中,我听到有人这么交谈着,口音很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太起来,跟着,我便陷入深沉的睡眠。
睡眠之中有着梦境,梦境里是一片黑暗,我在黑暗中独行,最开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有点熟悉,但很快我就明白过来,知道为何会有那种熟悉。
「出来吧,别一直躲着。」
我的话才一出口,黑暗之中忽然大放光明,一道美丽的身影悄然出现,连本来的黑暗环境都起变化,一眨眼的时间,我发现自己身在一处窗明凡净的木屋中,和煦的晨光透射进来,把屋里照得甚是明亮。
独坐在一张四方木桌前,桌上有一个青花瓷瓶,瓶中插着几支洁白的月季,甜甜幽香,中人欲醉;桌面上的四色菜肴,并不是什么精巧夸张的名菜,只是很普通的家常菜色,有鱼、有肉、有蛋、有青菜,旁边一只天青色的酒瓶与小杯,杯中琥珀色的透明酒水,倒映出周围的景象。
环顾这间木屋,家具非常简单,就是几张椅子,一张四方木桌,还有一张很简陋的木床,但屋子的每个角落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看得出是有人很用心在打理的;床上的被褥,看起来很柔软,散发着温温、暖暖的太阳芬芳。
和风自明亮的窗台吹进屋内,带来外头的草香、花香,还有森林的复杂气息,当我侧耳倾听,屋外的鸟叫虫鸣,一一清晰入耳,就连风吹过树梢,枝叶摇摆的沙沙声,都清晰可闻。
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实、自然,没有什么很让人惊奇的地方,但很让我不解的是,我生平第一次为了这种平实而感动,甚至是感动到有点想落泪的程度,这实在是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觉。
不是难过,也不是惊喜,就是很单纯的……感动,彷佛毕生所追求的东西,在这一刻让我真正拥有。
只是,这份感动还有点缺憾,不是那么完美,在最关键的地方好像少了点什么……少了……少了一个共同分享的人。
这个念头才刚在脑中出现,耳边就听到「哗啦哗啦」的流水洗涤声,抬头一看,前方一个半开的木门后,有一个美丽的倩影,正在那里哼着歌,轻轻摇晃。
门后是一间厨房,正在水槽前洗涤碗盘的她,身上除了一件香槟色的围裙,就什么都没有,赤裸裸的雪白胴体,显现出她的风情万种。
低垂的领口下,34F的雪腻酥胸,浑圆饱满,几乎就要从领口满溢出来,让人看了心猿意马;右肩有条蕾丝饰带斜斜地画过胸前,收束到不盈一握的纤腰,更显得两团雪乳的高耸;围裙底下是她圆翘多肉的臀部、修长玉立的双腿,由于她是半俯着身的迷人姿势,双腿分外直挺,看起来比实际身高还要高。
白皙滑腻的肌肤,在阳光下白里透红,双颊现出水蜜桃般的色泽,脸上一双弯弯的秀眉,在晨光下蓝如澄空的双眸,被两道浓密而卷曲的睫毛半遮住,小巧挺翘的鼻子像是雕出来的,玫瑰花苞似的双唇,似在吸引男人去狂吻;灿烂如火焰的红发四散在肩上,让她看来像个闪闪发亮的明星,狂野而迷人。
一种裸体围裙的打扮,我之前看过几次,记忆最深刻的一次,是阿雪为了哄我开心,特别穿了一次。当时,围裙内丰满肉感的胴体,还有H罩杯巨乳的视觉震撼,让我觉得此生不会看到比这个过瘾的东西,但此刻……我发现自己错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吃啊?是不是人家做得不好吃啊?」
一声娇嗔,离开了厨房的小美人儿来到我身后,从后头将我搂住,在我耳畔亲昵地一吻。
「这顿饭是用来庆祝你的伊斯塔大捷,在百万军队与绝世强者的围杀下,全身而退,足堪夸耀不世功绩,我真是没想到你能做得那么好。」
这些话倒是没有什么,但是当她伴随着说话,将那沉甸甸的雪乳贴在我背上,变成一份超甜蜜的负担,这些话听起来就是「份量十足」。
「唔,谢谢……菲妮克丝,你……我不知道你还会做菜啊。」
话说出口,连我自己也觉得好笑,制造幻象是菲妮克丝最拿手的技巧,别说是弄几盘菜,就算是要弄出一桌大宴席,那也不过是弹指闻事。
只是,不得不对菲妮克丝说声赞,她为我准备的这个梦境,捕捉到了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欲望,给了我一个很温暖的美梦。
看着身旁装扮性感的小美人儿,我还是第一次体会裸体围裙能够美到令人感动的地步,雪乳、美腿、香臀,这些在围裙底下若隐若现的妙物,看起来彷佛是一种上天赐与的恩惠,让我得到救赎。
「干嘛用这种眼光看我?坏坏的哥哥,你这样看得人家感觉好怪喔。」
菲妮克丝低声笑语,素来大胆火辣,烟视媚行的她,这时却两颊酡红,轻抿着唇,害羞得像个未解人事的小处女,一手扯着围裙裙摆,慢慢晃动,这个迷人的小动作让我看得胯下火起,恨不得马上把她推倒在桌上,大干一场。
「不要心急,慢慢来,先吃口菜!」
把我的欲火挑逗起来,但在我有实际动作之前,菲妮克丝就抢先夹了口菜,放到我嘴边,而我也只有按下色心,把这口菜给吃了,不想因为一时急躁,破坏了此刻的美好气氛。
「再来一口,这次试试看红烧肉,哼哼,人家准备了好久,精心烧给你吃的喔。」
明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虚幻,但听在耳里、看在眼里,还是很舒服,或许恶魔的媚惑手腕实在太高明,不仅懂得妖媚,也晓得用纯洁可爱来掳获人心,吃着她一筷一筷夹来的菜,竟然让我有一种安心感,甚至……是幸福。
「好吃吧?人家一直想这么做菜给哥哥你吃,这个梦想终于实现了,好开心呢。」
这个美梦太过醉人,甚至让人舍不得醒来,有那么几分钟的短暂时间,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像结了婚,菲妮克丝就是我的小妻子,我们两个就在这幸福的小天地共浴爱河。
感觉真是甜蜜,不过,这种感觉却只有一瞬间,因为幸福这个字眼太不适合我们,一个恶魔、一个贱人,那种字眼我们受不起,还是回归属于我们的风格才是正理。
「好了,不要在这边玩家家酒游戏了,你这次出现到底有什么目的,直接说了吧。」
我这么说的时候,菲妮克丝眼中好像闪过一丝遗憾,但当我探手进入围裙底下,搓揉光裸雪臀,一把攫住坚挺美乳的时候,她却露出一副非常舒爽的表情,像是很享受我的抚摸。
「要爽等一下再爽啦,到底有什么事,你先说了再爽……嘿,你总不会说自己是专门来这里玩家家酒的吧?」
「嗯,是专程来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不是太健忘的话,应该记得……你的愿望口剩下最后一个啰。」
菲妮克丝微笑说话,我登时明白了她的来意。
忘,倒是没有忘记,但如果可以,我确实不太想记起这件事,毕竟债主上门讨债,自己又不想还债的时候,这些东西还是不要记得太清楚,比较轻松自在。
当初与菲妮克丝的约定,出卖灵魂换得的五个愿望,现在已经实现了四个。
第一个愿望,希望阿雪永远没法离开我身边,虽然许愿得颇为笼统,但大体上还是获得实现,目前阿雪是被绑死在我身边。
第二个愿望,希望菲妮克丝帮忙摆平蛇族与娜塔莎,结果引动大日天镜的奇迹,阿雪首次使用大日天镜,一举干掉了强敌。
第三个愿望,希望能明白当年萨拉城中的旧事,因为这个愿望,我不但知道了月樱的秘密,甚至还回到过去,与李华梅结下不解之缘。
第四个愿望,希望从黑巫天女的杀局中力挽狂澜,这愿望最后换来法米特的再现人间,以他所向披靡的魔力扭转干坤,消弭与夏洛堤的百年恩仇,换来伊斯塔一役的大捷。
回顾这四个愿望,菲妮克丝都是顺水推舟,没有哪一个是靠她本身亲力亲为,有投机取巧之嫌,不过以结果来讲,四个愿望都获得完美实现,我虽然想要挑毛病,却也没什么可以挑,不得不认帐。
所以……我只剩下最后一个愿望可以许了。
许最后一个愿,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真正麻烦的,是许完愿以后的事,当初讲好是要出卖灵魂的,虽然详细情形没问清楚,但不晓得是不是愿望一达成,灵魂立刻被取走,换句话说,也就是没命了。
和绝色美女谈生意、拿回扣,搞搞暧昧,这是一件赏心乐事,不过如果是要命的生意,那就还是敬谢不敏,早点赖帐逃跑算了。
「这个呢……我想……嗯,第五个愿望,我要好好想一想,毕竟是最后一个愿望,不能随便浪费,要想一个对大家都有利的才好……」
我沉吟道:「如果能够让我再许一百几十个愿望,那就再理想不过了……」
说归说,但这种太过出格的美事,我其实是连想都不敢想,菲妮克丝好像也看穿,我的打算,没有答话,只是嫣然一笑。
「正事可以晚一点再谈,现在是庆祝的时候,既然享用完餐点了,想不想来一点比餐点更好的东西呢?」
「哦?什么?」
「餐后甜点。」
菲妮克丝笑得极为妩媚,说出那句经典名言,「COFFEE?TEA?OR ME?」
就一个男人而言,怎么可能会在这个问题前做出错误选择,我一下将她搂抱起来,也不管桌上还没收拾,横臂一扫,把什么碗碟都扫落地面,直接就把菲妮克丝放在桌上。
「别浪费啊,那酒很名贵的……」
「啰唆什么,这种时候谁还喝酒,要喝也是喝奶了。」
我笑嘻嘻地拨开菲妮克丝的手,抚摸起她的玉乳,即使隔着围裙,手上还是清楚感受到奶子的结实和弹性。
菲妮克丝轻叹出声,被我摸得呼吸越来越沉重。围裙底下没有半片布料,我的手直接在她娇嫩肌肤上游走,当手指按在她的雪臀之上,她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呻吟。
我本来想要帮菲妮克丝把围裙脱下,但转念一想,这么一件根本没法蔽体的单薄围裙,脱与不脱没有太大差别,反而更增情趣,于是便放弃脱衣的念头,只是简单地把自己衣服除去,跟着便低下头,一边亲吻着她的雪乳,一边爱抚着她的花谷。
菲妮克丝是一个极优秀的床伴,在我这么做的时候,她会用手握住我挺立的肉茎,力道恰好的上下套弄;而当我爬下身去舔她的花谷时,她也会很主动地调整位置,抓起肉茎把嘴巴凑上,动作很熟练。
菲妮克丝的奶子和屁股都结实又有弹性,皮肤滑嫩吹弹可破,身上的体香、呻吟时的气息都令人迷醉,具有恶魔般吸引力的胴体,好像把我体内所有的欲望都勾引起来,当我压在她柔软的身上,满心所想,就是恨不得把我整个人塞进她的体内。
滚烫的肉茎一进去她温热的体内,便毫不留情地直接插进她膣道的最深处,菲妮克丝「啊」的一声,双手抓住我的手臂,她皱着眉头闭眼,我腰一沉,便开始用力地直上直下,虽然不快,却狠狠把肉茎插进她的身体里面。
典雅的围裙被胡乱翻起,我陶醉在进入菲妮克丝体内的快感中。膣道里的肉壁十分灼热,像是要熔化开来的媚肉,紧紧地缠绕住我,彷佛是一朵盛开的妖淫肉花,在渴求着唔口我生命精华的汁液。
随着进入的节奏,菲妮克丝星眸半睁半闭,发出有点稚嫩的呻吟,令我欲火更加高涨,于是我双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白嫩光滑的双腿大大分开,让她的花谷向前挺出,泛着蜜浆的两瓣娇嫩花唇便自动向两边分开,然后我把肉茎用力插进她体内,使尽我吃奶的力气,干着眼前这个艳丽的小恶魔。
「嘿,如果把你干得爽了,要出声喔!」
我一边动一边跟她说:「应该不会痛吧?」
菲妮克丝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气喘吁吁的说:「嗯!不会!」
有这个回答,那我自然就不客气的继续运动,其实在某个力道上,不但有操穴的快感,又不容易射精,女人也会很舒服,这是我的经验。
抽插了一阵子,我坐到椅子上去,把菲妮克丝又香又滑的肉体抱过来,让她在上面,她有气无力地动了一下子,便趴在我的身上说腰没力气了,我只好抱着她,肉茎从下面倒插进去,她两个肥白雪嫩的奶子整个压在我胸口,我双手抱起她的肉臀,掀起围裙,一上一下套弄着,倒也蛮美妙的。
我抱起了菲妮克丝的上半身,让她稳稳坐在我大腿上,用她自己身体的重量,在我的大腿上往下沉,更进一步地深入结合。
菲妮克丝「咿」的一声,脸向后仰起。
「哥,哥哥……啊,啊啊啊……」
「一爽起来就叫哥哥了?嘿,别只是这样叫啊,自己把屁股晃动起来给哥哥看。」
我用手帮助着菲妮克丝,激烈地上下左右的扭动着,同时也重重压住嘴唇,夺取了她的舌头,恣意吸吮着。
围裙在激烈的动作中半脱落,菲妮克丝F罩杯的雪奶有一颗露了出来,抖动不休,她沉浸在肉欲的狂潮中,张开着嘴,开始像磨盘似的大力扭动屁股。
「啊,喔喔!……啊啊啊,啊喔!」
深埋入她体内的肉茎,感受到她膣道猛烈的紧缩喷潮,挤压得肉菇湿淋淋,我一爽就用力捏着她的蓓蕾,让她痛爽得弓起身体,再度喷出潮水来。
「喔……啊……啊……呜呜……来了啊……喔喔喔……来啦……啊啊……」
「啊……好哥哥……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妹妹……喔……被插得……呀……呀……好爽……啊……顶到了……别停啊……」
「嗯,你这骚……实在……嗯……很不错,又窄又暖……干起来……喔……又顺畅……啊……真是舒服呀!」
「啊……好哥哥……你行行好……轻点……啊……要被你……插破了……喔……不要那么……呀……用力……嗯……」
边听着她的淫叫,我的肉茎则狠命地猛抽,在小恶魔热热的膣道里反覆抽插,眼睛看着那根肉棒推着蜜唇一下子进去、一下子出来,洞里头越来越热,而冒出的淫蜜也越来越多,那溢出来的汁液晶亮而透明,漫流到小恶魔的肛菊上形成亮亮一层,好似敷上面膜一般。
片刻之后,阵阵快感逐渐加深,两个人都已接近颠峰,尤其是菲妮克丝,被我连抽带撞一阵猛攻,膣道里已是不断痉挛,一股阴精潮涌般涌着向子宫口喷出,膣道内壁一阵收缩,紧紧夹住肉菇不放,同时胯下拼命上挺,使膣道将我的肉茎全部吞没,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
「慢一点,不用那么急,你快完了,我这边还早咧。」
我放慢了抽插的节奏,要已经半高潮的菲妮克丝爬起来,调过头去。
非妮克丝把姿势趴好,手肘支撑在床上,丰满的屁股翘起来,围裙被掀在腰上,双脚微微张开。
看了这个模样,我反而不急着马上提枪上阵了,先爱抚了一下她的臀部,还有纤细的腰、裸背的肌肤,然后一边用手把玩她的豪乳,一边用嘴舔她淫水泛滥的花房,菲妮克丝立刻发出苦闷的哼声。
「进来!」
菲妮克丝娇喘的说,同时还抓着我的手,往她的巨乳挤压。
我马上懂她的意思,趴在她后面,双手握住柳腰,摆好姿势后,再度将肉茎插进去抽送,我从后面看着这具发情的女体,这种肉贴肉的背后交姿势,似乎带给她极大的快感。
「喂,你主动勾引我,是不是想要我抱你,想要我干你?」
「嗯……对……想……」
「每次我抱你的时候,你都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好兴奋?」
「对……嗯……很兴奋……很想要你……」
「我要出来了,可以吗?」
「嗯……好……」
我像抓狂了一样拼命的用力去撞击菲妮克丝的屁股,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最后奋力一顶,好像要把肉茎连同肉囊塞进她花谷里一般。
在小恶魔的娇哼声中,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浓密的精浆喷射而出,抖了好几次,好像永远射不完似的。
菲妮克丝只是紧紧地搂抱着我,好像一松开手就会永远见不到面似的,用双手环抱住我的背,就连一双玉腿都紧缠在我的腰上。
「……帅哥哥,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聪明的女人,往往都是利用云消雨散的那一刻说话,那时是男人意志最不清醒的时刻,不过因为我吃过太多的亏,所以一听到这样的开头,就有了警戒心。
「什么事?如果是煞风景的事,就以后再说了,别破坏今天的好气氛嘛。」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一点职务调动,还有生涯规划上的问题而已。」
菲妮克丝捧着我的下巴,轻声道:「我快要调职了,做完你这件工作以后,恐怕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
「你说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在我心头投下一颗炸雷,我忽然省悟,菲妮克丝今天出现很可能就是为了要来说这一句话,而整件事情更没有她所说的那么简单,因为尽管她的语气听来平和,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但她的眼神却透露出另一种情感。
那种眼神……非常地哀伤,甚至说得上是凄然欲绝。
这个……是某种诈术吗?
我有一瞬间的疑惑,但想到这一顿家常饭,还有菲妮克丝穿着围裙做饭的样子,我忽然觉得……我没有办法怀疑这个女人。
跟着,菲妮克丝吻了上来,在肢体交缠的这一刻,我们激烈热吻,彷佛这一吻将直到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