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四人又聚首一处,这次是在聆雪自己的霁雪宫,虽然这处宫殿好几天前就已经装饰修整得焕然一新,但龙启怎麽会放聆雪回来住呢,所以这宫殿便一直空着。
此时相见,灵涵见聆雪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像是随时会摔倒,还以为姐姐也和自己一样扭伤了脚,连忙关切地问这问那,倒是月涵这鬼精灵心思早熟,稍一想就明白了端倪,只见她拉过两个姐姐到一旁,一边走还一边用那双桃花水眸恨恨地剐了龙启一眼,最后还对着龙启做了个鬼脸,龙启知道自己作的好事被妹妹发现了,只好尴尬地笑笑,坐在一旁喝起茶来,忍不住回味起昨夜聆雪在床上的妩媚风情……自从和聆雪相处这许多天,月涵也算摸清了这位小姐姐的性子,她似乎十分好奇,直截了当地问聆雪昨夜是不是被哥哥要了身子。
聆雪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两女均是一惊,随即轻叹一声,还没说什麽,聆雪倒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开始大诉苦处,说自己被哥哥插入时如何如何痛不欲生,两女立即连连赞同,表示同样深受其苦,三人聊着聊着,竟然聊起当初自己被哥哥破瓜时的情景来,越聊脸越红,越聊越露骨香艳,龙启在隔壁偶然听见只言片语,忍不住要来偷听,被三女发现,羞窘交加的三女一齐把他轰得远远的,弄得龙启好不郁闷。
这时,一个黄门官前来通传,三位宰相一齐进宫,说是有要事要禀报陛下,现在已经到了御书房了,龙启不敢怠慢,向三个妹妹打了声招呼,便匆匆上了龙辇,往御书房去。
御书房里,三位宰相之一的曹荣率先启奏道:「陛下,昨日西川前线的战报已经送进中书省,成都指挥使张茂将军在屏关与南诏国三万人马血战,大破敌军,阵斩敌军一万两千人,生擒五千人,缴获战械粮草不计其数,现敌军残部已经撤回大理国境内,经此一役,他们元气大伤,十年之内,都无力再袭扰西川边境了。」
龙启一听,心中欣喜非常,笑道:「好!好个张将军,立下这样的大功,需得重赏才行,曹相公,您觉得赏他些什麽好呢?」龙启如今还是事事都要向三位老先生讨教,既让他们满意于储君的谦逊,也好多学一些治国方略。
「臣以为,张茂将军常年镇守西川,劳苦功高,当给以建节之荣,就升他为川西节度使吧。」曹荣轻松道,他是三位宰相中最为慈眉善目的一个,谈笑之间往往就能令人如沐春风。
「恩,就依曹爱卿说的办,即刻让翰林院草诏吧。」
「咳咳…陛下,赏了张将军之后,还需做些什麽呢?」一旁的另一位宰相罗攸淡淡道,他是三位宰相中最特殊的一个,曹荣曹宰相平时宽以待人,和和气气,赵廉卿赵宰相则性烈如火,嫉恶如仇,总爱严惩贪官污吏,而罗攸罗宰相却很是合乎中庸,其人阴鸷内敛,但往往如绵里针一般一针见血地决定朝廷大计,对待龙启更是如此,总是一言道出龙启所想,指明龙启所惑,令龙启很是敬佩。
龙启面对罗攸的询问,知道他是在给自己出题,思索片刻,道:「伤敌一万自损八千,我方边关士卒也肯定损失惨重,现在就该着重抚恤,同时保证军饷充足供应,俘虏们要分批安置,不能让他们聚众闹事。」
赵相公和曹相公听完频频点头,脸上满是欣慰,储君日渐成熟,对这些政务的方方面面都思虑周全,也不枉他们悉心栽培教导。
可罗相公却摇了摇头,道:「陛下所说还只是些皮毛,若能再看深远一步,才是上佳啊。」
龙启一愣,随即凝神沉思,片刻后,道:「罗相公是想说,如今南诏势微,虽然西川兵疲马乏,但若是从相邻的东川、荆州两道调兵入蜀,然后直取南诏,则可一劳永逸,除掉这个不老实的小国,从此再无后患,对不对?」
罗攸听完哈哈大笑,向龙启作揖道:「陛下真乃英主,正是如此,南诏这个番邦小国,仗着自己国中地势险要就敢随意出兵,连我天朝上国也不放在眼里,如今他们正是虚弱之际,再调两路兵马大军压境,定能一举荡平南诏。」
一旁的两位宰相听了,也纷纷点头,随即开始讨论出兵的具体方案,龙启不敢随意发表意见,只是静静地旁听,忽然赵相公像是想起了什麽,道:「陛下,可还记得微服出访一事?」
龙启点了点头,储君即位前,须得微服出访,游历山川四海,这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说是为了避免皇太子不识民间疾苦,亲政后不能体恤百姓,便让储君十八岁后即位之前选个时间出宫游历三个月,当然,为了太子的安全,会派出二十个精中选精的专职影卫暗中保护太子,三个月后才准回京城。
先皇驾崩时,龙启才十七岁,因为一直在后宫享乐,几乎把这事给忘了,如今才恍然想起。
赵廉卿道:「之前南诏战事未息,臣才不曾提起此事,如今眼看又要大动干戈,还请陛下早日微服私访,以免到时开战后边境兵荒马乱,有所万一。」
龙启点了点头:「只等这月公期一过,朕就打点行囊,微服出宫,还望三位相公尽心辅佐社稷。」
三位宰相连忙跪伏叩拜,齐道:「臣等必竭尽愚忠,鞠躬尽瘁,以报皇恩。」
自己说是这麽说,但龙启还是很放心这三个老臣的,平时他在后宫玩儿得昏天黑地,对朝政一概不理,政务依旧仅仅有条,朝野清平,所以他完全不担心,而且就算他们有不臣之心,可三位宰相各自都不是很对胃口,相互牵制平衡,谁也别想翻起多大的浪。
最后定下大计,于三个月之后秋凉之时调兵入川,再行攻打南诏,商量已毕,三位宰相欠身告退,龙启则摆驾回了霁雪宫,向三个妹妹说了出行一事,先皇曾经和他讲起过,其实这微服出访也就是游山玩水,四海之大,随你去游逛,他可不想单独出游,怎麽也得有美人相伴一路才不会无趣。
虽然三女听说要去京城之外的广阔天地遨游一番,都很是兴致勃勃,但龙启实在不敢带着灵涵去,她身子太柔弱,又受不得惊吓,还有诸多忌讳,虽然那些影卫自己是见识过的,能力出众,足以保证他们的安全,但难免会有万一,龙启不敢冒险,所以纵使灵涵一脸期盼地千央万求,他也只能狠下心来拒绝。
月涵和聆雪则没有这方面的顾虑,聆雪武艺还算嫺熟,轻功更是极佳,而且不像灵涵那样从小娇生惯养,没有那麽多的忌讳,月涵更是在京城内外疯玩儿惯了,见惯世情,身子也比灵涵强上许多,这几天还缠着聆雪教她轻功,龙启给她输了一部分真气,让她学起轻功时有如神助,不需吐纳疾行苦练,已经可以随意飞檐走壁,这让龙启也很放心。
于是折腾纠缠了许久,最终决定让聆雪和月涵两人陪着龙启微服出访,灵涵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一想到接下来的三个月她不仅见不到哥哥,连两个姐妹都要出宫,把自己孤零零地扔下,就觉得凄凉不已,一双秋水明眸忍不住垂下泪来。
龙启心中不忍,连忙让月涵聆雪两人去偏殿玩耍,自己则把灵涵搂在怀中安慰爱抚,没多久,聆雪和月涵在偏殿中正兴奋地谈论着去哪儿游玩,忽然听到隔壁响起一声声忽快忽慢的柔媚呻吟,似乎在刻意压抑着,但那娇声还是渐渐由缓至急,由低至高,最后变成高亢清脆的连连浪叫,二女听得面红耳赤,她俩自然都知道其中的奥妙,约莫两刻钟后,那令人筋软骨酥的仙音化作一声极度兴奋的尖叫声,然后便偃旗息鼓了,聆雪月涵面面相觑,看着对方红透了的面庞,忍不住捂嘴偷笑。
片刻后,灵涵和龙启走了出来,灵涵面色潮红,香汗淋漓,云鬓散乱,衣衫都还有些不整,有些羞涩地紧紧挽着龙启的胳膊,面上全是满足的神色。
月涵忍不住调笑道:「姐姐,刚刚你和哥哥在房里玩儿什麽呢,怎麽那麽大的动静啊?月涵还以为哥哥在打你的屁股,打得你哇哇乱叫地,正准备和聆雪姐姐一起进去救你呢,嘻嘻……」
月涵还没说完,灵涵已经羞窘难当,扬起玉手作势就要打她,月涵一边娇笑着一边灵巧地躲避,两个佳人你追我赶,龙启怕灵涵又磕磕碰碰,提心吊胆地防备着,聆雪却是看戏一样,在一旁嬉笑着呼喊助威,闹得不亦乐乎……
又是一连数日,龙启白天便和三个妹妹尽情悠游玩乐,三个仙子般的人物让一众宫女都失了颜色,也让龙启无心他顾,只爱陪着她们。不时伺机支开聆雪,和灵涵月涵风流快活,到了晚上,则抱着聆雪缠绵悱恻,聆雪已经食髓知味,日渐沉醉于和龙启的交欢淫乐,两人真就像一对新婚夫妇一样,如胶似漆,难舍难分,每晚都要鏖战到深夜才能平复心中的情欲。
可是过了一阵,偏偏阴差阳错,三个妹妹竟然同时来了癸水,这就让龙启非常郁闷了,她们虚弱疼痛得自己连碰都不敢碰,可白天还得陪着她们,亲自喂着补品小心呵护着,抽不出身去寻宫女临幸,晚上又得和聆雪同睡,不能在女奴身上发泄,一连几天下来,龙启的眼睛都快憋红了。
后来总算抓住姐妹三人一齐去玉落池沐浴的机会,自己以把持不住为由推脱不去,赶紧找了两个宫女带回寝宫大肆发泄,因为过于饥渴,竟把两个妙龄处子都给干得人事不省,还得让几个宫人抬着她们出寝宫,这才算是神清气爽,浑身舒畅。
没过几天,姐妹三人的癸水相继退去,龙启就仿佛出笼的猛虎一样,一个一个地把她们给吃干抹净,又开始了夜夜笙歌的美妙日子。直到公期前一天,龙启觉得是时候做一件他朝思暮想的美事了。
这天他们如以往一样,相聚在灵涵的钟灵宫里,正兴趣盎然地商量着今天玩儿些什麽,龙启却一脸坏笑,道:「哼哼,今天…朕就要玩儿你们三个,嘿嘿……」说着,如虎入羊群一般,把三个妹妹都扑上了灵涵的绣床,一边依次挽过三女的俏脸亲个不停,一边急切地拉扯着她们的衣裙,像是要把她们生吞活剥一般。
灵涵月涵马上明白了龙启的想法,虽然她们俩已经多次一同侍奉哥哥,可是如今要在聆雪姐姐面前坦衣裸体,还是有些羞涩,不过她们也不想扫了哥哥的兴致,只好顺从地宽衣解带,取下钗环。
聆雪还不太清楚状况,脱衣服她倒无所谓,反正也和哥哥好过那麽多回了,她只是不明白哥哥为什麽要把她们姐妹三人都弄上床,月涵却机灵地凑了过来,一边替聆雪解衣,一边笑道:「哥想要我们三个一起服侍他呢,姐姐你也快解衣过来吧。」聆雪这才明白过来,可一想到要把身子再全都露在两个妹妹面前,还是有些害羞。
只一会儿,三个仙姿玉貌的娇娃就被剥得一丝不挂,仿佛三只小白羊,任龙启宰割,他此时只觉有些眼晕,这三具雪白娇嫩的胴体实在太晃眼了,他忍不住想要先静静欣赏一番,仔细品味三女娇躯的妙处以及各自间的不同,一双几乎冒着绿光的眼睛,在这三个小妞的玉乳、纤腰、阴户、美腿,以及各处雪肤上不住地扫来扫去,只觉各有风采,即使是月涵那娇小的双乳,也因那两颗无比粉嫩的小葡萄而显得极为可爱,让龙启怎麽看都看不腻。
可三女却受不住了,本来让她们玉体裸露就很是羞怯,各自都扭扭捏捏,两腿夹得紧紧的,双手想要遮挡胸前,又被龙启阻止,如今被哥哥这样放肆地注视着,更让她们觉得浑身燥热,连私处都开始骚痒起来。
「哥哥…别…别这麽看着我的身子了…好羞人啊……」还是聆雪率先嗔怪道。
龙启笑道:「你们身上哪处地方朕没看过?还怕羞?」说着也坐上绣床,双手一伸,灵涵月涵便知他心意,一齐上前,乖巧地为他宽衣,很快,龙启也脱得赤条条地,胯下那有些吓人的雄伟阳具正高昂着脑袋,一抖一抖地像在和三个小美人打招呼,灵涵三女一见那话儿,原本羞红的俏脸更加彤如桃李,虽然这粗大的肉棒她们已经消受过许多回了,知道它能带给自己无比美妙的享受,可还是有些害怕,又惧又喜地不敢直视。
龙启坐在床中央招了招手,三女便顺从地爬了过来,龙启不怀好意地对着灵涵月涵笑道:「你们两个小妮子,整天缠着聆雪玩儿,把哥哥都抛到一边,今天朕可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们,来来来,先给朕舔舔吧。」
灵涵月涵看着聆雪犹豫了片刻,还是缓缓伏下身子,微启檀口,伸出香舌,在龙启火热的大肉棒上细细地舔舐起来,她俩已经配合得很有默契,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吻舔着粗大的肉茎,不时用她们柔嫩的小舌刮扫着紫红色的龟头和马眼,偶尔在龟头下的沟冠内轻轻滑动,每一下都令龙启心神激荡,舒爽得发出声声轻呼。
皇室公主满十六岁后,是要由专门的女官教授一些房中术的,好让她们日后出阁新婚夜,不会失了皇家的体面,婚后也能伺候好夫君,保证夫妻和睦。可灵涵月涵两女十五岁就被龙启给开了苞,之后所有的房中术教导,都由龙启「亲力亲为」,春星宫那些女奴怎麽服侍他,他就从中挑些简单易学的花样教给灵涵月涵,再让她们学着来服侍自己,毕竟同样的手段,让两个妹妹对自己施展就让龙启觉得倍加淫靡心动。
不过即使不玩儿那些花样,光是两个妹妹本身就足以令他欲火升腾,有这些小花样做点心,更是令他春情亢奋,难以自拔。
聆雪在一旁满脸疑惑地看着两个妹妹舔吃哥哥的肉棒,不明白她们这是在干嘛,只见哥哥好像被舔得很舒服,于是自己也有些心痒难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龙启见状,坏笑道:「聆雪,你也来一起舔吧。」聆雪像得了主人命令的小狗一样,笑嘻嘻地也爬了过来,伸出小舌,学着两个妹妹那样品尝起龙启的阳具,只觉味道十分奇怪,有点咸咸的,还有一股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不过并不讨厌,反而越闻越觉得浑身燥热难忍,下身的酥麻痒感更剧。
龙启惬意地看着胯下,那三个平日如同仙女下凡的小美人儿,现在就和春星宫的那些淫贱骚浪的女奴毫无两样,像三条讨好主人的小母狗一样无比下流地舔舐着龙启的硕大阳具,虽然她们的技巧还不如那些女奴那般嫺熟销魂,但因为是三个妹妹的殷勤服侍,让龙启倍加兴奋,龟头充血肿大都成了紫红色,整个玉柱微微颤抖,几乎随时就要爆发。
偏偏月涵心思一动,玩心乍起,一口含住龟头的尖端,正要继续往下吞咽,可惜那张樱桃小口难以含住整个鹅蛋大小的龟头,只含住了前端一大半,便再也无法入口。
她悻悻地瞟了龙启一眼,似乎有些不服输,随后不怀好意地一笑,双颊紧缩用力一吸,把个龟头狠狠地嘬住,随后缓缓上移,最后「啵」地一声,才让两瓣樱唇和阳具分离开来,这一下却是让龙启爽了个激灵,差点就要喷射,月涵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像是取胜一样开心地笑着,龙启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笑駡道:「你这鬼精灵,就你最不害臊。」
月涵一边用她那双柔软的玉手轻轻揉搓龙启的龟头和肉茎,一边眨着眼睛道:「哎唷,哥哥方才不是很舒服麽?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月涵就老实点呗……」
还没等她说完,龙启又是一抬手刮了刮她的秀面,笑道:「骚妮子,哥哥就喜欢你不老实,来,再给哥哥吮吮。」
月涵这才笑嘻嘻地继续伏下身子,先顽皮地用她春葱样的食指弹了弹龙启的肉茎,然后才下口再次含住那又热又硬的大龟头,一口一口地嘬着,每啵上一口,龙启都要爽得浑身一颤,过了一会儿,龙启又让灵涵如法炮制,感受另一个妹妹檀口的吸吮,最后则轮到聆雪,她一开始竟然咬住了龙启的龟头,疼得龙启差点萎靡,好在龙启阳气够充足,很快恢复精神,之后在月涵灵涵的教导下,聆雪才终于学会不让牙齿碰到阳具。
三个美人儿开始轮流吮吸龙启充血至极的大龟头,一女吸吮时,另外两女则专心用香舌侍奉那粗长的肉柱,出奇地井井有条,配合默契,不时向龙启投来饱含春意的目光,那下流的动作,迷醉的神情,让龙启再也无法忍耐,在灵涵吮完最后一口时,肉棒巨颤,从马眼中激烈地喷射出股股白浊的浓浆,三女猝不及防,都被喷得满头满脸,黏滑浓稠的精液让三个玉人顿时显得淫靡不堪。
龙启舒爽地泄身后,长吁一口浊气,嬉笑着看向三个妹妹,她们还不知道,那些女奴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无比淫贱地把龙启的阳精舔吸乾净,再去清理肉棒上的残留精液,这些龙启还没教过灵涵月涵,聆雪就更是完全不懂,每次要是让灵涵月涵给他吸了出来,都是随手擦净,她们并不知道那玩意儿还能有这种玩儿法,否则以她们对哥哥的依恋,肯定会毫不犹豫以此来取悦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