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山中的小屋中,污浊的空气里漂浮着一阵阵由精液,淫水,汗水和其他不知名气味混合而成的腥臭味,在小屋中央,周绮双眼软弱地闭着,无饱受摧残的赤裸玉体无力地躺卧在地上,结实紧挺的乳房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布满了由抓捏造成的瘀痕。这时,一个大汉正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抓住了她的纤腰用力拉扯,粗壮的肉棒在她的阴道中快速地穿插着,狂野的动作把她的一双美乳撞得来回摆动不已。
在这几天以来,那六个壮汉日以继夜地不断轮奸这美丽的女侠,只要他们中任何一个人有一点点的精力剩下,不论周绮是正在吃饭,还是睡觉,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发泄在她的身上。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已经被奸淫了多少次了,只知道她自成婚以来,和丈夫交合的次数全加起来也没这几天来得多,而在她的身上的每个地方,不论是阴道里,还是那一双坚挺结实的美乳上,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屁股之间,还是粉背,小腹,粉颈,或者是脸上,以至她的嘴里,到处都洒满了杀夫仇人们的淫液,精液和口水,而在她身上和散布在屋子各处的一滩滩的污迹,似乎在诉说着这两天以来她的悲惨遭遇。
经过了这三天惨痛日子,周绮的身体更虚弱无力,但她的心却变得坚强起来;在这几天里,她已经想通了,现在,她不再像刚被污辱时那么想死了,虽然,她还是会以死来洗清那失节的耻辱,但那绝不会是现在,而是在报完仇之后。在这羞辱的几天里,她决定不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一定会完成三件事:第一,她也一定要保住周汉光的小命,为徐,周家留下一点血脉。第二,不管是什么手段和方法,只要有能脱出这几人的羁困,无论是什么多么羞辱的事,就算要她向杀夫仇人主动献身,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第三,她一定要把徐天宏曾经说过的,会中高层中的内奸找出来,因为那人才是真正的杀父和杀夫凶手,她一定要他得到报应。
在想通了以后,周绮决定保留体力,便不再拒绝饮食,甚至在他们奸辱她时的挣扎和反抗都放弃了,只要一有机会,便暗中养气培元。但由于之前的逃亡将体力损耗得太厉害了,加上每天还要应付六个如狼似虎的壮汉十几二十次的狂暴奸辱,所以她的体力恢复的很慢,从昨天到今天,花了一整天加上好几个时辰,她也只恢复了不足三成的功力,这样的力量连跑个五百步都不行,更别说要一举杀死六个壮硕的大汉了。
这时,那汉子弓起了身子一阵猛冲,“吼!……”一声野兽般吼叫的同时,他再一次把他污秽的精液,射进了周绮已注满了精液的子宫内。
唐老大看到那人趴在了周绮身上直喘大气,不禁微微一笑,转头对众人道:“兄弟们,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虽然还没玩够,但咱们真的要走了,要是迟到的话就糟糕了!”
在这几个无法无天的荒淫日子里,众人都在周绮那美妙动人的肉体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满足,听到现在要放手了,都觉得很不舍得;但军令如山,点卯不到非同小可,不但有功变无功,说不定还要人头落地,为了一时的痛快,掉了吃饭的家伙可不化算,都无奈地点头。这时,那叫良山的汉子向他道:“唐老大,我要去洗一个,这骚货看来也要清洗一下,让我顺道带她去溪里洗一洗吧!”
唐老大想了一想,答道:“好吧!不过要小心点这贱人突然发难!”
良山道:“放心吧!被咱们这样不停地操了三天,如果她不是练过武功,特别耐操的话,早就被咱们操死了,我今天操她的时候,她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更别说像前两天那样的挣扎了,而且又被缚住了,更何况我又不是死人,万一真的了事难道不会叫吗?没事的,别紧张!”说罢站了起来,也不穿衣裤,左手拿了一把长刀,右手抱起周绮,把她扛在肩上,就这样赤条条地走了出去。唐老大见周绮浑身滩软,任其摆布,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便没再说什么,让他去了。
良山扛着周绮来到涧边,望眼看去,都只是一些小水潭,没有可以洗澡的地方,犹豫了一下,便沿涧往下走。行行重行行,终于被他找了一个深几及胸的水潭,他走到潭前,右手一收,肩部使劲一顶,“噗通!”一声,把周绮丢进了水中。
一路上周绮一言不发,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不知在想什么,这时被凉水一激,似乎清醒了过来,挣扎着便要站起来,不料水中平衡不易,加上双手被缚,无从发力,还没站稳,脚下一滑,“噗!”的一声,又沉了下去,心慌意乱之下,咕噜咕噜地猛喝了几口涧水。
良山本想跟着到水中洗上一洗的,见周绮在水中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样子,便猜到她不通水性,一时间童心大作,也不忙着下水了,干脆蹲了下来,在一旁看有趣的。
周绮在池中载浮载沉地又挣扎了一会,终于支持不住了,“咕噜……救命!……救……咕噜……命……我!……”本能地向良山叫起救命来。
“哈哈哈……噗通!!”唐山见周绮快不行了,一面得意地大笑着,一面跳进了水中,向她游过去。
良山游到周绮前面,双手托住了她的手臂;周绮绝处逢生,虽然双手被缚,无法抱住他,但双腿却本能地扣住了他的腰股不放,身体拼命地向他靠去,良山见她情状可怜,双手稍为用力上举,周绮的头应声伸出水面。
“咳……咳咳!……”周绮的头才出水面,便猛咳了起来,一张俏脸胀得红通通的,楚楚可怜的神情,加上那一双在水波上载浮载沉的美乳,把良山的心逗得跃动不已,不知不觉地,他下身那根沉睡了的巨蛇昂然地抬起了头来。突然,良山只觉下体一动,挺起的肉棒碰到了一个东西,同时,周绮浑身一震,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两人的腰腿缠在一起,周绮的花瓣裂缝刚好就在良山肉棒的上面,当他的肉棒昂起头来时,正好碰到了她的阴道口。
良山心中一动,突然双手一拉,把周绮往水中拉去;这时周绮的咳杖稍止,气还未曾喘定,只觉双手一紧,整个人又沉到了水中,她心中一慌,双腿本能地扣紧,顶在她阴道口的大肉棒在两人这一拉一扣的配合下,轻易地没入了她那毫无防范的阴道中。
“呃!……”紧窄嫩滑,长驱直进的感觉让良山痛快得大叫出声;这三天以来,他每次干周绮的时候,她不是拼命地挣扎就是像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主动配合的──尽管那一下动作并不是出于她的本意,但滋味仍然非同凡向。
好不容易可以找到让这美丽侠女纵体投怀的方法,良山那管得周绮的死活,依样葫芦的连续几下,果然如他所愿的一样,每次只要他双手一动,周绮那结实修长的双腿就会用力地扣紧他的腰股,这时只要他稍微用力,肉棒就能轻易地进入她体内的深处,而她紧窄娇嫩的阴道也会以几乎要把他的肉棒夹断的力量,紧紧地咬住的他,那种舒服的感觉前所未有,直把他爽得几乎灵魂出窍。
良山一下一下地正弄得痛快,但周绮连喝了几口水后却受不了了,忍不住一面咳杖一面哀求道:“咳……不要……咳咳……求你……停,我依……咳咳……你!……”
良山闻言大喜,心想在她这么半自愿的情况下就已经弄得那么痛快了,如果她真得肯全力迎合的话还得了?忙停止了动作,淫笑道:“好!想不再喝水也可以,只你要好好地和我干一次!主动配合我的动作,我就放过你!”
周绮闻言一惊,本能地摇头道:“不!……不行……咳咳!!”未说完,又是一阵猛咳。
良山装怒道:“那好,我们继续吧!”说完,双手用力,便要把她扯入水中,周绮大惊,忙叫道:“你好……好吧!……咳咳……只要不淹我,我都……咳咳……依你!”
听到周绮的回答,良山大喜过望,道:“真的?”,周绮满脸晕红,咬住了嘴唇不答,良山作状又拉,周绮无奈,轻轻地点了点头,良山欣喜若狂,一把抱起了她,走回岸上。
回到岸上,良山让周绮跪在自己前面,把湿漉漉的大肉棒送到了她的嘴边,命令道:“咱们先上个凉菜,来!先舔一下我的大枪!我警告你,另耍花样!否则我就喂你喝上一肚子的水!”
周绮犹豫了一下,终于无奈地伸出了舌头,在良山那红通通的龟头上轻轻地舔了一下,“噢!……”良山如遭电击,叫道:“快,再舔,含到嘴巴里舔!”
不知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屈辱,还是被淹怕了,周绮这一次并没有怎么迟疑,她闭上眼睛,嘴巴一张,把良山的肉棒吞进了口中,并开始努力地舔动起来。良山想不到这贞洁不屈的侠女还真的替自己口交,心中的得意真是难以形容,不停叫道:“对,舔那里,对!舌头要多动,要再转几下!”,“他妈的!你的牙齿碰痛我了,你给我小心点!”“嘿!你这浪蹄子还真带劲,可爽死我了!”过了一会,良山实在受不了了,胯下肉棒跃动不已,双手抱住了周绮的头,腰身猛地一挺,大肉棒迅速滑进了周绮的喉咙,并快速地抽动起来。
“唔!……”周绮模糊地呻吟了一声,对这屈辱的动作,只象征性地摇了一下头,便软弱地把嘴巴张得更大,让良山的肉棒能更肆意地在里面抽插。
良山抽插了一阵子,意兴渐渐飞扬起来,身体一阵趐淋,知道快要射精了,便赶紧把肉棒从周绮的口中抽了出来──他要她热烈地迎合自己,来一次痛快淋漓的交合,他还要彻底地征服她,让这贞洁美丽的俏寡妇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这当儿可不能这么快就射出去。他把周绮按倒在地上,向她命令道:“咱们来好好地来做一次,你要尽力的迎合我,阴部也要夹紧,不然的话我就把你丢到水里去喂鱼!”
周绮惊慌地摇了摇头,幽怨地回答道:“连舔都帮你舔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尽力让你舒服便是了!”
周绮这一句话比世间任何春药更有效,良山只觉的脑中“轰!”的一声,胸口热血上涌,胯下本已挺立的肉棒再创高峰,胀得通红,也顾不上什么前奏,调情了,他猛地趴下身去,分开了周绮那双修长的美腿,粗壮的大肉棒插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裂缝中,使劲地挺动了起来。出乎意料的,周绮下体中门大开,不但没有抗拒他的侵犯,而且随着他的抽插,反而柳腰轻送,真的迎合起来,虽然她的动作还很生疏,配合得还不是很好,但已经让良山爽得跃跃欲射。为了长久作战,他不得不放慢了抽送的速度。
这时,周绮迎合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良山猛瞪了她一眼,周绮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地道:“你别怪我,我的双手根本没办法使劲,只靠腰部的话,只动这几下就累死了,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如果我的双手没被缚的话,就不会有问题了!”
这时良山初尝鲜味,已经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也顾不得替周绮松绑后会有什么后果了,忙爬起身来,捡起了丢在地上的长刀,只三两下就把缚住周绮绳子割断了,然后把刀子往旁边一丢,便急不及待地把周绮按倒在地上,把她的一双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部使劲一挺,大肉棒再次进入了周绮那娇润湿滑的阴道里,一五一十地努力抽送了起来。
又一次被奸淫了,但周绮并不伤心,甚至还有点失常的兴奋──因为一切都跟她所设计的和想像的一样;刚才良山要把她单独带出来时,她就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脱身机会。在路上,她盘算了一下,就算双手没被缚住,以自己现在的体力,要杀死这个家伙也很不容易,如果强行脱身的话,非和他动手不可,到时自己只靠一双腿恐怕制他不住,而他在必要时却可以大声通知同伴,虽然这里离小屋已远,理应听不到的,但空山传声,保不准哪个刚好听到,如果他们再来一个人的话,自己连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左思右想下,她认为一定不能用强的,要脱身就得用计。
其实周绮虽然不是很精通水性,但也不是旱鸭子,之所以装成不会水的样子,就是要把良山诱到水中。本来她的打算是把他骗到水里,然后突然发动,把他淹死的,心想一但把他泡到水里,那就算他想通知其他人,也叫不出声来,但后来却发现良山的水性很不错,加上力气还不小,想要弄翻他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鲁鲁莽莽的动手,万一淹他不死那就大大的糟糕了,但除此以外,她实在想不到其它方法了,而时间紧逼,也不容她再想其它的方法,正在焦急间,良山侵入体内的那一插提醒了她,百般无奈之下,她只得利用自己天赋的本钱去色诱他,让他失去防备之心后再干掉他。因此她装成顺从的样子,不论他要她帮他口交,还是热烈地配合他的奸淫,她都忍辱地照做了,而现在这计划就差最后的一步了,只要长刀到手,那她的一切牺牲都有价值了。
周绮被良山压在地上,眼看长刀就在身边,就是差了一点,摸来摸去摸不到手,她努力地伸手,还差两寸,一寸,半寸……这时,良山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爽……真爽!快!夹紧一点!快!……”
周绮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发现良山正在埋头苦干,没看见自己的动作,暗地松了一口气,心中想道:“如果动作太大的话,会被这狗贼发现,到时候就功亏一篑了,看来那刀子恐怕要等到他发泄完兽欲后才有机会拿得到,我也要努力一点,让他快点泄出来才行,否则时间拖久了不好,要是在这个时候出事就不值了!……反正已经被他们奸污了那么多次了,再多一次也没什么分别!”想到这里,轻叹了一声,便不再去理那刀子,反而认命地摇动着纤腰,努力地迎合着良山的抽送,希望可以使他快点完事。
两人就这样热烈地交合着,两个火热的赤裸身驱在涧边唇乳相碰,腿股交缠,渐渐的,淫乱的情绪不知不觉地侵占了周绮的身心,她的动作开始变得轻狂了起来,突然,一阵突如奇来的快感闪电般从她的下体传来,舒服得她浑身一抖,“嗯!……”性感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动人的娇吟,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良山的身子;良山似乎也感到了这美女身上的变化,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时一只手也抓上了她坚挺嫩滑的乳房,不停地揉弄着。
又一阵轰雷电闪的快感传来,爽得周绮浑身发抖,一刹那间,她最后的理智被那一阵阵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身心深深地陷入了情欲的旋涡中,不能自拔。这时,她已忘了这次交合的目的是什么,也忘了趴在身上的是自己的杀夫仇人,她只知道他带给自己无穷的快感和欢愉,“嗯……啊……啊啊……嗯……啊……啊!……”不知不觉间,随着良山的动作,她那性感迷人的嘴里发出了忘形的,淫荡的呻吟声,一双美腿也像水蛇般缠上了杀夫仇人的腰股,而纤腰更是卖力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热烈的交合持续着,两人小腹猛烈撞击时的啪啪声,大肉棒在充满了淫精浪水的阴道中不停进出时的噗吱噗吱声,良山粗重的喘息声,和周绮那忘形放浪的呻吟声,在空中交织出一首淫靡的乐曲,渐渐地,周绮被一波波的快感送上了情欲的顶峰。
“啊……啊啊!……”突然,周绮皱紧了眉头,脸上表情似苦非苦,似乐非乐,性感的嘴巴里发出了一连串淫靡动人的尖叫,美丽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双手用力地抓住了良山的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了一条条的血痕。这时,良山突觉周绮那紧窄柔滑的阴道正规律的一收一放,一股股温暖的爱液从她体内深处涌出,把自己的龟头烫得十分舒爽,知道她到了高潮,心中一阵兴奋,大肉棒用力一挺,“呃!……”的一声,便把所有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射进了周绮的子宫内。
周绮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娇喘连连,脸上艳红似火,身心还沉醉在刚才那前所未经的性爱欢愉中,一时间竟忘了去推开还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良山。突然,一阵凉风拂过她的脸颊,她猛地从邪欲的激情中惊醒了过来;回想起刚才自己放浪淫荡的行为,周绮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暗地自责道:“这只是作假而已我怎么会那么不知廉耻?竟然和杀夫仇人这样……”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悸动,逃避地不敢再想下去。一时间,她恨极了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也恨极了自己,她厌恶推开了身上的良山,坐直了身子;出乎意料地,良山被推到一旁以后,不但没有理她,连眼都没睁开来。
周绮见良山没有反应,心中紧张,轻轻地拿起了那让她遗憾终生的长刀,回过头来,看到良山还是躺在地上,双眼轻闭,嘴边还挂着的一丝淫邪的微笑,彷佛在回味着两人刚才那淫秽的一幕。她的心中一痛,一咬牙,刀锋在良山的喉咙上一掠而过。
良山的双眼惊恐地睁了开来,不敢相信地看着周绮,血如泉涌的喉咙中荷荷有声,但已经叫不出来了。
周绮恨道:“你们杀了我的爹爹和丈夫,又毁了我的贞操,死得那么容易算是便宜你了!”说完一刀插入了良山的胸口,结果了他的性命。
杀了良山后,周绮随便采了几块树叶围住身子,提着长刀便往小屋走去。到了小屋后,她发现屋中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便偷偷地往墙缝中张一张,奇怪地发现屋中只剩下贺老六在打瞌睡,其他的人一个也不见。但这时也顾不上惊奇了,她偷偷地接近他,刀子一架,便把他制住了。
“啪!啪!啪!啪!”周绮几记狠狠的耳光,打得贺老六天旋地转,问道:“说!他们到那里去了?”
贺老六抚着肿得半天高的脸,垂头丧气地答道:“他们见你们去了那么久还未回来,怕耽误了时间,说要先回去点卯报到,所以带着你儿子先走了,叫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再一起回去!”
“他们走了多久?往那个方向走的?”周绮续问道。
贺老六答道:“他们走了大概一顿饭的时间,沿着那天我们来的路线走的!”
“你们从哪里来的?奉了谁的命令来杀咱们?”周绮问道。
“咱们都是原驻长沙的绿营军,几个月前接到上峰的命令过来的,开始的时候是说要来帮忙修长江大堤的,来到之后才说是来剿捕乱党的!”
周绮怒道:“胡说!要抓咱们干什么不用武昌的兵,反而要用长沙的兵?”
贺老六吓了一跳,慌忙道:“真的!听说由于乱党在武昌的势力很大,朝廷怕会走漏风声,所以才调咱们过来的!”
“……那抓到的人你们会关到那里?”
“听说朝廷对这次的行动很紧张,特别有令说:如果抓到的乱党是堂主或以上职位的,又或者是会中身份特殊的人物,一概都不扣押,要立即秘密押送到北京去!”
“你们抓到了人之后怎么押送过去?”
“咱们只管抓人,人抓到了以后怎么送过去,我就一点儿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要先送回营去,其它再由上峰安排!”
周绮又问了几个问题,贺老六都答不出来,她看再也问不出东西来,便道:“我要问得话都问完了,你可以死了!”
贺老六大惊道:“不要杀我,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是有名的侠女,怎么能不守信用?我……我……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们,对……找他们报仇,我……求你不要杀我!饶了我这条小命吧!”一面说着,一面不住倒退。
周绮激动地道:“有名的侠女?就是因为我是有名的侠女,你们才会连续污辱了我几天,放过你?你们在污辱我之前,我也有求你们放过我,可是你们这群畜生却怎么对我?现在你却来求我?”说完,一刀剌进了贺老六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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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周绮偷偷地潜回了武昌,这时,由于捣毁武昌分舵的任务已经完成,所以大部份的官兵都已经撤回驻地去了,所以城里的搜查并不是很严密,所以她没费多大气力就进了城。进城后,周绮发现武昌分舵和分舵的所有秘密经营点,都一个不漏地被捣了个稀烂,大部份的教众不是被杀就是被抓,剩下的那些不是变节了便是失踪了,连一个人都找不到,她几经辛苦,打听了好几天,才零零碎碎地打听到周仲英和徐天宏的首级,还有周汉光,都已经在几天前送回了北京,而那几个杀夫毁身仇人所属的部队,也已经在几天前调回驻地去了。
知到了爱子的消息,周绮决定立即动身前住营救,而那几个仇人就让他们多活几天,反正他们有名有姓,要追缉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困难。
周绮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武昌城,出城后,沿着官道北上京城。看着初升的朝阳,她突然想到自己只有一个人,势孤力弱,要把儿子救出来,恐怕是力所难及,万一旧事重演,敌人来一招挟儿子以令母亲,那不但儿子救不出来,连自己都要贴进去,到时恐怕就没有这次脱身的幸运了,想到这里,她一咬牙,决定也不去北京了,先去杭州总舵,带足了帮手再去救人,她不舍地看了往北京去的大路一眼,心中大叫道:“小光!娘很快就会来救你,你等我!”一转马头,便向往杭州的大路上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