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明,帮我泡杯茶吧,谢啦!」
刚回家的这一个礼拜,秦语似乎进入了一个固定的模式之中:上午背英语,下午则用社交软件的形式,和她们系里学习成绩也不错的一位同学研习这学期她落下的知识。
看秦语这么刻苦,我也不好意思偷懒,经常到她们家,坐在旁边陪着她,帮她倒倒水什么的。
由于台风导致的听课,我们秋季学期开学的时间被提前,一部分的考试也被安排在了下个学期。满打满算这个暑假也就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秦语对自己的要求很高,她要在这一段时间里把上学期的课程学习完成,参加开学的考试。
而到了晚上,秦语喜欢拉着我出去散散步,这是自我们在一起开始每天几乎都会做的事情。
不过至于鱼水交欢之事,秦语并没有开口,甚至晚上回家的时候都会在走廊里和我分别,我也就没有主动出击。
白天秦语在身边,晚上回家之后既有些疲乏而且又有父母在家,丝毫找不到泄欲的机会,我也渐渐有一种憋胀的感觉。
老这么循环下去,人总会产生疲厌,秦语也能看出我的心思。
回家半个月后的某天下午,和往常一样,秦语午睡刚醒,打开电脑。
我也进了厨房,准备给她烧水。
「钱明,别忙了,陪我也挺累的,歇一会吧。」
「没事没事。」我连忙应承道。
「我自己弄,没事,」秦语进了厨房。
「你休息休息吧,或者出去散散心,都挺好的。」
我停下了手中的活,转向秦语的这一边,简单地望着她。
午后,厨房里却没有什么阳光,但我还是看到了秦语脸上无法掩盖的倦意。
本就有些工作狂性格的她,双眼已经有了那一时无法褪去的黑眼圈。
我心头不由得一痛,右手不自觉地抚摸上了她有些乾涩的脸庞。
秦语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的左手轻轻地搭在了我的右手上。
无言,但都心知肚明。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连平常很容易说出口的寒暄话也有些说不出口。
秦语很轻微地笑了一声。
「语姐,别太累了,这样下去身体也吃不消啊。」我开口道。
秦语把我的手从她的脸上拉开,却十指紧扣不放,低下了头。
「换个说话的地方,好么?」
秦语的声音十分温和,甚至让我有些恍神。
我抿了抿嘴,她把我拉进了她的闺房。
还是那个阳台。
「说吧,语姐。」
「既然我们已经到了这一层关系了,有些话藏着掖着,不如直白地说。亲爱的,你说对吧。」
「当然咯!」
「好。我知道你到现在肯定还不能理解我为什么执意做了这个决定,对吗?」
「不不不,」我在面前这个思维缜密的思考机器面前无力地掩饰着。「你做的决定,我肯定支持!」
「别这么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太了解你了。」
「……」
秦语的反击让我无言以对。
「我不是说你的想法太狭隘或者什么的,我知道你对自己的规划,我从来不觉得你是没有理想、没有目标的人。可我只是……」
秦语突然停住了,这也让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呃,只是什么?」
秦语自顾自地摇了摇头。
「没事,说吧,什么我能接受。」
「我……我只是……只是不想这么没心没肺的活着。」
我听到秦语的话,突然会心地笑了出来,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我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笑容在那一瞬间被摔得粉碎。
秦语没再看我,只是低着头。
我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先去复习了,你……」秦语的话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沈默。
「我……我没事……你……你说得对……」我几乎是在她说完话的一瞬间回答道。
秦语看了看我,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回了书房。
但她带着微笑的眼眸中似乎有一丝憔悴和忧虑。
「我出去转转,有事情打电话,我随时回来。」
家中的气氛让我有点待不下去了,这么多天以来,我也想放松一下心情。
「嗯。」
秦语没回头,只是答应着。
我穿好鞋,走出秦语的家,关好门,走出了楼道。
说是出来,我却不知道去哪,只是瞎晃。
回想起刚才秦语的话,心里还是有些沈重。
我知道,她是在说我。
曾经她是我学习上追赶的目标,而如今她的思想似乎已经将我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因为和秦语在一起而感到累了。
作为她的「男友」,我真的做得够格吗?我突然间发现,从上了大学开始,我对这份爱的付出似乎远不如她。
她可以督促我复习,她可以督促我运动,她甚至可以为了我的眼福去和外国人做爱。
而我呢,带给她的又有什么呢?言语上的所谓支持?教她打游戏?让她来看我的球赛?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我这不就是在没心没肺地活着吗?从跨入大学校园的第一天起,我的想法就是这五年好好念书,将来考一个硕士的学位,再去一个大医院工作,养家糊口就没有压力了。
可我的那个她,叫秦语啊。
且不论我和秦语理想的高远之分,我的规划、或是说理想,从一开始就和她似乎已经脱轨了。
如果,如果秦语在国外深造不再回来了,这份感情又该如何结束呢?我不敢再去想那些虚无缥缈而让人心痛的未来,转念又回到了过去。
当初和她在一起,现在看来也就是一顿饭的工夫,在那个洗手间里看似有些心血来潮的决定。
反过来,秦语则考虑了很久。
这样再一比,我似乎就显得草率了许多。
而一年了,共同经历了一些事的我们,已经不是一年前的我们了。
秦语的想法已经跟着自己的阅历以及这个时代在变化了,而我似乎还是一年前的我,还是那个固执、甚至有点死板的我。
可能,真的,配不上她吧。
在这段感情里,我有时真的感到很自卑,不过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自己卑微到了极点。
我的脑子有点乱。
不知不觉,其实也已经走了很远。
抬头看看路,离刘克家不远。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我说钱明啊,你带着语姐回来怎么现在才打电话啊?」
「秦语挺忙的,怕你也没时间,就没联系。」
「那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嗨,没什么事,现在晃到城南这里了,不是离你家挺近的吗,过来玩玩,想问问你在不在家。」
「在家在家,在哪啊我去接你呗!」
「不用不用,我认识。」
「客气啥呀,我现在就过来。」
我告诉了他具体的地址,果不其然,不到五分钟,刘克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哎不是,就你一个人啊?」
「这话说得,我一个人不给来?」
「不是,早知道你一个人我就不来接了。」
「重色轻友,我走啦。」
「别啊别啊,好不容易来一趟。」
本来就是玩笑,再追究也没意思,再说了,我是来找他解决问题来的。
「你家就你一个人?」我们一边走着,我一边问着他。
「嗯,梓娜在她父母那里。」
「行。」
「嗯?」刘克看出了我今日的异样。
「有心事啊?」
「没什么。」我习惯性地客气着。
「我虽然不是语姐,但毕竟还是能解决一些问题的嘛,跟我说,没事,我不告诉她们!」
「行行行,去你家说吧。」
谈笑之间,进了刘克的家门。
刘克一边招待着我,我一边给他说着秦语回国之后的变化。
他招呼我招呼坐在了沙发上,他则搬了板凳坐在我的对面。
「要我说你就是太犟、太老实,」刘克说道。「她还有三年呢,说不定她三年后就觉得这里才是天堂呢?」
「她认准的事情不会变的。」
「所以我说,哎,你就是太老实,这样以后混不开的。」
「我又怎么了?」
「你傻不傻,你就先说我也以后怎么怎么样,编个好听点的故事你不会吗?」
「可是,我并没有这么想啊?」
「要我说,你现在跟初中时候的你比都没变过。这叫善意的谎言。
「你最起码得先把她诓住了,以后怎么样,是以后的事情。
「我们假设一下,万一她现在就是在骗你呢?她现在就不想跟你耗下去了?四年毕业之后带着她爸妈一闪人,跟出国有区别吗?」
「她肯定不会骗我的吧。」
「哎呦,你……」
刘克似乎有点被我逼疯了。
「还有啊,你能不能自信一点,不就是她想出个国吗?支持她就很够了,你还想怎么样,出去给她陪读?你做得可以了,不要老害自己,这么弄最后你能吧自己逼分手,你信不信?」
我没再说话,刘克还在继续开炮。
「还有啊,你不觉得有问题么?你们回来到现在,就做过一次,你强势一点不会么?」
「嗯嗯。」
「还有你这个……」
「哢嗒——」
就在刘克刚打开话匣子的时候,门开了。
「钱哥来了呀?什么时候来的?」
穿着一件宽松黄色T恤和一条牛仔热裤的梓娜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
「来了有一会了,你先坐,我们继续批斗大会。」刘克替我回答道。
他似乎知道梓娜会现在过来一样。
「批斗大会,批斗谁啊?钱哥啊?」
「你听我跟你说嘛。」
「咳咳——」
我提醒着刘克,不想让自己的秘密被女生阵营了解。
「没事没事,怕什么,梓娜跟秦语说又有什么呢。」
接着刘克又把我刚才跟他说的话大致地给梓娜复述了一遍,我在旁边,脸色是青一阵紫一阵。
「钱哥是老实了一点,也不至于批斗啊,你这教育方式不对啊。」
我在旁尴尬地笑着。
「晚上吃什么呀?就在这说。」
梓娜突然开始和刘克讨论起晚餐问题来。
「晚上……」
「买点菜去,回来做着吃啊。」
梓娜瞪了刘克一眼。
刚才还说得头头是道、唾沫横飞的刘克看了看梓娜,又看了看我,拉着个脸准备出门。
梓娜似乎不放心他,追到门口,低声嘱咐了几句,然后就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梓娜回来坐在了刚才刘克坐着的板凳上,又将板凳拉近了一些。
「钱哥啊,你也别想太多了,你这样想,你现在这么记挂着这事,恰恰说明你对这份感情很上心啊。」
我茫然地点点头。
「语姐的性格咱们都知道,如果她不想和你在一起了,她不会闷在心里打这些小算盘的,对不对?
「她很优秀,她应该去追求享受更好教育的权利,你支持她,我相信这就是她最大的欣慰了。
「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永远不会对她说,开学之后我再旁敲侧击地问问她。」
梓娜的这一番话让我的心情舒缓了许多。
「今天的事,真的感谢你们两个,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
「这没事,都是好朋友,又都是上过床的好朋友了,不用客气。」
梓娜冒出的这一句荤话让我不知如何接下去,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刚才刘克说你们半个月就做了一次?」
她说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梓娜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
刚刚被眼前这个女孩开导过的我,心中也豁亮了许多,不再去想情感上的烦心事。
既然今天有被爱淫妻的朋友送上门的美妇,岂有放走的道理?
不过,此时的形势已经不容我多想了,梓娜已经离开了板凳,坐在在了我的腿上。
「钱哥,我们上一次做还是我们四个人吧,你还记得吗?」
我紧闭着嘴。
「我来看看它长大了没有呢。」
说着,梓娜的手开始往下移动,我也感觉到我下体正在暴涨着,可我仅存的理智让我用手挡住了梓娜。
「好了钱哥,这两天被语姐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吧,好好放松一下吧。」
不容我反应的机会,梓娜已经吻了上来,我假装推着她,其实我知道这只会让我们俩越抱越紧。
其实,梓娜的白虎小穴也是我一直垂涎的对象,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梓娜,我……我没带……」我推开她,害羞地说道。
「没事,我们家有。」
我还没说完,梓娜的这一句话就击毁了我剩余的理智。
她甚至没有从我的身体上移开,就熟练地从身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保险套。
我瞅准了这个反击的好机会,一把搂住她的腰,一个鲤鱼打挺将它压在了身下,她惊叫了一声,手中刚刚握住的套套也掉在了地上。
半月未尝荤腥的我此时已经迫不及待了,我拾起地上的套套,撕开,却突然一下被身下的梓娜拉住。
她不急不慢地从我的手中将套套夺走,之后解开她热裤的第一颗扣子,然后撩起了上衣和乳罩,露出上半身的性器,接着才解开那条牛仔热裤,而那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我也其实也已顾不上这许多细节了,只顾着欣赏梓娜的白虎小穴。
我低下头,吻在了阴唇上,梓娜的身体不由得又动了一下。
而我也感受到,那里面正是春潮涌动,我又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她的阴蒂,伴随着「啊」的一声娇喘,梓娜的身体仿似电流涌过般再次抖动了一下。
「钱哥……别急嘛……」
不同于秦语,甜美的声音是梓娜的特点。
我一路向上亲吻着,一直到她的乳房。
轻轻地咬住她茶色的乳头,梓娜的喘气声也是越来越重,我也放任着她的手在我的下体处探索。
神不知鬼不觉,我的短裤已被她扒开,烧红的铁棒已经和她肌肤相亲。
「好厉害……钱哥……的家伙果然变大了呢。」
此话一出,我骨头又是一酥,铁棒也跳动了两下。
梓娜此时此刻也被我挑逗得差不多了,喘着粗气不说,额头上更是已经渗出了汗珠。
时机已到,我接过梓娜手中的套套,梓娜自然也知道大战在即,她轻轻地撸动了几下肉棒,然后抱住我的脖子,我也趁着这个时间娴熟地戴好安全套。
「梓娜,来了哦——」
「钱哥……好……哦……嗯啊……哦哦……嗯……」
虽然已经有淫水的润滑,但是前戏似乎并没有做足,第一次的插入显得有些困难。
「痛吗?」
「嗯……哦……没事……没事……钱哥……继续吧……」
我抱住她,她也将腿盘在我的腰后,我缓慢地抽动着肉棒。
梓娜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性爱名器,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她的下体就仿佛像抽水的水井一般,没抽动几次下面就开始「泄洪」了。
我明显感受到了这种变化,抽动的速度也开始逐渐加快。
「还舒服吗?」
「哦……呜嗯……嗯……舒……舒服……嗯啊……哼……钱哥……钱哥好棒……哼嗯……哼……钱哥……舒服……好舒服……」
「刘克……刘克平时也喜欢这么肏你吗?」
我开始挑逗梓娜。
「哦……哼……刘克……他……哦……嗯嗯……不……呜……不能……哦……哼……不能说……」
「他怎么了?」
「他……哼……比……哼嗯……比……比钱哥厉害……」
男人最听不得在这个时候听见女人质疑自己,我也概莫能免,一听这话,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突然一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哦……呜哦……咿呀……钱哥……呜呜……咿呀……嗯……哦……好坏……嗯嗯……啊啊啊……」
「这样舒服了么?」
我藉着梓娜腿部的力量,继续保持着高速的抽插。
「呜嗯……钱哥……好坏……咿……咿咿……呀……不行……不行啊啊……会……啊啊……会高潮的……咿呀……」
我没有理会她,只顾着抽插,一遍用嘴往下探索,吸吮着梓娜的脖子。
「咿呀呀……钱哥……嗯呀……这样……哦……喔……不行的……好痒啊……咿……好痒……嗯嗯……不行的……不行的呀……哼……哼……嗯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梓娜的身体此时剧烈地抖动着,她也高高地抬起腰来,阴道一抖一抖地收缩着。
我也停下了抽插,在淫水的冲击下,我强忍着没有让精液射出来。
「哦……哦……哼……哼……」
梓娜娇喘了半分钟左右,我趁她身体绵软无力,将她的身体摆正,半靠在沙发上,我则呈站姿,双手抓住她的脚踝。
这一系列动作自然让敏感的梓娜娇喘连连。
待我准备就绪之后,刚才下体的肿胀感此时也有所消退,我再次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呜呜……哦……咿……哼哼……」
我的胯骨一次次的拍击着梓娜的臀部,「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女人的娇喘对于一个欲火中烧的男人必是那最好的催情药。
「哦哦哦……嗯……嗯……钱哥……嗯啊……今天……今天……梓娜……就是……就是……哦啊……小姐……咿……钱哥……哦……狠狠……地……咿呀……狠狠……肏我……不要……不要管我……啊啊啊啊……把我……把我……的……我的……骚屄……嗯嗯……肏烂……都……都没关系……嗯嗯……钱哥……钱哥……好棒……好厉害的……咿咿……好舒服……好……好痒……嗯啊啊啊……」
梓娜这一番淫荡的自白更是让我的雄性荷尔蒙水平飙升。
「好……好……今天我就把好兄弟老婆给肏烂……」
我也用同样的话语回敬着。
又经历了几十次的抽动,下体处的肿胀感渐渐达到了顶峰。
我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头死死地抱在胸前。
在我的怀里,梓娜只能发出「咿咿嗯嗯」的声音,但下体却依旧不老实,就在我要射出来的一刹那,她狠狠地吸住了我的肉棒。
这一次,我没有再忍耐自己的欲望和情绪,积攒了数十日的精液夺门而出,我的龟头处也被一篇温热包围。
我就这样抱着梓娜,等她的娇喘声渐渐平息,我才抽出了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棒。
梓娜用迷离的眼神看着那个肉棒,小心翼翼地取下安全套,扔在了垃圾桶里,然后张开嘴,开始为我清理鸡巴。
梓娜的口技是这三位姑娘中最好的,她还在添吮的时候一边按摩着睾丸,我的肉棒又有要站起来的趋势。
不过此时,我的理智也渐渐重新占领阵地。
我知道,今天的事已经失了和秦语的承诺,我不能再让事情发展下去。
不过,我也没有破坏梓娜的兴致,梓娜也知道我的心情,用餐巾纸将我的下体擦乾之后,帮我穿好了短裤。
「钱哥,天也不早了,刘克马上应该回来了。」
「嗯,那没事我先走了!」
「行,改天还来啊,语姐那里我来对付,你放心好了。」
「那真是麻烦你了,太不好意思了。」
「没事没事,毕竟都是上过床的朋友了。」
梓娜又重复了一遍,这次,我又是尴尬地笑了笑。
走出刘克的家门,我匆忙地登上了公车。
一路上,我的心情难以平静。
突然,一个奇怪的想法冒了出来。
如果我的女朋友不是秦语这种女强人、而是像梓娜这样单纯的姑娘呢?
不不不,老话说得好,朋友之妻不可欺。
突然,另一个熟悉名字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