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人散的当晚启设对我说,临走前还需要和他们每人接触一次,除了利益的安排外,更重要的是用林雪萍覆盖被凌辱的林书记的印象。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说的接触会包括性,就是说我还需要同他们每人幽会甚至做爱。已经恢复平静心态的我觉得十分尴尬。
看出我的为难,启设说:「记得三年前的回访吧,那时你也很害羞,可鼓起勇气去了,得到的是友谊和帮助。他们已经是你亲密无间的朋友,接触很必要,别太介意吧,对他们,更是对你有益,你能理解。」
启设的建议确实有道理,思衬片刻我红着脸答应了:「……那,那你就帮我安排吧……」
董启设安排的顺序是老彭、大可、老宋、最后是老谢。
疲惫地躺在床上,虽然长时间泡了热水澡,身体的那些部分还隐隐酸麻。想起前几个小时的颠狂淫荡,彷佛是一场梦,艳丽多彩的梦。虽毫无悔意,也羞涩不已。我林雪萍做到今天这一步,算是今生今世性福的极致了。开弓没有回头箭,继续发展下去吧,或许有风险,什麽样的风险?不知道,也不去想。和以前一样的摸着石头过河吧……
还要同他们一一接触,而且排了顺序……我害臊得不行,这不是像接客的那个……
再想到他们的友情与帮助,想到刚刚结束不久那波澜壮阔狂野无边的大戏,都同他们一起做到了极致,还在乎计较临别的见面吗,再说同每人还有重要的事情交代呢…
下午两点被启设叫醒。十二个小时的熟睡让我恢复了体力。
同启设用过午餐后,他告诉我老彭一个小时后来,要给我按摩,特别提出按摩前我要在浴缸里至少泡上二十分钟。
「老彭的按摩是家传,确实有两下子。只对你说啊,他从一个大专生小职员的起步,这手按摩功夫起了不少作用呢。」
「给女人,跟那些官太太们按摩?」
「那倒不是,原来的副市长,现在是省里的要人,二十年的腰椎间盘凸出的毛病,看了多少医院都没解决,最后被老彭推拿好了。」
「是吗?那我倒想领教一番彭大师的技艺了。」
「包你不失望。」启设眨眨眼:「他什麽都会……」
浴缸的水可以循环加热,调节温度。我在浴缸里泡了有半个钟头,一点点儿提升水温,卫生间里雾气腾腾。
考虑清洁原因,以前很少盆浴。今天这番泡澡,让我周身通畅淋漓,舒服的不想出来。
有人敲浴室的玻璃门,是启设。
「雪萍,老彭来了,他说你不用出来,等他更衣后就在里面按摩。」
我看看浴室一角那张黑色的皮床,有一米左右高,一会儿我雪白的身体就会趴在那里,让市里的大领导推来捏去。
一点儿不害羞,却有些好奇。
「哇,美人入浴,待我雾里看花。」好像是他按了个开关,一阵嗡嗡响。
「先排排雾气」。
从渐渐淡薄的雾气后,老彭一身白衣白裤的模样显现出。
「荷,好帅的打扮,像个太极拳大师。」我夸赞道。确实老彭那样子帅而洒脱。
他把皮床拉到浴室中央,用喷头在上面冲刷。
「你出来后直接趴在上面,不用擦身。」他伸出一只手:「来吧,小心地滑。」
我握住他的手,慢慢站起,身上的水哗哗的淌下。虽然不止一次肉体暴露给他,可这出浴的模样还是挺那个的。
他看出了我的娇羞。两手只抓住我胳膊:「刚出来会有点儿冷,坚持一小会儿。」
从热水中出来,身体被凉凉的空气包围,并不冷,反觉清爽。
「你泡的真好,全身红通通的。」
「像是刚煮熟的大虾吧?」我自嘲的问。
「非常好,既健康又美容,而且是全身的。」
趴在水滋滋的皮床上,感觉有些凉。不禁哆嗦一下。
「就好。」
我看见他提着塑料桶,在浴缸打满热水走来。
「闭上眼。」随着他的发话,哗哗哗,整桶热水倒在我后脊梁上。不知怎的,我想起马场员工给马浇水洗澡的情景。
又一同热水浇在屁股上。
我低头闭眼趴着,接受他的任何「处置」。
「啪啪」两声,后身顿时热烘烘的,睁开眼,房间里亮的刺眼。
老彭打开了顶上的浴霸。
毫无凉意了,温暖舒适。
「老彭,你是泰式按摩,还是日式、中式?」
「都不是。」
「那就是彭氏了?」
「也谈不上,本人只是有些雕虫小技而已。」
「挺谦虚的。我想知道你怎麽作。」
「首先清除身体污垢。」
「瞎说,哪儿有污垢,我特别注意清洁的,何况又刚刚洗过澡。」
「我理解也同意你很清洁乾净,那时常规的概念,实际污垢依存。」
「埋汰我吧?」
「误会。雪萍,先让我给你搓搓背吧。」
我把脸贴在柔软的皮床上。
老彭用毛巾擦我后背,先是很轻,接着加力。
「这个力度可以吗?」
「没问题。」
他的擦拭从腰部沿后背左边向上推,一搓一搓的到了肩头,再从肩头到胳膊。
「雪萍你看。」
我扭头朝肩头下面一扫,不禁呀的一声。
那里竟然挂着一撮撮浅灰色的泥揪。天哪,这是从我身上搓下来的!就是老彭说的污垢。怎麽会是这样!?
我真是羞死了,简直是奇耻大辱哇。这同被他们扒光、捆绑、剃毛、林林总总的审讯的羞耻大相迳庭,后者夹带着性的愉悦满足,而现在只有羞耻,甚至觉得自己脏死了丑死了。
显然老彭看出我的羞涩尴尬。
「其实这很正常,新陈代谢嘛,每天皮肤上都有细胞死亡和新生,我清除的就是被代谢的细胞,还有芬必得油脂。人人都有,无一例外。」
我多少缓过劲儿来:「老彭,可是我洗澡时很仔细,怎麽会……」
「平常的用浴液洗澡,再怎麽仔细也洗不下来。死皮,就是被代谢的细胞只在足够的浸泡和磨搓下才能清除。这就是我让你预先泡澡的理由。」
「老彭,我真服了,彻底的服了。你让我知道和看到了我的……虽然不怨你,可我真感丢脸……」
「大可不必呦,亚当夏娃都是上帝用泥捏成的嘛。」
「唉,老彭,反正在你面前出过不少丑了,我也厚着脸皮不在乎了,搓吧,用你的话说清除污垢吧。」
「世上其实不能再有比你更美的女人了,至少对我,对我们而言,永远不会有了。这话不是恭维,回头和你细说。」
老彭用十分钟将我后背,屁股,大腿仔仔细细搓过。中间换过两次毛巾,他尽量避免让泥揪落下被我看见,照顾我的面子,可我知道一定不少。
喷头的热水冲洗后身,觉得有点儿灼热,想来是去掉死皮的肌肤变得敏感了。
老彭扶我翻身。挺着乳房和无毛阴阜的我并无羞涩,有种任人摆布的惬意。
他抓住我手举起,先搓五指,接着手背、小臂、肘部、大臂,清楚地看见滚动的细小枣弧形泥阄。老彭总是及时扫掉,也让我明白自己身体多麽需要清洁。
他推开乳房搓乳座下面,接着在锁骨和肩头擦动。仍是羞不忍赌,我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被洗礼。涌出强烈的委身意念。
「啊哦,老彭……」我哖哖呼道,身心共同承受对腹部、阴阜的擦拭。
脚腕被捏住,我会意的屈膝让他搓膝盖,接着被扳向侧方,我顺从的敞开那里,同时把另一条腿也弯曲展开,像青蛙一样。由衷的将自己交给他,接受在阴唇和会阴的作业,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爱抚。
气喘加剧的我有些难以自持。
「其实代谢细胞和油脂对皮肤有保护作用,如果没有,捆绑甚至鞭打容易伤害肌肤。这次给你除掉,是为了让全身肌肤通气通汗,解除体内毒火。尤其是你数次性交,满足性慾之余,体内也留下异物,需要排出。」
我摀住脸,羞涩的气喘吁吁。他说的异物是四个人的精液吧,虽然彼此明知,可说出来还是羞愧难当。
「老彭,你……你最深的扒光了我……」
「雪萍,作为人,最求身心自由的人,我们都应当彻头彻尾里里外外脱光自己,敞开心灵的窗棂,更深刻的了解自己和同伴,进入自由王国的境界。」
见我无语,他接着说:「你和我们都是有心智灵感和悟性的人,对于三年前和前天的聚会,作深入交流探讨会挖掘出最深层的哲理,就是我说的自由王国境界。」
「恐怕没有比你老彭更深刻的人了……」我叹服道。
「未必,大可老宋和老谢并非俗人,我们彼此互动到这个程度,只要进一步交流,你会发现他们都是情感和理智的双杰。」
「也许吧,可我觉得你最有水平……这不是恭维……」
「有时间接触他们,你会发现的,不过这种交谈带有隐私性,最好个别聊。」
「听你的,有机会我会跟他们交流,一对一的……」
老彭搀我进入桑拿房,里面很窄小,只容得我俩肩并肩坐着。
因为是干蒸,皮肤不觉灼热,身体冒出汗,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老彭也是,衣裤已经湿漉漉的。
「你……脱了吧……」我偎在他肩头。
「我得先冲掉一身的臭汗。」他说着起身走出,让我有点儿失落。
门再开,他递过一杯热水:「别怕热,把它喝掉,用汗水冲洗汗毛孔。」
水并不烫,方觉口渴的我一口喝掉一半,喘息一会,举起杯咕咚咕咚干掉。
老彭光身子进来坐下,我摸着他湿淋淋的胸脯,他搂住我的腰。
「多坐会儿,好好蒸蒸。」
「听你的。」我把手放在他已经勃起的阴茎上:「跟我仔细聊聊,我爱听,也愿跟你说,什麽都说……」
「我说没有比你更美的女人是真心话。除了出类拔萃的容貌和身体,更迷人的是你肉体和心灵的表现。前天聚会是我们成功的疯狂,疯狂的成功。彼此互动已达到预料之外的极致,几乎不能有比这更默契更睿智更狂野的绝顶享受!你这美丽女人和我们男人共同演出一场波澜壮阔威武雄壮的大戏。说如果人生是一场戏,我们已经超出了常规的人生,用刻骨铭心来形容都觉得平淡。」
「是的……和你们一起疯狂无忌,我快活得魂飞魄散,没有比这更高的享受了。」
「你体现了女人最外在最本质,最原始最超前的美,肉体的、心理的、灵魂的美。堪称真正的女人。」
我很陶醉他的赞美。
「你怎麽得知我……我接受……我喜欢SM?」我鼓着勇气问。
「三年前就已得知。」
「是吗?」我两颊发热,不过他看不见我脸红,因为全身被蒸的粉红,老彭也一样。我觉得在桑拿间里说这些很合适,空间私密狭小,肉体紧靠又不能做其他,情和欲迫使你愿意说出最隐私的一切。
「在男人面前暴露肉体你会得到快感。对吧?」
我点点头:「可你怎麽觉察到的?那不是启设强差人意,我挺不情愿的吗?」
「你是乐意的,当时做出的矜持只是体现出恰如其分的美感而已。记得你说的那句话吧,『其实除了高跟鞋,我什麽也没穿』。」
「当然记得,说这话时我心里通通直跳……」
「主动向男人们揭示自己裸体的真相,很刺激快乐吧?」
「…… 是的,真什麽也瞒不住你。」
「与我们和交杯酒时……」
「你们摸我屁股。」我接过话:「装作不知,我很陶醉呢,一丝不挂被男人们包围,有如裸露在狼群中,那滋味真好极了。」
「后来的书法,就显得挺SM了,赤身裸体的林老师敞开阴部供男人欣赏,老宋的笔在你腿间龙飞凤舞,向阴蒂点睛,完全是对女性的凌辱……」
「老彭,你说的真露骨……」我捏住他的肉棒掩饰羞涩。
「你主动提出书法,自愿投入狼群,寻觅被凌虐的快感。」
「哎哟哟,还这麽说……可是后来……你们伸手,我胆怯了。」
「这很正常,那时我们的关系还没到火候,可你已经出色的表现让我们有了信心,于是才有了前天的伟大壮举。」
「不愧是当市长的,善于总结,更能够出色的把握。」
「这话只说对了一半,一少半,更出色的是你,如果说我们演绎了对你的审讯,潜在而真实的导演是你。」
他捅破了薄薄的窗纸,我完全能够坦然承认了。
「你和我们有如博弈的双方,彼此都细心周到的考虑如何落子,对方的接局,再思衬如何把握火候,留有余地,,为防彼此被将死投子认输,不能过快演变棋局将博弈过程演绎的滋滋有味,细嚼慢咽,充分体味个中妙趣。最棒的是这盘棋步步留有悬念且无定式,不时出人意料,趣意横生,最终以绝顶的高潮收盘。你的每步行棋都默契绝妙,远不是用智慧所能做到,而是用无边际无忌惮的情和欲……」
「你这高手有一步棋让我惊心动魄,至今不能忘怀。」
「我想你指的是『叛徒老谢』那一段。确实,那该是最绝妙的一步。但这高手不是我……」
「谁呀,真够狡诈诡异的,令我心服口服。」
「恕我不点出,暂作悬念吧。」
我想一定是老宋,这家伙满脑子都是「创意」。
「这个创意让我彻底登顶了。」
「我们一起登顶了,我为你、为自己、为他们每个人都感到自豪呢。」老彭扶起我:「雪萍,该出去了,再蒸怕是要虚脱了。」
我们一起淋浴,冲掉满身的大汗。他用两条浴巾裹住我全身,用有力的双臂把我抱起。
搂住他的脖子,周身乏力而轻松,甜蜜的偎依在可称为兄长情人和导师的怀里。
被放到床上后,又用被子盖住我:「接着发汗,会彻底松快。」他没躺下,坐在床边温情的看着我。
我嗤嗤一笑:「老彭,审讯时你说的那些龌龊的话是哪儿来的?」
「我天生有高雅和龌龊,文明和野蛮的两面,只是多年的教育和职位将后者挤压到角落。是你色情肉感放荡的形象和表现把它释放出来了。」
「潘多拉的盒子?」
「是的,你我和他们共同开启了潘多拉盒子,顿时我们的灵魂如飞鸟翱翔天空,任心之所爱,肉之所欲,无拘无束,肆无忌惮,一同攀登上人生的绝顶。」
「是啊,更深层次的灵魂自由……」
「所以,我们对你怀着深深的挚爱,由衷感谢你给我们书写出人生的光辉灿烂。」
「老彭。」我坐起:「我也深深的爱你们,林雪萍是你们的女人……」
话音未落,老彭火热的唇堵住我的口。我挣开浴巾,双臂抱住他,流出眼泪。觉不出泪水的温度,我全身火热。……
脱掉浴巾,赤裸的我面朝下接受老彭的按摩。
凉丝丝的油涂抹在背上,两只大手开始抓捏推揉,让我回忆起被众人蹂躏屁股的情景。可老彭的按摩又韵律,让人放松而少情慾。
「说说业务的事吧。你回去后,在一个月内以适当的方式离开MS公司,然后转到澳大利亚,我会安排人给你办妥绿卡。」
见我扭头疑问的模样他接着说:「凡事见好就收,和MS公司的关系不宜太久,我这边还会像征性的给他们些便利,慢慢撤出。,现有项目能让MS公司知足了。在澳洲用你的名字买一处房产,已经选好地点,回头把文件给你。海外账户的钱,原则上每人六分之一,我这部分全部用作买房,少许的剩余归你支配,别人的你单独去谈,结果你自己知道即可。」
「我已经在银行分存了六分,用户名和密码都准备好了。」
「好的。……不过……我得告诉你,老谢有点儿麻烦……」
「你说老谢?他怎麽啦。」
「我指的不是老谢的人品,是他的处境。这几年他为我们干了不少脏活,别误会,我指的是为了消除竞争者的不满和可能的申诉,帮助MS公司顺利拿到合同,老谢利用职权在交通系统,比如高速公路、省道建设的项目中给那些公司用合同做了补偿。有的勉强些,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这是我担心的,也是让你尽快撤出MS公司的理由之一。」
「那老谢他……」
「老谢对我讲,为了雪萍,他什麽都不在乎,为了雪萍,他可以豁出一切。你该知道这一切的含义……」
「怎麽会是这样?我们得帮助老谢啊。」
「我们一直在这样做,具体不跟你说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对你说这些是让你知道老谢的苦心。」
老谢的模样一幕幕闪现在眼前:徐徐脱下我的晚礼服,狠狠的拉绳与众人将我吊起,娓娓诉说那惊艳的「叛变」,被我口交后的开怀大笑,演绎对自己书记的「强奸」,将我像母狗似的牵在地上爬……我庆幸让老谢从我的肉体得到享乐,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得到的,而且还不够,我应当更多地给他……
「老谢,你真了不起。」我心里喊道。
搓澡桑拿加上周身的按摩令我脱胎换骨般的惬意轻松,彷佛化成轻飘飘的羽毛在天地间弥漫飘荡……
怀着感动的柔情,我甜美的睡去……
不知何时醒来,启设坐在身旁。
「老彭呢?」我四处张望。
「他走了,这是留给你的文件。」
望着厚厚一叠密封的档案袋,像丢了魂的我抱住启设哭了……
大可要去北京开会,晚上九点的飞机。下午三点启设把他接来。
「雪萍,真抱歉。」他看着表:「只能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也不能和你吃晚饭……」
「大可,没关系,我很高兴你来。」其实我有点沮丧,时间太短,不够与他倾诉衷肠,更不够……」昨天老彭对身体的整理,让我恢复元气,体内又暗生幽香的慾望。
启设端来红酒和凉菜。
「启设,我想喝茅台,跟你们一块喝。」
启设应诺退出。大可脱下大衣和西服,海蓝色衬衫遮不住他雄健的胸脯。我穿的是丝绸睡衣睡裤,目的是想打造亲密的氛围。
「雪萍,好想你……」
「才离开三天,至于吗?」我用揶俞表露心里的烦躁。
「想和你说很多很多,真的想。」
「也包括肉体吧?」说完觉得生硬,紧忙给他个微笑。
他没回答,一下抱住我。
他宽广结实的胸怀立即感化了我。
「我也想你……」
进来的启设对我们拥抱并不介意:「来,喝酒吧。」
松开大可,我倒上三杯茅台。「乾杯!」
他们迟疑的刚与我碰杯,我一仰头,一口喝进。
大可看看我,也干掉。
启设只喝一小口:「公司有些事情,你们先聊。」说罢走开,轻轻关好房门。
我红着脸和大可对视,足有一分钟。
「你坏!」突然我撕扯她的衣领。大可紧忙解自己的扣子。「雪萍,慢点儿……」
我伸手解的腰带,等大可脱掉衬衣时,我已经将他的内外裤子一下腿到膝盖,抓住开始勃起的阴茎。
「扒光我,你不是特别想扒光林雪萍吗,快……」
大可哆哆嗦嗦的手指很笨拙,竟解不开胸前的扣子。
「笨蛋,忘了什麽是扒光吗?」我说着刺啦一下撕开上衣,一只脱落的纽扣蹦进他的酒杯。
觉悟了的大可抓住睡裤前腰,嚓嚓的撕碎,接着把挂在肩头的上衣扯下扔向空中。
我湿润的下体紧紧挤住他的肉棒,大可喘着气一手搬起我右腿,另一手握住阳具,一下捅进阴道,深深的插入!
想求救的溺水者,我踮起左脚抱住他的脖子上下蹿动,上气不接下气。
大可按着我的节律用力插送,一下比一下猛烈。
大可进来不到五分钟,我们就急不可耐的结合在一起。
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站立性交。
我闭眼哼唧着前后左右摆动上身,让饥渴难耐的阴道得到各种角度的冲撞摩擦。
「大可你好坏呀!……」我放肆的尖叫:「给我五花大绑,几乎勒死我,你抽我的屁股多狠哪……现在还疼着哪……你们扒光我,剃光我……用审讯羞辱我……啊…啊……你们轮奸我……啊,大可,快来,接着轮奸我……去把他们叫来,接着来……啊,使劲…再使劲……啊呜,啊呜……我要死了……女英雄被你们审讯死了……啊!--……」
十几分钟,我已两度死去活来……
洗浴后上床,我骑坐在大可身上,两腿夹着半软的阴茎。大可抓住双乳。
「我是不是太疯了?」我问。
「你是真正的女人;没有狂狼的女人只是泥美人。」这话似曾听谁说过。
「可我,不光和你,还和他们……」
他一下抱住我:「人生的苦难、无聊和寂寞多于欢乐,在能够欢乐的时候为何不尽情,为何不彻底敞开胸怀去拥抱它?只要不有损他人,我们怎样去作,用什麽方式去享乐都无可指责。以前和别人一样我有许多隐私的想像渴求,但总是用到的和纪律的锁链束缚自己,甚至不敢去多想。三年前被你解放,我变得勇敢了,能够自由想像、幻想那种欢乐。」
「后来你实现了?」
「不是实现,那些奢望比起我们在一起作的,有天壤之别。这辈子没成想会有冲破宇宙的境界,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化作了暴风骤雨…此生无憾,绝对无憾了……」
我想起老彭说的「极致」二字。真的,我们都达到极致了。
「你享受了全过程,而且比他们还多些……」
「是的,我捆绑了你,鞭打了你。是不是太狠了?」
「不,我喜欢,真的很给力。」
大可笑着说:「我知道。你被捆起来的受虐感可以激发脑丘下垂体的β素。这种腺体激素,会在女性的性高潮时由脑丘下腺分秘产生,亦会在女性受虐或怀孕分娩时产生。」
「荷,你还懂得这些。」
「女性的快感高潮,较男性来的缓慢,而将女性身体捆绑后,能使女性产生被束缚的奴役感,绳索刺激分布全身的性感带,给你愉悦。」
「那你呢?」
「观赏白嫩艳丽的你的捆绑的姿态,是一种高档享受。」
「打屁股呢?」
「会进一步激发那个β素,而且你心理上有强烈的被占有感觉,加剧受虐体会。当然,对你占有欲的满足令我癫狂。你趴在长凳上,高高隆起的两团白皙肉峰恐慌的夹紧,好健美的臀大肌。鞭子挥动,臀峰忽的痉挛起来,啪的抽上去,随着你的尖叫白肉颤抖,令我昂奋到极点。」他开始气喘。
「所以你就接着狠命的抽,打得我哭天叫地。」
「我的慾望经由鞭子发泄在你的美臀上。」说罢使劲抓住我的屁股。
「时间不多了,关于你的那部分…」
大可一下摀住我的嘴:「打住。就一句话,已经得到嘴珍贵的了,别的我不要,绝对不要,你自由支配好啦。」
我不再多言。
「还有一点儿时间,大可,我还想要……」伸手抓住她的阴茎。
「亲爱的,我更想……来吧……」
为老宋来,我精心设计自己的装束:紧身裤紧身羊毛衫和高跟鞋,除了脸、手、脖颈及露出的胸窝,周身一律黑色。即严肃又不失风情。
老宋进来,立即眼巴巴望着我发呆,接着上下打量。
「瞧什麽瞧?」招呼他坐下我问:「还没看够吗?」说完自己笑了。
「…嗯…」他端着下巴:「周身透着帅气。」
「嘴挺甜的,可心眼儿肯定坏。」
老宋一乐,弄得我脸红。他准是想起前天的夜宴。
「雪萍,无论什麽装束,你总是魅力十足。现在的你多健美优雅和性感哪。」
他说得对,我就是要显示给他这些。
「穿这样的高跟鞋,真迷人。」
「哼,不就是挺胸翘臀让你们饱眼福吗?」
「当然,高跟鞋使得身体更为性感,可这并非全部。高跟鞋是贵族的象徵,增加了女人高贵典雅雍容华贵的气质和风度。」
「高跟鞋还具有权力感,是权力的象徵。」
见我没说话他接着讲:「穿上高跟鞋使女人的视角大大提高,具有居高临下感或者至少有着高度上的震撼力。」
「有这麽厉害吗?」听他赞誉心里挺舒服。
「虽然你只轻缓地移动了脚步,可穿高跟鞋的雪萍能对鞋跟下的一切造成巨大破坏和杀伤,这轻描淡写挪步却拥有着极大威力,给我们一种如诗如梦般的境界。」
「荷,老宋,你简直要做诗人了,真会说。」
「如果女人没有你这样的纤巧脚踝和有力度的长腿,那诗意就差多了。」
「恐怕你还得往上说吧?」我侧身直立看着他。
「当然啦,最美的是细腰丰臀。」
「就知道你心里想的。」我把手放在臀部:「没忘记你给我使的坏…」
老宋脸红了。「那不是个创意嘛……」
「好你个鬼创意,打的我现在还隐隐作痛呢。」我撅嘴抱怨。
「哎呀,其实我并没……」
「给我老实交代。」
「唉,雪萍,那天,你趴在凳上,看着又高又圆雪白的屁股,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老彭递来鞭子让我打,心里又是一惊,特紧张。再看那屁股夹得紧紧的,不仅肉感,更显得野性奔放,油然升起一股劲儿,很冲动,于是就……就抽下去,我没敢太使劲儿,啪的打上去,你那屁股猛的一哆嗦,海呀,我心里那个…没法儿说……」
「特过瘾,是不是?」我兴奋了。
「……我承认是过瘾,痛快……除了打屁股的响声,还有你的反应,真是刺激……啊,不好意思……」
「什麽不好意思,你多开心哪。」
「多少有点儿胆怯,毕竟是第一次嘛……」
「所以你喝酒壮胆。杯酒下肚你就发狠了。」
「啊……是使劲儿了些,觉得自己不是用鞭,而是用心……」
「好个心哪,真黑,真狠。」
「可是大可接过鞭,他那抽打就厉害多了,看您疼得厉害,可还能忍住。是不是疼得钻心?」
「去去去。」他说得我屁股一个劲儿发麻。「不忍又能怎的,总得捱过审讯这一堂嘛。」
「书上写,女人被淫虐时身体中的雌激素会迅速激增,脑丘下垂体分秘的β素明显增多,不仅那个承受,还会很兴奋。」
鬼知道他们从哪儿看到的这种书,大可也这麽说。
「此外,我们男人……」他瞧瞧我接着说:「我们男人的性激素里有种ω胶质粒子,不论何种类型的男人,在他的潜意识里都或多或少的受到这种胶质粒子的影响,该粒子具有明显诱发男性的攻击性和暴力倾向,是男性外在逞强示壮的源泉。」
「是吗,怪不得你们个个凶神恶煞。吓死我了。除了大可年轻些,你们都五十来岁的人了,哪儿来的这麽多ω粒子。」
「这种ω粒子胶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少,相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多。这种兽性思维和反应对男人健康有益。」
「哇,各位领导可是要活到老兽性到老了。可我看老谢就没你们那麽暴力,他岁数最大。」
「错也。人不可貌相,老谢比我们谁都厉害。」
「他也就是扮个打手喽罗之类的,当然有点儿怂蔫坏。」
「别小看这怂蔫坏,老谢的意念可真不得了。」
「得了,就你坏,一个劲儿的来创意,比如要看我的全部之类的,要不我怎麽会被……」我止住了「剃毛」这个词。
「实不相瞒,也不能贪天之功为己有。审讯的总导演是老谢。」
「怎麽会是他?」我不信。
「真的,从剃毛后基本上每个情节都是他的创意。」
「好哇,你们商量好了整我。」
「事先真没商量,只是扒光剃毛后才想的。大可在里面捆你时现编的,老谢脑子来的快,当然按您说是来的坏,中间他还有即兴发挥,让我们佩服。」
「什麽即兴发挥?」
「……就是豫园书店老板叛变那场戏,老谢只说个开头,后来我们都随着他的表演走了。」
虽红着脸,我还是嗤嗤笑了。「这鬼东西,果真坏得出奇。」
老宋也脸红,我们都回想起林书记被叛徒欺骗羞辱和奸淫的场景。
「唉,服了,我算服你们了……」我尽量让自己呼吸平和。
看着老宋还沉浸在那戏中,我说:「现在不研究书法了,业余时间做点儿什麽呢?」
「研究人,女人和男人,重点是性和SM。」
「干嘛对着玩意儿感兴趣?」
「这涉及到心里和生理,二者混合在一起。」
「想干坏事儿?」
「这有助于我的工作。」
我不再多问。当老宋面对审查对象,涉及二奶性交易时会想到自己,还有我们的行为吗?
提到那笔款,他一下摀住我的嘴:「打住。我们从未说过此事,与我无关,雪萍自行处理。」
我不再说,见好就收。不光钱款,还有和他的关系。
「不知下次见面何时了……」他说着眼里充满泪花,我心一软,偎过去抱住他。
「要走了,这回走得很远的……」
老宋搂住我竟哭出来。
我们都知道交往已经到达极致,以后很难见面更不可能再有什麽了。可都还恋恋不舍。
「老宋。」我摸摸他的头:「不是很想看见全部的我吗?再看看吧…」说罢站起身。
老宋颤抖的立起。
我举起两臂,让他拉起紧身上衣,掠过胸、头和胳膊。
他慢慢褪下紧身裤,蹲下从高跟鞋摘掉。
「啊哦,老宋…扒光我的总是你……」我颤声说。
他抱住我屁股,对着刚刚生出细小毛茬的地方充满温情的舔去。
「你……」我抱住他的头:「又在书法吗?……」
老宋抬头仰望着我:「我在写小楷……」说罢用舌尖在阴部各处扫来涂去。
「……随便你写吧……」我仰头体味他的品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宋用嘴唇使劲儿嘬住我的阴蒂,又扭又拽。
「咿呀呀……」我痛快的哼唧着:「使劲,使劲……好个画龙点睛……」
阴精猛的喷出,把他的脸和我的肉丘密不可分的粘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