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骆鹏家已经容纳了近一天一夜淫乱行径,此时又开始弥漫出淫荡气息的主卧室里,骆鹏正蹲在地上消化着自己的后怕。而玉诗驯服的埋首在骆鹏的胯间,孜孜不倦的吸吮着骆鹏那根刚刚折磨了她一整天,让她又爱又怕的肉棒。
因为对父亲的畏惧而软下来的肉棒是向下垂着的,因此玉诗不得不将头埋的很低,把软绵绵的肉棒叼起来,像一只正在吞吃虫子的小鸡一样,不时努力的仰头做出吞咽一般的可笑动作,拴在玉诗脖子上的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骆鹏手里滑落,正拖在地上随着玉诗头部的活动发出细碎的“哗啦”声。
好不容易从对父亲的恐惧中摆脱的骆鹏,发觉了玉诗示威之后的讨好行为,顿时有点进退两难。承认自己的错误是不可能的,既是不甘心,也是有损自己主人的威严。
玉诗的话让他惊觉,一些自己想象中可以用在玉诗身上的调教手段,都是同样有着淫行曝光的风险的,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忽略了其中的隐患,总是默认事情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一旦淫乱的行为暴露,不只是赌局的问题,也不只是玉诗的名誉受损,自己也会遭到惨痛的打击。
看来自己必须把到目前为止还只存在于自己想象中的那些调教项目,仔细的重新思考一番,甚至是和其他人讨论一下,用其他人的智慧来帮助自己评估其中的风险。
想到这里,骆鹏决定今天的调教就简单一些,尽快结束,这样也可以节省赌注时间,给后面的计划多留一点余地。
有了决定的骆鹏低头看着把头完全钻到自己胯下的玉诗,思索了一下眼前有没有什么合适的调教项目,尽管玉诗的提醒十分有理,自己也的确不敢再让她去阳台上排泄,但是玉诗这沉默的对抗是骆鹏一定要打压的。
实际上,这时候的玉诗哪里有对抗骆鹏的心思,她只想趁着骆鹏不敢冒着暴露的风险逼自己去做那些羞耻的事情,赶快让骆鹏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身体上,尽量勾引着骆鹏不停的奸淫玩弄自己,尽快完成赌注。
然而玉诗的脸虽然是仰起来的,却整个钻在骆鹏的胯下,额头几乎贴着骆鹏的小腹,骆鹏现在看不到玉诗的表情,只是心里认为玉诗一定是一脸的讽刺挖苦。
玉诗温软湿滑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炉火纯青的口交功夫早已经让骆鹏的肉棒产生了阵阵舒适麻痒的快感,只是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肉棒才没有太过明显的反应,这时候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玉诗的身体上,作为一个血气旺盛的少年,肉棒自然立刻就骄傲的站立了起来。
随着骆鹏肉棒的树立,玉诗也不得不随之改变姿势,头部从骆鹏的胯下缓缓退出,双臂逐渐用力,把身体支撑的高一些,继续伏在骆鹏身前,努力的吞吐着重新坚硬起来的肉棒。
骆鹏想了想,一把抓住了玉诗脑后的长发,用力把她的头从自己胯下提了出来。玉诗不解的望着骆鹏,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骆鹏看着玉诗貌似驯服的脸,心里还是认定了她在鄙视嘲笑自己刚才的怂货样子,随即怒气又有些抬头,他抬起另一只手,用舒缓的动作在玉诗的脸上“啪,啪”两声,轻抽了两下。
这两巴掌很轻,打在玉诗的脸上,玉诗并不觉得疼痛,但是声音却是清清楚楚,玉诗愣住了,骆鹏刚才明明有些知错认错的样子了,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冷酷的表情,再次开始凌辱自己。
“骚货,主人这两巴掌抽的你舒服吗”,骆鹏的声音冰冷而阴狠。
“我,我”,玉诗张口结舌,她明白了,骆鹏这是打算继续调教自己了,刚才自己的警告本以为已经产生了效果,但是看他现在的行动,这效果到底有多少,就说不好了,尽管正在猜测骆鹏的想法,思绪电转的玉诗还是从性奴的角度出发,迅速回应着,“舒服,谢谢主人抽人家的脸”。
“被扇了耳光也舒服?”骆鹏故意问道。
“是的,主人,被主人扇耳光很舒服”,玉诗迅速让自己进入状态,不管怎么样,现在只能配合骆鹏的玩弄。
“那刚才吸主人的鸡巴舒服吗?”骆鹏继续以居高临下的傲慢口吻慢慢的问着。
“舒服,主人对人家做什么,人家都舒服”,玉诗没有一点迟疑的回答着,说完还不顾自己的长发被骆鹏扯在手里,努力低头看了一眼骆鹏两腿之间那根重新昂扬起来的弯曲肉棒。
“很好”,骆鹏点了点头,放开了玉诗的头发,起身走出卧室。不一会儿就拿了一个小圆凳回来,放在玉诗的面前。
然后自己坐在上面,重新拎起玉诗的长发,把她的头往自己的胯下一拉,命令道,“张嘴”。
玉诗的脸被拉到骆鹏的肉棒前以后,下意识的张开了嘴,骆鹏小腹一挺,向上翘起的肉棒就“哧溜”一声捅进了玉诗的嘴里。
“唔……”,玉诗正打算卷动舌头让骆鹏的肉棒更加舒服一点,谁知道头皮一疼,又被骆鹏扯着头发拉了起来。
玉诗刚刚抬起头,疑惑的目光还没来得及落到骆鹏的脸上,就看到自己的脸侧闪过一抹粉红的影子。
“啪、啪”,玉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两声清脆的巴掌抽打皮肤的声音,然后两侧的脸颊就微微一痛,竟然是又被骆鹏轻轻的扇了两个耳光。
“舒不舒服啊?”骆鹏轻蔑的哼出一声。
“啊,舒,舒服”,玉诗的疑问顿时被憋了回去。
“舒服就说出来,大声一点”。
“哧溜”,不等玉诗回答,头又被按下,坚硬的肉棒再次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口腔。
骆鹏主动的挺动下身,再次抽插了几下,又一次拉扯玉诗的长发,拔出肉棒,“啪、啪”,玉诗的脸上又挨了两巴掌。
“说啊”,骆鹏不耐烦的催促着。
“啊,舒,舒服”,玉诗终于明白了骆鹏到底要干什么。
“扑哧,扑哧”,“啪、啪”,“呜……,舒服,人家舒服”,“哧溜、噗、噗,啪、啪”,“呜呜呜……,谢谢主人,呜呜……,一边被插嘴,一边被扇耳光好舒服”,骆鹏悠闲的坐在小凳上,一只手扯着玉诗的秀发,压住玉诗的头,抽插几下温软湿滑的小嘴,就拉起来抽两个耳光,玉诗就要在这个时候抓紧时间大声表现被调教的喜悦。
尽管抽打的力气不大,但是带给玉诗的屈辱却是从未有过的,多年以来没有什么人敢抽她的耳光,可是今天她已经数不清被这个冷酷的少年抽了多少次。
而自己还要下贱的去称赞对方,诉说着自己的嘴被对方的生殖器抽插的快乐和脸被抽打的欢喜,玉诗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起了波澜,她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如此下贱。
情不自禁的,玉诗开始全面的审视自己此时面临的悲惨境地,全身赤裸的跪在一个比自己小了整整一辈的少年面前,脖子上系着冰冷的项圈和狗链,带着一身被无情鞭挞而出的密集鞭痕,忍着泪水拼命的吸吮少年的肉棒,却还被当着玩具一般的漫不经心的抽打着脸颊。
更加让她无法面对的,是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滚烫起来,肉缝里不受控制的溢出了温热的液体,就连肛门处,似乎也有未曾流尽的浣肠液,随着肛门不可抑制的蠕动被挤出体外,缓慢的流过会阴,沿着阴唇向下,最终和肉穴里流出的液体汇合在一处,一起向地面滴落而去。
在这样悲惨的处境中,自己竟然还在不知羞耻的发情。想到这里,玉诗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她极力的克制着,不让自己痛哭出声,可是她的坚强已经再次被打的粉碎。
羞耻,屈辱,这已经不足以形容玉诗此刻的心情,她恨不得一口咬断那根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作怪的凶器,恨不得用锥子狠狠的给自己无耻的肉穴扎上几下,更恨不得用自己的手刨开地板把头扎进去再也不出来。
她拼命的克制着,试图不再去想这些羞耻的事情,可是这些耻辱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牢牢的吸扯住她的心神,让她连转移注意力都做不到,只能绝望的任凭这羞耻的漩涡一点一点的把她全部的身心都拉到黑暗的深渊里去。
骆鹏兴奋的看着玉诗,这个曾经高贵的美丽女人,赤裸着满身鞭痕的妖娆女体,跪伏在自己胯下,流着泪被自己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鲜嫩的小嘴,还要趁着小嘴空闲下来的短暂间隙赞美着自己的玩弄。他觉得,玉诗这种委屈羞耻的样子比刚才那表面驯服的乖巧要可爱的多。
渐渐的,玉诗低伏的身姿让骆鹏觉得很不方便,他换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重新坐好,继续不紧不慢的边插边扇,欣赏着玉诗动人的女体和委屈的哭泣。在椅子的高度下,玉诗的上身就可以基本跪直了,于是骆鹏可以在玉诗吞吐自己肉棒的同时,不时的对玉诗胸前的一对豪乳用力捏弄抽打几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看着那两个雪白的肉球随着自己的抽打上下跳跃,左右摇摆,并一点点变得通红,骆鹏的心情无比愉悦,彻底摆脱了之前被玉诗警告的尴尬,也让两个人几乎对调的心态重归了之前的状态。
随着气氛的变化,骆鹏觉得可以结束这种纯粹的羞辱了,因为要重新思考调教计划中的风险,所以他决定好好享受一下玉诗的身体,之后就结束这一次匆忙的调教,把时间留给深思熟虑以后的行动。
“走,跟老子去卫生间,再给你洗一次屁眼”,骆鹏推开玉诗的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牵着狗链再次把玉诗拖向浴室。
“什么?这,不要啊,这不行,这真的不行啊,会被发现的,真的会被发现的呀”,玉诗感到惊恐,难道刚才的提醒和警告转眼间就被骆鹏抛到脑后了?他真的不怕这无耻的排泄行为曝光吗?
玉诗心乱如麻,本能的挣扎着,抗议着,因恐惧和情欲而发软的身体却无力抗拒,被骆鹏拉扯着,一点点向浴室靠近。眼前浴室的门好像变成了一张恐怖的大嘴,要把她一口吞噬进去,让她觉得那扇门简直就是地狱的大门。
快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玉诗鼓起全身的力气,死死的抱住了门框,即使被骆鹏拉扯狗链勒的直翻白眼,也坚决不松手。
骆鹏见玉诗挣扎的这么激烈,也不敢真的太过用力弄伤了玉诗,只好停下来,趴在玉诗耳边问道,“你这么不配合,是想违约吗”,说完,骆鹏拍了拍玉诗娇艳的脸颊。
“违约?”玉诗呆了一呆,突然怒吼一声,“明明是你要违约,这种会影响我名誉的调教是违约的!!”
“我现在给你洗屁眼,会影响你的名誉吗?只要不让人知道是你往窗外拉屎,会影响你的名誉吗?”骆鹏用缓慢的语调阴险的问道。
“这……”玉诗愣住了,骆鹏说的没错,只是浣肠的话,这不会影响自己的名誉,可怕的不是浣肠,而是之后的曝光,自己现在反抗的话,的确是自己违约。
再继续往后想想,骆鹏把自己拉到阳台上去,同样也不会违约,之后强迫自己再次把屁股伸出窗外排泄,也并不会马上就影响自己的名誉,他可以宣称他能掩饰住从窗户往外排便的女人是自己这个事实,那这调教行为就不存在违约的问题。
可是,自己刚才明明已经告诉他事情可能的发展了,他还是要这样对待自己,难道真的是有了应对的办法吗。他的办法不灵怎么办,即使他保证不会让别人知道今天在他家里被调教的女人是自己,自己又凭什么相信他呢。
可是自己因为不相信而提前拒绝调教,这就是自己先违约,后果就是自己要首先接受加倍的惩罚,难道他的目的是这个?
玉诗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加可怕的问题,就算惩罚加倍以后,他也可以先玩弄调教自己,到调教时间快结束的时候,再次提出这样的要求,然后自己该怎么办,再次拒绝吗?
然后被他无休无止的这样要挟,一直这样玩弄凌辱下去吗?不拒绝又怎么办,用自己的名誉和他的48小时调教权同归于尽?玉诗打了个哆嗦,自己无法承受那样的后果。
自觉看透了骆鹏阴谋的玉诗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破局,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劝告骆鹏,浑浑噩噩之中被拖进了浴室,再次被冰凉的液体灌满了直肠,强烈的不适感和即将到来的耻辱交织在一起,从身体和心灵上同时煎熬着绝望的玉诗。
这一次,骆鹏没有急于把玉诗拖出浴室,也没有给她塞上肛塞,而是就蹲在玉诗的身侧,耐心的抚弄刺激着玉诗的身体。陷入恐惧中彷徨的玉诗没有意识到骆鹏的打算,只是呆呆的跪爬在那里,任凭骆鹏不断的亵玩着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
“好了,这次应该洗干净了,赶紧拉出来吧”,骆鹏拍了拍手,对玉诗这失去巢穴的小兽般恐惧无助的表情极为满意,他觉得自己的欲火已经控制不住了,也就不打算控制了。
“不……”,玉诗一声悲鸣,泪水滚滚而下,大颗的泪珠在地砖上打的粉碎,强忍着便意,低着头绝望的向浴室外爬去。乌黑如瀑的长发从面前垂下,遮住了哭泣中的美丽面孔,让骆鹏看不到她的表情。
才爬了两步,玉诗就感到脖子上一紧,铁链被身后的骆鹏扯住了。无法前进的玉诗迷茫的回过头来,泪眼朦胧的望着骆鹏,不知道这个可怕的主人又要怎样凌虐自己。
“让你拉屎你往哪爬呢,就在这拉,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往窗外拉了两回屎还上瘾了吗”,骆鹏鄙视的指了指玉诗身后的便池,恶毒的贬损着玉诗的人格。
然而这恶毒的言语听在玉诗的耳中却如同天籁,不用去阳台?可以排泄在便池里?一瞬间,死里逃生般的庆幸就淹没了玉诗的理智,巨大的惊喜让她的身体抢在大脑之前开始了行动。
“啊,是,主人,谢谢,谢谢主人,呜呜……”,玉诗四脚并用,以无法想象的高速窜到了骆鹏面前,一下扑在骆鹏身上,双手紧紧的环抱住了骆鹏的大腿,张开红唇,激动的吻住了骆鹏昂扬的肉棒上红亮的龟头。
骤然从巨大的恐惧中得救的玉诗陷入了狂热,完全没有经过思考,就全力调整头部的角度,一口含住那根上翘的弯曲肉棒,上身微微一弓,脖子前伸,就让坚硬的肉棒行云流水般流畅的穿过自己的整个口腔,直抵在喉咙口上。
随后,玉诗的上身开始用一种复杂的动作前后活动,骆鹏发觉自己的龟头在玉诗的食道中反复进出,异常舒爽刺激,玉诗喉咙口的软肉有节奏的蠕动着,让骆鹏恍然产生了一种自己的龟头正在一个女人的子宫里反复冲杀的感觉,身心俱爽。
“唔……,骚货,你这是干什么”,骆鹏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他从来没有想到玉诗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口交功力,更是没有想到玉诗刚刚猜测的问题,因此满心惊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不用去阳台排泄,就让玉诗这么激动。
“啊?哦,谢,谢谢主人,我,我这是,啊,我这就拉屎”,玉诗被骆鹏的话惊醒,发觉自己竟然狂喜到这种程度,主动做出了这样讨好邀宠的行为,顿时羞不可抑,吐出了骆鹏的肉棒,只觉得浑身发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赶快拉,突然发什么骚,以后操你嘴的时候还多着呢”,骆鹏点了点头,忍着惊喜沉着脸,说完摸了摸下巴,回味道,“不过你这口舌功夫还真不错啊,以前怎么没拿出来伺候老子,看来还得狠狠收拾你一下”。
“是,主人”,玉诗重新趴了下来,迅速的转过身来,把臀部对着骆鹏,讨好般的晃了晃雪白的肉臀,道,“请主人监督母狗拉屎,母狗以前没有尽心尽力服侍好主人,母狗知错了,还求主人狠狠的惩罚”。
“啪”,骆鹏闪开一步,弯下腰来在玉诗赤裸的臀瓣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骂道,“谁告诉你老子要把你调教成母狗了,都说了还没决定到底把你调教成什么呢”。
“啊……,是,主人,我错了”,玉诗一声悲鸣,随着骆鹏这一巴掌的刺激,菊花小孔里喷射出一大股液体。
强劲有力的喷射只持续了几秒钟,玉诗直肠里的浣肠液就都喷了出来,然后就喘息着趴伏了下来。
骆鹏也分不清玉诗到底是体力消耗很大还是情绪波动过于剧烈,只是看起来浑身都瘫软了。
由于玉诗的直肠早已经被多次清洗,已经没有什么污物,因此地上只是多了一大滩水迹。玉诗的肛门里还有一些剩余的液体少量的溢出,沿着会阴慢慢的流下、滴落。
骆鹏也不给玉诗清理下体,不顾玉诗身体的疲软,牵起玉诗的狗链就回到了卧室,自己一屁股坐在床上,让玉诗在自己面前跪好。
玉诗很自觉的张开双腿,把小穴完全暴露在骆鹏的面前,让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肉缝里泛滥的水光,怀着惊喜与感激等待着新的命令,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本没有理由对骆鹏刚才的大赦产生感激。
骆鹏看着驯服的跪在自己面前玉诗,这时候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到底要把玉诗调教成一个什么类型的性奴。
刚才玉诗在浴室里自然流露出来的对母狗身份的认同提醒了他,毫无疑问,玉诗当初是被当做一条母狗来调教的,虽然这调教并没有完成。而在自己几个人开始了游戏以后,她也很适应游戏中母狗的身份,毫无抗拒和生涩。
可是自己并不甘心就这样在别人的基础上,继续把玉诗调教成一条母狗,这样调教出来的玉诗尽管完美,可是自己却会缺少那种完全占有的满足感。自己应该从头开始,重新对玉诗进行调教。
可是骆鹏急切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怎样重新开始,眼下又需要重定调教计划,为了节省调教时间,他只打算再奸淫玉诗几次就先放她回家去。
骆鹏的目光在玉诗美艳的肉体上游移着,看到玉诗盯着自己肉棒露出渴望的眼神,顿时决定性奴类型的问题暂缓决定,自己应该全面的试探一下玉诗对各种性奴身份的适应性。
“刚才我说了,还没有决定把你调教成母狗,现在你倒是说说看,你自己想成为哪种性奴”,骆鹏首先询问玉诗自己的意愿。
逃过了淫行曝光危机,惊喜感激之下已经重新全心投入性奴身份的玉诗,这时候哪会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她也根本没有意识到骆鹏的打算,所以只是按照性奴应有的反应回答道,“性奴都听主人的,主人想让我做什么性奴,我就做什么性奴”。
骆鹏这才发现自己入戏太深,眼下玉诗并不是真正的要成为自己的性奴了,而是在和自己玩赌输了受罚的游戏,根本没有和自己讨论这个问题的可能。
他沉吟了一下,才道,“主人要先看看你的素质再决定如何调教,不过有必要先给你起一个名字,来确定彼此的身份”。
“是,请主人赐名”,玉诗端正的跪着,等待着骆鹏的赐名,这时候忽然产生了一种荒诞感,自从开始游戏以来,自己已经被赐过几次名了?有哪个性奴会像自己这样被一次又一次的赐名,这感觉真是很诡异。
“嗯,这样吧,以后你就叫浪奴,考虑到咱们两个的公开身份问题,在现在这个阶段,我不喊你浪奴的时候,你可以随意按照你认为正常的模式来和我相处,长辈也好,炮友也罢,就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好了。但是当我喊你浪奴的时候,就代表我要调教你了,你必须立刻进入性奴的身份”,骆鹏决定给玉诗一个有别于浪姐,浪浪这种其他人都会叫的称呼,这样才好在其他人在场的时候明确而又隐蔽的要求玉诗执行自己的命令。
这也是给接下来赌约的执行设置一个开始标志,毕竟这调教是有时间限制的,玉诗也总是会恢复冷静,不可能一直处于这种心理混乱的状态之下,在时间这一点上自己一定要仔细控制好,避免被这个狡猾的成熟小女人钻了空子。
“是,主人,浪奴谢主人赐名”,玉诗高举起双臂,然后身体前倾,双手撑地,手臂弯曲,直到小臂完全贴在地板上,顺势把头叩在地上,连续磕了三个头,这才重新跪直了身体。
这正是玉诗学过的性奴接受赐名的礼仪,玉诗已经做的很熟练,每次被少年们“赐名”都会熟极而流的做出来。骆鹏却看的皱了皱眉,重头开始调教玉诗的念头顿时更加强烈了,不过今天来不及了。
给玉诗起了新名字以后,骆鹏决定正式享受一下玉诗的身体就结束今天的调教,命令玉诗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趴好。
然后自己也跪在玉诗身后,把肉棒深深的插入了玉诗的阴道里。
玉诗在这个面对骆鹏的肉棒最脆弱的姿势,和强烈的喜悦感激极度配合之下,很快就被骆鹏杀的丢盔弃甲,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在骆鹏不到百次的猛烈抽插中经历了三次高潮,瘫软在地。
骆鹏不给玉诗休息的时间,直接命令玉诗到床上去仰面躺好,然后跪在玉诗的双腿之间,双手架起玉诗那两条修长的美腿,把龟头顶在玉诗那不甘寂寞的菊花小孔上,在肛门括约肌的蠕动中,用力顶了进去。
“唔……,啊……,主人好棒”,玉诗放肆的大叫着,要把自己的快乐全部说给骆鹏听,经历了起床以来大起大落的心境变化之后,玉诗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心格外的敏感,昨天肛门就没有被插入过,今天又被调教刺激了半天,现在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肛门里已经积满了情欲,此刻在骆鹏这样强猛的插入中,被这滚烫的肉棒彻底的激发,肆无忌惮的释放了出来。
“屁眼被操了也会爽吗?”骆鹏猛烈的挺动着小腹,肉棒在玉诗充分润滑后的直肠里快速的出入。
“啊……,会爽,哦哦……,每次都被主人的鸡巴插到G点,爽死浪奴了……”,玉诗狂乱的叫喊着,这狂乱没有一丝做作,完全是她此时的真是感受。
“屁眼被操还会爽的女人都是骚货,对不对?”骆鹏继续问道。
“对,啊……,主人说的对,浪奴,浪奴正好就是一个这样骚货,嗯啊……,是最骚的骚货”,玉诗伸手去抱骆鹏的脖子,却被骆鹏制止了,反而是把她脖子上的铁链塞进了她的手里,命令她自己抓着铁链向头顶上方拉去。
玉诗没有任何犹豫的服从了命令,拉扯着铁链把自己的头拉的拼命向后仰,感觉仿佛快要窒息,这快要窒息的感觉更进一步催化了直肠里的快感,于是立刻迎来了一个剧烈的高潮。
玉诗的阴道口像喷泉一样喷出了大蓬水花,这高潮来的太过迅速了,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喊一句“要高潮了”。
直到高潮最猛烈的阶段过去,玉诗才来得及说了一句,“主人,我刚才的高潮好爽”,这时候,距离骆鹏插入玉诗的肛门才过去了仅仅两分钟。
骆鹏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开始抽插,这一次他的动作舒缓了不少,看着玉诗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他的心情十分愉悦。
“被别人的鸡巴操屁眼也爽吗”,骆鹏弯腰,改变了一下姿势,不再用手抓着玉诗的脚踝,而是让玉诗的膝弯搭载自己的臂弯里,把玉诗的腿用力压在她身体的两侧,双手抓住了玉诗饱满的双乳,继续缓慢的挺动小腹。
玉诗的手机似乎在包里响了,然而此时此刻,玉诗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直肠,乳房和脖子上的项圈处,根本没有听到。骆鹏倒是听到了,但是正在引导玉诗情绪的他不打算理会。
“嗯……,是,是的,被,被别人的鸡巴操屁眼,也,也爽”,玉诗的声音瞬间低了下来,好像犯了什么错误一样,羞于面对骆鹏。
骆鹏不管这些,继续问道,“那你给老子说说,被谁操的最爽”,说完,突然加快了节奏,大力的揉捏玉诗的乳房,狂猛的抽插她的直肠。
“啊……,被,被主人,啊啊……,被主人操的最爽”,玉诗的叫声顿时高亢起来,似乎这个答案让她自己也十分兴奋。
“那你给我仔细的喊出来,到底被被谁操的最爽”,骆鹏奋力的冲撞着,低沉的嘶吼着命令道。
“啊……,啊呀呀……,浪奴的屁眼,啊……,被主人的鸡巴操的最爽,哦哦哦……”,玉诗疯狂的舞动着手里的铁链,伴随着哗啦啦的铁链摇摆声,发出了悦耳的尖叫。
“你的主人是谁?大声的说出来”,骆鹏捏住玉诗膨胀的乳头,死死的捏住。
“浪奴的主人是大鹏,啊啊啊……,骆鹏是浪奴的主人,浪奴又被主人操到高潮了,啊啊啊……”,玉诗四肢狂乱的摇摆着,头癫狂的晃动着,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宣泄着自己的快乐,最后的一声尖锐的长鸣,直到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得干干净净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骆鹏也终于克制不住射出了精液,肉棒中一晚积攒的精液先是灌入玉诗的直肠深处,他不等射精结束,很快就把肉棒拔了出来,“噗嗤”一声插在玉诗正喷水的阴道里,几股精液射进了玉诗阴道深处,随后又迅速拔出,放开玉诗的双腿,趁着精液还没有射干净,赶紧跨在玉诗的头顶,一手揪住玉诗的长发。
玉诗明白了骆鹏的意图,立刻扔掉手里的铁链,顺从的把上身略微撑起,一口含住狰狞的肉棒,吞吐了几下之后拼命的吸吮,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吞咽到肚子里为止。
骆鹏在玉诗身边躺了下来,昨晚狂欢太激烈,他感觉到今天早上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没有能力多次反复的奸淫玉诗,因此只打算射这一次精就结束,所以才来了这么一个“一精三射”。
玉诗剧烈的喘息着,情不自禁的翻身抱住骆鹏的胳膊,一条赤裸的美腿也压在了骆鹏的小腹上,轻轻的活动摩擦着骆鹏的肉棒,看起来竟然是意犹未尽,还打算勾引骆鹏继续来奸淫她一回。
骆鹏捏了玉诗的乳头一下,换来了一声娇媚的呻吟,这才看了看表,下午两点四十分,他打算到三点就结束这次调教,剩下的二十分钟正好做点别的。
就在玉诗刚才被骆鹏插入肛门的那个时候,赵勇的家里刚刚平静下来,赵勇父母卧室的大床上,一个娇美的少妇正赤裸着丰腴白嫩的身体,被两个少年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抚摸着。
三个人刚刚结束了一场大战,少妇被赵勇奸淫了整整一个上午,又被两个少年一起折腾了两个多小时,这时候已经精力不济,沉沉入睡了。
赵勇爬起身来,嘟囔了一句,“到底还是不如你妈耐操啊,才两个人玩了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刘宇立刻一皱眉头,轻喝了一声,“注意点,别乱说”,说着,担心的看了看沉睡中的小菲姐。
赵勇连忙点头,两个人起身进了浴室,随意的冲洗了一下,一起下楼,从地上捡起各自的衣服穿在身上,坐在沙发上打算讨论一下面对骆鹏这次搞出的意外,接下来该怎么应对。
忽然刘宇的电话响了,刘宇拿起手机一看,对赵勇说,“东子的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那头向晓东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喂,小宇,上回的游戏玩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成功搞到哪个女明星啊”。
“没有”,刘宇对那个游戏根本就没有花心思去玩,自然是没有搞出什么名堂来。
“你是没有走对路子吧,要不我去指导你一下吧”,向晓东顿时来了精神,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他那快要蹦起来的样子。
刘宇下意识的就像拒绝,开什么玩笑,现在这呆货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妈妈身上,去自己家肯定也是冲着自己的妈妈去的,而自己要引导这个呆子也需要在妈妈在家的情况之下才好办。
现在妈妈不在家,自己和他两个人有什么可搞的,难不成还真一起玩那个调教游戏啊。
刘宇刚要拒绝,就看到赵勇的手在自己面前晃了起来,扭头看去,只见赵勇用口型说着,“答应他,答应他”。
刘宇见赵勇似乎有什么主意了,就一口答应了向晓东的要求。
放下电话以后,疑惑的问道,“我妈不在家,让他去干什么”。
赵勇连忙解释道,“上回我给东子出的主意,他按我的指点果然有机会碰你妈了,所以这一周虽然没机会再去你家,他也没有急躁,对我安抚他的那些话很信服,但是如果周末再不让他有点进展,下周恐怕他就要急了”。
赵勇说的道理刘宇明白,但是疑惑仍然没有解开,“可是我妈现在不在家啊,他去了也捞不到什么好处,我也不可能主动跟他提起我妈的事,没法引导他按咱们的意思去做什么啊,这让他去了能干什么”。
“去了干不了什么,这样正合适啊,太容易就满足他的话,下回反而不好搞了。可是如果你不让他去,他就会对我的主意产生动摇了,你让他去,他就会认为我的主意有效,下次还听我的,至于你妈不在家,那是他的运气不好,他只能自认倒霉,埋怨不到你我头上”,赵勇仔细的解释了一遍。
“那我妈要是一会儿回家了呢”,刘宇懒得去思考,既然是赵勇的主意,自然要让他负责到底。
“你妈回家之前应该会打电话告诉你吧,到时候你就找个借口打发了东子就是了,反正你妈不在,他在你家也没什么意思,要是怕你妈不提前打电话,你就主动打个电话问问,反正你妈就算正坐在大鹏的鸡巴上也一样可以回答几点回家的问题”。
刘宇终于明白了,思索了一下,发现这样的确是有利于自己和妈妈赵勇这几个人的小同盟掌控游戏节奏,也就点头认可了,可惜玉诗的电话没有接听,大概正“忙碌”着吧。
虽然电话没有打通,但是至少可以确定妈妈不会马上回家,那么既然向晓东要去刘宇家,刘宇就不能继续在赵勇家逗留了,必须争分夺秒的先回到家里去。
刘宇家离赵勇家比向晓东的家近一些,路途也僻静一些,因此同样是坐出租车,刘宇可以比向晓东先到家。
坐在出租车上的刘宇盘算了一会儿该怎么样打发掉向晓东,又开始担忧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是玉诗打来的电话。
“喂,小宇,妈妈现在要回家了”,电话里传来玉诗平静的声音,看来已经结束了在骆鹏家的欢淫。
在车上当着司机的面,刘宇也不好问什么,只能含含糊糊的问了一句,“结果到底怎么样”。
玉诗沉默了一下,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输了,详细的情况我回去再跟你说吧”。
放下电话,刘宇顿时有点头大,妈妈输了这个事他上午就知道了,倒是没有影响到他什么,可是现在面临的是向晓东的问题。
这呆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走运,如果妈妈的电话早点打来,自己可以好好安排一下,继续引导他往自己画好的路线上走。如果妈妈再晚一些回家的话,自己就可以迅速打发呆子离开。
可是现在搞不好,他会和自己的妈妈一起到达啊,这岂不是既要给他甜头,又没有时间准备?呆子的人品爆发了?
好在呆子还是比较好打发的,刘宇也没有太过担心,只是有些郁闷的一路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