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客栈,花可衣第一时间便不着痕迹的仔细看好了周围情形,包括楼梯下口与大门之间的距离,通道上可能碍事的情况,和向街一侧镂花木窗的结实程度。
身上的穴道已经大半被冲开,剩下的几处禁制,不消一个时辰就能全数化解,到时纵然有内伤在身,逃跑却也不是没了可能。
更何况身边已从油盐不进的孙绝凡换成了聂阳这楞头小子,让她心中又平添了七分把握。
聂阳新要了一间上房,正在方才楼上那美貌少女所在房间隔壁。看来与他有约之人,多半便是她了。
“这才多久没见,你就新迷到了一个小姑娘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一边踩着吱吱嘎嘎的楼梯,花可衣一边撩着话头。
聂阳侧头微笑道:“说起她来,与你也不算全无干系。今日能碰巧找到你,恐怕也是冥冥中的缘分。”
花可衣眉心顿时皱起,不露声色的嗯了一声,笑道:“我怎么不记得自个儿有这么个花容月貌的老相识呢。江湖上提起花寡妇,这种小姑娘家的,可都是忍不住啐上一口的呀。”
她说话同时,脑中转了几转,却真切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少女。
聂阳道:“你多半是没见过她。我不妨向你介绍一下,她姓赵,闺名雨净。下雨的雨,干净的净。”
花可衣一听更加疑惑,这名字她全无印象,不禁笑道:“你一定记岔了,姐姐从没听过这个名字,也对别人家的闺女没什么兴致,你要是说说年青有为的侠少,姐姐到保不齐认识。”
聂阳笑道:“说的也是,是我愚钝。他哥哥叫做赵玉峰,想来你也是不认得了。”
花可衣走过楼梯转角,疑惑道:“不认得。”
“她嫂嫂叫葛婉玉,这名字你若是还没印象,那她嫂嫂的姑姑葛凤,你总该认得吧。”
聂阳缓缓走上楼梯,一字字说道。
葛凤二字,犹如晴天霹雳,轰入花可衣双耳,饶是她定力过人心神极韧,也忍不住晃了一晃,扶住了身边栏杆,脱口道:“你说什么?”
聂阳淡淡道:“我已说的很清楚了,不是么。”
花可衣双手微颤,强笑道:“原来,竟是赵家的孽种。”
聂阳回头望着她,微笑道:“怎么,邢碎影竟没告诉你么?他可是两年前就已经找到他们隐居的地方了。”
花可衣饱满酥胸急促的起伏数下,才勉力平复心中那股愤懑,娇笑道:“你跟姐姐说这些也没什么用,那邢碎影跟我早就没了瓜葛。你还打着从我身上找他的心思的话,姐姐劝你还是趁早死了那份心吧。”
聂阳扭过头,继续向上走去,缓缓道:“我为什么要去找他。你不也清楚得很,他迟早会来找我的么。”
花可衣心中一颤,只觉后背一股寒意上窜,隐隐觉得聂阳似乎有哪里不对,却又一时想不出来。若是此刻穴道已解,她必定转身就逃。无奈方才心神激荡,险些岔了真气,完全解开禁制,怕是又要延后一时半刻,只得提脚迈步,磨磨蹭蹭的跟了上去。
二层回廊,赵雨净面色略带不悦,迎上前来道:“你我二人私下约定的事,你怎么又带了个女人过来?还这副样子?”
花可衣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这说明你还不够美,才叫男人与你约会还去捡了我这么个狼狈的娘们陪着。”
聂阳等花可衣说完,才道:“我也没想到这次能找到她,算是我撞了大运。我已新开了上房,不碍事。”
花可衣接口讥讽道:“世风日下呐,大闺女也要与小伙子到客栈里偷情了。真不知是哪家的家教。”
赵雨净面上怒意一闪,转眼便压了下去,按捺道:“聂大哥,这女人是谁?”
聂阳瞥了花可衣一眼,道:“也许你也听过,江湖上人称花寡妇的,便是她了。”
花可衣哼的冷笑一声,心道这女人既然是赵家后人,在葛凤嘴里,她这被轰出家门的弃媳,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话。
哪知道赵雨净眼睛眨了一眨,道:“我从没听过。既然是不相干的女人,你速速把她安顿了就是。安排妥当了,再来找我。”
说完,像是不愿再起争执,转身便回了房中。
看来赵雨净确实并未听过花寡妇这名号,花可衣看着聂阳似笑非笑的神情,讥笑道:“怎么,没教你看了好戏,失望了么?”
这时小二拎着钥匙上到楼上,快步跑来替他们开了铜锁,将钥匙给了一把到聂阳手上,恭恭敬敬交代了两句。旁边两个长工端着巨大的木桶上来,送进了赵雨净屋中,看来是打算沐浴净身。花可衣眼前一亮,立刻道:“小二,也给我照那样送来。”
小二应了一声,匆匆下楼去了。
推门进去,聂阳也跟了进来,花可衣回眸一笑,道:“怎么?不去和美人相约枕席,跟着姐姐进屋来作甚?”
聂阳径直走到桌边坐下,舒舒服服的靠着椅背伸了个懒腰,道:“这两间上房都是我付的银子,我高兴在这边坐着,不可以么?”
花可衣咯咯娇笑起来,道:“可以,我哪儿敢说不呐。你又不是外人,你高兴呆多久,就呆多久。只不过,姐姐一会儿得好好洗洗身子,你不怕那小妹妹吃醋么?”
口中说着,她手指一撩,把破烂外衣拨开了一线,露出引人遐思的一条白嫩腰线。
“不怕。”
聂阳反倒翘起脚来,摆出一副绝不离开的样子。
“好好好,随你看就是。反正也不是没教你看过摸过,小色鬼。”
花可衣声音愈发甜腻,刻意引着聂阳往那一宿淫欢上想去。
聂阳微微扬眉,道:“只可惜我那时神智不清,大半都不记得了。”
“呵呵,”
她知道自己此刻模样十分狼狈,穴道也还没全部解开,不到全力勾引的时机,便只是笑道,“无妨,你无论什么时候想要回味一下,姐姐都等着。”
她跟着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破败衣料,撒娇般道:“你看,你我都已经这么亲近了,你还忍心叫姐姐穿这种衣服么?”
聂阳点了点头,道:“这衣服确实已经穿不得。”
花可衣故作羞怯的偏头一笑,道:“那不知道聂公子肯不肯行行好,帮人家买身衣裙回来呢?人家穿的这么狼狈,不也丢你的人么。”
她自然知道聂阳不会蠢到跑去给她买衣服,这话哄他出门是假,无形中拉近两人距离是真。
不料聂阳却顺着她的话道:“这身衣服已经糟糕得很,还是丢掉的好。”
花可衣心中一喜,不动声色道:“那聂少侠是肯慷慨解囊了?”
聂阳却摇了摇头,道:“不必,这身衣服如此糟糕,你丢掉就是。”
花可衣一怔,道:“那你要姐姐穿什么呢?”
聂阳悠然道:“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不穿也罢。”
“呵,呵呵,你可真会说笑。”
花可衣强笑道,“不过要是你真喜欢姐姐不穿,那我不穿就是。”
“嗯。”
聂阳点头道,“你什么都不穿,我反倒放心得多。”
花可衣微一沉吟,心道多半洗过澡后,身上就再没有可穿的东西了,想来聂阳点穴功夫不到家,打算用这法子把她困在客栈里。想到此处,顿时心中一喜,这种紧要关头,被人看上一眼又有何妨,只要得以脱困,就是让外面的男人看上十眼八眼,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她心里想着,口中却道:“你这小混蛋,真是知道对付女人的手段。亏姐姐还曾想着你是个正人君子呢。”
聂阳淡淡道:“我不是什么君子,君子往往死得太早。”
尽管花可衣蓬头垢面远不如平时媚态横生,送来木桶热水的两个壮汉还是忍不住盯着她看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房门。看来就算是污垢破衣,也掩不住她那翘臀长腿纤腰丰乳带来的阵阵情动。
这种时候,面孔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看聂阳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花可衣也乐得大方,用木盆舀了半盆热水出来,坐在矮凳上仔仔细细的将头面好好搓洗一番。
聂阳就那么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看着。
洗净了脸上油污,洗净了秀发尘土,花可衣长出了一口气,拍着双颊站了起来,笑道:“可憋死我了,这么一洗,脸上简直轻了半斤有余。”
聂阳笑吟吟道:“洗得干净,自然是再好不过。”
花可衣斜斜勾了他一眼,虽然素面不沾粉黛,少了几许精致,但她眉眼本就动人妩媚,此刻洗净了尘污,自然又眼波荡漾春意盎然,重新成了个勾魂摄魄的尤物。
聂阳被她看得面色微红,忍不住低头咳了两声。
花可衣咯咯笑着站起身来,拖过屏风拦在木桶与房门之间,隔着木桶望着聂阳,缓缓蹲下了身子,整个人藏在了桶后,仅露出一张盈盈笑脸。她在桶后双肩一晃,已将上衣脱在手中,接着解下贴身小衣,低头嗅了嗅,登时一阵嫌恶,白酥酥的手臂抬起一挥,丢到了聂阳身边,笑道:“你不是要帮我丢了么,快快去丢,留在这边,也是恶心。”
聂阳足尖一勾,随随便便的扔到了角落。
她微微抬身,褪下罗裙布袜,连着鞋子,一道扔了过去,“还有这些。”
这次她站的更高了些,桶沿上裸露出凹陷锁骨,连带着半边浑圆丰挺的雪白酥胸。
男人这东西,露得多,他也未见得领情,将露未露,他反倒会红了眼。花可衣深谙此道,尽管身上已脱得精光,却靠着木通遮挡,趁着丢过去的鞋子裙袜遮挡聂阳视线的那一下,一个翻身跃进桶里,哗啦沉入水中。
热腾腾的水波顿时熨的她整个人都舒心起来,轻飘飘的张开了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舒舒服服的哼了一声。
“真是美极,这么一泡,才算是活过来啦。”
她撩着热水从修美的脖颈擦洗起来,舒舒服服的说道,“你这下,可以算是对姐姐有救命之恩了,说,想要什么报答呢?”
她的语声刻意混了不少鼻音,好似呻吟一般,这等暗示,只差没说以身相许四字了。
聂阳只是道:“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退而求其次,恐怕你也不会情愿。与其听你说些假话,不如做个大方。”
“哦?那你是什么也不要咯?”
花可衣嘴里说着,高高抬起一只手臂,抓着毛巾自指尖擦拭,水珠顺着玉臂滑下,晶莹粉嫩,白里透红,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四十有余的成熟妇人,倒像是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
如此保养得当的魅惑娇躯,也难怪在江湖中艳名远扬。
聂阳盯着她随着手臂抬高的雪滑香肩,笑道:“你现下是我的阶下囚,别的什么,自然也谈不上一个要字。”
花可衣咯咯娇笑起来,手臂一沉,撩起一片水花,“没想到姐姐看走了眼,没看出你还有这等威风。那,姐姐向你讨个饶,你看我伤的不轻,还被点了几天穴道,连筋都僵了,你要是欺负人家,可千万莫要太狠心才好。”
“放心,”
聂阳半垂下眼帘,似在有意克制,“我绝不舍得伤了你的性命。”
花可衣已经料到之后怕是免不了一番阴阳交战,聂阳抢她过来,杀了全无意义,当作人质又要挟不到邢碎影,夺她的内力他还不够道行,真要说有什么用处,也就是靠着她的天灵诀暂且缓一缓他幽冥九转功积累下的魔障而已。
想到聂阳发狂那晚凶悍异常的威猛,她心中便忍不住一荡,反倒先动了绮念,手在身上洗着洗着,不觉溜去了腿窝当中,剥开丰美蚌肉,仔仔细细的将那处销魂桃源洗了个干干净净,连紧凑臀眼,也用指尖清理了几遍。
“可你要是留在这儿欺负姐姐,那边那个小妹你要如何?”
花可衣在水中哗啦啦转过身来,双腿一翘,已经将湿淋淋的一双玉足搭在桶沿,慢慢晃着脚掌轻笑道,“那妹子也洗的白白净净,正等着你呢,你怎么忍心把她晾在那边?”
聂阳淡淡道:“我与她本也就是场交易,谈不上忍心与否。”
“哦?”
花可衣心中略一盘算,便大概有了猜测,笑道,“难不成,她打算送了修为给你的幽冥九转功,好叫你寻邢碎影的晦气么?”
“差不多,”
聂阳道,“反正,最后也都是要邢碎影的命罢了。”
花可衣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突然低声道:“聂阳,你是否愿意与我也做个交易?”
聂阳看着她道:“什么交易?”
花可衣笑道:“既然你与那丫头不是什么男女情爱,那你与她行男女之事,想来也不会在意她的感受了?我也不阻碍你的采吸大计,只求你给个机会,让我好好羞辱一下那赵家的丫头。”
看聂阳默不作声,花可衣心中略感失望,她本也知道聂阳多半不会应允,只不过不提上这么一提,心中实在不甘,只好调整心绪,扬起笑脸道:“你不愿就罢了,不过是姐姐一时意气用事,你只当我没说过吧。”
聂阳抬眼看着她,却道:“既然是交易,你总不能只说要我做什么吧?”
花可衣双目一亮,道:“我要说给你邢碎影的情报,恐怕你也不会信我,不如这样,你若答应我,我便把邢碎影那套幽冥九转功的法子告诉你。你上次狂态大发,恐怕也应该感觉得到,你自己摸索的那套邪练法子,就算有凌绝世帮忙修正,也还是漏洞百出。而我所知道的这套,却是以阴绝逸的指点为基,数名苦心钻研采补多年的高手凝练成的路子。邢碎影修习这么多年,除了间或要靠阴寒体质的女子阴元消解阴火之外,可从未有过走火入魔的时候。”
她看聂阳面无变化,又道:“我这话可不是随口说说,邢碎影你看不见摸不着,那我不妨再给你提个你亲眼见过的例子。董浩然,你那便宜岳父,邢碎影教他们兄弟四个的时候,可都是教的不尽不实的九转邪功。可他后来不知找了什么人才帮忙,靠着龙十九得到了修正近乎九成的法门,总算是逃脱了大半劫数。”
她顿了一顿,也不知是赞叹还是讥刺,道,“说起这门邪功,毕竟是倒行逆施,练得再对,也会心魔难解。那董浩然竟能拼着娶上一大院子小妾,凑出七八个玄阴之体,也没被邪门心思占了上风,那彭欣慈的影响,还真是令人佩服。呐,你看,那董浩然练了总有十几年了,比起你来,你不觉得他就顺利得多么?只可惜他最后还差了那一成,恐怕阴火逆袭之时也会难过得很,才会这么一直苦苦的追查邢碎影的下落。”
聂阳默不作声,只是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她。不过他见过刘啬那时惨不忍睹的模样,两相印证,倒确实有了几分可信。董浩然受彭欣慈影响,幽冥九转功练得并不很深,加上后面的修正,才会看上去大抵无事,刘啬贪功冒进,修正不及,便成了这邪功的牺牲品。
如此一想,这两人最后的区别似乎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教我更容易走火入魔的法子?”
聂阳微微一笑,反问道。
花可衣咯咯笑道:“你又不是对这门功夫全无了解的蠢蛋,我只消把那几处关键挑明,你自会豁然开朗,是真是假,你到时自然清楚明白。你这拿到过幽冥九歌秘籍的人,还怕上当不成?只是我丑话说在前头,邪功就是邪功,即便没了走火入魔的风险,阴火反噬却只能减缓无法根除,连同你那心魔,我可都无能为力。”
她说话时不觉挪到了桶边,双手枕在桶沿,探出了半个湿淋淋的身子,一大片雪馥春光尽收眼底。聂阳望着那耸堆在肘间,被热水泡至玉泛飞霞的胸口肌肤,点头道:“好,不过,你不能伤她。”
花可衣目光一转,身子一沉,又没回水中,笑道:“好啊,我绝不伤她的人。”
“你洗好了,同我一道过去就是。”
轻轻松松便答允下来,聂阳依旧懒洋洋的靠着椅背。
“相信你也不是会赖账的人,看你等的也无聊,姐姐这就教给了你。”
花可衣娇笑着高抬一条粉腿,举起毛巾顺着修美小腿向下轻轻擦拭,足尖轻轻摇晃,口中道,“反正,你若走火入魔,于我也没什么好处,你能在对付赵家丫头前修正了路子,我反而乐见其成。”
聂阳隔着那条水润玉腿,盯住花可衣双目,道:“我听着。”
女子洗澡本就耗时的很,花可衣足足洗到热水变凉不能再泡,才心满意足的从桶里钻出,借着这段时间,她又暗地解开了小半禁制。聂阳正专心琢磨她所讲的那几处要点,连她出浴的美景也没有分神观望,看他那副凝重模样,也不知是正吃惊于这原本用于夫妻互益的修身功夫竟会被有心之人利用至如斯境地,还是在挣扎要不要彻底堕入这九转深潭之中。抑或是二者兼而有之。
只不过,这就是不是她此刻操心的事了,她赤足踩在地上,随手从床上扯下一层床单,绕过腋下往胸前一围一掖,便算是敝体之物,至于露出的大片香肩大半美腿,她才不放在心上。
她心中早已算计妥当,所讲的幽冥九转功之关键全部童叟无欺,多少总能搏到聂阳一点信赖,到了赵雨净那边,聂阳与赵雨净胡天胡地的时候,她只要做出一副真心前去泄愤的模样,在赤身裸体不着寸缕,必定又能换来一点松懈,到时趁着聂阳消化功力,她只要稍加努力,冲破禁制逃之夭夭也不是全无可能。
这才是她想要交换的真正意图,若是让聂阳自己跑去赵雨净那边,他必然不会放心让她独自留在这边,多半有要使什么手段制住她的行动。到时逃跑不得倒还算是小事,只怕……她偷偷瞄了一眼聂阳神情,心中又是一阵不安,连忙微微甩头,掩饰过去,回身道:“姐姐收拾妥当了,你呢?”
聂阳静静的闭目沉思,片刻后,才睁开双眼,也不知将花可衣所说的那些关键是否吃透,单看眼神,倒确实比刚才更加深邃几分,他扫了花可衣一眼,笑道:“你就这副样子?”
花可衣扯了扯床单下摆,悠然道:“有何不可,反正不过多久,总是要脱的精光,你又不去给姐姐卖身新衣裳,干脆就这么着吧。”
“也好。”
聂阳微笑着起身,向门外走去。
花可衣这才发现,他背后的衣衫竟已被汗水浸透,深深润湿了一片。也不知到底是克制情欲,还是在与心魔相搏,又或是在强压阴火。不论哪个,刚才他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都已足够令人心惊。
赵雨净并不知道隔壁发生的事情,她只是诧异为何聂阳良久仍未出现。她沐浴净身的速度自然比刻意拖延的花可衣要快上许多,早早便擦干了身子,穿上亵衣衬裙抱膝坐在床边,静静等着。
等了半天不听门前有任何动静,心中自然猜测聂阳那厮禁不住诱惑,上了那老女人的床。愤愤念着花寡妇这名号,突然心中一动,想起了家中长辈曾提过这三个字,而与之联系在一起的,是一个她总算有些熟悉的名字——花可衣!
原来那女人,竟是被仇家扫地出门的弃妇么?心中一阵嫌恶,她立刻就想起身过去开门骂上那贱人一顿,可转念想到万一聂阳正在快活逍遥,这么前去打扰定然难堪的很,只好气哼哼的在心中暗骂两句了事。
看聂阳还不过来,她又将桃花功运了一遍,想到今夜之后自己就成了花拳绣腿的空架子,心中难免有些不舍。只不过她知道自己这门功夫对敌能力实在差劲,自小被强制练来,就是为了将来喂给某个男人,也许是父亲,也许是哥哥。只是那时她还没想到,这二人都没有福分消受,最后竟便宜了一个陌生外人。
无所谓了,她抿了抿唇,压下心中那股微小酸楚,既然聂阳与邢碎影不共戴天,给了他,总不能是错。虽然她原本还觉得这人有些天真,想与邢碎影对抗有些不自量力,但这些日子见到他身边那些同伴,加上如意楼这连她隐居在山谷也有所耳闻的势力做靠山,怎么也比她再寻依靠要稳妥得多。
再说他遭逢亲眷惨死之后,整个人似乎也变了不少,变得更适合她的意图,自然也更坚定了她的念头。
反正她也没想过什么男女情事,自然也不在乎他那些红颜知己,只是那姓云的丫头实在烦人的很,处处与她作对,害的她今天溜出来都要小心避开。
那聂阳也是,这么好的事情,竟然答应的如此磨蹭,她摸了摸自己脸颊,纵然身量不足,这副容貌她还是颇有几分自信的,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连献身送出内力,也有这许多波折。
胡思乱想着,终于听到了门口响动,她眼也未抬,便没好气道:“我还道你是去安排她嫁人,不等到送入洞房便不算妥当呢。”
托与云盼情连日斗嘴的福,她口齿伶俐的一面被彻底发掘出来,几日里说的话比以前在谷中一年的份量都多上不止一倍。
她说完一扬视线,没想到却看见了两人,登时诧异道:“你……你带她来这边做什么?不是给她要了上房么?”
转眼看向花可衣,看她丰美身段仅靠一条床单裹着,比一丝不挂也好不多少,立刻忍不住道,“你瞧她这是什么样子,好不要脸!”
花可衣媚眼一斜,开口便要反唇相讥,聂阳却抬手抢过话头,道:“她这副样子才不会跑掉。我好不容易才碰巧抓了她来,总不能给他机会逃了。”
赵雨净皱眉道:“那你制住她就是,犯得着带到这边么。”
“我点穴功夫一般,下手又重,她有内伤在身,万一出了状况反而不好。”
聂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你如果实在在意的很,那今日的约定,不妨取消,延后再议吧。”
赵雨净顿时急道:“不成!”
她见多了人心变化,深知机不可失,加上成长环境所致,本也对羞耻之类心绪并没太大在意,便委曲求全道,“那你让她坐到那边,用屏风挡上。”
聂阳回头看了花可衣一眼,花可衣妩媚一笑,悠然坐到了椅子上,双腿交叠,用手指敲着膝盖,安然坐定。聂阳转身将折扇屏风拉开,撑在床边。
赵雨净终究还是心机尚浅,加上处子之身急于做这等事情,多少心里还是会纷乱不堪,也没有多想,便勉强道:“好了。你……你来吧。”
说着,双目一闭,双手垂在两边,就那么坐在床边紧紧张张的皱起细眉,一副大义凛然挺身受刑的模样。
聂阳忍不住嗤的笑了出来,站在窗边伸手抚着她的头顶,道:“你这是害怕了么?”
赵雨净立刻睁眼道:“当、当然不是!”
她声音虽大,自己却也听得出有些发颤,连忙道,“我……我不过是有些紧张。你快点,我已经把内力都运到丹田附近了,不要浪费功夫,叫外人看了笑话。”
她嘴里催促,双手却克制不住的抬了起来,抵在了聂阳胸口,而他只不过是弯腰凑近了些,甚至还没碰到她的身子。
她自然不知这是懵懂少女此种情形下的本能反应,心中暗骂自己没用,费力的将双手扶在了膝盖上,看着聂阳的脸越来越近,直至面上能感到对方绵长有力的鼻息。
下意识的往后避开几寸,赵雨净颤声道:“直接来就是了,你……你这是做什么。”
花可衣在屏风外讥笑道:“蠢丫头,真要直接强上了你,不痛的你死去活来,姑奶奶跟你的姓。”
赵雨净面色一沉,怒道:“不要你这淫妇多嘴!我赵家人的事,不劳你仇家弃妇费神!”
她本就对自家长辈和仇、葛两家多有不满,此刻连带着一股脑发泄在了花可衣身上。
花可衣悠然道:“是是是,我这弃妇在江湖上也算是骚出了名气,可我也没做出过倒贴上门,还只嫌男人奸的不够利索的贱事。”
赵雨净气的分了神,也没注意聂阳已经解开了自己亵衣,伸长粉颈还要再骂,就觉胸前一热,没有碍事的抹胸遮挡,那一双娇柔粉嫩的微凸玉乳已被双掌笼罩。
这下登时也顾不得说话,双手一抬捂在了胸前聂阳手背上,“你、你……”
连着说了好几个你,却不知道接着该说什么。
还没待她想好,聂阳左掌一滑,摸到她的背后将她搂住,掌心提在她的腰间往上一提,顺势便压了下来,一阵含糊呻吟,已把她如樱嫩唇牢牢吻住。
赵雨净虽眼见过多次男女情事,可轮到自己却还是头一遭,口唇不过相接,她便脑中轰的一热,双手死死攥住了聂阳衣襟,彻底乱了方寸。这般被吻着,她还想要开口说话,结果便是将自己丁香小舌直接出卖,被聂阳长驱直入大肆咂吸,香津蜜唾,立时便成了见面大礼。
“唔唔……唔啾……”
唇舌纠缠同时,右乳也被火热手掌紧紧罩住,她浑身一个激灵,呜呜嗯嗯的扭着身体挣扎起来。
她自小便时常窥到家中许多荒唐光景,由心底对女子淫浪之态既熟悉无比,又万分嫌恶。身子长到春花初绽的年华,洗澡之时一碰到几处敏感所在,便忍不住抚摸良久,直至压着口中莺啼,抖抖索索的泄了身子,才算罢休。可事后往往又将自己与家中淫浪形相相叠,连带着便自我厌恶起来,最后索性连洗澡的时候都不愿再碰自己的几处要紧地带,只是草草用巾子擦拭。
此刻被男子揉搓,所感所觉远比自己双手更为强烈,酸麻愉悦与心底深种的嫌恶两相碰撞,乱的她连原本目的也顾不得了,喉间咕哝着抗拒呻吟,一径往床上缩去,想要躲开那只魔掌。
聂阳搂着她的纤腰,自然不怕她后缩,反倒脱掉鞋子,随着她上到床上,顺势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身上感觉到男子体重,呼吸也为之一滞,胸腹间随着乳头渐渐硬挺,一股热流暖烘烘的扩散开来,小腹深处仿佛有哪里美美的缩了一缩,挤出一股腻润,往腿心淌了过去。
虽然听她说了玄寒体质后,便猜到了多半会是一副天生媚骨,聂阳却也没想到她会如此不堪挑逗。才不过亲吻抚摸片刻,就已经泌出了一层香汗,垂手一探,竟连裆下都已湿了一片。他这不过是纯粹的爱抚亲吻,没有半点用到九转邪功,自然流露出惊讶之色。
赵雨净也觉出身子有异,心中隐隐约约想起了邢碎影每次前来都会叫她吃下的药丸,她本以为是慢性毒药,别无选择也只能次次照单收下,可后来身子并无异常,看不出他到底在耍什么花样。此刻不知为何,一下便想到了他第一次看她吃下药后似笑非笑说出的那句话。
“你大可放心,这药只不过调理调理你本身的天赋异禀,让它更有用处罢了。迟早,你会念着小生待你的好的。”
她就是认定,现在她这副迷乱不堪的状况,多半便是拜他所赐。
“嗯——”
正在自怨自艾之中,忽然裤腰一紧,腹下感到聂阳大手探入,她明知早晚会有这一刻,仍忍不住闷哼一声,一把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细瘦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全没了初时出言催促的大胆。
聂阳也不冒进,只是用掌心覆住她腿窝那丛软细乌毛,手指轻轻沿着腹股浅沟来回摩挲。
被摸到的地方都说不出的酥痒,一双淑乳也好似胀大了几分,闷闷的直想在聂阳身上蹭上一蹭,她扭着身子,并在一起的膝盖也终于耐不住腿心中的酸软,交叠磨蹭起来。
聂阳得了花可衣指点,知道比起早早便用上内力引导,纯粹靠人体情欲汇聚的阴元则更为精纯,此刻心里大概是存了实验的念头,手掌百般抚弄,唇舌纠缠不休。这下可苦了赵雨净,她体质本就异于常人,又被邢碎影下了得自摧花盟的慢性秘药,此刻一股脑迸发出来,浑身热的似要烧起,处子闺门之中一股一股的蜜汁润出,顷刻功夫,便如尿了裤子似的。
她心中羞耻至极,不觉便将自己看成了家中窥到的那些淫浪身影,忍不住费力的扭开了头,挣开聂阳亲吻,气喘吁吁的说道:“别……别这样。你、你快些不成么……”
“啧啧,真是后生可畏呐,你这丫头小小年纪还没开苞,就知道催着男人快些提枪上马了。”
花可衣不知何时已到了屏风这边,双手抱着胸前床单,刻意摆出露骨的鄙夷神情,居高临下从床边看着红云密布的动情娇颜。
“滚!滚开!”
赵雨净顿时清醒了几分,叫道,“谁许你过来的!滚出去!”
聂阳回头看了花可衣一眼,花可衣微微一笑,悠然道:“我本是想趁她破瓜痛苦之时出言羞辱一下这丫头,也算给姐姐自己出上口气。可现下一看,又改了主意。”
聂阳眉头微皱,翻身坐起,只是仍用手压着赵雨净双肩不叫她起身,免得她气急出手伤了花可衣,“你又想如何?”
赵雨净身上原本酸痒难熬,此刻聂阳停了手,却突然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空空落落,高悬的芳心骤然少了在下面细细挠着的嫩爪子,竟不知要落在哪里才好,一时竟忘了要说什么,直想求聂阳的双手莫要再停在肩头,还如刚才一般上下抚摸才好。
花可衣直盯着赵雨净充满远超年纪情欲的双眸,轻巧一纵,竟跃到了床里,吃吃笑道:“姐姐帮你个忙,岂不更好?这丫头敏感的如此少见,我若不叫她知道了她那淫妇本质,岂不是对不起她赵家的‘威名’。”
赵雨净急红了脸,抬手便是一掌挥向花可衣小腹,骂道:“呸,你才是淫妇!”
她此刻心神已乱,更是对淫妇一词敏感万分,回想嫂子葛婉玉那副淫贱下流的死相,顿时春情稍减,怒气大增。
花可衣身上禁制已经近乎全开,自然不把她这一掌放在眼里,只不过为了麻痹聂阳,总要做出弱不禁风的样子,便只是一扭腰肢,顺势斜靠下去,玉臂一展,插到赵雨净身下,从背后将她抱住,紧接着双手中指屈起一扣,啪的在她颤动的红嫩乳尖上弹了一下。
“啊!”
乳头吃痛,却又偏偏生出一股甜美之感,赵雨净情不自禁开口叫了一声,还要再度出掌,就觉颈侧一阵奇酸,竟是花可衣的舌头舔将上来,自小巧耳垂向下,粉圆肩头往上,来来回回,舔吮不休。她咬着牙将掌力递出,却还没贴上花可衣的身子,就被颈窝连绵不绝的快感冲散了力道,啪的一掌上去,也不比打蚊子重了多少。
聂阳侧坐到一边看着,目光闪动,到也并不阻拦。
“你、你走开,好恶心……”
赵雨净被同性如此亲吻抚摸,自然排斥万分,奈何花可衣技巧娴熟无比,几下便把她稍稍冷却的欲焰续上了火,连带着这斥责的话也说得软趴趴毫无气势可言,反倒更似撒娇。
花可衣也不理她,一门心思把玩着这副敏感娇躯,纤长手指扣着娇乳在掌,轻捻重拨,快捏慢揉,不时用指甲往乳尖顶上一划,或是从乳晕附近向内一掐,酸、麻、涨、痛轮番上阵,直把那两颗红珠儿弄的软中带硬,胀翘如豆。上面也丝毫没有放松,灵巧的舌尖依旧在敏感的颈窝方圆转圈,游弋至顶,便顺势将她耳珠吸进唇中,好生呵护一番。
“不……不要。停手……聂大哥,你叫她停手!”
赵雨净几乎是一触即溃,一双细腿儿绷得笔直,白白嫩嫩的脚尖不知所措的前伸,脚趾蜷起足心微皱,也是一番美景。
花可衣不过才开始,怎么可能停手,双手搂着她的腰肢向前一压,咬着她的衣领向下一扯,背后大片雪腻肌肤便露了出来。赵雨净正要挺背反抗,就觉腰眼一酸,正是花可衣俯身舔了上去,顺着她绷紧的后背一路向上。
她从未想到自己脊背竟也如此敏感,那热滑舌儿所到之处,就连脊骨也好似软了七分,奇痒中带着酸麻,让她一时忍不住口中娇喘,竟不觉哼了出来,“嗯……嗯嗯啊……”
她这一软,完全失了力道,身子一轻,已被花可衣抱起压在床上,俯卧着被搂起了腰臀,成了半趴半跪的羞人姿势。这模样她自然见过,只不过以前见到的女子,身后那个都是男人。
“这丫头胸口没有几两肉,小屁股可漂亮的很呐。”
花可衣咯咯笑道,双手一滑,已经剥下她透湿亵裤,揉在她浑圆紧实的臀肉之上。
赵雨净身上最为可取之处,除却一张绝美容颜,便就是这两瓣春桃一般的嫩臀,她身子颇瘦,腰肢盈盈一握,双腿纤细修长,本该丰盈匀称的雪股稍嫌瘦削,正因如此,反倒让本不算丰满的臀丘显的相对饱满。自腰下坟起两捧雪白,紧绷绷拢做双丘,白里透红,浑圆上翘,触手软弹,轻抚滑嫩,臀沟挤成一线,真如蜜桃当中那道浅沟一般。
花可衣口中赞叹,却同时扬起手掌,啪的一下不轻不重的扇在那美臀之上,立时便有一片红印泛起。赵雨净啊哟叫了一声,还没发作,热辣辣的痛处就被两片柔唇吻住,一时间也说不出是快活还是疼痛,矛盾的没了话声。
床上本就不算太大,她这一趴,半个身子就压在了聂阳腿上,被身后花可衣弄得快要抵受不住,她忍不住抬头看着聂阳,求道:“你……你帮帮我,叫她停手吧。我……我好难过。”
可她说话之时,媚眼如丝娇喘阵阵,飞霞遍体香汗津津,怎么也看不出有半分难过的模样,聂阳微微一笑,向前坐了坐,搂着她倚在自己身上,却不是要赶走花可衣,反而是学着花可衣刚才的手法,玩弄起了那一双嫣红奶头。
“你……”
赵雨净一阵气结,可惜情欲涌动沸腾之下,连怒气也提不起半分,只能任他在自己双乳上百般玩弄。
两方齐攻之下,腿根蜜穴当真成了桃花源地,汩汩浆汁从狭小玉门溢出,一路滑至穴顶芳草之中,濡湿了毛尖,最终凝成一滴,牵扯出长长银丝,往床上落下。
“还说不是淫妇,瞧着小小骚穴,好似发了大水似的,不是发骚,那就只能是没忍住尿了。”
花可衣双手扒开臀肉,一眼瞧去,讥笑道。
“不……不是!你胡说……”
赵雨净强撑反驳,可就连她自己也感觉到了湿漉漉的两道印痕正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为何……为何会这样……眼前不断闪过那些淫叫求欢全无平日落落大方之姿的女子,赵雨净心神大乱,抱紧了聂阳低叫道,“聂大哥……我不是,我不是……”
聂阳似是有些不忍,搂起她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却并未回答,仍是揉着她胸前薄丘。
九转邪功,应在女子身心皆最脆弱之时施为,才有事半功倍之效,心神激荡,自然也该算在其中。赵雨净此刻情境,无疑正是验证良机。
反正花可衣最多也不过是让她羞耻难当,聂阳自然暂且不会阻止。
“呜——”
赵雨净陡然一声哀鸣,分跪两旁的双腿猛地向内并紧,只因花可衣玩够了那瓣美臀,手掌一侧,便挤进了她双腿之间。
手掌被她双腿夹住,花可衣也不以为意,附身吻住她臀沟,舌尖一探,竟抵住了臀沟中央,来回扫弄着向下挪去。
“你……你要干什么……”
赵雨净连气息也乱了节拍,俏脸涨得通红,拼命地将臀肌夹紧,下身不住用力。她连一双粉拳也跟着攥的死紧,却偏偏不去遮掩那即将被舌尖侵犯的紧小菊蕾,也不知是心思慌乱想不起来,还是打心里不愿阻挡那股随着舌尖游走奔流的畅快酸麻。
花可衣哧的一声轻笑,纤纤十指握紧了臀肉向两旁又是一分,白净峰丘登时绽开,暴露出一轮向阳新菊般的紧嫩肛口,她将舌尖回到口中润了一润,从齿间一弹,便刺在了那圈嫩褶中央。
赵雨净本就已情潮难控,这下更是正中要害,就听她嘤的一声绝美闷哼,旋即一口咬住了聂阳裤管,纤细颈侧淡青脉络骤然凸起,软软的喉头咕噜噜一阵蠕动,终究还是压不住心头快美,化作了一段春意盎然的细长呻吟,从紧咬齿间断续溢出。
与此同时,早已是一片润泽的红嫩膣口先是紧紧缩起,拢成一团粉莹莹的细蕊,接着吐气般猛然绽放,美到了极处,腿根一抽,射出了一片琼浆玉露。
花可衣在赵雨净身后,自然无处躲避,那明润津液大多喷在了她床单上沿露出的胸口肌肤上,她也不以为意,反倒用手指揩了一揩,轻笑着送入了红艳双唇之中,吮吸罢,笑道:“姐姐这么多年下来,还是第一次尝到黄花闺女流出的淫浆子,果然味道不错。”
赵雨净伏在聂阳腿上,心里犹有不甘,却无力再出言反驳,只顾着消化心头浓如凝蜜的阵阵快活。
聂阳轻轻抚着赵雨净微湿秀发,道:“怎样?你满意了么?”
花可衣懒散一笑,将在口中润湿了的那根青葱玉指伸进赵雨净臀心,一勾一勾的轻轻抠着那敏感臀眼,道:“怎么?她不过才初尝滋味,你便已经忍耐不住了?你安心等着,看姐姐好好教教她,非叫她求着你弄进去不可。”
聂阳挑眉道:“你这话说的,倒像是她原本不情不愿似的。”
花可衣咯咯笑着单臂搂住赵雨净腰肢,低头在她臀上吻了一口,才道:“你装什么傻充什么愣,她此前那副样子,和那些卖身葬父的蠢丫头有什么区别,你连那也算作情愿么?”
赵雨净稍微回过口气,立刻便反驳道:“我……我自然是心甘情愿,不然我、我为何要来。”
花可衣笑眯双眸,手指突然一滑,按在了湿漉漉的花径之外,稍一用力,便借着爱蜜润滑,挤进了半个指尖。
处子娇躯初被侵入,自然浑身一阵紧绷,一双裸足紧紧蹬住了床板,指肚周遭那圈嫩肉,立刻便一层层勒了上来。
“姐姐这就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淫妇。”
花可衣微笑道,身子一沉,已将脸埋进赵雨净股间。
赵雨净还未及反应,就觉下身一阵极致酸软彻骨袭来,顿时仿佛万虫啮身,好不容易聚起的那点力气,一下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自己抚摸身体的几次经历之中,就已觉出下身那片紧要之处里,有一处微凸嫩蕾决计不能碰触,只是手指轻轻碰到,便是周身酸麻翘软,强烈到抵受不住。
而此时花可衣却偏偏认准了那处,仿佛会猜人心思一般,两指微分扒开了那层薄皮,一口便罩住了红嫩小豆。
她这不过有过几次窥探过往的小小处女,哪里能比得上花可衣身经百战后对女儿家身子的熟悉。她也并不知道,花可衣此刻已经发现了她身上被种下的药性,虽不知邢碎影究竟在作何打算,但帮忙加速发挥出来,总归不会有错。
“啊啊啊——”
柔细的舌面远非粗糙指肚可比,才不过一阵摩擦,赵雨净便惊慌失措的叫了出来,双手攀住聂阳胳膊,哀声道,“聂大哥,聂大哥!你叫她停手……你叫她停手啊……我不要,我不要了……啊啊……”
聂阳低头看着她有些狂乱的红润娇颜,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口中却柔声道:“你当真觉得不舒服么?当真不要了么?”
赵雨净还没开口,身后花可衣猛然加强了攻势,舌尖一勾口唇一吸,竟把那颗嫩珠和着周遭嫩肉一道吮进了口中,轻轻一阵啃咬。让她唇中话语尽数变成哀婉呻吟,“啊啊……嗯啊啊——”
比起上次,赵雨净到达巅峰之刻更加迅捷,却偏偏跨不过最后那道门槛。只因花可衣刻意所为,正在她心醉神迷即将一泄千里之时,将所有手段一并撤去,顺势在她臀上抽了几掌,这次力道颇强,疼痛一霎便浇熄了几分欲焰。而她心头失落未去,花可衣便又卷土重来,唇舌并用,手揉指挖,又将她一路推至将临绝顶。之后,便是如斯再三,周而复始。
不管她怎样扭动挣扎,怎样恶语咒骂,花可衣或拍臀或拧乳,或轻掐阴核,或突挖后庭,总是能叫她在最后关头没了着落,空空如也的急出一身香汗。
而且几次下来,随着一次次密集痉挛,蜜穴中莫名累积起了浓厚的渴盼,每次花可衣指尖在膣口浅处搔弄,便让深处的酸痒更加急切,尽管心底阵阵暗骂,仍克制不住地想要那手指多上几根,深入几分。这挥之不去的下流念头令她头痛脑胀,几欲疯狂,双眼一次次瞄过聂阳隆起的裤裆,一次比一次停留久长。
终于,紧绷的心弦在花可衣又一次将她自高潮之巅推落后断掉,赵雨净崩溃般的扯下了聂阳裤腰,哽咽着叫道:“聂大哥……我要疯了……你来吧,你来弄我吧……我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啊啊!我要……我要!我好想要!”
花可衣这才满意的抬起头来,抹了一把额上汗水,抚弄着赵雨净的臀尖笑道:“姐姐说了你也是个淫妇,你现下总信了吧。”
赵雨净满面通红,却再也没有反驳,只是羞耻万分的低下了头,昂着粉臀不住颤抖,可一只手还是忍不住抖抖索索摸到了那根昂扬肉棒之上,汗津津的掌心一把握了上去。
聂阳这才运起幽冥九转功,自她双乳导入进去,功力刺激下,赵雨净又是一阵颤抖,恍惚间竟将一只手伸入自己股间,不顾羞耻的自行抚摸起来。
花可衣志得意满,整了整身上床单,笑盈盈的起身下了床腾出了地儿,道:“你且慢慢享用,我到外头歇会儿。”
聂阳抬眼望了望她,并未答话。
被那目光看的身上有了几分不自在,花可衣背过身皱了皱眉,尽力克制着心中迫切,做出一副悠然自得样子走出了屏风。
才一闪出聂阳视线,她便泛起了一丝得意微笑,此刻她禁制已尽数解开,聂阳又在全神贯注享用到口美食,这若不是逃走的良机,更待何时?
身随意动,她一点双足,已踏上床边木凳,身形轻巧,更没发出半点声音。
可就在她双手已经扶上窗棂之时,一道细微银光骤然闪过,腋下随之一麻,紧接着全身迅捷无比的麻木起来,竟在转眼间变得动弹不得,连那围身床单,都缓缓落了下去。
屏风后,响起了聂阳温文尔雅却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我的确对点穴不太在行,制服你这样的好手,并无十分把握。幸好,我总算还有个对麻药十分熟悉的女人。”
花可衣猛然想起了那晚用来制住聂阳时所用的那根发簪。
该死的田芊芊!
乳硬助性 第六十四章
(一)踏入客栈,花可衣第一时间便不着痕迹的仔细看好了周围情形,包括跑堂的星座,掌柜的性向,老板娘的三围和掌柜女儿的初恋。
数日后,花可衣成功受聘于江湖最大娱乐杂志,成为名动江湖的着名狗仔。
(二)二层回廊,赵雨净面色略带不悦,迎上前来道:“你我二人私下约定的事,你怎么又带了个女人过来?”
“难道我跟你说的3P,你以为是Part3的意思么?”
(三)聂阳点了点头,道:“这衣服确实已经穿不得。”
花可衣故作羞怯的偏头一笑,道:“那不知道聂公子肯不肯行行好,帮人家买身衣裙回来呢?人家穿的这么狼狈,不也丢你的人么。”
于是聂阳去给她买了一身水手服。
(四)她这一软,完全失了力道,身子一轻,已被花可衣抱起压在床上,俯卧着被搂起了腰臀,成了半趴半跪的羞人姿势。这模样她自然见过,只不过以前见到的,身后那个都是男人,身前的反倒不一定是女人。
“Yoooooooooooooooooo!”
(五)花可衣咯咯笑着单臂搂住赵雨净腰肢,低头在她臀上吻了一口,才道:“你装什么傻充什么愣,她此前那副样子,和那些卖身葬父的蠢丫头有什么区别,你连那也算作情愿么?”
赵雨净稍微回过口气,立刻便反驳道:“当……当然不同,我爹……我早就葬了。”
“……”
(六)屏风后,响起了聂阳温文尔雅却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我的确对点穴不太在行,制服你这样的好手,并无十分把握。幸好,我总算还有个对麻药十分熟悉的女人。”
“居里夫人?”
“呃……也不用那么高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