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是连珠陷入了快乐的仙境中,李锦破的几吧也同样找到了一条最完美最享受的巷道,虽然说他的几吧足够大,在其他女人的巷道里同样塞得满满的,但是在那些女人的巷道里他进攻的时候依然可以用穿过或者通过来形容,而连珠的巷道,他进攻的时候却只能用挤过去来形容的,是的,它是那么窄小所以他要用力的挤进去,这比起跟月娥等搔货草弄起来要费力气得多,不过,这些力气的花费是值得的,连珠的小道紧紧地箍住让他的快、感也比跟那些搔货来的强,原来这就是处和非处的区别,干净,窄小,水分柔润而不泛滥,强烈而又滚热的吸纳。
两人一同感受着对方给予的极度快乐,忽略了在边上虎视眈眈的月娥等女人。
“连珠这搔货还挺耐草啊,这么久还没高、澎?”
那跌宕起伏的场面,其他女人早已难以控制了。
要不是看在连珠是处让李锦破好好品尝一番的情况下,她们早就像拉开秀华一样把连珠拉开了。
她们说完,为了让连珠尽快败阵,有两个人裹砸起连珠的两个肉球来,有两个还在她耳朵边吹着热风,撩刮着。
上中下三路的密集进攻,连珠终于在支持不住,在一声长啸中僵直了过去。
“这搔货,活了几十年,终于真正的做了一回女人了。”
女人们看着连珠翻了白眼过去,撩拨着她肉球上的尖尖说。
李锦破的长枪也从连珠的小道里撤了出来,带着些许水分还有些许血迹,他也有点累了,躺侄在连珠的下边,喘着粗气一一这样的小道,干一个等于干蛮庆媳妇那样的搔货三个了。
“小破,累了吧?是第一次尝到处、女的滋味吧?看你刚才那忘我劲儿,都把我们给忘了呢。”
女人们纷纷扑到了李锦身边,有些幽怨又有些怜惜的说。
“确实还是第一次呢,没想到连珠竟真的还是个老处、女,李伍子果真是个无能,你们呀,各有各的妙处。”
李锦破安慰性的伸手抚了抚身边的女人说。
“要是对我能有一半对连珠这么主动我都满足了。”
丑二媳妇嘟着嘴巴说。
“草,也不问问你下面多烂,怎么不说要是跟连珠的一半干净呢。”
李锦破还没接话,蛮庆媳妇就骂道。
“哼,你的更烂。”
丑二媳妇也不可以,回骂道。
“还比烂呢,你们羞不羞啊。”
张美云说。
“小燕,还有被单吗?还是先把被单换掉吧,都是血,有点恶心呢?”
秀华似乎受不了那种血腥场面,提醒小燕说,“我去端点水来,帮小破洗洗那个,都沾着连珠的血呢。”
“被单侄还是有一套,换掉吧。”
小燕看了看那场面,也觉得确实该换了,对其他人说,“你们把被单抽出来,我换新的。”
众人就分工,换被单的换被单,端水的端水,水端来后月娥觉得冷,还侄了开水混合了,然后沾了毛巾,重新给李锦破冲洗几吧。
众人忙碌着,连珠渐渐醒转,迷离着双眼意犹未尽的对众人说:“原来是这么舒服啊,我错怪你们了,以前我家伍子每次只是顶在门口就软了,我还以为也就那样呢,原来我错了,错了几十年了,现在终于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小破,我爱你。”
连珠说着就扑向李锦破。
“走开,你歇着吧,为了你,我们牺牲可大,今晚还没开荤呢。”
蛮庆媳妇几个女人把扑过来的连珠给挡了回去。
“你知道你刚才有多荡吗?哭着要男人的几吧,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呸,平时还说我们呢,原来只是没被开发而已,这会知道了你的本性了吧?”
女人们想起了刚才羞辱连珠的话,就又拿了出来羞辱她。
“哼,还不是因为你们,还说小破失踪了,没想到你们竟然把他藏在这里,这么多人一起跟他淫、乱,看看你们吧,十几个人都光光的,这场面外人简直不敢想象,实在是太夸张了。你们把我叫来也是预谋的,肯定在酒里做了手脚,否则我怎么可能那么痒呢,还说。”
连珠模糊记得刚才自己的反应,确实是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又听她们说起,脸就有些红了,但是看到她们十几个人光光的伏在李锻身上抚弄着,那场面让人震撼不已,就说起她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