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这事李锦破一回村就知道了,所以没啥好惊讶,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果棚。
此时,月已上到树梢,淡白的月光照得整个村庄白蒙蒙的一片,村子显得很沉寂,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声,或者孩子的哭声,比起县城那热闹的夜街,简直是天渊之别。
站在果园前,李锦破欲哭无泪。
几天前还挂满累累硕果的果树,如今一片狼藉、“满目疮痍”,就像那丰满的美人遭暴徒洗劫蹂躏过一般邋遢憔悴、虚弱无助,一棵棵无津打采的独立着,就连风吹过来的时候也不再有因果子压着枝头引起的摩擦而沙沙作响,似乎是愧对主人而噤若寒蝉。
李锦破走进果园,果园的草地上落满那些青涩的果子,一路踩踏着一路心疼。要是他继母陈梅还在,估计会更加的心疼的,那可算是她的生活来源啊,好在李锦破现在并不依靠那些果子了,于沛瑶那美人给他的钱,节省一点在乡下都可以生活一年了,更何况他明天开始就到村委里工作了呢,虽然拿不到多少钱,但他一个人生活却是绰绰有余了。想到这里,李锦破心情才好了点,如果丢了果园,却能换来以后的发展,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果棚也被那些畜生推得东倒西歪了,李锦破进入棚子里,点了煤油灯,看到里面已经凌乱不堪,那张曾经躺过两个让李锦破疯狂过攻占过制高点的美人的小木床已经散了架,却不是因为干那事时动作过大而散架,没能完成作为床的任务,有点可惜;被单被扔到角落去,还有踩踏的痕迹。
“走吧。”
李锦破叹了口气对杜陵说。
两人走出了果园,往家里走去,一路上因为李锦破的沉默。杜陵也不敢吭声,默默的跟着走在后面,在家门口跟李锦破分了手。
李锦破有点郁闷的回到了家,他家里也是一片狼藉,大门和各个房间的门全部被打开了,各个房间都是乱成一片,衣服物扔得满地都是,甚至桌子的抽屉都被翻过,如果不是那些人干的,显然已经有小偷>趁火打劫的光顾过了,好在李锦破的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要不也被洗劫一空了。
“妈的,家都不像家了。”
李锦破跌坐在床上,骂了一句。这确实不像一个家了,外人一看,还以为是一座空房没人住呢。
李锦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叹气,一会肚子饿了才想起还没吃晚饭。
“小破,回来了吗?”
李锦破正想起身去厨房煮点东西,却听到一个美人喊他的声音。
“谁呢?”
李锦破一时还听不出是谁的声音。
“连我声音也听不出来了?我是你二婶呢。”
外面的美人一边说一边走了进来。
原来是李锦破二叔李家文的媳妇月娥,听那热乎的口气,好像很亲近的,其实,李锦破已经差不多一年没听到她的声音了。
虽然是李觉和李家文是兄弟俩,但两人感情并不好,相互之间没有什么照顾,自从分家后,一个住村东头,一个住村的北面,来往就更加少了,李锦破被打之前,两家关系还好点,李锦破被打后,李家文一家没再踏过李锦破的家门,感情单薄得如同陌路,甚至李锦破还听说继母陈梅说过李家文还侵占了他家几分地的按树林呢,他母子俩忍过了。
李锦破对二叔一家也没有什么好感。他知道李家文这一家子都是趋炎附势之人。
如今是听说李锦破要当村社戏的头人了,二婶来套近乎了吧?
“二婶啊,我刚回来。”
李锦破一边应着一边走出来,看到他二婶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东西。
李锦破的父亲李觉那么英俊潇洒,他兄弟李家文当然也不赖,跟李觉一样英挺结实,而他媳妇自然也是乡里的美貌美人。一年不见,李锦破觉得他二婶似乎更加丰满漂亮了,穿着一件单薄的格子睡觉,或许是身材过于丰满或许是衣服服过小,反正胸前的那两座山高高的挺立着,似乎在呼唤着男人的侵占,她头发应该是刚刚洗过,飘散着洗发水的香味,混合着身体里的美人的香味,在夜风里让人颇感搔动不安。
闻着二婶身上散发出的美人的体香,李锦破想起了小镇上发廊美老板的话,发廊老板曾经跟他说过,他二叔的媳妇月娥也是风搔妇人,已经跟村长媳妇等齐名了。
究竟是不是,李锦破还不得而知,但是单看月娥那火辣辣的丰满身材,似乎天生就是欠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