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接近一个小时的颠簸,客车终于到了县城,已是中午11点多了。
李锦破下了那辆满是汗臭味、脚臭味的乡村客车,脚一着地就有很多拉 客的美美围了来,有旅店拉 客的,有摩托拉 客的,一个个看去都非常的,好像是欢迎亲戚回家一样,可惜实际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来的,不远就看到几个在为了抢客而争吵。李锦破皱了皱眉,不理那些,有几个摩托佬拽拉着李锦破说:“靓仔,去哪里呢。”
而那些旅店的美则有点暧昧的说:“靓仔,住店不?有好玩的。”
李锦破故意问:“大,有啥好玩的?”
大一眨眼说:“小弟,你懂的。”
李锦破不再理会他们,从客车总站走了出来。
天很闷,大街闹哄哄的,杂无章,大街两边一个个的小店面排列下去,有卖衣服服的,有卖吃的,有卖品的等等,们来来往往,好不闹,路偶尔会有漂亮的小轿车缓缓而过,车一般都会坐着一位美貌的郎;而偶尔也有乞丐经过,蓬垢面的,带起一阵臭和一群飞舞的苍蝇,行纷纷避走三舍。城里的美孩子则还是那么时髦,露 背露 的,比比皆是,一眼望去,一条街满眼都是白花花的啊。
还是城里的姑娘们带劲啊,李锦破想。
可惜他没有时间好好欣赏那些充满 惑美子,他想到了他的继陈梅,不知道那晚回去后,有没有被那些贱的蹂 躏、虐待。他的心还是隐隐作痛。
李锦破决定先去看看那间发廊,于是招手搭了辆摩托车往那条大街赶去。
也许是来的时间不对,那间发廊还没有开门,门是锁着的,门面还贴着转让铺面的纸张,也不知道真的要转让了还是故意的虚张声势。
“继会在哪里呢?”
李锦破心中颇为不安。
但没有办法,他只好又返回车站招待所,准备接见戏班的。戏班是从省城下来的,也是今天早刚刚到达县城,暂时安排在招待所里等后湾村的负责来接他们。
按照往年的惯例,一般是让他们休息半天,吃过了中午饭后歇息到下午再往村里赶去。村里一般会给他们开三个房间,戏班负责团长一间,其他的两个大间,一间,美一间,挤在一起,正也是稍微歇息的,就只能将就,虽然那些戏子怨声一片,但他们也没有办法,因为团长已被村里搞定,单独开了一间小房,团长没意见了就行了,其他有意见也等于放,不管用,村里是懂得这道理的。
李锦破按乡长给的地址,找到了村里给戏班所订的招待所,核准了团长的房间,便走了过去,举手敲门。
“谁?”
里面传出一个的声音,却不知道何故,显得急促而粗重。
“我,后湾村的社戏。”
李锦破答道。
“哦,等等。”
里面的说,但语显得有点不悦。
可过了好久,门才打开。
“这……”
一看里面,李锦破怀疑走错了房间。
因为房间里除了一个外,还有一个美人,这本来也没啥,可问题是,这两的衣服衫不整,神慌,脸还冒着细密的汗珠,一看就知道是进行一项烈的运动却被迫终止,至于是什么运动,不用说就知道了——活生香 相扣的活塞运动。
四十岁左右,顶已难觅一发,满脸横,肥墩墩的酒肚,放横了走就是一猪;美却颇为让惊艳,三十出的熟少 ,挑染赤黄的卷曲长发披至腰际,面容姣好,材前呼后拥,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一件紧白薄衬衫,红的花边丝蕾罩罩尽显眼底,罩下的双高挺,撑裂纽扣,几呼出之态,下一紧黑短裙,露着两条白嫩嫩的大 ,大腿 内侧竟隐约可以淡淡 红痕。
“好一个美艳的少妇啊。”
李锦破看得几乎失态。
“你就是后湾村的负责?”
肥胖的中年脸起了一片疑云,脸越加难看一个毛小子竟然是负责?难道后湾村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