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少爷带着阿三出府,留下珊儿在阿三房内,老总管思来想去总觉不妥,于是让人找来梅香。
这梅香原为老夫人房里的丫环,从小儿六七岁便跟在老夫人身边服侍,做事利索稳当,且又是个规矩懂分寸的。
老夫人有意将梅香嫁给了总管平二,平二已到不惑之年,想他两鬓斑白,且早年死了媳妇,在府里三四十年的岁月,现在老夫人要将如花似玉的姑娘给他做媳妇,姑娘家还是他时常见着的,思来想去欲找由头推拒这门亲事,岂知梅香托人给平二一匝木盒,盒里打开装着一方手帕,上头锈着一朵梅花,见此一信物,平二也欢喜的再娶。
梅香一路走来,想着方才老总管让她到阿三房里将珊儿另做安置,心想奇怪,到了房门便推门入内,只见珊儿坞着被窝将脸埋在两腿坐在坑上,轻唤了几声。
“梅.香姐..你怎麽来了”瞧一眼哭红脸珊儿抬头
“珊妹妹怎麽在这儿”梅香边说边手去拉开被珊儿抱成一团的棉被,怎知一掀,袭上一阵气味,梅香心下疑惑,又见珊儿慌乱的模样,怔怔呆然站在坑前。
“呀!!”梅香突来的举动,珊儿惊叫一声
闻着那阵阵飘传出来的气味,分明是夜里与平二欢好时才会有的腥臊味,又见坑上舖被有着点点桃红,梅香心想至此早已臊红了脸。这房是阿三住的又见珊儿的模样,便猜测到几分。
“好好的姑娘怎做了这种事!”梅香心下怜惜珊儿道口而出,回首就走到房门将门给闩了
“是阿三那小子凌辱你?”此时的珊儿哪里说的一字半句。
梅香拉开被褥,露出一双未着半缕小腿,再一掀,只见珊儿只穿着一见肚兜,两条兜线松垮垮的垂落在颈间,瞧着这一身子,梅香摇摇头,在木盆里绞湿手巾拉着珊儿给她擦拭身子,又将兜线细细拉上绑好,让她穿上衣物,再净了净手巾,要拉珊儿的腿擦拭,被梅香一拉牵动了珊儿的腿间,珊儿低呼一声。
“好痛阿,别..梅香姐让我这坐着就好吧”
“你是想在这坐到那小子回来吗!”梅香没好气的说
“三哥哥跟少爷出府了”
“这时候了还叫他哥哥,让你爹娘知道了,只怕先打死那小子”
“我...”
梅香也不理会就拿起手巾要帮珊儿擦拭,微微拉开的腿,只见腿根处还留着黏腻,沾染着淡淡的血红,梅香虽已通晓人事,但见这光景,羞红了脸,臊的别开脸不知从何擦拭起,便将手巾递给珊儿,让她自个拭净腿处。
“好好的身子让阿三强占了去”坐在一旁的梅香渐渐淡去羞色,心下也冷静了。
“不是强占,梅香姐你误会了,是我让三哥哥教我的”
“什麽!!?”“今早我去问三哥哥,少爷跟少夫夫夜里是做什麽事,后来三哥哥就...”
梅香此一吃惊不小,从刚才进房一直都以为珊儿是被阿三强辱了,不想居然是这小丫头自己送上门?!!
“你还是个未出嫁的黄花闺女,怎麽能同男人交合,那小子碰你身子时,你不知道逃开吗”
“原先舒服着,哪知后来这麽痛,我...”
“唉~~头一着是痛的,你怎这麽傻痴,白白的把身子给送了”梅香无语无奈的回道
“梅香姐怎麽知道我在这里?”
“自然是有人让我过来。”
“你若这样回家里去,只怕先阿三被你爹娘打死,快穿好衣物,先到我房里,再听发落吧”
“梅香姐,我下不了,痛的腿软了,刚才差点跌下床...”
梅香没好气的往珊儿身上啪了下去,又推又拉的将她拉下床,出了房门,便往自个的住处安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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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板!真是许久不见”严家少爷与阿三才踏入商舖,便见到赵老板。
“是啊,听闻严少东成亲了,娶了个娇美的娘子!”
“哈哈哈!”
“你来的正好,我可给你带来贺礼!你瞧瞧这个!”
桌案上放着一只木匣上,木匣上浮雕着不外是床、桌、凳、椅、屏风等刻物。
细细一瞧,方桌上刻绘酒盘,桌下搁着一件亵衣,一旁的方椅垂着一件女子的兜肚。
在桌椅之后,又有一只春凳近似躺椅,后有靠背及扶手;靠背长形上倾,椅面置一圆蒲团,左右两肘又各伸一臂,为细条木扶手形,状似扶手,又不似扶手,一见便知适于女子分腿而坐。将腿搭在扶手上,背部则可倾躺于后,维持坐姿;其下得一寛长脚垫,男子取之俯卧其上。
其凳之玄奥,可见匠心别具,慧人独创。
床外有一屏风所掩,其上的漆绘皆装饰缠绕枝花与昆虫、花卉绽放等各姿态。其中卧室闺床,除与屏风一致的景色,又刻绘了各式男女人物,落下一方床帷帐子,遮掩去一半床上风光,只露出一上一下交迭缠绕的双腿。
才看了木匣外盒,严家少爷微扯着嘴角轻笑着。
“打开看看!”赵老板说
木匣里放着一只圆形瓷盘、一只茶壶、四只茶杯。
才开启盒面,映入眼帘的便是瓷盘上一对男女对坐开来,女子垫着枕靠,身形微侧斜倾,一腿落在床上,一腿屈膝挂在男子腿上;男子坐姿身形后靠,其股近靠女子股间,只见男子繁茂黑毛中突挺着一长肉物,直直插入女子腿间红落落开合的肉穴;男子一手抚着女子的肚腹与女子一手交迭;女子一手向后抓握着枕靠;两乳随之上挺,绘中粉嫩突肉翘立在两团肉蒲上。
严家少爷见了这漆绘,心想还未曾与敏儿试过,何时也跟敏儿行此姿势,不禁臆想起敏儿在床上的模样。
“莫不是看傻了,严少东只怕与新婚娘子乐上不少回了”赵老板说的粗俗
“哈哈哈,赵兄笑话了,不想赵兄竟是送上此等贺礼,一时答不上话”严家少爷讪讪一笑
“还有那壶与杯物,各绘上不同样式,带回去同弟妹一同赏玩”
“只怕她不肯”
“小娘子!小娘子!过些日子只怕讨着你要”
“说是小娘子真真是,夜里想变个姿,捏捏扭扭,半哄半诱地才肯换”
“这咱们男人在床上就要强势一点,操弄个几下,身下的人儿不就乖乖俯就”
“这话赵兄说的是,只才过门,不想吓着她”
“哈哈哈,你在揪揪另一件”赵老板指着另一件木匣。
打开木匣一看,只见里头上下并摆着一大一小的长物,皆坠着同心玉,亦是一大一小,连着红绳饰物,饰物一头串绕同心玉,一头缠绕在长物尾端,原来是柄玉势。
一只不过手指长,比一姆指再粗上许多,前端玉雕作男势之状,上弯突短翘其势,栩栩如生。
另一只玉势则显得粗长,拿起一握,约莫近四指宽,竟是比自己的还粗上一些,其长度约一手掌长,尾端洞开一口,两指可入,可圈握起玉势,墬着的同心玉巧落在手心上。
其形更是狰狞,只见前端圆凸之处,刻意划一小圆洞,前端头小身大,向后膨大做一头沿,沿处下凹润滑,连上后一长柄,柄身凹凸深浅,手感温润,其上绘制着一虎一蛇身,并落于柄身两处,转其上,其势如一猛虎出闸,张口扑食;转其下,似一猛蛇入关吞吐蛇信,犹如蛇身一动,入境如穷。
“瞧这做工,赵兄得来不易”
“你要瞧不出来,这礼可就送错人了,哈哈哈!”
“赵兄舍得将这一大一小的宝贝送人?!”
“这宝贝我也有!寻了好久,有一工匠做工精细,这...难不倒他!”
“原来是赵兄特意订做,多谢!多谢!”
“你瞧这一大一小,用的上的地方可是无穷”
“哦?”严家少爷挑眉一问
“这大的自是不用说,专搅女子洞户。这小的用来钻女子后庭。”
“两势其下,女子怕是吃不消了”
“脑子动的可真快,才听我一讲,想两势其入,你家小娘子可依?,哈哈哈”
“赵兄莫笑,方才听你解说,便有了这想法,倒底是先听赵兄细细说来”
“两势其入没有不可,但见受用女子而已。这只大的特意让人寻了粗玉制成,严弟成亲多日,弟媳的肉户想必早让你操开来了,稍稍流出水来,即可直挺入底。这日经久操后,那肉径便有严弟那肉物的宽大,便满足不了弟媳,这时就可用上此物。行房时男子可先爽利一番,再用此物满足女子。
你就不知我家老婆子就爱这味,那洞大了,松垮垮的,老子不爽便操她后洞,很是受用,偏老婆子不受用了。就让人寻来物事。办事时就两洞一起操,后一洞老子操爽了,便插入那似木棍的物什,竟然比以往更爽快,老婆子总缠着我干穴。”
“我家娘子尚不可如此,只怕是会先踢我下床”
“哈哈!谁让你这麽着了。这小的你可以先用,要是怕她不肯,方法多的很,这不用我教你吧,寻个机会把这小指般的玉势插她后洞,其前你照样操干,个中滋味你慢慢体会。严弟,你且细细想来..”
“是了,这两件宝贝增填了不少房中乐趣”
“这大的嘛...前儿个我用在新收的妾身上,头一着疼的求饶不依,只要我的子孙根操她,我便日日都用这只大的玉势弄她,现在得了趣,一下要子孙根操,一下又要插入玉势,轮流替着来,原是我要折腾她的,现在是她折腾起我,喝!喝!喝!”赵老板得意的喝笑起声。
“去年才听赵兄收了个妾,如今又新收一女子?”
“窑子里见的,卖艺女子!逛了几回都见着,细问之下原来是嫁过人的,可惜死了丈夫,无娘家可依,让婆家给赶了出去,流落街头遇上贩口子的拐到青楼,死活不接客,就让她卖艺,长的还不错,就赎了回家做妾,哈哈哈哈哈!”
“赵兄一个接一个,艳福不浅阿!”
“你呢,我晓得你成亲前一概不要,偶尔上上窑子,如今成了亲,通房的?妾室的?阿~?”
“我就亲亲娘子一位!叫赵兄失望了,哈哈!”
“可不是娶到醋坛了?”
“是也不是,她陪嫁过来的丫环,倒弄上一回,之后娘子就不依了,这也小事。那丫环原本就是配来给我做房里人的,下手太早,才成亲没一个月便拉了上床,还是当着我娘子的面操她的身子。丈母娘得了风声,给吃了几回冷色,想来也不过是想先让女儿怀上男胎,在府里站了地位。”
“这几年往来,见你对女色也少动心思,怎麽成了亲,娘子、丫环一起上”
“哈哈哈,不过就是夜里抱着新娘子,嚐了滋味!”
“不怀胎方法多了去!呿!”
“让赵兄笑话了,不过,我家娘子倒是已有身孕了!”
“恭喜!恭喜!看来赠你的这对宝贝,得放些时候才用的上!”
“哈哈~~总是能先让她瞧上几眼”
“考虑一下吧,嗯~~嗯~”赵老板挑着眉意有所指的...
“哈哈~~~!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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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在外的阿三,耳里传进少爷与赵老板的大笑之声,魂却飞回府里,心里想着留在房里的珊妹妹,方想着午时与她欢好的光景,也不知她现在是什麽情况。会不会让老爷、老夫人知道了,还是她爹娘、还是...
晚膳置办了一桌酒席送走了赵老板,严家少爷也带着阿三回到府里,一进府老总管低声与少爷说着话,之后便让阿三回房休息,不许出去,更不可去找珊儿。
连着几日阿三日常依旧,却不见珊儿,问了也得不到回应,心下着急的阿三,一日夜里偷溜到珊儿家中,偷觑情况,怎知碰上了珊儿的爹,狼狈的挨了一顿打。之后又连着两日跑在珊儿家前,自然是少了不痛打一番。
老总管看着不妥,就领了阿三回自己屋里看管,也不知俩人将如何发展。